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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魂穿到男女比例失衡女性性压抑的世界里,我被迫交换身体来给她们服务

小说:我被迫交换身体来给她们服务魂穿到男女比例失衡女性性压抑的世界里 2025-09-11 10:51 5hhhhh 1860 ℃

“啊……放……放开我……”我的声音发颤,带着哭腔。下体那该死的震动持续不断,又痒又麻,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噬最敏感的地方!双腿抖得停不下来,完全不受控制。

“快了,宝贝。”杨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柔得令人发毛。她把我抱得更紧,一只手像抚摸宠物一样轻轻梳理着我的长发,另一只手却像铁钳,牢牢按住我的腰,不让我扭动挣扎。“我们马上就到机场了。”

太难受了……痒得钻心!身体深处那股空虚和渴望被震动无限放大,烧得我理智都快没了。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下伸,想自己抠进去缓解那要命的痒……

“宝贝你急什么?”杨茹轻笑一声,轻易就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后,她那只属于我的手,竟然……代替了我的动作,灵活地探进了米白色套装的裙摆之下!

“呃啊——!”我猛地仰头,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她的手指……不,是我的手指!带着我熟悉的触感,却精准地找到了那被跳蛋折磨得湿泞不堪、疯狂翕张的入口,用力地揉按下去!

强烈的刺激混合着羞耻感瞬间爆炸!我剧烈地扭动着,却被她死死按住。

更可怕的是,她抽出手指,那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晶亮的、属于杨茹身体的淫液。她把那手指,径直送到了我的嘴边!

“尝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你自己有多饥渴。”

巨大的屈辱感淹没了我!可身体背叛了意志!那熟悉的、带着情欲气息的味道钻入鼻腔,混合着体内跳蛋持续的震动……我像着了魔,舌尖不受控制地舔了上去!

咸腥的、带着浓烈雌性荷尔蒙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像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呜啊啊啊——!!”我彻底失控了!浪叫声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冲出来!身体疯狂地颤抖、痉挛!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从下体喷涌而出,浸透了昂贵的内裤和裙摆!高潮来得猛烈而羞耻,眼前阵阵发黑。

车子终于停下。私人飞机巨大的舷梯就在眼前。

我瘫在后座,浑身汗湿,脸颊潮红,眼神涣散,大口喘着气,一副被彻底玩坏的高潮脸模样。杨茹从容地整理了一下“我”凌乱的头发和衣襟,然后半扶半抱着几乎站不稳的我,走上了舷梯。

机舱内奢华得像五星级酒店套房。

一个纤细的身影安静地站在舷窗边。

顾念。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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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不见,她长开了。脸蛋精致得像个瓷娃娃,皮肤白皙,眉眼清冷,黑发柔顺地披在肩后。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白女仆装,衬得腰肢纤细,双腿笔直。漂亮,却……没什么生气。像个完美的人偶。

她看到我们,视线在杨茹和瘫软如泥、脸颊潮红的我之间扫过,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任何惊讶或波澜,只有一片沉寂的冰冷。显然,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到她,我心里猛地一揪。不是因为她的冷漠,而是……她那张脸!眉眼间……怎么那么跟苏晚有点相似?!

一股强烈的担忧猛地攥紧心脏!对啊,我就这么突然消失了……苏晚会急疯的!她会不会以为我……

为什么顾念会穿女仆装?因为那个该死的家。我的养父顾也,生在重男轻女的家族里,虽然他一直想改变家族观念,但是长老们一直在控制着他。杨茹也一直没有生育,收养我之后,顾念才出生。他们把我当成了带来好运的“福星”,是家族繁荣的希望。可惜顾念是个女孩。养父到死都没盼来儿子。顾念……从小就被当成我的附属品培养,灌输着“长大必须嫁给哥哥大人”的人生信条。那种令人窒息的控制和扭曲的爱……是我逃离的原因之一。

顾念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小时候很活泼,会跟在我后面脆生生地喊哥哥。现在……

“母亲。”顾念微微躬身,声音清冷平板,毫无起伏。她走过来,从杨茹手中接过了几乎虚脱的我。

她的动作很稳,带着一种机器般的精准感。她把我扶进机舱内一个布置奢华的休息室,让我躺在宽大的沙发上。

杨茹没跟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

顾念蹲下身,面无表情。她掀起我沾湿的裙摆,露出里面同样湿透的底裤。她的手指,探了进去。

我猛地一颤!羞耻感再次涌上!但她的动作没有任何暧昧,纯粹得像在操作机器。

很快,她手指夹着那个还在微微震动的、湿淋淋的粉色小东西,拿了出来。随手关掉,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然后,她拿出温热的湿毛巾,开始仔细地、毫无波澜地擦拭我狼藉一片的下体。动作一丝不苟,像在清理一件物品。

擦拭干净后,她拿来了干净的底裤,帮我换上。全程,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眼神空洞,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日常指令。

“哥哥大人,”她帮我拉好裙摆,站起身,声音依旧平板无波,“请休息。旅程需要两个小时。”

她说完,安静地退到角落,像个设定好程序的、精致的女仆机器人。

我躺在沙发上,身体残留着高潮后的虚脱和敏感,心里却一片冰凉。看着角落里那个穿着女仆装、美丽却毫无生气的妹妹……

这个家……果然还是一点都没变。

杨茹视角:

私人飞机的引擎发出低沉的嗡鸣。

杨茹靠坐在宽大舒适的真皮座椅里,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她的目光落在角落那张小小的办公桌上。

顾念安静地坐在那里,脊背挺直,像一尊精美的瓷偶。面前摊开着一份复杂的金融报表,她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滑动,眼神专注而冰冷,没有任何属于少女的鲜活气。

杨茹看着女儿那过分安静、过分完美的侧影,心头掠过一丝极淡的、连她自己都未必察觉的疲惫。

她又想起了他。

她的丈夫,顾昔名义上的养父,那个掌控着当地医疗化药的产业、也掌控着这个家里所有人生的男人。他走得早,病魔带走了带走了这个家唯一的主心骨。巨大的财富留给了她,也留下了无边无际的空洞和恐慌。

从那以后,夜晚变得格外漫长。黑暗包裹着她,吞噬着她。寂静中,只有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孤独和失去的那种感觉让她感到不安。她开始害怕,害怕这偌大的家只剩下冰冷的房子和数字,害怕她仅有的两个孩子……也会像他一样,离开她。

安眠药成了床头柜的常客。只有借着药效才能沉入黑暗,才能暂时摆脱那种蚀骨的恐惧。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休息室紧闭的门。门后,是她心爱的儿子顾昔——虽然此刻用的是她的身体,正虚弱地躺着。还有她真正的女儿顾念,像个设定好指令的机器人一样在服侍着她的哥哥大人。

顾昔……她看着他长大,从那个怯生生的小男孩,长成如今俊朗挺拔的模样。在丈夫眼里,他是带来家族运道的“福星”,是继承家业的唯一希望。在丈夫病逝后,这份期望,连同那份庞大的、几乎要将人压垮的“爱”,就沉沉地压在了她的心上,也扭曲地转移到了顾昔身上。

这个家族不能没有男性!一个念头像烙印一样刻在她心底。丈夫的遗愿,家族的荣光,都需要一个男性继承人。顾昔就是这个希望!他是维系这个家不散的纽带,是她对抗无边恐惧的唯一锚点。

她爱他,爱得深沉,爱得偏执。她要把最好的都给他,也要把他牢牢地留在身边,留在她的视线里,留在她能用“爱”编织的网中。他的叛逆,他的逃离,在她看来,不过是孩子气的、需要被“矫正”的行为。

坏孩子调教好了就好了。杨茹的嘴角勾起一抹笃定的弧度。就像今天这样。用点小手段,让他在她的身体里,彻底感受那种被掌控、被支配、被情欲淹没的滋味。让他明白,反抗是徒劳的,只有顺从她,依赖她,才是唯一的归宿。

她的目光再次扫过角落里的顾念。女儿……是她亲生的骨肉。但丈夫的失望,家族的压力,让她潜意识里也对这个“女儿”的身份感到一丝……不足。顾念存在的意义,在杨茹扭曲的认知里,除了作为顾昔的“附属品”和未来的“妻子”,更重要的是——她是培育下一代男性继承人的关键载体。

虽然她自己的身体无法再生育,但顾念可以。她年轻,健康。只要顾昔乖乖听话,留在家里,和顾念结合……那么,家族的下一代希望,就能顺利诞生。顾念的冷淡?没关系。感情可以培养,或者……不需要感情也可以。只要结果是她想要的。

杨茹端起手边的水晶杯,抿了一口冰水。冰冷的液体滑入喉咙,却浇不熄她心底那份灼热的、带着独占欲和控制欲的,一种名为“母爱”的东西。

她看着休息室的门,眼神里充满了温柔。

快了,小昔。等你休息好,我们就到家了。妈妈会好好“爱”你,让你再也……离不开这个家。

苏晚视角:

苏晚的手机屏幕亮着,还停在和顾昔的聊天框。最后一条是她刚刚发的,虽然发了很多条他都没回,她知道他忙着呢:

「宝宝,今天辛苦了,我买了你最爱喝的水蜜桃多多!马上12点下班我来接你哦!明天就是暑假啦,好——期——待——!(≧ω≦)/」

苏晚哼着不成调的歌,手里拎着两杯冰凉的果茶,水果茶的甜香好像都飘出来,让她身心愉悦。她脚步轻快地走向自己那辆停在街角的灰色跑车。她其实不喜欢开车,觉得麻烦,但为了能和顾昔多待会儿,为了那点只有两个人的“二人世界”,她很乐意。

晚风吹在脸上,带着点烧烤摊的烟火气,热烘烘的。可她心里像揣了个小太阳,甜滋滋,暖洋洋。脑子里全是等会儿的画面:顾昔从酒吧出来,看见她,可能先是一愣,然后那双好看的眼睛会弯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接过果茶,指尖碰到她的手指……光是想想,她嘴角就压不住地往上翘。

暑假!可算熬到头了!她连计划本都偷偷写了好几页:要拉顾昔去海边玩水,去爬那座能看到云海的山,还要带他去自己老早就想去的山顶餐厅,看着星星吃晚餐……好多好多事,她都想和他一块儿干。光是想着这些,她走路都快蹦起来了。

手指刚摸到冰凉的车门把手,“叮咚”一声。

是她爸的秘书。

苏晚脸上的笑一下子冻住了。这个点儿有什么事?她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攥紧。划开屏幕。

「大小姐,目标顾昔的大学档案信息核查有重大疏漏。其填报的家庭背景为伪造。现已确认其真实身份为沪城区顾氏医疗集团已故董事长顾也养子。目标已于今日下午被其养母杨茹女士强制带回。其乘坐的车辆已抵达沪城国际机场,私人飞机即将起飞。非常抱歉,未获得老爷明确指令前,我方无法对顾家采取任何拦截行动。风险过大。」

嗡——!

苏晚觉得脑子一下子空了,像被人抡起大锤子狠狠砸在后脑勺上。手机变得滑溜溜的,差点脱手砸地上。

沪城顾家?!

医药巨头?

杨茹?顾昔的养母?!

强制带回?!

私人飞机?!

每一个词都像冰锥一样,噗嗤噗嗤扎进她刚才还滚烫滚烫、冒着粉红泡泡的心窝里。

“完蛋了……”她嘴唇动了动,声音又干又涩,像砂纸磨过。手指头无意识地死死攥紧了装果茶的袋子,塑料袋勒进掌心,冰凉的杯壁硌得生疼,可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刚谈到手的男朋友啊!

连手都没正经牵热乎呢!

这、这怎么……又让人给偷家了?!

顾昔视角:

在飞机上我慢慢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地睁开眼。

视线聚焦在天花板上。是顾家主卧那熟悉的、带着繁复花纹的天花板。窗外透进一点微弱的光,天还没完全亮。

身体的感觉立刻涌上来:胸口沉甸甸的,腰很软,两腿之间残留着隐约的酸胀感。我还是在杨茹的身体里。那该死的交换没有结束。

一股烦躁和无力感堵在胸口。我僵硬地躺着,不敢动,一动那该死的乳房就会摇晃,很不舒服。

这时,我才清晰地感觉到身边有人。

我慢慢转过头。

顾念就睡在我旁边。离得很近,头发丝里能够闻到一点栀子花的香味。

她侧身蜷缩着,盖着薄被,面向我这边。身上穿着白色的丝质吊带睡裙,肩膀露在外面。她的黑发散在枕头上,有几缕贴在脸边。睡得很沉,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呼吸均匀平缓。

那张平时总是没什么表情、像个人偶一样冰冷的脸,此刻在睡梦中显得很放松,甚至有点……柔软。嘴角微微放松,没有了醒着时那种刻板的弧度。看起来年纪很小,没什么防备。

这是我名义上的妹妹,养母的亲生女儿。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看着她这样毫无防备地睡在我旁边。杨我想到之前很久杨茹那个“陪睡”的命令在脑子里炸开。

羞耻,愤怒,还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我躺在我养母的身体里,旁边睡着名义上的妹妹。这感觉糟透了。

我尽量屏住呼吸,身体绷紧,生怕碰到她或者惊醒她。一动不敢动。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顾念均匀的呼吸声,和我自己那快得不正常的心跳。

就在这时,顾念在睡梦中轻轻动了动。她无意识地翻了下身,一条手臂搭了过来,凉凉的手指正好碰到了我裸露在外的小臂上。

我全身瞬间僵住。那轻微的触碰像针扎一样刺激。我猛地抽回手臂,动作幅度不大,但很突兀。

顾念的睫毛颤了颤。

她醒了。

那双漂亮的眼睛慢慢睁开,初醒时带着点迷茫的水汽。她先是有些失焦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我的脸——杨茹的脸。

几秒钟后,那点迷茫迅速褪去。眼神一点点变冷,变空。属于“女仆顾念”的那层冰冷外壳瞬间回到了她身上。

她收回手臂,动作流畅无声地坐起身,拉平了睡裙的褶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刚才睡着时的那点柔软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看向我,眼神空洞,声音依旧平静,带着一丝疏离感:

“哥哥大人。您醒了。需要什么吗?”

我看着她瞬间变回那个冰冷的人偶,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又酸又疼。

是我的错。

如果我当初没有逃避,没有离开这个家,如果我强硬一点,保护好她……那个会对我笑、会依赖我的顾念,会不会还在?

这个念头像滚烫的烙铁,烫得我心脏发紧。愧疚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淹没了之前的羞耻和愤怒。

看着她像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坐在床边,垂着眼,等着指令,那副样子比什么都刺眼。

一股强烈的冲动盖过了所有的不适和别扭。

我想抱抱她。

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想让她感觉到一点点的……温暖。属于顾昔的温暖,哪怕我现在被困在这个身体里。

我几乎是屏着呼吸,动作有些僵硬地挪动身体靠过去。

顾念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靠近,但她没有动,依旧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

我伸出手臂,动作很慢,带着犹豫,但最终还是轻轻地、试探性地环住了她单薄的肩膀。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丝质睡裙下的肩胛骨清晰得硌手,整个人僵硬得像块石头。

我能感觉到她细微的颤抖,不是哭泣那种,更像是动物受到惊吓后的本能反应。

她身上很凉。

这个认知让我的心更疼了。我收紧了手臂,把她小心翼翼地往怀里带了带。杨茹的身体很柔软,带着暖意,但是她那该死的、属于杨茹的昂贵香水味让我厌恶。这让我无比别扭,但我顾不上这些了。

我用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她的头发很软,带着干净的栀子花味的香味,这总算不是杨茹的味道了。我笨拙地,试图用这具不属于我的身体传递一点暖意,一点……属于哥哥的、迟来的安抚。

“念念……”

我的喉咙有些发紧,声音很轻,带着干涩的沙哑。

“……对不起。”

怀里的人没有回应。她的呼吸似乎都停滞了,身体依旧僵硬得像块冰。她没有推开我,但也没有任何靠近的意思,只是僵硬地承受着这个拥抱,仿佛这只是一个需要完成的任务。

房间里死寂一片。只有我沉重的心跳声,和她那几乎感觉不到的、极其轻微的颤抖。

我抱着她,心里沉甸甸的。愧疚、心疼、还有一丝绝望——这点微不足道的温暖,真的能穿透她筑起的冰墙吗?还是只会让她更加警惕和疏远?

就在这时,卧室被无声地推开一条更宽的缝隙。

门缝里那道光,冷得扎眼。穿着我壳子的杨茹懒洋洋地倚着门框,睡袍带子要散不散,我那副年轻结实的胸膛敞着大半。她眼神像带着钩子,慢悠悠刮过床上——刮过困在她身体里、还搂着顾念的我,还有我怀里那具冰疙瘩似的身体。

“啧,这兄妹情深的戏码,”她开口了,我着我的声音。“念念,你哥……这是饿狠了,等人喂呢?”

我怀里那身子猛地一硬。顾念像被无形的线扯开,快得只剩道白影。她滑下床沿,低头垂手站得笔直,刚才被我抱着时那点微乎其微的抖,彻底没了,静得像块石头。

杨茹嗤笑一声,踩着地毯过来。她直接杵到床边,弯腰,那张属于“我”的脸,带着那种饥渴的的眼神,贴上我的脸。

“瞅瞅这身子。”她冰凉的手指头蹭着我的脸颊,指腹有点糙,刮得人发痒,“我亲爱的丈夫顾也走后,这儿……空得慌吧?” 她声音压得低,带着股腻死人的哑,热气直往我耳朵眼里钻。

“里头……是不是早就馋得流水了?”

下体感觉一股陌生的、滚烫的劲儿炸开,两腿间那地方猛地一抽,又酸又胀,一股子热流根本管不住,“滋”地一下就涌出来,把底下那点布料全洇透了。哪懂这个人妻这么会喷!我呼吸一滞,喉咙里挤出个短促的“呃…”,脸上烧得慌——全是杨茹这身子不争气的反应!

“嗯……” 这声哼唧软绵绵湿漉漉的,丢人现眼。

杨茹得意地翘起嘴角,眼神暗了。她没废话,猛地压下来,用嘴狠狠堵住了我的嘴!

“呜——!” 邪了门了!我被迫尝着“我自己”的舌头是怎么蛮横地撬开“养母”的牙关,舌头钻进来,逮着里面软肉又吸又缠。口水搅得啧啧响。这女人的身子彻底酥麻了,腰软成一滩水,胸前那两团隔着薄睡袍蹭着对方硬邦邦的胸口,奶头被磨得又胀又硬,麻酥酥的电流直往骨头缝里钻。

“嗯…哈啊…” 破碎的哼唧声从我堵死的嘴里漏出来。杨茹的手早就不老实了,钻入睡袍,隔着滑溜溜的料子,一把攥住我,一边鼓胀的奶子,用力揉搓,指头还恶意地掐着那颗早就硬邦邦的奶头捻弄。

“啊——!” 像被高压电打了,我后背猛地弓起,浑身哆嗦。那小奶头在她手指头底下被又拧又转,每一下都爽得人头皮发炸,又痒又麻,快活疯了。

“这儿……也馋坏了吧?”她喘着松开我的嘴,银丝断了。她的手指头顺着我起伏的腰线滑下去,灵活地钻进睡袍下摆,摸过平坦的小腹,最后精准无比地按在了那个早就湿透、正饥渴翕张的洞口。隔着那点可怜的内裤布料,指尖用力往下一摁——

“嘶——!!” 我倒抽一口凉气,腰一麻,一股更汹涌的热流“噗”地涌出来,瞬间把那点布料和她的手指头全泡透了。空虚感被这一下点燃。不是疼,是那种被撑开、被填满的渴望,凶得要命!

杨茹抽出手指,指尖亮晶晶的全是水。她当着我的面,慢悠悠把手指塞进“我”嘴里,嘬了一下,眼神像烧红的钩子。“啧,够味儿……念念,”她声音哑得不行,命令冷冰冰,“过来,伺候你哥哥大人……好好尝尝。”

一直像个影子杵在床边的顾念,身体晃了一下。她抬头,那张漂亮脸蛋还是没表情,眼神空洞。她没犹豫,没看我,走到床边,直挺挺跪下。白丝睡裙在深色地毯上摊开。

她俯身,冰凉的手指毫无波澜地撩开我睡袍下摆,一把扯掉了那片湿透的内裤。凉飕飕的空气扑在暴露的、湿淋淋的屄上,我舒服得打了个颤。

下一秒,一个又凉又软、带着干净肥皂味儿的东西,覆盖上我最饥渴的地方。

“嗯……” 我舒服地哼出声。

是顾念的嘴和舌头。

那感觉太怪了,又爽得不行。她动作没什么温度,像完成任务,舌头有点生涩但目标明确地扫过肿起来的阴唇,刮过敏感得直跳的豆豆,然后探进那个泥泞不堪、空虚得发慌的洞口,模仿着抽插搅动。

“啊……哈……对……就那儿……” 羞耻还在,可更汹涌的是被舔弄带来的、纯粹的舒坦。这身子彻底叛变,腰自己往上顶,迎合那冰冷的服务,屄里面一缩一缩地吸着,水儿“咕唧咕唧”往外冒,又热又滑。

杨茹就站在边上看着,眼神又热又狠。她的手又伸进来,粗暴地揉捏那两团被欲火烧得更胀的奶子,手指掐着硬挺的奶头拧。“叫!大声点!让念念听听,她哥……有多受用她这张小嘴!”她命令,另一只手死死按住我的胯骨。

“唔……别……念念……别停……” 我语无伦次,声音又哑又黏,身子诚实得要命,每一次舔舐都带来更剧烈的颤抖和更汹涌的潮吹,“啊……好舒服……要……要来了……嗯啊——!”

就在我被顾念舔得浑身绷紧,屄疯狂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时,杨茹猛地拉开了顾念。

“行了。”声音冷硬。

顾念立刻停下,抬头,嘴角挂着一丝亮晶晶的水痕。她面无表情地用手背擦掉,低头退到一边。

杨茹一把扯开睡袍带子,我那副年轻精壮的身体完全暴露。那根早已怒张、青筋虬结的鸡巴,烫得像烙铁,龟头湿亮。她粗暴地掰开我还在高潮余韵里轻颤的大腿,把自己挤了进来。

那滚烫坚硬的玩意儿直直抵在湿滑泥泞、正渴望填满的洞口,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劲儿。我非但没怕,那被撑开的渴望反而更强烈了。

“来……” 我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邀请似的呜咽。

“这就喂饱你。”她狞笑一声,腰胯猛地向前一送!

“噗叽——!”

又粗又硬的鸡巴顺滑无比地撑开湿热的肉缝,长驱直入!没有之前那种痛楚,只有一种被瞬间塞满、撑到极致的饱胀舒爽!粗硬的肉棱刮过敏感的内壁,直直顶到最深处那点软肉!

“啊————!!!” 我发出满足到极致的尖叫,身体像过电一样疯狂颤抖。不是疼,是那点软肉被狠狠撞上带来的、酸麻入骨的极致快感!眼泪飙出来,好爽!

“啊,第一次感觉到,我的小穴……真会吸……” 杨茹喘着粗气,腰胯开始有力而顺畅地抽送起来。粗长的肉棒在又紧又滑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拔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每一次插入都重重碾过最要命的那点花心。湿滑的内壁热情地吸吮缠绕着入侵的巨物。

“嗯啊……哈啊……好深……顶到了……对……就是那儿……” 快感像海浪一样层层叠叠涌上来。我腰肢主动迎合着撞击,小腹酸软发麻,屄里又热又湿,紧紧包裹着那根进出的肉棍子,发出响亮的“噗嗤、噗嗤”水声。

“被自己操的滋味……爽飞了吧?”杨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每一次都撞得我身体乱颤。她低头在我脖子上啃咬,留下红痕,手用力揉捏着身下那对随着撞击晃荡的大奶子。

“啊……啊……别停……用力……干我……” 我脑子被快感塞满,只剩下本能地浪叫,声音又媚又哑,“嗯呐……再深点……插烂我……啊——!!”

“夹紧了宝贝!”杨茹低吼,腰胯发力,用上最大的力气和速度疯狂冲刺!粗硬的鸡巴在湿热紧致的肉洞里高速抽插、捣弄,龟头像攻城锤一样死命撞击研磨着花心最娇嫩的那点。

“我操啊啊啊——!!!” 身体最深处轰然炸开!灭顶的高潮席卷全身!我眼前发白,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痉挛、绷紧,花心失控地剧烈收缩、吸吮,淫水如同开闸般汹涌喷出,狠狠浇淋在深深嵌入的龟头上!尖叫冲破喉咙,带着彻底的崩溃和极致的欢愉。

“呃啊——!!” 杨茹发出一声野兽般的闷吼,粗壮的腰死死顶住我的胯骨,插在最深处的鸡巴猛烈地搏动、膨胀!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喷射力道,狠狠地灌满了那个还在高潮抽搐的子宫!

“哈啊——!!!” 被滚烫精液内射的饱胀感和冲刷感带来二次高潮般的剧烈战栗。我瘫软下去,像被抽掉了骨头,只剩下无意识的哼唧和身体的余韵颤抖。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混乱的喘息,和浓烈到化不开的体液腥臊味。我瘫在湿透的床单上,眼神涣散,浑身软烂如泥。杨茹压在我身上,胸膛起伏,脸上是那种彻底满足又掌控一切的笑容。

顾念呢,依旧垂着头,像个设定好程序的静默人偶,一动不动地跪在床边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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