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是在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中醒来的。宿醉般的头痛和黏腻的身体提醒着我昨晚的疯狂。我抓起手机，屏幕上是陈飞通过那个App发来的一连串信息。

第一条是一段语音，我犹豫了一下，点开了播放。林慕洁那带着哭腔和愤怒的清冷声音立刻传了出来：“主人……昨晚那个人……他就是个变态！彻头彻尾的变态！”

语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陈飞的文字信息：“兄弟，你可真行啊。居然真的没上她？我以为你再怎么M，面对送上门的肉也不会不吃。”他的文字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浓浓的嘲讽。

“她今天早上回来，跟我抱怨了一路。听听，这是原话：‘他把我鞋和袜子脱了，像条狗一样舔我的脚，从脚心舔到脚趾缝，恶心死了！然后就开始挠我痒痒，脚心、胳肢窝，我嗓子都笑哑了，眼泪流干了，他还不放过我！我求他强奸我都行，别再挠了，可他根本不理我！’”

陈飞紧接着发来一个笑到流泪的表情：“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她说这是她被调教以来最屈辱的一次，比被我用鞭子抽、被我踩在脚下还难受。她说你连她胸都没摸一下，就抱着她的脚玩了一晚上。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看着屏幕上他转述的那些话，我的脸一阵阵发烫，血液都涌到了头顶。虽然他不知道是我，但这种通过第三人，还是通过她的“主人”，听到她对自己行为的控诉，让我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羞耻和变态兴奋的感觉。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下半身竟又有了反应。

“你小子，真是个无可救药的M，还是最纯粹、最没出息的那种恋足癖。”陈飞的下一条信息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我的灵魂，将我隐藏最深的东西血淋淋地挖了出来。“真正的S，或者哪怕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干。只有你这种废物M，才会跪在她脚下，把她的脚当成圣物一样去舔。你根本不是想占有她，你就是想被她踩在脚下，对不对？你享受的不是征服，是自己的卑微。”

“放着那么个大美女都硬不起来，就对着一双脚有反应。说真的，我都开始有点佩服你了，佩服你能这么贱。你这种货色，天生就是当绿帽奴的料。”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嘲弄，但我却无法反驳。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自尊上，却又在灵魂深处激起一阵阵战栗的快感。他说的没错，我就是个废物，一个只敢在阴暗角落里幻想的懦夫。

“不过也好，看你这么识趣，下次有机会，让你亲眼看看我是怎么调教她的。让你看看，那双你舔过的脚，是怎么被我狠狠抽的。”陈飞的下一条信息，像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我会让她穿着你舔过的那双袜子，当着你的面，用那只脚给我足交，直到我射出来。然后，我会让她用刚踩过我鸡巴的脚，去踩你的脸。你不是喜欢吗？让你尝尝沾了我精液的女神脚是什么味道。”

看到这句话，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随即一股更为强烈的、病态的兴奋感涌了上来。嫉妒、屈辱、渴望……无数种情绪在我胸中交织、碰撞，几乎要将我撕裂。亲眼看？看他用如此污秽的方式，蹂躏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神？这个念头就像一颗投入我心湖的炸弹，激起了滔天巨浪。我能清晰地想象到那个画面：林慕洁那张清冷的脸上，带着屈辱的红晕，被迫用那双我曾虔诚舔舐过的脚，去侍奉另一个男人，一个远不如我、却能彻底支配她的男人。而我，只能作为一个卑微的旁观者，躲在角落里，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嫉妒地、兴奋地看着这一切。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她羞辱的一部分。

“怎么样？是不是光想想就硬了？”陈飞似乎通过屏幕感受到了我的激动，他发来的文字带着戏谑的温度，“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典型的绿帽癖。你不是喜欢她，你只是喜欢‘你喜欢她’这件事本身。你把她当成女神，放在心里供着，然后就特别渴望看到有别人把她从神坛上拽下来，把她踩进泥里。因为她越是堕落，越是下贱，就越能满足你那点可怜的、阴暗的自卑心。你觉得她被玷污了，就好像离你更近了，对不对？你就是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操，越是羞辱她，你就越兴奋，对不对？”

我无言以对，因为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准确地击中了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他把我剖析得体无完肤，将我那些自己都不敢正视的、肮脏的念头，赤裸裸地摊开在阳光下。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却又有一种被彻底看穿、被完全理解的诡异归属感。是的，我就是这样的人。一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说吧，除了林慕洁，你还对哪个女的有兴趣？”他抛出了一个更具诱惑力的问题，像伊甸园里的毒蛇，吐着信子，引诱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告诉我，我替你去调教。我把过程都拍下来给你看，保证比你在网上看的那些片子刺激一万倍。等我把她调教好了，也让你有机会，和她的脚‘亲密接触’一下。”

我的脑海里，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立刻浮现出了刘雯敏师姐那张清秀文静的脸，和她那双只有35码的、完美无瑕的小脚。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心脏因为这个突然闯入的念头而剧烈地收缩。

让陈飞去调教她？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自我厌恶和恐惧。那可是师姐啊。是在我刚进课题组，面对一堆看不懂的文献和仪器手足无措时，唯一一个愿意坐下来，花一下午时间耐心给我讲解的人；是那个会在我实验失败、垂头丧气时，轻轻拍拍我的肩膀，温和地说“没关系，数据错了就再做一遍，我陪你”的人。在我心里，她不食人间烟火，是圣洁的、不可侵犯的存在。她就像一束干净的光，照亮了我灰暗的研究生生活。

让陈飞那个粗鲁、暴虐的学弟，去玷污我心中圣洁的师姐？一想到她那双总是穿着干净运动鞋的小脚，可能会被陈飞强迫着穿上暴露的高跟鞋；一想到她那张总是素净温柔的脸，可能会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布满泪痕；一想到她那娇小的身体，可能会被绑起来，被鞭打，被强迫着做那些我只敢在最阴暗的幻想里想象的事情……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厉害。

不，不行。我不能出卖师姐。我不能让她受到那样的糟蹋。这是我作为一个人，作为她的学弟，最后的底线。

但另一个声音，一个更阴暗、更真实的魔鬼，却在我心里疯狂地叫嚣：想看吗？难道你不想看吗？

想看她那张总是波澜不惊、从容淡定的脸上，露出和林慕洁一样崩溃的表情吗？想看她紧紧咬着嘴唇，想哭又不敢哭出来的样子吗？想看她被陈飞按在地上，被迫抬起那双小巧玲珑的脚，去舔他肮脏的鞋底吗？

想看她那双35码的完美玉足，被绳子紧紧地捆住，脚心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吗？想看她因为无法忍受的搔痒而剧烈挣扎，发出小猫一样可怜的哀鸣吗？

想亲口尝一尝，那双只存在于我幻想中的玉足，到底是什么味道吗？

这些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理智，向我的灵魂深处注射着毒液。陈飞的话一遍遍在我耳边回响——“你就是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操，越是羞辱她，你就越兴奋”。是的，我不得不承认，我是。我嫉妒陈飞，嫉妒他可以肆意地占有林慕洁，但同时，我又享受着这种嫉妒带来的、被剥夺的快感。如果被占有、被蹂躏的对象换成我暗恋已久的师姐，那种嫉妒和快感，恐怕会强烈到让我当场昏厥。

我甚至开始想象，如果我把师姐的名字告诉陈飞，他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去对付她。他会拍下什么样的视频给我看？是她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里偷偷地露出戴着脚镣的脚踝？还是她被绑在椅子上，一边哭着求饶，一边被操得浑身抽搐？而我，会像昨晚一样，得到一个和她“亲密接触”的机会吗？

两种念头在我的脑海里疯狂交战，让我痛苦不堪。我死死地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却一个字也打不出来。我的身体因为这剧烈的内心挣扎而微微发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就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陈飞又发来一条信息，彻底击溃了我的防线。

“说起来，我最近还真有个新目标。就是你们组那个博四的师姐，叫刘雯敏的那个。”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我盯着那行字，反复看了好几遍，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可能！”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手指不受控制地在屏幕上敲出了这三个字，然后飞快地发了出去。信息发出的瞬间我就后悔了，我的反应太激烈了，这无疑会暴露我跟师姐的关系。

果然，陈飞立刻发来一个带着墨镜的得意表情：“哦？怎么不可能？你好像很激动啊。难道说……她也是你的女神？”

我心中一凛，连忙补救道：“不是。我只是觉得……她不像。她是咱们组里出了名的卷王，一心只有科研，古板又无趣，怎么可能会对你那些东西感兴趣？你别是搞错了吧，大佬。”我刻意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试图掩盖我的慌乱，同时也在拼命地说服自己，陈飞一定是在吹牛。师姐怎么可能？她连跟男生多说几句话都会脸红，怎么可能会是M？

“吹牛？呵呵。”陈飞发来两个字，后面跟着一串嘲讽的笑声，“你这种只敢跪在女人脚下的M，当然看不懂女人了。你以为女人都是表面上那样的吗？我告诉你，越是表面正经的，骨子里越是骚。林慕洁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刘雯敏师姐那种，就更典型了。学霸、乖乖女、大龄处女，从小到大都被压抑着，心里积攒的欲望比谁都多，就缺一个像我这样的男人，去把她那层虚伪的面具撕下来，把她内心最深处的母狗本性给激发出来。”

尽管我一百个不情愿相信，但我的理智却告诉我，陈飞说的或许有几分道理。

“本来我对她那种娇小型的没多大兴趣，而且年纪也忒大了点，不够水嫩。”陈飞的语气充满了不屑，仿佛在评价一件商品，“对我来说，玩女人就像打游戏，我喜欢挑战那种看起来最不可能被攻克的堡垒，比如林慕洁那种冰山女神。”

“但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语气一转，充满了发现新大陆的兴奋，“大概半个月前吧，有一次我跟林慕洁在实验室的一个空房间里玩，正好被她撞见了。当时我让林慕洁穿着高跟鞋和黑丝，跪在地上给我舔那双刚打完球、全是汗味的篮球鞋。她舔得正起劲呢，门‘吱呀’一声开了，师姐提着个资料袋站在门口，整个人都傻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几乎能想象到那个画面。

“我当时也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吗？我就没让林慕洁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我一脚踩在她脸上，用鞋底碾着她的脸颊，问她‘母狗，主人的鞋子好吃吗？’林慕洁也上道，一边被我踩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好吃……主人的鞋最好吃了’。那场面，啧啧。”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门口师姐的反应。她那张脸，瞬间就白了，然后又涨得通红，拎着袋子的手都在抖，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以为她会尖叫着跑掉，但她没有。她就那么呆呆地站了足足有十几秒，然后才像被惊醒一样，结结巴巴地说了句‘对……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然后就转身跑了。”

“从那以后，我就发现这个师姐不对劲了。她开始有事没事就使唤我，不是让我帮她搬东西，就是让我去给她跑腿拿快递，屁大点事都要把我叫过去。以前她可从来不会麻烦我们这些学弟的。一开始我还没在意，后来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刻意创造跟我接触的机会啊。她想靠近我，又不敢，只能用这种最笨拙、最安全的方式。”

“我就试探了她一下。有一次她又借口让我帮她去器材室拿个东西，我当着她的面，直接把跟在我身后的林慕洁拉过来，按在墙上，掀起她的裙子，狠狠地抽了她两下屁股。然后跟她说些圈子里的黑话，什么‘母狗，是不是又欠操了？’、‘再不听话就把你绑起来，用振动棒操到你尿失禁’之类的。我一边说，还一边捏林慕洁的屁股和胸。换做别的女生，早就吓跑了，可你猜她怎么着？”

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呼吸都快停止了。

“她脸红得跟苹果似的，眼睛都不敢看我，死死地盯着地面，但就是不走。两只手紧张地绞在一起，身体都在微微发抖。那副又害怕又好奇，还带着点被禁忌知识冲击到的娇羞的样子，简直骚到骨子里了。”陈飞发来一个得意的表情，“我敢肯定，她绝对是个潜在的M，而且欲求不满很久了。她看到的那一幕，就像给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她恐惧，但更渴望。这种表面正经内心闷骚的学霸，玩起来才最有意思。”

“我已经准备好，把她收入囊中了。她就像一颗熟透了却没人摘的果子，只需要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到时候，我让你第一个品尝，你女神师姐的脚，是什么味道。”

陈飞的叙述像一把重锤，一下下砸在我的心上。但我内心深处，那份对师姐的、近乎信仰的保护欲，让我仍然不愿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我不信。”我打出这三个字，语气里充满了最后的挣扎，“师姐不是林慕洁，她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你……”

“被我怎么样？被我操吗？”陈飞的回复充满了挑衅，“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对付不同的女人，要用不同的方法。林慕洁那种，骨子里就带着一股骚劲，用强的就行。但师姐这种，得慢慢来，攻心为上。她现在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既想靠近火堆取暖，又怕被火烧到。我要做的，就是一点点把她引诱过来，让她自己心甘情愿地跳进火坑。”

“你说的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我固执地反驳，这更像是在对我自己说，“她只是……只是被你吓到了而已。她人太单纯，不知道怎么应对你这种人。”

“单纯？哈哈，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自以为是的男人。”陈飞发来一个摇头叹息的表情，“看来不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你是不会承认自己是个废物的。怎么样，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我下意识地问道。

“就赌我能不能拿下刘雯敏师姐。一个月之内，我要让她心甘情愿地叫我主人，跪下来舔我的脚。如果我做到了，就算我赢。”陈飞的字里行间充满了强大的自信和掌控欲。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个月……

“要是我赢了，”他继续说道，“你，就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然后，以后我调教我的母狗时，你就得在旁边给我当‘工具人’。我让你递鞭子，你就得递鞭子；我让你按住她们的腿，你就得按住；我甚至可以让你在旁边看着，一边看一边打飞机。怎么样？这个赌约，对你这种绿帽奴来说，是不是很有吸引力？”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魔鬼的诱惑，精准地戳在我所有的兴奋点上。嫉妒、屈辱、偷窥、M奴……这个赌约的赌注，几乎完美地迎合了我所有阴暗的幻想。如果我输了，我将亲眼见证我暗恋的师姐，在我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蹂躏，而我，将以一个卑微的、工具的身份，参与其中。这对我来说，是地狱，也是天堂。

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拒绝。这是在拿师姐的尊严和我的良知做赌注。但我的身体，我的欲望，却在疯狂地叫嚣着，让我答应他。

“怎么，不敢了？怕了？”陈飞的激将法接踵而至，“怕看到你的女神，在我胯下淫叫的样子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相信你的女神，觉得她就是个骚货，肯定会输给我？”

“好！我跟你赌！”

几乎是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我打出了这几个字。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我感到一阵虚脱。我知道，我亲手推开了地狱的大门，不仅为师姐，也为我自己。

“很好。”陈飞发来一个满意的表情，“那就等着看好戏吧，我的……小工具人。”

和陈飞立下那个荒唐的赌约后，之后的一个多星期，我一直都处在一种心神不宁的状态。白天在实验室，我无法集中精神处理数据，脑子里反复回响着陈飞那些充满侮辱和挑衅的话语，以及他描述师姐时那副势在必得的、猎人般的口吻。

我像个精神分裂的病人，一半的我在疯狂地祈祷师姐能够抵挡住陈飞的诱惑，保住我心中那份最后的圣洁；另一半的我，却又在阴暗地期待着赌约失败的那一天，期待着看到她被拉下神坛，在我面前被无情蹂躏的场景。

这种矛盾的心理折磨得我坐立难安。我开始更加频繁地、病态地观察师姐的一举一动。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文静、内敛，像一株安静的植物。她总是第一个到实验室，最后一个离开，大部分时间都沉默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是对着电脑敲打代码，就是埋头于堆积如山的文献。她的声音很轻，说话语速很慢，指导我们这些学弟时，也总是点到为止，从不多说一句废话，仿佛多说一个字都会消耗她巨大的能量。她身上有种与年龄不符的沉静，那是一种属于成熟学者的、理性的、几乎可以说是禁欲的气质。她看我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和，丝毫没有变化。这让我稍稍安心，觉得陈飞那些话不过是他的自大臆想。

但很快，我又会捕捉到一些让我心惊肉跳的细节——她和陈飞的交集，似乎真的变多了。有时是在茶水间，陈飞会故意凑到她身边，用他那壮硕的身体挡住她的去路，说些无关要紧的笑话，而师姐虽然会下意识地向后缩，用手扶着桌沿以维持身体的平衡，但脸上总会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有时是在走廊里，他们迎面走过，陈飞会用他那高大的身体，若有若无地擦过师姐娇小的肩膀，而师姐也只是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猛地低下头，快步走开，从不曾表现出任何反感。

每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的心都像被针扎一样疼，但同时又有一种病态的兴奋。我成了这场狩猎最忠实的观众，也是最痛苦的共谋。

师姐工位旁的那双白色洞洞鞋，成了我这段时间唯一的精神寄托，也是我痛苦的根源。它还安安静静地待在那个角落，像一个沉默的见证者，嘲笑着我的无能和龌龊。我猜想，这双鞋大概是她去公共澡堂时穿的，实验室离澡堂近，她有时候做实验晚了，来不及回宿舍，索性就在这里换了鞋过去。我无数次在脑海中模拟她换鞋的场景：她会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弯下腰，露出一段白皙的后颈，然后解开运动鞋的鞋带，将那双被包裹了一整天的小脚释放出来。接着，她会穿上这双宽松的洞洞鞋，那小巧的、只有35码的脚，在这双鞋里会显得更加玲珑。但我从未捕捉到她换鞋的瞬间，每一次我鼓起勇气想去偷窥时，都会因为内心的自卑和罪恶感而退缩。这双鞋，就像我遥不可及的暗恋，我只能远远地看着，却不敢靠近。

我甚至开始幻想，某一天，那双洞洞鞋里会突然多出一双她换下来的、还带着温热湿气的袜子。会是什么颜色的呢？是像她本人一样干净的白色棉袜，还是我从未见她穿过的、隐藏着她另一面的可爱卡通袜？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发誓，我一定会在无人的夜晚，像上次偷窃林慕洁的袜子一样，把它偷过来。我会把它捧在手心，像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我会把它凑到鼻尖，深深地、贪婪地嗅闻。那上面一定有她脚上独有的、淡淡的奶香，混合着运动鞋里一整天的汗湿气味。光是想象那种味道，就足以让我头晕目眩。然后，我会对着它，打一发混杂着爱慕、嫉妒和屈辱的飞机。我会想象着，这双袜子所包裹的脚，正在被陈飞那样的人踩在脚下，肆意玩弄。而我，只能通过这种卑微的方式，去品尝她被玷污后的一丝气息。这种想象让我痛苦，却又让我无比兴奋。

然而，我没等到那双袜子。我等来的是陈飞宣判我死刑的消息。

那天下午，我正在处理一组枯燥的数据，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像触电般疯狂震动起来，那频率和强度，仿佛预示着某种审判的降临。我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我故作镇定地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我，才走到角落，颤抖着掏出手机。屏幕上，那个熟悉的App图标正闪烁着，推送消息的正是“潜龙勿用”——陈飞。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App。一连串信息立刻弹了出来。

“哥们，你输了。”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将我十几天来所有的侥幸和祈祷都劈得粉碎。我的世界在这四个字面前轰然倒塌，眼前一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我也是万万没想到，你的女神师姐，几乎没费我什么力气，就主动送上门了。而且，她比我想象中还要下贱，还要骚哦。”

我的手指冰冷，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几乎握不住手机。屏幕上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眼球上。

“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陈飞的下一条信息充满了恶意的调侃，像魔鬼在我耳边低语，“没有你，我还真没那么轻易得手。”

“谢我？”我用尽全身力气，才颤抖着打出这两个字。我的喉咙干得发疼，仿佛能尝到血的腥味。

“对，谢你。如果不是你那天晚上把林慕洁挠得那么惨，你的好师姐，恐怕还没那么容易下定决心，主动来向我投怀送抱呢。”

陈飞接下来的叙述，像一部慢镜头播放的、无比残忍的纪录片，将我心中那座圣洁的雕像，一寸寸地敲碎，让我如坠冰窟。原来，那天晚上，就在我躲在301储物室里，对林慕洁进行那场疯狂的搔痒折磨时，师姐因为有一份紧急的实验报告的数据出了问题，心里烦闷，半夜独自一人返回了实验室，想再核对一遍。

当她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在寂静的走廊里，路过301门口时，一阵奇怪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那不是哭声，也不是叫床声，而是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压抑又无法控制的、夹杂着哭腔和极度痛苦的惨笑声。那笑声撕心裂肺，仿佛声带都要被撕裂，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濒临崩溃的节奏感。

师姐本人，就是一个重度的TK爱好者。她那娇小的身体里，隐藏着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秘密——她极度怕痒。从小到大，任何轻微的触碰都能让她笑得浑身发软。对她而言，被挠痒是最恐惧的酷刑，也是最渴望的、极致的亲密。但她性格内向，又一直背负着“好学生”、“乖乖女”的枷锁，只能将这份变态的欲望死死地压在心底，伪装成一个对任何事都波澜不惊的学霸。无数个孤独的夜晚，当科研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时，她只能靠幻想来慰藉自己——幻想着有一双强有力的手，将她牢牢按住，用最残忍的方式，挠遍她全身的痒肉，让她在无法控制的大笑和泪水中，彻底释放所有的压力和欲望。

那晚林慕洁的笑声，对她而言，就像是恶魔的吟唱，瞬间击中了她灵魂最深处的G点。她当然以为，在里面对林慕潔施虐的人，是那个高大、帅气、充满了侵略性的学弟——陈飞。

她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了门口。她本该立刻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但她的双脚却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挪不动。她听着那撕心裂肺的笑声，想象着房间里的场景：林慕洁那高挑的身体，此刻正怎样地扭动挣扎？陈飞那双大手，正怎样地在她身上肆虐？他是在挠她的脚心，还是在攻击她更敏感的腋下？

师姐的身体起了反应。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升起，迅速传遍四肢百骸。她的脸颊滚烫，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靠着冰冷的墙壁，才不至于滑倒在地。她没有恐惧，内心深处涌起的，竟然是强烈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羡慕和嫉妒。她嫉妒林慕洁，嫉妒她可以放下所有的伪装，被人如此“宠爱”，被人用这种最残忍也最亲密的方式对待。她向往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体验到这种濒临崩溃的极致快感。她甚至在想，如果现在被绑在里面的人是自己，她能坚持多久？她会不会比林慕洁叫得更惨，笑得更疯狂？这个念头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却又带来一阵阵战栗的快感。

之后的好几天，那晚的笑声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像魔咒一样，让她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她甚至在查文献的时候，眼前都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林慕潔那张因为惨笑而扭曲的脸。她终于没能忍住，在一个午后，她看到林慕潔独自一人在休息室喝咖啡，便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她端着自己的水杯，手指因为紧张而握得发白。她在林慕洁对面坐下，沉默了许久，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慕洁……前几天晚上，在B栋301……我好像……听到里面有声音。”

林慕洁抬起头，那双总是带着清冷笑意的眼睛看着她，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哦？是吗？师姐听到什么了？”

“就……就是……好像有人在笑……笑得很……很痛苦。”师姐的脸已经涨得通红，连耳根都变成了粉色。她不敢直视林慕洁的眼睛，只能盯着自己杯子里晃动的水面。

林慕洁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了好几岁，却依旧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样羞怯的师姐，心里涌起的并非同情，而是一股隐秘的、夹杂着鄙夷的厌恶。她一直都不喜欢刘雯敏。不喜欢她那副永远与世无争、埋头科研的“圣人”模样；不喜欢她总是用那种温和又带着一丝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是个不懂事、需要被照顾的小妹妹；更不喜欢她仗着资历，理所当然地霸占着导师最多的资源和关注。在林慕洁看来，刘雯敏的文静和内敛，不过是一种用以掩盖其无能和无趣的保护色。

现在，这个“圣人”竟然主动送上门来，暴露出了她内心最肮脏的欲望。一个绝妙的、残忍的念头在林慕洁心中瞬间成型。她要亲手把这个高高在上的师姐，从她那干净的学术神坛上拽下来，让她和自己一样，甚至比自己更下贱地，跪在主人的脚下。

于是，她收起了眼底的轻蔑，露出一副为难又羞耻的表情，轻轻咬着嘴唇，低声说：“师姐……你……你都听到了啊……那是我……是主人在……在惩罚我……”

“主人？”师姐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关键词，声音都在发颤。

“嗯……”林慕洁低下头，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就是陈飞师弟……他……他是我主人。我那天不听话，惹他生气了，所以他……他就把我绑起来，挠我痒痒……”

“挠痒痒？”这三个字像电流一样击中了师姐。

“是啊，”林慕潔抬起头，眼眶红红的，仿佛还心有余悸，“主人他……他知道我最怕痒了。他用刷子刷我的脚心，用指甲刮我的胳肢窝……我……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要笑死了……可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他那样折磨之后，感觉……感觉很舒服……”

这番话彻底摧毁了师姐最后的心理防线。她看着林慕洁那张因“回味”而泛起潮红的脸，听着她用最纯洁的语气，说着最淫荡的话，感觉自己内心那个被囚禁了二十七年的魔鬼，马上就要破笼而出。在林慕洁半哄骗半引诱的“分享”之下，师姐终于崩溃了，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将自己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和盘托出——她不仅喜欢被挠痒，还有着强烈的受虐倾向，她渴望被一个强大的男人彻底支配，像对待一件物品一样对待她。

于是，在林慕潔的牵线搭桥和亲自指导拍摄下，一段足以让我灵魂出窍的认主视频，诞生了。

“想看吗？我亲爱的‘工具人’？”陈飞发来一个恶魔的微笑表情。

不等我回复，一段视频就传了过来。我颤抖着点开，画面亮起的瞬间，我的呼吸就停止了。

视频的场景是在一间灯光昏暗的酒店房间里。镜头前，我心中圣洁如白莲的师姐，竟然一丝不挂。她那娇小的、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雪白酮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镜头前。她被命令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蹲在一张玻璃茶几上，那茶几的高度，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加小巧无助，像一件待价而沽的艺术品。她的双腿被迫张开到最大，那片神秘的、还带着少女粉色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清晰地对着镜头。她的双手被要求抱着自己的后脑勺，这个动作让她本就小巧的乳房更显挺翘。而在她赤裸的脚边，就在那张玻璃茶几下面，随意地丢着一双鞋——那双我再熟悉不过的，白色的洞洞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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