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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嗣的昏睡便当,1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4120 ℃

第三新东京市的清晨,一如既往地在虚假的平静中醒来。葛城美里的公寓里,气氛却算不上平静。

“笨蛋真嗣!你到底在磨蹭什么!上学要迟到了!”

明日香·兰格雷,这位骄傲的第二适格者,此刻正不耐烦地用手指敲着餐桌,她身上整洁的校服和她烦躁的表情形成了鲜明对比。

厨房里,碇真嗣正手忙脚乱地准备着两份便当。昨晚又是一次不大不小的争吵,他想,或许一份精心准备的午餐能稍微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紧绷的关系。他笨拙地煎着章鱼香肠,试图将它们做成可爱的形状,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

“来了,就快好了!”他回应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在调味架上,一排瓶瓶罐罐挤在一起。酱油、味精、清酒……还有一个昨天美里随手放在那里的,没有任何标签的小玻璃瓶,里面装着深色的浓稠液体。美里说是什么“朋友送的,能让料理风味更丰富的秘制调料”,叮嘱他们千万别乱动。

然而,在明日香又一次催促的怒吼中,真嗣彻底慌了神。他急切地想为便当最后调味,手一滑,错拿了那个神秘的小瓶子,将其中的深色液体——一种专门为特殊情趣俱乐部定制的,效果凶猛到骇人地步的速效催情药剂——当成了某种特殊的酱油,毫不吝啬地淋在了那份准备给明日香的便当上。

他甚至还仔细地摇晃了一下饭盒,好让“调料”均匀渗透进每一粒米饭。

“好了,明日香,你的份。”他将其中一份便当递过去,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的、怯懦的微笑。

明日香一把抢过便当,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冲出了家门。“磨磨蹭蹭的,蠢货。”

真嗣看着她的背影,无声地叹了口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亲手点燃了一根足以将两人都焚烧殆尽的导火索。

午休时分,明日香打开了便当。章鱼香肠的形状依旧笨拙得可笑,但味道……却意外的不错。一种奇特的、带着一丝辛辣和甘甜的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让她食指大动。她很快就将整份便当吃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将那浓郁的酱汁都舔舐干净。

“哼,算你这家伙还有点用。”她低声嘟囔了一句,脸上掠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红晕。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异变开始了。

起初只是一股微不足道的暖流,从胃部缓缓升起。明日香没有在意,但那股暖流并没有消散,反而愈演愈烈,化作一团燥热的火焰,开始在她的小腹中熊熊燃烧。热量顺着血液涌向四肢百骸,她的皮肤开始泛起一层不正常的、诱人的粉色。

紧接着,是胸口传来的酥麻。被白色校服衬衫与胸罩束缚着的乳房开始发胀、发痒,两颗乳头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像两粒被点燃的炭火,执拗地顶着胸罩的内衬,每一次与布料的摩擦都带来一阵令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最让她恐慌的变化,来自于双腿之间。那片她从未刻意关注过的私密花园,此刻正掀起一场汹涌的洪水。一股湿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花穴深处汩汩涌出,很快就浸透了内裤的棉质布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唇正在微微肿胀、发烫,最深处的阴核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般,一阵阵地抽搐、搏动,每一次跳动都向她的大脑发射出羞耻而强烈的欲望信号。

“搞……什么……”

明日香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用尖锐的疼痛来驱散这股越来越强烈的怪异感觉。她将双手放在课桌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一个个半月形的血痕。她引以为傲的理智与自尊,正在被一股原始而凶猛的欲望蛮横地冲刷。她的大脑还能思考,但身体已经变成了她最陌生的、最淫荡的敌人。

当放学铃声响起时,明日香几乎是弹射般地站了起来。她必须立刻回家,在被这股陌生的浪潮彻底吞噬之前。

她摇摇晃晃地走出教室,正看到等在门口的真嗣。当她闻到他身上残留的,和中午便当里一模一样的、那股奇异的“调料”味道时,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击穿了她混乱的思绪。

是真嗣。是这个笨蛋,在她吃的饭里动了手脚!

这个认知并没有带来愤怒,反而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某个开关。所有的羞耻、困惑和不安,瞬间扭曲成了另一种东西——一种夹杂着报复欲的、黑暗而灼热的兴奋。

她抬起头,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平日的傲慢已经被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和侵略性所取代。

“是你干的吧,真嗣?”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奇异的魅惑,“在我吃的饭里……放了什么好东西?我现在……下面好痒……淫水多得快要渗出来了……”

真嗣被她露骨的眼神和话语吓得浑身一僵,结结巴巴地否认:“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明日香没有再追问。她只是露出一个充满恶意和挑逗的笑容,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没关系。既然是你开始的……那就由我来结束喽。”她抓住真嗣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走,我们回家。”

***

傍晚高峰期的地铁车厢,像塞满了沙丁鱼的罐头。明日香强硬地将真嗣拽进了一个最拥挤的角落,将他推向车厢的连接处,用自己的身体将他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

她柔软的胸部紧紧压在他的后背上,那两颗早已硬得发疼的乳尖,隔着两层布料,反复碾磨着他的背肌。水蓝色裙摆下,一对修长细嫩的双腿止不住地相互磨蹭着

“明日香,这里人太多了,你……”

他的话被一声压抑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打断了。明日香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闭嘴,笨蛋真嗣。”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我现在……身体好奇怪……热热的……小穴里又湿又痒……都是你害的。所以,你要负责。”

不等真嗣反应,她猛地将他转过来面对自己,然后,她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举动。她将手伸向自己的领口,摸索着解开了校服的纽扣,让衬衫变得松垮。她抓住真嗣的手,强行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按在了她那被胸罩包裹着的、热乎乎的乳房上。

“摸我,”她命令道,声音因情欲而颤抖,“用力点……对,就这样……让你的变态手指好好感受一下,它们把我变成了什么样子!”

真嗣的手指被迫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以及那颗坚硬的乳头。明日香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还不够……用你的嘴……”她拉下胸罩的一边,让那颗熟透樱桃般的乳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汗液。“舔它,真嗣。小狗君,啧啧啧,把我这里舔干净。快点!”

在她的逼迫下,真嗣颤抖着低下头,将那颗挺立的乳尖含入口中。明日香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的尖叫。她揪着真嗣的头发,逼迫他更用力地吮吸、舔舐。

“哈啊……好舒服……真嗣,你这个变态小鬼……你还挺会舔的嘛……”

就在这时,她的手也没闲着,粗暴地解开了真嗣的裤子拉链,握住了他那因惊恐和刺激而早已苏醒的阳具。

“哼,反应还挺快嘛,变态真嗣。”她看着他惊恐的眼睛,脸上是胜利者般的、残忍的笑容,“在这么多人面前……你的这根东西,却为我变得这么硬。”

她没有用手,而是做出了一个更具羞辱性的动作。她当着真嗣的面,将手再次伸入自己的裙底,摸索着,缓缓将那片早已被爱液浸透、湿得能拧出水的内裤褪了下来。那片小小的、带着她体温和浓郁气息的布料,被她握在手中。

“看好了,笨蛋真嗣,”她用那片湿透的内裤,包裹住他涨得发紫的肉棒,开始有节奏地撸动起来,“这是惩罚……我要用我被你搞得湿透的内裤,来给你打出来……喜欢吗?闻到我下面的味道了吗?这可都是你的杰作啊!”

滑腻的布料带着她最私密的体液,反复摩擦着他最敏感的部位。那股强烈的、属于少女的腥膻气息,野蛮地钻进他的鼻腔,摧毁着他最后的理智。

“快点……再给我舔……用力……”她一边命令真嗣继续玩弄她的乳头,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就在真嗣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明日香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等等……”她警觉地抬起头。

车门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上来——是葛城美里。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正低头看着手机,似乎在回复讯息。她离他们只有几米远。

真嗣的血瞬间凉了半截。

明日香却露出一个更加恶劣的笑容。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跪了下去,利用革制书包和拥挤的人群作为掩护,张开嘴,先是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像是品尝珍馐一样,反复舔舐着真嗣那已经流出清液的马眼。

“呜……”真嗣发出被堵住的惊呼,身体彻底僵硬了。

明日香抬起被情欲浸染的蓝色眸子,挑衅地看了一眼美里的方向,又看着真嗣,口齿不清地低语:“别出声哦……笨~蛋~真~嗣……要是被美里看到……你这个样子……会怎么样呢?”

她的舌头灵巧地打着圈,牙齿偶尔会故意轻轻刮蹭柱身,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战栗。然后,她张开嘴,将那根滚烫的、属于真嗣的阳具,一口含了进去,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吞咽声和含混不清的淫叫:“唔嗯……好大……好烫……美里在看哦……被美女大姐姐看着……自己的淫荡鸡巴被我吃掉……是不是更兴奋了?”

真嗣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羞耻、还有那无法抗拒的、从下半身疯狂涌上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撕成碎片。

幸运的是,在下一站,美里接了个电话,似乎有什么急事,便匆匆下了车。

明日香直起身,抹了抹嘴角晶亮的唾液,脸上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遗憾和浓浓的嘲弄。“切,真没劲。不过……被性感的大姐姐监护人看着口交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爽翻了,变态?”

她拉着已经腿软的真嗣,坐到了一个刚空出来的双人座位上。

“还没完呢。”她命令道,让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她自己则紧挨着他坐下,用身体挡住过道的视线。

“轮到你了。”她掀起自己的裙子,那片光裸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彻底暴露在两人之间。穴口正不断翕张着,流淌着透明的爱液。“用你的这根东西,来操我。现在!”

最后的理智被这句粗俗的命令彻底粉碎。真嗣扶着那根灼热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湿滑的禁地。明日香主动地调整姿势,扶着他的阳具,慢慢地、一寸寸地引导着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啊……”

紧致、湿热、滑腻的甬道疯狂地绞紧了他的阳具,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灵魂都吸走的快感。明日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将脸埋在座位里,发出野兽般压抑的喘息。

“慢一点……笨蛋……哈啊……好深……”

起初的进入是缓慢而充满试探性的。真嗣的每一次推进,都能感受到内壁的层层褶皱在吮吸、包裹着他。明日香则在他耳边用最淫荡的话语指导着他:“对……快些……深一点……操我……快点……用你那根干了我一嘴的臭肉棒……把我这里也填满……”

随着地铁的晃动,节奏开始加快。从缓慢的研磨,逐渐变成猛烈的撞击。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最敏感的花心,换来明日香身体更加剧烈的痉挛和臀部更加主动的迎合。

“啊!啊!要去了……不行……明日香的小穴……要被真嗣操坏了……啊啊啊!”

就在高潮即将到来的前一刻,明日香突然推开他,站了起来。她不由分说地扯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将半裸的上身完全暴露出来,然后将真嗣推到车门上,自己背对着他,将自己滚烫的胸乳紧紧贴在冰冷的车门玻璃上。

“换个姿势!”她命令道,将自己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对准他依旧挺立的阳具,“从后面来!我要你看着窗外的城市……看着所有的人……狠狠地操我!”

真嗣从后面再次进入她,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更野蛮。他抓着她纤细的腰,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明日香的双手按在冰冷的车门上,看着玻璃上自己和真嗣交合的模糊倒影,发出了肆无忌惮的、夹杂着哭腔的淫叫。

“就是这样……哈啊……好棒……真嗣……肉棒……要把我的子宫……操穿了……啊啊啊啊!”

车窗外飞速后退的城市灯火,像是这场癫狂演出的迷幻背景。

明日香的快感来得凶猛而猝不及防。她猛地弓起身子,花穴内的软肉剧烈地收缩、绞紧,一股灼热的淫水喷涌而出,浇了真嗣满根。几乎在同一瞬间,真嗣再也无法忍受,在一声低吼中,将自己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

地铁缓缓驶入下一站。明日香慢慢地直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性事从未发生。她转过头,看着瘫在座位上,眼神失焦、满脸冷汗的真嗣,脸上又恢复了那种高傲的、带着一丝嘲弄的表情。

她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记住这种感觉,笨蛋真嗣。这是你应得的惩罚。下次再敢乱动我的东西……我会让你尝到比这更过分一百倍的滋味。”

说完,她站起身,在车门打开的瞬间,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留下碇真嗣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座位上,回味着那场由她主导的,混合着恐惧、羞辱与极致快感的,黄昏的报偿。

——————

地铁上那一个黄昏,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在明日香心中种下了一颗更加黑暗、也更加刺激的种子。她品尝到了绝对支配的滋味,看到了碇真嗣在她身下那副惊恐、屈辱却又无法抗拒的沉沦模样。这种感觉,远比在EVA里战胜使徒所带来的荣耀,更加私密,也更加让人上瘾。

报复还不够。一次远远不够。

她要让他也尝尝那种滋味。那种身体被欲望彻底出卖,理智被原始本能撕成碎片的无助感。

第二天,她趁着美里不在家,再次溜进了她的房间。那个没有任何标签的“秘制调料”小瓶子,正静静地躺在化妆台上。明日香毫不犹豫地将它揣进了口袋。她的计划简单而恶毒:在NERV的休息室里,把这东西倒进真嗣常喝的那种矿泉水里,然后,她会像欣赏一出好戏一样,看着这个懦弱的男人在所有人面前,丑态百出。

午后的NERV总部,冰冷的金属和循环的空气让人昏昏欲睡。刚刚结束了一场枯燥的同步率测试,三个适格者被要求在休息室待命。

真嗣疲惫地坐在一角,尽可能地远离明日香。昨晚的经历如同一场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让他现在只要一看到明日香那张带着挑衅笑容的脸,就会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那种被支配的恐惧与快感。

明日香则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她靠在墙边,假装漫不经心地玩着自己的掌上游戏机,眼角的余光却死死锁定着桌上那瓶已经被她动过手脚的矿泉水。瓶子就放在真嗣的手边,那是他刚才从自动贩卖机买的,她亲眼看着他拧开喝了一口,然后就在他被赤木律子叫去问话的短暂间隙,她将那粘稠的深色药液精准地倒了进去。

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着猎物自己饮下毒药。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

绫波丽走了进来。

她依旧是那副无机质的表情,苍白的皮肤在灯光下近乎透明。她在测试中消耗了过多的精力,显得比平时更加安静。她走到桌边,似乎是想拿自己的水杯,但目光却落在了那瓶离她最近的、属于真嗣的矿泉水上。

或许是口渴,或许是无意识的举动,又或许是某种与真嗣之间无法言喻的联系在牵引,她没有丝毫犹豫,拿起了那瓶水。

明日香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

“喂,那是……”她下意识地想出声阻止。

但已经晚了。

绫波丽拧开瓶盖,仰起头,将那混合了致命春药的矿泉水,毫无防备地喝下去了将近一半。冰凉的液体滑过她素净的喉咙,她甚至因为喝得有些急,嘴角溢出了一丝水迹。

“砰。”

明日香手中的游戏机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完了。

她的报复,打偏了。而且,打在了一个最不该被打中的目标身上。

绫波丽喝完水,将瓶子放回桌上,动作一如既往的平静。她走到休息室的另一头,在一张椅子上坐下,闭上了眼睛,似乎在休息。

真嗣这时正好回答完律子的问题,走回桌边,自然地拿起自己的水瓶,发现轻了不少。“咦?我喝了这么多了吗?”他疑惑地自言自语,但也没多想。

只有明日香,像一尊石化的雕像,死死地盯着绫波丽的背影。恐惧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第一次压倒了她心中的恶意。她不知道那药对绫波——对这个几乎没有感情的“人偶”——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休息室里静得可怕。

最先出现变化的,是绫波丽的皮肤。那常年不见血色的苍白脸颊上,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两团不正常的、艳丽的绯红,像是雪地里泼上了两点鲜血,触目惊心。

她紧闭的双眼开始不安地颤动,呼吸的频率也悄然改变,从平稳变得急促而灼热。隔着那身单薄的病号服(刚从LCL里出来,还没换上校服),能看到她胸口正剧烈地起伏着。

“……”

她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像是信号不良的电流声一样的呻吟。她睁开了眼睛。

那双红色的、总是像一潭死水般的眼眸,此刻却像是燃烧起来的红宝石,蒙上了一层迷离而困惑的水汽。她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像是在抵抗着某种从内部发起的猛烈攻击。

“身体……好烫……”

她开口了,声音嘶哑,不再是那种平铺直叙的语调,而是带着一种自己也无法理解的、陌生的颤音。她伸出手,按住了自己的小腹。在那里,一股海啸般的,她从未体验过的,毁灭性的热流正在疯狂冲刷她每一根神经。

“里面……好奇怪……感觉麻麻的……”

她在低声呢喃着自己身体的“异常”。对她而言,这突如其来的欲望,就是一场彻底的混乱。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大脑,那个她最私密的,从未被探索过的花穴,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滚烫的爱液,将内裤和病号服的布料都浸染出了一片深色的、可疑的水渍。

“绫波,你怎么了?”真嗣终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担忧地走了过去,“你的脸……”

他的话还没说完,绫波丽猛地抬起头,那双燃烧着非人之火的红色眼眸,死死地锁定了她。

是碇君。

在她的世界里,在所有混乱的感觉和崩溃的认知中,只有“碇君”这个坐标是清晰的。那股无法理解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生物本能,瞬间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

她站了起来,动作有些僵硬,像是提线木偶,一步步地走向真嗣。

“绫波?”真嗣被她诡异的样子吓得后退了一步。

她没有回答。她只是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下。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真嗣和明日香都大脑宕机的举动。

她伸出双手,不是为了攻击,也不是为了拥抱。她只是用那双因高热而微微颤抖的手,笨拙地、摸索着,解开了自己病号服的扣子。

一颗,两颗。

单薄的衣襟向两侧敞开,露出了里面同样单薄的白色内衣,以及那片因为药效而变得异常粉嫩的肌肤。她小巧的一对白鸽,顶端的蓓蕾早已硬得像两颗温润的珍珠,将内衣顶出了两个明显的凸点。

她似乎觉得还不够,身体里的那股燥热需要一个出口。她拉起真嗣的手,用一种不容抗拒,却又毫无恶意和色情意味的力道,将他的手掌,按在了自己滚烫的胸口上。

“碇君……”她的声音如同梦呓,充满了致命的困惑。

真嗣的手掌像是被烙铁烫到一样,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皮肤下那疯狂跳动的心脏,和那惊人的、几乎要将他灼伤的温度。他想抽回手,却发现绫波的力气大得惊人。

那隔着布料的摩擦,似乎只是杯水车薪,完全无法浇灭她体内焚身的烈焰。绫波丽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发出一声焦躁的悲鸣,她猛地松开抓着真嗣手腕的手,转而捧住他的脸。

她抬起头,那双被情欲烧得通红的眼眸,近乎贪婪地凝视着真嗣的嘴唇。仿佛那是唯一的、能够拯救她的甘泉。

“碇君……不够……这样……”

她的话语支离破碎,下一秒,便用一种近乎撕咬的姿态,将自己滚烫的嘴唇狠狠地印了上去。

这根本算不上一个吻。

它充满了绝望的索取和本能的冲撞。绫波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用尽全力地将自己的唇贴紧他,仿佛要将自己身体里的热度全部渡给他一样。她的舌头,那条通常只用来发出平淡音节的、柔软的舌头,此刻却像一条迷路而惊慌的活物,笨拙地、强硬地撬开了真嗣的牙关,蛮横地闯入了他的口腔。

真嗣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能感受到的,只有绫波口中的灼热,以及那条在他嘴里胡乱扫荡、纠缠的湿滑软舌。两条舌头毫无章法地绞在一起,唾液因为这粗暴的交缠而迅速分泌,来不及吞咽,便从两人紧密贴合的唇角溢出,拉扯出一条条暧昧的银丝。

“唔……嗯……啾……啧……”

安静的休息室里,只剩下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濡的口水声。绫波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浮木,用尽全身的力气与他唇舌交缠,汲取着他口中的气息,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一丝一毫她身体里那毁天灭地的燥热。

“这里……还不够……”绫波的呼吸喷在他的头顶,带着哭腔,“下面……更烫……帮我……碇君”

她抓着真嗣的另一只手,引导着它,一路向下。越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按在了她早已被爱液彻底浸湿的、病号服的下摆处。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真嗣的手掌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湿热,以及她双腿之间那片禁地正无法抑制地微微抽搐着。

绫波像是找到了短暂的慰藉,抓着他的手,在那片泥泞的布料上,笨拙而急切地磨蹭起来。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发出一声细碎而压抑的呻吟。

而在不远处,明日香捂住了自己的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由她亲手导演、却完全失控的,发生在那个人偶身上的,一场情欲的灾难。她看到绫波丽在真嗣的手掌下,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双腿之间,一股清晰可见的、粘稠的液体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冰冷的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可耻的痕迹。

真嗣的大脑彻底停止了运转。

他被这个完全陌生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绫波丽推倒在沙发上。这不是明日香那种带着征服欲的、充满技巧的压制,而是一种纯粹的、动物性的本能。绫波像一台无法理解自身程序的精密仪器,正在向唯一的“工程师”发出最原始的求救信号。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褪下了自己那条早已失去意义的白色棉质内裤,将那不断流淌着蜜液、微微翕张的、从未有人见过的稚嫩花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真嗣眼前。

“碇君……”绫波的红瞳里一片迷茫,她无法理解自己身体里那股灼烧一切的浪潮是什么。她只知道,需要“连接”,需要有什么东西来填满身体里的空虚和灼热。

她不懂得如何诱惑,只是凭着本能,用自己最湿热的私处,去磨蹭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但隔着裤子的布料,这种摩擦远远不够。

“不行……进不去……”她发出困惑而焦急的呜咽,然后,她伸出手,笨拙地解着他的皮带,撕扯他的裤子。她的动作毫无章法,指甲甚至划痛了他的皮肤,但那微不足道的疼痛,反而成了这场癫狂情事的催化剂。

当真嗣那根狰狞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时,绫波像是找到了正确的接口。她俯下身,双手胡乱地握住那滚烫的器物,试图引导它进入自己体内。但因为姿势和不得要领,她反而用手掌根部,重重地按压在了他双腿之间的会阴处。

“啊嗯……!”

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奇异的电流猛地从尾椎窜上天灵盖,真嗣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喉咙里泄出一声高亢而羞耻的呻吟。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被这一下按得短路了,一股酸麻的快感直冲前列腺,让他差点当场失禁。

“不……蛋蛋那里……好奇怪……啊!”

绫波似乎觉得这个反应很有趣,或者说,她认为这是“正确”的信号,于是她保持着那个姿势,一边用自己湿滑的下体磨蹭着他的肉棒前端,一边无意识地用手掌来回快速地按压、揉动着那个能让他发出淫语的神秘开关。

“停……停下……绫波……嗯啊……要出来了……!”真嗣的理智在崩溃线上疯狂挣扎。

眼前的景象太过刺激,太过禁忌。绫波丽那纯洁如白纸的身体,此刻却展现出最淫荡的姿态;她那无机质的表情,此刻却因为情欲而扭曲,生出一种别样的、令人疯狂的艳丽。

“碇君……好像……很享受。”

他几乎就要放弃抵抗,就要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挺入这具容器,将她从这场“故障”中“修复”。

然而,就在他即将这么做的瞬间,一个身影,如鬼魅般地闪过他的脑海。

是明日香。

是她在地铁上那双充满恶意与支配欲的蓝色眼睛。是她在他耳边那些粗俗下流的命令。是她用身体和嘴唇带给他的,那混杂着羞辱与巅峰快感的“惩罚”。

“记住这种感觉,笨蛋真嗣。这是你应得的。”

那句话像一道魔咒,一个烙印。他与明日香之间,已经缔结了一种扭曲的、主奴般的契约。他的身体,他的欲望,似乎都已经被那个骄傲的女孩所标记。现在,与绫波做这种事……

“不……不行!明日香会杀了我的!”

这个荒谬绝伦的念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他燃烧的欲望之上。

真嗣猛地清醒过来,一股巨大的、对“主人”明日香的恐惧与愧疚感淹没了他。他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跨坐在他身上的绫波丽,力道之大,让她跌倒在了旁边的地毯上。

“我不能……对不起,绫波……我不能背叛明日香!”

他语无伦次地喊着,手忙脚乱地从沙发上爬起来,甚至来不及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裤,就逃也似的冲向了休息室角落的卫生间。

“咔哒”一声,门被他从里面反锁。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狂跳得像是要炸开。裤裆里那根依旧硬挺的肉棒,和脑子里那份对明日香的愧疚感,正在疯狂地撕扯着他的神经。

休息室里,瞬间陷入了死寂。

被推开的绫波丽,就那么赤裸着下半身,跪坐在地毯上。唯一的“解药”逃走了,她身体里的那场大火失去了宣泄口,开始以更加凶猛的势头反噬她的理智和肉体。

“好热……身体……要坏掉了……”

她蜷缩起身体,双手痛苦地抱住自己,喉咙里发出连绵不绝的、压抑而痛苦的呻吟。大量的爱液依旧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涌出,在地毯上汇成一小滩可悲的水渍。她像一只被遗弃的、瀕死的小兽,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独自承受着情欲的凌迟。

而在这场闹剧的另一个角落,在几排储物柜的阴影之后,明日香缓缓地蹲下了身子。

她用手捂住嘴,肩膀却在无法抑制地颤抖。

她忍俊不禁。

看着真嗣那个废物,在那种情况下,竟然会因为害怕自己——害怕他那个“主人”的惩罚——而临阵脱逃,这简直是世界上最荒谬、最病态的忠诚,也是最顶级的黑色幽默。

但当她的目光,从紧闭的卫生间门,移回到地毯上那个痛苦蜷缩的身影上时,她脸上的笑意缓缓凝固了。

听着绫波那痛苦而淫靡的呻吟,看着不远处那片湿润的地毯,明日香的心,被一种陌生的情绪刺痛了。

她只是想羞辱真嗣,却把绫波丽这个无辜的人偶推进了情欲的地狱。

那双骄傲的蓝色眼眸,第一次因为一个她本应最看不起的人,而泛起了一丝湿润。

那是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绫波的怜悯。

她被困在了自己亲手制造的闹剧中,进退两难。

卫生间的门锁死死地隔绝了两个世界。门外,是情欲的地狱;门内,是愧疚的囚笼。

明日香躲在储物柜的阴影里,每一秒都是煎熬。绫波丽那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像一把生锈的锉刀,反复刮擦着她的耳膜和神经。那声音里没有丝毫欢愉,只有纯粹的、被药物点燃的生理性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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