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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绳子两端,牵着的人很开心,被牵着的人也很开心,你在不满意什么?,妈妈是同级生:暗恋的校花女神是我亲爹的情人,2

小说:妈妈是同级生:暗恋的校花女神是我亲爹的情人 2025-09-11 21:59 5hhhhh 3710 ℃

那是夏天时拍的。照片里,裴冉穿着一条碎花吊带裙,站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笑得像太阳一样灿烂。她手里拿着一个冰淇淋,俏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的皮肤白得发光。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里面盛满了细碎的、快乐的星光。

她真好看。

是一种健康的、明媚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好看。

周屿看着这张照片,感觉自己那刚刚熄灭的欲望之火,又悄悄地,燃起了一点火星。

就是她了。

他脱下了裤子。

他把手机放在床头,然后闭上眼睛,开始幻想。

他幻想,今天晚上,在肖诺家吃火锅的时候。

肖诺不胜酒力,喝了几杯啤酒,就醉倒在了沙发上,睡得像头死猪。

客厅里,只剩下他和裴冉两个人。

电视里,还放着那部无聊的甜宠剧。

裴冉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肖诺,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她转过头,看着他,周屿。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和怜悯。

她似乎看出了他最近的心烦意乱,看出了他那隐藏在沉默外表下的、孤独和痛苦。

“周屿,”她轻声说,“你是不是……很不开心?”

他没有回答。

然后,她做了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坐到了他的身边,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她的声音,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我可以……让你开心一点。”

经典的、背德的剧情。

他幻想,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

他幻想,裴冉没有反抗。她只是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像一只任人采撷的、温顺的小鹿。

他亲吻她。

她的嘴唇,像草莓味的果冻,甜美又柔软。

然后,他把她抱了起来,走到了那张小小的餐桌旁。

他把桌上的碗筷都扫到一边,然后,把她放了上去。

他掀开她那条漂亮的碎花裙子,褪下她那条可爱的蕾丝内裤。

他看到了一片神秘的、动人的风景。

他幻想,自己扶着她那纤细的腰肢,狠狠地,贯穿了她。

裴冉发出一声甜腻的、压抑着的惊呼。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紧致,那么的温热。

他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冲撞。

客厅里,只有电视里男女主角甜蜜的对白,和他们两人身体碰撞发出的、湿润而黏腻的啪啪声。

他幻想,裴冉很配合,甚至很享受。她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发出断断续续的、诱人的呻吟。

“周屿……你好厉害……”

“啊……要……要去了……”

他又把她抱到厨房里,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冰冷的流理台上。

从后面,欣赏着她那因为承受撞击而剧烈晃动的、挺翘的臀部。

最后,是在沙发上。

他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而裴冉,那个在学校里光芒万丈的、清纯可人的校花,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跪在他的脚边。

她那张总是带着阳光般笑容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情欲的潮红。

她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像小鹿一样的眼睛,崇拜地看着他。

然后,她低下头,张开她那张小小的、樱桃般的嘴,含住了他那根刚刚释放过的、还带着余温的肉棒。

她用她那灵巧的舌头,仔细地、温柔地,帮他清理着。

周屿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她那颗扎着可爱丸子头的小脑袋,。

“呃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粘稠的液体,喷射在了干燥的卫生纸上。

周屿猛地睁开眼睛。

幻想,结束了。

他看着手里的那团狼藉,再看看手机屏幕上,裴冉那张依旧灿烂的、天真无邪的笑脸。

一股巨大的、排山倒海般的罪恶感,瞬间将他淹没。

“啪!”

他抬起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周屿感觉自己,简直比碇真嗣对着明日香撸管还要禽兽。

他把那团黏糊糊的卫生纸扔进垃圾桶,然后把自己重重地摔回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他突然又有些感叹。

肖诺这家伙,真是好命。

裴冉那么可爱的女孩子,又漂亮又贤惠。插进去的感觉,一定舒服得不行吧。

他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停止这些乱七八糟的、越来越禽兽的想法。

贤者时间,果然能让人冷静下来。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和变态,但至少,他现在,感觉好多了。

他不再那么痛苦,也不再那么纠结了。

撸完之后,周屿感觉自己像是完成了一场艰苦的自我救赎。

尽管方式有些曲折和变态,但效果是显著的。

贤者时间,是男人最好的心理医生。

他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觉,无梦,也无扰。

第二天早上,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

窗外的阳光,不再刺眼。空气中,似乎也少了几分压抑。

他感觉,自己心里那道厚厚的、把他和世界隔绝开来的AT Field,好像……消失了。

他豁然开朗。

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无视许栀了。

是的,无视。

他成功地,从那段让他痛苦、纠结、自我拉扯的混乱关系中,脱身了。

当然,他脱身的方式,有点特殊。

他把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幻想,所有的荷尔蒙,都转移到了另一个更安全、更美好、也更不切实际的对象身上。

裴冉。

接下来的几天,周屿过得异常平静。

他每天晚上,都会锁上房门,对着裴冉的照片,进行一场虔诚的、充满了负罪感和想象力的“自我安慰”。

他不再去想许栀和王铎的那个吻。他脑子里,全是裴冉那张阳光明媚的笑脸,和那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美好的身体。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

他偶尔,还是会登录那个名为“探花手记”的论坛,去看看王铎的“攻略进度”。

但他的心态,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他不再是为了获取情报,不再是为了知己知彼。

他纯粹,是去看笑话的。

他看着王铎,在那个虚拟的世界里,被一群AI吹捧得找不到北。看着他每天绞尽脑汁,制定着各种各样自以为是的“作战计划”。

比如,他计划着,要在许栀生日那天,包下一个电影院,为她一个人放烟花。

比如,他计划着,要装病,来博取许栀的同情和照顾。

周屿看着这些幼稚又可笑的计划,只觉得好笑。

他现在想通了。

他,周屿,是个富二代。

虽然他性格懦弱,虽然他爹不爱他。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这辈子,大概率是不会为钱发愁的。

等他毕业了,继承了家产,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王铎?许栀?

一个普信的屌丝,一个搞不清楚状况的捞女。

一对渣男贱女。

他们,凭什么,有资格,让他心烦意乱?

这个世界,虽然很操蛋。

但还好,他还挺有钱的。

钱,虽然买不来爱情,但至少,可以买来很多很多的快乐,和更少的烦恼。

这么一想,周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

他不再关注楼下那三个人之间的暗流涌动。

王铎来家里,他就当没看见。陈予欢和王铎拌嘴,他就当听相声。许栀和他说话,他也只是礼貌性地、不带任何情绪地回应。

他变成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他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连陈予欢都察觉到了。

“喂,周屿,”有一次,陈予欢在他房间里,看着正在淡定地打着游戏的周屿,奇怪地问,“你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有吗?”周屿头也没抬。

“有啊,”陈予欢凑了过来,仔细地打量着他的脸,“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看你,总是一副苦大仇深、随时准备上吊的样子。现在怎么……感觉跟个得道高僧一样,四大皆空了?”

周屿笑了笑,没说话。

他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是通过一种极其变态的方式,完成了自我超度吧。

他觉得自己现在状态很好。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个“监视计划”,还没有实施。

他找了个机会。

一个周三的下午,许栀去学校听讲座,陈予欢则和她的画师朋友出去逛街了。

整个别墅,空无一人。

他立刻给肖诺发了条微信。

【今天方便吗?家里没人。】

肖诺回得很快。

【半小时后到。】

半小时后,肖诺果然准时出现在了别墅门口。

他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看起来鼓鼓囊囊的。

“东西都带来了。”他言简意赅。

周屿把他领了进去。

肖诺从包里,拿出了一堆周屿看不懂的、充满了科技感的设备。

有几个比指甲盖还小的针孔摄像头,有几个伪装成插座面板的窃听器,还有一堆复杂的线路和信号接收器。

“你想装在哪里?”肖诺问。

“客厅,厨房,书房……还有,许栀的房间门口。”周屿说。

肖诺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就开始干活。

他的动作,专业,利落,像个经验丰富的特工。

他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把所有的设备,都神不知鬼不觉地,安装在了周屿指定的位置。

摄像头被巧妙地隐藏在吊灯的装饰里,或者书架的缝隙中。窃听器则完美地融入了墙壁。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

“好了。”肖诺拍了拍手上的灰,“软件我直接装在你电脑里了。24小时实时监控,本地存储。你自己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谢了,兄弟。”周屿由衷地说。

“小事。”肖诺摆了摆手,开始收拾自己的工具,“你都叫兄弟了,那还有啥说的?”

送走了肖诺,周屿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电脑。

一个全新的监控软件,出现在他的桌面上。

他点开。

几十个清晰的、实时的画面,瞬间铺满了整个屏幕。

客厅的沙发,厨房的餐桌,许栀书房里那张巨大的书桌,还有她房间那扇紧闭的门……

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掌控着一切的、无所不能的上帝。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病态的兴奋。

时间,又这么平淡地,过了两天。

周五的晚上。

周屿正戴着耳机,在房间里看电影。他最近迷上了昆汀的电影,那种血腥、暴力、话痨的风格,让他感觉很过瘾。

陈予欢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道是在画画,还是在和她的外国男友视频。

而许栀,则像往常一样,待在书房里。

周屿通过监控,能看到她正对着电脑,眉头紧锁,似乎在处理什么棘手的事情。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周屿愣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监控画面。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人,拎着两个行李箱,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风衣、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的年轻男人。

周屿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化成灰都认得。

是周伯彦。

是他那个,本该在半年后,才会回国的……父亲。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周屿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到,周伯彦走进客厅,随意地扫视了一圈,然后,把目光,投向了二楼书房的方向。

他身后的那个男助理,则放下行李箱,恭敬地站在一旁。

那个助理,周屿也认识。叫宋澈,是个高材生,很得周伯彦的器重。

就在周屿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时。

书房的门,开了。

许栀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大概是听到了楼下的动静。她看到客厅里的周伯彦时,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早就料到了他的到来。

她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柔和的微笑。

她快步走下楼梯,来到了周伯彦的面前。

然后,在周屿那震惊的、几乎要停止呼吸的注视下,她做出了一个让他永生难忘的动作。

她伸出手,动作自然而熟练地,帮周伯彦脱下了他那件昂贵的、质地挺括的黑色风衣,然后,把它递给了旁边的宋澈。

紧接着,她蹲了下来。

不,不是蹲下。

是跪下。

她双膝着地,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然后,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崭新的、一看就很舒服的室内拖鞋。

她抬起头,仰视着周伯彦,用一种极其温柔的、近乎卑微的姿态,亲手,帮他换上了拖鞋。

他莫名地,心头一紧。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许栀。

那个在他面前清冷、独立、甚至有些强势的许栀。那个在王铎面前游刃有余、掌控着一切的许栀。

此刻,在周伯彦的面前,却像一个最温顺、最体贴的侍女。

不,比侍女还要……卑微。

周伯彦似乎对这一切,习以为常。他坦然地接受着许栀的服务,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只是低着头,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这个年轻而美丽的女人,眼神里,带着一种掌控者的、理所当然的审视。

就在这时,陈予欢的房门也开了。

她大概也是听到了动静。她探出个小脑袋,看到客厅里的周伯彦,眼睛一亮,立刻就冲了出来。

“伯彦叔叔!”

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蹬蹬蹬地跑下楼,直接就扑到了周伯彦的怀里。

“你怎么突然回来啦?也不提前说一声!”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只有在亲近的长辈面前,才会流露出的娇憨和熟稔。

周伯彦那张总是显得有些冷峻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笑容。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充满了宠溺的笑容。

他伸出手,亲昵地揉了揉陈予欢的头发。

“临时有点事,顺道回来看看。”他的声音,也变得温和了许多,“怎么样?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你表哥没欺负你吧?”

“他敢!”陈予欢从他怀里抬起头,得意地哼了一声,然后朝楼上的方向,瞟了一眼。

周屿知道,他不能再躲下去了。

他关掉电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情绪,然后,也走下了楼。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叫了一声。

“……爸。”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周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已经做好了,迎接周伯彦那冷漠的、审视的、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目光的准备。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

周伯彦看着他,竟然笑了。

他冲他招了招手。

“小屿,过来。”

他的语气,很温柔。温柔到让周屿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周屿有些受宠若惊地,走了过去。

周伯彦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他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不错。看起来,比上次见面的时候,精神多了。”

周屿愣住了。

他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开场。

“我这次回来,待不了多久,”周伯彦说,“处理完一点事,明天一早就得走。宋澈,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来接我。”

“好的,周董。”旁边的男助理宋澈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拎着自己的公文包,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现在,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一家四口。

一个诡异的、由父亲,儿子,父亲的小女友,和儿子的表妹组成的,临时的“家庭”。

“都坐吧,”周伯彦在主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指了指旁边的茶几,“许栀,泡壶茶。”

“好的。”

许栀应了一声,转身走向了厨房。

周屿和陈予欢,也拘谨地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四个人,就这么坐在灯火通明的客厅里,喝着茶,聊着天。

气氛,竟然出奇地……和谐。

周伯彦似乎心情不错,话也比平时多了起来。

他先是讲了一些公司的事情。他说最近国际形势不太好,连带着国内的经济环境也受到了影响,好几个原本看好的项目,现在都得重新评估风险。

他说得云淡风轻,但周屿能听出,他话语里那份不易察觉的压力。

不过,他很快就打住了这个话题。

“算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他摆了摆手,端起许栀刚刚泡好的、还冒着热气的普洱茶,喝了一口。

然后,他把目光转向了陈予欢。

“予欢,”他的语气,又恢复了那种长辈式的温和,“你那个服装设计,学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陈予欢有些心虚地吐了吐舌头,“还在打基础呢。”

“有空,多给你爸妈打打电话,”周伯彦语重心长地说,“他们也是为你好。离家出走,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有什么想法,要多和家里沟通。”

“知道啦,伯彦叔叔。”陈予欢乖巧地点了点头。

接着,周伯彦的目光,落在了周屿的身上。

他看着周屿,眼神里,带着一丝感慨。

“小屿啊,”他说,“时间过得真快。我记得你小时候,就那么丁点儿大,一转眼,都长这么高了。”

周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真情流露,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你也到了该考虑个人问题的年纪了。”周伯彦放下茶杯,说出了一句让周屿瞬间僵住的话。

“这个周日,我给你安排了一场相亲。”

周屿的大脑,嗡的一声。

相亲?

“对方是顾氏集团的千金,”周伯彦的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他们集团现在增长势头很猛,这次相亲,无论对我们家,还是对你,都是个很重要的机会。”

顾氏集团?

周屿的心里,咯噔一下。他当然知道顾氏集团,那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医药巨头,和他们周家的生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瞬间就明白了。

周伯彦这哪里是在关心他的终身大事?

这分明,就是在谈一桩商业并购案。而他,周屿,就是那个被摆上谈判桌的、用来联姻的筹码。

周屿的心里,没有太多的起伏。

他已经习惯了。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人生,很多时候,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他只是觉得有些讽刺。

他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许栀。

听闻此事,许栀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她正低着头,小口地喝着茶。

而旁边的陈予欢,则是一脸八卦的表情,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哇!相亲啊!”她用胳膊肘捅了捅周屿,“表哥,加油啊!那个顾氏集团的千金,我好像听说过,据说是个超级大美女哦!”

周屿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好了,”周伯彦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候不早了,都去休息吧。我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

他说完,就站起了身。

许栀也立刻站了起来,跟在他的身后,两个人一起,走上了二楼,走向了那间周屿从未踏足过的主卧室。

客厅里,只剩下了周屿和陈予欢。

“加油啊,表哥!”陈予欢冲他挤了挤眼睛。

周屿苦笑了一下。

他们两人也各自回了房间,别墅里,又恢复了安静。

锁好房门,周屿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他坐到电脑前,不由自主地,打开了那个后台监视系统。

几十个小小的、无声的画面,瞬间铺满了整个屏幕。

他戴上耳机,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

觉得今晚,有事要发生。

一股巨大的、病态的偷窥欲,像藤蔓一样,缠绕住了他的心脏。

他又打开了那个名为“探花手记”的论坛,点进了“小妈攻略总指挥部”的聊天室。

他以为,王铎会因为白天的事情,继续在群里吹嘘或者求助。

然而,他想错了。

聊天室里,依旧热闹非凡。但话题,已经和他想象的,完全跑偏了。

王铎那个家伙,竟然没在聊许栀,也没在聊陈予欢。

他,在键政。

【隔壁小王】:兄弟们,我跟你们说,最近这国际形势,是越来越看不懂了。你说那老美,天天喊着要加息,这不是自己搞死自己吗?

【Fucker】(-美国-):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 man? The Fed raising rates is to combat inflation. It's a necessary pain. You guys in China don't understand our economy. (你在说啥呢,老兄?美联储加息是为了对抗通胀,这是必要的阵痛。你们中国人根本不懂我们的经济。)

【隔壁小王】:屁!你们那通胀,还不是你们自己印钱印出来的?割全世界的韭菜,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今井勇太】(-日本-):王さん、アメリカさんの言うことにも一理あります。しかし、急激な利上げは、我々のような国にとっては大きな打撃です。円安が止まりません…(王先生,美国先生说的话也有道理。但是,急速的加息,对我们这样的国家来说是巨大的打击。日元贬值停不下来了…)

【PUA导师-阿飞】:行了,别聊这些了。聊点有用的。我最近发现一个新套路,叫“预期管理”,分享给大家……

周屿看着聊天室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充满了各种立场和偏见的发言,感觉有些好笑。

王铎这家伙,根本就没想到,他心心念念的那个“美丽小妈”,今晚,就要陪着那个“老头子”,一起睡觉了。

或许,男人也就这点爱好。

白天想着搞女人,晚上就想着搞政治。

周屿感叹了一句,关掉了聊天室。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了那个布满了监控画面的屏幕上。

他点开了主卧室门口那个摄像头的画面,把它放到了最大。

那扇门,紧紧地关着。

他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听不到。

但他知道,门后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周屿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乱跳。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点开了一个单机游戏。

他想用游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十一点,十二点,一点……

周屿玩着游戏,但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他每隔几分钟,就会切出去,看一眼那个监控画面。

那扇门,始终紧闭着。

一直到半夜两点。

周屿已经困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就在他准备关掉电脑,去睡觉的时候。

监控画面里,那扇他盯了一晚上的、主卧室的房门。

开了。

漆黑的屏幕上,那扇门,像一个沉默的巨兽,缓缓地张开了它的嘴。

周屿的呼吸,在这一瞬间,停止了。

他看到,周伯彦从门里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套深紫色的、泛着幽暗光泽的真丝睡衣,剪裁考究,一看就价值不菲。他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神情慵懒而惬意,像一个刚刚享用完祭品的、心满意足的魔王。

他的另一只手上,牵着一根细细的、黑色的皮质绳子。

绳子的另一头,连接着……

周屿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极致。

连接着一个项圈。

一个戴在许栀脖子上的、镶着银色铆钉的项圈。

然后,周屿见到了他此生,都无法忘怀的,最震撼,也最残忍的一幕。

许栀,从那扇门里,爬了出来。

是的,爬。

她一丝不挂。

她那具周屿曾在浴室的朦胧水汽中窥见过、曾在脑海里无数次幻想过的、美好的身体,此刻,正以一种最原始、最屈辱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冰冷的监控画面里。

她戴着一个黑色的、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的蕾丝眼罩。

她趴在光洁的、泛着冷光的木地板上,四肢着地,像一只驯顺的、沉默的宠物。

她的嘴里,被塞着一个鲜红色的、圆形的口球,将她的嘴唇撑成一个无声的、充满了情色意味的O型。

她脖子上的项圈,被周伯彦牵在手里。

他就那么牵着她,像在深夜里,遛着自己最心爱的、最昂贵的宠物狗。

周屿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一颗子弹击穿了。

他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

他看到,周伯彦牵着许栀,在空旷的、巨大的别墅里,来回地走着。

从二楼的走廊,到一楼的客厅。

许栀爬行的动作,很慢,很稳。她的身体,因为这种屈辱的姿势,而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了张力的曲线。

她那高挑而匀称的身材,在这一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身材高挑,有着让无数女人嫉妒的完美比例。修长的四肢,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饱满而挺翘的臀部。

她那对丰满的雪乳,因为身体下趴的姿势,而垂坠着,像两颗熟透了的、沉甸甸的白桃。

上面,还夹着两个银色的、带着细细链条的乳夹。链条的末端,还各坠着一个极小的、金色的铃铛。

随着她的爬行,那两个小铃铛,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一阵阵清脆而又淫靡的、细微的“叮铃”声。

这声音,通过高灵敏度的窃听器,清晰地,传进了周屿的耳机里。

一声,又一声,像敲在他的心脏上。

但这,还不是全部。

周屿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向了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然后,他看到了更让他感到窒息的景象。

她那片神秘的、幽深的、被细心修理过的黑色森林之间,赫然插着一根巨大的、尺寸惊人的、还在微微震动的电动假阳具。

而在她身后的、那紧致的、不为人知的菊蕾里,则插着一个毛茸茸的、白色的肛塞。

肛塞的末端,是一条长长的、蓬松的、会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轻轻摇晃的……狐狸尾巴。

她,真的被当成了一只宠物。

一只被精心装扮、用来满足主人所有变态欲望的、性爱玩偶。

周屿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他的胃,在剧烈地翻滚。他的四肢,冰冷得像尸体。

他想移开视线,他想关掉电脑。

但他做不到。

他的眼睛,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无法从那个小小的、残酷的监控画面上移开。

他看到,周伯彦牵着她,走到了客厅的沙发前。

他坐了下来,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腿打开,轻轻地晃动着手里的红酒杯。

然后,他用脚尖,轻轻地,碰了碰趴在他脚边的许栀的下巴。

那是一个充满了羞辱和命令的动作。

许栀顺从地,抬起了头。尽管戴着蕾丝眼罩,但周屿能想象到,她此刻,正“仰视”着她的主人。

周伯彦喝了一口红酒,然后,缓缓地,拉开了自己那身昂贵的真丝睡裤的裤腰。

一根疲软的、耷拉着的、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

那是周伯彦的鸡巴。

一个已经失去了所有雄性功能的、象征性的器官。

周伯彦,早就已经废了。

他根本就不行。

他做这一切,不是为了性。

他只是在享受。

享受这种绝对的、不容反抗的、掌控一切的权力所带来的快感。

他让许栀,这个年轻、美丽、高傲的女人,以最卑微的姿态,跪在他的脚下,来证明他的强大。

周屿看到,许栀慢慢地,爬了过去。

她跪在周伯彦的两腿之间,然后,低下头,取下口球,张开嘴,用她的嘴唇,她的舌头,去“服侍”那根已经毫无生气的、软趴趴的东西。

她很卖力。

她的头,上下地耸动着。

她脖子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阵阵急促而清脆的响声。

而周伯彦,只是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一种帝王般的、满足而惬意的表情。

他一只手端着红酒,另一只手,则放在了许栀的头顶上,像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小狗。

这一幕,像一幅用最华丽的颜料,绘制出的、最凄美也最残忍的地狱绘图。

周屿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毁灭性地,摧毁了。

他一直以为,许栀和周伯彦之间,是一种“各取所需”的、平等的“合作关系”。

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为了钱,才出卖自己的身体。

他错了。

错得离谱。

这根本就不是合作。

这是……奴役。

是一种精神和肉体上的、彻底的、毫无尊严的奴役。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的许栀。

他想起了,那个充满了绝望和求救意味的吻。

他终于明白了。

他什么都明白了。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想尖叫,想怒吼,想冲下楼去,把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从沙发上拽下来,狠狠地揍一顿。

但他动不了。

他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偷窥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中那个圣洁的女神,被恶魔,以最残忍的方式,反复地亵渎。

就在周屿的理智即将被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彻底摧毁时,周伯彦,突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这死寂的夜里,通过高保真窃听器,钻进了周屿的耳朵里。

“许栀。”

他叫了她的名字。

正在卖力吞吐的许栀,动作停顿了一下。

“周屿,”周伯彦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漫不经心的腔调,“他睡你了吗?”

周屿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他看到,跪在地上的许栀,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她慢慢地,抬起头,尽管戴着蕾丝眼罩,周屿也能感觉到,她那被遮住的视线,似乎穿透了墙壁,穿透了天花板,落在了他这个正在偷窥的、卑微的儿子身上。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过了几秒钟,她才用一种极轻的、带着一丝紧张的声音,回答道:

“……没有。”

“哦?”周伯彦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那你呢?你勾引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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