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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蛋公鸡,死鸽子别吃

小说:死鸽子别吃 2025-09-11 10:50 5hhhhh 5900 ℃

又名:茅厕组,但是花吐症

一直觉得古早铜仁钕梗怎么可以不用在茅厕上,蹲了半年都没见到,于是我自割腿肉了

单箭头,短打一发完,开放式结局(但实话说一看到花吐症这梗就知道是什么基调了吧)

重度OOC,一切文中出现但原作中没有的设定都是我的二创

文案:

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噢耶

en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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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能下蛋吗?

午睡中的净饭被这句话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甚至没梦到具体的画面,只是匆忙地瞥见了这个点子——算是万幸,至少他没被带出进一步的精神创伤。

“摩诃迦叶阿难陀......”

净饭挠着后脑勺,坐起身子。头巾和袈裟被他搭在一旁的椅子上,他也懒得重新穿上。他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果然没听见二爷那粗犷的呼吸声和扇风的声音。他知道二爷冒着酷暑送货去了,送完货还要照拂一下七弟和懂爷,天暗了才会回来。下午是那狼和尚看店,街坊都知道,显得他这个外人反而像水果店门脸的一部分。

“阿弥陀佛。”

净饭吐出一口浊气,双手合十。他该感慨一句,可感慨什么呢?他又实在没想清楚。

也许是他的烦恼根。狼和尚垂下手,手背隔着亵裤擦过半硬的狼棒,害他短促地吸了口气。他的肉尖尖从鞘里探出头,带出一股淡淡的腥臭。净饭耷拉着耳朵,把手盖上去,揉了两下,想把它压下去。麻布的触感粗糙,本该是疼的,可他这么一捏一撸,还有点舒服。他的脚趾抠着地,大腿不由自主地夹了起来。

“呜,呜嗯……”

净饭咬紧了牙关,嚼碎一声喘息,像咬碎一片花瓣一样地把它吞进喉咙。他感觉自己的脸臊得发烫,心也跳得咚咚作响。亵裤还是碍事。回过神来,他的爪子已经伸进了裤内,掂住了他同样滚烫的那话儿。头皮发麻、大脑空白的感觉消退得很快:先是胳膊酸胀,湿润的感觉很快便从掌心的肉垫传来。他抬起手又闻了闻,忍不住皱起眉头。这天啊,真是热死人了。他在脑子里念叨着,慢慢地把肉棒收进包皮——罪过罪过。

换好裤子之后又磨蹭了一会儿,净饭才重新穿好衣服,来到铺子里。天确实热。午后闷热,屋子里安静,却更显得热。心静就该凉了。他想着,看着摊外的街,手指一颗一颗地拨动念珠。十二是因缘,三十六是烦恼,一百零八则是把烦恼的范围从过去延拓至未来。这次,他的烦恼根倒是很听话,哪怕他再想起黄二爷,在脑子里描绘那老虎笑呵呵的傻脸,也没有要重新抬头的意思。

邻家的小孩从树后面探个脑袋看他,他没理会,仍旧只顾着数自己的珠子。街头巷尾都是这么传的:不苟言笑的狼和尚,与那仗义爽快的虎大哥是一对。二爷性子直,只当是说自己与净饭合伙开店的事,乐呵呵地应了下来。净饭就这么成了“二爷家掌柜的”,也就是主内的那一位——这也是他活该,任谁看了那打着绷带的老虎腆着脸,耳朵怂到脑后,说“钱都归净饭兄弟管”的样子,都会觉得这狼和尚更像普世意义上的小媳妇。

“……咔哒。”

净饭低下头:念珠仍然躺在他手里,他分心了,爪尖在檀木上留下一条白痕,那颗珠子卡在他的虎口,转不下去。他已经忘了自己转了多少轮,再数下去也不过是继续装样子。在家弟子按说是不该自渎的。他想,又忍不住笑:不容弟子自渎弟子也自渎多回了,不差这一回吧。

坐得累了,净饭站起身子,随手把念珠套回胳膊上。他在摊位后面走了几个来回,终于耐不住热,往屋里躲。里屋的墙上挂着副华宗山画轴,前面摆着个破酒樽,长得像个玉净瓶,也不知道是二爷从哪拾来的。此刻,玉净瓶的瓶口托着一大簇炽烈的红花,没有半片叶子。净饭拎起瓶子,往外走了几步,走到树下。看他来了,邻家的孩子倒是不躲,也不说话,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他看。他被盯得不自在,烦闷地甩甩尾巴,喉咙咕噜咕噜作响。

“阿弥陀佛,小施主……”

“掌柜哥哥好。”

嗯,很懂礼貌。虽然称呼完全没弄对。

“小僧法号净饭……小施主看了小僧这么久,敢问有何贵干?”

“呃……”小孩歪着头,“有何贵干?”

“就是想要什么。”净饭解释道。

“噢!那,我……我想要那个花!”

孩子眨了眨眼,脸上像是“砰”地一下笑开了。他不假思索地抬起胳膊,指向净饭手里的花瓶。净饭把花瓶靠近过去,孩子欢快地点了点头,几乎要伸手去接。

“小施主要这个?”净饭困惑地问道,“小施主可知道此花名唤……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知道,这是凤仙花!”

小孩挺起胸,语气里还挺自豪的。他倒没说错——三宝看到这样的花的时候,也说这花叫凤仙,茎和种子可入药。小狐狸一边说着,一边笑话这花簇搭得俗气,除了红就是红,直到他听见净饭咳嗽,才想起来要给净饭号脉。

“你要这个花做什么呢?”

“就,就是有用嘛……我可以用鸡蛋换!”

小孩像意识到了什么,被火烤了似的缩回胳膊,肩膀也夹了起来,怯生生地开口:“所以,净饭哥哥可以把这几朵凤仙花送给我吗?”

“行吧,都给你。”

净饭走过去,示意小孩将手团成碗,把瓶口的花一朵一朵地往孩子的手里捡。捏在手里,他感觉那花瓣已经蔫巴了,细看甚至有点发黑。可这小孩却很开心,像捧着鸡蛋一样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几朵花,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回赶。这次他忘了说谢谢,净饭也不在意。等那孩子走远了,他也回到了树下,有节奏地拍着瓶底,把瓶子里的东西往树根旁倒。

那也是凤仙花一样的红色花瓣。

它们不是凤仙花——不应是。它们是他咳嗽的产物,轻咳一下,便零散地飞出几片,猛咳一口,便不停歇地吐出几股。有的花瓣没能逃出他的嘴,被他的舌头黏住,被他的牙齿撕裂,流出苦涩的花汁。也许,他结束了水果店的生活,回到破庙之后,能靠吃这些花瓣填饱肚子。这么一想,把它们倒在树旁,反而有点浪费了。

“……咳咳。”

净饭咳嗽着,把最后一点花瓣甩进树根之间的缝隙,又甩了甩瓶子。新吐出来的花瓣落在袈裟上,它们很干净,上面几乎没有属于他的体液和龙墨。他把它们抖到地上,拎着瓶子往回走。不用多久,那瓶子就会被他咳出的花瓣塞满,重新变成花团锦簇的样子,以至于,瓶子周围那些无主的花瓣,也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他以为二爷会问问他那花是从哪来的,做什么用的。二爷没问过,只赞那花开得艳,比它背后的那劳什子挂画好看。净饭故意说自己是从那画出来的,二爷又忙不迭地道歉。

说到二爷……二爷在干什么呢?

净饭揉了揉眼睛:他仿佛看见了二爷。大老虎驮着一个网眼细密的竹篓,鲜果散成球,在里面滚动。二爷身手矫捷,他跳啊,沿着画上那青山绿树的笔锋,一层层地往上跳,忽然跳到一户人家门口。主人家递过一碗茶水,邀请二爷留下歇歇脚。二爷正忙着放下篓子,一手递出果子,一手接过茶碗,一口喝干,用手背擦擦嘴,客客气气地鞠躬道谢,爽朗地大笑。树边的鸟儿被笑声吵醒,扑棱棱地飞走了——没有,周围很安静,净饭什么都没听见。

于是,净饭又揉了揉眼睛。

——幻象消失了,眼前是那空无一人的华宗山画轴。

他把破瓶子放回挂轴前,用爪子把花瓣填进去。金凤花开色更鲜,佳人染得指头丹*。他拔出爪子,看见自己灰白色的爪尖被染得赭红。那是种很安全的红色,不像血,像他眼尾的点缀,像月羞画画时给那些正害羞的角色加的腮红。也许他该给那孩子单独准备一份花瓣的。他想着,忽然意识到自己没问过那孩子的名字。

那就找找吧。下午不会有什么客人的。

绿色的缘忠实地显现出来。最惹眼的,还是那批来自瓶里、树下的花瓣的缘:要不是它们没有实体,净饭早就被捆成了粽子。除去它们,又有一小绺缘沿着那孩子离开的方向蔓延,连到巷尾,转过拐角。净饭拉上店门口的卷帘,跟着这条缘走进巷子。路上没人,烟火气被门板封在宅院里。家家户户应该都养着花,长在内院的树根旁,姹紫嫣红的,在阳光下招蜂引蝶。它们之中或许也有凤仙花,但这些花与净饭之间就不再有缘了。净饭抬起爪子:指尖的毛仍是那般赭红。

——为什么自己会咳出凤仙花呢?

兴许是手上的‘杀孽’太重,遭了报应吧。

“善哉……咳咳。”

净饭哼笑了一声,又咳出一手的花瓣。他把它们揉碎,甩到一旁——这下他掌心的肉垫也被染成红色了。他举起爪子,看得入了神。他想起话本子上的煽情故事:花妖寄生在怀春少女体内,把她说不出口的话语孵化;它坐在少女的心上,双手举着花,一朵朵地把它们扔出来……

“诶呀这不是之前那位和尚兄弟嘛。真巧啊在这儿碰到你了。”

“是呀……嘿嘿……下午好啊。”

“净饭师傅,下午好。”

突如其来的问候让净饭吓了一跳。他匆忙收回手,把掌心在裤子上随便擦了两下,双手合十,做了个揖。朝他打招呼的是姓郑的那一家三口,犬妖和鼠妖一左一右地牵着猪妖的手,从对面一路走来。山贼的画皮用久了,脱掉反而不习惯,现在他们还是顶着这样的面孔过日子。感情是不该受影响的。净饭想,又忍不住好奇,阿慢和筷子相处时,看到的是记忆中的花容月貌,还是眼前的犬耳鼠须。

“几位施主,这是要去何处?”

“我去懂爷那儿。爸妈把我送过去,就去集市买菜。净饭师傅呢,去找二爷吗?”郑好问。

“二爷许是去送水果了。”

出家人不打诳语,净饭顾左右而言他,说完还打了个哈哈:“若是遇见二爷,有劳小施主帮我带个好。”

郑好狐疑地挑起眉:“……可以是可以,不过净饭师傅这是和二爷闹矛盾了吗?”

“哪有?没有的事,施主多虑了。”

“那你自己说不就好了?两位现在还住在一起吧,街坊邻居都说你俩关系好得盖一床被子,我看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有什么话直说嘛,二爷又不是听不懂好赖话的人。”

筷子接过话头,三言两语就把净饭说得满脸羞红。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胡乱鞠了个躬,夹着尾巴逃跑了。跑出不知道多少步他才停下,扶着墙,小口小口地喘气,生怕自己再咳出花瓣来。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辩解时好像说了几句“出家人不动凡心”之类的混账话,又愤愤地把手往裤子上擦,好像这样就能把花汁擦干净似的。

“摩诃迦叶阿难陀......”

净饭嘟囔着,追着缘线,继续走着。筷子说的那些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三宝对他说过,这是病,得治。月羞对他说过,要直面自己的渴望,这并不可耻。他知道,他都知道。说到底,在家弟子的戒律中,也没有“不动凡心”这一条。他原本已经下定决心了,只要有缘——哪怕是红缘或黑缘都好啊——只要他们有缘,他就去向二爷坦白。

……但他和二爷之间,不会有缘的形成。

他们朝夕相处了那么久,水果换了一批又一批,花开了一季又一季。每天,他都要确认一遍自己与二爷之间的缘。无缘的事实,他知道得比任何人都早,都清楚——

眼前的缘连到一扇敞开的大门。他看见那个孩子捧着那堆花,把它们展示给一个同龄的小姑娘。小姑娘捻起一朵花瓣,往自己的指甲上涂,很快又稀奇地叫起来。她对着光欣赏自己染红的指甲,小男孩也笑,也对着光欣赏女孩的指甲。热闹是他们的,净饭转过身,不再看这两个孩子,也切掉了连接自己与那些花瓣的缘。

“善哉。”他祝愿道。

他又想到三宝和月羞了。魅惑啊,画皮啊,总比自己这个只能切断缘分的能力要好。他也许该换一身皮,鸡妖也好虎妖也好,女妖最好男妖也罢,至少不该是他自己的皮。脱离的兄弟的身份,从头开始认识二爷,或许他们还能走向不一样的未来。

——所以,他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回了水果店,跌跌撞撞地跑了一路,咳了一路,吐了一路。没有掌声,没有花童,只有这零零碎碎的红毯。他又想起自己的梦了:梦里的他与二爷拥吻着,狼吻顶着虎脸,舌头交织在一起。净饭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一只粗壮的胳膊撑住,一只大手托着他的后脑,把他往怀里带。二爷也脸红,但动作很坚定,带着倒刺的舌头慢慢地伸进净饭的嘴巴,一点点地试探,温柔地抚慰着狼和尚。他们的胯贴在一起——他们俩都硬了,肉棒相互摩擦着。净饭这才意识到他们都没穿衣服。

“二、二爷,小僧……”

“——嘘,臭和尚,别多嘴。”

二爷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办事的时候别老念叨你那僧啊佛的,弄得我像欺负黄花闺女。”

嘴上抱怨着,二爷的虎爪已经伸向了他和净饭中间。二爷的手糙,掌心长着茧子,把两根肉棒攥得紧实。净饭又吸了口气——他现在又羞又恼,舌头都不自觉地伸了出来,倒真像个被轻薄的大闺女。

“别,小、我……啊!”

他半推半就的抗拒破碎在唇舌间,唾液滴在肚子上,像那些被他嚼碎的花汁。他觉得自己好烫,浑身发热,又很痛快,很晕。没有人束缚他,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二爷撸动他们的肉棒。

二爷,二爷在……

他想着,看着二爷肌肉分明的肚子,二爷的虎根赤红,直挺挺地向上指着,越过他们的肚脐眼。他自己的也不差,只是和二爷的一比,像个受气的小媳妇:晶莹的泪水从他狼根的前端溢出来,擦在二爷的肉棒上,二爷的爪垫上,发出不纯洁的声音。

“二爷,我……我想——”

他嚎叫着,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用力,挣脱什么,或者挤压什么。然后他醒了,床单上只留下这句没说出口的花,这个做不完的梦。

“……你这和尚,怎么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

净饭回过头——

那鸡妖——那虎妖——那一抹熟悉的橙色在远处闪耀着。它像是由两种颜色调和而来的,一种是鸡蛋的棕色,一种是凤仙花的红色。二爷咧开嘴,呲着牙,爽朗地笑着,眼睛眯进毛里。他粗壮的胳膊冲着净饭摇了摇,带起一阵风,把净饭手里的花瓣刮跑了。

于是这灰狼揉了揉眼睛,用灰色的手指揩去赤色眼角上的泪珠。

“小僧在想,二爷能不能下蛋。”

“扯什么犊子呢?!老子是公的!”

“呵呵,是啊……”

净饭叹出一口红色的气,也对着二爷笑了起来。

他还能叹出很多口气,很多很多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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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句来源不明,一说来自元代诗人杨维祯,一说来自明代政治家徐阶。

其他参考:

ずうっといっしょ! / キタニタツヤ - ALWAYS BE WITH YOU XD / Tatsuya Kitani

《寻因异闻录·椿》

相思 / 毛阿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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