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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进村被绑事件,2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2060 ℃

张赫猛地把老刘的双手背到身后,手背贴着手背,绳子在手腕间快速缠绕,收得死紧。每绕一圈,他都用力拉一下,老刘昏迷中眉头皱了皱,可没醒。张赫没停手,拽着绳子往上一提,穿过脖颈的绳圈,再狠狠往下一扯。绳子的力道迫使老刘的双臂从平行变成交叉,肩胛骨被拉得挤到一起,张赫趁势把绳子拉到肩膀齐平的位置,打了个死结,牢牢固定住,确保老刘醒来也挣不脱。

李振东这边也没闲着。他脱下脚上那双捂了三天的棉纶警袜,袜子湿乎乎的,混着皮革和脚汗的味道,臭得让人想吐。他捏着鼻子,硬是把一只袜子塞进老刘嘴里,咸涩的味道直冲喉咙,老刘昏迷中本能地想用舌头顶出来,可李振东没给他机会,另一只袜子紧跟着塞进去,压得舌头动不了分毫。他抓起胶带,绕着老刘的脑袋缠了好几圈,胶带粘得死死的,封得一点缝隙都没留。李振东拍拍手,骂道:“让你也尝尝这味儿!”

为了防止老刘和罗大哥像他们一样用汗水挣脱胶带,张赫先用胶带把双手绑成圆球,再用袜子先把他们的双手裹得严严实实,在后再用一层胶带一圈圈的裹起来,三层保险之下,手指头连伸展的余地都没有。接着,他并住老刘的双腿,从大腿到膝盖再到脚踝,一路用绳子绑得结结实实,勒得腿上的肉都鼓了起来。

绑完老刘,他们又转向罗大哥。这家伙被绑了一晚上,挣扎得没那么厉害了,不过早就吓破了胆了。张赫和李振东从里屋拖出两床棉被,他们把老刘和罗大哥摁到被子上,裹得像两只大粽子,只留脑袋露在外面。两人坐到他们身上,隔着被子拽起他们的小腿,狠狠往后掰。小腿挤压着厚重的棉被,硬生生扣到大腿上,姿势别扭得让人骨头都疼。张赫咬着牙,用力拉紧绳子,把这姿势固定住,绳子勒进被子里,发出沉闷的摩擦声。李振东又抓起胶带,绕着被子多缠了几圈,加固得像个铁桶。

张赫和刘振东又在屋子里一顿搜刮,找出了罗大哥积攒没洗的臭袜子堆,原本这些袜子应该每天一双的塞进张赫和刘振东的嘴里,现在两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这些臭袜子蒙在了他们的鼻子上,特意将袜尖和袜底这些味道最重的地方对准他们的鼻孔,每吸一口气都是被锦纶棉袜过滤后的汗味。

绑完后,两人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解气的笑。李振东瞪着罗大哥,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害人害到自己头上,活该!”屋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喘息声和罗大哥微弱的呜咽。外头的天已经亮了,晨雾弥漫,村子还沉睡着,可对张赫和李振东来说,这场仗才刚开始。

张赫和李振东没敢耽搁,在麻袋里塞满臭袜子后套在罗大哥和老刘的脑袋上,他们一手一个,扛起裹得像粽子似的两人,踉跄着塞进老刘开来的面包车后厢。就在这时,老刘悠悠转醒,麻袋下的脸先是迷茫,闻着浓重的脚臭味,紧接着像是明白了什么,猛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急促的“唔唔”声,身体扭得像条被网住的鱼,可他越动越勒得慌,肩膀都快被扯脱臼了,根本无济于事。

张赫跳上驾驶座,李振东翻出老刘的手机,照着通话记录找到交货地点,是一处偏僻的乡道,四周只有荒草和稀疏的树影。两人把车开到那儿,几个大汉已经等在路边,个个面无表情,眼神冷得像刀子。张赫和李振东下了车,心跳得像擂鼓,怕暴露身份,没敢多说,只简单交代了几句:“人带来了,检查吧。”大汉们点点头,扯下罗大哥和老刘头上的麻袋。麻袋一掀开,哗啦啦的袜子掉了出来,露出的却是两张惊恐扭曲的脸,罗大哥和老刘瞪着眼睛,嘴里塞着东西,拼命挣扎,警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大汉们扫了眼两人身上的警服,又看了看他们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没起疑心,扔下一沓厚厚的钞票,沉声说:“老规矩,完事把联系方式删了。”张赫接过钱,装作熟门熟路的样子,连连点头。李振东站在一旁,强压着心里的紧张,脸上挤出个僵硬的笑。几个大汉不再废话,重新将袜子塞回麻袋里,用绳子系紧袋口,扛起裹在棉被里的罗大哥和老刘,往他们的货车上一扔。车门“哐”地关上,隔绝了两人绝望的眼神,把他们彻底吞进了黑暗。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货车轰隆隆开走,扬起一路尘土,像是这场交易从没发生过。

张赫和李振东站在原地,攥着那沓钱,手心全是汗。他们对视一眼,眼神里没有半点身为警察的愧疚,反而有种报仇的畅快。在他们眼里,这俩人渣死不足惜,枪毙都算轻的,只有让他们尝尝被卖的滋味,才算得上以牙还牙。乡道上风吹过,卷起几片枯叶,两人转身上车,没敢轻举妄动的回村救人,而是马不停蹄地赶回县公安局。进了局里,他们把村里的拐卖窝点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上级,从罗大哥的伪装到村民的包庇,事无巨细,却对这几天的屈辱遭遇只字不提。

县公安局听完汇报,立马炸了锅,紧急上报市局。没过多久,一支警队浩浩荡荡开进村子,警笛声响彻田野。这回,村民们再怎么抱团也顶不住警察的阵势,几十号人被挨个铐走,村里的鸡飞狗跳夹杂着骂声和哭声,乱成一团。那些被拐来的受害者终于被救出,有的泣不成声,有的抱着警察失声痛哭。这件事很快登上当地新闻头条,标题写得慷慨激昂,县里市里到处都在传张赫和李振东破获大案的“英雄事迹”。

警局里,同事们围着两人拍手叫好,表扬声一浪高过一浪。张赫和李振东站在那儿,脸上挤出点尴尬的笑,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却藏着只有他们懂的沉重。那几天在村里的屈辱、挣扎,还有差点被卖掉的恐惧,像块石头压在心头,谁也没提半个字。他们只是低头应着同事的夸奖,笑着点头,当那段经历从没发生过。可夜深人静时,那片玉米地的簌簌声、胶带的黏腻感,还有罗大哥那张虚伪的笑脸,总会在脑海里翻腾,提醒他们,这场仗虽然赢了,却留下了永远抹不去的痕迹。

与此同时,老刘和罗大哥的日子却跌入了地狱。他们被卖到境外一个偏远的地方,买家是一群专门干肮脏生意的家伙,毫无人性可言。老刘和罗大哥被扔进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买家们为了“调教”他们,特意准备了一套残忍的玩法。

老刘最先被拖出来,手腕被吊在房梁上,双脚勉强够着地面,嘴里还塞着口球,一个壮汉拿来一根皮鞭狠狠抽在他背上,鞭子破空的声音混着老刘的闷哼,一道道血痕很快爬满他的后背。壮汉扯下老刘的裤子,拿出一根涂满辣椒油的木棒,粗暴地塞进他后庭。老刘疼得全身抽搐,汗水混着泪水淌下来,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可没人理会他的挣扎。木棒来回搅动,辣椒油烧得他下体像着了火,每一秒都是煎熬。

罗大哥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被绑在铁架上,双腿被强行分开,脚踝用铁链锁住,动弹不得。另一个买主拿来一桶冰水,兜头泼在他身上,刺骨的寒意让他哆嗦得像筛糠。接着,买主拿出一根电击棒,电流“滋滋”作响,直接按在他赤裸的胸口和下体。罗大哥被电得全身痉挛,嘴里塞着的破袜子让他喊都喊不出,只能发出窒息般的低吼。买主们哈哈大笑,还故意在他敏感部位涂上润滑液,用手指粗暴地探进去,羞辱和疼痛让他眼角泛红,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最恐怖的是他们的尿道里都被强行灌进白乳胶,又被插进铁棒和白乳胶一通硬化在了尿道中,外面还用袜子包住,根部又被细绳勒紧,这下他俩是彻底废掉了下体的功能,成日忍受着憋精憋尿的痛苦,永无止境。

每天的折磨没完没了,老刘和罗大哥被轮番虐待,身体和精神都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他们曾以为自己能靠拐卖别人作威作福,却没想到如今自己成了别人掌中的玩物。地下室里回荡着他们的闷哼和买家们的狞笑,成了他们余生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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