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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大人,能用你的里面温暖我吗?,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3

小说: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 2025-09-11 22:00 5hhhhh 8230 ℃

手机震动起来,定位信息跳进对话框——离咖啡馆不太远的一栋老式商住楼。

"我现在过来!你等着我!别挂电话!"他边跑边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电话那头传来衣物摩擦声,好像小真把手机拿远了些。

"不用急呀…"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柔,"反正这次,我会等到最后的。"

电话挂断了。

电车停下,文静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下站台。不远处那栋灰扑扑的楼像一座沉默的墓碑。

电梯前挂着停运的牌子。他转进楼梯间,一步两级地向上狂奔。口袋里的手机似乎震了几下,但他此时心里只有唯一的一个念头。

顶楼通往天台的门虚掩着,风声灌入了楼道。文静猛地推开沉重的铁门,刺眼的阳光和猛烈的风瞬间将他吞没。他扶着门框,剧烈地干呕起来,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你来了啊,静静姐。”

小真的声音在风中飘来。

“跑那么急做什么,我又不会不等你。”

她正坐在天台边缘那道低矮的护墙上,双腿悬在空中,身上那件印着搞怪猫咪的白色T恤被风吹得鼓起,像只随时会飘走的纸鸢。

文静靠着墙,大口喘息着,试图稳住晃动的视线。好难受,痛苦,肺部的,大脑的,因为这刺眼的光景而受到的。

“我知道的,静静姐其实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温柔,善良,会陪我去医院,会陪我玩...”小真转过头,目光投向了远方的天际线,“但是啊…静静姐,和我是不一样的。”

文静踉跄着向前一步:“小真!下来!那里危险!”

她像没听到文静的喊话一样,轻轻晃动着悬空的双腿:“如果那些被钓上来,又被放回水里的鱼会思考的话…它们也许会感念放生者的温柔,但也会更绝望吧?因为…它们已经回不去了啊。”

“所以,是我不好。是我太自私…明明自己已经烂透了,还要把你卷进来……让你难过…真是对不起…”

“ 别说...对不起...‘

当文静步履蹒跚地终于走到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小真转过身,从矮墙上滑了下来。伸出双臂,像是要拥抱他一样。

文静急往前踏出一步,却看到那两截纤细的手臂上,此刻又添了无数道新鲜的、纵横交错的伤口,有些只是浅浅的划痕,密密麻麻地覆盖在旧疤的浅白色条纹之上;有些深到能看见黄褐的脂肪,边缘翻卷着,渗着暗红的血色。在午后的阳光下,像一张被反复撕扯又拙劣拼合的红色画布。

他猛地顿住了,大脑因为血的冲击而停转。

“看,我又犯病了,明明说过会改的。”小真把玩着手里的手术刀,晃了晃手臂,血珠顺着皮肤滑落,“这就是我。里面和外面,都一样的脏。”

"所以说,静静姐,你一定不会懂的。"

文静被那句话钉死在了原地。

"不要摆出那样的表情,不值得...我就是坏掉的。从里到外都烂透了。你看,被人需要的感觉,对所有人都会上瘾的。不管是客人,还是静静姐你…我都想要用你们填补自己。但是这里,一直是空的。”

小真轻轻抚住心口,红色的鲜血在那件白T恤上缓缓淌下。

“不管塞进多少东西,都填不满,只不过想让能被爱的幻觉迟一点破灭。所以,只能在皮肤上留下痕迹,至少…疼痛是真实的。这种感觉,静静姐你…永远不会懂的。”

他会懂吗?他不懂。他只知道,那句“永远不会懂”像一道黑暗的闸门,彻底锁死了他所有试图靠近的通路。他的温柔、他的关切,此时都显得那么滑稽而虚假。

不久以前的某个下午,学姐曾告诫过他,理解与信任的匮乏,才是人生的常态。但他又得到了证明,信任确实未必要以理解为前提。由那份安全感获得的救赎,筑起的理智堤防,正在崩溃瓦解。

小真抬起手,手术刀轻轻抵在自己布满伤痕的小臂上,刀尖在反射着耀眼的寒光。

"你看,就像这样…明明很痛…可是只有这种痛,才能让我感觉自己还真正活着…才能让我暂时忘记…自己有多恶心…"

微微用力,一道新的、细长的血线立刻在旧伤之上绽开,血珠迅速渗出、汇聚、滚落。

看着那滴血砸在水泥地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真的不懂。

不懂为什么温柔会变成伤害。

不懂为什么想要靠近,却只会把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不懂为什么我永远没法懂别人。

“你……不要这样……”他的声音几乎像是破碎的恳求。

小真笑了,那笑声近乎怜悯的同情。

她轻声说,“静静姐,知道吗?你的温柔……有时候让我更痛苦了。”

逻辑与情感和现实间的悖论让文静的思维停转了。不想接受这些现实,不想看这些血,不想听这些话。不想,不想,不想——

如果温柔是毒药。

如果共情是奢望。

如果靠近只会带来更深的痛苦。

如果理解的可能不存在……如果温柔只会让她更痛苦……那么...

那么…反过来呢?

一个念头像阴云间的雷霆,劈穿了文静混乱的意识。

——反过来呢。

意识被一股暴戾的情绪彻底吞没,他不再是那个温顺胆怯的文静了。

“蠢货…”一个全然陌生的、尖细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挤出,“…闭嘴。”

不等小真反应,他像野兽般猛扑上前。小真的手腕挨了重重一撞,手术刀脱手飞出,在水泥地上弹跳着滑远。

"废物!谁他妈要懂你怎么想的!懂了有什么用!"小野的声音从文静口中咆哮而出,他把小真死死按在地上,用膝盖顶住她的腹部。小真瞪大了眼睛,还没等她挣扎,小野已经一把揪住她的领口。

"你以为就你懂痛苦?就你会自残?"小野的声音尖锐得近乎扭曲,"你他妈连静静都不懂!你把他当成什么?安慰你的道具?随你摆弄的娃娃?来拯救你的天使?"

又一记耳光甩在小真脸上,她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她没反抗,只是睁着那双紫色的眼睛,茫然地望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静静姐…?"

"别叫了。那个白痴救不了你,他连自己都救不了。反正你也根本不在乎他是谁,你只想让他填你那个永远填不满的洞!"小野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你不是想要痛吗?你觉得只有痛才能证明真实?"她狞笑着,伸手拾起那把手术刀,刀尖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好啊,我来帮你,给你证明一下什么叫真实。”

小真的呼吸凝滞了,瞳孔紧缩。

刀尖在眼前晃动,微微颤抖,如同蔚蓝天空中摇摇欲坠的星。那刀刃指的是哪里——是她的脸?她的手臂?还是更可怕的地方?

脑海里,无数记忆碎片疯狂闪回——

父亲的拳头砸在母亲身上,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幼小的自己躲在门后,心里祈祷着家人能像电视里那样,打完人后抱着妈妈说“对不起”;

被同学扒掉裤子锁在厕所隔间,听着外面的嘲笑声,她蜷缩在角落,请求某个路过的英雄踹开门救她;

第一次被男友粗暴地压在身下,她闭着眼,想象着他会给予温柔的亲吻和呵护…

所以,坏掉了啊。

她如此渴望被理解,渴望无条件的爱与肯定,想要有人对她说"即使你这样也没关系",像溺水者抓住稻草一样,把这份沉重的幻想投射到所有人身上——尤其是那些,对她展现出些许善意的人,莉莉姐,静静姐,编织出一个个温柔的幻影。

可每一次,当对方真的靠近,试图触碰她真实的、千疮百孔的内心时,她又比谁都清楚,那些都是假的。真实的生活是残酷的,真正的她不配被爱。

她像受惊的刺猬一样竖起尖刺,疯狂地推开对方,逃回自毁的牢笼。等他们受伤、离去,然后对自己说:看吧,果然又是这样。

现在,那个她以为最温柔的人,此刻正要用最锋利的方式将她剖开。可这暴戾的眼神,这毫不掩饰的憎恶,这真实的、带着血腥的痛觉… 却比任何温柔的幻象都更…真实。他没有逃避,不是把自己当成什么发泄的对象,恶意的出口,眼前这张脸,这刀尖,真真切切地正面对着自己,面对着她的存在方式本身。

“害怕了?”小野咧嘴一笑,“你不是喜欢痛吗?怎么发抖了?”

如果真实的静静姐是这样的…

如果真实的“被看见”是这样的…

如果这就是越过人与人之间的鸿沟后达到的地方…

那么…就这样吧。

”……动手吧。"她轻声说,等待着迟来许久的,那个必然的拥抱。

刀尖微微一沉,刺破脖颈的皮肤,一滴血珠渗出。

——然后,是刀落地的声响。

小野的手松开了她的头发,整个人像是突然脱力般跪坐在地上。文静的嘴唇颤抖着,脸色惨白。

"不……不……"他喃喃自语,看着小真脸上的指痕、嘴角的血,声音支离破碎,"我做了什么……我……"

文静崩溃般地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他的眼前只是一片模糊的茫然,以及深深烙印在视网膜上的殷红。眼泪从眼眶里涌出,落到小真的脸颊上,可是,他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流泪,已经不知道任何这样的事情了...

"小真!文静!——"莉莉猛然推开了天台的门,声音戛然而止,她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小真红肿的脸,文静崩溃的样子。

小真慢慢支起身子,用沾满鲜血的手碰了碰文静的头发,对莉莉露出疲惫的微笑。

“也许...稍微懂一些了...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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