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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绳子两端,牵着的人很开心,被牵着的人也很开心,你在不满意什么?,妈妈是同级生:暗恋的校花女神是我亲爹的情人,3

小说:妈妈是同级生:暗恋的校花女神是我亲爹的情人 2025-09-11 21:59 5hhhhh 2210 ℃

“他有反应吗?”

许栀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没有。”她回答,“我……我之前……试过……想亲他……”

“他把我推开了。”

周屿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在说谎。

她在保护他。

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在用谎言,来保护他这个没用的废物。

“废物。”

周伯彦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

他骂的,是周屿。

周屿的心,像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但这一次,他感觉不到疼。他只感觉到一种巨大的、无边无际的荒谬。

“那……你之前跟我说的,”周伯彦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的兴趣,“周屿那个同学呢?那个胖子。到哪一步了?”

许栀沉默了。

周伯彦似乎也不急,他只是静静地等着。

过了很久,许栀才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如实地,回答了。

从王铎第一次来家里,到后来送礼物,看电影,再到……那个吻。

她都说了。

原来……

原来一切,都在周伯彦的掌握之中。

他什么都知道。

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全知全能的上帝,冷眼旁观着他们这些可怜的虫子,在他设计的棋盘上,徒劳地挣扎,表演。

他甚至,是在享受这一切。

他享受着,看着自己的儿子,和自己包养的女人,还有儿子的朋友之间,上演着这场充满了背叛、欲望和嫉妒的、精彩的戏剧。

而他,既是唯一的导演,也是唯一的观众。

周屿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冷透了。

他终于明白,许栀为什么要答应和王铎看电影,为什么要接受他的礼物,为什么要……和他接吻。

那不是她的意愿。

那是……周伯彦的命令。

是这个魔鬼,在背后,操控着一切。

就在这时,周屿通过监控画面,看到了让他更加惊骇的一幕。

周伯彦那根一直疲软耷拉着的老鸡巴,在听完许栀的汇报后,竟然……微微地,动了一下。

它没有勃起,只是象征性地,抽搐了一下。

但周伯-彦,却因此而感到了巨大的兴奋。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沉的笑声。

“很好,”他说,“很好。”

“下次,等他再约你的时候,”周伯彦的声音,变得像毒蛇一样,冰冷而又充满了诱惑,“你就帮他口交吧。”

“再下一次,”他顿了顿,语气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屏幕,“就让他操你。”

“记得,拍视频发给我。我要看,全程的,高清的。”

“不……”

许栀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不要……主人……我不要……”

“我只要你一个人……我只想服侍你一个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

“啪!”

一声清脆的、响亮的耳光声,通过耳机,狠狠地抽在了周屿的耳膜上。

他看到,许栀整个人,都被这一巴掌,扇得飞了出去,狼狈地,摔倒在冰冷的木地板上。

周伯彦站了起来。

他走到倒在地上的许栀面前,然后,抬起脚,穿着那双柔软的拖鞋,狠狠地,踩在了许栀那张精致的、还带着泪痕的脸上。

“你不听话?”他的声音,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主人的话,就是命令。你忘了吗?”

“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

他的脚底,碾压着她的脸颊,像在碾碎一只蚂蚁。

“现在,”他收回脚,重新拉起那根牵引绳,“起来。跟我上楼。”

许栀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周伯彦牵着她,像牵着一条刚刚被教训过的、瑟瑟发抖的狗,一步一步地,走上了二楼。

周屿的心,怦怦直跳。

他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他看到,周伯彦牵着许栀,走到了他的房门前。

他房间那扇紧闭的门前。

“站好。”周伯彦命令道。

许栀顺从地,站了起来,靠着周屿的房门,浑身赤裸地,像一个等待被审判的罪人。

周伯彦蹲了下来。

他伸出手,握住了那根还插在许栀下体里,不断震动的、巨大的假阳具。

然后,开始缓缓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透明的液体,也带出许栀喉咙里,一声压抑着的、痛苦的呻吟。

“怎么?”周伯彦的声音,像魔鬼的私语,紧贴着她的耳朵,“你不喜欢吗?”

“你不是喜欢被操吗?你这只骚母狗。”

“你看看你,水流了这么多。你下面这张小嘴,是不是早就等不及,想要一根真正的、热乎乎的鸡巴,来狠狠地操你了?”

他的语言,充满了最恶毒的、最下流的荡妇羞辱。

“不……不是的……”许栀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地颤抖。

“不是?”周伯彦冷笑一声,他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更加用力,“那这是什么?”

“你就是天生犯贱!就是喜欢被男人当成母狗一样操!你这种女人,根本就不在乎,是谁的鸡巴在操你!只要是鸡巴,就行了!对不对?”

“回答我!”他低吼道。

“对……”

许栀的嘴里,吐出了一个充满了屈辱和绝望的字。

“听不清楚!大声点!”

“对!”

“很好。”周伯彦满意地笑了,“这才乖。”

“记住,你就是我养的一条母狗。你的身体,你的思想,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听明白没有?”

“……明……白……”

许栀的声音,已经细若蚊蝇,带着浓重的哭腔。

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周屿的房门。

而周屿,就在这扇门的后面。

他听着门外那淫靡的水声,听着许栀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回答,听着周伯彦那一句句充满了恶意的羞辱。

他感觉,自己也像被扒光了衣服,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此时此刻,两个灵魂,一同被凌迟。

……

周屿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度过这一夜的。

他只知道,后来,周伯彦玩累了。

他把那根已经沾满了淫靡液体的假阳具,从许栀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然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牵着她,回到了主卧室。

那扇门,再次,无情地关上了。

而周屿,就那么在电脑前,坐了一整夜。

他没有哭,也没有愤怒。

他只是麻木地,看着监控画面里,那扇紧闭的门。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时,他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他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天气正好,阳光灿烂得有些刺眼。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

一切,都美好得不成样子。

如果,他能忘记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一切的话。

周屿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但有一个念头,却异常的清晰。

他心疼。

他心疼许栀。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巨大的心疼。

他开始复盘。

他把从他搬进这栋别墅以来,关于许栀的所有细节,都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

她撒的那些谎。

她第一次见到他时,说她和周伯彦是“合作关系”。

她骗王铎,说她去看电影,是因为王铎“可怜”。

她骗周伯彦,说她想去亲他,结果被他“推开”了。

原来,她所有的谎言,都只是为了保护他。

还有,她对待王铎态度的前后对比。

从一开始的冷漠和疏离,到后来的接受和“温柔”。

他现在终于明白,她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她就像一个傀儡,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微笑,都只是在执行着那个魔鬼的命令。

还有那个吻。

那个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之后,那个充满了绝望和求救意味的吻。

原来,那真的是一个求救信号。

周屿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变得皱巴巴的,疼得他无法呼吸。

他拿起手机,屏幕上,是几条来自陈予欢的未读消息。

【喂,表哥,我出门找朋友玩了啊!你自己在家别发霉了!】

【你爸可真行啊,一大早就走了。许栀到现在还没起床呢,啧啧,真奇怪。】

后面,还跟着一个坏笑的表情包。

【你爸,老当益壮啊。】

陈予欢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在她看来,这只是一个正常的、充满了情欲的夜晚。

但周屿看到这句话,心头却猛地一紧。

他担心许栀。

他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

她昨天晚上,被折磨成了那个样子,现在……还好吗?

周屿再也坐不住了。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出了自己的房间。

他站在主卧室的门口,犹豫了很久。

他知道,他不该去打扰她。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担心。

思前想后,他终于,抬起了那只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敲了敲那扇厚重的门。

“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无人回应。

周屿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又敲了敲,声音大了一些。

“许栀?你在里面吗?”

依旧是一片死寂。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毒蛇,缠住了他的心脏。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礼貌和分寸。

他一把拧动门把手,用力地,推开了那扇他从未敢踏足过的门。

然后,他看到了让他血液都为之凝固的景象。

巨大的主卧室里,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条缝隙,投射进一道惨白的光柱。

光柱之下,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把造型古典的、铺着红色天鹅绒的椅子。

许栀,被绑在那把椅子上。

她一丝不挂。

她的身体,被无数根深红色的、丝绸质感的绳子,以一种极其复杂而又充满了艺术美感的方式,紧紧地捆绑着。

绳子勾勒出她身体每一处完美的曲线,从修长的脖颈,到挺翘的乳房,再到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那是一种被称为“绳艺”的、充满了禁忌和情色意味的捆绑手法。

她像一件被精心包装的、等待被拆开的礼物。一件被彻底物化的、充满了屈辱的艺术品。

她的双眼,依旧被那个黑色的蕾丝眼罩蒙着。

她的嘴里,也依旧塞着那个鲜红色的口球。

而她那对饱满的雪乳上,还用黑色的绝缘胶布,分别固定着一个正在高速震动的、银色的电动跳蛋。

跳蛋的震动,让她的整个胸部,都在以一种高频率的、细微的幅度,不停地颤抖着。

更让周屿感到窒息的是,她那被绳子分开的双腿之间,那根巨大的、狰狞的电动假阳具,还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进进出出,发出“嗡嗡”的、令人心悸的声响。

她似乎已经因为这无休无止的、纯粹的物理折磨,而陷入了昏迷。她的头,无力地垂向一边,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散落下来,遮住了她半张脸。

周屿的目光,顺着那些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向后看去。

他看到,所有绳子的末端,都汇集到了椅子椅子后面的一个小小的、带着液晶显示屏的定时装置上。

屏幕上,正闪烁着一行红色的、倒计时的数字。

00:15:23

原来……是这样。

周伯彦,在离开之前,留下了这个极致屈辱的、残酷的“行为艺术”。

他把她,像一件展品一样,绑在这里。然后设定好时间。时间一到,绳子就会自动松开。

这是他对她的一种调教,一种惩罚,一种精神上的、彻底的摧毁。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死活。

在他眼里,她甚至连人都不是。

而这样的“游戏”,恐怕,以前已经上演过无数次了。

周屿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一股前所未有的、滔天的怒火,在他胸中熊熊燃烧。

他再也无法思考。

他冲了过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开那些复杂的绳结,他只能用最笨拙、最粗暴的方式,去撕扯,去拉拽。

他的动作,惊醒了那个昏迷中的人。

许栀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缓缓地,抬起了头。

然后,她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周屿。

那一瞬间,她那双被蕾丝眼罩遮住的眼睛后面,仿佛爆发出了一场剧烈的地震。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羞耻。

一种被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另一个人面前的、无边无际的羞耻。

她那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痛苦的呜咽声。

周屿终于扯断了捆住她手腕的一根主绳。

他帮她摘下了那个黑色的蕾丝眼罩。

然后,他看到了她那双,他再熟悉不过的、像山泉一样清澈的眼睛。

此刻,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平时的清冷和镇定。

里面,只有无尽的、破碎的、如同世界末日般的绝望和崩溃。

紧接着,周屿帮她取下了那个堵住她嘴巴的口球。

“滚!!!”

一声凄厉的、撕心裂肺的、几乎要撕裂空气的尖叫,从她的喉咙里,爆发了出来。

“滚出去!!”

她看着周屿,眼神里,充满了疯狂和恨意。

“不要看!不要看我!!”

她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她开始剧烈地挣扎,那些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因为她的挣扎,而勒得更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滚啊!我让你滚!!”

她像一只被逼到了绝境的、受伤的野兽,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进行着徒劳的、最后的反抗。

周屿被她这副样子,吓得后退了一步。

他知道,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他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把她从这种屈辱的状态中,解救出来。

他再次冲上前,不顾她的撕咬和抓挠,拼命地,去解那些该死的绳子。

终于,所有的绳索,都被他解开了。

他关掉了那些还在她身上震动的、冰冷的器具,把它们,一件一件地,从她的身体上,拿了下来。

然后,他拉过旁边床上的一张被子,盖在了她那具遍布着红痕和泪水的、赤裸的身体上。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看着那个蜷缩在椅子上,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住,浑身颤抖,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孩。

他的心,也碎了。

他知道,他现在,必须离开。

他知道,她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安慰,不是同情,而是一个人的、绝对的、不被打扰的空间。

他强迫自己,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间充满了罪恶和痛苦的房间。

他轻轻地,把门带上。

然后,他就那么,站在门外。

他没有走。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像一个忠诚的守卫。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告诉自己,许栀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冷静的、可以依靠的人。

他不能慌,不能乱。

他害怕,害怕她会出什么意外。

他只能站在门外,痛苦地,等待着。

他把耳朵,紧紧地贴在门板上,仔细地,聆听着门内的一切动静。

他能听到,她那压抑着的、绝望的哭声。

一声,又一声,像一把钝刀,反复地,切割着他的灵魂。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和她。

一门之隔,两个地狱。

时间,在周屿的煎熬中,过得异常缓慢。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十分钟,也可能是二十分钟。

门内那令人心碎的哭声,渐渐地,停了。

紧接着,他听到了一阵哗哗的水声。

是浴室。她在洗澡。

周屿的心,稍微落下了一点。

又过了很久,久到周屿的双腿都有些发麻。

主卧室的门,开了。

许栀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她平时最常穿的、那套印着可爱卡通图案的棉质睡衣。长袖长裤,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随意地包着。脸上,已经没有了泪痕,但那双总是带着一丝清冷和疏离的眼睛,此刻,却空洞得像两个黑洞,没有任何神采。

她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她恢复了她惯有的冷静。但那种冷静,是一种死寂的、绝望的冷静。像一场大火过后,那片烧焦的、只剩下灰烬的废墟。

她看着站在门口的周屿,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还没等她开口。

她的身体,突然晃了一下,然后,就那么直挺挺地,朝前倒了下去。

“许栀!”

周屿惊呼一声,想也没想,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在她倒地之前,稳稳地,接住了她。

她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的身体,很轻,也很冷,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周屿紧紧地抱着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

许栀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然后,周屿听到,她用一种极轻的、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哀求道:

“求求你……”

“不要告诉任何人……今天……今天发生的事……”

“好不好?”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卑微。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我可以……陪你上床……”

“我什么……都可以做……”

“求求你……”

他抱着她,感觉自己的眼睛,又开始发酸。

他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然后,他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他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温柔的声音,轻轻地说:

“我刚才……”

“什么也没看见。”

怀里那具颤抖的身体,似乎因为他这句话,而稍微,放松了一点点。

周屿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他没有把她抱回那个充满了罪恶和屈辱回忆的主卧室。

他抱着她,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那个小小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安全的房间。

他轻轻地,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拉过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许栀蜷缩在被子里,像一只受伤的、正在舔舐伤口的小动物,很快,就因为精疲力竭,而沉沉地睡了过去。

周屿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她很久。

然后,他转身,走出了房间,轻轻地,带上了门。

他再次,走到了那间主卧室的门口。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房间里,一片狼藉。

那把红色的天鹅绒椅子,还摆在房间的中央。地上,散落着那些被他扯断的、深红色的绳子,还有那个黑色的眼罩,那个鲜红色的口球。

那根巨大的假阳具,和那两个银色的跳蛋,也静静地躺在地板上,像某种残酷战争之后,遗留下来的、冰冷的凶器。

周屿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他把那些东西,一件一件地,捡了起来。

然后,他找到一个垃圾袋,把所有这些充满了罪恶和屈辱的证物,全都装了进去,系好,扔到了别墅外面那个最大的垃圾桶里。

接着,他又回到房间,把那把椅子,搬回了它原来的位置。

他用湿毛巾,把地板上那些可疑的痕-迹,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

他做得很仔细,很认真。

他一边擦,一边想。

以前,当那些“游戏”结束之后,是不是,也总是许栀一个人,默默地,收拾着这一切?

是不是,她也总是这样,一个人,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然后,再把所有的罪证,都销毁掉,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一想到这个,周屿的心,就又开始一阵阵地抽痛。

他把整个房间,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恢复到了它原来的样子。

从表面上,再也看不出,这里,曾经上演过一场怎样残忍的、地狱般的戏剧。

做完这一切,他走下了楼。

他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准备,给她做点吃的。

她需要补充体力。

也需要……一点点的人间的温暖。

许栀这一觉,睡了很久。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微微泛黄。

她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房间里,充满了陌生的、但并不让她讨厌的气息。

是周屿的房间。

她坐起身,感觉身体还有些虚弱,像被抽干了力气。

她掀开被子,走下床,打开了房门。

一股饭菜的香气,从楼下飘了上来。

她走到楼下,看到周屿正穿着一件滑稽的、带着小熊图案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菜。

番茄炒蛋,炒得有点老,番茄和蛋都快分不清了。

可乐鸡翅,颜色有点深,看起来像是酱油放多了。

还有一盘青菜,明显是炒过了头,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但所有的菜,都还冒着热气。

许栀看着眼前这一幕,愣住了。

然后,她慢慢地,走了过去,在餐桌旁坐下。

周屿端着最后一道汤——一碗看起来像不明物体的紫菜蛋花汤,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看到她醒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醒了?快吃吧,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了点。”

许栀没有说话。她只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颜色最深的鸡翅,放进嘴里。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周屿,脸上,露出了那种周屿熟悉的、带着一丝戏谑和调侃的微笑。

“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她说,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异常,“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不过,味道还可以。”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

就好像,今天上午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她又变回了那个冷静、从容、甚至有点毒舌的许栀。

周屿愣住了。

他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已经恢复了血色的、平静的脸。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也许,是她已经开始了她惯有的伪装。

又或者,是她身体里某种强大的心理自我保护机制,被触发了。

甚至,有可能是一种……精神上的分裂。

但不管怎么样,周屿觉得,如果她能暂时地,把那些痛苦的事情都忽略掉,那也是一件好事。

于是,周屿也放松了下来。

他坐到她对面,也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做的。”他学着她平时调侃自己的语气,吹嘘道。

然后,他开始给她讲笑话。

他把他这辈子知道的所有冷笑话,都翻了出来。

“你知道吗?从前有个人叫小菜,然后,他就被端走了。”

“………”

“你知道吗?有一只北极熊,它在拔自己的毛。拔完了,它说,好冷啊。”

许栀一开始,只是静静地听着,嘴角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但听着听着,她也忍不住,被他那蹩脚的、一本正经讲冷笑话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很好听。

像清风,拂过周屿那颗沉重的心。

两个人,就在这种轻松而又有些诡异的氛围里,吃完了这顿饭。

吃完饭,周屿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你歇着吧,我来就行。”

“哟,”许栀靠在椅子上,抱着胳膊,看着他,“你这人性格真怪。前两天还跟个闷葫芦一样,天天摆着一张臭脸,今天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

她指的是,周屿因为王铎和她接吻的事情,而生闷气的那几天。

周屿的心,被刺了一下。

但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变。

他现在更加确定了。

许栀的内心,一定有什么强大的保护机制,被触发了。她把所有痛苦的、她无法承受的记忆,都暂时地,封存了起来。

她就是用这种方式,来维持着自己的生活,不至于彻底崩溃。

周屿看着她,笑了笑。

“男孩嘛,”他说,“总是要长大的。”

两个人,又像以前一样,聊起了天。

聊学校,聊电影,聊一些无伤大雅的、轻松的话题。

就好像,昨天夜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周屿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永远地,不一样了。

晚上,周屿躺在自己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他空有一腔想要拯救她的热情。

但他毫无头绪。

他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把她从那个地狱里,真正地解救出来。

他能做的,太少了。

他突然想起,明天,他还要去参加那场由他父亲安排的、所谓的“商业联姻”。

和那个顾氏集团的千金相亲。

他想着,或许,在他找到那条能真正成为“勇者”的道路之前,他能做的,也只有像现在这样。

默默地,守护着这个,他想要保护的“公主”。

这一夜,他成长了。

他对许栀的态度,不再是那种虚无缥缥缈的、充满了少年幻想的暗恋。

而是一种,想要去拯救她的决心。

一种无论她的过去如何,无论她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无论未来有多艰难,都绝不放弃的决心。

这是他,周屿的决心。

也是他,第一次,为自己的人生,找到的自我意志。

周日,阳光很好。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或者说,回到了周屿曾经幻想过的、那种动漫一样的、和两位大美女的同居生活。

愉快而美好。

早上,周屿被陈予欢从被窝里拖了起来。

“快点起床!懒猪!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她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地掀开了他的被子。

周屿睡眼惺忪地,被她拽到了客厅。

客厅里,许栀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而沙发上,则放着一套崭新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西装。

“这是你爸让人送来的,”许栀指了指那套西装,“今天相亲穿的。”

周屿看着那套西装,心里没什么波澜。

他吃完早餐,就被陈予欢推进了浴室。

“赶紧洗个澡!把自己弄干净点!别给我们家丢人!”

等他洗完澡出来,两位大美女,已经像两个专业的造型师一样,严阵以待了。

“来,坐下。”

陈予欢把他按在椅子上,拿出了她那套看起来比周屿所有家当加起来还贵的化妆品。

“别动!我给你修个眉毛。”

“你这黑眼圈,得用遮瑕膏盖一下。”

“打点粉底,气色会好一点。”

周屿像个BJD娃娃,被陈予欢在他脸上涂涂抹抹。

而许栀,则在一旁,帮他熨烫着那件白色的衬衫。她的动作,很熟练,很认真。

半个小时后。

当周屿换上那身剪裁合体的、深蓝色的西装,站在镜子前时,他自己都愣住了。

镜子里的那个人,还是他吗?

合身的西装,让他那略显单薄的身材,显得挺拔了许多。

陈予欢帮他做的发型,让他露出了饱满的额头,显得精神又利落。

脸上那层薄薄的淡妆,遮住了他所有的倦容和黑眼圈,让他的五官,变得更加清晰和立体。

他看起来,不再是那个畏畏缩缩的、不起眼的“怂逼”。

而是一个真正的、英俊的、贵气的富家公子。

“哇哦。”

陈予欢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发出了一声惊叹。

许栀也走了过来,她帮周屿整理了一下有些歪掉的领带,然后,用手指,轻轻地,弹掉了他肩膀上一点不存在的灰尘。

“人靠衣装,马靠鞍啊。”她看着周屿,嘴角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这么一看,还真有点小帅。”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化的妆!”陈予-欢得意地叉着腰。

周屿被她们俩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他的内心,一直在暗暗地关注着许栀。

她看起来,真的已经完全恢复了。

她的眼神,她的笑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和以前一样,从容,淡定,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这让周屿很放心。

也让他,更加心疼。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周屿看了一眼手表,“我该走了。”

“加油啊!表哥!”陈予欢冲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把那个千金小姐迷得神魂颠倒!让她非你不嫁!”

“别紧张,”许栀也笑着说,“就当是去认识个新朋友。拿出点自信来。”

在两位大美女的加油声中,周屿深吸一口气,走出了别墅。

……

劳斯莱斯平稳地停在了一家看起来极其高档的法式餐厅门口。

门童恭敬地为他拉开车门。

餐厅内部的装潢,奢华而典雅。巨大的水晶吊灯,从高高的穹顶上垂下来,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每一张餐桌上,都铺着洁白的桌布,摆放着精致的银质餐具和鲜艳的玫瑰。悠扬的小提琴声,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周屿被侍者引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他拘谨地坐下,看着窗外那修剪得如同艺术品一般的花园,感觉自己像个误闯了王公贵族宴会的乡下小子。

他坐着等了一会儿,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他开始紧张地搓手时,他听到了一阵轻微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

他抬起头。

然后,他的呼吸,再一次,停滞了。

一个女孩,正向他走来。

那是一个,美到让人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女孩。

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如同瀑布一般、及至腰间的长发。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像上好的羊脂玉,在水晶灯的光芒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穿着一条剪裁极其优雅的黑色礼裙,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像一朵在夜色中悄然绽放的黑玫瑰。她的脖颈上,手腕上,都戴着一些看起来就极其昂贵的、闪烁着璀璨光芒的宝石饰品。

但所有的这些,都比不上她的脸。

那是一张美得动人心魄的脸。五官精致得像是经过造物主最精心的雕琢,多一分则艳,少一分则淡。

她的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典雅而又神秘的气场。那气场,像一层薄薄的、看不见的纱,将她和周围的一切都隔绝了开来,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却又忍不住,被她深深地吸引。

她最特别的,是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淡琥珀色的瞳孔。

清澈,深邃,像两颗被封存在时光里的、珍贵的宝石。当她看过来的时候,周屿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她的美丽,完全不输给裴冉、许栀、或者陈予欢。

甚至,在某种层面上,她比她们,更让人感到震撼。

女孩走到他的餐桌前,缓缓地坐了下来。

她看着周屿,嘴角,勾起了一抹礼貌的微笑。

“你好,”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我叫顾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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