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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章——《开局雪崩,继承冰萤术士全套皮肤》,《我,空,是提瓦特的旅行者,但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冰萤术士,为什么》,4

小说:《我《我为什么》但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冰萤术士是提瓦特的旅行者 2025-09-11 10:51 5hhhhh 4780 ℃

第二章(下)

寒室遗光

幽深的甬道向下延伸,寒气如同实质的触手,缠绕着空的四肢百骸。他手中的雾虚灯是唯一的光源,冰蓝的光芒在粗糙的冰壁和古老的石阶上跳跃,勉强驱散前方数尺的浓稠黑暗。脚步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空旷感。空气中弥漫着尘土、陈冰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菲斯娜的冰冷气息。

台阶的尽头豁然开朗。雾虚灯的光芒扩散开,照亮了一个并不算宽敞的地下空间。

这里显然被精心改造过,是菲斯娜在龙脊雪山深处一个隐秘的落脚点,一处只属于她的“家”。空间呈不规则的长方形,约莫十平米大小。墙壁是开凿出来的粗糙岩石,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永不融化的深蓝色寒霜。地面相对平整,铺着某种厚实的深灰色兽皮地毯,踩上去柔软而无声。

空的目光扫过整个密室,带着一丝审视和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最显眼的是靠里墙摆放的一张简易石床,上面铺着厚厚的白色毛皮褥子,看起来还算舒适。床边是一个同样由粗糙岩石打磨而成的床头小桌。正对着入口的墙壁前,则放置着一个沉重的、有着明显至冬风格的金属储物箱,表面是深沉的铁灰色,没有任何花纹,只有一把同样坚固的机械锁挂在上面。在储物箱旁边,是一个简易的木制架子,充当书架的功能。上面整齐地码放着几本书籍和一些用皮革装订的笔记本。架子旁边,则是一个同样由深色木材打造的立式衣柜,柜门紧闭。

整个空间布置得简洁至极,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充满了实用主义的气息,也透露出主人性格中冰冷利落的一面。唯一能称得上“生活气息”的,是床头小桌上一个用冰晶雕琢的简陋小花瓶,里面插着几株早已枯萎、但依旧保持着形态的深蓝色雾虚草干花。

空走到密室中央,目光最终落在那张床头小桌上。桌面上有一个浅浅的、形状奇特的凹槽。他心中一动,将手中的雾虚灯轻轻举起,比对着那个凹槽的形状。果然,灯座的底部轮廓与凹槽完美契合。

他犹豫了一瞬,还是将雾虚灯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咔哒。

一声轻微的契合声响起。当雾虚灯完全嵌入凹槽的刹那,异变陡生!

嗡——

灯身内原本只是缓缓流淌的幽蓝光芒骤然变得明亮而稳定!光芒并非仅仅从灯罩顶部散发,而是透过灯身特殊的材质,均匀柔和地向着四周扩散开来,如同一颗冰蓝色的微型月亮被点亮!整个密室瞬间被笼罩在一片清冷、明亮却不刺眼的冰蓝光辉之中!每一个角落都被照亮,石壁上的霜晶反射着点点蓝芒,如同置身于静谧的冰海深处。这不再是战斗的法器,而是一盏温暖(尽管是冰冷的温暖)的、守护着这片小小空间的台灯。

在这柔和而稳定的蓝光下,空开始仔细审视菲斯娜留下的“遗物”。

他首先走向那个沉重的金属储物箱。机械锁的结构并不复杂,对他而言形同虚设。指尖凝聚起一丝锐利的风元素力,如同最精密的钥匙,探入锁芯轻轻拨动几下。

咔嗒。锁开了。

空掀开沉重的箱盖。一股混合着陈旧纸张、干燥草药以及某种冰冷矿物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箱内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

冰系邪眼宝石: 最显眼的是一枚鸽子蛋大小、呈现完美水滴形的深蓝色宝石。它静静地躺在一块柔软的黑色绒布上,散发着一种内敛而强大的冰元素波动。宝石内部仿佛有极地的寒流在缓缓旋转,深邃得如同凝固的夜空。它的外形与菲斯娜佩戴在项链上的那枚吊坠宝石一模一样,显然是备用的核心。空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宝石表面。一股冰冷刺骨、带着强烈侵蚀性的力量瞬间顺着指尖传来,其中蕴含的某种古老、扭曲、充满怨恨的意志碎片(魔神残渣)清晰可辨。这股力量狂暴而危险,足以轻易撕裂普通人的精神与肉体。但空体内庞大精纯的元素力如同坚固的堤坝,自动流转,将这股侵蚀之力轻易地消弭于无形,甚至没有引起他丝毫的不适。他拿起宝石,感受着其中蕴含的、被强行束缚的冰元素伟力,以及那股被愚人众科技所利用的、源自远古战争的悲哀怨念。这力量的本质,让他微微蹙眉。

雾虚草: 旁边是一个用特殊冰晶密封的透明小盒,里面盛放着十几株保存完好的、如同细小蓝色水晶雕琢而成的植物——雾虚草。它们散发着淡淡的、清凉的草木气息,是冰萤赖以生存和成长的食粮。盒子旁边还有一个小巧的、同样由冰晶制成的碾钵和杵,显然是用来加工草料的工具。

至冬文日记本: 一本用深蓝色硬皮装订的厚实笔记本。封皮磨损严重,边角卷起,显然被主人无数次翻阅。书页泛黄,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空完全无法辨识的、优美而复杂的至冬文字母。有些页面似乎被水渍(或许是泪水?)晕染过,墨迹有些模糊。扉页上,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个名字:菲斯娜·雪绒(Fesina Snowdown)。这本日记承载着菲斯娜不为人知的心事、任务记录,或许还有对故乡和妹妹的思念,但此刻对空而言,只是一本充满岁月痕迹的无字天书。

冰晶发卡: 一个极其朴素,甚至可以说有些简陋的发卡。材质似乎是某种银白色的普通金属,上面镶嵌着几颗米粒大小、未经雕琢的天然冰晶颗粒。冰晶并不璀璨,反而显得有些浑浊,显然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但这发卡被小心地放在一个同样朴素的软布小袋里,袋口用细细的蓝色丝带系着。空拿起它,指腹摩挲着那几颗冰凉的小冰晶,一种莫名的直觉告诉他,这可能是菲斯娜的妹妹薇拉送给她的东西,寄托着姐妹间简单却真挚的情谊。

家乡照片: 几张边缘磨损、已经泛黄的老照片。第一张是典型的至冬乡村雪景:低矮的木屋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屋顶的烟囱冒着袅袅白烟,屋前是一棵挂着冰凌的松树。第二张照片似乎是在第一张木屋的门口拍摄的,画面有些模糊,只能辨认出一个身材纤细、穿着厚厚棉裙的少女身影,她似乎在挥手,面容因为距离和年代久远而完全无法看清,但那个模糊的轮廓,与菲斯娜临终前描述的“小鼻涕虫”薇拉隐隐重叠。第三张照片则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冰原,远处是连绵的雪山,照片背面用娟秀的至冬文写着:“北境的风,永不停歇”。

空默默地看着这些照片,冰冷的灯光下,泛黄的影像仿佛带着遥远的温度。他小心地将照片和发卡放回原位,拿起了那枚备用的邪眼宝石和装着雾虚草的盒子,收进了自己的储物空间。日记本他犹豫了一下,也收了起来。看不懂,但或许以后能找到翻译。

接着,他走向那个立式衣柜。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沉重的柜门。

一股混合着淡淡霉味、尘封气息,以及一种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属于年轻女性的、带着冰雪清冽感的体香,扑面而来。这气息,与菲斯娜身上曾有的味道一模一样。

柜内空间不大,整齐地挂着两套折叠得一丝不苟的衣物。

冰萤术士制服。

近距离、在稳定光源下,这套闻名(或者说“恶名”)于提瓦特的愚人众女性制服,其细节纤毫毕现地展现在空面前。即便在菲斯娜身上见过,此刻单独陈列,其设计的“特色”依旧让空感到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和……难以理解的荒谬感。

核心:浅蓝色无袖连衣裤: 这是整套制服的基础。材质是一种富有弹性的、闪着微弱珠光的浅蓝色合成面料,紧贴身体曲线,将穿着者的身形勾勒得极为清晰。上半身是无袖设计,露出整个肩膀和手臂。最“惊人”的是其侧边设计——从腰部两侧开始,一直到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是完全的镂空!深V形的开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出穿着者的腰侧肌肤,甚至能隐约看到髋骨的线条。而下半身是紧身裤设计,包裹至脚踝。

腿部镂空/大腿镂空: 在紧身裤的大腿外侧,同样有着对称的、形状不规则的镂空开口!开口边缘似乎还镶嵌着细小的深蓝色晶石作为点缀。这些开口毫无保暖作用,纯粹是为了……展示?

毛皮镶边深蓝色连帽斗篷: 挂在连衣裤外面的,是一件深蓝色的、带有宽大兜帽的斗篷。斗篷的材质厚实一些,似乎有防风作用。其最大的特色是边缘镶嵌着一圈蓬松柔软的白色动物毛皮(或许是雪狐?),从兜帽边缘一直延伸到斗篷下摆。斗篷本身并未系扣,只是松松地披在肩上,那圈白色的毛皮镶边,在深蓝色的底色衬托下,成为最显眼的标识。

毛皮镶边蓝色兜帽与假动物耳朵: 斗篷的兜帽同样镶着白色毛皮边。而兜帽的顶部,则缝制着两个如同兔子或狐狸耳朵形状的、同样由白色毛皮制成的立体装饰物!这两个毛茸茸的假耳朵,是冰萤术士最标志性的特征之一。

眼罩: 一套深蓝色的、覆盖双眼的皮质眼罩,与制服配套。眼罩设计精巧,边缘同样有细小的白色毛皮装饰,完全遮住眼部,只露出鼻梁和嘴唇。

肩饰与袖子: 在连衣裤的无袖肩部位置,连接着两个独立的肩饰部件。主体是深蓝色的硬质布料,覆盖住肩头,其边缘同样镶着一圈白色毛皮。从肩饰下方垂下两条不长的、同样是深蓝色的袖套,仅能覆盖上臂一小部分,袖口边缘也有白色毛皮镶边。这袖套与连衣裤本身分离,更像是装饰品。

白手套(半手套): 一双纯白色的皮质手套。设计非常独特,属于“半手套”——它完整地包裹住五指和手掌的下半部分(掌心),但手掌的上半部分(掌骨后方接近手腕处)却是完全裸露的!这种设计既保留了手指的灵活性,又露出了一部分手背和手腕。

蓝色宝石吊坠(邪眼): 一条细长的银色链子,末端悬挂着与储物箱里那枚一模一样的深蓝色水滴形邪眼宝石吊坠。这是力量的核心,也是身份的象征。

空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一件件扫过这套繁复而暴露的制服。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最终化作一声极轻的、充满了费解和荒谬感的低语,在这寂静的寒室中清晰可闻:

“难以置信……” 他伸出手指,指尖隔着微小的距离,虚虚划过连衣裤腰侧那深V形的镂空边缘,又指向大腿外侧同样毫无遮掩的开口。“……这就是愚人众引以为傲的冰萤术士制服?在龙脊雪山这种能把铁甲都冻裂的地方,穿着这种……布料少得可怜、到处漏风、还挂着毛茸茸耳朵的东西行动?” 他的语气充满了纯粹的不解和一种理工男式的实用主义批判,“为了所谓的‘辨识度’和‘威慑’?还是愚人众的后勤部门脑子被冻坏了?这种设计除了让穿着者在冰天雪地里更快失温,还能有什么实战意义?简直……愚蠢透顶!”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假耳朵和眼罩,补充了一句,带着毫不掩饰的直男式吐槽,“还有这眼罩和假耳朵……战斗时不会遮挡视线和影响平衡吗?这到底是战斗服还是某种……情趣表演服?”

然而,吐槽归吐槽。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两套折叠整齐的制服上,看着那圈柔软的白色毛皮镶边在冰蓝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感受着那若有若无的、属于菲斯娜的冰冷气息萦绕其上时,一种奇异的情绪悄然滋生。

他原本的计划很清晰:拿走邪眼、雾虚草等核心物品,这些制服……或许可以交给枫丹那位手艺精湛的裁缝“千织屋”的店主千织,让她研究一下材质,或者干脆拆解掉,材料还能回收利用。毕竟,这种风格的衣服,他既不可能穿,留着也毫无用处。

他伸出手,指尖终于触碰到了最上面那套制服的布料。浅蓝色的连衣裤面料触感冰凉而光滑,带着一丝弹性。白色毛皮的镶边则异常柔软细腻。

就在指尖接触的瞬间,一种极其微弱、难以言喻的悸动,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悄然掠过他的意识深处。很淡,很模糊,仿佛来自灵魂深处某个被遗忘的角落,带着一丝……眷恋?或者说,一种奇异的“归属感”?

空的手指微微一僵。他甩甩头,将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归咎于菲斯娜残留的气息或者制服本身材质的特殊。他拿起一套制服,准备将其折叠得更小些以便收纳。

展开,平铺在冰冷的石床上。冰蓝的灯光下,整套制服的轮廓和细节更加清晰。他下意识地用手抚平衣料上细微的褶皱,指尖划过腰侧那大胆的镂空边缘,又掠过那毛茸茸的假耳朵装饰。动作间,那股属于菲斯娜的、冰冷的女性气息似乎更加清晰了一丝。

“算了……” 空低语,仿佛在说服自己,“交给别人处理这种……私密的衣物,似乎也不太妥当。” 这个念头来得突兀,却异常坚定。他不再犹豫,将平铺在石床上的这套制服重新小心地折叠好,连同衣柜里的另一套,以及配套的眼罩、肩饰袖套、半手套,一股脑地收进了自己的储物空间深处。动作利落,仿佛生怕下一秒自己会反悔。

至于那件深蓝色带毛皮镶边的连帽斗篷,他犹豫了一下,也一并收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空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衣柜,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储物空间的位置。心中那丝悸动似乎平息了,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落感,以及更深层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占有欲”已经悄然扎根。他拿到了菲斯娜的备用邪眼、雾虚草、日记、发卡、照片,现在,连她备用的制服也一并保留了下来。

冰蓝的灯光静静流淌。在这无人知晓的雪葬密室中,旅行者空,正在无意识地将自己与一个愚人众冰萤术士的“存在”绑定得更深。世界树的脉络深处,一条极其细微、几乎不可察的“因果之丝”悄然延伸,将“旅行者空接触并保留冰萤术士菲斯娜私人物品”这一事件,锚定在了时间的长河之中。它暂时只是一段模糊的、缺乏明确因果的碎片记录,如同蒙尘的档案,静静等待着未来被更强大的“事实”所覆盖和重新诠释的契机。

空的目光最后扫过这间已无秘密的寒室,落在床头那盏散发着稳定蓝光的雾虚灯上。他伸出手,将其从凹槽中取出。密室瞬间重新陷入昏暗,只有灯本身的光芒,照亮他沉静的脸庞和通往外界的那条黑暗甬道。他不再停留,转身,踏上了归途。菲斯娜的遗物已收拢,龙脊雪山的风雪,依旧在洞外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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