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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新的转机,彼岸花开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11 10:50 5hhhhh 8710 ℃

第五十四章 新的转机

  当然,我昨晚几乎没睡着。就算睡着了,也只迷迷糊糊到了半夜。山田凉的爱抚很美好,但我心里总悬着一块石头,想着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想着晚上要面对爱泼斯坦先生,那会是痛苦远多于温柔。上周五,我就尝过这种感觉了。

  还有那恐怖别墅里,到底有没有为我准备的酷刑室和牢房?这个问题也折磨了我大半个晚上。

  我冷得浑身发抖。

  时间在海津镇这里一点点流逝。

  已经是周四了,这意味着后天,两天后,就要和山田凉和他的家人告别了。告别我过去的生活,进入一个全新的、可怕的、与怪物相伴的生活。然后,我就能知道恐怖别墅地下室里到底藏着什么了。

  除非…是的,除非发生奇迹,官员最终改变主意。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当时才早上六点,山田凉还在睡。

  但这都不重要。今天早上,脖子上的项圈压迫感提醒我,逃跑是徒劳的。但我还能做些别的,今天和明天,也许在周六早上,最后一次。

  所以今天早上,我又重复了过去五个晚上做的事:依偎在山田凉身边,紧紧抱着他,只盼着永远不必分开。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但时间当然没有静止。

  我记得看过一部老电影叫《土拨鼠之日》。那时候我想象着自己陷入那个时间循环,每天醒来都在这张床上,没有明天,更没有后天。哦,那该多好。

  可惜,我们不在好莱坞,没有时间循环。我和山田凉在一起的时光,正像沙漏里的沙子一样,无情地流逝。

  就剩两天了。

  所以,我紧紧抱着山田凉的那两个小时,感觉太短了。

  这期间,山田凉已经醒了。不知怎么的,我感觉他也不想让我走。

  当生活把你撕碎时,请抓住我…

  当你不知道怎么办时,抓紧我…

  我不会让你走…

  但今天,这些都没用。大学和工作还在等我们。今天早上,我们俩都没心思去应付那些。所以我们快速地走完流程:戴上项圈,洗个澡,然后我自己锁上贞操带。这可能是倒数第二次了。我今天本该抗议什么,但一来我实在没力气,二来也根本没用。

  今天,我照样不知道该怎么逃走,所以很可能还是会戴着那东西在院子里走动。而今晚——也许是最后一次——又会有另一位“英雄”到来,再次把我从这可怕的事情中“解救”出来。

  然后,我就能整晚依偎在这个“英雄”身边了。明天的戏码,又会是同样的重复。直到最后,英雄、拥抱,都将成为过去式。

  就在我们和山田凉的父母坐在早餐桌旁时,门铃又响了。山田凉母亲正要起身去开门,但山田凉抢先一步,说这可能是给他的——他或许想抓住我们仅剩的每一丝希望。这情景,几乎和周二早上门铃响起时一模一样。

  果然,又是政府的信使。山田凉不得不再次确认收到一封信。这封信会带来什么?可怕吗?但总不至于是更糟的消息吧。

  你能看得出山田凉有多紧张。他立刻回到桌边,用微微颤抖的手打开信封,读了起来。我努力想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信的内容是好是坏,但看得并不真切,只是感觉,至少,他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极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笑意。

  当然,我们都急切地想知道信里写了什么。山田凉也不想让我们一直悬着心,于是他把信递给父母看,然后为我念出了信的内容:

  “致山田凉先生:

  经过北岛县政府以及女仆管理委员会商议,决定再给你家女仆诸可儿一次机会,让她证明自己能尊重本地的习俗与法规。

  爱泼斯坦先生家中为期三个月的管教,特此取消。

  取而代之的是,政府命令你的女仆前往平田神社,接受为期两天的教诲与管束。在那里,她将重新学习本地的风俗律法,以确保此类违逆传统之事不再发生。

  政府将亲自审视你的女仆,看她是否愿意遵从本地的习俗与法规。在此期间,女仆诸可儿将被编入平田神社的侍女队伍,并听从其差遣。

  倘若你的女仆能领会并让神社巫女满意地遵守我们的习俗与法规,她或许能返回你的家中。

  此次教诲与管束将从11月3日(星期六)上午8点开始,至11月4日(星期日)下午6点结束。

  此令不得上诉。

  北岛县政府。”

  11月3日,星期六,已经是后天了。原本那天我应该去那栋恐怖的别墅,见爱泼斯坦先生。

  虽然前往平田神社进行为期两天的“教学”听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总比周二那场惩罚要强得多。

  我默默盘算着,如果一切顺利,周日晚上就能再见山田凉,周一就能回到大学,见到我的新朋友们。也许,我甚至能继续我的学业,总有一天能摆脱女仆的身份,回家。要是按原来的惩罚,这些根本不可能。

  所以,这不仅仅是一线微光,而是一道巨大的光束,瞬间照亮了我的脸庞,虽然胜利还远未到来。

  显然,山田凉的父母也对这封信感到非常高兴:“这真是个好消息,可儿,我们为你感到非常高兴。周末肯定不会特别容易,但你一定可以做到。然后我们周日晚上就能再见面了。”

  听到这些温暖的话语,我的眼睛又湿润了。然而,这六天来,它们第一次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喜悦。也许,真的会好起来?至少,情况不再像几分钟前那样绝望。我得到了第二次机会,我必须抓住。这个周末,我必须说服他们,我会遵守这里的习俗和法律。我大部分时候本来就是这样做的——至少在周五之前是这样。但那天的导火索断了。用两天的“教育”来换,代价是高,但总比之前的惩罚要轻,是我能承受的。

  因此,我再次鼓起勇气,准备迎接这个周末——无论如何,我别无选择——我要掌控局面。

  山田凉似乎也在慢慢找回信心,即使我们没说什么,也默契地觉得——或者说,我希望——我们能通过这次考验。毫无疑问,这次比上周二的要重要得多,因为它关系到我的未来。但愿我在这方面的“失败”次数会比考试少。

  至少今天,当我走过大学门前的海豚雕像时,我没有掉眼泪。

  也许,我还有机会和山田凉再次出海,看到那些奇妙的生物?

  在教室里,我又遇到了艾琳。她用担忧的眼神问我:“有什么新情况吗?” 我想,她大概也担心这会是我们在学校的最后两天,下周一开始,我的座位就会空着。

  我把政府的新法令告诉了她,艾琳的心情也稍稍明朗了一些。天知道,在神社度过一个周末“受教育”绝不是什么乐事,但比起之前的惩罚,这总算是个好消息。

  当然,特蕾莎和其他新朋友也围过来问情况。他们显然也特别高兴,因为明天可能不是我们分别的日子,下周我们还能像往常一样坐在这里。

  几滴喜悦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心中的勇气更足了,决心要好好度过这个周末,这不仅是为了周日能再见山田凉,也是为了周一能重新回到同学们中间。

  当教授在上午九点前走进教室时,他立刻注意到了我周围聚集的小小人群,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消息。他马上就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再次惊讶于这位平日里总是显得很严厉的教授,竟然如此关心他的女学生。他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个消息的喜悦,脸上写满了高兴。后来我才知道,他对这个消息并非完全“无辜”。所以,今天他没有把我叫到办公室,而是直接在教室里告诉我,从他的角度看,这是个好消息,而且他非常确定,我一定能顺利度过这个周末。

  他这些温暖的话语,让我的勇气更加坚定了。

  如果教授、我的同学们,甚至所有人都相信我,为什么我就不能说服他们,让他相信我的道德和决心呢?

  尽管勇气有所增长,今天我还是很难集中精神去理解国际管理的教材。周末等待我的那个念头,远比我对知识的专注要强烈得多。

  我们肯定会就新材料进行考试。

  但若我有幸下周能回来,就得重新学这些,这总比被困在恐怖别墅里三个月甚至更久要好吧。

  至少我可以希望,平田神社里没有刑讯室,对女仆的惩罚会比对商人的轻一些。我真的不知道,但在今天早上的法令,以及山田凉的父母和教授的话之后,我至少有理由去希望。惩罚有多严厉其实不重要,就两天而已,但我必须设法熬过去。更重要的是,我可以在周日回到过去的生活,惩罚不会变成无休止的恐怖,这才是之前一直悬在我头上的威胁。

  但为此,我首先得让政府官员相信我愿意海津镇的规矩和法律。我大部分时候都做到了,虽然有时只是不情愿地顺从。但总的来说,我别无选择,山田凉说过很多次,实际上从抵达海津镇的第一天起就是这样。

  所以现在我必须说服他们,我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女仆。不仅大部分时候,而是永远如此,除了上周五。

  如果我成功了,或许会赦免我,让我回到山田凉的家中。这确实是值得期盼的好事。

  所以,这堂课成了我和自己内心想法的持久战。我的注意力在课堂内容和他人的讲解间摇摆,更多地飘向了那个即将到来的“教学”周末,以及我获得赦免的机会,而非国际管理本身。我想说,这场战斗最终以50-50的平局告终,这已经比过去三天我的专注度要强多了。

  课间休息时,朋友们围过来,想了解法令的具体内容,以及周末我究竟要面对什么。但我自己也不清楚那“教学”的具体内容。我从未去过平田神社,无论是以何种身份。老实说,我宁愿从未有过这样的安排。尤其是如果这次“教学”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我又一次“冒犯”了某个“值得尊敬的公民”,或者以其他方式违反了这里的规矩。无论如何,这听起来都绝非乐事。于是,我和她们一起,对这周末会发生什么,天马行空地猜测起来。

  显然,我的朋友们想让我安心,她们描绘的景象比实际情况要乐观得多。

  也许平田神社会放一部关于这个国家历史和习俗的电影让我看。也许神社里有个大电影院。也许那里还有爆米花和薯片。甚至可能有苹果汽水或可乐。当然,最重要的是没有鸡尾酒。等这部“教学电影”结束,我或许还得继续坐在那里,看一部改编自某个俗套又荒谬爱情故事的片子。

  或者,我也许可以和巫女聊聊日本和中国的文化差异,趁机普及点女性权利的概念。再或者,要求他给大学捐点钱,好让那该死的电梯终于能装上。

  又或者,这两天我可以去海津镇的小学逛逛,和当地孩子们一起学学日语的平假音。也许平田神社的管理者把我叫去,是因为他周末需要个一个临时的女巫来照看客人?

  当然,这些全都是胡思乱想,但至少这让我在近一周里第一次,对着朋友们露出了笑容。

  老实说,我还以为只有男人才会编出这些不着边际的幻想,但今天我的朋友们也贡献了不少“胡说八道”。

  休息过后,我努力集中精神,但那些想法还是不断冒出来,这场内心的拉锯战想必还是以平局收场。总归是这么个结果。

  午休时间,我又和大学的新朋友们一起度过,就像每个星期四一样。心里不禁嘀咕,今天是不是又像往常一样,被困在这个看不见的牢笼里了?山田凉什么也没说,我也没问。今天大概也是老样子吧。不过也无所谓了,就算今天,我也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想在海津镇中心找个偷偷接活的锁匠,希望渺茫。今天看来,我只能带着“小山田凉”一起,挨到天黑了。

  不过,今天天气还好,不像往常那么热,一阵清新的北风吹过。午饭后,我们就去了公园散步,我身上的那个东西让我有些坐立不安,但除此之外,我一直保持沉默。我们的散步范围还是被限制在允许的半径内,离大楼不超过300米。今天也碰巧看到几个当地学生,但我们没跟他们说话。想来他们第一眼就能看出我们是女仆吧,尽管我们像往常一样把衣领竖起来,遮住了那些尴尬的项圈。至少,有几个学生还友好地跟我们打了招呼。因为那天我们的人不在场,当我们回以问候,看着那些男孩们的脸时,项圈并没有发出刺痛的电击,这算是一种小小的侥幸。

  然而,比起我们这些女孩,我总觉得是男孩们更需要鼓起勇气才能接近我们。也许在这片土地的文化里,主动搭讪外国女孩并不常见。或者他们知道我们“属于”别人。又或者,他们明白我们被如此严密地看管着,他们根本无法对我们做什么。这个念头相当尴尬,但说到底,事实可能就是这样。更让我脸红的是,其他学生大概会认为我们不仅被囚禁着,还被“物化”了。想到这里,我脸颊发烫。

  事实上,这些想法都不重要,反正我并不想离开山田凉。但我不知道特蕾莎是怎么想的。不过她也没得选,就算她心里渴望自由。

  今天没什么要学的,除非我愿意,所以我们就在海豚雕像下的长椅上坐下,旁边有棵棕榈树能遮点阴。幸运的是,在早上的好消息之后,我的情绪比昨天稳定了一些。要知道,昨天和前天,我根本坐不住,一到这里就会情绪崩溃。

  但今天心情还不错。图莉和露易丝跟我们说他们去看海豚了,体验超棒。我简短地提了一句,自己已经见过两次这些可爱的家伙了。不过,我还是把许多眼泪藏在棕榈树下,也暂时压下了对这次旅行是山田凉送我的告别礼物的恐惧。艾琳有点羡慕,我想她肯定也会喜欢这种短途旅行。也许我该找个机会给渡边透个风,说我们(艾琳和我)更偏爱海豚野生动物园,而不是露营。特蕾莎今天比较沉默,估计她和裕也的关系最近糟透了,他都没带她出海。过去几周,特蕾莎可能更操心怎么逃跑,没空惦记海豚。

  所以今天学习小组气氛挺融洽,但这不重要。

  另一方面,我们今天实际在计划怎么让山田凉吃醋。因为要在平田神社待两天,山田凉肯定不会破坏这个局面。尤其想到周日晚上,他又会有个顺从的女仆和个不平等的女朋友。指导完这个周末,她可能比以前更听话了。

  特蕾莎对此不太热心,我们只好暂时搁置计划。

  所以,这一天结束时,我的心情比早上起床时好了太多。不知怎么的,新的勇气和希望又回到了我身上。

  山田凉似乎也这样,他对未来似乎比昨天更乐观了。因此,我们走到悬崖上的长椅上坐下,忧郁比昨天少了几分。

  通常坐在这里时,我会想明年我的未来会怎样。今天,我更关心这个周末会发生什么。最重要的是,平田神社中的人能否表现得足够友善。至于下周的未来,目前还只能凭空规划。

  但蓝色的大海不会告诉我任何答案。我的守护天使或许终究没有让我失望,但他也无法对我低语。而山田凉自己也不知道周末会怎样。在他能做到的范围内,他一直是我的保护者。但我必须在周末靠自己战斗并赢得这场仗。

  目前,我只有一个愿望:下周能再次和山田凉坐在这里,那就太好了。

  我们在那里坐了一会儿,然后我问山田凉明天是否还会爱泼斯坦先生见面。毕竟,明天又是星期五。

  一想到这里,恐惧又攫住了我,我不禁微微颤抖。回想起上周那个可怕的星期五,我的眼睛里又涌出了几滴泪水。

  山田凉注意到了我的恐惧,轻轻将我拥入怀中,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吻:“不,可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上周和爱泼斯坦先生的晚餐,已经是最后一次了。”他继续说道,“我父母也对爱泼斯坦对待你和凯特琳的方式感到震惊。我以前告诉过你,他们一直不认同这里对待女仆的方式。但像你和凯特琳上周五经历的那种羞辱,他们可能从未亲眼见过。不用说,我更无法忍受爱泼斯坦先生这样对待我珍视的人。”

  “事实上,我父母两周前就已经决定,绝对不能让爱泼斯坦先生把你当作商品交易。上周他公然违背待客之道,用那样的方式羞辱你,设下陷阱,这不仅是针对你的不公,对我们家也是莫大的侮辱。而他想借助政府的力量把你从我身边夺走——这最后一击,彻底激怒了我们。”

  “也许爱泼斯坦先生现在也明白了,我绝不会把你拱手相让,无论是为了他的钱财,还是为了世界上任何其他女人。或许,这就是他那个愚蠢提议的由来。”

  “我们和他谈过了,也达成了共识:我们之间的生意往来会继续,但仅此而已。”

  但是,我们的友谊,就这样结束了。

  也许爱泼斯坦先生也意识到了,他上周五做得实在太过了。

  也许他自己也开始害怕,担心有一天会因为在这里做的事情而被关起来。时代在变,他不会是第一个为过去行为付出代价的人。海津镇的文化终将消亡,或许是一年,五年,或是十年。我们无法永远将我们的文化隐藏于世,国际压力终将迫使我们必须改变对女仆的规定,甚至彻底废除。况且,我们的县长已经七十多岁了,谁知道他之后会怎样?也许新即位的政府官员会在一夜之间废除所有关于女孩的规矩。到那时,这个时代最严重的过激行为也将会被清算。我不知道爱泼斯坦先生具体是如何处理女仆事务的,但即使按照我们现在的法律,这恐怕也并非完全合法。

  也许,这就是他想把你牵扯进来,让你闭嘴的原因。

  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上来。要是爱泼斯坦先生在也门和他待了几周后就消失了——彻底消失,比如一场悲惨的事故,或者别的什么……那可能反而更好。在航海旅行中失足落水溺亡,谁也怪不到我头上……

  “总之,”山田凉说,“我父母已经非常明确地告诉了爱泼斯坦先生,他们把你当作家人,所以绝对不会容忍他再对你动手。” 他当然不高兴,但某种程度上,他可能也接受了,尤其是在政府站在我们这边,给了你第二次机会之后。对抗政府,对爱泼斯坦来说也是危险的。

  总之,我们之间的友谊算是结束了。不会再有私下见面了。也许你再也见不到爱泼斯坦先生了。

  虽然我很遗憾,因为我的缘故这份友谊破裂了,但我确实很高兴,再也不用见到那个怪物了。

  不知怎么的,我必须熬过这个周末。也许下周会容易点。

  晚宴上气氛很奇怪。山田凉的父母一直保持着乐观,觉得他们之前的乐观是正确的。

  而我却很紧张。是的,发生了一点小奇迹,我没能找到神灯,但不管怎样,我还有机会。但这不仅仅是一个机会,也不是无罪释放或赦免。

  现在唯一确定的是,我后天将前往平田神社,周日我会回来。目前看来,只有这一种可能性。

  山田凉的心情可能介于两者之间,他不像父母那样乐观,但也不像我这么紧张。

  无论如何,山田凉父母表现得好像周日我又会坐在这里,好像我们只是跳过了周六,去露营或者去海滩或其他地方玩了周末一样。

  老实说,我无法保证周日旅行回来后,我是否还会再回来这里。

  尽管如此,山田凉的父母依然鼓励我,这对我来说还是很有好处的。毕竟,因为他们为我出头,她失去了与最重要的商业伙伴的友谊,这肯定不是件容易的事。

  另一方面,山田凉和他的家人今天又祝贺我得了14分,这其实挺无关紧要的。而且,这事我其实没告诉任何人,说实话,我对那张纸条挺尴尬的。但也许山田凉从大学那里收到了另一条消息。这同样让人有点尴尬。

  所以,我今天又和大家一起吃了晚饭。吃的时候,我还忘了自己贞操带下面可能长出的脂肪垫。这些事今天真的不重要了。而且,这一周我可能瘦了几公斤,对未来的担忧也没让我完全垮掉。

  今晚,我的英雄又能看到我贞操带下的东西了。他可能没找到脂肪垫,但他可能不喜欢今天在那里发现的其他东西……所以我们利用了这倒数第二个晚上,在我还是他的女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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