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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万字·完结】《我变成活好器美的仙子肉棒后,为了重塑道躯,只好含泪让全镇的美少女轮流用我的身体进行灵力采集这档事》,3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9680 ℃

【推荐方案:寻求精神层面的“征服”或“被征服”。必须在目标的情绪产生剧烈波动、心神失守的瞬间,达成深度灵交,方可采集其本源。采集难度:极高!请宿主谨慎行事!】

【玉笋】内心戏:“(☉_☉)!!!来了!我的五行拼图第三块!金之精粹!虽然这个系统提示听起来就像是地狱级副本的开场CG,采集难度极高还带精神攻击,这个女人看起来比白芷姐姐还要可怕一万倍,但是……但是她身上那股冰冷的、霸道的、仿佛能割裂一切的灵力味道,好……好纯粹!好诱人!就像是……顶级的、带着冰碴的伏特加!好想吃啊!白芷姐姐,看你的了,发挥你的腹黑本性,拿出你昨晚在床上的本事,快!快把我‘交易’出去!价钱好商量啊!”

» 仿佛是听到了我发自灵魂的呐喊,白芷轻笑一声,终于不再伪装。她从袖中将我取出,轻轻地、带着一丝炫耀的意味,放在了柜台上那块专门用于称量名贵药材的、由整块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盘里。

» “柳大小姐的眼线,还真是遍布全镇呢。我这里刚得了件有趣的玩意儿,你便闻着味儿找上门了。”

» 在我被放在玉盘上的那一刻,柳如烟的目光,便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瞬间被我牢牢地吸附了。

» 她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明显的、剧烈的波动。那不是小翠看到我时的好奇,也不是白芷发现我时的探求欲,更不是寻常人的贪婪。那是一种……类似于最顶级的铸剑大师,在沙砾中发现了一块举世无双的、足以铸造出传世神兵的“神铁”时,那种充满了审视、评估、以及志在必得的灼热!

» “不错。”她言简意赅地点了点头,这是她对我下的第一个评语。随即,她看向白芷,“开个价吧。”

» “呵呵,柳大小姐还是这么直接。”白芷掩嘴轻笑,那双丹凤眼眯成了两道弯弯的、藏着无数算计的月牙,“只可惜,此乃天地生成的异宝,乃非卖品。它与我有缘,我并不打算出让。”

» “有缘?”柳如烟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的弧度,“白芷,你我都清楚,你所谓的‘缘分’,不过是还没遇到足够让你心动的‘价码’罢了。说吧,你要什么?丹药?法器?还是……我柳家库房里的某样东西?”

» “柳大小姐果然是快人快语。”白芷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婉动人,但说出的话,却让整个前堂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我对那些俗物没什么兴趣。不过……我最近在研究一味上古丹方,名为‘驻颜不死丹’。此丹的炼制,对环境要求极高,需要一处能汇聚地脉至阴至寒之气的温床,来中和其中几味烈性药材的霸道药力。我听说,柳家老祖宗传下来的那张‘千年暖玉床’,似乎……正有此奇效。”

» 柳如烟的脸色,瞬间寒了下来,如同数九寒冬的冰层。

» “白芷,你不要得寸进尺。”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警告的意味,“那张暖玉床是我柳家传承的根基之一,不可能外借。”

» “哦?是吗?”白芷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伸出手,作势就要将我收回,“那可真是太遗憾了。看来我这‘驻颜不死丹’,是注定无缘问世了。唉,本来还想着,若是炼制成功,第一颗就赠与柳大小姐,以报答暖玉床的相助之恩呢。”

» 她的动作很慢,慢到足以让柳如烟看清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这是一场无声的、顶级的心理博弈。

» 我躺在玉盘里,紧张得连光都不敢发了。内心疯狂祈祷:成交!快成交啊!为了我的金之精粹,也为了白芷姐姐的“驻颜不死丹”!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

» 最终,还是柳如烟先打破了沉默。她盯着白芷,看了足足十息的时间,似乎要将这个女人的灵魂都看穿。

» “借你七日。”她冷冷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作为交换,这东西,归我三日。三日后,我亲自来取床,同时,你也要将它,完好无损地还给我。”

» “一言为定。”白芷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灿烂无比,她伸出手,与柳如烟隔着柜台,轻轻一击掌,“那么,在接下来的三日里,这件有趣的‘小东西’,就暂时交给柳大小姐‘研究’了。还望大小姐……怜惜一二哦。”

» “哼。”柳如烟发出一声不置可否的冷哼,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刻着柳家印记的令牌,丢在了柜台上,作为信物。

» 然后,她伸出手,将我从玉盘中拿起。

» 她的手很冷,指骨分明,带着一种常年习武练剑的力度。她甚至没有用丝帕包裹,就那么用她那带着一丝冰凉体温的、充满了掌控感的手掌握着我,然后转身,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了青丘药庐。

» 在被她带走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白芷。我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有交易达成的得意,有对我的不舍,还有一丝……对柳如烟即将对我进行的“研究”的、深深的好奇与忌惮。

【玉笋】内心戏:“白芷姐姐,保重啊!等我回来!等我采集完金之精粹,变得更强、解锁了新技能之后,再回来让你好好‘研究’个够!(ಡωಡ)”

» 柳家大宅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冷。

» 不是气温上的冷,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由规则和秩序堆砌而成的、毫无生气的冰冷。

» 占地极广的庭院里,一草一木都被修剪得整整齐齐,仿佛是用尺子量过一般,找不到一片多余的落叶。回廊曲折,却看不到任何装饰性的盆栽或挂画,只有冰冷的石柱和光可鉴人的地板。来来往往的仆人,无论男女,都穿着统一的灰色服饰,走路低着头,脚步轻微到几乎听不见声音,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像一群设定好程序的傀儡。

» 整个大宅,都笼罩在一种肃杀、压抑的氛围之中,仿佛这里不是家宅,而是一座纪律森严到变态的军营,或者说……一座巨大的、华丽的牢笼。

» 而柳如烟,就是这座牢笼的典狱长。

» 她没有带我回她的主屋,而是径直穿过几道空旷得能听到回声的回廊,来到了一处极其偏僻的、被高墙和禁制包围的独立院落前。

» 她推开一扇由整块玄铁铸就的、沉重无比的大门,一股混合着金属的锈味、陈年尘土的呛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于血腥与汗液混合后的淡淡霉味,扑面而来。

» 这味道,让我的“棒身”都下意识地紧绷了一下。

» 门后,是一条向下延伸的、由粗糙的青石板铺就的阶梯。阶梯两侧的墙壁上,每隔十步,就嵌着一颗发出幽幽冷光的月光石,光线昏暗,将我们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又细又长,如同鬼魅。

» 她带着我,一步一步地,走入了这片位于地下的、与世隔绝的禁室。

» 随着我们的深入,那股奇异的霉味变得越来越浓。

» 当我们走到阶梯的尽头,一扇更加厚重的、布满了符文的铁栅栏门出现在眼前。柳如烟从腰间取下一串银色的钥匙,熟练地打开了数道复杂的锁扣。

» “吱呀——”

» 一声刺耳的、如同冤魂悲鸣般的摩擦声后,门开了。

» 门后的世界,让我这个见多识广(自认为)的前合欢宗弟子,都彻底惊呆了。

» 禁室非常巨大,足足有一个小型演武场那么大。四壁和天花板都由能够吸收声音和灵力波动的黑曜石砌成,这使得整个空间都处于一种诡异的、绝对的死寂之中。

» 房间里没有任何一件寻常的家具。取而代之的,是一件件……让人一看就头皮发麻、心生寒意的、造型奇特的“规矩矫正器”。

» 房间的正中央,是一架由整块黑曜石打磨而成、棱脊锋利得能当刀使的三角木马。它的表面被打磨得光滑如镜,在月光石的映照下,反射着冰冷的、不详的光。光是看着它,就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从中劈开的剧痛。

» 在它旁边不远处,竖立着一个巨大的、由铁梨木制成的十字架。上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皮质镣铐,可以让人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大字型的姿态,被牢牢地固定在上面,动弹不得。

» 靠着左边的墙壁,是一整排的武器架。但上面挂着的,并非刀枪剑戟,而是一排排材质各异、粗细不一的鞭子。有牛皮制的长鞭,有带着倒刺的九节鞭,甚至还有几根闪烁着微弱电光的、明显是法器的雷鞭。

» 而右边的墙壁上,则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拘束工具。从冰冷的铁制锁链,到柔软却坚韧的皮质束带;从能将人的嘴巴撑开到极限的金属口枷,到能彻底封住五感的黑色头套;从用于夹住身体最敏感部位的银质小夹子,到能让人保持特定姿势的固定支架……种类之齐全,设计之专业,简直让我叹为观止。

»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禁室,这他妈就是一间由最顶级的、最变态的BDSM爱好者,倾尽心血打造的、神圣的、用于执行“规矩”和“教条”的私人神殿!

» 而在这座神殿的正中央,一个瘦弱的身影,正穿着一身与这里格格不入的、华丽的淡粉色女式襦裙,以一种极其标准、甚至可以说是卑微的姿态,跪在冰冷的、能倒映出人影的黑曜石地面上。

» 他的头深深地埋着,额头几乎要贴到地面,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 “姐姐……”

» 听到开门声,那个身影颤抖着,发出了一声比蚊子哼哼还小的、充满了恐惧的声音。

» “抬头。”

» 柳如烟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在这死寂的空间里回荡。

» 那个身影立刻像条件反射一样,猛地抬起了头。

» 那是一张和柳如烟有着七八分相似的、极其俊秀的脸。眉眼精致,唇红齿白,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如果不是喉间那微微凸起的喉结,以及此刻那双如同受惊的小鹿般、充满了惊恐与哀求的眼睛,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是一个楚楚可怜的、柔弱无助的绝色少女。

» 他就是柳如烟的亲弟弟,柳家二少爷,【柳轻语】。

» “我回来了。”柳如烟走到他面前,用一种君王审视奴隶般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语,告诉我,在我不在的这半日里,你有没有……违反规矩?”

» “没……没有,姐姐……”柳轻语的声音抖得像是秋风中的落叶,他甚至不敢直视柳如烟的眼睛,“我一直……一直跪在这里,反省……反省自己的过错……”

» “是吗?”柳如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看不出喜怒的、冰冷的弧度,“很好。看来,之前的‘教导’,还是有些用处的。不过……”

» 她话锋一转,将一直握在手中的我,缓缓地、带着一种展示战利品般的姿态,举到了柳轻语的眼前。

» “为了防止你故态复萌,为了让你更深刻地理解‘规矩’的含义,我为你请来了一位新的‘老师’。”

» 柳轻语颤抖着抬起头,当他的目光与我接触时,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不解、困惑,以及对未知事物的深深恐惧。

» “这是……一块玉?”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 “是玉,但也不全是玉。”柳如烟的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了,“你可以把它理解为‘规矩’的具象化。从今天起,它将成为矫正你身上所有劣根性的‘老师’。它会用它的身体,教会你,什么是真正的服从,什么是绝对的谦卑,以及……什么是你作为柳家之人,生来就应该承受的、无法逃避的‘义务’。”

» 她把玩着我,用我冰冷的、坚硬的棒身,轻轻地、带着一丝侮辱性的意味,拍了拍柳轻语那张因为恐惧而毫无血色的、俊秀的脸颊。

» “那么,在开始今天的‘课程’之前,先把上课该穿的‘校服’,换上吧。”

» 说着,她从旁边的架子上,取来了一件……东西。

» 那是一件由无数条细密的、只有发丝粗细的银丝,和几块被打磨得如同镜面般光滑的、边缘带着柔和弧度的玄铁片,通过极其复杂的工艺组合而成的……贞操带。

» 它的设计,充满了冰冷的、禁欲的、机械的美感。银丝的部分,可以完美地贴合人体的曲线,将腰腹和双腿牢牢地束缚住,而玄铁片的部分,则精准地覆盖在男性最关键的部位,既能提供绝对的保护,又能施加绝对的禁锢。在它的正中央,有一个由秘银打造的、结构极其复杂的锁孔,像一只永远在嘲弄地窥视着的、冰冷的眼睛。

» “不……姐姐……不要……求求你……不要那个……”

» 在看到这件贞操带的瞬间,柳轻语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眼中充满了无尽的哀求与绝望。他不断地向后退缩,像一只被逼到角落的、可怜的小兽。

» “脱掉。”

» 柳如烟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波澜,也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这两个字,就如同天神的敕令,是绝对的、不容违抗的命令。

» 柳轻语哭了。

» 豆大的、滚烫的泪珠,顺着他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能映出他绝望倒影的黑曜石地面上,溅起一朵小小的、无声的水花。

» 最终,他对姐姐的恐惧,战胜了对羞耻的抗拒。

» 他颤抖着手,用那双因为恐惧而变得无力的、纤细的手指,一点一点地,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华丽的、象征着他内心最后一点虚幻伪装的淡粉色襦裙。

» 衣物滑落,露出了那具纤细、白皙、却属于男性的、尚未完全长成的青涩身体。

» 他跪在那里,赤身裸体,将自己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姐姐那冰冷的、如同实质般的目光之下。他羞耻得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色,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自己的身体,却又在柳如烟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时,僵硬地、绝望地垂了下去。

» 我全程“看”着这一幕,内心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各种意义上的。

【玉笋】内心戏:“Σ( ° △ °|||)︴……卧槽!卧槽!卧槽!来真的啊!这……这就是传说中的强制露出和贞操带play吗!而且还是亲姐姐对自己穿着女装的伪娘弟弟下手!这……这信息量也太大了!我这根小小的肉棒有点承受不住啊!弟弟君,你还好吗?看起来已经彻底坏掉了……不过有一说一,他这副梨花带雨、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还……还他妈的该死的带感啊!(ಡωಡ)……我没救了,我绝对没救了……”

» 柳如烟似乎很满意弟弟这副彻底放弃抵抗的、如同祭品般的姿态。

» 她蹲下身,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亲手将那件冰冷的、沉重的贞操带,一点一点地,为他穿戴了上去。

» 我能清晰地“看”到每一个细节。

» 冰冷的玄铁片,首先接触到的是他温热的小腹,那极致的温差,让他整个人都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泣。

» 接着,是那两片精准包裹住他男性象征的护甲。柳如烟的手指,“不经意”地,在他那根因为恐惧和羞耻而缩成一团的小小鸟上,轻轻地、缓慢地抚过。柳轻语的身体瞬间绷直,喉咙里发出了“咯咯”的、快要断气般的声音。

» 然后,是那些细密的银丝。它们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纤细的腰肢,滑过他紧致的臀缝,勒住他修长的大腿根部。柳如烟调整着每一根丝线的位置和松紧,确保这件“校服”能完美地贴合他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既能提供绝对的禁锢,又不会因为阻碍血脉流通而造成不必要的“损伤”。

» 最后,当所有部件都各就各位之后,柳如烟将那片覆盖在正面的、带着锁孔的玄铁片,缓缓地合上。

» “咔哒。”

» 一声轻微的、清脆的、却如同命运的丧钟般响亮的声音,在死寂的禁室中回荡。

» 她用一把小巧的、由秘银打造的钥匙,将那只嘲弄的眼睛,彻底地、残忍地锁死了。

» 柳轻语的身体,在这一声锁响之后,彻底瘫软了下去,仿佛所有的力气和灵魂,都被这一声“咔哒”给抽走了。

» 穿戴完毕。

» 柳如烟站起身,重新握住了我。她看着弟弟那副被冰冷的金属彻底囚禁了欲望、生无可恋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冰冷的、如同在欣赏自己最完美杰作的笑容。

» 她握着我,用我那因为吸收了水之精粹而变得极其敏感、并且能自生润滑的头部,隔着贞操带正面那条只有一指宽的、狭窄的缝隙,对着里面那根被囚禁的、可怜的小鸟,进行着不轻不重、极具侮辱性的、缓慢的戳刺。

» “感觉到了吗?轻语。”她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的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蛊惑与恶意,“这就是‘规矩’的触感。它现在在问你,你有没有准备好,接受它接下来的‘教导’。”

» 我能感觉到,我的头部,每一次戳刺,都能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和冰冷的金属,触碰到柳轻语那根已经不合时宜地、因为混合了恐惧与异样快感而微微抬头的阳具。

» “呜……姐姐……求求你……不要……”柳轻语的身体在我的戳刺下,如同被扔上岸的鱼,无助地扭动着,那双失神的眼睛里,泪水流得更凶了。

» “不要?”柳如烟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可是,你的身体,似乎很期待呢。你看,‘校对服’都已经被你弄湿了。”

» 她将我从那道缝隙中移开,我湿滑的头部,带出了一丝晶亮的、属于柳轻语的液体。

» 然后,她握着我的手,缓缓向下移动。

» 她将我,对准了柳轻语身后,那片同样被金属包裹着的、因为紧张和恐惧而紧绷着的臀缝。

» 她用我的顶端,隔着冰冷的、光滑的玄铁片,在那紧闭的、从未被开启过的穴口上,缓缓地、用力地、一圈一圈地画着圈。

» “别急,轻语。”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正门’已经被锁上了。但‘规-矩’的教导,是无-孔-不-入-的。在打开这扇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后门’之前,我们还有一些……更有趣的开胃菜要品尝。”

» 她的眼神,越过弟弟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肩膀,缓缓地,落在了房间中央那架散发着冰冷气息的、黑曜石三角木马之上。

» “看来,你还没有完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么,就让它,来帮你加深一下印象吧。”

» 我发誓,柳家这架由整块黑曜石打磨而成的三角木马,绝对是我两辈子加起来,见过的最凶残、最不讲道理、最充满了形而上学式恶意的“规矩矫正器”。

» 它不仅仅是一件刑具,它是一件艺术品,一件由最顶级的、最变态的施虐者,倾尽心血打造的、用于摧毁他人意志和尊严的杰作。

» 它通体冰冷,表面被打磨得光滑如镜,在墙壁上那些月光石的幽幽冷光映照下,反射着一种深邃的、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不祥的黑色光芒。它的底座宽大而沉重,稳如泰山,但那道从底座向上延伸、越来越窄、最终汇聚成一道只有一指宽的、锋利得仿佛能将人的视线都从中劈开的棱脊,却闪烁着令人心悸的、锐利的寒光。

» 柳如烟甚至还在那道致命的棱脊之上,用她那纤长的、艺术品般的手指,仔仔细细地、一寸一寸地涂抹了一层黏稠的、散发着奇异甜香的、半透明的药膏。那药膏的味道很奇特,闻起来能让人精神亢奋,但其中又夹杂着一丝能麻痹神经的诡异气息。

» 柳轻语在看到柳如烟拿起那瓶药膏时,就已经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抖得像秋风中最后一片顽固的落叶,随时都会被吹落。他哭着、哀求着,用尽了所有他能想到的、卑微的词汇,试图唤起姐姐心中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

» 但柳如烟只是充耳不闻。她脸上的表情,就像一座由万年玄冰雕琢而成的神像,没有丝毫的动容。她只是用一根由银色锁链串联而成的、专门用于捆绑修士灵脉的法器,将柳轻语那双纤细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反剪在了身后,锁链深深地陷入了他白皙的皮肤,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勒痕。

» 然后,她像拎一只待宰的、无助的小鸡一样,将体重不足百斤的弟弟,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以一种不容反抗的、绝对的姿态,强行按在了那架恐怖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木马之上。

» “啊——!!!”

» 一声凄厉的、撕心裂肺的、甚至因为极度的痛苦而破了音的惨叫,在空旷死寂的禁室中猛然炸开,却又被那能吸收声音的黑曜石墙壁,贪婪地、一滴不剩地吞噬了进去,没有泛起半点回音。

» 柳轻语那纤细瘦弱的身体,被强行分开了双腿,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跨坐在了那锋利无比的石棱之上。他那稚嫩的、被冰冷的贞操带紧紧锁住的阳具和囊袋,被无情地挤压在身前冰冷的石面上,而身后那片从未有外人探索过的、娇嫩的、紧致的禁地,则因为这个姿势,被迫地、毫无防备地、完全地暴露了出来,正正地、严丝合缝地对准了那道涂满了诡异春药的、冰冷刺骨的石棱。

» 仅仅是坐上去的这一下,那锋利的石棱嵌入皮肉的剧痛,就已经让他痛不欲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除了痛,感受不到任何东西。但很快,从石棱上传来的、药膏所带来的那种冰凉的、麻痹的、又带着一丝丝异样快感的奇异感觉,开始如同毒蛇般,顺着他最敏感的神经,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向上攀爬。

» 羞耻、剧痛、以及那一丝丝从痛苦的缝隙中顽强地、可耻地生长出来的异样快感,三者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将他的理智和尊严,彻底地、残忍地撕成了碎片。

» 柳如烟似乎很享受、很满意他这副在痛苦与快感边缘疯狂挣扎的、崩溃的模样。她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而是绕到木马的后方,像一位最挑剔的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般,居高临下地、用那冰冷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审视着弟弟因为痛苦和羞耻而剧烈颤抖的、绷紧的臀部,以及那片因为紧张和药物刺激而不断收缩、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哭泣着的、可怜的穴口。

» “看到了吗?轻语。”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精准地刺入柳轻语的耳膜,“这就是你妄图逃避的、属于男性的‘构造’。它生来,就是要用来承受、用来打开、用来被贯穿的。你越是想将它隐藏,它就越是以这种姿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祈求着‘规矩’的降临。”

» 说完,她终于拿起了我。

» “而我,就是你的‘规矩’。现在,‘规矩’要开始对你进行第一课的教导了。”

» 她握着我,用她那冰冷的手掌握着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的【金之精粹】灵力,正源源不断地通过她的掌心,向我传递过来。那股灵力冰冷、锐利、充满了秩序感,让我的“棒身”都变得比平时更加坚硬、更加冰冷,仿佛真的成了一件纯粹的、用于执行刑罚的工具。

» 她将我,对准了柳轻语那可怜的、红肿的、正被石棱深深嵌入的穴口。

» 她没有立刻插入。

» 而是用我那硕大的、因为自生润滑而变得湿滑无比的头部,在那紧闭的穴口周围,进行着极其磨人的、画圈式的、带着无尽恶意的研磨。

» “呜……不……姐姐……不要用那个……那里……那里不行……”柳轻语感受到了身后传来的、与冰冷石棱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湿滑、坚硬、带着生命般脉动的触感,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哭声里都带上了一丝绝望的、破碎的颤音。

»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头部,每一次画圈,都会碾过他那脆弱的穴口,以及周围那些敏感的嫩肉。每一次旋转,都会让他绷紧的臀部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一下。

» “不行?”柳如烟发出一声极轻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冷笑,“在这间屋子里,我说的,才是规矩。我说行,它就必须行。你看,它自己,都已经等不及了。”

» 她加重了力道。

» 我那坚硬的头部,不再是轻柔的画圈,而是开始用力地、一下下地,如同攻城锤一般,顶弄着那紧闭的穴口。

» 每一次顶弄,都会让柳轻语的身体猛地向前一耸,让身下的石棱嵌入得更深一分,引得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介于痛苦和舒爽之间的悲鸣。他的后穴从未受过如此直接而猛烈的挑逗,在石棱的酷刑和我的顶弄,这双重的、来自前后两个方向的夹击之下,竟然不合时宜地、可耻地,开始主动地分泌出更多的肠液,变得泥泞不堪。它甚至还一缩一缩地,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本能地……邀请着我的进入。

【玉笋】内心戏:“弟弟君,你这身体也太M了吧?嘴上哭着喊着不要,屁股都开始主动给我开门了啊!(ಡωಡ) 不过有一说一,姐姐的S属性是真的爆表啊!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简直是……太专业了!我愿称之为‘BDSM的教科书式操作’!”

» 在进行了长达一炷香的、残忍的“肛交预演”后,柳如烟似乎终于失去了玩弄猎物的耐心。

» 也就在这时,她身上的气场,猛然暴涨!

» 一股冰冷的、锐利的、霸道无比的、仿佛能将整个禁室的空气都冻结成冰屑的【金之精粹】灵力,从她体内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注入到了握着我的那只手中!

» 我的系统面板疯狂地闪烁起来,金之精粹的采集进度条,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地向前推进!

» 而柳如烟,在她的施虐欲和对弟弟的绝对掌控欲,攀升到顶峰的这一刻,异变陡生!

» “唔……啊!”

» 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了极致痛苦与极致狂喜的闷哼。她的身体猛地绷直,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上露出了既狰狞又享受的、极其复杂的表情。

» 我能清晰地“看”到,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之下,那件月白色的劲装长裙之中,有一处地方,正以肉眼可见的、极其夸张的速度,高高地鼓了起来!

» 布料被撑得紧绷,发出了“撕拉!撕拉!”的、令人牙酸的轻响!

» 最终,伴随着一声布料彻底撕裂的清脆响声,一根闪烁着淡淡金属光泽、形态比我更具侵略性、前端甚至还带着一圈由角质层构成的、细密倒钩的、全新的肉棒,顶破了最后一层衣物的束缚,从她的裙下,威风凛凛地、霸道无比地、充满了秩序与力量之美地,生长了出来!

» 是扶她化!

» 由最纯粹的【金之精粹】催生出的、混合了持有者绝对的控制欲和施虐欲的、充满了锐利与秩序美感的扶她化!

【玉笋】内心戏:“(O_O)!!!我焯!又……又长出来了!而且这次长出来的东西看起来好凶啊!还带倒钩!这玩意要是捅进去,那拔出来的时候岂不是要连肠子都一起带出来?!弟弟君,你还好吗?我觉得你可能……不太好了……阿门!”

» 柳如烟低头看着自己身体上这全新的“器官”,她先是惊愕了片刻,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残忍、愉悦、充满了无上权力感的、如同神明般的笑容。

» 她伸出自己那只空着的、同样冰冷的手,缓缓地、带着一丝好奇和绝对的掌控感,握住了自己那根因为刚刚诞生而显得异常兴奋、正在微微脉动着的金属肉棒。

» 她感受着其中涌动的、完全属于自己的、澎湃的力量,感受着那坚硬的质感和灼热的温度。

» “原来……如此。”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新奇的颤抖,“这才是……‘规矩’的真正形态。力量、掌控、以及……施与。轻语,你应该感到无上的荣幸,因为你,将是第一个,品尝到‘完整规矩’的人。”

» 她彻底进入了“女王模式”。

» 她松开了握着我的手,让我“啪嗒”一声掉落在冰冷的、沾染了不明液体的地面上。然后,她走到木马的前方,俯下身,用她自己那根新鲜出炉的、带着金属倒钩的肉棒,对准了柳轻语那张因为过度的惊吓和刺激而大张着的、正不受控制地流着口水的、可怜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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