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林麦轻声道，"我总觉得山很远。"

林有山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听着。

"小时候坐车路过山区，看那些大山，觉得一辈子都爬不上去。"林麦的爪子轻轻摩挲着长椅边缘，"后来住在城里，就更少见到山了。"

林有山的尾巴轻轻摆动了一下："现在呢？"

林麦转头看向他："什么？"

"山还远吗？"

林麦愣住了，看着林有山在月光下的侧脸，虎兽人的表情依然很平静。

"......不知道。"最终他这么回答。

林有山没有再问，只是重新抬头看向夜空。

林麦的脚踝还在隐隐作痛，但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剧烈。他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往林有山的怀里挤了挤。

"林老师......"他小声问，"还要等多久？"

林有山低头看了眼他的脚踝："再等二十分钟。"

"哦。"

"现在还冷吗？"

林麦摇摇头，虽然夜风确实很凉，但林有山的怀抱已经足够暖和。林有山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让他有种安心的感觉。

"那......"林麦犹豫了一下，"能再等久一点吗？"

林有山转过头看着他："为什么？"

"星星......"林麦仰起头，"我还想多看一会儿。"

林有山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

他们就这样抱着坐在观星台的长椅上，望着头顶的银河和远处的山月，夜风偶尔拂过，带起林麦的毛发微微晃动。

山沉默，月无言，星光洒满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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