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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丝之绊,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1

小说: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 2025-09-11 22:00 5hhhhh 1780 ℃

**第一话 狙击的羁绊**

**原作剧情简要概述**

食人的鬼盘踞的山,那田蜘蛛山。

鬼杀队接到鎹鸦指令,前往讨伐鬼的灶门炭治郎等人分散开来,与数只鬼交战。

在援军或偶然的帮助下,成功击破这些鬼。

炭治郎身负重伤,终于斩断山中首领、十二鬼月累的脖颈。

然而,累在刀锋落下前用丝线自断脖颈,躲过死亡。

局势从险胜转为绝境,炭治郎面对逼近的凶刃僵住身体,此时鬼杀队最强战力之一的水柱富冈义勇赶到。

柱与十二鬼月的战斗即将展开。

[累]:「血鬼术,刻丝轮转!」

[富冈义勇]:「全集中,水之呼吸·拾壹之型 凪」

累对猎鬼人积攒的愤怒毫无保留,毫不试探或手下留情,拼尽全力发动一击。

然而,这攻击连猎鬼人的一层皮都未能划破,被完全化解。

[累]:(怎么回事?做了什么?最高硬度的丝线被斩断?)

[累]:「不可能!再来一次……」

无法接受全力被破的现实,欲再次发动攻击的瞬间,猎鬼人从视野中消失。

[累]:「啧!?」

本能优先于理性。

视界边缘闪过灰色光芒的同时,全力拉动预设的丝线,猛然后跃。

[累]:(好险!再慢一瞬,脖颈就……)

自化为鬼以来,累的脸上首次浮现除愤怒外的焦躁与恐惧。

手触碰喉咙,感受到被深深割裂的触感与大量鲜血。

难以置信,即便躲避,仍被刀锋精准锁定脖颈。

[累]:(……撤退吧。)

与表情相反,危机让头脑恢复冷静。

不愿承认,但对方比自己强。

即便恢复全部力量,最多也仅能匹敌。

虽不甘从猎鬼人手中逃走,但也非鲁莽送死的时刻。

在猎鬼人试图再次接近时,周围布下多重丝线牵制,伺机撤离。

[累]:(母亲他们可以复活。虽可惜没能得到妹妹……)

视线突然停住。

猎鬼人无视丝线,边斩边逼近,其后方——

被自己重创的猎鬼人兄妹。

妹妹似已昏迷,兄长覆盖在她身上。

明明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却仍试图从鬼手中保护妹妹。

哥哥守护妹妹,

人类却守护鬼。

[累]:(好想要!)

这景象强烈吸引目光,渴望那份羁绊的心无法抑制。

停下动作的累被猎鬼人再次逼近,挥刀斩来。

累未躲避刀锋。

狠狠瞪向猎鬼人,伸出手臂,丝线急速延伸,试图将其撕裂。

[富冈义勇]:「嗯。」

[累]:「别碍事!!」

猎鬼人似被突袭,刀势略微偏离。

脖颈被撕裂六成,缝隙透风,但累毫不在意。

用丝线拉动身体,斩断周围树木,逼近猎鬼人。

[富冈义勇]:「水之呼吸·叁之型 流流舞」

面对远超自身身高的巨木接连袭来,猎鬼人毫不慌乱。

时而斩断,时而闪避,毫不停顿地向累逼近。

累表面似被激情驱使,操控丝线却冷静异常。

飞出树木遮挡猎鬼人视线,自己移向死角,逐步拉开距离。

当猎鬼人挡下所有攻击停下动作,累已站在那对兄妹身旁。

用丝线缚住二人,提起。

[累]:「本只想要妹妹,但改主意了。你也加入我(俺)的家族吧,定能胜任角色。」

[灶门炭治郎]:「你在说什么!我(俺)和祢豆子绝不做你的家人,绝不,呃……!」

[累]:「吵死了,这是决定。没问你的意见。」

丝线缠绕尖叫的兄长脖颈,使其昏迷。

此时,察觉累行动的猎鬼人持刀冲来。

反应比预想更快。

[累]:「啧!」

[富冈义勇]:「水之呼吸·漆之型 雫——」

猎鬼人欲发动突刺,累迅速以妹妹为盾。

料定只要脖颈无损,仅是擦伤。

未料,猎鬼人看到妹妹脸庞,似想起什么,动作骤停。

累未错过这千载一遇的机会。

[累]:「血鬼术,刻丝牢!」

血鬼术包围并撕裂目标。

但此次刻意降低丝线锋利度,连同周围空间一并拉动。

木头断裂声中,巨木再次涌向猎鬼人,此次为倒木。

愣神的猎鬼人察觉攻击,重新持刀,试图应对巨木浪潮。

累抓住其重整架势的空隙,继续发动血鬼术。

[累]:「血鬼术,杀目笼!」

赤色最高硬度丝线呈半圆包覆猎鬼人,欲将其撕碎。

猎鬼人节奏被打乱,动作再度停顿。

见状,累转身全力奔逃。

身后传来丝线与树木被斩断的声响,地面因倒木震动,累未回头。

此后,那田蜘蛛山被鬼杀队压制。

虽有大量死伤,水柱与虫柱的增援下,山中鬼全部消失。

然而,幸存者与遗体中未见灶门炭治郎与灶门祢豆子。

水柱报告称与十二鬼月交战,鬼逃脱,未能捕获。

有证言称灶门兄妹被该鬼掳走,生存希望渺茫。

因未找到遗体,两人被视为殉职。

同时,鉴于十二鬼月若固守此地或有夺回企图,那田蜘蛛山被列为警戒区域。

而这预测后来以最糟形式应验……

**第贰话 灶门炭治郎洗脑前篇 堕于谎言之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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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醒……吧。」

「没问题……呼吸还……」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灶门炭治郎睁开了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被肉绳般的束缚捆住四肢,固定在地上的身体。

周围昏暗,像是被岩石包围的地下牢狱。

(我(俺)……对了,被这鬼带走了……)

眼前站着那田蜘蛛山交战过的鬼童“累”,还有一个陌生身影。

那是个中世纪风格面容的鬼。

黑外套,竖纹洋裤,双眼下刻着方形与圆形纹路。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左眼。

眼瞳中浮现“下弦之壹”的字样。

(下弦的……壹!)

[累]:「终于醒了啊,小子。」

[魇梦]:「哦,醒了。早上好。」

累没有了之前的暴怒,恢复了当初只想杀炭治郎时的冷漠表情。

另一个鬼不知为何,带着浅笑挥了挥手。

两人的态度似乎不打算立刻杀他。

虽不该贸然刺激,但得伺机而动……

这时,他察觉到附近没有灶门祢豆子的气息。

[炭治郎]:「这是哪儿!我的(俺)妹妹呢⁉」

情急之下,不顾处境大喊。

[魇梦]:「妹妹在别处。想靠气味找她?没用,这地方对你的好鼻子可不友好吧?」

经他一说才察觉。

周围弥漫着呛鼻的鬼的气味。

不仅来自眼前的十二鬼月,连手脚的绳索和岩壁都散发着浓烈的鬼味。

[魇梦]:「哈哈,吓到了?也难怪。人类能活着进这地方的,你怕是独一个。」

见炭治郎惊慌,魇梦愉快地说道。

炭治郎强压动摇,瞪向对方,对方却夸张地鞠了一躬。

[魇梦]:「初次见面,我(俺)是魇梦。如你所见,十二鬼月之一。

可能得再自我介绍一次,暂时不用记也行。」

[累]:「——那这儿交给你了。我们去处理妹妹,哥哥就拜托你了。」

[魇梦]:「好,包在我(俺)身上。事后记得详细告诉我结果哦?」

[炭治郎]:「等等!你们要对祢豆子做什么!想逃吗?先跟我(俺)打!」

累转身走向疑似唯一的出口。

从对话中感到祢豆子有危险,炭治郎毫不犹豫地挑衅怒吼。

[累]:「别急,哥哥,我会再来找你的。到时妹妹也会一起。」

[炭治郎]:「闭嘴!我们绝不认输!我(俺)也不会,祢豆子也不会!

绝不做你们这种残忍鬼的同伙!」

[累]:「不是同伙,是家人。」

累最后的话似带轻笑。

脚步声与气息远去,岩牢恢复寂静。

[魇梦]:「累那家伙真吓人。比我(俺)还低的下弦鬼月,啧啧。

真希望他早点超过我(俺)。」

[炭治郎]:「你不是他的同伙?」

魇梦耸肩,装模作样。

那轻浮的语气让炭治郎稍稍放松警惕。

[魇梦]:「鬼不结群。这次只是受那位大人之命帮忙罢了。」

(那位大人——鬼舞辻无惨!他也在附近吗!)

[炭治郎]:「你们想对我(俺)做什么?」

从魇梦的态度中嗅到不甚忠诚的气息,似有傲慢与疏忽。

若只是奉命行事,或许能套出情报。

最坏情况下,也得为鬼杀队留下点信息。

(我在(俺)想什么!不能这么软弱!

我(俺)若死了,祢豆子怎么办!?

若不被鬼杀队认可,她会被当鬼斩杀!必须活下去!)

[魇梦]:「对你?累让我说服你做家人。」

[炭治郎]:「别开玩笑!刚说了,我们绝不做你们的同伙!」

[魇梦]:「对吧,你这种人一旦决定了就不改主意。」

魇梦轻笑,说着“固执”一词,蹲到炭治郎头旁。

[魇梦]:「但不听话,累会杀了你哦?妹妹没了你不也麻烦?」

[炭治郎]:「……就算如此,也绝不接受。我(俺)和祢豆子都是鬼杀队一员,绝不因保命而投靠鬼!」

炭治郎坚定地回视,魇梦无奈地摇头。

[魇梦]:「麻烦了,不说服你,我(俺)会被那位大人责骂。」

[炭治郎]:「谎话。」

[魇梦]:「嗯?」

[炭治郎]:「你身上没半点困扰的气味。只有鄙视人类、戏弄我的(俺)味道。」

[魇梦]:「哟,鼻子真灵。听说过你鼻子好,没想到连这都闻得出。」

魇梦依旧保持余裕,脸庞扭曲,笑得诡异。

[魇梦]:「你说得对。失败了我(俺)也不在乎。区区猎鬼人,替代者多得是。

不过,杀个非柱的猎鬼人,吃下去也强不了多少。你又不是稀血。」

他笑着说,只是装模作样地劝说。

稀血,听说是一个人能抵数十人养分的特殊血。

总之,这鬼暂时不打算害炭治郎。

[魇梦]:「我(俺)本来就不擅长说服。跟猎鬼人打一架了事更合我(俺)胃口。」

他渐渐不掩烦躁。

趁他自顾自说话,或许能套出更多情报。

[炭治郎]:「——你比那鬼强?」

[魇梦]:「当然,我(俺)可是下弦之壹。这牢也是我(俺)的血鬼术造的。他的丝线把戏,对我(俺)来说就是儿戏。」

[炭治郎]:「连这牢都是?真厉害。身为下弦之壹,血鬼术肯定是我(俺)没见过的。」

[魇梦]:「哦?你对我(俺)的术感兴趣?」

(……就是现在!)

[炭治郎]:「对,就算不能打,看看也好。」

这话是否太明显?炭治郎暗自紧张。

但这是多虑了。

[魇梦]:「好吧,我(俺)现在心情不错,就给你看——血鬼术!」

魇梦兴奋地伸出双手,周围土壤隆起,塑出人形。

五个人形自行活动。

[魇梦]:「怎么样?还能造更多、更大,甚至跟人一模一样。」

[炭治郎]:「厉害!是我(俺)见过最强的!」

(不仅能操控岩石,连土壤也能?逃出去后,不能在这鬼的建筑里战斗。

若他在用双手操控,砍断双手或许……)

炭治郎思索时,魇梦随意一挥,人形变回土块。

[魇梦]:「我(俺)该走了。」

累离开不到一刻,魇梦也转身离去,步伐毫不迟疑。

[炭治郎]:「喂!这样好吗!还没说服我(俺)!

——难道你也要去找祢豆子!」

[魇梦]:「跟你这固执的家伙多说也白费时间,给你点时间冷静。

妹妹那边,累让我别插手,你只管担心自己吧。

短时间内,咱们好好相处哦。」

魇梦挥手离开,累之后,他也消失。

消失的瞬间,

[魇梦]:「那就——『睡吧』。」

话音刚落,炭治郎意识坠入深渊。

魇梦察觉少年陷入深眠,折返回他身旁。

[魇梦]:「毫无戒备的睡脸,梦见美梦了吧。毫无怀疑。」

他脸上浮现喜悦。

远超先前装出的兴奋,扭曲地狂笑。

[魇梦]:「这小子察觉了吗?醒来后全是谎言。」

**血鬼术·强制昏倒催眠低语**

魇梦的血鬼术并非操控土壤。

真正能力是窥探他人内心,诱入睡眠,展现任意梦境。

与少年交谈是为了降低戒心,直至施术时机成熟。

看似操控土壤,只是确认少年术中深度的试探。

确认少年完全陷入术中,他才返回。

[魇梦]:「那位大人和累真会提难题。别弄成废人,但也别留反抗的意志。」

所谓劝说也是谎言。

真正任务是从此刻起介入梦境,洗脑少年。

让少年接受成为累的家人,保护鬼,背叛猎鬼人,成为“猎鬼人杀手”。

从一开始,魇梦就没在意炭治郎的意志。

讽刺的是,他的意志同样无人关心。

(我(俺)的术擅长让人变废人,改变人心可不拿手。

但哪能拒绝呢。)

失败无所谓也是谎言。

鬼舞辻无惨的命令,失败即无命。

不过,

(无惨大人那天心情奇好。)

被召至无惨与累的场合,带着被丝线裹住的少年时,无惨罕见地心情大好。

问累,得知他带少年前,无惨心情并不佳。

十二鬼月多人败给猎鬼人,逃回此地,难怪如此。

这孩子身上定有能抵消这一切的价值。

(私人恩怨?不至于非杀不可的类型。)

无论如何,失败不可饶恕。

无惨或许能容忍少年死亡,但累不会。

而魇梦对这少年也生出执念。

俯视沉睡的面容,他眼中燃起热切,如观珍宝。

[魇梦]:「打造一个为杀猎鬼人而生的猎鬼人。不是自愿鬼化,而是被他人意志操控,渴望成为鬼。

(美梦一般!若成功,或许能分得血!)」

从今日起,少年内心将被一点点改变。

方法已想好。

在梦中设下机关。

缓慢地、不被察觉地、但绝对确凿地。

每一处细微机关终将彻底改变少年内心。

从人类转为鬼。

当他变得再也回不去,察觉不到自身变化时,再告知真相。

[魇梦]:「真期待啊,你会是什么表情。」

他会因改变的自己绝望吗?

还是被鬼的价值观浸染,羞于非鬼的自己?

[魇梦]:「这小子固执的猎鬼人心,化为对无惨大人的炽热忠诚。无惨大人定会满意。」

或许他会磨砺自身,登上十二鬼月。

对魇梦而言,沉睡的少年如万花筒。

他将亲手玩弄、改造这存在。

少年会展现何种图景,魇梦已兴奋难抑。

[魇梦]:「就先从——记忆的天空开始改变吧。你的记忆还能真实多久?」

(即便你察觉我(俺)的谎言……也逃不出我(俺)的手掌。)

魇梦的手悬于炭治郎额头。

※地点?→无限城。累被察觉离开那田蜘蛛山,鸣女召其至此。

※只有上弦能增鬼?→无惨大人例外。

※魇梦不是用车票间接催眠?→强化前有限制。

※无惨大人?→不愿见猎鬼人这种怪胎,暂不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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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参话 灶门祢豆子恶堕籠絡篇前篇 兄与母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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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离魇梦与炭治郎的牢狱处,累也在为将妹妹纳入新家人而“教育”。

[累]:「快承认我是(僕)哥哥吧。还不够刻吗?」

[祢豆子]:「~~~‼」

悬空的妹妹被丝线勒出血,毫不留情地束缚。

泪水滑落,眼中仍带着反抗的光芒瞪视累。

这场景已持续近一刻。

原本如幼儿般娇小的身躯,被丝线拉扯,变得比累更高,接近炭治郎的身高。

但仍不足,丝线继续拉扯,妹妹的手脚似要断裂。

若非嘴里咬着口枷,怕早已发出震天悲鸣。

[累]:「很痛吧?想让我(僕)停?

——那就发誓做我(僕)家人,痛楚立刻消失!」

[祢豆子]:「!」

若魇梦称自己的手段为调教,累的便是教育。

彻底的恐惧。

不服从、不履行角色,就用丝线切割、焚烧。

如此打造了以往的家人。

最反抗的父亲甚至被剥夺理性。

比自己弱却反抗,赋予力量却不履行职责,简直鬼中之耻。

累压抑怒气,语重心长道:

[累]:「我(僕)被你们兄妹的羁绊感动了。比我(僕)弱的家伙只顾自己,推卸角色,尽是借口,恶心透顶。」

[祢豆子]:「……」

[累]:「但你们不同。虽弱,哪怕被我(僕)杀死,依然彼此关怀。那是真正的羁绊。」

[祢豆子]:「……」

[累]:「最初只想收你,但现在明白了。你的羁绊因哥哥而生。所以我(僕)决定也让哥哥加入。

现在另一个鬼在处理他。很快,他会成为为保护我们家人而燃心的理想哥哥。」

[祢豆子]:「……!!」

[累]:「——所以,懂了吧。你只要接受做我(僕)家人就行。」

[祢豆子]:「~~~!!」

提到哥哥,妹妹眼中神色骤变。

手脚似断,甚至右手已被扯断。

她仍伸出手,紧握拳头。

血从身体与丝线燃起,烧断丝线,扑向累。

拳或脚似要击中,却被突来的锁链缠住,再度束缚。

与丝线不同,锁链不惧火焰。

妹妹拼命喷火,却毫无效果。

专注之下,右额生角,身躯成人大小,身上浮现痣般纹路。

咬紧的口枷裂纹密布,似要碎裂。

[累]:「杂鬼而已,这点程度。见过一次,我(僕)自有对策。」

妹妹血红的眼欲伤他,累冷酷回视。

锁链是那田蜘蛛山被烧的教训。

哥哥的火焰不烧鬼,仅烧他与血鬼术……果然,鬼以外的东西烧不了。

[累]:「快熄火吧。你总不能烧自己。」

虽不信她会自尽,仍出言制止。

以丝线缠绕锁链避开火焰,继续惩罚。

锁链虽不流血,却如钳般勒紧,痛苦不堪。

火焰炙烤,锁链烧红,烫伤妹妹的皮肤与头发。

气味刺鼻,累却无动于衷,只觉不快,不想停手。

或许因此疏忽,炽热脆化的锁链断裂,妹妹挣脱。

[累]:「什么!?」

妹妹拖着被烧、刻、烤的身体扑向累,狠狠一拳打飞他的脸。

力道猛烈,累颈部以上被轰碎。

她欲骑上继续挥拳,却力竭。

火焰熄灭,身体缩回略高于累,仍在缩小。

她拼命用力,却因长时间折磨几无余力,未能阻止累再生。

[累]:「……干得不错。我(僕)本想温柔点,但明白了。

我要(僕)斩你脖子。」

用混血的最高硬度丝线缠绕妹妹脖子。

再生后的脸血气上涌,冷酷转为激怒。

自那田蜘蛛山被炭治郎险斩颈以来,最浓烈的杀气浮现。

妹妹眼中浮现焦急与恐惧。

[累]:「鬼被斩颈不会死?没错。

但若只剩头,挂在日光下会如何?」

[累]:「放心,只是稍稍让你尝尝太阳的恐惧,绝不再反抗了吧。」

这不是威胁。

他曾如此处决背叛的家人。

这次也如此,指尖用力,红色丝线勒紧妹妹脖子。

再数瞬,头将飞出,却未发生。

[母鬼]:「住手,累!」

[累]:「……母亲,你干什么?」

母亲冲入,抓住勒颈的丝线,护住妹妹。

妹妹获释,大口喘息。

母亲抱住妹妹,小心翼翼地挡在累前。

[母鬼]:「你也一样!不能反抗累!别乱动!」

妹妹在母亲怀中挣扎,想冲出,见母亲握丝线的手割破流血,骤然安静。

确认妹妹不动,母亲再次看向累。

[母鬼]:「太过分了。你的方法再对,也不能这样折磨这小女孩……」

[累]:「吵死了。你刚让妹妹别反抗我(僕),现在你却反抗?

……还是说,母亲你想代她受罚?那我(僕)可以饶她打我(僕)的事。」

[母鬼]:「这、这个……」

母亲看看妹妹又看看累,低头语塞。

抱着妹妹的臂膀微微颤抖,似在回忆父亲的暴力。

她下定决心,眼中带力看向累。

[母鬼]:「好,我明白了。我(私)受罚,放过这孩子——」

[累]:「开玩笑的。」

[母鬼]:「啊?」

[累]:「我(僕)再怎样也不会斩母亲的头。

今天够了。母亲,照顾妹妹。然后我们一起吃饭。」

[母鬼]:「好、好的,累。……真的没事吗?」

[累]:「……怎么,真想被斩头?」

[母鬼]:「怎、怎么可能!

——来,这孩子交给我(私),你去大家那儿吧。」

累面露不耐,绕过两人走出牢狱。

在入口回头,见妹妹仍瞪着他,开口道:

[累]:「不想你死,会给你饭吃。床和洗澡也给你。但若不做家人,就再受今日之苦。我(僕)不会永远等你改变。

没用就杀了,好好想想。」

[祢豆子]:「——!」

[累]:「哼,没母亲你早成首级了。别太得意。」

妹妹几乎动不了,仍以锐利目光回应,毫不畏惧。

她埋首母亲怀中。

口枷因火焰断裂,滚落一旁。

累确认后,挥指在母亲耳边伸出一根丝线,低语不让妹妹听见。

[累]:「干得不错,母亲。继续好好干。」

[母鬼]:「……嗯,明白了,累。」

累沿走廊走向家人所在的大厅,忽忆起一事。

[累]:「对了,魇梦拜托的事。」

(他会怎么决定呢?)

回想魇梦的策略,走向大厅。

---

**时序回溯,兄妹教育开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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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鬼舞辻无惨的无限城一室,累与家人及魇梦齐聚。

环视围坐的累的鬼家人后,魇梦询问累。

[魇梦]:「被叫来就来了。你想怎样?

那两人值得两个十二鬼月费心?」

[累]:「我要(僕)他们做我(僕)家人。他们的羁绊是真的,永不断裂。若与我(僕)结下,定能履行角色。」

[魇梦]:「无惨大人允许了吧?那就让他注血,速速变鬼,再用你的惩罚不就行了?

你的家人至今不也团结一致?」

[累]:「不行!我(僕)亲眼见过他们的羁绊!仅用恐惧,他们不会与我(僕)结羁绊!」

(这话像在说你以往的家人羁绊也是假的……)

魇梦将最后一句咽回。

累的手段只对弱者、弱心者有效。

若观察无误,这两人即便变鬼,也会在晨曦中燃尽仍不改心志。

魇梦提出意见。

[魇梦]:「我(俺)的策略,或许可让哥哥做你的家人。」

[累]:「真的?」

[魇梦]:「但这法子我(俺)初次尝试,需专注一人。妹妹得你们自己拉拢。」

[累]:「你说‘你们’……!」

(保留人类意志改变心志,我(俺)可没干过。)

失败或被剥夺数字,甚至处死。

若能被无惨大人亲手杀,也不错,魇梦略感愉悦。

未察觉累对自己话尾的反应,忽闻尖叫。

[母鬼]:「呀!」

累毫不掩饰不悦,用丝线割伤被称为母亲的鬼的脸。

[累]:「不是‘你们’,是我(僕)!尽是些保护不了我(僕)、丑陋死去的废物!」

[母鬼]:「别……别这样,累!母亲我(私)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累]:「母亲不只,还有父亲、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都因收拾不了猎鬼人害我们被逐出山!我们的家被夺了,懂吗!」

[姐姐鬼]:「等等,累!我(私)和母亲不同,我(私)是被柱打败!只差一步……啊!」

姐姐鬼反驳,也被丝线割伤,闭嘴。

[累]:「姐姐,别撒谎。完全不是对手,我(僕)知道。」

[姐姐鬼]:「怎、怎么……!」

[累]:「为何总惹我(僕)生气?总看我(僕)脸色,以为自己聪明点我就(僕)会全盘原谅?」

累额上青筋暴起,怒气显露。

母亲鬼尖叫,哥哥鬼窃笑,场面陷入混乱。

唯有被剥夺智识的父亲鬼静静不动。

累的鬼气逼人,母亲、妹妹、弟弟等鬼的脸逐渐崩解,与累相似的神情瓦解。

累见状更加愤怒。

[累]:「说了多少次,我(僕)讨厌你们脸变回去!……算了,反正有新家人要加入,这里有几人——!」

[不明]:「安静!」

非在场任何人的声音响起,喧嚣霎时消散。

声源是魇梦左手,掌背的嘴扭曲狞笑。

[某鬼]:「血鬼术……」

[魇梦]:「小把戏。对鬼最多让声音停一瞬。——累,还有大家,冷静点吧。」

用的是血鬼术的变种,干扰大脑指令区域。

为扩大催眠效果开发的术,但非梦境相关,仅一瞬有效,略感不满。

[累]:「……魇梦,别碍事。即便你是上位鬼,也没权插手我们家事,对吧?」

[魇梦]:「当然。但这里是无惨大人的城,不是你家事弄脏的地方。

不如让我(俺)看看未来的妹妹?」

[累]:「……」

或许认同指摘,或自觉打断对话,累表面恢复冷静,将被丝线严密封锁的鬼推到圈中。

[魇梦]:「这就是未来妹妹。挺可爱的脸。」

[累]:「相当烈性。虽在沉睡,醒来后连我们都得小心。她只攻击我(僕),即便哥哥在旁。还能从血中生火焰的血鬼术。」

[魇梦]:「只针对累,嗯。」

边听累解说,边小心不触碰观察。

非看口枷或衣物,是内在。

魇梦的眼因血鬼术而特殊,能自然看到目标的记忆。

(与猎鬼人共存的鬼,会有什么记忆?)

若与猎鬼人共战,便不视人类为食,视鬼为敌。

但鬼食人是近乎本能。能以意志压制,颇为不凡,可能吗?

窥视记忆后,告知发现。

[魇梦]:「这孩子似乎没吃过肉。」

[累]:「什么……?」

[魇梦]:「貌似被无惨大人与家人一起变鬼,但只有她适应了血。哥哥那天不在,错过了。」

(却在此遇累。哥哥是幸运还是不幸?)

难觅精神崩溃的切入点。

更奇怪的是记忆中的违和感。

(奇怪,她曾袭击哥哥,旅途中也险些吃人尸,但未遂。)

即最初有鬼的本能。

但哥哥成为猎鬼人后,她坚定护人、杀鬼。

(哥哥成猎鬼人时,她有变故。或许是育手。)

浮现一个蒙天狗面的老人。

魇梦不识,但从其教导哥哥看,应是育手。

记忆中有一段完全空白。深入追溯,终听到沙哑而有力的老人声,反复叮嘱:

[育手]:「人类皆是你家人。保护人类,鬼是敌人。不许原谅伤人的鬼。」

(就是这个。)

空白期间,这话反复灌输。

不仅老人,她自己也在内心重复。

长期灌输的暗示,成了她护人的力量。

看至此,魇梦回神,愉快地笑。

[魇梦]:「累,好消息。想到让妹妹做你家人的法子。

……没杀你家人是对的。」

向累与众鬼说明策略,内容引来多方疑惑。

[某鬼]:「太绕了吧?若白费时间……」

[魇梦]:「人心易变也易毁。不安正常。

但我(俺)精通人心,无惨大人因此派我(俺)助你。不信?赌脖子?」

他指着自己脖子戏谑。

[累]:「……不,无惨大人推荐,我(僕)信你。」

[魇梦]:「真高兴。

这策略需你家人配合。我(俺)不能直接插手,但会依进展指导。」

逐一说明角色,母亲鬼颤抖尖叫。

[母鬼]:「等等!这计划我(私)的角色最危险!可能会死!不能换别的鬼?」

[累]:「母亲,你真没用。现在谈正事,闭嘴服从不就好了。」

[母鬼]:「可、可,累……!」

[累]:「吵死了,要我(僕)缝了你嘴——!」

[魇梦]:「好了,累。内讧无意义,刚不也说了?

……母亲,你的心思我(俺)懂。但这策略母亲角色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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