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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台残羽与臭脚玩偶,2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1600 ℃

“求求你们…… 别这样…… 饶了我吧……” 她语无伦次地求饶,尊严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可回应她的,只有更加放肆的羞辱和挠痒,以及那只在她脚上不断游走的舌头。

王老板坐在阴影里笑出了声,手指在膝盖上敲出轻响:“看来还有更敏感的地方没试过。”

按住凌薇胳膊的小弟立刻会意,粗糙的拇指突然按上她的乳头。那处本就因之前的挣扎泛起潮红,被指尖一碾,凌薇的脊背猛地弓起,像被烙铁烫过似的绷紧。“别碰……” 她的哀求刚出口,就被另一阵痒意堵了回去 —— 有人趁机在她腰侧挠了两把。

更过分的是旁边的黄毛小子,竟直接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啃咬那粒突起。温热的呼吸混着粗糙的舌面扫过,凌薇浑身的肌肉都在发抖,乳头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在微凉的空气里泛着粉。

“哟,凌姐这地方比脚还敏感?” 啃咬的小弟抬起头,嘴角沾着可疑的水渍,“刚才还硬气着呢,现在抖得跟筛糠似的。”

王老板慢悠悠走过来,用指关节在她另一侧乳头上轻轻敲了敲:“你说这肌肉练得再硬有什么用?碰一下这儿,还不是跟小姑娘似的?”

凌薇的脸烧得滚烫,羞耻感比痒意更让人难熬。她想骂人,喉咙里却只能挤出细碎的呜咽;想挣扎,四肢被按得死死的,只有乳头被触碰时,那股又麻又痒的感觉顺着血管往脑子里钻。

“看这硬得,跟想被疼疼似的。” 黄毛故意加重了吮吸的力道,凌薇的眼泪又涌了上来,不是疼,是被戳中心事般的难堪 —— 她自己都没发现,身体竟在这种羞辱里起了反应。

“贱货。” 王老板的声音淬着冰,“刚才还说死也不签,现在被摸两下就硬了?看来打黑拳的女人,骨子里都这么浪。”

王老板的目光像黏腻的蛛网,从凌薇涨红的脸滑到起伏的胸口,最终落在她被分开固定的双腿间。“既然身子都诚实了,就别藏着掖着了。” 他朝身后的人抬了抬下巴,语气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让她知道,什么叫彻底听话。”

按住她大腿的小弟立刻粗暴地扯开最后那点遮羞布,粗糙的手指带着汗渍探向那片私密的区域。凌薇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像被冰水浇透,喉咙里爆发出惊恐的尖叫:“不要!别碰那里!求你们了!”

可她的哀求只换来更放肆的动作。指尖在敏感的花瓣上胡乱摩挲,带着刺痒的粗糙感让她剧烈颤抖,羞耻的泪水糊住了视线,却挡不住那只不断深入的手。另一个人趁机攥住她的臀瓣用力揉捏,指腹碾过尾椎时,凌薇的腰像被折断般弓起,四肢的镣铐勒得皮肉生疼。

“这地方也这么嫩?” 捏着臀肉的小弟嗤笑着,突然用指尖戳向她的肛门,“看来平时没少保养,可惜啊,今天要被我们哥几个好好‘用’了。”

异物入侵的刺痛混着钻心的痒意,凌薇的意识开始发飘。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绷紧,又在对方的揉捏下被迫放松,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屈辱的呜咽。“放过我…… 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软得像一摊水,尾音带着哭腔的颤,“让我做什么都行…… 求你们别这样……”

黄毛不知何时又凑了过来,故意在她耳边吐气:“刚才不是挺硬气吗?现在知道求了?早这样,也不用遭这些罪。” 他的手指顺着腰侧滑下去,和探在前面的手一起动作,把凌薇的羞耻感揉碎了往骨子里塞。

王老板就站在旁边看着,像欣赏一件被玩坏的玩具。“记住这种感觉,”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以后你的身子,你的命,全都是我的。敢不听话,就天天让他们这么伺候你。”

王老板解开皮带的金属扣时,凌薇的牙齿在打颤。冰冷的空气灌进刑架下的空隙,她看着对方逼近的身影,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却被小弟捏住下巴强行抬起来。

“现在知道怕了?” 王老板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雪茄和酒气的恶臭,“刚才签卖身契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粗糙的掌心按住她的腰,下一秒,撕裂般的疼痛让凌薇猛地弓起身子,铁链在头顶撞出刺耳的脆响。她想尖叫,却被涌到嘴边的哭噎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眼角的泪珠子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砸。

脚边突然传来湿热的触感。那个舔过她脚心的小弟又凑了过来,这次直接含住她的脚趾,粗糙的舌头裹着湿冷的黑丝来回搅动。另一个人则用猪鬃刷轻轻刮着她的脚弓,硬挺的鬃毛透过湿透的布料,蹭得脚心泛起细密的痒意。

“啊…… 不要……” 凌薇的声音彻底变了调。身体里的冲撞带着钝痛,脚心上的痒意却像羽毛似的挠着神经,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拧成一股绳,把她的理智扯得粉碎。她想收紧身体,却被刑架固定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股陌生的热浪顺着脊椎往上窜。

“看她浪的。” 捏着她大腿的小弟嗤笑,“刚才还哭着求,现在嗓子都快喊哑了。”

王老板的冲撞越来越快,凌薇的腰腹跟着剧烈起伏,乳头在晃动中蹭过粗糙的掌心,激起一阵麻痒。脚心上的猪鬃刷突然加重力道,她瞬间绷直了脚背,脚趾在对方嘴里蜷缩起来,黑丝被唾液浸得透亮,连趾缝里的嫩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 痒…… 慢点……” 笑声和浪叫混在一起,从喉咙里滚出来时带着黏腻的湿意。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每一次冲撞都撞得她浑身发颤,脚心的痒意和身体里的热度交织着,让她像艘在浪涛里颠簸的船,只能跟着本能沉浮。

“这就受不了了?” 王老板喘着粗气,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记住了,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

凌薇的视线已经模糊,只能感觉到脚心的痒意越来越烈,身体里的冲撞越来越沉。她的笑声变得又浪又软,尾音拖得长长的,在空旷的仓库里荡出羞耻的回音 —— 她从未想过,自己这具打遍地下拳场的身体,会在这种时候抖得像片落叶,连脚趾蜷起的弧度,都透着身不由己的媚。

仓库的铁门被拉开时,刺眼的阳光让凌薇下意识眯起眼。她的手腕还残留着镣铐的红痕,被两个小弟从刑架上拖下来时,双腿像灌了铅似的发沉,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下身的钝痛,让她忍不住倒抽冷气。

身上还套着那件破烂的黑丝,裆部被撕开的口子磨着大腿根,运动服的袖子少了一只,露出的胳膊上满是青紫的指印。王老板叼着烟站在门口,踢过来一把拖把:“把这儿打扫干净,地上的血渍别留着碍眼。”

凌薇咬着牙没说话,弯腰去捡拖把时,双腿突然一软,整个人踉跄着往地上栽。旁边的小弟故意伸出脚绊了她一下,她重重摔在满地烟蒂里,手肘擦过生锈的铁架,疼得她眼冒金星。

“哟,凌姐这腿怎么软了?” 有人吹着口哨笑,“昨天不是挺能折腾的吗?”

“怕是被王老板榨干了吧。” 另一个人接话,目光在她破烂的黑丝上打转,“穿成这样打扫卫生,是想勾引谁啊?”

凌薇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拖着拖把往血迹最多的角落挪,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晃晃,像刚学走路的孩子。破烂的黑丝在地上蹭出灰痕,运动服的下摆扫过地面的污渍,把她衬托得像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王老板就靠在门框上看着,时不时吐出个烟圈:“动作快点,打扫不完,今天的饭就别想吃了。”

凌薇的肩膀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累,是因为那无处不在的嘲笑。她能感觉到背后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那些曾经在拳台边敬畏她的人,现在正用最龌龊的眼神打量她的狼狈。拖把杆在手里晃悠,她连站直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任由羞耻和屈辱像潮水般将自己淹没。

拳台的聚光灯刺得凌薇眼睛发疼,她站在角落,身上的运动服洗得发白,破烂的黑丝藏在裤管里,磨得大腿根火辣辣地疼。对面的散打冠军正活动着手腕,肌肉贲张的胳膊上还留着几道旧疤 —— 那是他打废三个人的勋章。

“记住你的身份。” 王老板的声音从台下传来,夹着雪茄的手指在喉咙上划了一下。凌薇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昨天被折磨的钝痛还在骨头缝里钻,她知道,这场比赛不能赢。

铃声响起的瞬间,对方的直拳带着风声砸过来。凌薇明明能躲开,却故意慢了半拍,拳头擦着她的颧骨过去,带起的劲风刮得皮肤生疼。台下爆发出哄笑,有人在喊:“凌姐今天怎么蔫了?”

她咬着牙出拳,故意偏了寸许,擦过对方的肩膀。散打冠军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嘲讽的笑,抬腿就往她膝盖踹来。凌薇踉跄着后退,后腰撞在围绳上,震得五脏六腑都在颤 —— 这一下,她甚至没敢用手臂去挡。

“打啊!还手啊!” 台下的叫嚣像针一样扎进耳朵。凌薇看着对方再次挥来的拳头,眼前突然闪过刑架上的猪鬃刷,闪过那些黏腻的舌头,闪过王老板阴狠的笑。她猛地闭上眼睛,任由拳头砸在胸口,剧痛让她弯下腰,嘴里涌上腥甜的铁锈味。

裁判开始倒计时,数到七的时候,凌薇才勉强撑着膝盖站起来。视线里的拳台在打转,她能感觉到裤管里的黑丝已经被冷汗浸透,贴在皮肤上像层冰冷的蛇皮。散打冠军的最后一记勾拳过来时,她干脆闭上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KO!” 裁判举起对方的手,台下的欢呼震耳欲聋。凌薇趴在冰冷的拳台上,听着王老板得意的笑声从人群里传来,听着那些曾经敬畏她的人在喊 “废物”。她把脸埋进垫子里,尝到了血和泪混在一起的味道,比昨天刑架上的屈辱更苦,更涩。

休息室的门被踹开时,凌薇正用毛巾擦着脸,颧骨上的淤青在灯光下泛着紫黑。王老板推搡着散打冠军走进来,后者的目光像黏在她身上似的,从汗湿的运动服领口滑到裤管下露出的黑丝边缘。

“凌小姐可是我们这儿的宝贝。” 王老板拍着散打冠军的肩膀笑,“今天让她好好陪你乐呵乐呵。”

凌薇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铁皮柜上,发出哐当一声。“我不去。” 她的声音发紧,指甲抠进掌心的旧伤里,“假赛我已经输了,你不能得寸进尺。”

散打冠军嗤笑一声,伸手就去抓她的胳膊:“输了比赛还敢摆架子?看来昨天没把你折腾够。”

凌薇躲开他的手,转身想跑,却被王老板的人堵住了门。两个小弟迅速上前按住她,粗糙的大手反剪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冰冷的地板上。运动裤被粗暴地扯到膝盖,破烂的黑丝下,那双脚还带着拳台的汗味,在灯光下泛着潮湿的光。

“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老板蹲下来,指尖在她脚背上划了一下,“忘了昨天的滋味了?”

凌薇的身体瞬间绷紧,像只受惊的猫。她刚想怒斥,脚心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痒 —— 有人正用牙刷的刷毛在她的脚心上轻轻扫动。那熟悉的、让她崩溃的感觉瞬间窜遍全身,她猛地弓起背,喉咙里爆发出变调的闷哼。

“哟,还是这么怕痒。” 按住她脚踝的小弟笑出声,“刚才不是挺硬气吗?”

更多的手伸了过来,有人挠她的脚趾缝,有人揉她的脚弓,还有人用粗糙的指腹在她的脚跟上来回摩挲。凌薇像条离水的鱼似的在地板上扭动,汗水浸湿的运动服贴在背上,和冰冷的地板粘在一起。她的笑声和哭喊声混在一起,在狭小的休息室里回荡,听起来既可怜又狼狈。

散打冠军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眼神里的玩味越来越浓:“没想到拳台上那么能打的女人,居然这么不经逗。”

王老板示意小弟们加重力道,凌薇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眼泪糊了满脸,嘴角却还不受控制地咧着。“我去…… 我去还不行吗……” 她哭着哀求,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别再挠了…… 求你们了……”

脚心的痒意终于停了,可那酥麻的感觉还在皮肤下游走。凌薇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王老板和散打冠军得意的笑,屈辱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只要王老板还在,她就永远摆脱不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酒店房间的地毯很厚,踩上去像陷进棉花堆里,可凌薇的脚刚沾地,就被散打冠军猛地拽住胳膊往前扯。她踉跄着撞在墙上,廉价的墙纸被蹭掉一块,露出里面灰白的水泥。

“别碰我!” 凌薇甩着胳膊想挣脱,对方的大手却像铁钳似的攥着她的手腕,掌心的老茧蹭得她皮肤生疼。散打冠军的脸凑得很近,酒气混着汗味喷在她脸上:“都到这儿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的手突然往她胸口抓去,凌薇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点燃的炮仗。她猛地抬起膝盖撞向对方的裆部,趁着散打冠军吃痛弯腰的瞬间,指甲狠狠挠在他脸上。血珠立刻渗了出来,在他颧骨上划出三道红痕。

“妈的!” 散打冠军怒吼着挥拳砸过来,凌薇被打得撞在床头柜上,台灯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没等她爬起来,就被对方死死按在地毯上,粗糙的麻绳迅速缠上她的手腕脚踝,将她呈大字型绑在床架上。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 散打冠军抹了把脸上的血,眼神阴鸷得像要吃人。他从浴室里扯出条浴巾,揉成一团塞进凌薇嘴里,“省得等会儿叫得太吵。”

凌薇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慢悠悠地脱掉她的运动鞋。破烂的黑丝还裹着脚,被汗水浸得透亮,连脚趾蜷缩的弧度都看得一清二楚。

“昨天看你被挠脚心就受不了,今天我倒要试试。” 散打冠军狞笑着伸出手,指尖在她脚心上轻轻划了一下。

凌薇的身体瞬间剧烈抽搐起来,像有电流窜过四肢百骸。脚心的痒意比在休息室时强烈十倍,她拼命扭动着,床架被晃得咯吱作响,麻绳深深勒进手腕的皮肉里,留下一道道红痕。

散打冠军显然来了兴致,他找来支羽毛,纤细的羽丝扫过她的脚弓、脚趾缝,每一寸都不肯放过。凌薇的眼泪汹涌而出,顺着眼角往太阳穴流,嘴角被浴巾勒出深深的红印。

更让她崩溃的是,对方居然腾出一只手,开始挠她的腋下和腰腹。双重的痒意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身体在绑绳里疯狂挣扎,肌肉绷得像要断裂,可那钻心的痒意却无孔不入,顺着骨头缝往脑子里钻。

“看来这身子不止怕疼,还这么怕痒。” 散打冠军的手指在她肋骨上轻轻敲着,像在弹奏一架走调的钢琴,“早知道这样,昨天就该亲自伺候你。”

他的手越来越放肆,从腰腹滑到大腿内侧,羽毛则始终在她脚心上肆虐。凌薇觉得自己像条被扔进沸水里的鱼,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可嘴里的浴巾让她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的呜咽。

脚心的黑丝早已被汗水浸透,贴在皮肤上像层湿冷的薄膜,羽毛扫过时,痒意带着湿滑的触感,让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又张开,在灯光下露出粉嫩的趾缝。

散打冠军看着她在绑绳里抖得像片落叶,脸上露出病态的兴奋。他故意放慢动作,羽毛在她左脚心画圈时,手指就在她右腰侧轻轻掐动,把凌薇的理智一点点碾碎在这无休止的折磨里。

散打冠军停下动作,捏着鼻子故意往凌薇脚边凑了凑,随即夸张地往后一仰,脸上露出嫌恶又兴奋的神情:“嚯,凌小姐这双脚可真够味啊,隔着黑丝都能闻到这股子汗臭味,不愧是练拳的,就是‘劲大’。”

他说着,捡起地上的羽毛,蘸了点桌上的冰水,重新伸向凌薇的脚心。冰凉的羽毛带着湿意扫过,本就敏感的脚心瞬间像被点燃了引线,痒意铺天盖地袭来。凌薇的身体猛地弓起,又被绑绳狠狠拽回,手腕和脚踝处的皮肤被勒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这双大臭脚,昨天在拳台上踹得挺欢实,现在还不是任我摆弄?” 散打冠军的手指粗暴地扯开凌薇脚趾上破烂的黑丝,露出被汗水泡得发白的嫩肉,“你说要是把这脚塞到你自己嘴里,让你也尝尝这味儿,你会不会更‘舒服’?”

污言秽语像针一样扎进凌薇的心里,她死死地闭着眼,眼泪却流得更凶了。而脚心的折磨还在继续,羽毛划过脚弓后,又钻进了趾缝,每一次轻扫都让她浑身颤抖,喉咙里的呜咽声越来越响,带着无法言说的屈辱和痛苦。

散打冠军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感,他一边用羽毛不停地挠着凌薇的脚心,一边用言语不断羞辱:“看看这脚,又大又臭,也就只有我们不嫌弃,还能让你体验到这种‘乐趣’。你不是很能打吗?现在怎么连这点痒都受不了?”

散打冠军扔掉手里的羽毛,粗暴地撕扯着凌薇身上本就破烂的衣物,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刺耳。他俯身压上来时,凌薇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喉咙里发出愤怒又恐惧的呜咽,却被嘴里的浴巾堵得严严实实。

疼痛袭来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而另一只手已经重新握住了她的脚。粗糙的指腹带着汗渍,在她湿漉漉的脚心上用力挠动起来。

“啊 ——!” 凌薇的尖叫被浴巾闷在喉咙里,变成了含混的呜咽。身体里的钝痛和脚心的钻心痒意交织在一起,像两股疯长的藤蔓,死死缠住她的神经。她剧烈地扭动着,床架被晃得咯吱作响,绑绳勒得手腕和脚踝火辣辣地疼,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双重的折磨。

散打冠军喘着粗气,一边粗暴地动作,一边加快了挠脚心的速度,指尖甚至捻起那破烂的黑丝,在敏感的脚弓处来回摩擦。“哈哈哈…… 痒…… 别…… 别挠了……” 凌薇的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和痛苦的呜咽混在一起,听起来格外怪异。

脚心的痒意越来越强烈,那股熟悉的、让她崩溃的感觉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不受控制地蜷缩、张开,湿漉漉的黑丝贴在脚心上,被汗水浸得透透的,每一次触碰都带来更强烈的痒意。

“认不认错?” 散打冠军咬着她的耳朵,声音里满是恶意的戏谑,手指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挠着她的脚心。

“我错了…… 我错了……” 凌薇终于崩溃了,眼泪混合着汗水糊了满脸,她拼命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哀求,“求求你…… 别再挠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 放过我吧……”

晨光透过酒店窗帘的缝隙渗进来时,凌薇像个破败的布偶被扔在地毯上。身上的绑绳松垮地垂着,破烂的黑丝沾满污渍,脚心还残留着被挠过的酥麻,每动一下都牵扯着浑身的酸痛。

散打冠军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拉链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踢了踢凌薇的小腿,语气带着餍足后的慵懒:“王老板没骗我,你这身子确实够劲。”

凌薇咬着牙没出声,只是用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他。下巴上的淤青还在发肿,那是昨晚挣扎时撞在床架上留下的印记。

半小时后,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架着她走出酒店。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裸露在外的胳膊上满是青紫的指印,破烂的运动服下摆扫过脚踝,磨得皮肤生疼。

仓库的铁门再次关上时,王老板正用匕首削着苹果。他抬眼扫过凌薇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散打冠军对你很满意。”

凌薇被推搡着跪在地上,膝盖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疼得她闷哼一声。她看着王老板手里转动的匕首,刀刃上的寒光晃得她眼睛发花。

“既然这么‘受欢迎’,以后这种‘好事’多的是。” 王老板把削好的苹果扔在她面前,“先把这个吃了,养足精神,下周还有个老板想‘见识见识’你的能耐。”

凌薇的手指攥紧了地上的灰尘,指甲缝里塞满污垢。她看着滚到脚边的苹果,突然抓起它狠狠砸向王老板,却被对方轻松躲开。

“看来还是没学乖。” 王老板的脸沉了下来,朝旁边的小弟使了个眼色,“把她再绑回刑架上,让她好好想想怎么听话。”

粗糙的大手再次抓住她的胳膊,凌薇绝望地闭上眼。她知道,自己的地狱还远远没有结束。

铁链拖拽地面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凌薇被两个小弟架着往刑架走,膝盖在水泥地上磕出细密的血珠。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喉咙里发出愤怒的低吼,却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 有人狠狠掐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看着那副熟悉的金属架,镣铐上的锈迹在灯光下泛着青黑。

“哐当” 两声,手腕被重新锁在顶端的横栏,脚踝也被扣回两侧的竖杆,倒 “V” 形的姿势让她的肌肉瞬间绷紧,下身的旧伤被牵扯得钻心疼。王老板踱步到她面前,捡起地上那把沾着苹果汁的匕首,刀背在她汗湿的脸颊上轻轻刮过。

“上次挠痒还没让你记住教训?” 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看来得换个法子,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听话。”

凌薇死死咬着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她盯着王老板手里的匕首,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嘶哑得像破锣:“有本事就杀了我,想让我像狗一样听话,你做梦!”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王老板反手将匕首扔给旁边的小弟,从铁桶里拎出一把更粗的猪鬃刷,比之前那把多了半寸长的硬鬃,“听说你最宝贝这双脚,那就从这儿开始。”

他蹲下身,粗糙的大手按住凌薇的脚踝,另一只手握着猪鬃刷,猛地往她的脚心抽去。硬挺的鬃毛带着风声扫过湿透的黑丝,凌薇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抽搐,喉咙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啊 ——!”

这一下比之前任何一次挠动都要凶狠,硬鬃不仅带来钻心的痒,还刮得皮肤火辣辣地疼。王老板没有停手,握着刷子在她的脚心上反复抽打,从脚弓到脚趾缝,每一寸都不肯放过。破烂的黑丝很快被刮成碎片,露出被磨得发红的嫩肉,沾着血珠的鬃毛扫过时,痒与痛交织成一张网,将凌薇的理智彻底撕碎。

“说不说?以后敢不敢再犟?” 王老板的声音里带着暴虐的兴奋,刷子抽打的力道越来越重。

凌薇的笑声和哭声混在一起,眼泪糊住了视线,却依旧死死瞪着王老板:“呸!你这个混蛋…… 啊 ——!”

猪鬃刷突然转向她的脚趾,硬鬃狠狠戳进趾缝,凌薇的脚趾猛地蜷缩,却被王老板用手强行掰开。“看来还是没尝够滋味。” 他朝小弟抬了抬下巴,“把那桶盐水端过来。”

一只铁桶被放在刑架下,浑浊的盐水里漂着几根锈钉。王老板拎起凌薇的脚,作势要往桶里按,咸涩的气味呛得她剧烈咳嗽。“再犟一句,就让你的脚泡在里面三天三夜。”

凌薇的身体僵住了,脚趾不受控制地颤抖。她能想象到盐水浸透伤口的滋味,可骨子里的倔强让她不肯低头,只是死死咬着牙,任由眼泪汹涌而出。

猪鬃刷再次落下,这一次,王老板故意避开脚心,转而抽打她的小腿和膝盖。粗糙的鬃毛刮过被黑丝包裹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痒意顺着骨头缝往大腿蔓延,和下身的钝痛搅在一起,让她像条离水的鱼般在刑架上疯狂扭动。

“下周那个老板喜欢肌肉女,” 王老板停下动作,用刷子挑起一缕破碎的黑丝,“你要是还这么犟,我就让他带着十个小弟来‘陪’你,到时候可就不是挠痒这么简单了。”

凌薇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浑身的肌肉都在发抖。她看着王老板眼底的阴狠,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可让她像奴隶一样顺从,比死更难受。猪鬃刷悬在她的脚心上,硬鬃轻轻颤动,随时准备落下,而她的地狱,才刚刚拉开新的序幕。

聚光灯在水晶吊灯上碎成星子,凌薇被两个保镖架着穿过人群时,高跟鞋的鞋跟在大理石地面上磕出慌乱的声响。她被迫换上了件黑色吊带裙,布料紧得像第二层皮肤,把练得结实的肩背线条勒得清清楚楚,手臂上的肌肉块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 这是王老板特意吩咐的,说今晚来的都是 “懂行” 的主儿。

聚光灯在水晶灯上折射出晃眼的光,凌薇被两个保镖架着推开门时,喧闹的音乐突然静了半拍。她身上被迫套着件紧身吊带,原本结实的肌肉线条被勒得愈发清晰,肱二头肌上的淤青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破烂的黑丝换成了新的,却依旧遮不住脚踝上的红痕。

“这就是王老板说的那个拳手?” 有人吹了声口哨,目光在她紧绷的肩背上游走,“肌肉确实够劲,脸也长得标致。”

王老板从后面跟进来,手里端着杯红酒,笑着拍了拍凌薇的胳膊:“各位老板要是喜欢,今晚就让她陪大家玩玩。”

凌薇猛地甩开他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她扫视着满屋子的人,那些贪婪的、玩味的眼神像黏在身上的虫子,让她胃里一阵翻涌。“我不是玩物。” 她的声音发哑,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倔强。

“哟,还挺有脾气。” 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走过来,伸手想摸她的胸肌,“就是喜欢这种带刺的,玩起来才够味。”

凌薇侧身躲开,膝盖顺势顶向对方的小腹。男人疼得弯腰时,她已经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可没等她再动手,就被保镖死死按住肩膀,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看来还是没教好。” 王老板的笑容冷了下来,朝保镖使了个眼色,“让她在这儿给各位老板表演个‘节目’。”

保镖立刻将她的胳膊反剪到身后,另一个人则蹲下身,突然脱掉了她的高跟鞋。新换的黑丝刚穿没多久,却已被汗水浸得透亮,一股混合着运动后的咸湿气味瞬间散开。“嚯,这味儿够冲啊!” 脱鞋的保镖故意抽了抽鼻子,大声嚷嚷起来,“都说练拳的脚味重,凌小姐这双大臭脚,真是名不虚传!”

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甚至故意往她脚边凑了凑,装出被呛到的样子:“我的天,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这要是凑近了,不得把人熏晕过去?”

凌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火烧一样窜遍全身。她拼命挣扎,却被按得更紧,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只手伸向她的脚,粗糙的指腹在脚背上轻轻划了一下。

“别碰……” 她的哀求刚出口,就被更响亮的哄笑盖过。那只手已经按上她的脚心,开始慢悠悠地挠动,熟悉的痒意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哈哈哈…… 痒……” 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和周围的哄笑混在一起,像一记记耳光抽在她脸上。有人指着她的脚打趣:“这大臭脚看着嫩,没想到这么怕痒,真是块活宝!” 还有人接话:“就是,又臭又敏感,王老板藏着这么个宝贝,可真不够意思!”

紧身吊带被汗水浸得发亮,勾勒出她起伏的胸肌,可此刻这象征着力量的肌肉,却在脚心的痒意下抖得不成样子。有人趁机摸向她的腰腹,粗糙的手掌蹭过紧实的腹肌,激起一阵战栗。

“这肌肉真结实,就是不经痒。” 摸着她腰的男人咂咂嘴,目光又落回她的脚上,“尤其是这双大臭脚,简直是极品,又有味道又敏感,玩起来肯定带劲!”

凌薇的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滴在锃亮的地板上。那些关于 “大臭脚” 的羞辱话语,像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比脚心的痒意更让她痛苦。

哄笑声里,按住凌薇肩膀的保镖突然发力,将她按得跪在了光洁的地板上。膝盖磕在冰凉的瓷砖上,疼得她闷哼一声,可还没等缓过劲,就有人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

“既然这么怕痒,那就让各位老板好好‘疼爱’你。” 王老板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刺得凌薇耳膜发疼。

最先动手的是那个脑满肠肥的男人,他粗糙的手掌顺着凌薇的小腿往上摸,穿过破烂的黑丝缝隙,在大腿内侧轻轻掐了一把。痒意刚窜起来,另一个人已经俯下身,湿热的舌头突然舔上她的腰腹。

“啊 ——!” 凌薇像被火烫到似的猛地弓起背,可肩膀被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舌头在她紧实的腹肌上舔舐,唾液混着汗水滑进肚脐,激起一阵恶心的战栗。

“这肌肉真滑嫩,比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带劲多了。” 舔舐的男人含混不清地说着,手指却趁机挠向她的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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