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里面……烧起来了……”

听着绫波那不成调的淫语，明日香感到一阵烦躁。但伴随着烦躁，一种诡异的、不合时宜的兴奋感，也从她的小腹升起。她看到绫波在地毯上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用大腿相互摩擦，那副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楚楚可怜的模样，竟然让她自己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一小股熟悉的、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微微浸湿了她自己的内裤。

“真差劲……”明日香的脸颊泛起红晕，她为自己这可耻的反应感到愤怒。

她看到了自己计划的残骸，看到了自己恶意的最终成果——一个无辜的人偶，正在她面前，被她亲手点燃的火焰活活焚烧。而自己，竟然对着这幅景象发情了。

不。不能这样下去。

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这幅景象。这是她的烂摊子。她亲手搞出来的、一团糟的、恶心的烂摊子。

一种混杂着烦躁、嫉妒、和被点燃的施虐欲的情绪，终于压倒了所有旁观的念头。

“啧……麻烦死了！”

她低声咒骂了一句，终于从阴影中站了出来。

听到脚步声，蜷缩在地上的绫波丽迟钝地抬起头，向着明日香伸出了求救的手：“惣流……驾驶员，救……我……”

明日香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前的景象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愤怒和……嫉妒。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偶，能理所当然地展示自己的欲望，而自己却要用“报复”和“惩罚”当做借口？

这股无名的怒火，让她接下来的动作变得粗暴而果决。

她蹲下身，强硬地掰开绫波因痛苦而蜷缩的双腿。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粉嫩的秘境，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明日香的眼前。它正不安地翕张着，像一张饥渴的、哭泣的小嘴。

“真难看。”明日香厌恶地撇了撇嘴，但她自己的下腹却传来一阵更加强烈的悸动。

她伸出了手，将手指，毫不温柔地，探入了那片灼热而湿滑的深渊。

“呜……啊！”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绫波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陌生的触感，与体内那股狂暴的热流汇合，形成了一股更加猛烈的风暴。明日香能清晰地感受到指下那柔软的嫩肉在剧烈地痉挛、收缩，疯狂地绞紧她的手指。

“这么想要吗？人偶。”明日香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兴奋。

她不打算让绫波轻易解脱。既然要惩罚，就要贯彻到底。

她的手指在紧致的甬道内搅动、抠挖，精准地找到了能让这具身体最快崩溃的那个点。她能感受到绫波的身体在剧烈颤抖，呼吸急促得如同哮喘，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哭泣和呻吟。

明日香同时用另一只手狠狠揪住了绫波丽胸前那颗早已挺立的蓓蕾，用指甲掐着，钳着，旋转，拨弄着，两种极致的快感同时在绫波的体内引爆。

“啊……啊……好奇怪……要……去”

就在绫波的身体即将攀上顶峰，肌肉紧绷到极致的瞬间，明日香猛地抽出了手指。

“嗯？！”

即将爆发的快感被硬生生截断，巨大的失落感和空虚感让绫波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她的身体因为这残忍的“寸止”而不住地抽搐，更多的爱液从腿心涌出，仿佛在无声地乞求。

“想高潮？没那么容易。”明日香的脸上露出了残酷的笑容，她自己的身体也因为这种支配的快感而愈发燥热。她解开自己的裙扣，趴在绫波丽的身躯一侧，将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隔着布料抚摸起自己那颗同样因为兴奋而硬化的小核。

“看着我，”她命令道，再次将手指刺入绫波的体内，开始新一轮的折磨。“给我好好看着，你是怎么被我玩弄的。”

她一边用手指在绫波体内高速抽送，一边用另一只手抚慰着自己。休息室里，只剩下两具少女急促的喘息声，呻吟声，和那“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啊……啊……惣流驾驶员……求你……给我……”绫波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欲望吞噬，只能本能地哀求。

“求我？求我什么？”明日香恶劣地笑着，再一次在她高潮的边缘停了下来。

一次，两次，十次，数十次……

明日香像一个最残忍的驯兽师，反复将绫波推向高潮的悬崖，又在她即将坠落的瞬间将她拉回，让她在希望与绝望的浪潮中反复挣扎。绫波的哭喊声从哀求变成了嘶哑的悲鸣，她的身体因为反复的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明日香的每一次触碰都能让她剧烈颤抖。

而明日香自己，也在这场施虐的游戏中越陷越深。支配他人所带来的快感，混合着自己身体的欲望，让她也濒临失控。

“碇……君……”

就在这时，在快感与痛苦的巅峰，绫波的口中，无意识地溢出了那个她唯一能想到的名字。

这个名字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明日香的心脏。

“不准叫他的名字！”她失控地吼道，所有的戏弄和折磨瞬间变成了纯粹的愤怒，“你这条母狗！让你高潮的人是我！”

她再也不玩弄，再也不寸止。她用尽全力，用手指在绫波那紧窄的穴道里疯狂地冲撞、抠挖，同时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自己身下的敏感点，疯狂地摩擦。

“啊啊啊——！”

两股欲望的洪流在这一刻同时决堤。

绫波丽再也压抑不住，发出一声尖锐而悠长的、不属于人类的悲鸣。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挺动，双腿死死地夹住了明日香的小臂。一股滚烫的、带着腥甜气息的洪流，从她的花穴最深处喷涌而出，浇了明日香满手。

与此同时，明日香也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同样灼热的快感贯穿了她的全身。她和她所“惩罚”的对象，在这片狼藉之中，一同达到了高潮。

如同系统过载后的强制重启，这场剧烈的痉挛之后，绫波丽的身体迅速地瘫软下来。她眼中的那片燃烧的红色火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熄灭、冷却。

而明日香，则跪坐在她身边，失魂落魄。她低头看着自己那沾满了两人体液的、晶亮粘稠的右手，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和自我厌恶涌上喉头。

就在这时，一声轻微的“咔嗒”声，从不远处传来。

是卫生间的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明日香猛地回头，正好对上真嗣那张布满了惊恐、困惑和愧疚的脸。

然后，他看到了此生都无法忘记的景象——

休息室的中央，绫波丽衣衫不整地瘫在地上，双腿之间一片狼藉。

而明日香趴在她的身旁，一只手上……沾满了无法言说的污秽。

三人的视线，在这一刻，凝固在了这片狼藉的空气之中。

三人的视线，在凝固的空气中碰撞、碎裂。

真嗣的瞳孔因震惊而收缩，他看到了明日香手上的污秽，看到了绫波丽空洞的眼神，看到了地毯上那片狼藉。他无法理解，但一种本能的恐惧让他将这一切都归结于明日香——是她，又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而对明日香来说，真嗣的眼神是最后一根稻草。那里面没有欲望，没有愧疚，只有纯粹的、对一个怪物的恐惧和不解。

她不是支配者，不是胜利者，她只是一个搞砸了一切、浑身脏污的小丑。

“别看我！”

她发出一声尖叫，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她看也不看绫波一眼，踉跄地冲向门口，撞开真嗣，逃了出去。

“明日香！”

真嗣在短暂的呆滞后，终于反应过来。他回头看了一眼依旧躺在地上的绫波，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像一个断了电的人偶，安静得让人心慌。但他知道，他必须先找到明日香。他必须搞清楚这一切。

他追了出去。

空旷的、泛着金属冷光的走廊里，回荡着两人的脚步声。明日香最终在紧急出口的楼梯间被追上，她背对着真嗣，双手撑着冰冷的扶手，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明日香……你到底……对绫波做了什么？”真嗣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指责和恐惧。

“我做了什么？”明日香猛地转过身，脸上挂着泪痕，表情却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扭曲的笑容。

“你应该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笨蛋真嗣！你这个只会逃跑的废物！”

“我……”真嗣被她吼得后退了一步。

“是我干的！那瓶药是我下的！我本来是想报复你！谁让你在地铁上看到我那副丢脸的样子！我只是想让你也尝尝那种滋味！那种身体不听使唤，只能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的滋味！”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响，带着哭腔和无尽的委屈。

“但那个人偶……她居然喝了！然后她就变成了那副样子……她向你求救，而你呢？你这个懦夫！你居然跑了！你留下我们两个……留下那个烂摊子给我！”

她一步步地逼近真嗣，用手指狠狠地戳着他的胸口。

“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听到她难受的声音！我没办法……我能怎么办？！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用手……帮她……”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终于崩溃了，从愤怒的嘶吼变成了压抑的呜咽。她再也站不住，顺着墙壁滑坐在地，将脸埋在膝盖里，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里，有搞砸一切的愤怒，有对绫波的嫉妒，有对自己双手的厌恶，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真嗣临阵脱逃的……失望。

真嗣呆呆地站在原地，信息量过大，让他几乎无法思考。药……地铁……报复……绫波……原来，她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女王，她只是一个用尽了所有笨拙方法，试图与他建立某种联系的、孤独的女孩。

他慢慢地，慢慢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伸出手，想要安慰她。

“别碰我！”明日香猛地打开他的手，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恶狠狠地瞪着他，“你现在满意了？看到我这么狼狈，这么恶心，你是不是心里在偷笑？！”

“我没有……”

“你就有！”明日香打断他，“你就是想看我出丑！我告诉你，真嗣，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我……”真嗣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知道，简单的道歉毫无用处。他看着她那张因愤怒和羞耻而扭曲的脸，内心深处某个被压抑许久的开关，被拨动了。

“是啊，”他忽然低声说，声音平静得可怕，“我是个懦夫，是个废物。但是明日香，你敢说……你敢说你对我做的那些事，真的只是报复吗？”

明日香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愣住了。

“在地铁上，你命令我，羞辱我……但你自己呢？你的身体比谁都诚实。你喘着气，流着汗……你也很享受，不是吗？”真嗣抬起头，第一次用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的眼神直视着她，“你只是不敢承认，你需要我，就像我需要你一样。我们是一样的，明日香。我们都是用伤害别人的方式，来证明自己存在的垃圾。”

这番话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明日香的皮囊。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反驳的声音。

“所以，别再说那些蠢话了。”真嗣的声音放缓了，他再次伸出手，这一次，没有去碰她，只是停在了半空中，“我们都搞砸了。现在，我们可以一起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好。”

明日香看着他悬停在空中的手，又看了看他那双不再逃避的眼睛。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抽泣着，将自己冰冷的手，放进了他的掌心。

真嗣将她从地上拉起来，顺势揽进了怀里。

明日香的身体一僵，随即在他怀里哭得更加厉害。“对不起……”她的声音从他怀里闷闷地传来，“对不起……真嗣……我不该……我不该那样对你……那样支配着你”

这是明日香·兰格雷，第一次，如此坦诚地，对他说了“对不起”。

真嗣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他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我也有错，”他低声说，嘴唇贴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承认道，“我……其实并不全是……讨厌那种被你命令的感觉……”

他承认了自己内心深处那点可耻的、被禁止的欲望。明日香的身体在他怀里猛地一颤，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一切误解、伪装和隔阂，仿佛都消融了。他们看到了彼此最真实、最不堪、也最脆弱的一面。真嗣低下头，轻轻地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当他们再次回到休息室时，赤木律子和几个医护人员已经在了。绫波丽被盖上了毯子，安静地躺在担架上。

“只是常规检查后，精神过于疲劳导致的生物反馈紊乱。”律子推了推眼镜，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官方的口吻对他们说，“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就好。”她显然察觉到了什么，但她选择用最简单的方式，将这件事掩盖过去。

明日香和真嗣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绫波被抬走。

第二天，在去学校的路上，三个人又一次在那个熟悉的岔路口相遇了。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绫波丽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明日香。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被删除的错误数据。但她的目光，似乎比以往多了一丝温度。

明日香的眼神有些躲闪，她想起了昨天自己手上的触感，脸颊不由自主地泛红。

最终，是明日香先打破了沉默。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饭盒，有些粗暴地塞进了绫波的手里。

“给。昨天……害你没吃午饭。”她的语气依旧很冲，但眼神却飘向了一边。

绫波低头看了看饭盒，又抬头看了看明日香，然后，她那万年不变的脸上，嘴角似乎微微地上扬了一下，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

“谢谢。”她轻声说。

真嗣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他走上前，很自然地，牵住了明日香的手。明日香的身体一僵，却没有甩开。她的手心，温暖而柔软。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