作者：东风无力

　2025年8月1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9074

　　楔子

　　青春是干净的纯白像一片绿地的窗外我将记忆的门打开把所有发生的事记下来……

　　JBL 战神里播放着周杰伦的歌曲，我坐在寝室靠窗的我床铺上，刚好能接收到午后的阳光，那句歌词正应了我此刻的心境。是啊！我的青春，曾经也是很干净的纯白，只是现在被染成了一片绿色，绿油油的惨白。桌上的战神也仿佛在嘲笑我，它是战神，我是loser ，在那些在被时光磨出褶皱的岁月里，藏着太多说不清的滋味。我轻轻推开记忆的门，想把这些年发生的事，一点点写下来。

　　我叫李健，家在赣州南康城郊边上，今年21岁，目前正在广州读大一。我的名字是妈妈取的，可我总觉得这名字像是在嘲讽我，李健，李「贱」，仿佛我天生就带着一股下贱的劲儿。这种感觉一直在我心底，像一根拔不掉的刺，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这6 年来经历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的爸妈在我小学的时候就离婚了，具体的原因我记不太清，只记得那时候家里总是充斥着争吵和冷战。爸爸离开后，就几乎断了联系，像是从我们的生活里彻底蒸发了一样。从小到大，我和妈妈相依为命。

　　我妈妈名叫李莉，今年41岁，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不少，像30岁的人。也许你会奇怪，为什么我跟我妈妈都姓「李」，这正是因为我爸妈离婚后，我跟随妈妈生活，我爸消失不见，连抚养费都不出，妈妈一气之下将我的父姓改成了母姓。

　　我妈在一家培训机构做文职，她的工作属于那种高薪轻松的精英层，拿着丰厚的薪水，供我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可以说通过妈妈的努力，我们家这些年很富有。

　　我从小妈妈就对我宠爱有加，对我甚是关心和爱护，我想吃什么想买什么，妈妈都会丝毫不加思索地答应给我，不然我不可能刚上大一就在寝室里摆上了那台JBL 战神，它可以说是在大学生里面算发烧级的音箱了。

　　妈妈很爱打扮，上班的时候总是穿着得体的职业装，画着精致的妆容，丝袜和高跟鞋更是标配。就算是平时在家或者出门散步，她也会精心打理自己，只是穿衣风格会随意一些，她的整体透露着一种有钱家庭的贵妇气质。或许是因为身高不高，她格外喜欢穿高跟鞋，她说这样能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

　　以前的妈妈很爱自拍，微信朋友圈里总是晒满了美食、风景和她自己的照片。但自从6 年前那件事之后，她就很少发照片了，朋友圈里大多只剩下一些无关痛痒的生活碎片。我知道，那件事在她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在之后的几年里，她完全变了一个人。

　　妈妈是个胆小的女人，我也遗传了她的怯懦。平时她会像普通妈妈一样关心我的生活和学习，可在某些时刻，我总能从她眼里看到一些复杂的情绪。尤其是在那件事之后，她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母爱，还多了一丝愧疚、羞耻，甚至还有一些我读不懂的暧昧。她允许我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她骚妈妈、骚货，这让我既兴奋又不安，仿佛我们之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既想靠近，又怕被那道墙刺伤。

　　我的思绪回到了十五岁那个夜晚。

　　第一章：公园的阴影

　　6 年前，也就是2019年，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深秋的夜晚，以及那片樟树林的味道。

　　那时候我15岁，刚上初一，就读在赣州十二中，妈妈35岁，我上初中之后妈妈就要一个人在家住，而十二中在南康区，离我家很近，因此她给我办理了走读，目的是让我在家里能经常陪着她。

　　在一个晚秋的天，吃过晚饭，妈妈要我陪她到公园里散步。妈妈今天穿了条米白色的连衣裙，领口有点低，隐约能看到乳沟的轮廓。她总是这样，就算只是在附近的公园散散步，也会精心打扮一番，眼线画得细细的，嘴唇涂着豆沙色的口红，看起来根本不像35岁。

　　「你穿成这样逛公园多危险啊，那不是给歹徒机会吗！」我很担心地提醒妈妈。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每天去公园，那条路都熟悉。」妈妈轻拍我的头，然后抚摸着我安慰道。

　　夜色像一块被水浸透的灰布，沉沉地压在树梢上。我踢着路边一颗石子，石子在柏油路上划出断断续续的白痕。身旁的妈妈正低头看着手机，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傍晚显得格外清晰，笃、笃、笃，每一声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妈，你今天喷的什么香水？」我没话找话，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裙摆下露出的一截小腿上。肉色丝袜在昏黄的路灯下泛着暧昧的光泽，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还能是什么，上次你大姨送的那瓶。」妈妈收起手机，伸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她的手指涂着和嘴唇同色系的指甲油，修剪得圆润整齐。「你这孩子，今天怎么老盯着我看？」

　　我慌忙移开视线，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没、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今天挺好看的。」这句话半真半假，另一个更阴暗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盘旋——这样的妈妈，走在这条僻静的路上，简直就像在向黑夜发出某种无声的邀请。这个想法让我既羞耻又莫名兴奋，裤裆里的东西悄悄硬了起来。

　　我们常来这个公园散步，这里有一条铺好的石砖路，两侧是茂密的樟树丛，时不时一排矮矮的坐椅。这个时间点，散步的人已经很少了，偶尔有几辆电动车呼啸而过，留下短暂的光影和马达声。妈妈走在路灯，高跟鞋时不时会踩到路面的裂缝，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这条路人越来越少了。你打扮的这么漂亮，万一有歹徒……」我带着一丝不安。「要不我们往回走吧，有点晚了。」

　　「怕什么，我们不经常这么晚出来吗？」妈妈挺了挺胸膛，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其实我是比较担心的，15岁的我，在常年干体力活的成年人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就在这时，前面路口的阴影里突然窜出几个黑影，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幽灵。我的心脏猛地一沉，脚步瞬间僵住了。我妈妈也看到了他们，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往我身边靠了靠，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她的手指冰凉，还在微微颤抖。

　　那几个人慢慢走了过来，借着路灯的光，我看清了他们的样子—— 4个年轻孩子，都在20岁的样子，穿着花里胡哨的T 恤和牛仔裤，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散发着廉价香烟和汗臭混合的味道。为首的那个留着寸头，脖子上挂着条粗金链。

　　他们在我和妈妈面前停驻，眼神像饿狼一样在妈妈身上扫来扫去。

　　「你们想干什么？」妈妈的声音有些发抖，完全没有刚才说话的底气。

　　「不干什么，就是想跟这位美女聊聊天。」寸头男孩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他身后的几个人也跟着哄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不怀好意。

　　「我们要回家了，请让开。」妈妈的声音细若蚊蝇，却带着一丝倔强。她把我往身后拉了拉，自己往前站了半步，像是想用单薄的身体护住我。这个动作让我鼻子一酸，同时又感到一阵强烈的愤怒和无力。

　　「回家？急什么呀！」另一个染着黄毛的男孩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摸我妈妈的脸。妈妈惊叫一声，猛地躲开，拉着我就要往回跑。但已经晚了，另外两个人迅速绕到我们身后，堵住了退路。

　　「跑啊！继续跑啊！」黄毛男孩狞笑着，伸手抓住了我妈妈的胳膊。妈妈拼命挣扎，连衣裙的袖子被扯得变了形。「放开我！流氓！」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尖锐起来，带着哭腔。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响声。看着妈妈被他们拉扯，我想冲上去把黄毛推开，胆小的我终于从空白的脑袋里挤出那么一点点仅有的勇气。

　　「你们……住手！」我憋了半天，有气无力地喊出这个字。黄毛只见的的声音，上来反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将我打倒在地上，火辣辣的疼瞬间蔓延开来。

　　「小兔崽子，给老子住口？」黄毛恶狠狠地瞪着我，抬脚就往我肚子上踹了一脚。我疼得蜷缩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屈辱和无能。

　　「别打我儿子！」妈妈尖叫着扑过来，想护住我，却被寸头一把抓住。「想让你儿子没事，就乖乖听话。」寸头的声音冰冷刺骨，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打开又合上，刀刃在路灯下闪着寒光。「不然的话，我可不保证这小子身上会少点什么。」

　　妈妈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她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我，又看看寸头手里的刀，嘴唇哆嗦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你……你们别伤害我儿子……我听话」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看到我妈妈妥协了，那几个男孩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寸头指了指旁边的樟树丛：「那边，进去。」妈妈没有动，只是哀求地看着他：「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少废话！」黄毛不耐烦地推了我妈妈一把，她踉跄着差点摔倒。「要么你自己走进去，要么我们把你儿子拖进去捅两刀，你选一个。」

　　妈妈咬着嘴唇，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奈。然后，她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低着头，一步一步走进了那片漆黑的树丛。樟树的叶子茂密，挡住了大部分光线，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寸头示意黄毛看着我，自己和另外两个人跟着我妈妈走进了树丛。「看好这小子，别让他跑了。」他临走前丢下这句话，声音里带着戏谑。黄毛往我身边吐了口唾沫，蹲下来，用刀柄拍了拍我的脸：「小子，好好看着，看看你妈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这句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我想反抗，想嘶吼，但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黄毛抓着我的胳膊，把我从地上拖起来，强迫我往树丛里走了几步，刚好能看到里面的情景。

　　我妈妈被推倒在地上，连衣裙的裙摆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的内裤。寸头正粗暴地扯着她的领口，妈妈拼命挣扎，却被另外两个人按住了手脚。「放开我……别碰我……」她的哀求声越来越微弱，最后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我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却被黄毛死死地按住。「好好看着，不准闭上眼睛。」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敢闭眼试试？」我被迫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每一个画面都像刀子一样剜着我的心。

　　寸头拉着扯烂了连衣裙，我妈妈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昏暗中。D 罩杯的乳房在挣扎中晃动着，乳头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勃起。妈妈的脸埋在草丛里，肩膀剧烈地抽动着，发出痛苦的呻吟。另一个男孩开始脱她的丝袜，肉色的丝袜线被一点点扯断，露出白皙的皮肤。

　　「妈的，都快入冬，还穿这么骚的丝袜，肯定早就想被操了。」寸头狞笑着，伸手捏住我妈妈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你看这奶子，摸起来多舒服，平时没少被男人摸吧？」

　　我妈妈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别碰我……求求你……」

　　「装什么清纯，穿成这样出来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吗？」寸头一巴掌扇在我妈妈脸上，「贱货，都这时候了还装？我看你就是个欠操的货。」他撕开我妈妈的内裤，露出了那个私密部位。「你看这地方，都有点湿了，还说不想？」

　　我妈妈的阴毛不算浓密，修剪得很整齐，此刻却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她紧闭着双眼，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滑落。

　　我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下去，却被黄毛狠狠踹了一脚。「必须看！」他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看看你妈这骚样，是不是很带劲？」

　　我的视线被迫回到妈妈身上。寸头已经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的鸡巴。20多岁的鸡巴虽然年轻，但是却比我这没发育的小东西大了很多。那东西在昏暗中显得格外丑陋，我看到妈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泪流得更凶了。「不……不要……」

　　但反抗是徒劳的。寸头按住我妈妈的肩膀，扶着鸡巴就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妈妈「啊」的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像触电一样绷紧了。「疼……好疼……」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疼就对了，老子就是要让你疼，让你记住今天的滋味。」寸头喘着粗气，「像你这种骚货，就该被狠狠地操，才能老实。」

　　看着妈妈痛苦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一方面是心疼和愤怒，恨不得冲上去杀了那几个畜生；另一方面，看到妈妈被这样对待，我裤裆里的东西竟然又硬了起来，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这种反映，以这种生死关门，我居然能硬起来。这个发现让我感到无比羞耻和恶心，我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那种异样的兴奋感却挥之不去。

　　寸头在我妈妈身上不停地抽动着，嘴里的污言秽语不断。

　　「骚货，舒服吧？是不是比你老公强多了？」

　　我妈妈的身体被他的节奏弄的来回晃动，带着哭腔道「没老公……离了」

　　「哎呦，那不得憋死了？」寸头带着戏谑的口气，「那正好，看你这浪样，是不是早就想被男人操了？」

　　「等会儿让我这几个兄弟也爽爽，保证把你操得走不动路。」

　　我妈妈一开始还在压抑地哭泣，头摇得像拨浪鼓，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不要……不要……」。后来似乎麻木了，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任由他摆布，身体偶尔会因为他的猛烈撞击而微微颤抖。

　　过了一会儿，寸头停下来，换黄毛上。黄毛更加粗暴，他把我妈妈翻过来，让她趴在地上，从后面进入。「这屁股真翘，操起来肯定舒服。」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我妈妈的屁股上拍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妈妈的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着，嘴里发出压抑的呻吟。「求你……放过我……」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地上的草，指节都发白了。

　　「放过你？老子还要更猛地操你。」黄毛用力地撞击着，「你这贱货，越狠是不是越舒服？看你这身体，都开始迎合我了。」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心里居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这个念头让我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我怎么能这么想？那可是我妈啊！

　　我妈妈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她的头微微抬起，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但眼神却有些涣散。当黄毛的动作稍微放缓时，她的身体竟然会不自觉地往后蹭一下，像是在寻求更多的刺激，可当黄毛再次猛烈撞击时，她又会皱起眉头，发出痛苦的呻吟，这种矛盾的反应让我看得心头一紧。

　　「妈的，骚屄怎么突然变的这么紧，是快被的操到高潮了吧？」黄毛一边继续侵犯着我妈妈，一边挑衅着说。

　　「没……我没有……」我妈妈表情痛苦，双脚脚尖崩直，全身像过了电一样，身体剧烈地颤抖，一边大喊着叫道：「不行了……我不行了」一边不由自主地蜷缩脚趾。

　　妈妈高潮了，她居然被小混混强奸到高潮了，我无论如何也难以置信眼前这件事，我低下头，羞愧难当，耳朵里传来嗡嗡的轰鸣声，我瘫软地坐在地上。

　　黄毛心满意足地拔出鸡巴，向他的伙伴炫耀到：「这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兄弟们别让她歇着。」

　　接下来的时间变得无比漫长。那4 个男孩轮流占有我妈妈的身体，他们的污言秽语也从未停歇。

　　「你这骚屄，真会夹，比我玩过的那些小姐强多了。」

　　「看你这浪样，以后肯定少不了找男人，不如跟了我们吧，保证天天让你爽。」

　　「你儿子就在旁边看着呢，你就不觉得羞耻吗？不过我看你挺享受的，是不是就喜欢这种被人围观的感觉？」

　　我妈妈的衣服被撕得粉碎，散落在草丛里。她的脸上、身上都是泥土和泪痕，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看起来狼狈不堪。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呻吟声里似乎少了一些痛苦，多了一些异样的喘息。

　　当第4 个男孩进入她的时候，我妈妈没有像一开始那样拼命挣扎，只是象征性地推了他一下，力道轻得像羽毛。她的身体微微弓起，双腿也没有紧闭，而是自然地分开了一些，给了那个男孩可乘之机。当男孩进入后，她的眼睛半睁着，眼神迷离，嘴角没有笑意，只是带着一种无奈的神情，身体会随着男孩的动作轻轻晃动，像是在半推半就地配合。

　　这个变化让我惊呆了，也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原来妈妈也不是那么抗拒？原来她也在慢慢接受？

　　这个想法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迅速生根发芽。我看着妈妈被那个男孩操得身体摇晃，听着她越来越娇媚的呻吟，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发疼。我忍不住把手伸进去，开始按压着鸡巴上下抚摸。这个行为让我感到无比羞耻，却又无法停止。

　　就在这时，那个男孩停下来，指着我说：「小子，过来。」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黄毛过来推了我一把：「叫你呢，过去！」

　　我犹豫着走过去，看到妈妈趴在地上，头发散乱，脸上带着潮红。那个男孩指着我妈妈的身体：「来，操你妈。」

　　我惊呆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操你妈！」男孩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疑。「我们想看看母子乱伦是什么滋味。」

　　「不行！」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是我妈！」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寸头不耐烦了，他抓起我的手，就往我妈妈的阴部按去。「摸！给我摸！」

　　我的手指触碰到妈妈那里，感觉到一片湿润和温热。妈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复杂。有羞耻，有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妈都不反对，你还装什么清高？」黄毛在一旁煽风点火。「你刚才不是看得挺起劲吗？现在给你机会了，还不把握？」

　　我看着妈妈的眼睛，又看看她湿漉漉的阴部，心里的欲望在不断翻腾，但理智最终还是占了上风。我猛地抽回手，摇着头：「不……我不能……」

　　那几个男孩发出一阵哄笑。「怂包！」寸头鄙夷地看着我。「连现成的骚屄都不敢操，真是个废物！」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嘲笑，只是看着妈妈。她也看着我，像是松了一口气。

　　那几个男孩似乎失去了兴致，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临走前，寸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好好对你妈。她可是个骚货，需要好好满足。」

　　我趴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全身已无力气，就这样看着他们消失在公园远处。

　　他们走后，树林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我和妈妈。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下来，落在妈妈赤裸的身体上。她慢慢地坐起来，捡起地上的碎衣服，想遮住自己的身体，却发现根本遮不住。她的动作很缓慢，每动一下，似乎都牵扯着全身的疼痛。

　　我想着她那刚才那副模样，一股无名火突然从心底窜了上来。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妈妈半推半就的姿态、自己无耻的兴奋……无数画面在脑海里交织，像一团乱麻，越缠越紧。

　　「妈……」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妈妈闻声，身体猛地一颤，缓缓抬起头。她的嘴唇干裂，上面还沾着几根草屑，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脸颊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和眼角的泪痕形成了刺眼的对比。「小健……」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死死地盯着她，刚才压抑的愤怒、羞耻、失望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你刚才……为什么不反抗了？」我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妈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慌乱地低下头，双手紧紧抓着地上的碎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我……」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又开始往下掉。

　　「他们那么对你……你为什么……」我话说到一半，突然说不下去了。眼前的妈妈，浑身是伤，狼狈不堪，她也是受害者啊。我怎么能这么对她说话？

　　可是，一想到她后来半推半就的样子，想到她呻吟声里的异样，想到那几个男孩说的那些话，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你是不是……是不是也觉得很舒服？」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既刺伤了妈妈，也刺伤了我自己。

　　妈妈听到这句话，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震惊、痛苦和难以置信。「小健……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说妈妈……」她的声音凄厉，带着绝望的哭腔。

　　「我说错了吗？」我像着了魔一样，一步步逼近她，「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衣服被撕成这样，身上全是他们的痕迹……你刚才不是很配合吗？不是很享受吗？」

　　「我没有！我没有！」妈妈尖叫着，拼命摇头，「我是为了保护你啊！他们拿着刀……我不敢反抗啊……我怕他们伤害你啊……」

　　「为了保护我？」我冷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嘲讽，「保护我需要你半推半就地配合他们？保护我需要你发出那种声音？」

　　妈妈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她呆呆地看着我，眼泪流得更凶了。

　　「骚货！」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地骂了一句。

　　妈妈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你说什么？」她的呼吸猛地一滞，然后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瘫软在地。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哭闹，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还想辩解什么，却最终只是化作一声绝望的呜咽。她慢慢地低下头，肩膀剧烈地抽动着，整个人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花，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不仅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伤害了她，还用了那个最肮脏、最恶毒的词语来形容她。那个词语，是那几个畜生用来羞辱她的，而我，她的亲生儿子，竟然也这么说她。

　　想到这里，我心里的怒火突然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愧疚。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就在这时，一阵晚风吹过，带着河水的湿气和樟树的气味。妈妈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试图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她的这个动作，让我看到了她胳膊上的淤青，看到了她大腿上的划痕。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那里还残留着指印，乳头因为之前的刺激而依然挺立着。一股异样的感觉又开始在我身体里蔓延，我赶紧移开视线，心脏狂跳不止。

　　「对不起……妈……」我低声说，声音里充满了愧疚。

　　妈妈没有回应，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我深吸一口气，脱下自己的校服T 恤，走过去递给她。「穿上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颤抖着伸出手，接过我的校服T 恤。她的手指触碰到我的手指，冰凉的温度让我心里一颤。她低着头，慢慢地把T 恤套在身上。我的T 恤对她来说有点大，下摆刚好遮住她的臀部，但肩膀和手臂还是露在外面，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我们回家吧。」我说，语气缓和了一些。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双腿发软，刚一使劲就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我赶紧伸手扶住她。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像是在哀嚎着什么。我扶着妈妈，慢慢地走出了樟树丛，走上了那条回家的路。

　　月光惨白，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两个被世界遗弃的孤魂。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妈妈压抑的呜咽声，和我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打开家门的瞬间，客厅的月光突然变得刺眼。我扶着妈妈踉踉跄跄地走进卧室，刚想开灯，她却死死抓住我的手腕。「别开……」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声音带着哭腔，「小健，妈妈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让你看见……」

　　我最终还是没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把她扶到床上，转身想去拿医药箱，却被她一把拽住衣角。「别走……」她的声音像小猫一样呜咽着，「陪陪妈妈……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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