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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进村被绑事件,1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4020 ℃

九十年代初的夏日,阳光炙烤着湘南的田野,空气中弥漫着稻谷和泥土的味道。两位年轻的警察,张赫和李振东,穿着橄榄绿的的警服,踩着皮鞋开着警车,沿着坑坑洼洼的土路颠簸而来,警车一路开过来,车里闷的就像焖锅,一台破风扇呼哧呼哧卖力的工作,也缓解不了两人满头的大汗。

他们是县公安局的,例行下乡检查各村的安全情况——防火、防盗,还要看看有没有私藏的土枪或者违禁的赌博窝点。村支书罗大哥,梳着油头,穿着整齐的制服,早已在村口等着,热情地招呼两人:“两位警官,辛苦了!来,先喝口井水解解暑!”

罗大哥热心的带着两位民警挨家挨户检查。村里静得出奇,只有蝉鸣和远处传来的狗吠。鸡舍、柴房、谷仓,一处处看过去,没发现什么异常。罗大哥拍着胸脯保证:“我们村老实本分,治安好得很,赌坊土枪啥的,绝对没有!”张赫点点头,掏出小本子记下几笔,李振东擦着汗,笑着说:“罗大哥靠谱,检查完这村,咱们得赶去下一个了。”

罗大哥忙着回去处理村里的事务,摆摆手就走了。张赫和李振东刚转过身要回车上,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两人一愣,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女人跌跌撞撞地从土路上跑来,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惊惶,嘴里喊着:“警察同志!救救我!我……我被拐来的!”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里带着哭腔,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扑到两人跟前,死死攥住张赫的衣角,颤抖不止。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女人身后又追上来一对老夫妻。老太太气喘吁吁,边跑边喊:“别听她的!这疯婆子是我儿媳妇,脑子不好使,跑出来了!”老头子也跟在旁边,脸涨得通红,指着女人嚷:“赶紧回来,别在这丢人现眼!”女人吓得往张赫身后躲,声音发颤,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是大学生,找工作被骗……被卖到这村,给人当媳妇……”她话没说完,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张赫和李振东对视一眼,眉头皱得紧紧的,这事儿听起来不简单,女人说得真假还得查,但眼下这情况,他们得先稳住场面。张赫把女人护在身后,沉声对老夫妻说:“对不住,这事得带回局里查清楚。你们要是有啥想说的,跟着我们一起走。”

老夫妻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老太太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哭喊起来:“哎哟!大家快来看啊!警察大白天抢人啦!还有没有天理啦!”老头子也急了,扯着嗓子嚷:“放开我儿媳妇!你们这是干啥!”这喊声引得村里人呼啦啦全围了过来,这地方偏僻,观念还停在老一套,村民们大多觉得老夫妻的儿子脑子不好,娶不上媳妇怪可怜的,花钱买个女大学生回来是“做好事”。在他们眼里,警察要把人带走,反而成了坏人。

人群越聚越多,男女老少,几十号人把张赫和李振东围得水泄不通。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推推搡搡,嘴里嚷着:“外人管啥闲事!”“放人!赶紧放人!”张赫和李振东有点慌了神,他们是县里来的民警,平时查个户口、抓个小偷还行,可哪见过这阵仗?村里人不懂法,脑子一根筋,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围上来推搡着,嘴里骂骂咧咧。教育才刚普及到这乡下,谁能想到这地方的人这么糊涂?

混乱中,几个壮汉挤上前,硬是把女人从张赫身后拽了出去。女人尖叫着,挣扎着喊:“救我!别让他们带我走!”张赫想去拉,手刚伸出去,就被几个村民推得踉跄几步。李振东急了,吼道:“你们这是干啥!放开她!”可话音刚落,一个村民抄起手边的铁锹,恶狠狠地挥过来,嘴里骂着:“滚出去!别在我们村闹!”张赫一把拉住李振东,硬是躲开了铁锹,可场面已经失控了,村民们越逼越近,有的还捡起土块砸过来,嘴里喊着:“打跑他们!别让他们抢人!”

张赫和李振东被逼得一步步退到村头,女人被拽进人群,声音渐渐听不见了,只有村民的怒骂声还在耳边嗡嗡作响。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清楚,眼下这情况,硬来只会更糟,他们不是不想救人,可赤手空拳,面对几十号情绪激动的村民,根本招架不住,总不能真动手打伤人,那事态只会更麻烦。

无奈之下,两人只能退到警车旁,钻进车里,发动机的轰鸣声压过村民的叫骂。车子颠簸着开出村口,身后还传来几声咒骂和土块砸在车尾的闷响。人群中,把女大学生拐来的老刘默默看着警车的离去,面色越加凝重,作为人贩子,他岂能不清楚贩卖人口是重罪,要是让这俩警察回去汇报了,以后这村里还有好日子过啊!老刘的眼神越加凌厉,透露着满满的算计。

警车开出一段路,村子的影子在后视镜里渐渐模糊,张赫攥着方向盘,脸色阴沉,低声骂了句:“这鬼地方……真是……”李振东坐在副驾,拳头捏得咯吱响,猛地推开车门:“不行,我得下去撒泡尿,憋得慌!等我回来,咱俩直接回局里,把这村翻个底朝天,这事没完!”他气呼呼地跳下车,几步钻进路边一人高的玉米地,眨眼就没影了。

张赫靠在座椅上,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烟雾在车里散开,混着夏天的闷热,他盯着玉米地,脑子里还想着刚才村里的乱子,心里越想越窝火。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振东还没回来,张赫皱了皱眉,嘀咕着:“这小子,撒个尿用这么久?”他推开车门,朝玉米地喊:“喂!李振东!你他妈尿频啊?快滚回来!”声音被风一卷,混着玉米叶的簌簌声,传出去没多远就散了。

等了半天还是没动静,张赫有点急了。李振东这人方向感不差,平时查案子跑山路都没迷过道,咋可能在玉米地里转不出来?他掐了烟,跳下车,骂骂咧咧地钻进玉米地。他一边拨开玉米秆,一边喊:“李振东!你丫死哪儿去了?”可除了风吹过叶子的声音,啥回应也没有。

走了没几步,张赫耳朵一动,隐约听见玉米地深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动静,像是“唔唔”的闷声,断断续续。他心头一紧,皱着眉拨开挡在前面的玉米秆,小心往前走。几步之后,他猛地停下,眼前的一幕让他脑子嗡了一声——李振东晕倒在地上,裤子还没提上去,显然是撒尿的时候被偷袭了。

“操!怎么回事!”张赫低骂一声,赶紧蹲下去想唤醒他,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心头一跳,还没来得及回头,一双黝黑粗壮的胳膊从后面猛地伸过来,左臂死死勒住他的脖子,右臂压住左臂,狠狠一锁,来了个结实的裸绞。张赫顿时喘不上气,喉咙被勒得像要炸开,双手本能地去撕那条胳膊,双腿乱蹬,嘴里挤出断续的喊声:“放……放开……”可那人的力气大得吓人,像铁钳似的,纹丝不动。

张赫拼了命挣扎,手指抠进那人的手臂,脚跟狠狠踹地,可无论怎么使劲,脖子上的力道一点没松。他眼前开始发黑,肺里像被抽空了气,意识一点点模糊。耳边只剩玉米叶的簌簌声和自己粗重的喘息,没过十秒,他的手一松,身子软了下来,瘫在身后人的怀里,彻底没了动静。

“哼,两个吃白饭的……”身后的老刘松开手,张赫顺势瘫倒在地。老刘年轻的时候当过兵,会几个擒敌技巧,不过退伍后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阴差阳错之下发现拐卖人口挺挣钱,于是仗着自己的身板肆意妄为。老刘握住二人的脚踝一点点拖出了玉米地,来到了警车旁,老刘打开警车仔细检查一番,找到了一些警绳、胶带,还有二人因为要出远警带来的换洗衣服比如短袖裤子袜子啥的。

老刘抖开警绳,熟练地对折,粗暴地抓住两人的双臂,强行扭到背后,让他们的小臂贴得严严实实,骨头都快挤到一块儿去了。他从绳子尾端穿过,麻利地套出一个绳圈,紧紧箍住两人扣在一起的小臂。老刘手劲不小,一圈圈缠得密不透风,再反向狠狠一勒,绳子几乎嵌进肉里。他拽着绳子从背后绕到左大臂,穿过胸前,又沿着右大臂绕回背后,反反复复五六圈,硬是把两人的上身和胳膊绑成一个死结,动弹不得。

老刘抹了把汗,蹲下来盯着两人的腿。他并齐他们的双腿,从腰部开始,他用绳子一圈圈缠紧,每道绳子都勒得死死的,接着是大腿根、膝盖、小腿,最后到脚踝,整整五道绳子,把他们的下半身捆得像根木头。他还不放心,抓住两人的双脚,硬生生往上折,脚跟几乎贴到屁股上,警服被拉扯得皱成一团。老刘使劲摁住他们的腿,拿警绳绕着大腿和小腿一圈圈绑紧,每缠一圈都用蛮力收紧,绳子深深勒进制服,布料都被抻得发白。最终,两人的双腿被固定成折叠的姿势,稍微一动就扯得生疼。

老刘寻思这种捆法估计困不住这些警察。他抓起另一根绳子,蹲到两人脚边,绕着脚底和脚背狠狠缠了几圈,绑得皮鞋都快变形了。余下的绳头被他拽到腰间的绳结上,狠狠系紧,又在鞋尖处加了一道绳子,照样勒得死死的,然后把绳子拉到两人脑袋前,绕着他们的额头狠狠一圈,老刘咬着牙收紧绳子,两人的头被硬生生扯起,下巴离地几寸,双腿也被拉得翘起来,整个身子只靠腰胯撑着,摇摇晃晃,姿势别扭又痛苦。

老刘拍拍手,可他还是不放心,怕两人手指还能搞点小动作,他又用胶带逼着张赫和李振东把手攥成拳头,用胶带一圈圈裹起来,手法细致得像在包饺子。胶带黏得死紧,裹了好几层,他们的手被包成四个黑乎乎的圆球,指头被困在里面,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就在这时,张赫和李振东的眼皮开始微微颤抖,像是有了苏醒的迹象。老刘眼疾手快,从换洗衣物里抽出两双换下来的旧袜子,一人嘴里塞了一双,再用胶带封住防止他们吐出来。张赫先醒过来,喉咙里发出“唔……唔唔?!”的闷声,他瞪大眼睛,试着扭动身子,却发现自己被绑得像个粽子,绳子勒得骨头都疼,嘴里的臭袜子更是撑的他下颚酸痛不已。李振东随后也睁开眼,挣扎了几下,绳子却越勒越紧,疼得他额头青筋直冒。两人趴在地上,姿势别扭得要命,腰胯被拉扯得酸痛不堪,只能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愤怒和无奈。

“叫你们多管闲事,栽了吧!哼,这村里除了那女大学生,还有不少人都是我拐来的。这买卖既赚钱,又能让村里人如愿,哪不好了?你们非要搅和,害得大家都不痛快,活该!”老刘恶狠狠踢了两人一脚,张赫和李振东气得在地上“唔唔”直叫,双手在胶带里拼命抠,却怎么也挣不开。

老刘拖起还在挣扎的张赫和李振东,硬塞进警车后备箱。警局的警车连个风扇都没有,后备箱塞进张赫和李振东两个人,简直像个蒸笼。发动机嗡嗡的噪音、路上颠簸的晃动、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的空间,让两人憋着一股劲儿,不甘心就这么被老刘掳走。他们脑子里飞快地回忆警校教的解缚技巧,好像是用手指摸到绳子最密的地方,慢慢撑开,再一点点把胳膊抽出来。可刚一试,张赫就泄了气,这狗日的老东西把他们的手裹得严严实实,胶带包成圆球,连手指都动不了,还解个啥!

李振东使劲蠕动身子,试着往张赫那边靠过去,心想能不能蹭一蹭把绳子磨松。张赫也明白他的意思,费力地扭动身体,两人像两条被捆住的虫子,在后备箱里挤来挤去。可折腾了半天,除了满身大汗,绳子一点没松。车厢里热得像火炉,汗水顺着张赫的额头淌下来,警服的衬衫早就湿透,贴在身上黏糊糊的。他的警裤和长袜也好不到哪儿去,皮鞋里热得像煮开了水,脚趾头都泡得发胀。

张赫试着用肩膀撞了撞后备箱的内壁,心想能不能弄出点动静,可车子颠了一下,他的头狠狠磕在铁皮上,疼得他眼冒金星。车子偶尔一个急刹,两人就被甩得撞在一起,绳子勒得更紧。张赫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想起教官说过,遇到这种事得冷静,可现在这情况,冷静个屁!他只能在心里骂老刘,骂这破车,骂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二人心里的火越烧越旺,想着自己好歹是个警察,抓过那么多坏蛋,怎么能栽在这人贩子手里!

两人的体力渐渐耗尽,就在张赫和李振东热得几乎要昏过去时,老刘终于到了地方。他打开后备箱,一股凉风扑进来,瞬间让两人清醒了几分。老刘一手扛起一个,一手提着另一个,来到了一个院子中,而前来迎接的竟然是村支书罗大哥!他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油亮的头发在太阳下下反着光,像是刚才在村口热情招呼他们的样子没变过。可那笑容,现在看在张赫和李振东眼里,却透着一股让人发毛的阴冷。

“哎哟,老刘,干得漂亮!”罗大哥拍了拍老刘的肩膀,“多亏你把这俩警察弄回来,不然这事儿可就麻烦大了!村里的事我都听说了,闹得太不像话。以后得让村民看紧点,别再让人跑出去坏事。”张赫和李振东脑子里轰的一声,他们总算明白了,这村子根本就是个藏污纳垢的窝点!如果不是那个跑出来求救的女人,他们俩只怕早就被罗大哥的笑脸糊弄过去,稀里糊涂地走了。想到这儿,两人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窜,愤怒和不甘憋在胸口,拼了命地扭动身体,想挣开绳子。

罗大哥低头看了他们一眼,眉头皱了皱,转头对老刘说:“这俩警察留在这儿也不是办法,迟早是个麻烦。这样吧,你把他们先放我家里,这几天辛苦你跑一趟,找个买家处理了,省得咱们为这事操心。”老刘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语气揶揄:“放你屋里?行啊,你可别把人玩死了。”此时张赫和李振东还没看清,罗大哥那张和蔼的脸皮底下,藏着的是这村里最阴毒的心肠。

老刘简单跟罗大哥聊了会天就离开了,罗大哥兴致冲冲的回到屋里看着炕上两个无力反抗的警察,先是摸了摸他们的全身,随后解开了张赫和李振东脚与头之间的绳子,两人终于不用强撑着脖子,趴在炕上大口喘气,累得像散了架。罗大哥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翻过两人身子,让他们背靠墙坐着,用铁链拴住脖子上的项圈,链子另一头固定在墙上的铁钉上,把他们的活动范围死死卡住。

“让我先验验货,看看你俩的成色都怎么样~”罗大哥换了一副面孔,阴笑着先对李振东下手,一把扯下腰带,拉开裤子拉链,猛地往下一拽。李振东猝不及防,私处暴露出来,罗大哥一手握住他的阴囊,另一手轻拍肉柱故意挑逗。几下过去,李振东羞耻地发现自己竟在毫无欲望的情况下起了反应,肉棒充血发硬,烫得吓人。包皮慢慢被撑开,红润的龟头完全露出来,顶端甚至不自觉渗出几滴清液,阴囊鼓胀,显然他为了任务憋了许久。

“唔唔唔!!”李振东羞愤交加,瞪着罗大哥往自己龟头上抹了些冰凉黏腻的液体。不知怎的,原本没什么感觉的龟头被这液体裹住,又被罗大哥的手一摸,竟变得异常敏感。他使劲扭动身子想躲,几次都被罗大哥粗暴地按回来。

罗大哥扯起李振东衬衫的一角,拉紧后套在龟头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慢慢拉动布料。棉质衬衫摩擦着润滑过的龟头,一股难以忍受的刺激瞬间席卷李振东全身。罗大哥加快了动作,手劲也越来越大,左右拉扯带来的敏感像刀割般难熬。李振东拼命想挣脱,可身上的绳子和铁链死死锁住他,只能任由罗大哥摆弄自己的下体,脚趾在皮鞋里蜷得紧紧的,疼得几乎抽筋。

在剧烈的痛苦中,李振东渐渐感到一丝诡异的快感,下体像是有股液体在积聚,随时要从尿道冲出。“唔唔……唔!”他死命咬牙,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被人贩子制服捆绑已经够丢人,再被这个变态强行弄到高潮,传出去还怎么在警局抬头!李振东拼了命地憋住,硬撑着压下那股冲动。罗大哥看透了他的心思,手上扯动衬衫的动作更快更狠。这场较量注定徒劳,李振东憋了太久,忍耐终归有限。他绝望地吐出一口气,马眼猛地喷出一股浓液,浸湿了衬衫,又透过布料溅到衣服上,在警服上留下一摊显眼的白色痕迹。

“哟,量还挺多!”罗大哥盯着李振东不断渗出的液体,几次抽动后,流出的东西渐渐变清,最后软塌塌地垂下去。李振东满眼绝望,脸上写满了羞耻和不甘,眼角泛红,委屈至极。

张赫眼睁睁看着李振东的惨状,心慌得想逃,可被绑得死死的,哪儿也去不了。罗大哥同样扯下他的腰带,猛地拽下裤子,在他性器上抹了层冰凉的润滑液。这次罗大哥没像对李振东那样弄,而是从院里捡了根细树枝,掐掉叶子和倒刺,用水冲干净后涂满润滑油,尖端对准张赫紧闭的马眼,慢慢戳下去。

张赫吓得瞪大眼睛,盯着树枝一点点调整位置,对准尿道口。罗大哥嘿嘿一笑,一手扶着肉柱,另一手稳稳用力,缓缓将树枝推进尿道。润滑过的树枝在狭窄的通道里一路滑进去,粗暴顶开肉壁,疼得张赫“唔唔”乱叫,又不敢乱动,怕引来更钻心的疼。

整根树枝没入尿道后,张赫的肉棒肿胀得吓人,比平时粗了两倍,包皮上青筋凸起,像是随时要爆开。罗大哥捏住树枝底部,慢慢往外抽几分,又缓缓推回去,反反复复折腾。张赫脸憋得通红,疼得想喊却只能发出憋屈的“唔唔”声。尿道里的神经被刺激得发狂,很快勾起性反应的信号,他憋不住被迫射了精,可精液被树枝堵在尿道里出不来,酸胀得要命。罗大哥还在不停抽插树枝,刺激下产生的液体越来越多,几滴硬从树枝和尿道的缝隙挤出来,带着黏腻的白色。

“唔唔唔……!”张赫感觉再憋下去下体要废了,拼命摇头挣扎。罗大哥见状猛地一抽树枝,顿时一股白浆从马眼里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甚至射到了炕下的水泥地上,溅起一片灰尘,随后更多的浓精喷射出来,粘稠的像酸奶。

张赫和李振东满脸羞愤,嘴里发出低沉的“唔唔”声,身子动弹不得。罗大哥搓了搓手,嘴角扯出一抹淫荡的笑,像是饿了好几天的狼终于逮到猎物。罗大哥转头看向张赫,见他满脸通红,眼神里透着不甘和恐惧,顿时起了兴致:“嘿嘿,都快忘了插男人后面是什么感觉了。”他一把扯下张赫的警裤,露出他被汗水浸湿的内裤,粗暴地撕开后抓起一瓶润滑液,往自己手上抹了一大把,涂在自己的性器上,又顺着后庭抹去。

“别……唔唔!”张赫瞪大眼睛,拼命抵抗,罗大哥不管不顾,粗糙的手指探进张赫的后庭,毫不温柔地撑开紧闭的入口。张赫疼得身子一僵,额头青筋暴起,双腿在绳子里挣扎,却只能让绳子勒得更深。罗大哥手指抽插几下,确认入口足够湿滑后,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

他抓住张赫的双腿,强行将他翻成侧躺的姿势,罗大哥扶住自己的性器,顶住张赫的后庭,猛地一挺腰,狠狠插了进去。张赫疼得闷哼一声,汗水从额头滑到鬓角,警服被扯得皱成一团。罗大哥一边抽动,一边伸手捏住张赫的乳头,拧得他身子直颤,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唔唔”声。

“真紧,男的就是不一样!”罗大哥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狠,罗大哥坏笑着快速套弄,配合着后庭的抽插,很快就在快感中沉沦,后庭里射出浓液钻进张赫的身体里,而后溅在炕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得逞后,罗大哥转向李振东,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贪婪。他将李振东翻过来,不顾绳子勒得他腰胯几乎要断掉的痛苦强行让他趴在炕上,臀部高高翘起。罗大哥扶住李振东的臀部,性器对准后庭狠狠一顶,插得李振东“唔”地一声闷叫,疼得眼角泛泪。罗大哥一边抽动,一边伸手捏住李振东的喉结,粗暴地揉按,另一手滑到他胸前,揪住乳头狠狠一拧,李振东疼得全身发抖,战术鞋里的脚趾死死蜷着,试图缓解后面的剧痛。

罗大哥见状更来劲了,掀起衬衫,露出李振东微红的乳头,低下头用舌尖舔了舔,湿热的触感让李振东头皮发麻,羞耻和愤怒在胸口炸开。罗大哥的手指顺着李振东的喉结滑下去,捏住那块凸起的软骨,轻轻揉按,故意挑逗他的敏感点。李振东脖子僵硬,喉结上下滚动,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瞪着罗大哥。罗大哥不以为意,手掌顺着李振东的小腹滑到胯下,握住他刚被折腾得软下去的性器,粗暴地揉捏几下,硬是又把那活儿撩拨得起了反应。

“这么快又硬了?当警察的果然有劲!”罗大哥咧嘴笑着,手指在李振东的龟头上打着圈,涂满润滑液的性器滑腻腻的,被他一捏一揉,敏感得让李振东几乎发疯。他拼命扭动身子想躲,但腰胯被拉扯得酸痛不堪,只能任由罗大哥摆弄。

事后,罗大哥喘着粗气,满足地拍了拍两人的臀部,李振东和张赫趴在炕上,气喘吁吁,眼神里满是屈辱和绝望。罗大哥咧嘴一笑,抓起一旁的胶带,又在两人身上裹了几圈,固定住他们的姿势,确保他们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罗大哥点起一根烟,吐着烟圈,慢悠悠地说道:“老老实实待着,等我玩够了就把你们卖出去。”他起身,拍了拍手,留下两个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警察,哼着小曲走出了屋子。

这两天,张赫和李振东的日子简直像掉进了地狱,身上捆着的绳子从没松开过,罗大哥每天只扔给他们一顿饭,刚够吊着条命,却饿得他们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两人健硕的身体被他的精液灌成了奶油泡芙,筋疲力尽,罗大哥的兽欲一次次碾过他们,羞耻和愤怒在心头翻腾,可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咬牙忍着。

罗大哥眯着眼打量着被绑得结实的张赫和李振东,心里笃定这俩人再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夜幕降临,罗大哥心情不错,对折二人又是一顿折腾,见两人不再像刚被抓来时那么拼命挣扎,嫌重新用绳子捆起来麻烦,索性从村头小卖部买了卷透明胶带把两人全身捆了个结实,也没忘记要包住二人的手防止他们做小动作。

没过多久传来电话的铃声,罗大哥接起一听,是老刘的声音:“老罗,事儿办妥了!明天一早贩卖的车就到,咱俩一块把人送过去,包管没人查到。”罗大哥低头瞥了眼炕上的两人,手指不舍地在他们身上摩挲了一下,咧嘴笑道:“行,你明早早点来,别磨蹭。”挂了电话,他没再多看两人一眼,吹着口哨回了里屋,炕板吱呀一声,很快鼾声就响了起来。

张赫和李振东脑子里炸开了锅,刚才电话里的对话他们听得清清楚楚,明天一早,他们就要被卖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从此怕是再没翻身的机会。想到这儿,两人心急如焚,汗水从额头淌下来,混着心里的恐惧,眼睛都红了,他们对视一眼,眼神里全是愤怒和不甘,今晚要是不搏一把,往后的日子恐怕就是活地狱了!

两人咬着牙,开始拼命挣扎。胶带紧紧贴在皮肤上,每动一下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在嘲笑他们的徒劳。张赫使劲扭动手腕,想找点空隙,可胶带缠得太紧,正双手都被勒出红印。李振东也一样,腿蹬得咚咚响,恨不得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可折腾了半天,胶带还是纹丝不动,两人的力气渐渐耗尽,汗水淌了一身,胸口起伏着,喘得像拉破的风箱。

就在这时候,张赫突然感觉到手腕上的胶带似乎没那么黏了——汗水浸透了胶带,黏性被冲淡,贴着皮肤的地方微微松动。他心头一跳,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眼神亮了起来。他低声“唔唔”了两下,示意李振东别放弃,然后咬紧牙关,更用力地扭动手腕。汗水顺着胳膊往下淌,胶带被越磨越湿,黏性越来越差。张赫屏住呼吸,憋足了劲,手指使劲往外抠,想把胶带撑开一点空隙。胶带发出细微的撕裂声,可就是差那么一点,他的手卡在胶带里,怎么都挤不出来。

李振东看在眼里,急得满脸通红。他狠狠一咬牙,顾不上脚踝还被绑着,用力蹬掉了一只皮鞋,鞋子“啪”地掉在地上,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两人同时一僵,屏住呼吸,生怕吵醒了罗大哥。好在里屋的鼾声没停,他们才松了口气。李振东咬着牙,费力地把还穿着袜子的脚抬到张赫手边,隔着袜子用脚趾头夹住胶带的一个小缝隙,使劲往外掰,脚趾头使力到发麻,像是抽筋了一样疼。张赫趁机憋住气,手腕猛地一挣,胶带终于被扯开一道口子,他的手指头探了出来。

张赫喘了口粗气,手指灵活地伸展了几下,总算恢复了点自由。他顾不上擦汗,赶紧挪到李振东身边,凭着感觉摸到他手上的胶带,小心翼翼地撕扯。李振东也屏住呼吸,尽量不乱动,配合着张赫的动作。好不容易,李振东的手也挣了出来,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希望。

接下来是身上的胶带。两人背靠背坐着,互相配合着一点点撕扯。胶带缠了好几层,黏得像蜘蛛网,每撕开一点都得费尽全力。张赫的手指头已经磨得发红,汗水让胶带更滑,几次差点失手。李振东使劲的用刚解放的手帮着扯,动作轻得像在拆炸弹,生怕弄出一点动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外蝉鸣依旧,里屋的鼾声断续响起,两人心跳得像擂鼓,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

终于,身上的胶带被撕得差不多了,只剩嘴上的最后一层。张赫伸手摸到自己嘴边,狠狠一扯,胶带连着那团臭烘烘的破袜子被拽了下来。他干呕了一声,差点吐出来,像扔掉什么晦气的东西般赶紧把袜子扔到地上,李振东低声骂了句:“他妈的,真恶心!”两人喘着粗气,汗水把警服浸得透湿,脸上满是疲惫,可眼神里却燃着火——他们总算挣脱了,至少这一刻,他们还是自由的。

张赫和李振东心里的火气烧得正旺,他们蹑手蹑脚地摸到里屋,炕上的罗大哥鼾声震天,睡得像头死猪。张赫攥着一捆麻绳,李振东手里捏着透明胶带,眼神里全是怒火,两人对视一眼,轻轻推上门,屋里很快传出动静,不过一会就变成了微弱的呜咽声……

天刚蒙蒙亮,老刘推开院门,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他一进屋,就看到炕上躺着个穿警服的家伙,脑袋被破麻布蒙得严实,手比上次包的还严实,听到脚步声,那人激动地扭动起来,嘴里发出急促的“唔唔”声,像要说什么。老刘皱着眉,走上前没好气地骂:“还他妈不老实!都要被卖了还折腾!”他隔着麻布,狠狠甩了两巴掌,啪啪声在屋里回荡。他嘴里嘀咕着:“怎么就剩一个了?不是俩警察吗?妈的,老罗不会又把人玩死了吧?”他见怪不怪,伸手掀开麻布,想看看这“警察”有没有被弄得太惨,结果一瞧,麻布下的脸竟然是罗大哥那张惊恐扭曲的脸,眼睛瞪的极大,嘴里还塞着袜子,拼命“唔唔”着。

“老罗?你他妈——”老刘话没说完,后脖颈猛地挨了一记重击,手里的麻布掉到地上,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就栽了下去。张赫从他身后冒出来,手里攥着铁棍,喘着气骂:“让你嚣张!”看到老刘倒下,罗大哥越发绝望的挣扎,李振东走上前揪住罗大哥的头发,狠狠提起来:“急什么?马上就把你俩拉去卖了,省得在这害人!”罗大哥嘴里还在挣扎着发出闷哼,可胶带封得太严,声音弱得像蚊子叫。

张赫和李振东对视一眼,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报仇的快意。张赫蹲下身,麻利地扒下老刘的衣服,给他套上自己的警服,警服有点紧,老刘当过兵的身板硬朗,穿上倒也有几分警察的模样,就是肩膀那儿绷得有点滑稽。他们把老刘翻了个身,脸朝下压在地上,接着用绳子熟练地打了个绳圈,套在老刘的后脖颈上,张赫拽着绳子两端,像蛇一样缠上老刘的左右手臂,绳子绕了一圈又一圈,把老刘的胳膊勒的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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