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像一层柔软的墨纱，轻轻覆盖在港区的屋顶上。厨房的灯光暖黄，映着逸仙系着素色围裙的身影，她正低头择着青菜，指尖利落，带着一种岁月沉淀的温和。丹阳站在一旁，手里捧着一叠刚洗好的碗碟，有些局促地想帮忙摆到橱柜里，却因为脚下微微一滑，手一抖，“哗啦”一声，好几只白瓷碗摔在地上，碎成了星星点点的瓷片。

“哎呀！”丹阳惊呼一声，脸色瞬间白了，慌忙蹲下身想去捡，手指被尖锐的瓷片划了道小口子，渗出血珠也顾不上。“对不起，逸仙姐，我太不小心了……”她声音带着哭腔，眼圈红得像浸了水的樱桃。

逸仙立刻放下手里的菜，走过来轻轻按住她的手：“别动，小心扎到。”她拿来扫帚，麻利地将瓷片扫进垃圾桶，又取来创可贴，温柔地贴在丹阳的伤口上，“没事的，不过是几个碗碟，碎了就碎了，不值得你这么自责。”

“可是……”丹阳咬着唇，眼泪还是掉了下来，“是我笨手笨脚，总给你添麻烦……”

逸仙擦干她的眼泪，指尖带着暖意：“谁都有失手的时候，我年轻时还打碎过更贵重的东西呢。快别想了，去客厅坐着歇会儿，这里我来收拾就好。”

尽管逸仙反复劝说，丹阳心里的愧疚却像生了根的草，越长越密。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神时不时飘向厨房，满脑子都是摔碎的碗碟和逸仙温和的脸。晚饭时，她食不知味，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都被逸仙自然地岔开了话题。

夜深了，港区静得能听见窗外虫鸣。丹阳攥着衣角，在逸仙的房门前徘徊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逸仙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丹阳推开门，低着头走到逸仙面前，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逸仙姐……我想了很久，今天我做错了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逸仙放下手里的书，看着她通红的眼眶：“丹阳，我说过了，那不是什么大事。”

“对我来说是大事！”丹阳抬起头，眼神异常坚定，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诚恳，“我不能因为你宽容就放纵自己。以前你也教导过我们，做错事是要受罚的……逸仙姐，你用家法罚我吧，打屁股就好，这样我心里能好受些。”

逸仙叹了口气，她太了解丹阳的性子了，看似温顺，骨子里却有股认死理的执拗。她沉默了片刻，轻声道：“你真的想好了？家法虽说是惩戒，却也不好受。”

丹阳用力点头，脸颊因为紧张和愧疚泛着红：“我想好了，逸仙姐，求你了。”

逸仙无奈，只能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红木小盒，里面放着一把打磨得光滑的戒尺，又从衣柜里取出一块叠得整齐的红肚兜，绣着简单的兰草纹样。她把红肚兜递过去：“去换上吧，惩戒要守规矩。”

丹阳看着那抹鲜艳的红，脸“腾”地一下更红了，小声问：“我……我去浴室换可以吗？”

逸仙轻轻摇头，眼神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在这里换吧，这也是惩戒的一部分，要让你记住，做错事就要坦然面对，不能逃避。”

丹阳咬着唇，手指捏着肚兜的边角，犹豫了几秒，还是转过身，背对着逸仙，慢慢褪下裙裤，换上了那件红肚兜。布料轻薄，贴在身上，下摆堪堪遮住肚脐，后背、屁股、大腿，还有少女那粉嫩的私处，全部裸露在外，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换好后，她低着头站在那里，肩膀微微发颤。逸仙没多说什么，牵着她的手走进浴室，拧开热水，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臀部和私处，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稍微清洗一下，等会儿不会太疼。”她轻声解释，语气里满是安抚。

丹阳僵着身子，任由逸仙的动作，热水的暖意透过毛巾传过来，却驱不散她心里的羞赧和愧疚。

清洗完毕，逸仙带着丹阳回到卧室，指着床边说：“跪在这儿吧，把屁股撅起来，先反省一会儿。”

丹阳依言跪下，手肘撑在床沿，微微撅起屁股。背后传来逸仙轻柔的抚摸，带着掌心的温度，让她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些。逸仙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丹阳，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知道了，”丹阳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我做事不专心，毛手毛脚，还打碎了东西……”

“嗯，”逸仙轻轻应着，“惩戒不是目的，是想让你记住，以后做事要更沉稳些。准备好了吗？”

丹阳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嗯。”

逸仙先抬起手，掌心落在丹阳的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不算重，但足够清晰。

“一，谢谢逸仙姐......”少女轻声报数。

“啪、啪、啪……”手掌落下的节奏不快，力道也适中，带着一种循序渐进的郑重。丹阳羞红着脸，有条不紊的报数，身体随着每一下拍打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逸仙的掌心带着暖意，即使是惩戒，也没有半分责怪的意味。

三十下巴掌打完，丹阳的臀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喘着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逸仙拿起戒尺，戒尺是红木做的，沉甸甸的，带着光滑的质感。“接下来是十下戒尺，不用报数了，好好受着。”

“嗯。”丹阳应着，把已经泛着红晕的屁股撅得更高了些。

“啪！”第一下戒尺落下，比手掌要重得多，一阵清晰的痛感传来，丹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啪！啪！啪！”戒尺一下下落在相同的位置，痛感比手掌拍打强烈了不少，像是有细密的电流窜过。丹阳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但她始终没喊出声，只是咬着唇，默默承受着。

“十下。”逸仙数完最后一下，放下戒尺，看着丹阳臀上那片明显的红痕，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

没想到，丹阳却喘着气，带着哭腔说：“逸仙姐……这样不够……我觉得还不够疼，求你……再罚重一点吧，我心里还是不安……”

逸仙皱了皱眉：“丹阳，惩戒不是越重越好，你已经记住教训了。”

“不……不够……”丹阳摇着头，语气执拗，“求你了，逸仙姐，再严厉一点……”

逸仙看着她通红的眼睛，里面满是恳切和愧疚，无奈之下，只能让少女趴在腿上，手掌重新举起，却没有用力，只是用手掌轻轻拍打在她的臀上，一下又一下，带着安抚的意味。“这样可以吗？再用巴掌打一会儿，算是给你的‘严厉’惩罚了。”

“嗯……”丹阳应着，感受着臀上传来的轻柔拍打，像是被羽毛拂过，之前的痛感渐渐被一种温暖的酥麻取代。她趴在床沿，眼泪慢慢止住了，心里的愧疚似乎也随着这持续的拍打一点点消散。

十分钟后，逸仙停下手，看着丹阳说：“好了。现在去角落罚跪面壁吧，举着戒尺，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做。”

丹阳站起身，腿有些发软，她拿起戒尺，走到墙角，面对着墙壁跪下，红肚兜的边缘在白皙的皮肤上划出鲜明的界限。她把戒尺举在头顶，腰背挺得笔直，臀部的红痕在灯光下清晰可见，提醒着她刚刚的惩戒。

时间一点点过去，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丹阳跪得腿都麻了，却没有丝毫怨言，心里反而越来越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逸仙走过来，轻轻说：“起来吧，罚跪结束了。”

丹阳站起身，腿一软，差点摔倒，被逸仙及时扶住。她转过身，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眼神却清澈了许多。没等逸仙说话，她就扑进逸仙怀里，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逸仙姐，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这么不小心了……要是我以后再犯错，就像今天这样惩罚我吧。”

逸仙抱着她，感受着怀里人儿的颤抖，心里又疼又软。她轻轻拍着丹阳的背，柔声道：“好，不过我更希望你以后不再犯错。”她扶着丹阳坐到床上，从抽屉里拿出药膏，用指尖蘸了一点，轻轻涂抹在她的臀上。药膏凉凉的，缓解了不少痛感。

丹阳靠在逸仙怀里，感受着她温柔的动作和身上淡淡的艾草香，羞赧渐渐褪去，只剩下满满的安心。她蹭了蹭逸仙的肩膀，像只撒娇的小猫：“逸仙姐，谢谢你……”

逸仙笑了笑，把少女抱在怀里：“傻丫头，快睡吧。”她坐在床边，轻轻拍着丹阳的背，哼起了以前哄应瑞和肇和睡觉的摇篮曲。

丹阳在逸仙温柔的歌声和轻抚中，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蜷缩在她怀里，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脸上还带着一丝未散的红晕，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睡得格外安稳。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柔和的光斑，将这一室的温暖悄悄包裹。

......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空气中浮动着细微的尘埃。逸仙坐在床边，看着被子里熟睡的丹阳，眼神柔软得像浸了水的棉絮。丹阳的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红肚兜的系带松松垮垮地系在颈后，露出纤细的锁骨。

昨夜的惩戒像是一场细密的雨，洗去了丹阳心头的愧疚，也在她身上留下了浅淡的印记。逸仙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丹阳额前的碎发，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了她的梦。窗外的鸟鸣声渐渐清晰，港区的清晨总是这样，带着草木的清香和海风的微咸，缓慢而坚定地苏醒过来。

“丹阳，醒醒了。”逸仙的声音压得很低，像一阵微风拂过湖面，“该起来洗漱了。”

丹阳在睡梦中动了动，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初醒的眼神带着几分迷茫，看清眼前的人是逸仙后，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往她怀里蹭了蹭，声音软糯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逸仙姐……”

“嗯，醒了？”逸仙扶起她的肩膀，帮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红肚兜，“去浴室洗把脸，清醒一下。”

丹阳点点头，撑着身子想下床，刚一动，臀部传来的轻微酸胀感让她动作一滞，脸颊瞬间又红了。昨晚的记忆像是潮水般涌来，那些羞赧和疼痛交织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逸仙看出了她的窘迫，伸手扶了她一把：“慢点，别着急。”

丹阳借着逸仙的力道下了床，脚步还有些虚浮。她低着头，红肚兜的下摆堪堪遮住肚脐，走动时布料轻轻晃动，露出的肌肤在晨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走到浴室门口时，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逸仙，眼神里带着点不确定：“逸仙姐，我……洗完能换件衣服吗？”

逸仙坐在床边，轻轻摇了摇头：“先不换，等会儿还有事。”

丹阳抿了抿唇，没再追问，乖乖走进了浴室。水声淅淅沥沥响起，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穿着红肚兜的自己，脸颊烫得厉害。臀上的红痕还没完全消退，抬手轻轻碰了一下，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惩戒——手掌落下的温热，戒尺带来的清晰痛感，还有逸仙轻抚时的温柔……这些画面在脑海里交织，让她心里又羞又暖。

洗完脸，她用毛巾擦了擦，走出浴室时，看到逸仙正坐在床边等她，手里拿着那盒昨晚用过的药膏。

“过来。”逸仙朝她招了招手。

丹阳走过去，站在逸仙面前，低着头不敢看她。

“跪下吧，和昨晚一样。”逸仙的声音很温和，没有半分命令的生硬。

丹阳依言跪在床边，双手撑着床沿，微微撅起屁股。红肚兜的布料本就轻薄，这样的姿势让臀上的轮廓更显清晰，那些浅淡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逸仙放下药膏，伸出手，指尖轻轻落在她的臀上，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她的指腹带着温热的触感，一点点拂过那些红痕，仔细检查着伤势。昨晚的惩戒力度控制得很好，红痕虽明显，却没有伤及皮肉，只是皮肉表层的轻微淤红。

“还疼吗？”逸仙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关切。

丹阳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那点轻微的痛感似乎都被这暖意驱散了，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吟：“有一点点酸……”

“嗯，我再给你上点药，很快就好了。”逸仙拿起药膏，挤了一点在掌心，双手轻轻搓了搓，让药膏在掌心化开，然后才覆在她的臀上，慢慢按摩着。

掌心的温热混着药膏的清凉，透过肌肤渗进去，原本的酸胀感渐渐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服的暖意。丹阳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趴在床沿，任由逸仙为她上药。她能闻到逸仙身上淡淡的艾草香，那味道让她觉得格外安心，就像以前还是雪风的时候，第一次来到港区，就有幸成为了提督的新秘书舰，那时提督身上也是这种味道呢，而且在她之前的秘书舰正是逸仙小姐。

上完药，逸仙收回手，帮她理了理红肚兜的边角，将药膏放回原处：“好了，起来吧。”

丹阳站起身，腿有些发麻，她晃了晃身子，才站稳。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让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逸仙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眼角的细纹都柔和了许多：“饿了吧？去吃早餐。”

“嗯！”丹阳用力点头，眼睛亮了亮，随即又想起什么，拉了拉红肚兜的下摆，小声问，“逸仙姐，那我现在能换件衣服了吗？这样……这样出去不好吧……”

逸仙看着她窘迫的样子，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行，就穿这个去。”

“啊？”丹阳愣住了，眼睛睁得圆圆的，“可是……万一被别人看到了……”

“这个点大家应该都去训练了，餐厅里没人。”逸仙说着，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呀！”丹阳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逸仙的脖子，脸颊贴在她的肩膀上，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香味。红肚兜的布料轻薄，贴在两人相触的肌肤上，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只能把脸埋得更深。

逸仙抱着她，脚步平稳地走向餐厅。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安静的空气里回响。丹阳偷偷抬起头，看了一眼四周，确认没人后，才稍稍松了口气，但心里的羞赧丝毫未减。

走进餐厅，果然如逸仙所说，里面空荡荡的，只有长条餐桌上摆着几样简单的早餐——白粥、小菜、还有几个刚蒸好的馒头。逸仙抱着丹阳走到餐桌旁，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递到她嘴边：“来，张嘴。”

丹阳红着脸，微微张开嘴，将粥含了进去。温热的米粥滑入喉咙，带着淡淡的米香，让她空了一夜的肚子舒服了不少。逸仙一勺一勺地喂着她，左手轻轻放在她的臀上，带着安抚的力道轻轻揉着，缓解着那里的酸胀感。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逸仙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看着怀里人满足的样子，心里也暖暖的。

丹阳小口小口地吃着，偶尔抬眼看看逸仙，眼神里满是依赖。阳光透过餐厅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画面温馨得像一幅静止的画。

一碗粥快喝完时，丹阳的脸颊已经不那么烫了，她看着逸仙，小声说：“逸仙姐，我自己来吧……”

逸仙挑了挑眉，把勺子递给她：“好，自己能行吗？”

“嗯！”丹阳接过勺子，小心翼翼地舀起粥，慢慢喝着。虽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逸仙在身边，让她觉得安心了许多。

吃完早餐，逸仙把碗碟收拾到厨房的水池里，转身对丹阳说：“这些碗碟，你去洗干净吧。”

丹阳愣了一下，看了看水池里的碗碟，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肚兜，脸颊又开始发烫：“逸仙姐，我……我这样洗吗？”

“嗯，”逸仙点了点头，从角落里拿起一根细长的教鞭，教鞭是竹制的，颜色浅黄，带着光滑的质感，“我在旁边看着你。”

丹阳咬了咬唇，心里虽然害羞，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好。”

她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温水“哗哗”地流了出来。她拿起洗碗布，蘸了点洗洁精，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碗，慢慢擦拭着。因为身上只穿着红肚兜，弯腰时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动作也格外小心，生怕不小心碰到哪里，又想起昨晚的事。

逸仙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手里拿着教鞭，目光落在她的动作上，却没有半分监督的严厉，反而更像是在留意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丹阳洗得很认真，手指在碗碟上轻轻滑动，将上面的油渍一点点擦去。她心里默念着“要小心，不能再打碎东西了”，注意力高度集中，连身后逸仙的目光都暂时忽略了。

就在她快要洗完最后一个盘子时，餐厅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伴随着清脆的说话声。

“姐姐，你看我昨天的导弹射击成绩好吗？”是长春的声音，带着点活泼的雀跃。

“嗯，还行，就是计算要再精确一点……”鞍山的声音沉稳些，还带着点刚训练完的微喘。

丹阳听到声音，手里的盘子“哐当”一声差点掉进水池里，她吓得浑身一僵，猛地转过身，脸上血色瞬间褪尽，下意识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身上的红肚兜在两人的注视下，显得格外刺眼，让她恨不得立刻消失。

鞍山和长春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这样的丹阳，两人都愣了一下，脚步停在门口。长春眨了眨眼，看着丹阳身上的红肚兜，又看了看她泛红的脸颊，有些疑惑地看向逸仙。

逸仙倒是很平静，她走上前一步，挡在丹阳身前一点，对鞍山和长春说：“你们回来了？”

“嗯，训练结束了，过来拿点水喝。”鞍山先反应过来，目光在丹阳身上停留了一瞬，便移开了，语气自然得像是没看到她的异样，“这是……怎么了？”

逸仙没有隐瞒，把昨天丹阳打碎碗碟，坚持要受家法惩戒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她今天早上还没换衣服，让她洗洗碗碟，也算磨磨性子。”

丹阳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洗碗布，耳朵红得快要滴血。她能感觉到鞍山和长春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虽然知道她们没有恶意，但还是觉得羞耻极了。

没想到，鞍山听完后，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温和：“丹阳，别害怕，我们以前也犯过错，被逸仙姐这样罚过。”

长春也跟着点头，凑过来说：“是啊是啊，我上次训练时又把导弹射进了提督办公室，也被罚着穿肚兜跪了好久呢，还是当着提督面，还被逸仙姐用戒尺打了手心，现在想想，其实逸仙姐都是为了我们好。”

丹阳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们。鞍山和长春的表情很坦然，没有丝毫嘲笑的意思，眼神里反而带着理解和安慰。

逸仙在一旁轻声说：“是啊，犯错了就要承担后果，惩戒不是目的，是想让你们记住教训，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

丹阳看着她们，心里的羞耻感渐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安心。她点了点头，重新转过身，拿起最后那个盘子，继续认真地洗着。

这次，她的动作更稳了，再也没有之前的慌乱。鞍山和长春没有打扰她，只是在旁边找了两瓶水，安静地喝着。逸仙依旧站在不远处，手里的教鞭轻轻靠在墙边，目光温和地看着丹阳。

很快，最后一个盘子也洗好了，丹阳把碗碟一个个摆回橱柜里，动作小心又整齐，没有出现任何差错。

“好了，逸仙姐。”她转过身，对逸仙说，眼神里带着点期待。

逸仙看着她，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赞许：“嗯，洗得很干净，也很认真，这次做得很好。”

听到夸奖，丹阳的眼睛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她走到逸仙面前，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轻轻拉了拉逸仙的衣角，声音软糯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逸仙姐……”

“怎么了？”逸仙低头看着她。

丹阳的脸颊又红了，她小声说：“我……我的屁股还有点疼，你能不能……再帮我揉揉？”说完，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把头埋得更低了。

逸仙看着她羞赧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伸手揉了揉丹阳的头发：“好，带你回房揉。”

她说着，又像早上那样，把丹阳打横抱了起来。

“逸仙姐！”丹阳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脖子，脸颊贴在她的肩膀上，能感觉到鞍山和长春投来的目光，羞得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那我们先回去了，逸仙姐，丹阳。”鞍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点笑意。

“嗯，再见。”逸仙应了一声，抱着丹阳转身往卧室走去。

回到卧室，逸仙把丹阳放在床上，让她侧躺着，然后在她身边坐下，伸出手，轻轻放在她的臀上，温柔地揉着。掌心的温度透过少女绯红的臀肉传过去，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缓解着那里的酸胀和微痛。

丹阳趴在床上，感受着逸仙指尖的温柔，心里的羞赧渐渐褪去，只剩下满满的舒服和安心。她蹭了蹭枕头，像只慵懒的小猫，发出满足的喟叹。

“逸仙姐，谢谢你……”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鼻音。

逸仙低头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傻丫头，跟我说什么谢。”她的手指继续轻轻揉着，动作耐心而专注，“以后做事再细心点，就不用受这些疼了，知道吗？”

“嗯！”丹阳用力点头，“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事，再也不毛手毛脚了。”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卧室，落在两人身上，温暖而静谧。逸仙的指尖依旧在轻柔地按摩着，丹阳在这温柔的触感中，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没多久就打起了小哈欠，呼吸也变得均匀。

逸仙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停下了手，帮她盖好被子，指尖轻轻拂过她泛红的脸颊。窗外的鸟鸣声依旧清脆，港区的一天才刚刚开始，而这份带着惩戒与温柔的暖意，却像藤蔓一样，悄悄缠绕在两人的心头，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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