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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台残羽与臭脚玩偶,4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7030 ℃

医生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的唾液,镜片后的目光落在凌薇的腰后,嘴角勾起一抹更加阴冷的笑:“接下来,该研究臀部与肛门区域的敏感度了,这可是肌肉女身上最容易被忽略的敏感带。”

助手立刻上前,粗暴地将凌薇的裤子撕扯下来,露出她紧实的臀部。冰冷的空气让凌薇下意识地收缩身体,可皮带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医生拿起一支细长的羽毛,缓缓伸向她的臀缝。

羽毛刚触碰到臀缝的皮肤,凌薇就浑身一颤,一股奇异的痒意顺着脊椎蔓延开来。“呜 ——” 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试图扭动身体躲开,却被助手死死按住肩膀。

“第 72 分钟,臀缝对羽毛刺激产生明显反应,肌肉收缩频率 0.8 次 / 秒。” 医生一边记录着数据,一边用羽毛在臀缝里轻轻划动,“看来这里的敏感度也不容小觑。”

说着,他示意助手拿来一瓶透明的润滑剂,倒了一些在手心搓匀,然后将手指缓缓伸向凌薇的肛门。冰凉的触感和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凌薇惊恐万分,她拼命地挣扎,椅子被晃得咯吱作响,可一切都是徒劳。

“放松点,这只是必要的测试。” 医生的声音冰冷无情,手指已经突破了括约肌,开始在里面轻轻搅动。同时,他还不忘用羽毛继续搔刮凌薇的臀缝,痒意和不适感交织在一起,让凌薇几近崩溃。

“啊…… 别…… 痒……” 凌薇的笑声变得更加凄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能感觉到医生的手指在肛门里肆意活动,还有羽毛在臀缝里来回游走,那种屈辱和痛苦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助手也没闲着,他拿起一支电动牙刷,关掉刷头后用刷柄在凌薇的肛门周围轻轻摩擦。震动带来的痒意让凌薇的身体抖得像筛糠,肛门括约肌不受控制地收缩,却反而让医生的手指更加深入。

“这肛门还挺紧致,敏感度也很高。” 医生一边搅动着手指,一边对助手说,“你试试用那个软毛刷,在肛门周围轻轻刷一刷,看看反应会不会更强烈。”

助手立刻照做,软毛刷在肛门周围轻轻扫过,痒意瞬间升级。凌薇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嘴里发出绝望的哀嚎:“哈哈哈…… 痒死了…… 求求你们…… 放过我吧……”

医生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着他的 “研究”,他甚至还拿出一个小小的震动棒,调到最低档后塞进凌薇的肛门,同时用羽毛狠狠地搔刮她的臀缝。

“第 85 分钟,肛门在多重刺激下,反应强度达到峰值,肌肉痉挛频率 2.1 次 / 秒。” 医生满意地记录着数据,眼神里的变态兴奋越来越浓,“这屁股和肛门,果然和她的脚、乳头一样,都是绝佳的研究对象。”

而凌薇的脚也没被放过,助手一边配合医生研究肛门,一边还不忘用舌头舔舐她的脚心,让她同时承受着来自多处的折磨。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只能任由医生和助手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施为,羞耻和痛苦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医生的目光从凌薇的肛门移到她的下身,脸上露出一丝更加变态的期待:“小穴作为女性重要的敏感区域,自然也要进行全面研究,看看它的敏感度和其他部位相比有何不同。”

助手早已将托盘重新整理好,上面摆满了针对小穴的各种道具 —— 带有细小凸起的硅胶棒、柔软的羽毛刷、能喷出细密气流的小管子,还有几瓶不同质地的润滑液。

医生示意助手将凌薇的双腿分得更开,冰冷的金属支架抵住她的膝盖,让她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两人眼前。凌薇的身体因羞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她紧闭着双眼,试图逃避这一切,可耳边却传来医生冰冷的声音:“放松点,研究马上开始了。”

助手拿起那支带有细小凸起的硅胶棒,蘸了些透明的润滑液,然后缓缓伸向凌薇的小穴。当硅胶棒上的凸起触碰到阴唇时,凌薇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瞬间传遍全身。

“呜 ——” 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在椅子上拼命扭动,可皮带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

“第 90 分钟,小穴对硅胶棒凸起刺激产生明显反应,阴唇收缩频率 1.1 次 / 秒。” 医生一边记录着数据,一边示意助手继续深入。

硅胶棒缓缓进入小穴,那些细小的凸起摩擦着内壁的敏感肌肤,痒意混合着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让凌薇几近崩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助手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拿起那把柔软的羽毛刷,轻轻扫过凌薇的阴蒂。那柔软的触感带来的痒意更加刁钻,凌薇的身体瞬间弓起,又被皮带狠狠拽回。

“啊…… 痒…… 别碰……” 凌薇的笑声变得凄厉无比,小穴里的硅胶棒还在缓慢抽动,阴蒂上的羽毛刷又不停地搔刮,两种痒意交织在一起,像无数只小虫在爬,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医生拿起那瓶能喷出细密气流的小管子,对准凌薇的小穴口轻轻一按,细密的气流喷在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更强烈的战栗。“看看在气流刺激下,反应会不会更强烈。”

凌薇的身体抖得像筛糠,小穴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裹住硅胶棒,可这反而让那些凸起带来的痒意更加明显。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被润滑液和汗水浸湿,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这小穴还挺敏感,和她的脚、乳头、肛门一样,都是研究的好材料。” 医生推了推眼镜,眼神里满是变态的兴奋,“换一种润滑液试试,看看油性的会不会有不同反应。”

助手立刻换上另一瓶油性润滑液,重新涂抹在硅胶棒上,然后再次伸入小穴。油性润滑液让硅胶棒的滑动更加顺畅,那些凸起的摩擦也变得更加持久,痒意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凌薇的神经。

“哈哈哈…… 痒死了…… 求求你们…… 放过我吧……” 凌薇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能任由医生和助手用各种道具在她的小穴上肆意折腾。

而她的脚心和乳头也没被放过,助手一边用硅胶棒刺激她的小穴,一边还不忘用羽毛刷搔刮她的脚心,医生则拿起一支电动按摩器,轻轻触碰她的乳头。

多重的折磨让凌薇彻底崩溃,她的身体在椅子上剧烈地扭动,嘴里发出绝望的哀嚎,可这一切在医生和助手眼里,都只是研究数据而已。

实验室中央的金属架子缓缓立起,泛着冷光的轴承在灯光下转动时发出细微的嗡鸣。医生示意助手解开凌薇身上的皮带,她像片枯叶似的瘫在椅子上,浑身的汗水顺着皮肤往下淌,在地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新的测试设备,专门为全身敏感点同步刺激设计。” 医生拍了拍那架能 360 度旋转的金属架,束缚带的卡扣在他掌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别紧张,只是让你体验一下‘全方位服务’。”

凌薇被强行架上架子,手腕、脚踝、腰腹被特制的皮带牢牢固定,连膝盖和手肘都被额外的束缚带绑住。当助手启动开关,架子开始以缓慢的速度旋转时,她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 —— 旋转带来的眩晕感还没消散,医生已经拿着一把羽毛束站到了架子侧面。

“先从腋下开始。” 医生的声音透过旋转的风声传来,羽毛束轻轻扫过她左侧的腋下。本就极度敏感的区域被触碰,凌薇的身体猛地抽搐,旋转的架子让她无法确定下一次刺激会来自哪个方向,只能眼睁睁看着医生和助手分站在架子两侧,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道具。

“呜 ——!” 右侧腋下突然传来更强烈的痒意,是助手拿着猪鬃刷在快速搔刮。左右交替的刺激让她的神经彻底混乱,旋转的架子带着她的身体不断转向不同的方向,时而面对医生手里的电动按摩器,时而转向助手拿着的软毛刷。

“第 105 分钟,旋转状态下,双侧腋下刺激反应强度差异 0.3%。” 医生一边记录,一边将电动按摩器贴向她的腰侧,“这里的反应应该更有趣。”

嗡嗡的震动声贴着皮肤传来,腰侧的痒意像电流般窜向四肢。凌薇的身体在旋转中剧烈扭动,束缚带勒得皮肉生疼,可那无处不在的痒意却像潮水般涌来 —— 转到正面时,医生会用羽毛刷扫过她的乳头;转到侧面时,助手的猪鬃刷会蹭过她的膝盖窝;转到背面时,不知何时出现的软胶管正对着她的臀缝吹气。

最让她崩溃的是双脚。架子底部伸出两个机械臂,分别拿着沾了薄荷精油的软刷,在她的脚心上反复划动。旋转带来的失重感混合着脚心的钻心痒意,让她的脚趾蜷缩得发疼,却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哈哈哈…… 停…… 痒死了……” 凌薇的笑声在实验室里回荡,带着旋转产生的回音,听起来既凄厉又荒诞。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全方位的刺激下不断颤抖,汗水甩落在金属架上,被旋转的力量甩成细小的水珠。

医生突然示意助手加快旋转速度。架子转得越来越快,各种道具的刺激变得更加密集杂乱 —— 有时是羽毛扫过肛门,有时是电动按摩器碰到小穴,有时是猪鬃刷蹭过脚背,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撞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

“数据显示,旋转状态下,全身敏感点的反应强度提升 40%。” 医生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兴奋,他甚至亲自拿起一支羽毛,趁凌薇转到面前时,猛地戳向她的趾缝,“尤其是这双大臭脚,旋转时的痒感耐受度最低。”

凌薇的意识在旋转和痒意中彻底涣散,她感觉自己像个被扔进滚筒洗衣机的布偶,任由各种道具肆意蹂躏。旋转的风声、道具的摩擦声、自己嘶哑的笑声和哭喊声混在一起,成了实验室里最刺耳的噪音。

当架子终于停下时,凌薇已经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全身的皮肤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脚心和腋下的皮肤更是被磨得发红发肿。医生合上记录本时,镜片后的目光依旧贪婪 —— 他显然还没玩够。

医生终于收起了他的记录本,镜片后的贪婪目光在凌薇瘫软的身体上最后扫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件完成研究的标本。“数据收集得差不多了,这具身体的敏感阈值已经摸得很清楚,剩下的就交给王老板你了。” 他对着电话那头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完成任务后的轻松。

没过多久,仓库的门被推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像拖死狗一样将凌薇从旋转架上解下来,扔到冰冷的地面上。她的身体还在因为之前的折磨而微微抽搐,浑身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脚心和腋下的红肿在灯光下格外刺眼,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被塞进后备箱时,凌薇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路的颠簸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难受,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那些被反复刺激的敏感点还在隐隐作痒,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

再次被拖出来时,她闻到了熟悉的仓库气味,混合着灰尘和烟草的味道。王老板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看到被扔在地上的凌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看来那个变态医生把你折腾得不轻啊,凌小姐这身子骨,倒是比我想象中耐玩。”

凌薇趴在地上,脸颊贴着冰冷的水泥地,能感觉到自己的汗水和灰尘混在一起,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她想开口骂,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

王老板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用匕首的刀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医生说你的敏感点多得很,尤其是那双脚,简直是极品。看来以后有的是乐子了。”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像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既然回来了,就得好好干活,下周还有个局,少不了要你出场。”

旁边的小弟递过来一瓶水,王老板却一脚踢开,“别给她喝水,让她好好记着这滋味,省得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蹲下身,捏住凌薇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记住了,你就是我手里的玩物,想活命,就得乖乖听话,明白吗?”

凌薇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她死死地瞪着王老板,眼神里充满了仇恨和绝望,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王老板见她不说话,也不生气,只是冷笑一声,站起身对小弟说:“把她扔到角落里去,饿她两天,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两个小弟立刻上前,像拖麻袋一样将凌薇拖到仓库的角落里。冰冷的墙壁贴着她的后背,她蜷缩在地上,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仓库里的光线很暗,只有一盏昏暗的灯泡在头顶摇晃,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她知道,自己的苦难还远远没有结束,只要还在王老板手里,她就永远逃不出这个地狱。而那双被反复折磨的脚,似乎还残留着各种道具带来的痒意,让她在绝望中又添了几分恐惧。

仓库角落的水泥地泛着潮气,凌薇蜷缩了两天两夜,喉咙干得像要裂开,胃里的绞痛一阵比一阵凶。当小弟粗暴地拽起她时,她的腿一软差点栽倒,眼前阵阵发黑,只能被半拖半架着往前走。

“还敢瞪?” 王老板的皮鞋踢在她的膝盖弯,疼得她踉跄着跪下,“穿上这身,今晚有场好戏等着你。”

地上扔着件亮片吊带裙,布料少得可怜,还有一双油亮的黑色长丝袜。凌薇盯着那些衣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她偏过头不肯动,却被小弟抓住头发狠狠一扯,被迫仰起脸。

“别给脸不要脸。” 王老板蹲下来,匕首在她脸颊旁晃了晃,“要么穿,要么现在就把你丢进拳台喂狗,选一个。”

胃里的绞痛和喉咙的干渴终于压过了倔强,凌薇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到冰凉的丝袜时,浑身的皮肤都在发麻。小弟不耐烦地帮她套上裙子和丝袜,粗糙的手指故意在她的大腿内侧蹭过,引来她一阵战栗。

黑丝紧紧裹着双腿,连脚趾都被勒得发疼,那熟悉的束缚感让她想起了在医生实验室里的日子。王老板打量着她,突然伸手捏住她的脚踝,指尖在丝袜上用力掐了掐:“这双大臭脚可得藏好了,今晚有不少老板等着看它表演呢。”

地下拳场的喧嚣震得耳膜发疼,烟雾缭绕中,拳台四周的赌徒们吆五喝六,唾沫星子随着叫好声飞溅。凌薇被推到拳台边的高台上,手腕被铁链锁在栏杆上,裙摆短得刚能遮住臀部,黑丝包裹的双腿在聚光灯下无所遁形。

“各位老板看清楚了,” 王老板拿着话筒,声音透过音响传遍全场,“这就是上次赢了拳赛的那个肌肉女,今天让她给大伙换换口味。”

台下顿时爆发出哄笑,无数双眼睛像钩子一样粘在她身上,有人吹着口哨,有人拍着桌子喊:“脱了黑丝!让我们看看那双脚!”

王老板示意小弟上前,那人粗鲁地蹲下身,一把扯掉了凌薇的高跟鞋。黑丝包裹的双脚暴露在空气里,两天没清洗的脚散发出淡淡的气味,在闷热的拳场里格外明显。“哟,这味儿够劲!” 小弟故意把她的脚往台下凑了凑,引来一阵更响亮的哄笑。

“先给大伙表演个挠脚心怎么样?” 王老板的声音里满是恶意,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羽毛,递给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张老板先来?”

那男人搓着手走上台,羽毛刚碰到凌薇的脚心,她的身体就猛地绷紧。黑丝被汗水浸得发亮,羽毛的软尖透过布料蹭过脚弓,痒意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她拼命地往后缩,铁链却勒得手腕生疼,只能眼睁睁看着羽毛在脚心上反复划动。

“哈哈哈…… 痒…… 别……” 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和台下的哄笑混在一起,像一记记耳光抽在脸上。男人故意加快了速度,羽毛甚至钻进了趾缝,隔着黑丝蹭着敏感的嫩肉,让她的脚趾蜷缩得发疼。

“这大臭脚果然敏感!” 男人大笑着把羽毛递给下一个人,“王老板真是好东西,藏着这么个活宝!”

越来越多的人轮流上前,有人用手指挠,有人用钢笔划,有人甚至掏出打火机,用滚烫的金属外壳在她的脚背上轻轻烫了一下。痒意和刺痛交织在一起,凌薇的身体在高台上剧烈扭动,裙摆被掀到腰上,黑丝勾破了好几处,露出被磨得发红的皮肤。

台下的赌注声越来越响,有人赌她能撑过十分钟,有人赌她三分钟就会求饶。凌薇的意识在笑声和痒意中渐渐模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在众人的摆弄下不断颤抖,黑丝被汗水和唾沫浸得透湿,那股浓烈的气味在拳场里弥漫,引来更多不堪入耳的调笑。

“认不认输?” 王老板凑到她耳边,声音像淬了毒,“喊一声‘我是臭脚玩物’,就让他们停下。”

凌薇死死咬着嘴唇,血腥味和脚臭味在口腔里混合,形成一种屈辱的味道。可脚心的痒意越来越强烈,那股熟悉的崩溃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我是…… 我是臭脚玩物…… 求求你们…… 别再挠了……”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哄笑和掌声,王老板得意地举起她的脚踝,对着台下展示:“听见了吗?这双大臭脚就是给各位老板玩的!”

哄笑声中,一个叼着雪茄的胖子突然站起来,雪茄的火星在烟雾里明灭不定。“光挠脚有什么意思?” 他把雪茄往烟灰缸里摁了摁,肥腻的手指指向拳台中央,“让她上台打一场,我赌她三个回合就趴下!”

这话像颗火星掉进了油锅,台下顿时炸开了锅。“对!让她打拳!输了就把她的臭脚钉在拳台柱子上!”“我赌她连第一回合都撑不过,这身子早就被折腾垮了!” 各种污言秽语混着赌注声涌来,像石头一样砸在凌薇身上。

王老板眼睛一亮,显然觉得这主意更有趣。他走到凌薇面前,用匕首挑起她的下巴:“听见了吗?各位老板想看你打拳。赢了,今晚就让你少受点罪;输了……”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那些贪婪的脸,“输了就把你扒光了吊在拳台顶上,让所有人都好好‘欣赏’你的大臭脚。”

凌薇的身体猛地一颤,吊在拳台顶上?她几乎能想象到自己被剥光衣服,像块腊肉一样挂着,双脚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任由那些人用各种东西搔刮、舔舐…… 光是想想,就让她浑身发冷。

可她现在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两天没吃东西,加上之前的折磨,手臂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别说打拳,恐怕连最简单的出拳都做不到。“我…… 我打不了……”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带着一丝哀求。

“打不了也得打!” 王老板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示意小弟解开她手腕上的铁链,“要么打,要么现在就把你吊上去,选一个。”

凌薇被推搡着扔进拳台,粗糙的帆布蹭着她膝盖上的伤口,疼得她闷哼一声。对面的通道里,一个穿着背心的女人走了出来,肌肉结实得像铁块,眼神凶狠地盯着她,嘴角挂着不屑的笑 —— 那是地下拳场里出了名的狠角色,据说打死过三个对手。

裁判拿着铃铛走到拳台中央,根本没看凌薇的状态,直接敲响了铃铛。“开始!”

对面的女人像头野兽一样扑了过来,砂锅大的拳头带着风声砸向凌薇的脸。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可虚弱的身体根本没力气,拳头狠狠砸在她的胳膊上,疼得她瞬间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帆布上。

“哈哈哈!看她那怂样!” 台下爆发出哄笑,有人甚至开始倒计时,“十!九!八!”

凌薇挣扎着想爬起来,可胳膊疼得根本使不上劲。她抬起头,看到对面的女人正一步步朝她走来,眼神里的凶狠像要把她生吞活剥。而台下,王老板正拿着一支羽毛,对着她做了个挠脚心的动作,嘴角的笑容充满了威胁。

她知道,如果自己现在认输,等待她的将是比被打死更可怕的惩罚。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支撑着她,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迎着对面的拳头冲了过去。虽然她的拳头软弱无力,虽然她的动作踉踉跄跄,但她还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拳拳砸向对方。

可实力的差距实在太大了,没过多久,她就被对方一脚踹在肚子上,再次摔倒在地。这一次,她再也爬不起来了,只能躺在帆布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睁睁看着对方的脚朝她的脸踩来。

铃铛再次响起,裁判举起了那个女人的手,宣布她获胜。

台下的欢呼声震耳欲聋,王老板脸上的笑容变得格外狰狞。他走上拳台,蹲在凌薇面前,用匕首轻轻划着她的脸颊:“看来你选择了更有趣的惩罚。”

他朝台下挥了挥手,几个小弟立刻拿着绳子和钩子跑了上来。凌薇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她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小弟们像拖死猪一样把凌薇拽起来,粗糙的大手撕扯着她身上本就破烂的亮片吊带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喧嚣的拳场里格外刺耳,很快,她的上身便暴露在无数双贪婪的眼睛里。黑丝也被粗暴地扯碎,碎片顺着双腿滑落,在沾满污渍的帆布上堆成一小团。

“把她吊上去!” 王老板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手指指向拳台顶部的铁钩。

两个小弟搬来梯子,另一个人则拿着粗麻绳,熟练地将凌薇的手腕反绑在身后,绳子的另一端穿过拳台顶部的滑轮。当她被缓缓吊起时,冰冷的铁链勒进脚踝的皮肉,整个人以倒吊的姿势悬在拳台中央,距离地面足有三米高。

聚光灯齐刷刷地打在她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无所遁形。两天没清洗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汗味,尤其是那双悬空的脚,在灯光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气味比之前更加浓烈。“这大臭脚吊起来看着更带劲了!” 台下有人拍着桌子大喊,手里的酒瓶往地上砸得粉碎。

王老板拿起话筒,对着台下笑道:“各位老板,机会来了,谁想先来‘尝尝鲜’?”

第一个冲上来的是那个叼雪茄的胖子,他踩着梯子爬到拳台边缘,手里拿着一把猪鬃刷。“让我来好好伺候这双宝贝脚!” 他的笑声油腻又刺耳,猪鬃刷刚碰到凌薇的脚心,她的身体就剧烈地扭动起来。

倒吊的姿势让血液全都涌到头上,昏沉感还没散去,脚心的钻心痒意就像海啸般袭来。猪鬃刷的硬鬃在脚心上反复抽打,透过薄薄的皮肤蹭着敏感的神经,连趾缝里的嫩肉都被刷得发红。“哈哈哈…… 痒…… 放我下来……” 凌薇的笑声混着哭腔,在拳场里回荡,听起来既绝望又荒诞。

胖子故意把刷过脚心的猪鬃刷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夸张地皱起脸:“这味儿够冲!不愧是练拳的大臭脚!” 台下顿时爆发出哄笑,有人甚至开始往拳台上扔硬币,喊着要买下这个 “伺候” 的机会。

越来越多的人轮流爬上梯子,有人用羽毛在她的脚趾缝里钻来钻去,有人用打火机的金属壳在她的脚背上轻轻烫,有人掏出钢笔,在她的脚弓上用力划着歪歪扭扭的字。最过分的是一个满脸痘印的年轻人,他竟然掏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割掉了凌薇的一小块脚皮,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啊 ——!” 疼痛和痒意交织在一起,凌薇的身体在半空中疯狂旋转,铁链撞击着拳台的铁架,发出哐当哐当的巨响。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心被磨得血肉模糊,汗水和血水顺着脚趾往下滴,落在台下那些兴奋的脸上。

“这大臭脚真是越玩越有味!” 有人举着手机录像,镜头死死盯着她的脚,“回去给兄弟们好好欣赏欣赏!”

王老板坐在台下的贵宾席里,端着酒杯笑得得意。他看着凌薇在半空中像个破布偶一样被摆弄,看着那些人对着她的脚又舔又咬又挠,眼神里的残忍几乎要溢出来。“看来这双大臭脚还能玩很久。” 他对身边的小弟低语,“明天把她送到码头,那边的船老大早就等着了。”

凌薇的意识在倒吊的昏沉和无休止的痒痛中渐渐模糊,她的视线里只剩下台下那些扭曲的脸,耳边全是不堪入耳的调笑和自己嘶哑的哭喊。这双曾经支撑她在拳台上打赢无数对手的脚,如今成了所有人玩弄的工具,而她的地狱,显然还远远没有尽头。

拳场的喧嚣像煮沸的水,咕嘟咕嘟地冒着令人作呕的泡。王老板把玩着手里的骰子,突然将其掷在桌面上,清脆的响声让混乱的人群瞬间安静。“既然各位老板兴致这么高,那就敞开了玩。” 他朝吊在半空的凌薇抬了抬下巴,嘴角的笑像淬了毒的刀片,“从头到脚,哪儿能用就用哪儿,今晚让大伙尽兴。”

第一个扑上来的是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他踩着梯子爬到拳台边缘,根本没看凌薇的脸,直接拽过她悬在空中的手按向自己的下体。粗糙的手掌裹着她的手指用力套弄,凌薇的指尖触到滚烫的皮肤时,像被火烫到似的蜷缩,却被对方死死按住。“别他妈乱动!” 男人的唾沫喷在她脸上,另一只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乳头,疼得她浑身抽搐。

倒吊的姿势让她的小腹绷得发紧,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趁机钻到梯子下,举起手机照着她的下身,手指顺着大腿根摸到小穴。湿黏的触感混着屈辱感涌上来,凌薇的身体剧烈扭动,铁链勒得手腕和脚踝生疼,可那只手却像毒蛇般钻进了小穴,开始疯狂抽插。“这小穴还挺紧,比那些小姐带劲多了。” 男人喘着粗气,眼镜滑到鼻尖都顾不上推。

更多的人涌上拳台四周的梯子,有人扳过凌薇的脸,强迫她张开嘴;有人扒开她的腋下,用粗糙的手掌来回搓揉;还有人抱住她的脚踝,把自己的下体往她的脚心蹭,汗臭和脚臭味混在一起,在闷热的空气里发酵。

“用嘴!给老子含住!” 掐着她乳头的男人突然低吼,强行将下体塞进她的嘴里。恶心的气味呛得她剧烈咳嗽,可对方根本不管,只是按着她的头用力冲撞。小穴里的手指还在搅动,肛门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有人竟然直接顶了进来。

“呜 ——!” 凌薇的呜咽被堵在喉咙里,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在半空中摇晃。乳头被捏得发肿,腋下的搓揉带来钻心的痒,脚心的摩擦让她脚趾蜷缩,而嘴里、小穴里、肛门里的冲撞像三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的理智。

“这大臭脚蹭着真爽!” 抱着她脚踝的男人突然低吼一声,滚烫的液体射在她的脚心上,顺着脚趾滴落在地。他刚退开,立刻有人补上来,用她的脚趾夹住自己的下体来回抽动,嘴里还嚷嚷着:“让这臭脚也尝尝滋味!”

台下的人排着队往上涌,每个人都像饿狼一样扑向她的身体,有人用她的手解决,有人在她的乳头上发泄,有人甚至对着她的腋下射精。凌薇的身体被各种液体浸透,汗水、唾液、精液混在一起,顺着皮肤往下淌,在半空画出恶心的弧线。

她的意识早已成了碎片,只能感觉到无休止的疼痛、痒意和羞辱。当有人用她的脚心反复摩擦下体时,她突然疯了似的笑起来,笑声嘶哑得像破锣,眼泪却汹涌而出 —— 这双曾在拳台踏碎无数对手尊严的脚,如今竟成了最肮脏的泄欲工具。

王老板在台下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和身边的人碰杯。当最后一个男人在她的小穴里发泄完,凌薇已经像片枯叶般挂在铁链上,四肢软得失去了知觉,只有脚趾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凌薇是被冷水泼醒的。当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金属刑架上,手腕和脚踝的皮带勒得生疼。周围是奢华却压抑的宴会厅,水晶灯的光芒映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却照不进角落里那些扭曲的阴影。

“醒了?” 一个穿着燕尾服的侍者端着托盘走过,瞥了她一眼,语气里满是轻蔑,“欢迎来到‘肌肉盛宴’,这里的主人都喜欢带劲的女人。”

凌薇的目光扫过四周,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浑身发冷。宴会厅的每个角落都立着刑架,上面绑着形形色色的女人 —— 她们都有着结实的肌肉,显然是来自不同行业的强者,可此刻都和她一样,成了任人宰割的猎物。

离她最近的刑架上绑着一个短发女人,肱二头肌上还有未消的淤青,一看就是常年健身的教练。她的双脚被铁环固定在踏板上,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拿着羽毛在她的脚心上轻轻划动。那双脚掌宽厚,趾缝里还沾着健身房的防滑粉,散发着淡淡的橡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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