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暈蘊染

念作以慶祝椎名立希生日為名義讓燈希開車滿足私心的一篇文章

　　「我回來了。」立希將鑰匙抽出門鎖，對著屋內喊。

　　昏暗的室內和寂靜的聲音昭告著她的同居人並不在。

　　看來是大學學生會的慶功宴還沒結束，她拿出手機發了個貼圖，沒有回應。

　　她感到有些落寞，同時也為這份情緒欣慰。曾幾何時她認為回家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不惜增加打工也想減少在家的時間，更是長達數年沒說過「我回來了」這句話。

　　如今，雖然只是租來的１ＬＤＫ，出入還得爬上三層樓高的樓梯，但，每當她在外頭感到疲憊時，回到這裡就能到徹底放鬆，這個屬於她和燈的家。

　　在玄關放好鞋子，到浴室卸妝、脫下襪子、解開內衣裝入洗衣袋，打開貼滿各種動物磁鐵的小冰箱倒了杯冰牛奶，坐在沙發上放空，忽地回想起同居的契機。

　　當時，即將從未成年和高中畢業的立希和燈提到自己想要搬出來住，燈立刻就提議想要一起，立希也不假思索地答應，充滿了對兩人空間的粉紅泡泡。

　　……但剛交往半年的她們差點因此分手。

　　生活習慣的巨大差異帶來了許多摩擦，起初覺得燈收集東西的習慣很可愛，壓縮到生活空間還可以忍耐，但打掃時不小心丟掉那箱看起來根本是垃圾的玩意，被指責後就爆發了。

　　「我不是故意的，而且空間真的不夠放了。」

　　「立希還不是堆了很多能量飲料的空罐，而且我都說討厭立希熬夜了！」

　　「我又不是每天熬夜，有時候工作忙沒辦法啊！再說也只有桌子上有而已。」

　　「我也需要用電腦做報告，干擾到我了。」

　　「那是我的電腦吧？」

　　「當初我說要買電腦，立希自己說不用，用妳的就好。」

　　爭論到最後演變為宣洩對彼此一直以來的不滿，雙方各執己見，最後立希氣的奪門而出，天色已黑，什麼都沒帶的她只好臨時去愛音家打擾一晚。

　　抱怨到一半的時候愛音收到了爽世傳來的訊息，表示燈在她家。

　　「為什麼要去爽世家啊？」立希有點不滿。

　　「Tomorin說沒有Rikki的家她也不想待了……妳們兩是在換個花招秀恩愛嗎？」

　　在兩位能言善道的隊友循循勸導下，才化解了這次危機。

　　但不是從此高枕無憂，兩人仍然有許多需要磨合的地方，同居前都相安無事，一起生活卻是如此困難。尤其立希選擇工作而不是升學，某些觀念不免跟還是學生的燈有所歧異。

　　說實話如果不是爽世跟愛音從中調節，或許她們早就分手了。

　　畢竟兩人都不是善於溝通的類型，經常把情緒吞在心裡，累積多了就會爆發。

　　……這次專案的獎金發下來請她們吃點好料的吧。

　　幸好祥子的音樂工作室在這方面還挺大方的，這一年下來她也存了一筆錢，等租約到期後要不要換比較大的房子呢？雖然她願意負擔比較多的房租，可是燈大概會固執地想要平分，造成她的困擾就不好了……

　　立希甩甩頭，將牛奶一飲而盡，一定是太累了才會想東想西，趕快洗澡睡覺吧。

　　正當她起身準備前往浴室時，放在桌上的手機亮起。

　　「快下來幫忙！Tomorin喝醉了！」

　　立希連忙抓了一件外套披上，火速衝下樓。愛音攙扶著燈站在街旁，兩人都為了慶功宴精心打扮過，不過此刻顯得凌亂狼狽。

　　燈臉頰通紅雙眼朦朧，稍微靠近就能聞到身上的酒氣。

　　她知道愛人酒量不算好，也不是特別喜歡喝酒，第一次見燈這副模樣。

　　「妳這傢伙，怎麼讓燈喝這麼多？」立希第一個將矛頭指向愛音，五人聚會的時候愛音總是慫恿立希跟爽世多喝些。

　　「Rikki應該先感謝我送妳女朋友回來才對吧？再說要不是我勸她少喝些，現在Tomorin可能連站都站不住呢！」

　　兩人雖然嘴裡誰也不讓誰，但卻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將燈扶上樓。

　　好不容易讓燈躺上床，愛音用APP叫車後坐倒在沙發。

　　「累死我了——Rikki快招待我飲料！」

　　立希嘖了一聲，但還是從冰箱倒了一杯麥茶遞給愛音。

　　「那個，燈有沒有……跟妳抱怨我什麼？」

　　她看向一旁，有點不安地問，深怕燈是因為對她有所不滿才戒酒發洩。

　　見到愛音沉吟，她更加慌亂，催促對方趕快說出來。

　　「我覺得，妳應該要直接問她比較好。」

　　「賣什麼關子啊！」

　　「唉喲！這不是我可以介入的事情啦！你們小倆口也該學著自己處理矛盾了。」

　　雖然愛音這樣說，口氣卻挺輕鬆，或許不是什麼大問題……？

　　送對方搭車後，立希邊爬樓梯邊努力思索自己最近有沒有犯什麼錯。

　　是熬夜嗎？不過頻率很少了，萬不得已要趕進度也都會事先告知取得許可，或是乾脆睡在公司，拿祥子當藉口。飯也都有好好吃……本來就會有人只喝蛋白粉當早餐，只有一餐應該是可以的吧？還是之前丟掉的東西裡面有燈的收藏？

　　一路回到家裡還是沒有任何頭緒，來到寢室發現本應躺在床上的燈坐了起來，連忙靠過去關心。

　　「燈？還好嗎？要不要喝水？」

　　燈眨了眨眼，儘管在昏黃的夜燈下還是能看出面容紅潮未退。她緩緩轉頭望向立希，忽地撲上緊緊抱住。

　　「立希……為什麼不抱我？」

　　立希先是嚇了一跳，隨即覺得可愛，摟著燈輕拍她的背。略高的體溫和軟綿的身軀抱起來很舒服。

　　「好，抱抱。先換衣服好不好？明天再洗澡也可以。」

　　燈使勁地搖頭。

　　「我想要……大人的抱抱。」

　　「欸？」

　　大人的抱抱，也就是，上……床？

　　立希連忙舉起雙手，方才還覺得舒適的觸感此刻顯得燙手。

　　「妳、妳喝醉了，趕快睡覺吧。」

　　「我沒有醉！」燈略帶怒意的看著立希。「我已經知道了喔……情侶，是會做愛的。可是，為什麼立希都不碰我呢？」

　　「呃——這種事情對燈來說還太早了！」

　　「我已經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燈捉住立希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脯。

　　好軟。

　　立希腦袋冒出這樣的想法，手卻像碰到尖刺一樣迅速縮回。

　　「不是、那個、就是！」

　　不知不覺立希的臉已經比對方還要赤紅，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

　　「是因為……我沒有魅力嗎？」燈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眼角泛起水光。

　　「絕對不是！燈非常可愛！」

　　「可是愛音說……這套搭配起來是性感的……」

　　立希恍然大悟，以往燈的衣著都是以中性和便於行動為主，今天淺藍色的針織衫不但露肩，能稍微窺見鎖骨，下半身則是膝上二十公分的蛋糕裙。

　　本來早上出門時還有點吃味她為了社團活動打扮成這樣……但仔細一想，這一個月來她都忙於工作，確實沒有時間跟燈約會。

　　「當、當然也很性感……」

　　性感到她早上到公司時還心猿意馬地無法專心工作，被海鈴調侃了一番。

　　「那抱我。」

　　立希當然想要跟戀人有更深入的肢體接觸，可、可是，她們兩個月前才剛進展到舌吻，還僅是淺淺的幾秒而已，現在就要上床不會太快嗎！

　　感覺，應該要，交往兩周年紀念日之類的時間才適合吧？

　　說穿了就是她還沒準備好。

　　見立希猶豫這麼久，燈垂下眼，倒回床上背對立希。

　　椎名立希！女朋友都這樣明示了，這時候退縮還算個女人嗎！

　　她咬牙將對方翻正，壓了上去。

　　「燈沒問題的話，那就來做吧。」立希努力不讓語調顫抖。

　　燈終於露出微笑，溫馴地點頭，躺好等待立希更進一步的動作。

　　……該怎麼做來著？

　　立希手足無措，只好先低頭親吻燈的臉頰，呼吸吹撫在肌膚上，惹得燈輕笑。摸了摸露出的肩頭，雖然說不是甚麼私密部位，但平時鮮少看到，因為燈經常在戶外撿拾東西，能看見肩膀與露出的手臂有段色差。

　　就連這點也很可愛。

　　立希一邊摩娑著肩膀一邊戰戰兢兢的吻上燈的唇。

　　一股酒臭味傳來。

　　再怎麼含蓄都無法說可愛。

　　說到底主唱為了保護喉嚨本來就不該喝酒吧？千早愛音那傢伙死也要擋住燈才對。

　　儘管腦中冒出牢騷，立希還是吻了一會才分開，轉而向下親吻燈的脖子，與自己相同的洗髮乳香氣，略帶一絲鹹味。鼓起勇氣將手探入衣服內摸索，戀人扭動的身軀不時貼合磨蹭，呻吟聲讓她感覺自己做對了，方才因為味道而消退的興致再次被點燃。

　　緩緩地將針織衫和裡頭的小背心一同掀起，映入眼簾的是一件湖水綠的蕾絲內衣，將燈原來便豐滿的乳房襯的更加挺拔，四分之三罩杯的款式因為方才的騷動有些跑位，隱約露出深色的乳暈。

　　如此美景讓立希腦袋當機了一會，只能不斷眨眼，燈的內衣都是樸素的款式，頂多同居後學著她穿起運動內衣。

　　「立希喜歡嗎？」燈怯生生地問。

　　想到對方是為了自己特意買的，立希嘴角忍不住上揚，又怕自己表情太變態趕緊壓下。

　　不對，不能顧著自己高興。

　　「很可……很性感喔，看得很興奮。」

　　燈嫣然一笑，主動將衣服整個掀起，讓立希能夠飽覽她的用心。

　　立希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喉嚨深處發出的聲響連她自己都嚇到了。

　　「跟內褲……是一套的喔。」

　　她立刻將視線轉移到白色的蛋糕裙上，本來想直接掀起，才發現是件褲裙，伸手捉住裙頭，燈配合地抬起臀部讓立希脫下——不經意的舉動又讓立希內心更加激盪。

　　淺綠的底褲包裹著恥丘，簍空的部分隱約能見到膚色與毛髮，立希的視線被雙腿中央那不規則的深色所吸引。

　　燈因為她的動作有反應了。

　　腦袋發熱、一片空白，感覺心跳似乎要蹦出胸口。

　　身體卻自然而然地動了起來，隔著布料撫弄對方最私密的部位。

　　「嗯！」

　　立希抬頭望向燈，對方朱唇微張，表情有些茫然，似乎也對這樣的聲音感到陌生，臉上的潮紅比起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怎麼可以如此可愛卻又色情？

　　立希伸手勾住內褲的兩端緩緩往下拉，不自覺地停止呼吸，專注地彷彿在處理一顆倒數計時的炸彈。

　　就快要，看見燈最私密的地方了……！

　　「立希……」

　　「沒、沒事的！我、我會很溫柔！」

　　立希安撫對方，可能也是要安撫自己，她感覺全身血液都湧上頭腦了，有些眼花。

　　「立希！鼻血！」

　　「哈？」

　　立希抬起頭，感覺有什麼東西從鼻腔滑出，下意識伸手接住。

　　一抹紅在掌心濺開。

　　「謝謝……」

　　立希無力地放下衛生紙接過冰敷袋貼在鼻梁上。兩人此刻坐在燈火通明的客廳沙發上，慌張跑去拿冰敷袋的燈甚至連褲裙都來不及穿上。

　　居然會因為太過興奮流鼻血，我是什麼搞笑漫畫角色嗎？

　　立希欲哭無淚，感覺超級丟臉。

　　「我是不是……太勉強立希了？」燈擔憂地問，經過方才的驚嚇她的醉意已經逃的一點不剩。

　　「沒這回事！」立希連忙反駁。「是我……太興奮所以……可能真的要少熬點夜吧哈哈……」

　　居然讓燈的第一次留下這種回憶，真的是太差勁了椎名立希。

　　「謝謝妳。」燈卻露出滿意的表情，摟住立希的手臂依偎。「我一直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好看……乳暈太大、有點小腹、陰唇左右不對稱……擔心立希是不是對這樣的身體沒有興致……發現妳因為我這麼興奮，覺得很開心。」

　　「燈……」立希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膽小和自以為尊重讓燈經歷了沒必要的擔憂。

　　確認鼻血止住後，她將冰敷袋放到桌上，雖然沒有別人，還是羞恥地壓低聲音在燈耳邊開口：「其實……偶爾妳回老家住的時候……我會忍不住抱著妳的枕頭自慰……我其實，也很想……很想……跟燈……做愛……」

　　燈有些訝異，隨即露出促狹的笑容，同樣湊近立希耳邊低語。

　　「立希……好色呢。不過……我也一樣喔，自慰也是、做愛也是。」

　　空靈的嗓音、柔和的熱氣，立希感到下腹一股熱流，身軀微微顫抖。

　　「燈……先一起洗澡吧？」

　　脫衣間內，兩人背對背寬衣，因為空間狹小，過程中不時互相擦撞。立希盤起頭髮，思考是不是該圍上浴巾，腰部卻忽然被摸了一把，讓她差點驚叫出聲。

　　「立希的腰好細……我是不是該減肥呢？」燈有點苦惱的捏捏自己的肚子。

　　聽到這話，立希顧不得害羞，立刻轉身摟住燈，堅定地開口：「沒有必要，燈這樣就很好了。」

　　「可是爽世之前約我一起去健身房，是不是在暗示我應該要注意身材？畢竟最近真的有些胖了……」

　　「我想，那個健康魔人只是希望大家多運動保持健康而已。」立希苦笑，拿起浴帽替燈戴上，仔細將鬢角塞好。「如果是燈自己想要改變身材，那我支持妳。可是妳不需要為了取悅我勉強自己，不論怎樣的燈我都喜歡。」

　　「真的？」

　　「當然。」立希親暱的捏捏燈的側腰。

　　「體重變成現在的兩倍也一樣？」

　　「那就不太健康了……」

　　或許是浴室的明亮白光太過健全，儘管現在坦誠相見，立希心情卻不若先前緊張。兩人就像平常在房間內一樣閒聊，等待蓮蓬頭的水變熱，很快地對在沒有浴缸的地方一起洗澡其實不太浪漫達成共識，一個人淋水另一位就得乾等受涼。

　　簡單清洗跟刷牙後，立希拿起印著圓滾滾企鵝圖案的浴巾包裹住燈的身體，仔細擦拭，甚至蹲下身連腳趾縫都不放過。燈似乎很享受這樣的行為，開心地微笑，待立希站起來後便迫不及待的接手做同樣的事情。

　　雖然是習以為常的環境，但裸身被燈拉著走過客廳時，立希仍然感覺有些不習慣，將多餘的燈光關上後，臥房內又回到最初曖昧的亮度。

　　兩人側躺在床上面對彼此，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彷彿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立希湊上前輕吻燈，同樣的薄荷味在唇瓣間繚繞，悄然吐出的濕濡讓立希忍不住壓上情人的軀體，吸吮舌尖、探弄口腔，手指不安分地在這具熟悉又陌生的肌膚上遊走。

　　雖然兩人願意就這樣纏吻一輩子，但窒息的壓迫感時逼迫她們分開喘息，唾液則代替她們藕斷絲連。

　　立希取來毛巾墊在燈的臀部底下，現在也不早了，要是還要換床單肯定會睡眠不足。

　　「我也不太清楚要怎麼做……不舒服要跟我說喔，千萬不要勉強。」

　　立希輕撫著燈的臉蛋，連自己也覺得太囉嗦了，但面對未知的行為，心底始終不踏實。

　　「沒問題的……因為不管立希碰哪裡，我都好舒服。妳看……乳頭都硬起來了。」

　　燈再次捉住立希的手按上自己的胸口。除了柔軟的脂肪外能感到掌心被硬挺的部分頂著。

　　立希血氣上湧，忍不住彎下腰將另一邊的蓓蕾含入嘴中輕啜，手指輕擰乳尖，燈發出歡快的悶哼，邀請似的張開雙腿挺起腰部，下體的毛髮刮搔著對方的大腿。

　　該碰下面了嗎？還是要多刺激一下上面？

　　雖然享受，但立希腦袋內還是模糊地盤算該怎樣才能讓戀人更加舒服。輪流品嘗兩顆指頭大小的梅果，手指慢慢往下探索，肋骨、肚臍、恥骨，最後輕撫著微捲的陰毛。

　　起先是和自己相同的沐浴乳香氣，隨著體溫的升高，屬於燈的氣味越來越濃厚。

　　聲音也越來越……淫靡。

　　主唱的聲音應該是要讓觀眾著迷的，此刻卻在自己手下發出這麼不檢點的聲音，只有她聽得到。

　　感到興奮的同時又有一絲罪惡感。

　　她來回撫摸穴口，讓手指沾滿淫液，接著才緩緩將中指沒入內部，雖然緊迫，但燈的體內毫無窒礙地接納了她。

　　「嗯……立希的手指……」

　　感受抓在自己背上的些微痛楚，立希停下動作，有點無措地等待燈放鬆，才開始淺淺地抽送，燈的呼吸和呻吟漸漸迎合上她的節奏。

　　「那裡……好舒服……」

　　燈誠實地告知生理上的變化，讓立希放下心來，專心尋找能讓對方更舒服的地方，細緻地愛撫每個角落。同時也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沿著自己的大腿流下，但她無暇顧及。

　　「好、好像……要去了……親親，想要親親……」

　　　立希立刻滿足戀人的懇求，幾乎是在吻上的同一刻，手指被不斷擠壓，燈從喉嚨深處發出綿長的低吟，雙腿緊緊夾住立希。

　　過了數秒，燈才鬆開抱住立希的手，癱軟在床上，眼神茫然地望著天花板，胸口不斷起伏。

　　我……成功了嗎？

　　這種事情能用成功來形容嗎？總之燈很舒服真是太好了。

　　立希翻身坐到一旁，看著手指上隱約的水光，有點迷糊地想，驕傲的感覺在胸口擴散，愛憐地親吻燈的額頭。瀏海被薄汗沾濕，有些許鹹味。

　　又過了會燈才回神，緩緩坐起身。

　　「立希……好厲害。比我自己弄得時候舒服好多……」

　　「這沒什麼啦，畢竟我是燈的戀人啊。」

　　立希摟住燈的肩膀，有點得意忘形。然後天旋地轉，愣愣地看著天花板。

　　「接下來，換我讓立希舒服了。」燈居高臨下，認真地看著立希。

　　立希有過很多妄想，但沒有一次是這個體位。

　　「我、我就不用了！燈有舒服就好！」

　　「不行。」

　　燈低沉的拒絕，根據多次吵架的經驗，這代表沒得商量，至少短期內沒有。

　　立希認分地躺好，內心卻忐忑不安，雙手該擺哪？抱住對方嗎？可現在燈離自己有點遠，捉住床單？好像有點矯情。

　　就在她胡思亂想時，眼前突然一亮，不自主地瞇起眼睛，發現燈居然將日光燈打開，下意識地捉住枕頭擋在身前。

　　「燈？」

　　「立希的身體，我想看得更清楚。」

　　燈拉住枕頭的另一端，沒有強迫，但眼神堅定。立希內心掙扎了一會，最後還是鬆手讓燈抽走。

　　將枕頭丟到一旁後，燈捉著她的膝蓋分開雙腿，認真凝視。

　　「立希，溼答答的。」

　　太羞恥了！

　　立希忍不住雙手掩面，感覺到自己臉上溫度熱的可怕，可身體卻無視她的意志更加濕潤。

　　「還好嗎？」

　　聽到燈不安的詢問，立希想起早些前情人的不自信，只好將雙手放下，努力露出微笑。

　　「是因為……燈的關係喔。」她甚至主動分開雙唇，讓燈能看得更加清楚。「妳看，小豆豆……也、也……硬起來了……」

　　「因為我？」

　　對方雙眼一亮，非常開心的樣子，椎名立希覺得就算此刻羞恥心鑽出體外，拿著刀子把她殺了也是甘願了。

　　「我會努力的！」

　　不用這麼拼命也可以……

　　立希害臊地別開視線，在內心苦笑。本來以為做好了被觸碰的心理準備，不料感受到的卻是溫熱的鼻息。

　　燈像隻小貓般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驚慌與快感一同湧上，她連忙壓住嘴免得發出不得體的聲音。

　　「立希的味道……好棒……」

　　想要開口阻止，浪潮卻一波又一波的襲來，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動，看起來像極了她欲求不滿主動迎合戀人的櫻桃小嘴。

　　怎麼可以讓可愛的燈碰自己那種下流的地方！主唱的嘴巴是拿來唱歌的啊！舌頭是用來吟唱動人的詩句的！不可以不可以含進去！也不可以伸進來！

　　快樂、羞恥形成的漩渦將立希狠狠拖下深淵，內心滿是抗拒的念頭，撫摸對方腦袋的動作卻怎麼看都像鼓勵，燈也確實收到，服務的更加賣力。

　　椎名立希要發瘋了。

　　「不、不行，燈……快離開！我要不行了……」

　　哪怕是高松燈也明白此刻不能按照字面上的意思解讀，於是她溫柔地深深含住，鼻頭被毛髮騷的有些癢。

　　頭髮被稍微捉緊，終於抑止不住的呻吟鑽入耳中，大量的液體打濕她的下顎。

　　她終於肯抬起身，大口喘息，而鼓手喘得更加厲害，整個人癱軟在床上，紅暈甚至蔓延到了脖子，表情茫然而沉醉。

　　做到了，成功讓伴侶有美好的體驗。

　　燈內心升起一股成就感，忍不住握拳。

　　用毛巾稍微擦擦嘴，燈依偎在立希的身邊，等待對方平復。好一會，立希瞳孔終於能聚焦，看了一眼滿面春光的戀人，難為情的別開臉，注意到時鐘，居然已經換日了。

　　剛剛……沒有弄到床單吧？要是不趕快睡覺會影響到隔天上班的。

　　燈也跟著注意到時鐘，忽然下床跑了出去，回來時頭上戴著一朵大大的蝴蝶結髮箍。

　　「生日快樂，立希……禮物，是我喔！想要怎麼享用……都可以。」

　　這一定是那個沒有品味的粉毛出的主意。

　　而且順序相反了吧？都已經做過了。

　　立希露出無奈的笑容，將燈拉入懷中，作勢咬了一口肩膀，燈笑著在她懷中扭動。

　　她並不覺得上過床，兩人之間就會一帆風順。

　　但她願意和燈一同面對。

燈攻？希攻？小朋友才做選擇我全都寫！

我是百合就是該互攻激進主義者。

好久沒開車了，寫到一半還困惑起「欸？現在還有人在用蓓蕾形容乳頭嗎？」這種奇妙的糾結。

雖然興致勃勃要開車，但途中寫到立希說要一起洗澡後忽然覺得，想表達的東西好像都寫完了，是不是乾脆完結在這裡？

但引擎都發動了，要是這樣棄車逃亡可能會被乘客毆打吧，就還是乖乖開到終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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