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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万字·完结】《我变成活好器美的仙子肉棒后,为了重塑道躯,只好含泪让全镇的美少女轮流用我的身体进行灵力采集这档事》,5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1730 ℃

» 时而,她又会用我,以一种近乎于自残的方式,疯狂地、粗暴地,摩擦、撞击、蹂躏着她自己那具同样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感受着那被放大了数倍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撕裂的、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浪潮。

» 她在极致的痛苦中高歌,在极致的快感中哭泣。

» 最终,在这场由新旧两种“规矩”碰撞而引发的、癫狂的、混乱的、几乎要将整个禁室都彻底摧毁的自慰与侵犯的交响乐中,柳如烟的身体,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精神与肉体双重爆炸的顶点。

» “啊啊啊啊啊——!!!”

» 她仰天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长长的、充满了力量与绝望的尖叫,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彻底瘫软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 而在她力竭前的那一刻,她看着自己手臂上那两个缓缓消失的金色刻印,又看了看被她丢在一旁的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占有欲、挑战欲、以及一丝丝……棋逢对手般兴奋的笑容。

» “有趣的……玩具……看来,我还……远远没有……把你……研究……透彻……”

» “明天……是最后一天了……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惊喜’……能带给我……”

第五章:规矩的终点

» 当第三日的晨曦,再一次透过禁室顶部那唯一的、冰冷的琉璃瓦天窗,洒下微弱的光芒时,我正被柳如烟紧紧地握在手中。

» 她的掌心,不再是前两日那般冰冷,而是带着一丝因为灵力过度消耗和精神极度亢奋后,尚未完全褪去的、病态的灼热。

» 她唤醒了在十字架上昏睡了一整夜的柳轻语。

» 与前两日不同的是,她今天的动作,罕见地带上了一丝……近乎于温柔的意味。她没有用粗暴的方式,而是耐心地解开了弟弟手腕和脚踝上那些已经深深嵌入皮肉的镣铐。她甚至没有再拿出那件冰冷的贞操带。

» “下来吧,轻语。”她的声音,也失去了一贯的、那种如同淬了冰的锋利,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的疲惫,“今天是最后一日了。今天是你的……‘毕业典礼’。”

» 柳轻语的身体,在听到“毕业典礼”四个字时,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他那双本该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却像是两潭死水,空洞,麻木,找不到一丝属于活人的神采。他顺从地、如同木偶般从十字架上爬了下来,赤身裸体地,跪在了柳如烟的面前。

» 柳如烟蹲下身,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缓缓地擦去弟弟脸颊上干涸的泪痕。这个动作,是如此的温柔,以至于让我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前两日那个将弟弟当成玩物般肆意折磨的抖S女王,只是我的一场噩梦。

» “你知道吗?轻语。”她看着弟弟那张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俊秀却毫无生气的脸,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近乎于独白的语气,缓缓地说道,“我们柳家的血脉里,流传着一个诅咒。一个从我们立族之日起,就从未断绝过的、悲哀的宿命。”

» “每一代,都会诞生两个孩子。一个,像你一样,天生灵脉残缺,经络堵塞,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在仙道上有所成就。性格也大多懦弱、敏感、不堪重负。在家族里,这样的孩子,被称为‘废品’。”

» “而另一个,则会像我一样,天赋异禀,灵根精纯,生来就是修仙的奇才。但作为代价,我们的性格,必须变得冷酷、无情、不择手段。我们的责任,不是光耀门楣,而是成为家族的‘持戒者’。”

» 她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极其罕见的、深不见底的悲哀。

» “‘持戒者’唯一的责任,就是用最残酷、最无情的方式,去‘矫正’、去‘打磨’、去‘利用’那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废品’。将他变成一件能为家族贡献出最后一点价值的‘工具’。或许是用来联姻的棋子,或许是用来试验禁药的药渣,又或许……就像我这样,将你彻底地、从精神到肉体,都改造成一件,只为‘规矩’而存在的、完美的艺术品。”

» “我折磨你,不是因为我恨你,轻语。”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恰恰相反,是因为我必须‘爱’你。这是刻在我们血脉里的、最深刻的‘规矩’。我必须用这种方式,让你变强,或者……让你变得有用。让你这件‘废品’,能以另一种形式,继续为这个摇摇欲坠的家族,燃烧自己。”

» “而今天,就是你‘毕业’的日子。我要让你彻底地、毫无保留地,理解、接纳、并最终成为这份属于我们柳家的、独一无二的‘规矩’与‘宿命’。”

» 这段独白,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瞬间解开了我心中所有的困惑。我终于明白,支撑着柳如烟做出这一切疯狂举动的,并非单纯的施虐癖好,而是一种更加沉重、更加绝望的、名为“责任”与“宿命”的枷锁。

» 柳轻语似乎也听懂了。他那双死水般的眼睛里,第一次,缓缓地流下了两行清泪。但他没有哭出声,只是顺从地、用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姐姐那冰冷的手指。

» 仪式,即将开始。

» “今天的毕业课题,叫做‘创造与传承’。”柳如烟站起身,恢复了她那副冰冷的女王姿态。她将我高高举起,像一位即将主持祭典的大祭司,“而你,将是祭品。你的身体,将不再只是被动地承受,它将为我,为柳家,‘创造’并‘传承’下新一代的‘规矩’。”

» 她命令赤身裸体的弟弟,依旧跪在禁室中央那片冰冷的、光可鉴人的黑曜石地面上。

» 然后,她握着我,开始了今天的、也是最后的“刻印”。

» “第一重规矩。”她用我的顶端,轻轻地点在了柳轻语的额头之上。金光一闪,一个古老的篆字——“理解”,被深深地刻了进去。

» “从现在起,你将彻底理解我接下来要对你施与的一切,不再有困惑,不再有反抗。你的思考,只被允许用来理解我的命令。”

» “第二重规矩。”她将我移至柳轻语的胸口,心脏的位置。金光再闪,第二个篆字——“接纳”,烙印其上。

» “你将彻底接纳我给予你的所有痛苦与快感,并将其视为家族至高无上的恩赐。你的感受,将成为我愉悦的食粮。”

» “第三重,也是最后一重规矩。”她将我,按在了柳轻语平坦的小腹之上,丹田的位置。金光大盛,第三个篆字——“传承”,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 “你的身体,将不再是你自己的。它将成为‘规矩’的熔炉,‘宿命’的容器。它将为我,‘创造’出全新的、能取悦我的工具,并‘传承’下柳家新一代的‘规矩’!”

» 三重刻印完成。柳轻语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即,彻底地、完全地平静了下来。他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柳如烟,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奇异的、充满了理解与虔诚的狂热光芒。

» 毕业典礼的祭品,已经准备就绪。

» 接下来的场景,彻底超出了我两辈子的认知,将猎奇与淫乱,推向了一个全新的、神魔般的领域。

» 柳如烟在宣告完规矩之后,并没有立刻对柳轻语做什么。

» 她做出了一个让我都感到匪夷所思的举动。她走到墙边,从那些刑具中,取来了一套由柔软的、黑色的龙筋皮和秘银搭扣制成的、极其精巧的绑带。

» 然后,在弟弟那狂热而虔诚的注视下,她亲手,将我这根冰冷的、坚硬的“玉笋”,穿戴在了自己的身上。

» 她用那些复杂的绑带,将我牢牢地、紧密地固定在她的腿间,使我从一件“手持工具”,变成了一件真正意义上的、属于她自己的、从她身体中延伸出来的“器官”。

»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根部,正紧紧地贴着她那片温热的、神秘的幽谷。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通过这种紧密的接触,清晰地传递给我。

» 准备工作完成。然后,她启动了【规矩刻印】,在她自己的身体上,刻下了第四个,也是最恐怖的一个规矩——

» “开门”!

» “唔啊啊啊——!”

»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了极致痛苦与极致狂喜的尖叫,从柳如烟自己的口中爆发出来!

» 在“开门”这道绝对的、违背了生理法则的命令之下,一场恐怖的、神圣的生理异变,在她自己那具完美的、高傲的身体上,悍然发生了!

» 我能清晰地“看”到,一股澎湃的、混合了金之精粹与柳家血脉之力的能量,在她的小腹中汇聚。然后,一根全新的、属于她自己的、但形态却更接近于我这根玉笋的、闪烁着淡淡金属光泽的肉棒,开始从她的子宫内部,疯狂地异化、生长!

» 它逆向地、粗暴地顶开了她紧闭的宫颈!

» 它势如破竹地、撕裂般地穿透了她那在昨夜还与我缠绵过的、紧致的阴道!

» 最终,在一片粘稠的、混合了鲜血和体液的泥泞之中,它带着一股创世般的气势,从她的双腿之间,破体而出!

» 这就是……女王的自我穿透!

» 她为了执行“规矩”,亲手将自己的身体,改造成了最完美的、最残酷的刑具!

» 她强迫柳轻语跪在地上,近距离地、一帧不漏地,观看了这场混合了创生与毁灭的、神迹般的恐怖景象,让他彻底地、从灵魂深处,理解了什么叫做“为了规矩而重塑肉体”。

» 当那根新生的、还带着血丝和粘液的、温热的“肉棒”彻底成型后,拥有了两根“阳具”的柳如烟,从背后,如同捕食者般,缓缓地、带着一种无上的威严,抱住了跪在地上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崇拜的弟弟。

» 一场极致的、充满了宿命感的双重侵犯,开始了。

» 第一重侵犯: 她挺动腰肢,用我这根“外来”的、冰冷的、代表着“刑罚”的玉棒,毫不留情地、深深地贯穿了柳轻语那因为“接纳”刻印而变得无比顺从、甚至主动张开的后庭。

» 第二重侵犯: 与此同时,她用自己那根“新生”的、温热的、代表着“传承”的血脉肉棒,温柔而又残忍地,夹住了柳轻语那根同样属于男性的、因为恐惧和兴奋而早已挺立的、稚嫩的阳具。两根同源(柳家血脉)又异质(一内生一外露)的器官,进行着一场充满了背德与悲哀的“共鸣”。

» “感受到了吗?轻语。”柳如烟在他的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旧的‘规矩’正在侵犯你,而新的‘规矩’正在拥抱你。毁灭与新生,痛苦与传承……这就是我们柳家,永恒的宿命。”

» 柳轻语已经无法回答。他只是在“理解”刻印的作用下,清晰地、深刻地感受着这一切。他的身体,在前后夹击、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下,彻底失去了自我,沦为了姐姐身下的一具,只为了“传承”而存在的、完美的容器。

» 在这场双龙共舞的、宿命交响乐达到最高潮的时刻,柳如烟启动了最终的、也是最疯狂的“规矩”。

» “传承开始!”

» 她用自己那根新生的【血脉肉棒】,对准了柳轻语那因为“理解”而主动张开的、顺从的小嘴。

» 在一场深喉口交的终点,她完成了一次惊天动地的“射精”。

» 但那射出的,并非凡俗的精液,而是混合了柳家血脉诅咒、她自身精血、以及我体内【金之精粹】的、高度浓缩的、如同岩浆般灼热的灵力“种子”!

» 柳轻语在“接纳”刻印的作用下,将这些足以撑爆一个普通修士丹田的“种子”,一滴不剩地,尽数吞入了腹中。

» 然后,异种妊娠开始了!

» 他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极其恐怖的速度,迅速地、不正常地膨大了起来!皮肤被撑得透明,甚至可以看到里面有金色的光芒在流动。仿佛在短短的几十息之间,就完成了怀胎十月的全部过程。

» “啊啊啊……”巨大的痛苦,让他那已经麻木的神经,再次感到了撕裂般的痛楚。

» “分娩吧,轻语。”柳如烟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判决,“响应‘传承’的规矩,将你为我‘创造’出的‘祭品’,将我们柳家新一代的‘规矩’,分娩出来!”

» 在这道绝对的命令之下,柳轻语的身体,爆发出了一生中最凄厉的惨叫。

» 他那被我贯穿着的后穴,以一种违背生理极限的方式,疯狂地扩张、撕裂。最终,在一片血肉模糊之中,一颗、两颗、三颗……足足九颗闪烁着妖异的金属光泽、温热的、表面天然烙印着柳家家徽纹路的、拳头大小的“规矩之卵”,被他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分娩”了出来!

» 这场充满了痛苦、血腥、创造与毁灭的“传承仪式”,终于,落下了帷幕。

» 禁室中,一片狼藉。

» 柳轻语在“分娩”之后,便彻底地、如同真正的死亡般昏死了过去。他的身体,在规则之力的作用下,缓缓地恢复了原状,仿佛刚才那场惊世骇俗的妊娠与分娩,只是一场幻觉。

» 柳如烟也终于力竭。她那根新生的肉棒,缓缓地萎缩、消散,最终化为虚无,只留下一片狼藉的血迹。她解开了我身上的束带,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 她捡起那些尚有余温的、沉甸甸的“规矩之卵”,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疲惫、满足、悲哀、以及一丝解脱后的空虚的复杂表情。

» 她知道,她完成了。她完成了自己作为柳家“持戒者”的、最终的、也最残酷的宿命。

» 她将我擦拭干净,缓缓地放入玉盒之中。

» “三日之约……到了。”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怅然。

» 就在这时。

» “咚、咚、咚。”

» 禁室那厚重的、千斤重的玄铁大门外,传来了一阵不轻不重、却极具穿透力的、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敲门声。

» 紧接着,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娇媚入骨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进来。

» “柳大小姐,三日之期已到,我来取回我的暖玉床了。顺便……也该接我的‘小东西’,回家了哦。”

» 是白芷。

» 两个顶级的、刚刚体验过究极快感的女人,即将在这座充满了淫靡与悲哀气息的禁室门前,展开一场全新的、围绕着我的“所有权”的战争。

第六章:《炎之舞:酒馆老板娘》

» 是白芷。

» 她的声音,如同最柔韧的藤蔓,看似温软无害,却能毫不费力地钻入最坚硬的岩石缝隙,将其撑裂。

» 禁室之内,刚刚完成“传承仪式”、正处于极度疲惫与满足感交织中的柳如烟,身体猛地一僵。她那因为高潮而略显迷离的凤眼,瞬间恢复了冰冷的锐利。她缓缓站起身,动作间牵动了酸痛的肌肉,让她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但身上那股属于“持戒者”的、不容侵犯的威严气场,却重新凝聚起来。

» 我被她握在手中,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掌心的汗水,以及那份面对同级别强敌时,本能的警惕。

» “吱呀——”

» 厚重的玄铁大门,被柳如烟用灵力缓缓推开。

» 门外,白芷正斜倚在冰冷的墙壁上,巧笑嫣然。她今天穿着一身紫色的、开衩极高的旗袍,将那丰腴成熟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月光下,她那张妩媚动人的脸庞,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但那双丹凤眼,却如同最精密的探针,第一时间就越过柳如烟的肩膀,将禁室内那一片狼藉、昏死过去的柳轻语、以及散落在地上的那几颗尚未被收起的“规矩之卵”,尽收眼底。

» “哎呀呀,”白芷故作惊讶地掩住红唇,声音里却全是看好戏的笑意,“柳大小姐,看来你这三天的‘研究’,成果斐然呢。场面搞得这么大,真是辛苦你了。”

» “三日之约已到。”柳如烟的声音冰冷如铁,不带丝毫感情,也完全无视了白芷的调侃,“你的暖玉床,我会派人送回。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 “呵呵,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白芷款款地走了进来,她每走一步,旗袍的开衩处便会露出一截雪白滑腻的大腿,空气中那股混合着血腥与淫靡的气味,似乎让她更加兴奋了,“床,我自然是要的。但我的‘小东西’,你也该还给我了吧?”

» 她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我身上。

» 柳如烟握着我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她冷冷地看着白芷,说道:“此物与我有缘,并且……它进化了。它现在是我的东西。”

» “哦?”白芷的眉梢微微一挑,脸上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进化?柳大小姐,‘缘分’这种东西,可不是你单方面说了算的。你所谓的‘进化’,若是没有我提供的‘素体’,又怎么可能发生呢?更何况,你似乎……还利用我的‘小东西’,制造出了一些……更有趣的副产品啊。”

» 她一边说着,一边优雅地蹲下身,用两根纤长的手指,捻起了一颗离她最近的“规矩之卵”。

» 在接触到卵的瞬间,白芷的脸色,第一次,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剧烈的变化!那不再是调侃或试探,而是一种顶级的炼丹师,在废墟中发现了足以颠覆整个丹药体系的、未知“神材”时的、混杂了震惊、狂喜与无尽探求欲的灼热!

» “这……这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这颗卵中,蕴含着柳家血脉的印记、精纯的灵力、以及一丝……至高无上的‘规则’之力!它是活的!它是一种前所未见的、由欲望和生命力催生出的“丹药”!

» “现在,你还觉得,我只是来取回我的‘小东西’的吗?”白芷站起身,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棋逢对手的、认真的表情,“柳如烟,我们做一笔新的交易吧。”

» “我没兴趣。”柳如烟冷然拒绝。

» “你会有兴趣的。”白芷笃定地说道,“这根玉笋,需要集齐五行精粹,才能达到真正的完美形态,不是吗?你已经取了金,但剩下的水、木、火、土,你知道去哪里找吗?你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那些‘所有者’,心甘情愿地……将她们最宝贵的本源,奉献出来吗?”

» 柳如烟的瞳孔,猛地一缩。

» “而我,恰好都知道。”白芷重新露出了那招牌式的、狐狸般的笑容,“你的长处,在于‘应用’与‘支配’。而我的长处,在于‘理论’与‘调配’。我们两个,就像是丹方与丹炉,缺一不可。你我联手,不仅能让这件宝贝彻底圆满,甚至……还能创造出更多像这样有趣的‘规矩之卵’。你难道不想看看,集齐了五行之力后,它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吗?不想看看,用它在其他人身上,能玩出怎样……前所未见的花样吗?”

» 白芷的话,如同魔鬼的诱惑,精准地击中了柳如烟内心最深处的、那份对“力量”与“未知”的渴望。

» 柳如烟沉默了。她看着手中的我,又看了看地上的“规矩之卵”,再看了看眼前这个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却又句句切中要害的女人。

» 她知道,白芷说的是对的。单打独斗,她或许能保住我,但却永远无法让我达到真正的完美。而合作……

【玉笋】内心戏:“等等!什么情况?她们不打了?她们要……合作?!卧槽!一个顶级S加一个腹黑技术宅?这组合也太恐怖了吧!这不等于是一头鲨鱼和一头鳄鱼决定联手包下整个鱼塘吗?!而我,就是那个鱼塘里唯一的、还能动的鱼饵啊!云梦镇的姐妹们,你们自求多福吧!我感觉一个属于女人的、黑暗而淫乱的时代,就要来临了!”

» 许久之后,柳如烟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冰冷,却代表着妥协。

» “下一个目标是谁。”

» “杜康酒馆的老板娘。”白芷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纯粹的火之精粹,性格豪爽,有勇无谋,是最好的实验对象。我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一场‘酒与火’的盛宴。”

» “我需要做什么。”

» “你?”白芷吃吃地笑了起来,“你什么都不用做,柳大小姐。只需要带上你的‘规矩’,和我一起……欣赏好戏就行了。”

» 一个危险的、充满了算计与欲望的同盟,就此成立。

» 白芷将地上的“规矩之卵”小心翼翼地收好,又从柳如烟手中,接过了装着我的玉盒。两个各怀鬼胎的女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如出一辙的、对即将到来的“狩猎”的期待。

» 她们一前一后,离开了这座承载了柳家百年悲哀的禁室,如同两个联袂出行的魔女,消失在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 而我,则是在一阵剧烈的颠簸和两个女人肆无忌惮的娇笑声中,从玉盒的沉睡里被“吵”醒的。

» 掀开盒盖的一瞬间,一股浓郁的、混合了陈年酒香和地下室特有的、微凉潮湿的泥土气息,便扑面而来。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巨大的地下酒窖之中。一排排由橡木制成的、比水缸还要粗壮的巨大酒桶,整齐地码放在墙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能让酒鬼当场飞升的、醉人的芬芳。

» 而我,正被一只素白纤长的、指甲上涂着丹蔻的手掌握着。这只手的主人,是白芷。

» 在她旁边,柳如烟正靠在一个酒桶上,好整以暇地擦拭着她那柄从不离身的、名为“霜刃”的灵剑。她今天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紧身夜行衣,将那高挑而充满力量感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 “布置得怎么样了?”柳如烟没有抬头,声音冰冷地问道。

» “放心吧,柳大小姐。”白芷掩嘴轻笑,风情万种地白了她一眼,“阵法已经用你的‘规矩之卵’做核心,布设完毕。我特调的‘醉龙吟’,也已经换入了她最常喝的那个酒桶里。只要她一进来,绝对是插翅难飞,只能乖乖地……任我们摆布哦。”

» 我听得一阵恶寒。这两个女人凑在一起,简直就是“蛇蝎”二字的完美诠释。她们所谓的“合作”,就是联手起来去坑害下一个目标。而她们今天的目标,正是这家“杜康酒馆”的老板娘,云梦镇唯一拥有纯粹【火之精粹】的女人——杜康娘子。

» 就在这时,酒窖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砰”的一声,粗暴地推开了。

» “白芷!你个小浪蹄子,又有什么好酒藏着掖着,非得拉我到你这破地窖里来喝?”一个如同烈火般爽朗、又带着一丝醉意的声音传了进来。

» 紧接着,一个高大健美的身影,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 那是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成熟女人,一头火红色的长发随意地在脑后扎成一个高马尾,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健康的光泽,身材高挑丰满,特别是那对呼之欲出的豪乳和挺翘的蜜桃臀,充满了惊人的肉感与弹性。她穿着一身火红色的紧身皮甲,将那火爆的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却更显得诱惑。

» 她就是杜康娘子。一个以嗜酒如命和性格豪爽而闻名的女人。

» “哎呀,杜康姐姐,你可算来了。”白芷立刻堆起满脸的笑容迎了上去,“这不,我最近偶得一坛上古佳酿,名为‘醉龙吟’,后劲极大,我怕在店里喝,你发起酒疯来,把我那小店给拆了,才特地选了你这宽敞的酒窖嘛。”

» “醉龙吟?”杜康娘子眼前一亮,毫不客气地走到酒窖中央,拍了拍那个已经被白芷动过手脚的、最大的酒桶,豪气干云地说道,“少废话!好酒就该配好器!拿碗来!”

» 白芷笑意盈盈地递上一个海碗,亲自为她从酒桶下的龙头里,放出满满一碗琥珀色的、散发着奇异香气的酒液。

» 杜康娘子端起碗,甚至没有细闻,便仰头“咕咚咕咚”地,将那满满一大碗“醉龙吟”,一饮而尽。

» “哈——!好酒!”她抹了抹嘴,脸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果然够劲!就是……就是这后劲,怎么……怎么有点上头啊……”

»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体便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一股灼热的、狂暴的浪潮,从她的小腹处猛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 “热……好热……白芷……你这酒里……放了什么……”杜康娘子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座火山正在喷发,无穷无尽的欲望,如同滚烫的岩浆,要将她的理智彻底烧成灰烬。

»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地撕扯自己身上那件紧身的皮甲。

» “刺啦——!”

» 坚韧的皮甲,在她狂暴的力量下,如同纸片般被撕开,露出了里面被汗水浸透的、麻布质地的内衣。

» “不够……还是好热……”

» 她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所有的束缚尽数除去,最终,将自己那具充满了力量感和成熟风韵的、古铜色的完美胴体,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这冰冷的、只点着几根蜡烛的昏暗酒窖之中。

» 这就是……酒与火的序曲,一场由药物催发出的、毫无自觉的公开露出。

» 柳如烟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如同一个等待猎物彻底落入陷阱的顶级猎手,眼神冰冷而又充满了欣赏的意味。

» “看来,药效发挥得不错。”她用一种不带丝毫感情的语调评价道。

» “柳……柳如烟?”杜康娘子似乎终于发现了她的存在,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你怎么会在这里?”

» “我来,是为你立下新的‘规矩’。”

» 话音未落,柳如烟的身影瞬间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欺身而上。杜康娘子虽然欲火焚身,但常年游走在三教九流之间的战斗本能还在,她下意识地挥拳反击。

» 但在绝对的力量和技巧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

» 柳如烟甚至没有拔剑。她只是用一种极其精妙的擒拿手法,轻而易举地就卸去了杜康娘子的力道,然后反剪其双手,用膝盖顶住其后腰,将她整个人都死死地、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压制在了那个她刚刚还豪饮过的巨大酒桶之上。

» 这是一场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教科书式的SM支配。

» “放开我!你这个疯女人!”杜康娘子剧烈地挣扎着,但她的身体,却因为这个姿势,使得她那丰满的臀部,更加高高地、毫无防备地向上撅起,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诱人侵犯的弧度。

» “白芷。”柳如烟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 “来啦~”白芷拖着长长的、慵懒的尾音,款款走来。但她并没有立刻帮忙,而是坐到了柳如烟刚才靠着的那个酒桶上,缓缓地、优雅地脱下了自己的绣鞋和罗袜,露出了一双白皙如玉、小巧玲珑、堪称完美的莲足。

» 然后,在杜康娘子那难以置信的、混杂着愤怒与屈辱的目光中,白芷伸出她那雪白的美足,用脚趾,轻轻地、挑逗般地,勾住了柳如烟那紧绷的、穿着黑色夜行衣的、肌肉线条分明的大腿。

» 她的脚趾,灵活得如同最灵巧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柳如烟的大腿内侧,缓缓地、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 这是一场诡异的、充满了背德感的足交。

» 柳如烟的身体,在那不经意的挑逗下,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但她脸上的表情,依旧冰冷如霜。她只是冷冷地瞥了白芷一眼,似乎在说“别太过火”。

» 白芷吃吃地笑着,收回了玉足,这才走到酒桶边,拿出一卷由千年冰蚕丝织就的、坚韧无比的绳索,用一种极其专业、极其熟练的、充满了艺术感的手法,将还在徒劳挣扎的杜官娘子,以一种类似于“海老缚”的姿M缚,牢牢地、结结实实地捆绑在了冰冷的酒桶之上。

» “好了,柳大小姐。”白芷拍了拍手,看着眼前这幅“美酒与美人”的淫靡画卷,满意地说道,“‘祭品’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该我们的‘主角’登场了吧?”

» 柳如烟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了我。

» 她握着我,走到被捆绑得如同待宰羔羊般的杜康娘子身后。

» “在品尝你体内那灼热的‘火毒’之前,”柳如烟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需要先为你这具污秽的、充满了杂质的身体,进行一次彻底的、从内到外的‘洗涤’。”

» 说着,她从一旁,拿起了一根长长的、由某种魔兽的肠子鞣制而成的、半透明的皮管。

» 皮管的一头,连接着旁边一个巨大的、至少能装下数百斤酒液的橡木桶。而那个橡木桶里装的,并非美酒,而是一种由白芷精心调制的、混合了烈性泻药、冰水、以及她自己体液的、诡异的透明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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