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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台残羽与臭脚玩偶,1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2880 ℃

拳台角落的帆布被血渍浸成深褐色,像块发烂的肝。凌薇把缠着手腕的绷带往台下一扔,白色布料划过围观者狰狞的脸,最终落进满地花生壳与烟蒂里。她弯腰解开高帮运动鞋的魔术贴时,小腿肌肉贲张的线条在黑丝下绷出漂亮的弧度,像拉满的弓弦。

“又废一个。” 穿背心的场务递来矿泉水,目光在她脚踝处顿了顿。那里的黑丝完好无损,连最容易勾破的足尖都光滑得发亮,与拳台边缘凝结的血痂形成荒诞对比。

凌薇没接水,径直脱掉两只鞋。光脚踩在黏腻的地板上,十根脚趾圆润整齐,趾甲修剪得干干净净,透着健康的粉 —— 这双脚刚刚踹碎了对手三根肋骨,此刻却像刚从美容院走出来。她从帆布堆里抽出自己的运动袜,慢条斯理地往脚上套,动作与刚才在台上拧断别人胳膊时的狠戾判若两人。

“第七十三场了,凌姐。” 场务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老板说…… 下次给你找个职业队退下来的。”

穿黑丝的脚滑进运动鞋时没发出一点声响。凌薇站起身,一米八二的身高让周围叫嚣的观众莫名安静了半秒。她抬手理了理被汗水打湿的额发,露出线条锋利的下颌线,喉结滚动着咽下血腥味:“告诉姓王的,别浪费时间。”

出口的气带着薄荷糖的清凉,和她左拳指节上新鲜的伤口格格不入。有人突然吹了声口哨,是冲着她包裹在黑丝里的长腿来的,下一秒就被同伴死死捂住嘴 —— 上周那个吹口哨的,现在还在医院等着植牙。

凌薇拎起墙角的运动包,金属拉链划过空气的轻响,在震耳欲聋的赌徒欢呼声里格外清晰。她走出拳台时,踩在碎玻璃上的脚步很轻,仿佛怕惊醒什么。高帮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渐远,留下满场还没从窒息感里挣脱的喘息 —— 没人见过这样的拳手,能用保养得像艺术品的脚,踏碎所有不服输的骨头。

推开 “锈钉” 酒馆的木门时,风铃叮当作响的声音里还裹着拳台的血腥味。凌薇把运动包往吧台角落一放,高帮鞋跟磕在木地板上的力道让调酒师手一抖,琥珀色的威士忌溅在擦杯布上。

“第七十三杯庆功酒。” 穿皮夹克的女人转过来,左手无名指上的银戒在台灯下泛着冷光。她是肖桐,凌薇打第一场黑拳时唯一敢押她赢的人,此刻正用吸管搅着杯里的莫吉托,“这次的对手连你三招都没接住,姓王的脸都绿了。”

凌薇扯掉黑丝的动作很利落,露出的小腿肌肉线条在暖光里依然锋利。她把叠得整整齐齐的黑丝塞进包里 —— 那是她特意备的替换装,专为赛后见人准备。“他该庆幸没押我输。” 她接过肖桐推来的酒杯,杯壁上的水珠渗进指节的伤口,激得她眉峰动了动。

肖桐的目光落在她光脚踩的拖鞋上。那是双柔软的天鹅绒拖鞋,是凌薇每次来酒馆必换的装备,鞋底还绣着极小的蔷薇花。“脚又保养了?” 她嗤笑一声,“上次那个说你脚比脸好看的,现在还在做复健。”

“跟脚没关系。” 凌薇仰头灌下半杯酒,喉结滚动时线条像刀刻,“他不该摸我膝盖。”

酒馆后门突然传来撞墙声,伴随着醉醺醺的咒骂。肖桐挑眉:“你的崇拜者?” 凌薇没回头,指尖在杯口转了两圈,指甲修剪得比拳手标准短三分,透着淡淡的樱花粉 —— 那是她昨天刚做的护理。

“姓王的找的职业选手,叫什么?” 她忽然问。肖桐的吸管顿了顿:“好像是个退役的散打冠军,据说…… 打废过三个人。”

凌薇笑了,唇角勾起的弧度让眼角的疤痕显得柔和些。那道疤是三年前留下的,当时对手用碎酒瓶划向她的脚踝,被她反手拧断了胳膊。“告诉姓王的,” 她把空杯往吧台上一磕,声音里带着酒气的慵懒,“让他把奖金准备得够厚,别让我觉得浪费新做的脚膜。”

肖桐看着她重新套上黑丝的动作,忽然觉得那些说凌薇是怪物的人都错了。她不是怪物,是把锋利藏在丝绒里的刀,连刀鞘都保养得一丝不苟,却能在出鞘时溅起最烈的血花。

凌薇走出 “锈钉” 时,夜风裹着啤酒沫子往她脸上扑。她踩着高帮运动鞋,脚趾蜷缩时能感觉到黑丝被汗水浸得发黏,紧紧贴在脚弓上 —— 从拳台到酒馆,这层薄薄的织物早被汗湿透,连趾缝里都泛着潮湿的闷意。黑丝在路灯下拉出细长的影子,每走一步都觉得脚下的地面在轻轻摇晃,运动鞋里的湿滑感混着酒意,让她像踩在融化的冰块上。肖桐调的酒总是这样,开始像果汁,后劲儿却能掀翻卡车。

巷口的垃圾桶旁卧着只三花猫,被她踢到的空酒瓶惊得弓起背。凌薇打了个嗝,薄荷糖的清凉混着酒气喷出来,忽然觉得后颈有点痒。这种感觉很熟悉,是有人在暗处盯着的重量,比拳台上对手的眼神沉得多。她下意识蜷了蜷脚趾,湿冷的黑丝在鞋里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痒。

“砰” 的一声闷响,是钢管砸在砖墙上的回音。凌薇侧身躲开第二下横扫时,运动鞋的防滑底在青苔上滑了半寸,脚心里被汗水泡软的黑丝跟着打了个褶,硌得她踉跄了半步。三个黑影从堆着废纸箱的拐角涌出来,为首的家伙脸上有道刀疤,手里攥着的铁链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姓王的派来的?” 她笑出声,酒意让声音发飘,拳头却已经砸在刀疤脸的肋骨上。对方闷哼着弯腰的瞬间,凌薇抬脚踹向另一个人的膝盖,黑丝包裹的脚踝划出利落的弧线 —— 湿透的织物紧贴着小腿肌肉,连发力时的纹路都清晰可见,即使醉了,她的腿法依然精准得像量过尺寸。

但第七个人从墙头跳下来时,凌薇的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她拧断第五个人的手腕时,后腰挨了一记闷棍,疼得她差点跪下去。运动鞋的鞋带不知何时松了,踩在散落的玻璃碴上时,湿滑的黑丝让脚底更难着力,她低头系鞋带的瞬间,后颈被狠狠砸了一下。

后颈的钝痛像生锈的锯子在骨头上拉锯,凌薇睁开眼时,最先闻到的是铁锈与消毒水混合的怪味。

她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副金属刑架上 —— 手腕被冰冷的镣铐锁在头顶的横栏,脚踝则分别扣在两侧向外岔开的竖杆顶端,双腿被硬生生抬成倒 “V” 形,高帮运动鞋还牢牢套在脚上,黑丝被不断渗出的汗水浸得透湿,紧紧裹着脚掌和小腿,连脚趾蜷缩时布料褶皱的纹路都清晰可见,潮湿的黏腻感顺着脚踝往鞋里钻,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爬。

刑架的金属杆泛着青黑,关节处还沾着暗褐色的渍迹。凌薇试着动了动脚趾,被镣铐勒住的脚踝传来刺痛,运动鞋的鞋底与金属踏板上细密的纹路摩擦,发出轻微的 “沙沙” 声,可脚底的汗太多,还是忍不住打滑。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汗水正顺着脚弓往鞋跟处聚,每动一下,就有湿冷的凉意顺着脚踝蔓延开。

“醒了?” 阴影里传来男人的笑,像砂纸蹭过生锈的铁板。刀疤脸从墙角走出来,手里把玩着根带电击头的短棍,指尖在电击头上轻轻敲着,“王老板说,得让你知道,再能打的女人,到了这儿也只是块砧板上的肉。”

凌薇的目光扫过刑架底部 —— 那里散落着几根带血的皮带,还有把刀刃反光的匕首。她突然笑了,胸腔震动时牵扯到后腰的伤,疼得她睫毛颤了颤:“就凭你们?” 说话间,脚心里又沁出一层汗,黑丝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紧紧贴在皮肤上,难受得让她下意识蜷了蜷脚趾。

刀疤脸走近两步,短棍在掌心转了个圈,视线黏在她被运动鞋包裹的小腿上,黑丝下贲张的肌肉线条隔着布料起伏,像随时会挣破束缚的钢缆。“别嘴硬。” 他蹲下身,视线落在她的运动鞋上,“听说你最宝贝这双脚?连鞋都舍不得脱?不知道等汗把这鞋泡透了,再让你光着脚踩碎玻璃,会不会比现在更疼。”

凌薇的脚趾猛地蜷起,运动鞋的鞋头被顶出几个小小的弧度,脚底的汗顺着鞋缝往外洇出淡淡的湿痕。她盯着刀疤脸眼底的恶意,突然偏头看向铁门方向 —— 那里的监控摄像头还在闪烁,红光亮得像滴在暗处的血。脚心里的汗越来越多,仿佛要把整只鞋都灌满,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湿冷的布料在皮肤上来回摩擦。

“姓王的让你做什么?” 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刚醒的沙哑,“杀了我?还是打断我的腿?”

刀疤脸嗤笑一声,站起身时短棍在刑架杆上敲出 “当” 的脆响:“老板说,要慢慢玩。让你看着自己这双能踏碎骨头的脚,一点点变得连走路都费劲。”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被黑丝和运动鞋包裹的膝盖,“毕竟,折断一根精心保养的弦,比砸烂一块废铁有趣多了。”

镣铐的锁链随着凌薇轻微的挣扎发出细响,她看着刀疤脸转身走向墙角的工具箱,里面隐约露出各式金属器械的轮廓,空气里的铁锈味似乎更浓了些。而她脚上的汗还在不断往外冒,运动鞋里像积了一汪水,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湿冷的黑丝在皮肤褶皱里钻来钻去。

铁门被推开时带起一阵风,吹得凌薇额前的碎发晃了晃。王老板挺着油肚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手里还拎着件叠得整齐的黑色运动背心。

“凌小姐考虑得怎么样?” 他笑眯眯地摸出雪茄,火机 “咔嗒” 一声窜出蓝火,“再加一场,对手就是那个散打冠军。赢了,之前的账一笔勾销,还送你一套城西的别墅。”

凌薇啐了口带血的唾沫,铁链被挣得哗啦响:“放你妈的屁。” 她的嗓音因愤怒发紧,脚心里的汗又涌出来一层,黑丝在运动鞋里滑得更厉害,“姓王的,有本事就弄死我,想让我给你当摇钱树?做梦!”

王老板脸上的笑僵了僵,挥了挥手。刀疤脸立刻上前,粗糙的指尖突然探向她的腋下。凌薇浑身猛地一抽,像被电击中似的弓起背,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变调的闷哼 —— 没人知道这个能徒手捏碎核桃的女人,最怕的就是别人碰她的痒痒肉。

“哟,还怕痒?” 刀疤脸来了兴致,手指在她肋骨两侧的软肉上轻轻划着,“王老板,您看她这反应,比在拳台上能打多了。”

凌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不是羞的,是气的。她拼命扭动身体,镣铐勒得手腕渗出血迹,可越挣扎,那该死的痒意就越钻心,顺着骨头缝往四肢百骸窜。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不是疼的,是痒得发慌,连脚趾都在运动鞋里蜷成了团,湿冷的黑丝缠得她快要发疯。

“停!” 她吼出声,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滚开!”

王老板哈哈大笑起来,吐了个烟圈:“原来凌小姐也有软肋。这样吧,只要你点头,我就让他停下。” 他蹲下来,盯着她汗湿的脖颈,“你说你这性子,早服个软不就好了?非要遭这份罪。”

刀疤脸的手指还在慢悠悠地动,凌薇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笑声像被掐住脖子的野猫似的从喉咙里挤出来,混合着愤怒的呜咽。她能感觉到腋下的皮肤被蹭得发烫,和脚心里的湿冷形成诡异的对比,屈辱感像潮水似的漫上来,几乎要把她淹没。

“我……” 她咬紧牙关,舌尖咬出了血,“我杀了你 ——”

话没说完就被一阵更剧烈的痒意打断,她像条离水的鱼似的剧烈抽搐,运动鞋的鞋底在金属踏板上磨出刺耳的声响。王老板看着她失态的样子,笑得更得意了:“看来凌小姐还是没想通。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等。”

王老板拍了拍手,铁门又开了道缝,三个精瘦的小弟挤进来,手里都攥着块粗糙的抹布 —— 像是特意准备好的刑具。

“给凌小姐松松筋骨。” 王老板往墙角的椅子上一坐,雪茄烟圈慢悠悠飘向刑架,“记住了,别碰伤她的手,下周还得靠这双手挣钱呢。”

第一个小弟刚摸到凌薇的腰腹,她就像被扔进滚水里的虾似的猛地弓起身子。黑丝包裹的小腹剧烈起伏,肌肉贲张的线条在布料下突突跳动,偏偏被镣铐锁着动弹不得。另一个人趁机将抹布按在她的肋骨上,粗糙的纤维蹭过皮肤时,凌薇的喉咙里爆发出又哭又笑的嘶吼,眼泪混着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滴,砸在金属踏板上溅开细小的水花。

“痒…… 痒死了…… 滚!” 她的话被断断续续的喘息切碎,手腕在镣铐里拧出红痕,脚踝处的锁链被拽得咯吱作响。最让她崩溃的是第三个小弟,用指尖在她腋下轻轻画圈,和腰腹上的粗糙触感形成双重夹击,痒意像无数根针似的扎进骨头缝。

运动鞋的鞋底在踏板上磨出焦糊味,凌薇能感觉到脚心里的汗顺着鞋跟往下淌,黑丝紧紧裹着脚趾,每一次蜷缩都像在水里搅动。她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在拳台上断过别人的胳膊,挨过能震碎内脏的重拳,却栽在这种最羞辱人的手段上。

“停…… 停下……” 她的声音软得像被水泡过,带着自己都唾弃的哭腔。王老板的笑声从阴影里钻出来:“想通了?”

凌薇死死咬着嘴唇,尝到血腥味的瞬间,腰侧突然传来更强烈的痒意。她像疯了似的剧烈挣扎,刑架都跟着晃了晃,高帮运动鞋的鞋带被挣得散开,鞋舌歪到一边,露出被黑丝包裹的脚踝。。

“去你妈的……” 她吼出这句话时,眼泪终于决堤。三个小弟的手还在上下游走,痒意像涨潮似的淹没了所有理智,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大笑,听得人头皮发麻。

王老板捻灭雪茄的动作慢悠悠的,烟灰落在锃亮的皮鞋上。“看来还没闹够。” 他朝小弟们抬了抬下巴,“换个地方试试。”

最先遭殃的是腹部。一只手突然按住她绷紧的小腹,指腹在黑丝上重重碾了两下。凌薇像被烫到似的猛地吸气,那处的肌肉比铁板还硬,可被揉捏的力道顺着布料渗进来时,痒意竟比直接挠更刁钻,像有只老鼠在腹腔里窜来窜去。她想蜷起身子,却被刑架牢牢锁着,只能任由那只手在腹肌的沟壑里反复游走。

“哟,这肌肉硬得跟石头似的。” 按肚子的小弟笑出声,手指突然往肚脐周围画圈,“怎么一碰就抖成这样?”

另一个人早盯上了她的大腿。黑丝在倒 “V” 形的姿势下绷得紧紧的,能看清肌肉块分明的轮廓。他攥住膝盖上方的肌肉往上提,又突然松开,弹性十足的肌肉弹回原位时,带起一阵酥麻的痒。凌薇的腿不受控制地抽搐,铁链撞击金属杆的声音哗啦啦响,比拳台边的铜锣还刺耳。

“都说凌姐一拳能打穿木板。” 捏大腿的小弟故意加重力道,“原来全是痒痒肉堆出来的?”

三个人的手在腹部和大腿上来回肆虐,时而重压时而轻挠。凌薇的笑声已经变了调,混着粗重的喘息,听着像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她的腹肌明明能硬扛重拳,此刻却在指尖下抖得不成样子;大腿能踹碎对手的膝盖,现在被捏得连脚趾都蜷成了团。

“闭嘴……” 她的声音碎在喉咙里,眼泪糊了满脸。最让她屈辱的不是痒,是他们说的没错 —— 这具能打遍地下拳场的身体,竟藏着这么多不堪一击的软肋。

王老板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看着她肌肉贲张却浑身发抖的样子,笑得眼角堆起褶子:“你看,再硬的骨头,也有怕痒的时候。”

王老板把雪茄蒂往地上一扔,皮鞋碾上去发出细碎的声响。“加把劲,让凌小姐好好‘舒服’舒服。”

话音刚落,又有两个小弟围上来。一人攥住她的胳膊,粗糙的掌心贴着二头肌来回摩挲 —— 那处肌肉能轻松举起两百斤的杠铃,此刻却在指尖下突突乱跳,痒意顺着肱骨往腋下蔓延。另一人则扑向她的小腿,黑丝包裹的腓肠肌线条流畅,被捏住时像条挣扎的活鱼,凌薇的脚尖不受控制地绷紧,高帮运动鞋的鞋头被顶出明显的弧度。

“别碰…… 别碰那……” 她的哀求碎在喉咙里,上半身被按得更紧,有人趁机用抹布蹭她的肋骨两侧,下半身的小腿被捏得发颤,双重痒意像两条毒蛇,顺着血管钻进心脏。腹肌硬得能硌疼拳头,可被指尖在脐周画圈时,她还是像触电似的弓起身子,铁链被拽得几乎要绷断。

“凌姐这肌肉练得是真不错啊。” 捏胳膊的小弟故意用指节敲了敲她的二头肌,“就是不经碰,跟块嫩豆腐似的。”

小腿突然传来更刁钻的痒 —— 有人把手指插进她的膝弯,轻轻抠挖那处柔软的凹陷。凌薇的腿猛地弹了一下,脚踝的镣铐勒出深深的红痕,眼泪混着汗水砸在金属踏板上,溅起的水花转瞬被蒸发。她开始语无伦次地咒骂,声音却软得像棉花,笑声和哭腔搅在一起,听得人牙酸。

“受不了了…… 停下…… 求你们……” 这句话从牙缝里挤出来时,她自己都愣住了。在拳台上断过七根肋骨都没哼过一声的人,居然会为了这点痒意求饶。

王老板笑得更得意了,掏出怀表看了看:“才半个时辰就扛不住了?凌小姐这软肋,可比我想象的软多了。”

小弟们的手还在上下游走,胳膊、肋骨、腰腹、大腿、小腿…… 凡是肌肉贲张的地方,都成了挠痒的目标。凌薇的身体像条被扔进油锅的鱼,在刑架上剧烈扭动,黑丝被汗水浸得发亮,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每一寸颤抖的肌肉线条 —— 那是力量与脆弱最荒诞的共生,看得围观者眼里都泛起病态的兴奋。

王老板收起怀表,慢悠悠地站起身,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步步走向刑架上的凌薇。“闹也闹够了,该说正事了。” 他盯着凌薇布满泪痕却依旧带着怒火的脸,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下周那场加赛,你故意输,怎么样?”

凌薇胸腔剧烈起伏着,刚从痒意的折磨中缓过些劲,听到这话,眼中瞬间燃起更盛的怒火。她积攒着力气,猛地朝王老板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虽然没沾到他身上,却带着十足的鄙夷:“你做梦!想让我打假赛?除非我死了!”

“看来凌小姐还是没认清形势。” 王老板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眼神变得阴鸷,他朝旁边的小弟使了个眼色,“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两个小弟立刻会意,狞笑着走向凌薇被固定在刑架上的脚。他们伸手抓住凌薇高帮运动鞋的鞋帮,用力一扯。凌薇察觉到他们的意图,疯狂地挣扎起来,脚踝处的镣铐被挣得 “哐当” 作响,她嘴里怒骂着:“滚开!你们这群混蛋!不准碰我的鞋!”

可她的挣扎在牢固的刑架和镣铐面前显得徒劳。“嗤啦” 一声,左边的运动鞋被硬生生拽了下来,紧接着,右边的鞋子也被扯掉。

随着鞋子落地,一股浓烈的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是汗水浸透布料后发酵出的味道,带着点咸湿,又混杂着凌薇平时用的足部护理精油的淡淡香气,形成一种奇特而强烈的气息。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她的脚上。凌薇的脚不算小,足有三十八码,在女性中算得上是大脚。但此刻,这双大脚却展现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 因为常年精心保养,即使刚经历过剧烈挣扎和汗水浸泡,皮肤依旧白皙细嫩,没有丝毫粗糙的角质和磨损的痕迹。薄薄的黑丝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脚面上,将脚底的纹路、圆润的脚趾都清晰地勾勒出来,连趾甲上那层淡淡的樱花粉甲油都看得一清二楚。

“呵,没想到凌姐这脚看着保养得挺好,味道倒是挺‘带劲’啊。” 一个小弟故意抽了抽鼻子,语气里满是调笑。

另一个人也跟着起哄:“就是,这味儿,够冲!”

他们嘴上嘲笑着那浓烈的气味,眼神却都不由自主地变得炽热,隐晦的兴奋在眼底流转。在场的这些人,平日里见惯了血腥暴力,偏偏就对这种带着强烈个人气息的味道毫无抵抗力,尤其是凌薇这样强悍又精心保养过的大脚散发出的气味,更是让他们心头燥热。

凌薇看着他们那副丑陋的嘴脸,又羞又怒,脸颊涨得通红,她用力扭动着脚踝,想要收回脚,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暴露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中,屈辱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你们这群变态!滚开!” 她的怒骂声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王老板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看着在刑架上怒视着自己的凌薇,慢悠悠地说道:“看来寻常手段是治不了你了,那就试试这个。”

他朝一个小弟抬了抬下巴,那小弟立刻会意,搓了搓手,带着不怀好意的笑走向凌薇那双脚。凌薇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疯狂地扭动着脚踝,嘶吼道:“别过来!离我的脚远点!”

可那小弟根本不理会她的怒骂,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在她湿漉漉的脚心上划了一下。

就这一下,凌薇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住,下一秒,一股强烈到极致的痒意从脚心炸开,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她猛地弓起身子,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

“啊 ——!”

这痒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脚心里爬来爬去,又像是有羽毛在不停地搔刮着,让她浑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那双脚因为常年保养而细嫩无比,此刻被汗水浸透,更是敏感得不行,哪怕只是轻轻一碰,都让她难以承受。

“哈哈哈…… 痒…… 痒死我了…… 停下…… 快停下……” 凌薇一边狂笑,一边哭喊,身体在刑架上剧烈地挣扎着,铁链撞击金属架发出 “哐当哐当” 的巨响,震得人耳朵生疼。

那小弟见状,更加来了兴致,手指在她的脚心上不停地挠着、划着。另一个小弟也凑了过来,学着他的样子,在凌薇另一只脚的脚心上动起了手。

双重的痒意让凌薇彻底崩溃了,她的笑声变得嘶哑难听,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她引以为傲的肌肉在这一刻毫无用处,只能任由那钻心的痒意折磨着自己。

“停…… 我求你们了…… 停下……” 凌薇的求饶声断断续续,被狂笑和哭喊切割得支离破碎。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知道那股钻心的痒意如同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将她淹没,让她生不如死。

王老板示意小弟们停手,刑架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凌薇粗重的喘息声和铁链轻微的晃动声。她浑身瘫软地挂在刑架上,汗水顺着发丝滴落,眼神涣散,嘴角还残留着不受控制的笑意。

“现在愿意听话了吗?” 王老板拿起一份文件,在凌薇眼前晃了晃,“签了这份卖身契,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让你打什么比赛你就打什么比赛,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凌薇费力地眨了眨眼睛,看清了文件上 “卖身契” 三个字,涣散的眼神瞬间凝聚起一丝清明,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怒火。“我…… 我就算是死…… 也不会签这种东西!” 她用尽全身力气吼道,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动摇的决绝。

王老板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眼神冷得像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朝小弟们使了个眼色,“给我继续,这次,别客气。”

得到指令的小弟们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有人继续在凌薇湿漉漉的脚心上疯狂挠动,粗糙的手指甚至捻起湿透的黑丝,在敏感的脚心来回摩擦。有人则将目标对准了她的腰腹、腋下、肋骨,双手齐上,不停地揉捏、抓挠。

“啊 ——!哈哈哈…… 痒…… 太痒了…… 救命啊……” 凌薇再次陷入了痒意的地狱,她的身体剧烈扭动,刑架被晃得咯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那双脚更是敏感得要命,每一次被触碰,都让她像触电般抽搐,脚趾蜷缩又张开,湿漉漉的黑丝紧紧贴在脚上,勾勒出每一寸因极度痛苦而颤抖的肌肤。

“签不签?” 王老板的声音像催命符一样在她耳边响起。

“不…… 不签……” 凌薇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倔强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

小弟们挠得更起劲了,尤其是对她那双脚,仿佛要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上面。凌薇的笑声已经变成了绝望的哀嚎,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无休止的痒意给挠出来了,但骨子里的那股韧劲让她始终不肯低头。

王老板从墙角拎过个铁桶,里面横七竖八插着几把猪鬃刷,硬挺的鬃毛上还沾着可疑的灰垢。“看来手指力度还是不够。” 他慢悠悠抽出最粗的一把,鬃毛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听说凌小姐的脚金贵,那就用这个好好‘伺候’。”

一个小弟立刻按住凌薇不断抽搐的脚踝,另一个人攥住她的脚趾往回扳,湿漉漉的黑丝被扯得紧绷,脚心的纹路在薄如蝉翼的布料下清晰可见。王老板握着猪鬃刷蹲下身,冰凉的鬃毛刚碰到脚弓,凌薇就像被扔进滚油里似的猛地弓起身子。

“刷这双大臭脚,怕是要把刷子都熏臭了。” 王老板狞笑着发力,猪鬃刷在湿冷的黑丝上来回碾磨。硬挺的鬃毛透过布料扎进脚心,比手指挠动的痒意猛烈十倍,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敏感的皮肉里钻来钻去。

“啊 ——!哈哈哈…… 别刷…… 求求你别刷了……” 凌薇的笑声陡然拔高,尖利得像玻璃碎裂。她的脚趾在铁钳般的手指间疯狂蜷缩,却被硬生生掰开,只能眼睁睁看着猪鬃刷碾过每一寸细嫩的皮肤。湿透的黑丝被刷得泛起毛边,混合着汗水和气味的湿痕顺着脚踝往下淌,在金属踏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这脚看着嫩,味道倒是够冲。” 按住脚踝的小弟故意抽着鼻子,“平时打拳踹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会被人这么刷脚?”

猪鬃刷突然转向脚趾缝,硬挺的鬃毛钻进湿漉漉的黑丝缝隙,凌薇的身体瞬间绷成一张弓,喉咙里爆发出既像哭又像笑的嘶吼。她引以为傲的肌肉此刻全成了累赘,越用力挣扎,那钻心的痒意就越往骨头缝里钻,连带着四肢百骸都泛起酥麻的颤栗。

“签不签?” 王老板把猪鬃刷停在脚心上,硬鬃轻轻颤动着,随时准备再次落下。

凌薇的眼泪混着汗水糊了满脸,视线早已模糊。她能感觉到脚心的黑丝正在被鬃毛绞成一缕缕,那股羞耻又难耐的痒意让她连最后一丝尊严都绷不住了。“我签…… 我签!” 她哭喊着点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快拿过来…… 我现在就签…… 求你别再刷了……”

王老板满意地笑了,扔开猪鬃刷时,硬鬃上还挂着几缕被勾破的黑丝。“早这样不就省事了?” 他朝小弟使个眼色,“把笔给凌小姐递过去 —— 小心点,别碰坏了她这双刚‘伺候’完的宝贝脚。”

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刚落,王老板就一把抢过卖身契,脸上的笑意瞬间变得狰狞。“签了字,可就由不得你了。”

凌薇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上的镣铐突然被解开,她刚想活动一下麻木的胳膊,就被两个小弟死死按住。粗糙的大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运动背心被扯破,黑丝被勾出长长的口子,转眼间,她就被扒得只剩那件被汗水浸透的贴身衣物。

“你们不讲信用!” 凌薇哭喊着挣扎,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已经签了!你们答应过的!”

“答应过什么?” 王老板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甲,“只说让你签字,可没说签了就放过你。” 他朝小弟们抬了抬下巴,“让她好好尝尝滋味。”

话音刚落,数只手就同时落在凌薇身上。有人挠她的腋下,有人揉她的腰腹,还有人捏住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掐动。钻心的痒意再次席卷全身,凌薇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却被按得纹丝不动,只能发出一声声又哭又笑的哀嚎。

更让她羞耻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小弟突然俯下身,伸出舌头,舔向她湿漉漉的脚。粗糙的舌面划过脚心,带着黏腻的温热,那感觉比挠痒更让人恶心。

“啊 ——!滚开!” 凌薇尖叫着,想要缩回脚,却被死死按住脚踝。

“这大臭脚,味道还真不赖。” 那小弟一边舔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不愧是精心保养过的,又嫩又有味。”

其他小弟也跟着起哄,有人继续在她身上到处挠动,有人则盯着她的脚,脸上露出贪婪的神情。凌薇被痒得浑身抽搐,笑声嘶哑得如同破锣,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糊满了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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