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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魂穿到男女比例失衡女性性压抑的世界里,我被迫交换身体来给她们服务

小说:我被迫交换身体来给她们服务魂穿到男女比例失衡女性性压抑的世界里 2025-09-11 10:51 5hhhhh 1340 ℃

身上黏糊糊的,汗和精液混在一块儿,又腥又腻。我瘫在湿透的床单上,连手指头都懒得动。杨茹从我身上翻下来,胸膛起伏着,脸上很是得意。她随手扯过睡袍一角,擦了擦我那根还半硬着、沾满白浊的鸡巴,动作很随意。

我累得眼皮打架,脑子里嗡嗡响,全是刚才那场荒唐到极点的性事留下的回音。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撑满、被灌透的饱胀感,属于杨茹的这具身体似乎餍足地叹息着,每一寸皮肤都透着慵懒的余韵。就在我意识快要沉入混沌时,余光瞥见杨茹的手伸向了她的左手腕。

那里一直戴着一个东西。一个玉镯子。水头很足,翠绿翠绿的,在昏暗的光线下幽幽发亮。我知道那是类似于互换身体的令牌的道具,它只要单方面就能随意控制调动别人的灵魂和身体。

杨茹的手指轻轻搭在了那玉镯上。

“该结束这场闹剧了,小昔。”她的声音很轻。

没等我反应过来,也没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事实上,这破身体软得像泥,根本动不了——杨茹的手指在玉镯按一下按钮。

嗡——!

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瞬间再次席卷了全身。

我猛地睁开眼——或者说,试图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像是隔着一层薄雾。我下意识地抬手想揉眼睛,抬起的却是一只纤细、苍白、骨节分明的手。手腕很细,我知道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手。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不受控制地跳动,快得像要炸开。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攫住了我。我僵硬地、一点一点地转动脖颈,看向旁边。

旁边躺着一个人。那张脸……那张脸是我的!顾昔的脸!此刻,那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紧闭着,呼吸均匀,仿佛只是睡着了。但那空洞的、毫无生气的样子……

那是我的身体!

而我……

我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低下头。

视线艰难地聚焦。

白色的丝质睡裙。覆盖着平坦的、属于少女的胸脯。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臂。搭在薄被上、同样苍白纤细的手指……以及垂落在脸侧、带着干净皂角香气的黑色发丝。

这不是我的身体。

这是……

我猛地抬头,惊恐地看向床边。

杨茹已经换回了她自己的身体。那具成熟丰腴、刚刚经历过激烈性事的身体慵懒地靠在床头,丝绸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带着吻痕的雪白肌肤。她正用那只戴着翠绿玉镯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微乱的卷发,眼神带着一种残忍的、欣赏猎物挣扎般的兴味,落在我——顾念的身体上。

“感觉如何,我的‘好女儿’?”杨茹的声音恢复了原本的柔媚,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却冰冷刺骨,“念念这身子,用着还习惯吗?”

轰——!

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是无边无际的冰冷和恐慌,瞬间淹没了刚才那点荒诞的余韵。我低头看着自己那双纤细得过分的手,又猛地抬头看向对面那张属于“我”却毫无表情的脸,再对上杨茹那双洞悉一切、充满恶意的眼睛……

我变成了顾念!

我被困在了妹妹的身体里!

而对面那个是我的身体!里面是被杨茹彻底掌控的我的妹妹!

“别那么紧张,”杨茹轻笑出声,欣赏着我的惊恐和无措,她晃了晃左手腕,那枚翠绿的玉镯在昏暗的光线下流转着幽冷的光泽。“想要回去?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拿到它了。”

玉镯!

那个能交换身体的东西!

它就戴在杨茹的手腕上!

我知道了,她这么有自信跟我说这些,是因为这个东西认主,不管怎么样都会转移到灵魂持有者的身上。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杨茹带着顾念走了,那股子腻人的香水味还没散干净。我靠在床边,浑身又酸又软,心里憋着一股火,但更多的是无力。

目光落在床头凳上。一套新衣服,淡紫色的吊带裙,料子一看就不便宜,边上还有小蕾丝。配套的淡紫色内衣裤,一双带白色水钻和紫色蝴蝶结的凉鞋。

自从养父顾也走了,顾念就没穿过一件新衣服,整天灰头土脸地穿着那几套旧女仆装。这套,显然是杨茹特意赏给我这个“顾念”的——让我乖乖当她的提线木偶。

恨得牙痒痒,但能怎么办?顾念这身体,瘦得风一吹就倒,跟杨茹硬碰硬就是找死。

手镯!脑子里就这一个念头。那个绿玉镯子,现在肯定在杨茹手腕上拴着。那是唯一能让我回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可我知道,那玩意儿认主,可能是顾家最核心的医疗技术和科技技术搞出来的新型“令牌”,没有杨茹的许可或者特殊指令,别人根本用不了。但是这种东西肯定不止有一个,只有找到这个东西,那可能是我们兄妹俩真正的生路。没错,我决定了,这次逃离,我一定要带上妹妹。

我撑着站起来,腿还有点抖。拿起那件淡紫色的裙子,冰凉丝滑。我脱掉身上那件被弄脏的白睡裙,扔在一边。

低头看了看现在的身体——顾念的身体。很瘦,皮肤白得没什么血色。胸前微微鼓起,小小的,颜色是那种很淡的粉,那是属于少女的温柔。看着看着,身体里突然窜起一股陌生的、让人心慌的燥热感。我赶紧移开眼,暗骂一声自己真是出生。

我抓起那件淡紫色的胸罩,有点笨拙地反手扣上。冰凉的布料贴上来,当蕾丝边蹭到胸前那敏感的小点时,一股细微的电流感窜过,我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脸有点热。真是……太敏感了。我赶紧把小内裤也套上,然后飞快地把裙子穿上。大小倒是正好,显得腰更细了。最后踩上那双凉鞋,带子有点勒脚踝,不太舒服。

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穿着漂亮的淡紫色裙子,脸是顾念的脸,苍白,但眼神……我努力把里面的愤怒和那点因为身体反应带来的不自在都压下去,试着换上顾念平时那种怯生生的、没什么神采的样子。还行,至少表面看起来,就是个有点紧张、有点畏缩的小姑娘。

对,就这样。我对自己说。杨茹要的就是个听话的顾昔。那我就演给她看。装得越像,她才越不会起疑心。

拳头在裙边悄悄攥紧了一下,又强迫自己松开。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是找机会的时候。

我推开门走出去,脚步放得轻轻的,带着点刻意的迟疑,就像顾念平时走路的样子。走廊里很安静。

我得想办法和顾念单独谈谈。她是我妹妹,我得让她明白,我不是那个自我逃避,擅自离开她的“顾昔”了,我是她哥,是她的亲人!我得让她站到我这边来。只有我们俩联手,才有机会从杨茹眼皮子底下找到那个新型令牌的信息,或者找到能破解玉镯认主的方法,然后……逃出去!

想到逃出去,心里稍微亮堂了一点。还有苏晚……那丫头,平时就粘我粘得紧,跟个小尾巴似的。现在我不见了,她肯定急疯了。以她那股子不管不顾的劲儿,绝对会想尽办法来找我。虽然她现在找过来可能添乱,但也是个变数,也许……能帮上忙?

不管怎样,眼下最重要的,是扮演好这个软弱顺从的“妹妹”。别让杨茹看出破绽,然后,抓住一切机会,把顾念拉拢过来!这是我们兄妹俩唯一的活路。

成为念念已经三天了,我穿越到这个女多男少的平行世界……也一个多月了。杨茹对我的顺从似乎还算满意。每天,我都仔细打理这具身体——乌黑微卷的长发披在肩后,齐刘海下是顾念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镜子里那张清秀、略带羞涩的脸,看久了,倒也习惯了。甚至……有点喜欢上把它收拾得干净整洁的感觉。

今天,杨茹靠在沙发上,指尖敲着扶手:

“小昔,带你妹妹出去透透气。” 语气平淡,这是命令,我知道也是在观察我在外面有没有小动作。

“好的,杨姨。” 我低下头,声音细软温顺。心里那点想和被困在我身体里的妹妹说说话的念头,被愧疚和焦虑压着——太久没和她一起玩了。

回房换上杨茹准备的衣服:白色的宽松短袖上衣,领口袖口有点小细节,浅蓝色的短裙上印着细小的碎花。我不喜欢在夏日里穿丝袜,之前在苏晚身体里穿湿漉漉的很难受,所以就直接套了白色短袜,踩上乐福鞋。镜子里的人干净清爽,带着点学生气的柔和,符合杨茹要的“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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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我英俊皮囊的顾念安静地站在门口。她被困在我的身体里。和前几天不同,她今天没有完全垂下眼睑,那双属于“顾昔”的眼睛微微抬着,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空气里,没什么焦点,动作也带着一种刻板的、几乎不浪费一丝力气的僵硬。

这是她的保护壳,是她被迫套上的、隔绝外界也隔绝痛苦的伪装。她是为了我这个不称职的哥哥,才把自己缩进这层看似麻木的壳里。

“我们走吧?” 我让自己的声音带上一点温顺的询问,自然地走过去,轻轻拉住她的手。触感冰凉,动作也有些滞涩。

她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幅度小到几乎看不见,然后沉默地跟上我的脚步。

推开大门,阳光刺眼。街道上人来人往,目光所及几乎全是女性——她们行色匆匆,交谈,购物,构成这个世界的日常图景。偶尔有男性身影出现,总是显得格外醒目,会吸引一些欣赏的的目光。

我拉着妹妹,慢慢汇入人群。脚步放轻,浅蓝色裙摆小幅度晃动。我微微垂着眼,用余光扫视四周,警惕着那些可能过于关注我们的视线。同时,手指在她的袖口布料上,用能感觉到的力度,快速地按了三下——这是我们小时候经常做的小动作,那时候妹妹害怕什么不敢说就会做出这个动作。

“念念……” 我努力地踮起脚,才勉强凑近她的耳朵,声音压得极低,确保只有气流能拂过,“是我…哥…别怕…我们找机会逃出去…”

身边的“顾昔”依旧面无表情,眼神放空地望向前方。但就在我话音落下后,我清晰地看到那浓密的睫毛,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颤动了一下,像蝴蝶被惊扰时瞬间的振翅。紧接着,一个微不可闻的、短促的呼气声从鼻腔里轻轻逸出。

“嗯。”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冲上眼眶,又被我死死压住。我迅速低下头,让刘海遮住瞬间发红的眼眶,脸上努力维持着顾念那种温顺又带点怯意的表情。

沪城的夏日,还是那么炎热,让人喘不过气来。我牵着妹妹的手,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她的手在我的手心里,冰凉、没什么力气,动作带着点刻意的僵硬。就像小时候,我拉着她穿过拥挤的人群。

热得实在受不了了,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街角那家老字号的 Mix 雪糕店排着队,大多是穿着清凉的年轻女性。我拉着妹妹走了过去。

“老板,两个原味甜筒。” 我用着顾念细软的声线,有点奇妙的感觉。

拿到两个圆滚滚的甜筒,浓郁的奶香混在空气里。我把其中一个塞进那只没什么温度的手里。

“念念,这个给你。”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甜筒,我的脸庞依旧没什么表情,眼神似乎放空在甜筒尖上。

然后,她做了一个非常“顾昔”的动作——几乎没有犹豫,直接张开嘴,几大口下去,那个圆滚滚的甜筒球就消失了,只剩下光秃秃的蛋卷筒。她像完成任务一样,开始啃那个蛋卷筒,动作带着点……身体的本能习惯。

我看着,心里有点涩,又有点想笑。那曾是我的吃法。

轮到我自己了。我习惯性地想学她那样大口咬下去,但——

这张嘴太小了! 属于顾念的、小巧的嘴巴,根本不可能一口吞掉那个球。甜筒顶端的冰淇淋球,直径几乎和我的嘴巴一样大。

我只能伸出舌头。

粉色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去,轻轻舔在冰凉甜腻的冰淇淋球顶端。一点,一点,慢慢地卷走融化的奶液。动作必须很轻,很慢,不然球会掉下来。冰凉的甜意瞬间缓解了燥热,但……

舌尖每一次卷动,每一次触碰冰凉甜腻的表面,都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无法忽视的、奇怪的感觉。尤其是当融化的冰淇淋沾了一点在唇瓣上,我下意识地用舌尖舔掉时……

我在想什么啊?脑子里猛地炸开这个念头。脸上“腾”地一下烧起来。这可是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而且……虽然是我的灵魂,可这身体是念念的!我怎么能用念念的身体……产生这种念头?

我僵在那里,举着甜筒,脸热得比刚才更厉害。舌尖的动作也停住了,只觉得那点冰凉甜腻沾在嘴唇上,像火在烧。

身边的妹妹似乎察觉到我的停顿。她啃蛋卷筒的动作慢了一拍,那双属于我身体的、略显空洞的眼睛,极其轻微地朝我这边偏转了一下,视线似乎落在了我僵住的、沾着一点冰淇淋的嘴唇上。

只停留了不到半秒,她的目光又迅速移开,像什么都没看见,继续默默地啃她的蛋卷筒。

但这半秒的对视,足以让我无地自容,也让我心里那点莫名的燥热瞬间被浇灭,只剩下被自己荒唐念头吓到的慌乱和一丝……对妹妹的愧疚。

我赶紧低下头,胡乱地舔掉唇上的冰淇淋,动作快得像被烫到。甜筒的冰凉再也无法带来愉悦,只剩下尴尬和夏日的黏腻,以及后背被监视目光刺到的微麻感,紧紧包裹着我。

苏晚视角:

苏晚拉着陈楚在沪城街头转悠了两天,小脸晒得微红。

“咱就是说,沪城这么大,怎么找到顾家啊。”陈楚拖着步子,有气无力地抱怨,汗湿的刘海黏在额头上。

"你不是顾昔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吗?怎么他家搬了地方你都不知道?”苏晚停下脚步,双手叉腰,虽然个子娇小,气势却不弱,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

“欸,你这问的,我找谁说理去啊!”陈楚也提高了音量,一脸冤枉,“我就去过他家一回,那豪宅,我进去浑身不自在,能记得在哪个区就不错了!我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

“我真怀疑你们到底是不是青梅竹马了。”苏晚嘟囔着,语气里带着点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意。

“诶诶!话可不能这么说!”听到这话陈楚像是被踩了尾巴。

“我跟顾昔的缘分可大了去了!他小学六年级转学到我们班,全班就我一个女生敢跟他这个闷葫芦说话!从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他身边除了我,有过别的女生吗?一个都没有!这还不是……”

她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要不是你苏晚横插一脚,我们说不定就顺理成章了。

“胡说八道!”苏晚气得脸颊鼓鼓的,像只小仓鼠。

“这个世界男孩子多稀罕你又不是不知道!漂亮的女孩子一抓一大把!我家顾昔那么温柔帅气,喜欢他的人当然多!不许你说他不好!”她护短得理直气壮。

“哼!”陈楚撇撇嘴,小声嘀咕,“说不定这会儿正跟哪个小女友约会呢,不然干嘛躲着不见人……”

“你!”苏晚真的被吓到了,被噎了一下,心里那点不安被陈楚的话挑得更明显了。她咬了下嘴唇,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赶紧从精致的小包里掏出了手机。

“喂?福伯吗?”她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时的甜美,但仔细听能听出一丝紧绷,她不得已拜托了自己在沪城的大伯。

“嗯…是我,晚晚。那个…麻烦您帮我查一下,顾家,对,就是那个做医疗科技的顾家,他们家在沪城的地址……嗯,我知道有点突然……就说…就说我代表家里想拜访一下,考察点合作项目?对…麻烦您了福伯,尽快给我消息好吗?谢谢!”

挂了电话,苏晚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动用人脉,还是用这么蹩脚的理由……她没有大小姐的脾气,私下里大家都会跟她开玩笑,逗逗她,像吉祥物一样。

她几乎能想象福伯那了然又带着点促狭的笑容,还有家里那些仆人私下里会怎么八卦——“听说大小姐为了找小男友,连家里关系都用上了呢!”

啊啊啊! 太羞耻了!她苏晚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都怪那个失踪的笨蛋顾昔!

就在她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懊恼得恨不得钻进地缝时,陈楚突然用力扯了扯她的袖子,声音都变了调:“喂!苏晚!快看对面!”

苏晚被他一扯,茫然地抬起头,顺着陈楚指的方向看向街对面。

马路对面,一家高级时装店的玻璃门正缓缓合上。刚刚从里面走出来的两个人,正走向路边一辆线条冷硬的黑色加长轿车。

走在前面的女孩,乌黑微卷的长发,齐刘海,大眼睛,面容清秀,穿着一身清新甜美的蓝白裙子。她手里拎着几个印着奢侈品logo的纸袋,微微侧着头,似乎在对身边的人轻声说着什么,神态带着点自然的羞涩和亲昵。

而她身边,那个被她轻轻挽着手臂、身材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顾昔!

苏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血液仿佛都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冰冷的麻木。

真的是顾昔!他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只是表情…太不对劲了! 那不是她熟悉的温柔,而是一种……空洞的平静?甚至可以说是……麻木?他的眼神直直地望着前方,对身边女孩的轻言细语和亲昵姿态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沉默地跟着走。女孩似乎对这种状态习以为常,动作自然。

苏晚的视线像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那个黑发女孩身上。那女孩的侧脸……那眉眼轮廓……那温顺羞涩的气质……

那个女孩子……长得好像我啊!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狠狠劈进苏晚的脑海。

该不会是代餐?!

这个残忍又屈辱的词汇不受控制地跳了出来。他们才交往两周!他消失不见…然后…找个跟我很像的替身?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太粘人让他厌烦了?还是……

不对啊,如果是正常的关系的话怎么三天时间就这么亲密。

一个冰冷的属于她这个阶层的认知猛地砸下。该不会是家族联姻?!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吗?豪门公子被迫娶门当户对的大小姐……可是,她苏家在港城区也是响当当的名门啊!

如果……如果她真的去求爸爸……爸爸那么疼她……说不定也......

苏晚脑子里一片轰鸣,各种可怕的猜测和巨大的屈辱感疯狂翻涌。她眼睁睁看着那个像自己的女孩体贴地拉开加长轿车的后门,让表情麻木的”顾昔”先坐进去,然后自己也姿态优雅地跟着坐了进去,关上了车门。

“喂!苏晚!你看见了吗?顾昔!还有那女的……”陈楚的声音带着震惊和难以置信,“他怎么回事?跟丢了魂似的!那女孩……”

黑色的加长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入车流,迅速消失在沪城午后炽热的光线和拥挤的车河里,只留下两道冷漠的红色尾灯光晕。

苏晚还僵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攥着衣角,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刚才还因为动用关系而羞红的小脸,此刻褪尽了所有血色,一片惨白。那双充满柔情的圆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巨大的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被彻底比下去、被当成替代品的茫然和屈辱。

她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个念头在她空白的脑海里回荡:

怎么又有牛啊!他身边那个……长得像我的女孩……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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