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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台残羽与臭脚玩偶,5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6220 ℃

“哈哈哈…… 别挠了…… 痒死了……” 健身教练的笑声里带着哭腔,身体在刑架上剧烈扭动,“我是健身教练…… 不是玩物…… 放过我吧……”

“健身教练的脚就是结实,磨起来手感真不错。” 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反而拿起一把软毛刷,在她的脚趾缝里来回蹭,“这脚天天穿着运动鞋,汗味混着橡胶味,简直是极品。” 旁边立刻有人凑过来,对着她的脚心猛吸一口气,夸张地喊:“够味!比我收藏的运动鞋还香!”

凌薇的目光移向斜对面的刑架,那里绑着一个穿着退役军装的女人,肩膀上的肌肉线条分明,一看就是当过兵的。她的双脚被人掰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正用舌头舔她的脚弓。那双脚很粗糙,布满了老茧,是常年训练留下的痕迹,此刻却被舔得湿漉漉的。

“特种兵的脚就是不一样,老茧都带着股硬朗的味。” 眼镜男咂咂嘴,手里的羽毛还在她的脚踝上轻轻扫动,“听说你在部队里拿过格斗冠军?现在还不是得乖乖让我舔脚?”

女特种兵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你们这群混蛋…… 有种放我下来单挑……” 话没说完,就被人捏住下巴,强行往她嘴里塞进一根东西。一个男人笑着说:“单挑?现在就让你尝尝‘口舌之争’的滋味。” 说着,就把自己的下体往她嘴里送。

宴会厅中央的刑架最是热闹,上面绑着一个穿着拳击服的女人,胸肌线条明显,显然是和凌薇一样的拳手。她的周围围了一群人,有人在挠她的腋下,有人在舔她的乳头,还有几个人正轮流用她的脚进行足交。那双脚穿着破旧的拳击鞋,散发着浓烈的汗味,脚趾甲缝里还嵌着拳台的帆布屑。

“拳王的脚就是带劲,又臭又敏感。” 一个男人一边用她的脚心摩擦下体,一边大笑,“之前在拳台上那么威风,现在还不是得用这双臭脚伺候我们?”

女拳手的身体抖得像筛糠,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往下淌:“你们这群人渣……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可她的话很快就被更响亮的浪笑声淹没,一个男人粗暴地闯进她的肛门,另一个人则拿着猪鬃刷在她的脚心上狠狠抽了一下。

在宴会厅靠窗的位置,绑着一个穿着跆拳道服的女人,腰间还系着黑色腰带,腿部肌肉结实得像铁块。她的双脚被高高吊起,脚踝处的皮带勒得发紫,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正拿着一根竹制教鞭,轻轻抽打她的脚心。那双脚脚背绷得很紧,脚趾修长,因常年光着脚练习,脚底覆盖着一层均匀的薄茧,此刻却泛着被抽打的红痕,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黑带高手的脚就是不一样,抽起来都这么有弹性。” 寸头男笑着说,教鞭又在她的脚趾缝里戳了戳,“平时用这双脚踢碎木板的时候多威风,现在被我抽脚心,是不是也挺舒服?”

女跆拳道教练咬着嘴唇,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流:“你们这样是违法的…… 快放开我……” 话音未落,旁边就有人伸手挠向她的腰侧,她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身体在刑架上剧烈扭动,吊着双脚的绳子晃得厉害,“哈哈哈…… 别挠…… 痒……”

不远处的刑架上,绑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手臂上有着明显的划船机训练痕迹,一看就是赛艇运动员。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正趴在她的脚边,用舌头舔舐她的脚趾。那双脚宽大厚实,脚趾间的缝隙里还沾着湖水的泥沙,散发着淡淡的水腥味和汗味混合的气息。

“赛艇冠军的脚,天天泡在水里,舔着还有点咸津津的。” 花衬衫男人抬起头,用手背擦了擦嘴,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小穴里来回搅动,“听说你划过太平洋?现在连这点滋味都受不了?”

女赛艇运动员脸色涨得通红,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们这群变态…… 迟早会遭报应的……” 可她的反抗在男人更加用力的动作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很快就被一阵阵羞耻的呻吟取代。

凌薇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她看着这些曾经的强者如今和自己一样遭受屈辱,一股绝望感涌上心头。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听说你是拳台新秀?这双脚看着比她们的都嫩。” 他蹲下身,用手指在她的脚背上轻轻划动,“这脚以前肯定很金贵,可惜现在成了我们的玩物。”

凌薇死死地瞪着他,嘴里发出 “呜呜” 的低吼。旁边的健身教练看到她,艰难地说:“别挣扎了…… 这里没人会救我们…… 认命吧……”

“认命?” 男人冷笑一声,拿起一根羽毛凑到凌薇的脚心,“那得先让你尝尝滋味。” 羽毛刚一触碰,凌薇就浑身一颤,她知道,自己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羽毛刚触碰到凌薇的脚心,她的身体就像被投入滚烫的油锅,瞬间剧烈地抽搐起来。那柔软的羽尖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轻扫都精准地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痒意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啧啧,看来这双嫩脚比她们的都敏感。” 穿西装的男人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手里的羽毛加快了速度,在她的脚弓处来回画着圈,“拳台新秀的脚,果然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这么不经挠。”

周围的人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纷纷围了过来,眼神里闪烁着贪婪与兴奋的光芒。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壮汉挤到前面,粗鲁地抓住凌薇的脚踝,用力掰开她的脚趾:“让我来试试这脚趾缝里的滋味。” 说着,他伸出粗糙的手指,在趾缝里来回抠挖。

“啊 ——!” 凌薇疼得浑身一震,脚趾缝里的嫩肉被抠得生疼,可紧接着,那熟悉的痒意再次袭来,比脚心的痒更加刁钻,让她忍不住发出又哭又笑的嘶吼。

“哈哈哈…… 痒…… 别抠了……” 她的身体在刑架上疯狂扭动,手腕和脚踝处的皮带勒得更深,几乎要嵌进肉里,留下一道道紫红的血痕。

穿西装的男人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放下羽毛,从旁边侍者的托盘里拿起一支电动牙刷,关掉刷头后,用冰冷的金属杆在凌薇的脚背上轻轻滑动:“光是挠脚心多没意思,让我们给这双宝贝脚来点不一样的刺激。”

金属杆带来的冰凉触感与之前的痒意截然不同,刺激得凌薇的皮肤阵阵发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金属杆在脚背上缓缓移动,划过每一寸肌肤,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战栗。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走上前,手里拿着一瓶透明的液体,他往凌薇的脚心上倒了一点,一股清凉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这是特制的薄荷精油,能让痒感加倍,”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一丝变态的兴奋,“我倒要看看,拳台新秀能忍多久。”

薄荷精油刚一接触皮肤,凌薇就感觉脚心像是被无数根冰针同时扎刺,痒意瞬间飙升到了顶点,比之前任何一次折磨都要猛烈。她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泪混合着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滴落在刑架的金属杆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痒…… 太痒了…… 我受不了了……” 凌薇的意识开始模糊,嘴里胡乱地喊着求饶的话,可周围的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反而更加兴奋地对她进行着各种折磨。

有人用羽毛继续搔刮她的腋下,有人用手揉捏她的乳头,还有人甚至将手伸向了她的下体。各种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网,将凌薇牢牢困住,让她无法呼吸,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与屈辱中沉沦。

穿西装的男人看着凌薇狼狈不堪的样子,满意地笑了:“看来这双大臭脚确实没让我们失望,够味,够敏感。” 他示意旁边的人解开凌薇脚踝上的皮带,“把她放下来点,让大家好好玩玩这双宝贝脚。”

凌薇的双脚刚被放下一点,就有几个人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有人抓住她的脚进行足交,有人则低下头,用舌头舔舐她沾满汗水和精油的脚心。那浓烈的脚臭味混合着薄荷的清凉味,形成一种奇特而刺鼻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脚又臭又痒,玩起来真带劲!” 一个男人一边用她的脚心摩擦自己的下体,一边大声嚷嚷着,引来周围一片附和的笑声。

“这双大臭脚玩着不过瘾,得从头到脚好好尝尝。” 穿西装的男人突然揪住凌薇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脖子,湿热的舌头猛地舔上她的耳垂。粗糙的舌面蹭过耳廓,带着浓烈的烟草味,让她恶心得胃里翻江倒海。

“放开我…… 你这个混蛋!” 凌薇的嘶吼里带着哭腔,可对方根本不理会,反而变本加厉地用牙齿啃咬她的脖颈,留下一个个紫红的牙印。周围的哄笑声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有人趁机扯开她的吊带,粗糙的手掌按住她的乳房肆意揉捏。

“拳台新秀的奶子也这么结实,摸着比健身教练的带劲。” 络腮胡壮汉的手掌沾满汗渍,捏得她乳头生疼,另一只手却拿起羽毛,狠狠戳向她的腋下,“让你再装硬气,现在还不是任我们摆弄?”

腋下的痒意和乳头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凌薇的身体剧烈扭动,刑架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健身教练正被两个男人架着,一个用她的手给自己打飞机,另一个则跪在地上,对着她沾满防滑粉的脚又舔又咬。

“你看她比你还惨呢。” 穿西装的男人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故意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刚才还劝你认命,现在自己被舔脚都快爽哭了。”

健身教练的脸涨得通红,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却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别舔了…… 脚太臭了…… 啊…… 痒……” 可她的挣扎在男人更用力的舔舐下,反而显得像在发骚。

凌薇的身体突然被翻转过来,粗糙的舌头猛地舔上她的后背,顺着脊椎一路往下滑。是那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他此刻哪还有半分斯文的样子,嘴角挂着涎水,手指粗鲁地抠向她的肛门:“前面玩够了,换个地方尝尝鲜。”

“不要…… 滚开!” 凌薇的身体绷得像块铁板,可肛门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男人竟然直接将手指插了进去,同时用舌头舔舐她的腰侧。痒意和痛感像两条毒蛇,死死缠住她的神经,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哈哈哈…… 你看她抖得多厉害,比赛艇运动员还敏感。” 有人指着她大笑,声音传到靠窗的位置。被绑在那里的跆拳道教练正被寸头男按在刑架上,双脚被高高吊起,脚趾缝里塞着羽毛,嘴里被迫含着对方的下体,听见这话,屈辱的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别笑她了,你们自己还不是一样?” 凌薇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嘶哑却带着决绝,“你们这群人渣,迟早会遭报应!”

这话彻底激怒了众人。穿西装的男人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将腥臭的下体狠狠塞进她的嘴里:“让你嘴硬!现在就给老子舔干净!” 同时示意其他人,“把她的脚掰开,让大伙好好欣赏这双大臭脚!”

凌薇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两只脚被人强行掰开,粗糙的舌头和羽毛同时袭来,脚心、趾缝、脚跟…… 每一寸皮肤都在遭受蹂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不受控制地蜷缩,汗水和唾液混在一起,顺着脚趾滴落在地。

不远处的女特种兵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原来有人用她的脚进行足交时,故意将她的脚趾往自己的下体里塞。“你们这群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她的嘶吼声震耳欲聋,却被男人更用力的顶撞打断,猪鬃刷在她布满老茧的脚心上狠狠抽了一下,疼得她浑身一颤。

“你们看,还是特种兵骨头硬。” 络腮胡壮汉一边用凌薇的脚心摩擦下体,一边朝那边努嘴,“不过再硬的骨头,也架不住我们这么折腾。”

“把她们都绑到中间来,好好比一比谁更耐玩!” 穿西装的男人朝手下挥了挥手,语气里的兴奋像要烧起来。几个壮汉立刻行动,将凌薇、健身教练、女特种兵和跆拳道教练从各自的刑架上解下来,用粗麻绳将她们的手腕脚踝两两捆在一起,像串蚂蚱似的吊在宴会厅中央的大铁钩上。

凌薇的胳膊被牢牢绑在健身教练的胳膊上,两人被迫紧贴着彼此,汗水浸湿的皮肤粘在一起,带来一阵恶心的战栗。健身教练的呼吸粗重,胸口的肌肉因紧张而起伏,她低头看向两人被绑在一起的脚 —— 凌薇的脚嫩白泛红,沾着薄荷精油的残渍;而她自己的脚宽厚结实,趾缝里还嵌着防滑粉,两股不同的气味在半空中交织,引来围观者的哄笑。

“先比比脚!看看谁的脚更臭更敏感!” 络腮胡壮汉提着一桶冰水走过来,猛地泼在四个女人的脚上。冰冷的刺激让凌薇浑身一颤,脚心的痒意被冰水激得更甚,而健身教练则疼得闷哼一声 —— 她的脚心上还留着被刷子磨出的伤口。

一个瘦高个男人拿着羽毛,先在凌薇的脚心上扫了一下,她的脚趾瞬间蜷缩;再转向健身教练的脚,对方的反应却慢了半拍。“看来拳台新秀的脚更敏感!” 男人大笑着用羽毛在凌薇的趾缝里钻来钻去,“不过这健身教练的脚味更冲,闻着更带劲!”

女特种兵和跆拳道教练被绑在另一边,正遭受着同样的比较。有人用猪鬃刷同时抽打她们的脚心,女特种兵咬着牙硬撑,脚趾死死抠着地面;跆拳道教练却忍不住笑出声来,身体剧烈扭动,带动着女特种兵一起摇晃。“还是特种兵骨头硬!” 围观者的叫好声此起彼伏,有人故意加重了抽向女特种兵脚心的力道,疼得她额头青筋暴起。

“再比比奶子!” 穿西装的男人突然伸手抓住凌薇的乳房,用力捏了一把,又转向健身教练的胸口,“这拳台新秀的奶子看着小,摸起来倒挺结实;健身教练的就太硬了,没什么意思。”

健身教练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胡说!我练的是力量……” 话没说完就被人捏住下巴,一根粗糙的手指强行塞进她嘴里,“闭嘴!让你说话了吗?”

凌薇看着她的惨状,突然用力往旁边撞去,试图挣脱束缚。可绳子绑得太紧,反而带动着健身教练一起晃动,两人的脚撞在一起,引来更响亮的哄笑。“你们看她们还敢反抗!” 有人拿起一根皮带,狠狠抽在两人的脚上,“让你们知道谁是主子!”

疼痛让凌薇和健身教练同时尖叫起来,脚心的伤口被抽得火辣辣地疼。女特种兵见状,突然朝这边喊道:“别挣扎了!越挣扎他们越兴奋!” 可她的话音刚落,就被人用羽毛狠狠戳了一下腋下,痒得她瞬间破功,笑声混着哭腔涌了出来。

“还是特种兵懂规矩。” 戴眼镜的斯文男人走过去,用手指在女特种兵的乳头上轻轻划动,“可惜啊,再懂规矩也逃不过被玩弄的命。” 他转头看向凌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让她们俩用嘴互相伺候怎么样?看看谁的技术更好。”

没等凌薇反应过来,就被人强行按住头,推向健身教练的下体。两人的脸被迫凑在一起,鼻尖几乎要碰到彼此的皮肤,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快舔!不然就把你们的脚钉在墙上!” 穿西装的男人威胁道,手里的匕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凌薇死死咬着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健身教练却突然哭着开口:“我舔…… 我舔还不行吗…… 别钉我们的脚……” 她的声音里满是绝望,伸出舌头缓缓凑了过去。

凌薇的心脏像被狠狠揪住,她看着健身教练屈辱的样子,又看看周围那些扭曲的笑脸,突然明白了 —— 在这里,尊严一文不值,反抗只会招来更残忍的折磨。而这场荒唐的比较,不过是他们取乐的新花样,只要他们还没玩够,这场地狱般的噩梦就永远不会结束。

“光是我们动手多没意思,让她们自己玩才带劲!” 络腮胡壮汉拍着桌子大喊,手里的猪鬃刷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来场挠痒比赛,谁先求饶谁就输,输的人…… 被所有人玩!”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在众人心头,被绑着的女人们瞬间脸色惨白。凌薇的心脏狂跳不止,她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健身教练,对方的嘴唇都在发抖,眼神里满是恐惧。

“怎么?不敢?” 穿西装的男人冷笑一声,示意手下解开她们手腕上的绳子,只留下脚踝的束缚,“给你们松松绑,要是敢耍花样,就先把她的脚趾掰断!” 他的手指指向跆拳道教练,后者浑身一颤,屈辱地低下了头。

比赛规则简单又残忍:两人一组,互相挠对方的敏感点,谁先发出求饶声谁就认输。凌薇被分到和健身教练一组,女特种兵则要对阵跆拳道教练。当壮汉将一把羽毛塞到凌薇手里时,她的手指剧烈颤抖,羽毛的软尖蹭过掌心,带来一阵冰凉的寒意。

“开始!” 随着戴眼镜男人的一声令下,周围顿时响起起哄的口哨声。

跆拳道教练显然没料到女特种兵会率先动手,对方粗糙的手指突然挠向她的腋下,她瞬间像触电般尖叫起来:“哈哈哈…… 你耍赖…… 痒……” 身体剧烈扭动,却被脚踝的绳子牢牢拽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女特种兵的手又伸向她的腰侧。

凌薇握着羽毛的手迟迟没有动,健身教练也红着眼眶看着她,嘴唇翕动:“别…… 我们不能自相残杀……”

“磨蹭什么!” 穿西装的男人一脚踹在凌薇的小腿上,疼得她踉跄着往前扑,手里的羽毛不偏不倚地扫过健身教练的脚心。

“啊!” 健身教练的身体猛地抽搐,脚心的伤口被羽毛蹭过,又疼又痒的感觉让她瞬间崩溃,“别挠…… 凌薇…… 求你了……”

凌薇的心脏像被刀割一样疼,可周围的催促声越来越响,有人甚至开始倒计时。她看到女特种兵已经将跆拳道教练挠得蜷缩在地上,笑声里满是绝望,而那个寸头男正拿着刀在旁边晃悠,显然随时准备执行 “惩罚”。

“对不起了……” 凌薇咬着牙,闭上眼睛,将羽毛狠狠戳向健身教练的腋下。

“哈哈哈…… 痒死了…… 凌薇你混蛋!” 健身教练的笑声里带着哭腔,身体在地上翻滚,却不忘反手挠向凌薇的腰侧。两人你来我往,羽毛和手指在彼此的敏感点上肆虐,很快就都笑得浑身脱力,眼泪混着汗水淌了一地。

“闻闻这脚臭味!输了可就没机会再闻了!” 有人将凌薇的脚往健身教练鼻子前凑,那股混合着薄荷精油和汗味的气息刺激得健身教练猛地偏过头,却被凌薇抓住机会,用羽毛在她的脚心上狠狠划了一下。

“我认输!我认输!” 健身教练终于撑不住了,哭喊着瘫倒在地,“别挠了…… 我输了……”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穿西装的男人走过来,用脚踩着健身教练的脸:“真没用,这么快就认输了。” 他转头看向凌薇,眼神里满是玩味,“看来拳台新秀不仅能打,挠痒也有一套。”

凌薇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看着健身教练被壮汉拖走,对方绝望的哭声越来越远。而另一边,女特种兵终究还是没能熬过跆拳道教练的反击,被挠得连连求饶,此刻正被寸头男用绳子捆住双脚,往刑架上拖。

凌薇还没从刚才的煎熬中缓过神,新一轮的折磨就已悄然降临。穿西装的男人不知何时搬来一张铁椅,几个壮汉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坐在上面,手腕和脚踝被重新用铁链固定,动弹不得。

“刚才赢了不算什么,现在让你尝尝输的滋味。” 男人狞笑着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人捧着一堆道具围上来,羽毛、猪鬃刷、电动按摩器…… 琳琅满目,每一件都曾是凌薇的噩梦。

最先遭殃的还是她的脚。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蹲下身,抓起她的左脚,用猪鬃刷在脚心上狠狠抽了一下。钻心的痒意瞬间炸开,凌薇猛地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可男人根本不罢休,猪鬃刷在她的脚趾缝里来回搅动,另一只手还拿着羽毛,在她的右脚脚弓上轻轻划着圈。

“哈哈哈…… 痒…… 别这样……” 凌薇的笑声凄厉又绝望,身体在铁椅上剧烈扭动,铁链勒得她的手腕和脚踝生疼,可那无处不在的痒意却像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穿西装的男人看得兴起,突然按住凌薇的肩膀,将自己的下体凑到她的嘴边:“用嘴伺候伺候老子,说不定能让他们轻点。” 凌薇死死闭着嘴,不肯屈服,却被人捏住鼻子,憋得满脸通红,最终只能被迫张开嘴。

腥臭的气味充斥着口腔,凌薇恶心得胃里翻江倒海,可与此同时,她的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 有人粗暴地闯进了她的身体。那人生得五大三粗,动作野蛮而凶狠,每一次冲撞都让凌薇感觉自己的内脏快要被撕裂。

更让她崩溃的是,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一个男人竟然将手伸向了她的肛门。粗糙的手指带着润滑液,缓缓探入,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不适感。紧接着,电动按摩器的嗡鸣声响起,有人将它贴在了她的阴蒂上。

痒意、痛感、屈辱感…… 无数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网,将凌薇牢牢困住。她的意识在痛苦中渐渐模糊,只能任由那些人在她的身体上肆意妄为。有人用她的脚心进行足交,有人在她的腋下挠痒,还有人在她的乳头上又咬又捏……

不知过了多久,凌薇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浑身酸痛得像散了架。一个小弟走进来,面无表情地说:“王老板让你在这好好休息,养好了才有精力继续伺候人。”

凌薇这才知道,自己被送回了王老板这里。接下来的好几周,她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安置在这个房间里,每天有人送来食物和水,却没人理会她的感受。她的身体在慢慢恢复,可心里的创伤却越来越深,那些屈辱的画面像噩梦一样,日夜缠绕着她,让她不得安宁。

房间的门被推开时,凌薇正蜷缩在床角盯着墙壁发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灰尘在光里翻滚,像她这几周来混沌的思绪。

王老板叼着烟走进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吐出一口烟圈,目光在凌薇身上扫来扫去,像在打量一件修复好的工具:“看来养得差不多了,身上的肉都紧实了些。”

凌薇的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往墙角缩了缩。这几周的 “休息” 不过是换个地方坐牢,每天按时送来的饭菜里总掺着些说不清的东西,让她浑身乏力,却又能在夜里清晰地想起那些被折磨的画面,冷汗浸湿枕头。

“别躲了。” 王老板走到床边,用烟蒂戳了戳她的胳膊,烫得她猛地一颤,“今晚有个局,穿这身去。” 他扔过来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件黑色蕾丝吊带和渔网袜,布料薄得几乎透明。

凌薇看着那堆衣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不去。” 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决绝,这是她几周来第一次开口说除了求饶之外的话。

王老板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烟味喷在她脸上:“你以为你有的选?别忘了是谁让你活到现在的。” 他指了指门口,两个小弟立刻走进来,手里拿着铁链,“要么自己穿,要么让他们帮你穿,顺便再尝尝被挠脚心的滋味。”

提到 “挠脚心”,凌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那些钻心的痒意仿佛还残留在脚心上,让她脚趾蜷缩。她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屈辱地拿起塑料袋,在王老板和小弟的注视下,一件件换上那些羞耻的衣服。

渔网袜勒得大腿生疼,蕾丝吊带根本遮不住什么,每走一步都感觉皮肤在摩擦布料,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王老板满意地打量着她,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脚踝,指尖在渔网袜上用力掐了掐:“这双脚倒是养得更嫩了,今晚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凌薇的脚猛地往后缩,却被他死死按住。这几周她连澡都很少洗,脚上带着淡淡的汗味,此刻被人这样攥着,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放开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只换来王老板更用力的揉捏。

“放了你?” 王老板冷笑一声,将她的脚往自己鼻子前凑了凑,夸张地吸了吸鼻子,“这味儿比以前更销魂了,看来没白养你。” 他示意小弟,“把她带下去,让化妆师好好‘打扮’一下,别丢了我的脸。”

凌薇被拖下床时,双腿还在发软。走廊里的灯光惨白,照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冷得像冰。她知道,这短暂的 “休息” 结束了,等待她的,将是比之前更可怕的深渊。而她的脚,这双曾支撑她在拳台站立的脚,终究还是逃不过被玩弄的命运。

夜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绒布,沉甸甸地压在奢华别墅的屋顶上。凌薇被两个小弟架着走进客厅时,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她睁不开眼,满屋子的香水味混着酒气,却盖不住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汗味 —— 王老板故意不让她洗澡,说这样 “更有野性味”。

“哟,这不是凌大拳手吗?” 一个穿着红色露背裙的女人端着香槟走过来,声音里的嘲讽像冰锥一样扎人。她的目光在凌薇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那双穿着细跟凉鞋的脚上,渔网袜的网眼卡在脚趾缝里,透着几分狼狈。

凌薇的心脏猛地一缩,这个女人她认得 —— 是三个月前被她打败的对手,苏晴。当时苏晴在拳台上被她 KO,下场时撂下狠话,说迟早要让她付出代价。

苏晴显然也认出了她脚上的异样,突然伸手抓住凌薇的脚踝,用力一扯,凉鞋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渔网袜包裹的脚彻底暴露出来,几周没好好清洗的皮肤上沾着灰尘,趾甲缝里还带着点污垢,在灯光下格外扎眼。

“啧啧,这就是曾经把我打趴下的脚?” 苏晴夸张地皱起鼻子,故意把她的脚往旁边几个男人面前凑,“闻闻这味儿,看来这几个月没少遭罪啊。”

周围立刻响起哄笑,有人吹着口哨喊道:“苏小姐,要不要让她再给你当回垫脚石?”

苏晴的眼睛亮了亮,她松开凌薇的脚,转身对王老板笑道:“王老板,今天我想跟凌大拳手再比一场,不过这次不比拳头,比点别的。” 她指了指凌薇的脚,“就比谁能忍得住挠脚心,怎么样?”

王老板立刻来了兴致:“好啊!苏小姐想怎么比?”

“很简单。” 苏晴从包里掏出一根羽毛,走到凌薇面前,眼神里满是报复的快意,“我来挠她的脚,要是她能撑过五分钟不笑,就算她赢;要是笑了,就得跪在地上,用这双大臭脚给我擦鞋。”

凌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看着苏晴手里的羽毛,仿佛看到了无数个噩梦场景。“我不比……” 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丝哀求。

“不比?” 苏晴冷笑一声,突然用羽毛狠狠戳向她的脚心,“由得你吗?”

钻心的痒意瞬间炸开,凌薇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笑声。渔网袜的网眼摩擦着脚弓,羽毛的软尖钻进趾缝,每一寸触感都被无限放大。“哈哈哈…… 别…… 痒……”

“看来这双脚还真是敏感。” 苏晴的羽毛在她的脚心上反复划动,语气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当初在拳台上那么威风,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任我摆弄?”

周围的人拍着手叫好,有人甚至拿出手机录像。凌薇的脚趾在渔网袜里疯狂蜷缩,汗水顺着脚踝往下淌,浸湿了袜子。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在苏晴的折磨下不断颤抖,那股浓烈的汗味在空气里弥漫,引来更多不堪入耳的调笑。

“还有三分钟!” 有人大声倒计时,苏晴的动作更加放肆,她甚至脱下凌薇的另一只凉鞋,用指甲在她的脚背上轻轻刮动,“你倒是撑住啊,凌大拳手!”

凌薇的意识在笑声和羞辱中渐渐模糊,她能听到苏晴的嘲笑声,听到周围人的哄笑声,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在羽毛的搔刮下越来越痒。终于,在倒计时结束的前一秒,她再也撑不住了,哭喊着求饶:“我输了…… 我输了…… 别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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