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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母子系列】-040母子情缘,禁忌之爱焚心劫,1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8730 ℃

 作者:Mikelh译者:cuckoldyou

 2025年7月29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2256

           040-母子情缘禁忌,之爱焚心劫

  除了我自己,我也不确定这些文字是为谁而写的,当然不是为了所有人。

  或许是为了那些曾对堂表亲怀有不伦欲望、用渴求目光注视过兄弟姐妹、或在幻想中与父母越界的你而写。

  或许是为了那些明白成年人的心智与情感本就色彩各异,而这一切并无过错的人而写。

  当我的生命真正变得有趣时,现实与我那些关于妈妈的漫长幻想相去甚远。

  母子间总会有那些偶然瞥见不该看的小插曲,大多数时候它们转瞬即逝但偶尔并非如此。

  我以儿子不该有的专注,凝视着妈妈交叠的双腿、毛衣下起伏的曲线、转身时后腰的弧度。

  记忆中似乎从未停止过这种注视。

  某些早年片段会在记忆里烙下印记,对我而言就是这一幕:她正对镜涂着红唇,为观看社区剧院的演出梳妆。

  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着浑圆的乳房,同色内裤边缘微微陷进臀肉,后腰系着吊袜带的丝袜在镜中折射微光。

  当我经过浴室时,她因专注于勾勒唇线而未曾察觉。

  当晚我确实躲回房间对着这一幕手淫了,但此刻的幻想更鲜活——我假装这身装束是为我而穿。

  「妈妈,」我听见自己说,」你的屁股真美。」

  镜中她扑哧笑出声,嘴角上扬的弧度泄露了被儿子赞美的隐秘欢愉。

  「傻孩子,」她轻嗔着转身,指甲划过我发烫的耳垂,「可不许跟妈妈开这种玩笑。」

  幻想中的我总是能说出最动人的情话:「那如果是因为爱你呢?」

  她潮湿的目光颤动如蝶翼。

  涂着蔻丹的指尖抚上我喉结时,丝质吊带袜正摩挲着我的小腿。

  我们就这样接着吻从浴室辗转到她铺着香根草床单的卧房,直到她解开我裤链的掌心变得滚烫——这是最初版本的绮念。

  后来在更露骨的幻想里,我早已不满足于这般浅尝辄止。

  她弯腰拾起遥控器的姿态、健身时汗湿的运动文胸、浴袍下若隐若现的股沟,每个细节都在我颅内掀起情欲的风暴。

  彼时我刚满十八岁半,而她恰好是我的两倍年纪。

  并非没有尝试过克制,脑海中反复播放着「停下来……停下来……快停下来」的警告,就像那天在健身房外窥见她踩着登山机的模样。

  本不该走进那间飘着她香水味的小房间,但那天隔着玻璃望见她随器械起伏的身躯时,理智早已溃不成军。

  她戴着细金边眼镜读书,紧身速干衣裹着的胸部随呼吸规律地颤动。

  汗珠正顺着锁骨滑进深v 领口,而作为儿子本该移开视线的。

  我幻想着自己的手轻轻握住她的乳房。

  随着她的动作,她的乳房会在我掌心滑动。

  最妙的是她脸上那种陶醉的微笑——她在享受儿子抚摸她的感觉。

  在想象中,她摘下眼镜闭上双眼。

  尽管衣料紧绷,当我加重揉捏力道、将更多乳肉纳入掌心时,仍能感受到她乳头的硬挺。

  若不是她突然问「亲爱的,晚餐想吃什么?」

  我的幻想列车还要继续向前飞驰。

  你大概能猜到我的真实想法,但我说了句「现在不饿,妈」便逃回房间,闭眼编织更多故事细节。

  在虚构的人生剧本里,我压根没有哥哥刘超这个角色,童年时光家中只有我与妈妈相依为命。

  妈妈是位知性干练的女性,当意识到早婚是个错误时决然抽身。

  因此我才是那个被她搂在丰腴胸脯间亲吻宠溺的宝贝。

  这个版本中,抚养费总是准时到账。

  生活压力烟消云散后,我们搬离了治安堪忧的旧社区。

  无需每年勉强应付一两次与生父的尴尬会面,我得以专注发展自我。

  而现实是,在惹上那桩破事前,日子勉强过得去。

  那时我总跟「问题少年」

  厮混——你懂的,就是那种酒肉兄弟。

  没人逼我去参与那场搞砸的入室盗窃,但寻求刺激和快钱的我主动加入了。

  我们确实聪明——逍遥法外整整两天。

  当同伙集体甩锅时,我成了替罪羊。

  妈妈那点微薄积蓄全砸在保释金上。

  这还只是令她心力交瘁的诸多事件开端。

  年少无知的我屡教不改,直到与妈妈发生肉体关系才终止这恶性循环。

  高中毕业后,我既无技能又无目标。

  妈妈辞去夜班工作全天候「监护」处在缓刑期的我。

  她下达最后通牒:每晚必须与她共处一室,直到我改过自新。

  起初我百般抗拒,但她软硬兼施终使我妥协。

  朝夕相处间,幻想与现实逐渐交融。

  每当她坐在琴凳上辅导我弹奏,纤手抚过我面颊,说话时身体不经意的触碰,都让我情欲暗涌。

  要幻想引诱她简直易如反掌。

  在颅内小剧场里,某个共饮啤酒的夜晚,不知是谁先凑近双唇。

  漫长拥吻后,妈妈的台词总是那句带着颤音的「天啊」。

  待平复呼吸,她必会用无数个「亲爱的」唤我——现实中她从未如此称呼。

  在我编造的故事里,我没有回答;只是再次亲吻了她。

  她的吻充满矛盾却饱含激情,我能听见她的喘息声比我还要粗重。

  我解开她衬衫纽扣时她发出抗议的呢喃,却没有阻止我。

  胸罩搭扣被我拨开时,她的身体开始后仰,但我已将我妈妈赤裸的乳房握在掌心。

  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几乎淹没了所有思绪。

  她的双乳并非爆炸性的色情片尺寸,而是属于妈妈的温软盈握,却足够丰腴让我阴茎勃起。

  乳晕呈现褐色,完整覆盖着柔软乳房的顶端,掌心的摩擦使乳头硬挺如勃起状态。

  我的思维飞速跳跃,几乎确信我们会在沙发上就此做爱。

  她怔怔地看着我解开裤链,释放出弹跳而出的硬挺阳物。

  发胀的阴茎渴望她手的触碰,可她却僵直不动。

  我牵引她的手覆上肉棒,感受到她轻柔的摩挲。

  当我揉捏妈妈的乳房和乳头时,她模仿着我的动作套弄柱身与龟头。

  我们的舌吻持续到我近乎癫狂时,她突然抽身后仰发出呜咽:「亲爱的,我想我们现在该停手了」,仿佛我们刚结束一场牌局。

  即便这是我的幻想,也不能进展得太顺利——调情的乐趣本就存于欲拒还迎。

  于是她重新扣上胸罩说道:「穿好衣服,甜心,该准备晚餐了」,宛如方才无事发生。

  我多想嘶吼「妈,我刚握着你的奶子而你揉着我的鸡巴……晚餐?你疯了么?」

  可最终只挤出破碎的:「妈……」

  她起身离去,在面颊印下一吻道:「快来帮忙」。

  洗碗时她突然低语:「你知道吗,你特别招人疼。」

  在我的幻想中,关键转折始于爸爸的死讯。

  车祸现场瞬间终结了一切。

  即便往日温情早已消逝,她毕竟曾爱过他嫁给他。

  更现实的是——抚养费将断绝而债务不会。

  于是她哭泣,我拥抱着她,某个开关就此触发。

  肉体相贴引发化学反应,她默许我的双手游走。

  此刻情势开始升温。

  妈妈仰视着我,闭目亲吻我的腹肌。

  将面颊贴在那里呢喃:「我爱你,阿威。」

  她牵引我的手抚上袒露的胸乳,当我揉捏这对丰腴时,她解开我的裤链让勃起的阴茎弹向她的方向。

  欲望的灼烧令我双腿发软。

  此刻我全无往日与其他女孩做爱时的从容。

  这是我的妈妈,而她的朱唇正逼近我的阴茎。

  当她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龟头时,我松开乳房揪住她的发丝——既为保持平衡亦为掌控在她口中进出的节奏。

  吮吸声与呻吟混着唾液在交合处作响。

  难以置信妈妈正在为我口交,而我正目睹粗壮的肉棒在她唇间滑动,被吞入温暖口腔反复吞吐。

  我抽离她的嘴以防过早射精,转而在床上深吻她,熟练得仿佛多年的情人。

  当她再度俯首含住阳具时,这个体位让我得以探向她的腿心——隔着内裤揉弄阴户,很快找到阴蒂的位置。

  随着指尖的拨弄,含着我阴茎的嘴里泄出更高亢的呻吟。

  她喘息着停下动作,始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只发出颤音:「噢……阿威。」

  妈妈温暖的手掌覆上我的阴囊,唇间含住了我从未如此坚挺粗长的阴茎顶端。

  我将手探入她腋下,握住那枚乳尖在指腹间揉搓。

  橡胶般厚实的触感令人着迷,若非此刻被她侍弄得几近失控,我定要将这粒乳首吮吸得红肿才罢休。

  与寻常女子交欢时我总能游刃有余,可此刻在亲生母亲口中,爆炸般的喷射欲正不可抑制地攀升。

  我猛地抽出阴茎俯身吻住她,直到她喘不过气时才呢喃:「妈妈,你的嘴太棒了……爽到我差点射出来。」

  「射吧,亲爱的,」她喘息着攀住我的肩膀,」全都射进妈妈嘴里。」

  当胀痛的龟头再次没入她湿热口腔时,喉管蠕动的触感令我几近狂乱。

  凝望着她唇瓣在紫红色阳具上吞吐,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黏膜裹挟的吸力。

  她时不时吐出肉棒,用粉色舌尖从根部到马眼细细舔舐,当我试图控制抽插节奏时,她却猛然含得更深。

  阴囊在她掌心揉捏的瞬间,防线彻底溃决。

  第一股精液激射时,我全身肌肉因剧烈快感而痉挛。

  妈妈显然没料到射精的力度,呛咳着后撤让白浊液体溅满双唇与下颌。

  高潮余韵中我机械地撸动阴茎,看着她重新含住湿漉漉的龟头,慈爱的神情宛如在哺育婴孩。

  她吸掉我的精液时,我注视着她舔舐沾满我体液的闪亮双唇。

  她把嘴里残留的液体咽了下去,仰头望着我说:「对不起,亲爱的,没想到会射得这么猛……我试着……我想……好好为你服务。

  我如释重负地叹息着微笑:「哦,妈妈,你做得很好;真的太棒了。」

  她说:「你知道么,亲爱的,你是第一个让我……尝到的男人……我很高兴。

  于是,我把妈妈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处女,但这个念头让我愉悦——反正是我的幻想,谁说非得完全现实呢?

  趁热打铁,我又挺起阳具凑过去。

  她立刻张嘴含住,口腔的吸力让我的阴茎以惊人速度勃起,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就像被弹弓发射般瞬间进入全盛状态。

  她几乎是在用整张嘴攻击我的肉棒,揉搓吞吐间,我甚至来不及换气阻止,精液已在她口中一波又一波迸发。

  她吞下了一个母亲本不该咽下的精种。

  故事进展到这里,我理当礼尚往来。

  从她唇间滑出后,我扶着她的背让她平躺床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掀起她的裙摆扯下内裤。

  不过几秒钟,我的嘴就覆上了她的小穴。

  肿胀的阴蒂在嫩红褶皱间若隐若现,当我的舌尖掠过这最敏感的禁区时,蜜穴已渗出滑腻的汁液。

  我舔吮轻咬,将这位妈妈推向渴求的巅峰。

  没有女孩能像我妈妈那样叫床。

  她叫得很大声,完全失控。

  她在我舌头的舔弄下呻吟扭动的样子让我兴奋不已。

  我想对她做她对我做的事,把她操得又快又狠,直到无法抑制地爆发。

  当我用嘴唇含住她的阴蒂并用舌头快速摩擦时,我能感觉到她的反应最强烈。

  当她接近高潮时我停顿了一下,但她已经不想再等待或被挑逗了。

  她渴求得要命,发出长长的呻吟不断重复:「让我高潮吧,宝贝,求你快让我爽。」

  我再次含住她的阴蒂,不知是因为同时捏住她乳头还是别的什么刺激到了她,她突然高抬臀部发出悠长的「哦——」声,音调由高亢渐渐减弱,仿佛永不停息。

  结束后她抽泣了几声,当我趴到她身上时她叹息道:「谢谢你,亲爱的。」

  天啊,要是现实也能这样该多好?

  我离开家去参加为期两天的校运会。

  由于暴雨导致赛事延期,我在幻想中投入了过多时间,这些想象逐渐拥有了自己的生命。

  妈妈在我脑海中的挑逗话语比性行为本身更令我兴奋。

  整夜缠绵的画面浮现时,她会呢喃:「从未有过如此正确又美妙的感觉」

 「还有阿威,真高兴我们找到这种相爱的方式……我要你……我还要……再来妈妈的床上让我重获欢愉吧。」

  我将手掌覆在妈妈双腿间湿润的阴毛上,指尖触及她滑腻的阴唇:「你这里是我见过最美的骚屄,妈妈。」

  「阿威,你真英俊,」她喘息着,「你为我硬成这样的模样让我好兴奋。」

  我回应:「有你这样美艳动人的妈妈,任谁都会硬得发疼。」将勃起的阴茎凑近她唇边时,她倒抽一口气,双唇微启闭目含住我的阳具。

  这般想象令我战栗——当我全身赤裸而妈妈衣着完整地吞吐肉棒时,夕阳会为我们镀上金边,直到暮色完全笼罩仍交缠不休。

  她的蜜穴永远湿润柔顺,初时动作缠绵温存,随着夜色渐深愈发激烈。

  在幻想终结前,我为妈妈编排的最后一句话是:「每次被你填满时……简直难以形容,就像要炸开般快活,而且一次比一次美妙。和我的宝贝儿子做爱实在太舒服了……亲爱的,我想让你也舒服得要命啊。」

  那夜我带着与妈妈欢好的绮思入眠。

  次日现实便将这虚幻人生击得粉碎。

  因大雨取消的赛事让我提前返家,刚推开门就听见楼上传来的交媾声——本应在周末结束的运动会因雨中止,我比预期早归一天。

  随着「啊……对……就是这样……」的喘息在楼梯间回荡,我分辨出那或许是哥哥刘超带女友回家,也可能,虽然可能性更低,是妈妈那位办公室情郎正在她身上驰骋。

  这种事从未发生过,所以我以为如果真是我妈的话会很滑稽。

  我蹑手蹑脚爬上楼梯,透过半开的门缝望去。

  不是刘超和他女友,也不是我妈和她男友——是刘超和我妈在做爱。

  操……?我大脑一片空白。

  刘超正压在她身上,此刻正拔出阴茎跪在她胸口上方。

  即使处于震惊中,我潜意识还是注意到我妈的奶子多么漂亮。

  我哥像往常一样专横霸道,虽然只比我大一岁却总爱发号施令。

  他把鸡巴抵在我妈嘴唇上命令道:「来,给我口,使劲吸。」

  她张开嘴,他猛地捅了进去。

  我看着她的喉结艰难滚动,试图吞下更多肉棒。

  刘超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

  有次她呛到干呕,但这畜生只顾往她喉咙深处顶,根本不考虑她的痛苦。

  他拔出湿漉漉的阴茎,粗暴抓住她大腿往床尾拖。

  此刻她双腿大张,瞳孔震颤,脆弱得令我陌生。

  刘超将阳具对准我妈的小穴,几乎是硬塞进去。

  随着每一下抽插都加重力度,她露出痛苦的表情。

  撞击声混合着她的呻吟,听起来更像是受刑而非享受。

  短短几分钟里,矛盾的情绪在我胸口翻涌。

  我想把他拽下来揍得满地找牙,想揪住她的肩膀质问她为什么要和亲生儿子乱伦。

  而裤裆里勃起的阴茎却叫嚣着:你也该操她。

  那些关于妈妈的禁忌幻想竟成真了,只是主角换成了刘超。

  还没等想好对策,刘超突然低吼着加速,才抽插了十几下就闷哼着「喔……」

  在她体内射精了。

  说是内射也不完全准确——完事后他抱怨道:「迟早有天我要摘了这破套子干你。」

  这时我妈展现出我从未见过的强硬。

  一反往日的温顺,她一字一顿道:「你休想。」

  他没接话。

  不知为何,得知他必须戴套让我稍微好受了些。

  我退回楼下等待,思绪乱成一团。

  刘超率先下来,用多年不变的兄弟式口吻点头道:「嘿。」出门时又补了句。

  我机械地回以刻在DNA 里的应答:「嘿。」

  十五分钟后,重新补过妆却面色苍白的妈妈出现了。

  「阿威,你怎么在家?不是说好明天回来?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事,妈。」我说,」校运会遇上下雨取消了。」

  「哦。」她应道,」要吃点东西吗?」

  「不用。」我答。

  这本该是今日最后的温情时刻,直到我们并排坐在钢琴前练习拉格泰姆二重奏时——当《枫叶拉格》弹到一半,我突然停下说:「我看见了,妈。」

  那时我实在找不出跑去质问她的理由。

  我的意思是,我指望能从对峙中得到什么?难道以为她会说「哦,好吧,既然你看见我和刘超做了,那我们现在也来做吧?」

  我的脑子简直乱成一锅粥,所以当她睁着惊惶的眼睛问「看见什么?」时,我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

  「我看见你和刘超在床上,我看见你……」她用双手捂住嘴,指缝间漏出的「哦,不——」与急促的呼吸混合成诡异的声响。

  此刻她瞳孔大张着,什么也没说。

  我不知道她是在等我开口还是在解读我的表情,因为她的视线正慌乱地扫过我的整张脸。

  由于自己也没理清情绪,我同样保持沉默。

  我的意思是,我能说什么呢?难道质问「你怎么能和我哥干那种恶心事」

  ——其实真正想说的是「求你也和我干那种恶心事?」

  愤怒、羞耻、受伤?这些情绪我大概都有,也都没有。

  最后她开口道:「天啊,你一定觉得……千万别恨我,阿威,那是个错误……再也不会发生了。我跟他说了……刘超马上就要住校了……都结束了……真抱歉让你看到那种场面,阿威……求你原谅我。」

  「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快要决堤,而我依然沉默。

  我哪有资格原谅她?尤其是对我自己也梦想着和她做那种事的情况而言。

  我最终问道:「你们这样多久了……」

  「阿威,」她唤我的名字时,泪珠终于滚落脸颊,「别逼我现在说……刚开始就结束了……现在真的没法谈论……结束了,我保证……别再问了,好吗,亲爱的。」

  钢琴凳上我们几乎肌肤相贴,我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灼热与不安。

  内心的蠢声音在叫嚣「说不定能偷师几招」,于是我追问道:「好吧,妈妈,但这事我们迟早得说清楚。

  「「我知道,阿威,只是现在不行。」说完这句话后,她的手搭上了我的胳膊。

  她起身走上楼梯回到卧室,直到次日清晨都没再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异常安静,尤其是刘超搬出去后。

  我即将参加一家电子科技公司的两周封闭培训。

  临行前夜我说:「妈,告诉我你和刘超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过会告诉你,可是……实在太难堪了……现在追究又有什么意义呢,阿威……我当时很寂寞……他……他……」说到此处她泣不成声,我抱住了她。

  她在泪水中崩溃,大概都没察觉我时不时亲吻她的脸颊以示安慰。

  那一刻应该无关情欲,我只是心疼她。

  她偶尔回吻几下,我们就这么相拥良久。

  我说:「我爱你,妈妈。」

  她埋在我怀里闷声回应:「我也爱你,阿威。」而当她试图抽身时,她的手不经意间拂过我的大腿,蹭到了我已经勃起、粗硬肿胀的阴茎。

  她像被电击棒戳到一样猛地往后跳开,几乎尖叫着:「阿威……你……你在干什么?」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耸耸肩说:「我爱你,妈妈。」再次靠近她时,我抓住她的手臂重复道:「我爱你」,这次直接吻了上去。

  分不清她是被动接受这个吻,还是在回吻,或者纯粹被吓懵了。

  她挣脱后喃喃:「天啊,这是真的吗?我疯了吗?」

  她疯狂摇头仿佛要说服自己。

  片刻后定了定神:「听着,阿威,和你哥哥的事是我这辈子最糟糕的错误,我发誓不会再犯傻了——那几乎毁了我。肯定是因为你撞见我们……我确定这让你产生了混乱的情感,但这不是你真正想要的,也不是我现在需要的。」

  「你错了,妈妈,」我坚持道,「这就是我真正想要的,和刘超无关。我想象这种场景很久了。不管怎么克制,脑子里全是你。从始至终都渴望你,永远都会。难道你真没发现我对你的感情早就超出母子范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会看不出我一直渴望你?」

  「哦,天啊,阿威,或许潜意识里我是知道的。但有时候,人就是会刻意无视某些事实。我见过你偷看我,甚至发现你……硬起来好几次。但总对自己说,你可能是想着别人,或者单纯被身边异性刺激到……」

  「这点你说对了,妈妈,你确实让我兴奋,但只是部分原因。我想要你……想用每个深夜幻想里的方式爱你,就像现在这样渴望。

  我总梦想有天能亮出为你硬挺的鸡巴,而你不会觉得羞耻。我梦想有天你也会爱我……」

  「亲爱的,你这是在折磨我。我当然爱你,绝不会以你为耻,但这实在超出承受范围了。阿威,妈妈不该和儿子做爱……天啊……」

  「妈妈,你对我有类似感觉吗?」

  「你是个英俊小伙,生理上难免被吸引,但……」

  「你说母子不该做爱,可能没错,因为我从没把这当成单纯的性。这始终是爱你的方式……别生气,我必须告诉你……我总幻想着你用嘴爱抚我,用你湿漉漉的小穴和我做爱……」她脸上交织着震惊、恐慌与兴奋,我说不下去了。

  她垂首不语。

  我将这沉默视为默许,做了渴望多年的事——手掌覆上她浑圆的乳房。

  血脉贲张中感受着超出视觉的丰腴,指尖正要探入胸罩时,突然被她拍开。

  「阿威,你不能这样。哪怕和你哥哥的事也无法让我跨过这道坎……真的不行。」

  可以看出,任何当下的言语都无法动摇她的决心。

  我认命地垂下头:「好吧,妈妈。」

  如释重负的神情浮现在她脸上,她张开双臂:「谢谢你,宝贝,谢谢你能理解。」

  这个拥抱糟糕极了——我被迫感受着她胸前的绵软紧贴着我的胸膛。

  长达两周的培训课程中,每个辗转难眠的夜晚都被对妈妈的渴望占据。

  我们每晚都会通电话,但所有对话都巧妙地避开了那个禁忌的话题。

  归家后日子平静如死水。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得到她的奢望时,一通意外偷听到的电话改变了这一切。

  「我每天在办公室看着他,那么年轻强壮……天知道他哥哥的事和那些流言蜚语……这该死的诱惑……」她的声音在发抖。

  电话那头的女声似乎在怂恿,妈妈却哽咽着反驳:「这次我绝不会妥协。

  不管多想要,我不能再让性毁掉生活……」这句话像一记惊雷。

  我终于明白,无论约会多少女孩,床伴如何更换,真正让我血脉贲张的始终是妈妈。

  那天起,我开始精心策划新的攻势。

  既然知道了她的心意,我便更加坦然地延长亲吻时间,加深拥抱力度,用超越朋友界限却又不到性意味的方式触碰她。

  当我始终克制着不越线时,她开始回应我的吻。

  直到有次拥抱时间太长,她轻叹:「我们不该这样。」

  我说「连向妈妈表达爱意的吻都不行吗」,她便温顺地回吻了我。

  那个周六夜晚初次触碰她腰部以下时,我虽然不愿承认有意灌醉她,但确实把她的红酒杯续了好多次。

  当她回房休息时,我借口商量次日赛的行程敲开房门。

  推门就看见她衣衫整齐地斜倚在床,「你还好吗?」

  「没事啊,宝贝,」她声音带着醉意,「许是喝多了,想歇会儿。」

  我问:「要现在聊还是明早再说?」

  她拍了拍羽绒被,「坐过来吧。」

  我没坐在床沿,而是直接躺到她身侧,手指覆上她的手背。

  确认完观赛时间后,我轻声问:「妈妈,我这样爱你……是不是很可怕?」

  她沉默良久才开口:「宝贝,我明白你的煎熬,其实我也……虽然年长,但面对这种感情,我的困惑不比你少。或许我们该……」没等她说完,我翻身吻住那两片颤抖的唇。

  她带着哭腔漏出「天啊」的气音,却依然张开双唇回应了我。

  我并没有强行推进——尽管自己硬得发疼,这事也艰难得要命。

  我只是继续慢慢亲吻她的嘴唇、眼皮和脖颈。

  过了很久,我把手放在她胸脯上时,她轻声道:「宝贝,我不能和你上床……我不行……」

  我说:「我知道,妈妈,没关系,我只想再亲亲你就走。要是你不愿意……」后半句没说出口,又覆上她的唇瓣。

  解开她衬衫纽扣时,隔着胸罩也能感受到那份柔软。

  褪下她宽松棉裤时她默许了。

  我也脱得只剩内裤,将她搂进怀里。

  她忽然说:「不能再弄了。」不确定是指衣物还是爱抚,但当我再次吻上去时她依然回应。

  我问能不能看她不穿内裤的样子,她摇头拒绝,可当我褪下自己内裤时她并未阻拦。

  于是我们并排躺着——她穿着蕾丝胸罩与几乎透明的内裤,而我那根硬挺的肉棒几乎要戳破天花板。

  手掌贴上她小腹,见她没反对便滑向那层薄如蝉翼的尼龙布料,第一次触碰到妈妈的小穴。

  她纤手裹住我鸡巴的瞬间,硬度计上的指针直接飚到了顶点。

  她虚虚圈着柱身,既不揉捏也不套弄。

  当耳语般的「天啊,为什么你非要为我硬成这样?」飘来时,分不清那语气里是餍足还是对乱伦处境的惊惶。

  不过我知道这不是真要我回答,便闭眼享受她手心传来的压迫感。

  掌心下的湿热让我想揉弄,可刚动作她的手就覆上来制止。

  大概是想要我放慢节奏,但此刻开口询问只怕会打破魔咒。

  在极致快感与焦灼渴望中煎熬了漫长数分钟后,妈妈开始轻轻撸动我的肉棒。

  我模仿这节奏抚弄她的小穴,这次她没阻止。

  后来她引导我的手指找到阴蒂,从纵向滑动改成画圈。

  效果立竿见影——她呻吟着在床上扭动,同时加重了撸管的力道。

  不出几分钟,细碎呜咽已随着套弄节奏起舞。

  意识到即将射精时想提醒她,可只挤出破碎的「妈……噢,妈妈……」,第一股浓精已激射向空中。

  她惊呼着「天啊,宝贝……心肝……」,精液润滑下她套弄得愈发快,每喷发一次都像电流窜过脊椎。

  高潮让我按压更用力,她拱起腰贴向我的手掌:「啊……要去了……」

  妈妈颤抖着迎来高潮,喘息声支离破碎。

  结束后她把脸埋进我胸膛,单手捂着眼睛。

  轻唤「妈?」得不到回应。

  几分钟后她起身冲进浴室,我知道她想独处便离开了房间。

  两小时后轻叩门扉,传来她闷闷的「进来。」

  她穿着我几年前生日时送她的米色缎面睡袍,坐在椅子上。

  我能看出来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而且她就那样呆坐着凝视窗外很久了。

  「妈妈,」我说,「我不想让你不开心……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宝贝,我知道,我也爱你爱到可以……哦,亲爱的,这对我来说太过了。我不能和你发生肉体关系。老天作证,我也渴望……」

  她沉默了半晌继续说,「我不该对你说这些,但我想让你明白,我拒绝你不是因为……哦,阿威,我也想和你做所有你想做的事……我想用我的全部来爱你,我想……我知道你现在还不理解,因为你渴望我,你也能看到我的感觉,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这么做是为了我们俩。如果我们做爱,会在很长时间里毁掉我们的人生,而且何必呢,这种关系无法持久,短暂的欢愉过后你会厌倦我,你会需要和同龄人建立真正的感情……能共度一生的人……能生儿育女的人……」

  我刚要争辩就被她打断:「别说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从长远来看这些都不会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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