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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的洞洞鞋(中),师姐的洞洞鞋,2

小说:师姐的洞洞鞋 2025-09-11 22:00 5hhhhh 7670 ℃

就是它!就是那双在实验室里,被我偷偷抚摸过、嗅闻过,甚至对着它自慰过的鞋!它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发现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地夹住了我的心脏。那个我只敢在无人的深夜里偷偷亵渎的圣物,此刻却像一件最普通的垃圾,出现在了如此肮脏的场景里,成了她屈辱的见证。它将实验室那个纯洁的幻想世界,和眼前这个残酷的现实,用最暴力的方式连接在了一起。

“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来找主人?”镜头外传来林慕洁清冷而又充满诱导性的声音。

“我……我叫刘雯敏……”师姐的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紧张和羞耻,她那张总是从容淡定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屈辱的潮红,“我今年27岁,是个……是个没用的女博士……我……我表面上是个正经的学霸,其实……其实骨子里是个淫荡的、欠操的骚货……”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几乎已经听不见了。

“大声点!没吃饭吗?”林慕洁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这与她平日里温顺的模样判若两人。我知道,她这是在享受,享受这种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师姐踩在脚下的快感。“把你最下贱的一面说给主人听!告诉主人,你有多渴望被男人操,多渴望被男人当成母狗一样对待!”

师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这句话刺痛了。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带着哭腔大声说道:“我……我是一个压抑了二十七年的老处女!我每天都在幻想被一个强大的男人狠狠地蹂躏!我身体很痒,特别是脚心和腋窝,我渴望被主人绑起来,用最残忍的手法挠我,让我笑到失禁,笑到昏厥!我还是个受虐狂,我喜欢疼痛,喜欢被主人扇耳光,喜欢被主人用鞭子抽!我渴望成为主人的专属便器和舔脚母狗!”

说完这段话,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摇摇欲坠。

“很好。”林慕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那笑声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残忍,“现在,拿起那张纸,把你对主人的承诺,大声地念出来。”

镜头晃动了一下,对准了茶几的一角,那里放着一张A4纸。师姐颤抖着伸出手,拿起那张纸。

“认……认主宣言……”她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开始宣读:“我,下贱的母狗刘雯敏,在此立誓。从今天起,我自愿成为陈飞主人的专属私有物品。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完完全全属于主人。主人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无论多么肮脏,多么下贱,我都将无条件服从,并以此为荣。”

“我的嘴,是主人专用的口交工具和烟灰缸,并随时准备为主人舔鞋、舔脚;我的乳房,是主人可以随意揉捏玩弄的玩具;我的骚穴和后庭,是主人发泄欲望的肉壶,并承受主人任何形式的插入和踩踏;我的手,是为主人服务、清理污秽的工具……”

“我将抛弃所有的尊严和羞耻心,以主人的快乐为最高准则。主人命令我跪着,我绝不站着;主人命令我舔舐,我绝不犹豫。我发誓,我将永远忠诚于主人,绝无二心。如有违背,愿受最严酷的惩罚。宣誓人,母狗,刘雯敏。”

读完最后一个字,她手里的纸飘然落下。她再也控制不住,对着镜头,一下、一下地,用力磕起头来,每一次额头与冰冷玻璃的碰撞,都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也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脏上。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瘫在椅子上,浑身冰冷,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嫉妒、心痛、还有那该死的、无法抑制的兴奋,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撕碎。

紧接着,陈飞又发来了第二段视频。我的手指悬在播放键上,犹豫了足足有半分钟。我知道,点开它,就意味着我将看到我最不想看到,却又最渴望看到的画面。最终,那份病态的好奇和欲望,还是战胜了我的理智。

“这,是你作为工具人的第一次‘岗前培训’。”

我点开视频,画面更加不堪入目。还是那间酒店,廉价的地毯上散落着几个外卖盒子,空气似乎都充满了污浊的气息。而就在这片狼藉之中,师姐赤裸着她那娇小雪白的身体,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四肢着地,跪在地毯上。她的面前,是像帝王一样、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的陈飞。他只穿了一条篮球短裤,上身赤裸,露出结实的肌肉。他一只脚穿着那双我熟悉的、沾满了球场灰尘的运动鞋,另一只脚则光着,随意地搭在茶几上。而在沙发的另一边,赫然放着那双白色的洞洞鞋。它就像一个沉默的符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这个跪在地上的女人,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师姐。

“舔。”他发出简短的命令,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在命令一条真正的狗。

师姐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我能看到她紧紧地咬着下唇,脸上满是屈辱和抗拒。但她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地、顺从地,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狗,慢慢地爬了过去。她先是爬到陈飞穿着鞋的那只脚边,抬起头,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恐惧和祈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伸出了她那小巧的、粉色的舌头。

她开始用舌头仔仔细细地,将他那只满是灰尘和污渍的运动鞋鞋底舔舐干净。她的动作很慢,很认真,仿佛在完成一项最重要的科研任务。舌尖每划过一寸肮脏的橡胶鞋底,她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视频的收音很好,我能清晰地听到她舌头与鞋底摩擦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滋滋”声,以及她因为恶心而发出的、极力压抑的干呕声。

舔完鞋底,陈飞似乎还觉得不够。他抬起脚,用那只刚被舔干净的鞋,在师姐那张清秀的脸上来回地蹭着,将她白皙的脸颊蹭上了一道道灰黑的印记。而师姐,只是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现在,舔这只。”陈飞终于放过了她,指了指自己那只光着的脚。

师姐又顺从地爬了过去。那是一只典型的、属于运动男生的脚,宽大,粗糙,脚趾上甚至还带着一些没有修剪干净的指甲。因为刚运动完,整只脚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水和荷尔蒙的腥臭味,隔着屏幕我似乎都能闻到。师姐凑了过去,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伸出舌头,从脚跟开始,一点点地,将他脚上的汗水和污垢全都舔舐干净。她舔得是那么仔细,连最难清理的趾缝都没有放过。

舔完脚,陈飞似乎终于满意了。他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勃起的、尺寸惊人的性器,不由分说地,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师姐那张小巧的嘴,根本无法容纳如此的庞然大物。她被操得翻着白眼,口水混合着泪水,顺着嘴角不断地流下,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前。她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双手无助地抓挠着陈飞的大腿,似乎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反抗。陈飞却丝毫没有怜悯,反而更加用力地、野蛮地抽插着她的口腔,仿佛要将她的喉咙彻底贯穿。

视频的最后,是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后,陈飞终于在她嘴里释放了出来。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粗暴地拔出自己的性器,任由那些腥臊、粘稠的液体从她嘴角溢出。师姐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狼狈不堪。她跪在那里,像一个溺水的人,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然而,陈飞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欣赏着她这副屈辱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抓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毫无征兆地扇在了她白皙的脸颊上。那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也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师姐被打得一个趔趄,整个人都懵了,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她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陈飞的声音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主人操你的嘴,是赏赐你。哭丧着脸给谁看?”

说着,又是“啪”的一声,另一个耳光扇在了她另一边的脸上。

就这样,他抓着她的头发,左右开弓,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沙袋一样,狠狠地扇了她十几个耳光。每一个耳光都用尽了全力,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师姐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呜咽,再到最后的麻木。她不再反抗,也不再哭泣,只是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任由他施暴。

当他终于打累了,才松开手。师姐那张本就小巧的脸颊,已经完全红肿了起来,清晰地浮现出交错的、深红色的五道指印,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眼神空洞而绝望。

陈飞似乎还嫌不够,他从沙发边抄起一样东西——是那双白色的洞洞鞋!我的心脏瞬间被攥紧了。

“用手打得没意思了,换个工具。”他狞笑着,举起那只我曾无数次幻想抚摸的鞋,对着师姐那张已经红肿不堪的脸,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啪!啪!”

柔软的塑胶鞋底抽在脸上的声音,比巴掌声更加沉闷,也更加屈辱。白色的鞋底在她红肿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更加清晰的印记。师姐的身体随着每一次抽打而剧烈地晃动,口中发出了无意义的、小动物般的悲鸣。

抽了十几下后,陈飞终于停手。他把那只沾上了师姐泪水和血迹的洞洞鞋扔在她面前,用脚尖踢了踢她的下巴,命令道:“脏了,给主人舔干净。”

师姐抬起那张已经看不出原来模样的脸,空洞的眼神聚焦在那只鞋上。她犹豫了,这是属于她自己的东西,现在却成了羞辱她的刑具。但陈飞只是冷哼一声,抬起了脚,似乎准备再踹下去。师姐立刻就怕了,她不再迟疑,像狗一样爬了过去,捡起那只鞋。

她先是用舌头,将鞋底沾染的灰尘和地上的污渍一点点舔掉。然后,她翻过鞋子,开始舔舐鞋面。最后,在陈飞的注视下,她将舌头,慢慢地,伸进了鞋子的内部。

视频的镜头在此时给了一个特写。我能清晰地看到,师姐那小巧的、颤抖的舌尖,正在仔仔细细地舔舐着洞洞鞋的内壁——那个我曾经偷偷抚摸过、嗅闻过,甚至将我那混杂着对她爱慕与欲望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射进去的地方!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炸开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混杂着极致的嫉妒、心碎、屈辱和变态快感的电流,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在舔……她在舔我射精的地方!她那圣洁的、我连做梦都不敢亵渎的舌头,此刻正在品尝着可能还残留着的、属于我的、肮脏的DNA!她不知道,陈飞不知道,只有我,这个躲在屏幕后的偷窥者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秘密!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下半身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勃起了,甚至比任何一次自慰时都要坚硬。

视频就在这个特写画面中,戛然而止。

“看到了吗?”陈飞的信息适时地传来,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插进了我最痛的地方。“她确实很喜欢被挠痒,被我用刷子刷脚心的时候,甚至能直接高潮,浪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但那种东西,只能当做奖励。是我用来吊着她、控制她的工具。平时,她就只配被我这样对待,像条母狗一样,舔我的脚,吃我的鸡巴,挨我的耳光。只有她表现得足够好,足够下贱,我才会偶尔‘赏赐’她一次,让她体验一下她最渴望的、被挠到失禁的快感。”

“说起来,我还真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那天把林慕洁挠得那么投入,让这个闷骚的学霸开了眼,她恐怕还不敢这么快就迈出这一步。是你,亲手把你的女神,送到了我的床上。”

陈飞的最后这段话,像最终的审判,每一个字都化作锋利的冰锥,刺进我的骨髓。谢谢我?他竟然在谢谢我。这比任何侮辱都更让我痛苦。我不是旁观者,我不是无辜的。我是帮凶,是那个递上屠刀的人。我那晚对林慕洁的所作所为,我那自以为是的、只敢在阴暗角落里发泄的变态欲望,竟然成了引诱师姐堕入深渊的诱饵。我让她听到了地狱的靡靡之音,并为她指明了通往地狱的道路。

看着屏幕上那一行行诛心的话语,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把刀子反复切割,痛得麻木。是啊,是我。我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我这个TK同好,本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她的人。我能想象到,当她被科研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时,是多么渴望有一双手能让她在极致的痒感中彻底释放;我能理解,她那份不敢与人言说的欲望,是多么的孤独和痛苦。我们本该是天作之合,我本该是那个能带给她快乐和解脱的人,哪怕只是在幻想里。

然而,我做了什么?我因为自己的懦弱和变态,因为那点可怜的、不敢宣之于口的恋足癖和M倾向,眼睁睁地看着她对另一个男人产生好奇。我甚至还愚蠢地和那个男人立下赌约,将她彻底推向了深渊。我无意间亲手将她,送到了一个根本不爱她、甚至鄙视她、只把她最渴望的快乐当成一种施舍和控制手段的恶魔手里。陈飞不懂TK,也不屑于懂。在他眼里,那不过是众多调教工具中的一种,和鞭子、耳光没什么区别。他永远不会明白,师姐所渴望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快感,更是那种在极致的痛苦和快乐中,彻底交出自己身体控制权的、灵魂上的归属感。而我,这个本该最懂她的人,却亲手扼杀了她得到这一切的可能。

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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