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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卢加的红狼,3

小说: 2025-09-11 10:51 5hhhhh 1320 ℃

“心月!坚持住!我们到了!我们安全了!我带你去找医生!” 鸿雪紧紧抱着怀中滚烫的身体,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劫后余生的庆幸和看到心月如此痛苦而产生的撕心裂肺的心疼,交织在一起,几乎将她淹没。她抬起头,对着那个挡在她们身前、扛着巨大矿镐的矮小身影哭喊:“求求你!帮帮我们!救救她!带我们去际崖城!找医生!”

那年轻的杜林族转过身,看了看鸿雪怀中痛苦挣扎的心月,又看了看鸿雪那张写满绝望与哀求的美丽脸庞,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啧…有麻烦了” 年轻的杜林嘟囔了一句,他不再犹豫,将巨大的矿镐往背上一挂,灵活地蹲下身:“快!把她放我背上!抓紧了!我们得快点下去!老酒桶的诊所离这儿最近!” 他指了指平台边缘一个垂挂着粗大铁链和升降篮筐的入口。

鸿雪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和那杜林一起,小心翼翼地将几乎失去意识的心月扶上他不算宽阔却异常结实的后背。他稳稳地背起心月,快步走向升降篮筐,鸿雪紧紧跟在后面,目光一秒也不敢离开心月痛苦扭曲的脸庞。升降篮筐在杜林熟练的操作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载着三人,朝着裂谷深处那片未知的地下世界。

  

升降篮筐嘎吱嘎吱的声响,如同垂死者的呻吟,敲打着鸿雪紧绷到极限的神经,裂谷冰冷的岩壁在昏黄的灯光下飞速上升,而鸿雪所有的意识,都被牢牢钉在身前那个伏在杜林族背上的身影上。

心月。

她的身体滚烫,尽管隔着粗糙的毛皮衣物,那惊人的热度依旧灼烧着我的手臂。她不再有力气挣扎,只是一直在发出带着泣音的呻吟。她的发丝被汗水和血污黏在苍白的脸颊上,那双曾锐利如刀的眼眸,唯有那紧蹙的眉头和死死咬住的下唇,泄露着她正承受着怎样非人的折磨。

“热…鸿雪…小姐…救我…” 心月无意识地呢喃着鸿雪的名字,这破碎的呼唤,比任何利刃都更能刺穿鸿雪的心防,她的泪水无法抑制地涌出,混合着她额角的汗水和血迹,滴落在地上。

“坚持住,心月!我们马上就到了!马上!” 鸿雪一遍遍地在心月耳边重复,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升降篮筐终于到底了。眼前是一条开凿在岩壁中的、宽阔隧道。穿着各式厚重工作服的杜林人来来往往,好奇地打量着狼狈不堪的鸿雪以及一直在不断呻吟的心月。背着心月的年轻杜林——他自我介绍叫“螺丝”——没有丝毫停留,迈开短腿,灵活地在人群中穿梭,朝着隧道深处一个画着一个夸张酒桶图案的店铺狂奔。

“老酒桶!老酒桶!快出来!有急症!”螺丝一脚踹开了诊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诊所里弥漫着浓烈的药草味和消毒水的气息。一个头发胡子花白,围着油腻皮围裙的杜林族老头从里间冲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吵什么吵!螺丝你这小混蛋!门踹坏了你赔…” 他的骂声在看到螺丝背上的心月时戛然而止。那双浑浊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放那边床上!轻点!” 老酒桶的声音变得严肃,他指挥着螺丝将心月小心地安置在靠墙的一张铺着干净白布的简易病床上。

鸿雪扑到床边,紧紧握住心月滚烫的手,她的手心全是湿滑的汗水,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医生!救救她!她为了救我,强行发动源石技艺…” 鸿雪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声音因为恐惧和悲伤而颤抖。

老酒桶没有理会鸿雪,他动作麻利地戴上听诊器,掰开心月的眼皮检查瞳孔,又翻开她的衣领查看脖颈附近的源石结晶分布。当他看到心月手臂上那些因能量过载而微微发亮的结晶时,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他又仔细检查了心月后背那道崩裂的伤口,以及肩膀被弩箭擦过的伤痕。

“嘶…” 老酒桶倒抽一口冷气,脸色变得极其凝重。他直起身,摘下听诊器,看向鸿雪,又看了看一旁焦急的螺丝,重重地叹了口气。

“怎么样?老酒桶?能治吗?” 螺丝急切地问。

老酒桶摇了摇头,花白的胡子随着他的动作抖动着,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同情:“晚了。她这不是普通的源石病发作或者外伤感染。小姑娘,她体内的源石能量彻底暴走了,像烧开的锅炉,压不住了。更要命的是这个…” 他指了指心月潮红滚烫的脸颊和即使在昏迷中也难耐扭动的身体,“这明显是源石技艺的极端副作用,强行透支生命潜能引发的欲火。这种由内而外的焚烧,普通的药物和源石技艺抑制根本没用。”

鸿雪的心瞬间沉入了冰冷的深渊:“那…那怎么办?求求你,医生,想想办法!无论什么代价!” 鸿雪握紧心月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把她从地狱边缘拉回来。

老酒桶看着鸿雪布满泪痕的脸,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沉吟了一下,伸出两根粗糙的手指:“办法…只有两个。都很糟糕。”

“第一,把她泡在特制的低温草药温汤里,强行压制欲火,靠她自己的身体硬抗两天。运气好,火退了,人也能捡回半条命。但风险极大!” 他的语气加重,“她的源石技艺是时间系的,本就极度依赖精神意志。这种强行压制,就像往烧红的铁块上泼冰水,冷热交激之下,她的精神很可能崩溃,源石技艺彻底废掉都是轻的,变成白痴或者植物人都有可能!更大的可能是…欲火被强行压制后,下一次爆发会更加凶猛,更加无法控制,直到彻底烧干她的生命。”

鸿雪浑身冰凉,看着病床上痛苦呻吟的心月,无法想象她变成白痴或者承受更猛烈反噬的样子。

“第二个办法呢?”

老酒桶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他压低了声音,仿佛怕惊扰到什么:“第二个…就是找个人…帮她‘泄火’。”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这欲火,本质上是生命潜能被强行点燃后无处宣泄的能量和身体本能的极致渴求。就像洪水,堵不如疏。找个能让她放下所有戒备的人…用最直接的方式…帮她释放出来。只要…只要那啥…让她达到顶点…泄了那股火…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就能得到根本性的缓解…后续再配合药物调养,活下来没问题,甚至…对她控制源石技艺都有好处。”

老酒桶的话如同惊雷在鸿雪脑海中炸开,找个人…用最直接的方式…帮她释放…泄火…顶点……

鸿雪的脸瞬间变得滚烫,她明白了老酒桶的意思,那意味着…意味着要…要和心月…做那种事?!

病床上的心月心月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猛地睁开眼,那双赤红的眼眸不再有丝毫理智,只剩下如同野兽般赤裸裸的的欲望。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鸿雪身上,充满了原始的占有和渴求。她艰难地抬起手,滚烫的手颤抖着伸向鸿雪,发出破碎的哀求:“小姐…给我…求你…我要…我要死了…” 那声音里的痛苦和绝望,狠狠刺穿了鸿雪所有的犹豫和羞耻。

鸿雪眼前闪过无数画面:初见时,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心月跪在光洁地板上,偷偷抬眼望来的惊艳;无数个日夜,心月如同沉默的影子,守在鸿雪书房外、马车旁、舞会角落,那清冷却专注的侧影;购物时,心月变戏法般拿出鸿雪多看一眼的蛋糕;鸿雪高烧昏迷时,心月不顾一切冲入风雪寻找草药,回来时冻僵的手紧护着怀里的希望;爆炸的火光中,心月如最坚固的盾牌扑在鸿雪身上,用身体挡下毁灭的冲击;荒野的寒夜里,心月抱着瑟瑟发抖的鸿雪,用体温为她驱散寒冷;心月背对着狼群,浴血奋战,只为给鸿雪带回食物;心月背着受伤的鸿雪,在崎岖的山路上跋涉,每一步都带着隐忍的痛楚;在希望触手可及的裂谷边缘,心月七窍流血,燃烧生命发动禁忌的源石技艺,只为给鸿雪争取一线生机,自己却坠入这痛苦深渊…

心月的一切,她的生命,她的忠诚,她的痛苦,她的牺牲…都是为了鸿雪,阿芙朵嘉·鸿雪,这个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一无所有的落魄贵族。

鸿雪有什么资格犹豫?她有什么资格羞耻?她的生命,早就是心月用无数次鲜血和守护换来的。现在,轮到她…去守护心月了,用她自己!

所有的顾虑、所有的矜持、所有的恐惧,在看到心月眼中那濒死的痛苦和对她纯粹的渴求时,瞬间在鸿雪心中土崩瓦解,一股混杂着决绝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悸动洪流,冲垮了她心中所有的堤坝。

鸿雪猛地抬起头,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选第二个!”

“你们…出去!”

老酒桶似乎早已预料到鸿雪的选择,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是怜悯?是理解?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拉了一把张着嘴想说什么的螺丝,低声道:“走吧,小家伙,把门带上,别让任何人打扰她们。” 他拍了拍螺丝的肩膀,两人默默地退出了诊室,轻轻关上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隔绝了外界的瞬间,空气中弥漫的药草味瞬间被心月身上散发出的血腥气息所覆盖。心月粗重的喘息声,如同魔咒,敲打在鸿雪狂跳的心脏上。

鸿雪深吸一口气,她坐到床边,伸出手,无比轻柔地拂开黏在心月脸颊上的、被汗水和血污浸透的发丝。指尖触碰到的肌肤,滚烫得惊人。

“心月…” 鸿雪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别怕…我在…我帮你…”

似乎是听到了鸿雪的声音,感受到了她的触碰,心月赤红的眼眸中那疯狂的欲望似乎波动了一下,一丝属于她本人的意识挣扎着浮现,充满了痛苦:“小…姐…不…不能…脏…” 她试图扭开头,抗拒着鸿雪的靠近,身体却在本能地渴求着鸿雪的触碰。

“不脏!” 鸿雪打断她,随即俯下身,双手捧住心月滚烫的脸颊,强迫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脸上。鸿雪直视着心月赤红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道:“看着我,心月!你看着我!你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现在,轮到我…来救你了!这不是脏!这是我欠你的!是我…心甘情愿的!”

鸿雪的话语如同钥匙,似乎打开了心月体内某个禁锢的阀门。心月眼中最后一丝理智的挣扎彻底被汹涌的情欲狂潮淹没,她发出一声如同解脱又似哭泣的呜咽,猛地伸出手臂,用惊人的力量将鸿雪狠狠拉向她滚烫的怀抱。

“啊!” 鸿雪猝不及防,整个人扑倒在心月身上。属于心月的混合着少女清冽体香和浓烈情欲气息的味道瞬间将鸿雪完全包裹,心月滚烫的唇带着霸道的力道,粗暴地印上了鸿雪的唇。

如同电流瞬间窜遍鸿雪全身,这不是她熟悉的、社交礼仪中蜻蜓点水般的吻。这是掠夺,是吞噬,是源自生命本能的、最原始的渴求。心月的舌头带着惊人的蛮力,撬开了鸿雪因为震惊而微张的齿关,长驱直入,疯狂地搅动、吮吸、索取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湿润。那带着血腥和情欲味道的侵略,让鸿雪浑身发软,几乎窒息。

“嗯…呜…” 两人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们交缠的唇齿间溢出。鸿雪的身体在心月狂野的攻势下,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心月的双手如同铁钳,紧紧箍着鸿雪的腰背,滚烫的掌心隔着衣物灼烧着她的肌肤。心月的一条腿强硬地挤入鸿雪的双腿之间,膝盖顶着鸿雪最私密的柔软之处,她的身体在鸿雪身下难耐地扭动,每一次摩擦都点燃一簇簇更炽热的火焰。

“撕拉!”

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鸿雪胸前一凉,心月滚烫的手掌带着急躁和惊人力量,直接撕开了鸿雪胸前粗糙的毛皮衣物和里面的内衬。大片雪白的肌肤直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紧接着,一只滚烫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覆上了鸿雪胸前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的丰盈。

“啊——!” 那陌生的揉捏和挤压,带来的刺激远超鸿雪的想象。一种混合着羞耻、恐慌和强烈快感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她的身体在心月蛮横的抚摸下,像被点燃的干柴,不受控制地发热、发软,甚至在生涩地迎合。

“小姐…好软…好香…” 心月在鸿雪耳边喘息着,她的声音充满了情欲的迷醉。她埋首在鸿雪赤裸的胸前,那唇舌如同贪婪的婴孩,急切地吮吸、啃咬着那敏感的顶端。湿润、滑腻、带着微微刺痛和巨大快感的触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鸿雪的思维。

“嗯啊…心月…别…那里…” 鸿雪羞耻地想要推拒,发出的声音却变成了诱人的娇喘。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心月无比热情的挑逗下,迅速变得湿润而敏感。双腿间也传来阵阵陌生的空虚和悸动,仿佛在渴求着什么来填满。心月的手,那只沾满血腥却也无数次保护了鸿雪的手,此刻正带着惊人的热度,在鸿雪光滑的背脊、敏感的腰侧、甚至大胆地向下滑去,隔着粗糙的裤料,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

心月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触碰,她摸索到鸿雪裤子的系带,粗暴地扯开,粗糙的布料被褪到膝弯。紧接着,一跟滚烫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直接探入了鸿雪双腿间那早已湿滑泥泞的隐秘隧道。

“噫——!” 鸿雪猛地睁大眼睛,那根滚烫的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笨拙却坚定地探索着着内壁娇嫩的褶皱,一种混合着轻微痛楚和巨大空虚被填满的奇异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属于她的甬道本能地收缩、绞紧,包裹着那根作恶的手指。

“好…好湿…好热…” 心月赤红的眼眸紧紧盯着鸿雪因为情动而潮红迷离的脸,手指在鸿雪体内更深地搅动,寻找着能让鸿雪崩溃的开关。她的呼吸更加粗重,另一只手急切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露出同样泛着情欲红潮的少女胴体。她胸前那对不算丰盈却形状美好的柔软,顶端早已因情动而挺立如樱桃。

她猛地抽出手指,那瞬间的空虚感让鸿雪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但下一刻,心月滚烫的身体重重地压了下来,一条光滑而充满弹性的大腿强硬地挤入鸿雪的双腿之间,膝盖顶着鸿雪湿漉漉的花心。同时,她低下头,再次吻住了鸿雪的唇,将她的呜咽尽数吞没,心月的腰肢开始用力地、生涩地前后挺动,用她同样湿润、同样因情动而微微肿胀的柔软核心,隔着薄薄的、早已湿透的底裤布料,重重地摩擦、挤压着鸿雪最敏感脆弱的花蒂和入口。

“哈啊——!”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从两人紧密摩擦的私密处炸开,鸿雪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羞耻,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被这原始的摩擦带来的灭顶快感彻底粉碎。她本能地伸出双臂,紧紧环抱住心月汗湿的脊背,指甲无意识地在她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迎合,双腿紧紧缠住了心月用力挺动的腰肢。她们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汗水和情动的蜜液混合在一起,在每一次用力的摩擦和挤压中,发出黏腻的水声。

“小姐…好舒服…你好紧…” 心月在鸿雪耳边喘息着,滚烫的唇舌舔舐着鸿雪的耳廓。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每一次挺动都带着要将鸿雪揉进她身体里的力道。心月的一只手滑到她们紧密结合的下方,精准地找到了鸿雪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珍珠,开始用力地揉搓、按压。

“啊!别…心月…那里…不行了…啊——!” 多重强烈的刺激如同狂风暴雨般叠加,甬道内壁疯狂地收缩抽搐。一股如同电流过遍全身的极致快感猛地从两人的结合处炸开,瞬间冲上头顶。鸿雪的眼前仿佛炸开了绚烂的白光,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刻被抛向了无垠的高空。

高潮瞬间将鸿雪吞没,身体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决堤,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浸透了两人紧贴的私密处和身下的床单。鸿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风中落叶,只能无力地攀附着心月,承受着这极致快感的余波。

在鸿雪高潮的时刻,心月的身体也猛地一僵。她滚烫的甬道同样剧烈地痉挛收缩。她死死地抱着鸿雪,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一股同样带着情动气息的液体,从她紧紧挤压着鸿雪的柔软核心处渗出,与鸿雪释放的蜜液混合在一起。心月体内那股狂暴燃烧的情欲之火,似乎随着这次共同达到的顶点,如同找到了宣泄口的熔岩,猛烈地倾泻而出。鸿雪能清晰地感觉到心月紧绷的身体在一点点放松,那骇人的滚烫体温也在缓缓下降,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

诊室内只剩下两人剧烈的心跳声和逐渐平息的喘息。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麝香气息。心月依旧伏在鸿雪身上,滚烫的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鸿雪抱着心月汗湿的身体,感受着她逐渐恢复正常的体温和不再痛苦颤抖的呼吸,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目睹心月脱离痛苦的释然,有身体深处依旧残留的快感余韵,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密感和归属感。

不知过了多久,心月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曾经被狱火烧得赤红的眼眸,此刻恢复了清澈的色彩,虽然依旧带着疲惫和虚弱,但那份属于心月的、清冷又专注的光芒,重新点亮了。她看着鸿雪,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巨大的羞耻、无措的茫然、以及几乎要将鸿雪溺毙的温柔和爱意。

“小…小姐…” 心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我…我…” 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哽咽着无法成言。晶莹的泪水在她的眼眸中迅速积聚,然后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看着心月恢复清明的眼睛,看着她为自己流下的泪水,鸿雪的心瞬间被酸涩又甜蜜的暖流填满。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惊心动魄,在这一刻都变得值得。鸿雪伸出手,温柔地拭去心月脸上的泪珠,指尖拂过她依旧有些苍白的脸颊,眼眸中漾着水光,唇角却轻轻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傻瓜…” 鸿雪的声音带着一丝宠溺,“哭什么…”

心月看着鸿雪,泪水流得更凶了。她抬起头,这一次,不再是情欲的掠夺,而是带着无尽的爱恋,无比珍重地吻上了鸿雪的唇,这个吻甜蜜得如同最醇厚的蜜糖。她们唇齿相依,交换着彼此的呼吸。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唯有这最亲密的触碰,才能传递彼此心中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情感。

一吻结束,心月微微退开些许,额头抵着鸿雪的额头,她的声音和以前一样,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决心和温润,一字一句的,清晰地敲打在鸿雪的心上:

“鸿雪…小姐…我爱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爱你。不是主仆…不是责任…是爱。我想…永远守护你…永远…在你身边。”

泪水再次模糊了鸿雪的视线,这一次,是喜悦的泪水。她伸出手,紧紧环抱住心月的脖颈,将她重新拉近,让她的身体与自己紧密相贴,鸿雪凑到心月的耳边,带着哭腔,也带着最甜蜜的爱意,回应着她用生命和炽热爱恋写下的告白:

“我也是…心月…我的傻心月…我也爱你。”

她们紧紧相拥,如同两株在绝境中相互依偎、最终缠绕共生的藤蔓。在这杜林族地下诊所的简陋病床上,在经历了家园毁灭、荒野逃亡、生死相托和情欲洗礼之后,两颗伤痕累累的心,终于跨越了身份与性别的藩篱,在彼此最深的灵魂里,找到了永恒的归宿。

窗外的际崖城依旧喧嚣,而属于她们的故事,才刚刚掀开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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