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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记】(九)强奸?迷奸?还是救人?(附惠蓉最新人设图),1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8060 ℃

 作者:江风038

 2025/07/29 发表于第一会所是否原创:是

 字数:25245

  「老婆?」

  我的声音在不受控制地发抖,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小心翼翼,轻轻叫了她一声。

  「惠蓉?……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的话如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任何回响。

  怀里的惠蓉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精美人偶,死死地咬着指甲。她那双总是风情万种、能勾走男人魂魄的狐媚眼睛,此刻像两口龟裂的枯井,里面没有光亮,只有深不见底的恐惧。

  「蓉蓉姐?你怎么了呀?你别吓我……」后座的可儿也被这股冰冷的死寂惊醒,她甚至都忘了去解开安全带,拼命从座椅缝隙里探过身子,用冰凉颤抖的手轻轻摇晃着惠蓉的肩膀,「蓉蓉姐!你说话啊!到底是谁的电话?!」

  就在这一瞬间,惠蓉的身体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猛地向我这边一歪,整个人以近乎「瘫痪」的姿态,软倒在我怀里。

  一个名字从她哆嗦的的嘴唇间挤了出来。

  「是……是慧兰……」

  「慧兰?」这个陌生的名字让我一头雾水。

  然而,我身后的可儿在听到这名字的瞬间,却像被无形的闪电狠狠击中。

  「慧……慧兰姐?!」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浮现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焦虑。

  她没有问「慧兰姐怎么了?」,而是用颤抖的声音,问出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问题:

  「……她……她又干了什么……?」

  这句问话里包含的信息量太大了,不像对朋友出事的关心,倒像……一种对「惯犯」再次「犯案」的恐惧。

  我心里猛地一沉。

  这个我素未谋面的、名叫「慧兰」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妖魔鬼怪?

  「她……」惠蓉的眼泪终于像决堤的河流,从空洞的眼睛里滚滚而下。她像溺水的孩子,死死抓着我这根唯一的浮木,用哭腔开始向我描绘那个危险的漩涡。

  「慧兰……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更像是……一直在保护我的姐姐……」惠蓉的声音破碎不堪,「她真的保护了我和可儿很多,很多……就最近,李总那个事,没有慧兰,咱们三个,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松就全身而退」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突然想起了,惠蓉当时还真提过一句这个「慧兰」。

  「她是个警察……一个非常厉害的警察……但是……但是她那个人……脑子里,有根弦是断的……」

  她似乎在极力寻找一个能让我这个「正常人」理解的词汇。

  「她……她就像一团火,老公。一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自己,也把身边所有人都烧成灰的、失控的野火。她……活得太用力,太骄傲了,总觉得什么都能控制得住,什么……都能玩得起……」

  「王丹……王丹刚才在电话里说……」惠蓉的身体又开始剧烈颤抖,「……说慧兰她今天休息,跑到王丹家里去,说是想……想『放松』一下……」

  说到「放松」两个字,惠蓉的脸上露出一种比哭还难看的惨笑。

  「她所谓的『放松』,就是把自己往死里整!」惠蓉的声音猛地尖利起来,「她把酒、治她抑郁症的药……还有……还有她家那些祖传的乱七八糟的催情草药……她把这些东西,全都混在一起吃了下去!」

  我听得头皮发麻。

  「王丹说,她现在人已经彻底不对劲了,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又哭又笑又骂人,精神彻底混乱了……我怕……我好怕她会像上次一样……」

  「还有上次?!」我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对!就是上次!」可儿惨白的小脸像是被点燃了某个痛苦的记忆,「……就是上次她跟那个姓哲的王八蛋分手!也是这样!我们当时要是晚去一步……她……她就真的从她家阳台上跳下去了!」

  说到这里,可儿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姐姐!我们快报警!快啊!让警察去救她!」

  「不行!」

  惠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我怀里直起身子,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

  「绝对不能报警!」她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母狼,「你忘了吗?!她自己就是警察!如果因为这种破事被捅到她单位去,她这辈子就真的完了!她那个位置有多少人盯着!她为了爬到今天这一步吃了多少苦!你报警,就是亲手把她这辈子给彻底毁了!而且她现在神智不清,万一警察破门而入刺激到她,她真的会做出傻事的!你懂不懂!」

  一盆冰水,将可儿和我浇得愣在原地。

  报警,是毁了她的「未来」。不报警,是眼睁睁看着她走向「死亡」。

  车厢内,三个人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绝望。我们被困在了一个无解的死局里。

  就在这时,一直在我怀里哭泣的惠蓉,突然缓缓地抬起头

  眼睛里的泪还未干,但那片无助却被一种疯狂的火焰所取代。

  她猛地转过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眼神,死死盯住了正在开车的我。

  我被她看得心里一毛,下意识一脚踩下刹车。

  伴随着刺耳的轮胎摩擦声,我们的车猛地停在了高速公路的应急车道上。

  「老公……」

  惠蓉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剧烈地颤抖。

  「我了解慧兰,就像慧兰了解我一样,慧兰她……她所有的骄傲,都来自于一种古怪的控制感,特别是……对她自己那具不听话的身体和野兽般欲望的绝对掌控。」惠蓉的语速快得像在背诵一段演练了千百遍的疯狂咒语,「现在,她的精神垮了,掌控也就崩溃了!要想让她『活』过来,就不能讲道理,不能安慰她,那些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可怜的废物!」

  她的声音不自觉间变得愈发尖利,充满了一种……我本希望她放弃的疯狂逻辑。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一种更强大的、更原始的力量,去彻底碾碎、占有她!只有身体的火焰被重新点燃了,她的精神才有可能……才有可能被她自己钻进去的牛角尖里,给活活地拽回来!」

  我听着她这番近乎「邪教」般的宣言,眉头紧锁,心里升起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

  「所以……老公……」她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即将被亲手送上祭坛的最心爱的祭品,「我需要一个男人。一个最强壮的男人,最好还是慧兰她不认识的男人。一个……只会用最纯粹的力量去『征服』她的男人。我需要这个男人,进入那个房间,一句话都不要说,然后……然后用尽你全部的力量,去干她,去操她,去占有她!不要有任何怜悯,不要有任何技巧,就像一头只知道交媾的野兽!直到……直到她彻底崩溃,对你撅起屁股求饶为止!!!」

  她停顿了一下,用近乎残忍的冰冷平静,说出了那句让我血液瞬间凝固的话。

  「而这个男人……老公……我想过了,现在只有你。」

  「你疯了吗?!」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吼了出来,声音因极致的震惊和愤怒而变得尖锐破音。我猛地一把推开惠蓉,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砰!」

  巨大的闷响和随之而来的尖锐鸣笛声,像一颗炸弹在狭小的车厢内爆炸。

  「惠蓉!你他妈的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胸口剧烈起伏,看着眼前这个无比陌生的女人,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一寸寸崩塌碎裂,「让我去……去强奸你最好的闺蜜?!一个我连见都没见过的陌生女人?!这不可能!这是犯罪!你懂不懂!是犯罪!!」

  我的拒绝理所当然,斩钉截铁。我以为这番正常人的咆哮能让她清醒。

  然而我错了。

  「我没疯!!」她也冲我声嘶力竭地尖叫,美丽的脸上只剩下扭曲的歇斯底里,「疯的是这个世界!疯的是它创造出我们这群生来就不知道该怎么正常活下去的婊子!!」

  眼泪再次决堤,她像一头受伤的母兽,不顾一切地重新扑上来,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这……这不是强奸!老公……这是救命啊!」她将额头重重抵在我肩膀上,哭得几乎断气,「我求求你……她,她真保护了我太多……我绝不能让她出事!!…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真的,没有了……」

  她卑微的姿态,滚烫的眼泪,每一滴都像烧红的铁钉,狠狠钉进我心里。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我知道这很荒唐……可你不了解她!但是我知道她!!我和她认识的时间太长了!我知道她最看不起的就是只会用嘴巴讲漂亮话!你现在进去安慰她,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更像个可怜的失败者!那只会把她往死路上再推一把!」

  「只有最强烈的身体刺激,能让她忘记自己是谁、忘记所有痛苦,才能把她从那个牛角尖里拽出来!只有让她那快要死掉的身体重新活过来,她的精神才有可能得救!老公……你……你懂吗?!」

  「老公……我求求你……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吧……」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她在用我们之间至死不渝的信任与爱,对我进行一次最沉重的道德绑架。

  我还来不及从她这番情感的「核弹轰炸」中缓过神来,另一边的可儿也猛地探过身子。

  那张挂着泪痕的小脸出现在我们之间,眼神却变得和惠蓉一样,充满了她们那独特的疯狂逻辑。

  「林锋哥!」她的语气急切而不容分说,「你忘了蓉蓉姐是怎么把我从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拉出来的吗?!你忘了,在那天晚上,在那个大浴缸里,她是怎么让你的拳头来『启动』我的吗?!」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在阐述一个不容质疑的真理。

  「对我们这种女人来说,脑子里的痛苦是没办法用道理说通的!那就像一个死循环的程序,会一直转,直到把整个系统都烧掉!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一种更强大的、更不讲道理的『外部指令』,去强行打断它,让它『重启』!」

  她顿了顿,然后似乎下定了决心继续说道:

  「而身体上的痛,或者……快乐,那种最直接的、能把脑子冲成一片空白的快感,就是能『重启』的方法!你现在不是去占一个女人的便宜!你是去……当一次『电击器』!是去救人!救的就是蓉蓉姐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之外最重要的人!」

  我的脑子彻底乱了。我的道德、伦理与忠诚,正在和我作为她们「亲人」和「爱人」,必须执行她们疯狂计划的逻辑进行着天人交战。

  「老公,你放心。」似乎看出了我的挣扎,惠蓉抬起哭肿的眼睛望着我,急切地提供着最后的「保险措施」,「我已经想好了。你不需要跟她有任何交流。我会让丹丹提前准备好一个面具。你从头到尾,都不需要说一个字。你不是林锋,你只是一个……我请来为她『治病』的、没有名字的『医生』。事后,她不会知道是你!你也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你只是在帮我!帮我完成一次对我最好闺蜜的最后『抢救』!」

  情感的绑架,疯狂的逻辑,身份的隔绝。

  她们两人,像最高明的猎手,为我设下了一个完美的、无懈可击的情感围猎。

  我沉默了。

  车外,巨大的货柜车不断呼啸而过,每一次遭遇都让整个车身微微震动。

  车内,是两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急切、滚烫的目光。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冷又硬,像吸进了一块冰。

  我知道,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那所剩无几的、名为「林锋」的「旧世界」,将彻底分崩离析。但我也同样知道,如果我今天拒绝了她们,那么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这个充满了爱与欲望的「新家庭」,也同样会出现一道永远无法弥合的致命裂痕。

  我缓缓睁开眼睛,眼神里再没有半分犹豫和挣扎,只剩下一种麻木的决绝。

  我看着怀里哭得快要断气的妻子,和身旁眼神急切的妹妹。

  然后,我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充满了疲惫与沉重的词。

  「……地址。」

  「……面具。」

  「……出发。」

  在行驶的车厢里,惠蓉满是泪痕的脸上浮现出解脱、感激与愧疚交织成的复杂神情。她没再多言,只是用颤抖的手,迅速在手机上将王丹现在的位置发给了我。

  和我印象中的一样,王丹不习惯在家里待客,她现在待的这个地方我甚至没去过,大概又是富婆的什么「避暑房」、「娱乐室」。

  我输入导航,重新发动汽车。引擎一声低吼,车像一头沉默的困兽,驶离应急车道,重新汇入那片川流不息的人间烟火。

  车内再度陷入沉默,却与之前的死寂不同。那里面少了惊慌失措,多了份做出决断后的沉重与平静。我双手紧握方向盘,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目光死死盯着前方仿佛没有尽头的高速公路,脑中一片空白。我不愿意去想接下来要做什么,不愿意去想这会给我们这个刚找到一丝幸福的家庭带来怎样的深渊。

  我只是在开车,机械麻木地执行一个我亲口应允的、荒唐到极致的「任务」。

  惠蓉终于停止了颤抖,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我身上,头轻轻抵着我的肩膀,无声地流泪。滚烫的泪水一滴滴浸湿我肩头的衣料,仿佛要将她半辈子的委屈、恐惧和愧疚,都倾注于此。后座的可儿探过身,伸出手,用温暖的掌心轻轻安抚着惠蓉不断起伏的后背。

  我们三人,就在这小小的封闭空间里,用沉默笨拙的方式互相支撑取暖,共同面对即将来临的风暴。

  途中,惠蓉用免提给王丹打了电话,声音异样的平静。

  「丹丹,是我。听我说,别打断……马上去储物间,把我们上次玩『假面舞会』时留下的那个最简单的威尼斯面具找出来,弄干净了,放茶几上……对。然后,不管用什么方法,把慧兰弄进卧室……你就出来,关好门在客厅等我们。记住,除了这些,什么都别做,什么都别问。我们……马上到。」

  挂断电话,车里只剩下轮胎摩擦地面的单调沙沙声。

  导航终点是市中心一处高档小区。当车缓缓驶入地下车库时,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了下去。

  王丹家的门虚掩着,我们还未敲门,门就被人从里面猛地拉开。

  门口站着如同热锅上蚂蚁的王丹,头发散乱,眼圈通红,整个人散发着被恐惧榨干了的神经质气息。

  「你们他妈的总算来了!」她一把抓住惠蓉的胳膊,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指甲掐进肉里,声音因极度恐惧而又低又尖,「快!快进来!我他妈快被她逼疯了!」

  一进客厅,一股混合了酒精与某种辛辣草药的浓烈怪味扑面而来,呛得我直皱眉。客厅里一片狼藉,酒瓶、药盒、打翻的果盘散落一地。而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后,正隐隐传来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交响——那是一种混杂了极度悲伤的呜咽、意义不明的咯咯痴笑,以及偶尔一声沉闷的、身体撞击墙壁的「砰」的响声。

  如果世上真有鬼夜哭,那这就是了。

  「她……她就在里面……」王丹指着卧室门,声音带着哭腔,「从刚才就一直在里面又哭又笑又骂人,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没用的』、『烂货』……刚才还差点把窗户给砸了!蓉蓉!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

  惠蓉没理会六神无主的王丹,径直走到茶几前,拿起那个黑色的威尼斯面具,转过身,递到我面前。

  王丹似乎明白了什么,惨白的脸上浮现出更浓的、难以置信的恐惧。

  「蓉蓉……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她失声尖叫,「你真的要……让他进去?!哪怕我们进去也好啊!她都不认识林锋!慧兰现在那个样子,会杀了他的!她真的会杀了他的!」

  「她会先杀了她自己!」惠蓉用同样尖利、不容置疑的声音回敬过去,眼神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啊?!打电话报警,让她明天上整个公安系统的头条,让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还是我们现在破门而入,眼睁睁看着她从那个该死的窗户跳下去?!」

  「我……」王丹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绝望地捂住脸,发出崩溃的呜咽。

  可儿则从始至终都死死抓着我的胳膊,那张总是阳光灿烂的脸上,此刻只剩泪水和恐惧。

  「林锋哥……」她抬起头,用充满了恳求与信赖的眼神看着我,替惠蓉说出了那些说不出口的话,「求求你了……慧兰姐她…………她只会向比她更强的、更不讲道理的力量低头……现在……只有你了……」

  我的目光落在那张冰冷的面具上。

  救她?

  帮她?

  一个英雄?

  一台电击器?

  还是一个……被挚爱的女人亲手送去强奸她最好朋友的可悲工具?

  所有的挣扎、愤怒、不甘,最终都化作一声充满了无尽疲惫与自嘲的苦笑。

  其实最关键的是,我内心深处真的不相信惠蓉这个方案有用……

  我从惠蓉手中接过面具,比我想象的还要沉重。

  我转过身,看着身边这两个我发誓要用生命守护的女人。惠蓉眼里是决绝的信任,可儿眼里是依赖的祈求。

  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那张冰冷的、可以隔绝掉我所有身份、道德与挣扎的面具,戴在脸上。

  眼前的世界,瞬间只剩下一半。我的名字,我的过往,我的一切仿佛都被这张面具暂时剥离了。

  我,不是林锋。

  我一步步走向那扇仿佛通往地狱的卧室房门,手握住冰冷的金属门把手。

  门后,就是我的战场。我知道她们的希望、恐惧与全部信赖,都像沉重的枷锁套在我身上。

  一只手突然搭在我的手背上。

  我一惊,转过头,看到的是惠蓉苍白的脸

  「老公,」她的声音在努力控制颤抖,「王丹说得没错,慧兰现在的状态,她也许真的会袭击你,吃了那么多药,又闹腾了这么久,她现在的体力应该很弱了,但是……但是,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你……你一定不要犹豫,这是……为了所有人好」

  我抚摸着她冰凉的手,然后点了点头

  没有回头路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转动门把,推开门,然后,将我的人性、道德与一切,都遗忘在门外。

  门,开了。

  一股混杂到几乎能让人当场呕吐的气味,像一堵无形的墙狠狠撞在我脸上。那里面有白酒刺鼻的酸腐,有中草药被酒精浸泡后甜腻带苦的药味,还有一种……女人在强烈情绪下,身上那股混合了汗臭与荷尔蒙的,独特的腥膻体味。

  房间很暗,厚重的窗帘密不透光。唯一的光源来自墙角一盏被打翻的落地灯,裸露的昏黄灯泡将一切都照出扭曲的鬼影。

  借着光,我看到了房间里的景象。那不能称之为「乱」,简直是一个刚抄过家似的「犯罪现场」。椅子断了一条腿,床上的被子被撕成破布,地上到处是碎裂的酒瓶,深色的酒液将昂贵的地毯染出地图般难看的污渍。几板被暴力拆开的药片铝箔包装,像蛇蜕一样,散落在那些玻璃碎片之间。

  然后,我听到了声音。

  不是哭声,而是比哭声更让人心悸的声音。

  一种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断断续续的、仿佛随时会断气般的「哼哼」声。

  我循声望向最阴暗的角落。

  在那里,我看到了她。

  一个女人蜷缩在墙角,像一堆被随意丢弃的垃圾。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太清楚,但她似乎还穿着一套警服,但白色衬衫被扯开大半扣子,皱得像废纸,领口还沾着干涸的深色酒渍。警裙被撩到大腿根,露出两条结实却布满青紫淤青的大腿。她紧抱着双膝,脸深深埋在臂弯里,乌黑长发像枯萎的水草乱糟糟地散落,我只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后背。

  她似乎没察觉到我的进入,只是用含混不清,充满自我憎恨的音调反复呢喃:

  「……没用……都没用……我就是个废物……一个彻头彻尾的……烂货……」

  我沉默着,一步步走向她,脚踩在玻璃碎片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

  也许是脚步声惊动了她,那受伤小兽般的哼哼声停了。

  然后,她缓缓抬起了头。

  那是一张被彻底毁掉的脸。妆哭花了,黑色睫毛膏和着眼泪在脸颊上冲出两条河道。口红被胡乱抹得到处都是,下巴上都沾着刺目的红。眼睛肿着,布满血丝,眼神是彻底失焦的,像两颗失去光泽的浑浊玻璃珠。

  她看着我,看着我脸上隔绝所有表情的冰冷面具,那双本应空洞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恐惧。

  她只是呆呆地看了我几秒钟。

  然后,那张沾满泪痕与污渍的狼狈脸上,突然扯出一个极其诡异的、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扭曲笑容。

  她没有问「你是谁」,只是用破锣般的嗓子,对我这个突然闯入的沉默「面具男」,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莫名请求。

  「……操我……」

  现在的我已经听得出来了,这不是疑问,也不是挑逗,而是……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是一个濒死的灵魂,对「毁灭」和「平静」发出的邀约。

  不过我也没有时间细想。

  我伸出手,准备按照惠蓉的计划将她强行拖拽出来。然而,就在我指尖即将触碰到她肩膀的瞬间,异变陡生!

  她那双黯淡的眼睛里猛地爆发出骇人的野兽之光!看似柔弱的身体以与刚才截然不符的惊人速度和力量猛地跃起!同时,她顺手从地上抄起一个只剩半截、断口闪着寒光的啤酒瓶!

  「唰!」

  那半截酒瓶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直朝我的面门划来!

  我下意识后仰,险之又险地躲过。借着昏暗的灯光,我才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女人。

  她的身材高大强壮,只比183cm 的我略矮上几分,那身脏污的制服根本无法包裹住她那具充满了力量感的成熟身体。被撕开的衬衫领口下,是一对堪称「爆乳」的、比可儿的F 杯还要夸张一个量级的丰满胸部。四肢修长结实,充满了爆发性的肌肉线条。乌黑亮丽的长直发,虽然此刻有些凌乱,却更增添了她那股子野性的魅力。

  遗憾的是,灯光还是太暗,不够我看清她的脸。

  我感觉得到,她那双似乎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的眼睛真死死盯着我脸上的面具,然后发出一声癫狂沙哑的冷笑。

  「哟?又来一个想玩我的男人?」「慧兰」的声音里充满了挑衅和不屑,「戴着面具,怕被老娘记住你那张猥琐的脸吗?」

  她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胸前巨乳随着脚步掀起一阵令人血脉贲张的浪涛。她停在我面前,故意挺起饱满得快要撑破衬衫的胸部,用那截锋利的碎酒瓶尖端,指着我的下体,一字一句地、攻击性十足地说道:

  「来啊!有本事,就用你那根东西,把我玩死在床上!你要是没这个本事,老娘就用这个瓶子,把你那根东西给剁下来!」

  我沉默地看着她,脑海里回响起惠蓉的嘱咐——「一定不要犹豫」。

  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没理会她虚张声势的威胁,而是以更迅猛、更不讲道理的速度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在她反应过来前,一把抓住她握着酒瓶的手腕。惠蓉说,她的力量应该很大,但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无论如何,在我这个常年搬动服务器的男人面前,她现在的握力已经不够看了。我手腕一用力,只听她「啊」的一声痛呼,那半截酒瓶「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废物!」她见武器被夺,立刻张嘴像野猫一样朝我的胳膊咬来,另一只手的尖利指甲则朝我的脸抓来。

  我没跟她缠斗,而是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直接用身体将她整个人撞得向后倒去,然后,将她死死地、以一个充满了压迫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按在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上。

  「就这点力气还想玩老娘?你他妈没吃饭吗!」她在我身下疯狂地挣扎、咒骂,两条结实有力的大长腿不断试图盘上我的腰,用膝盖攻击我的要害。

  但我知道,她只是外强中干。

  我沉默地压制着她的双手,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那件不堪重负的制服衬衫领口,狠狠向两边用力一撕!

  「刺啦——!」

  伴随着布料撕裂的、令人兴奋的声音,她那对引以为傲的、如同两座雪山般的巨大乳房,便彻底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那两点因药物和兴奋而早已挺翘如石的深色乳头,在昏暗灯光下,像两颗闪烁着危险光芒的红宝石。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撕烂,冯慧兰非但没有羞耻,反而爆发出更加癫狂兴奋的大笑,「对!就是这样!撕烂我!把我这身碍事的、恶心的皮都给我撕烂!老娘早就他妈的不想干了!」

  她在我身下疯狂扭动,像一条性情刚烈的母牛。

  「来啊!只会用蛮力的畜生!不是要操我吗?!怎么还不动?!你的鸡巴呢?是还没硬起来吗?要不要老娘用嘴帮你吹一吹啊?!哈哈哈哈!」

  她的嘴里,喷吐着污秽的垃圾话,身体却因这剧烈的羞辱刺激而变得愈发滚烫湿润。我甚至能闻到,从她腿心处散发出的一股越来越浓郁的、混合了酒气和淫靡水汽的独特骚味。

  坦白说,还真有点让人兴奋。

  我摇摇头,驱散自己的杂念,如同可儿所说,对付这样一个彻底疯了的女人,任何多余的言语都是苍白的。唯一能让她「闭嘴」的,只有最直接、最不讲道理的压倒性「入侵」。

  我不再犹豫,猛地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让她以一个更屈辱的、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跪趴在床上。我用膝盖死死顶住她不断挣扎的大腿,然后,扶着我那根早已因连番刺激而坚硬如铁的巨物,对准那片因药物作用而早已泛滥成灾的肥美骚动,没有丝毫停顿,狠狠地操了进去!

  「啊————!!!」

  一声尖叫划破整个深夜。

  出乎我意料的是,当这不带情感的巨物强行贯穿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的反应并非沉默或求饶

  而是一场更加疯狂、也更加淫荡的「火山喷发」。

  「操……!操!操他妈的……终于……终于操进来了……啊……」她的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声音因快感和冲击而含糊不清,每个字里都充满了病态的狂喜,「……就是这个感觉……好大的鸡巴……好硬的鸡巴……我的逼……我的骚逼……终于被一根真正的、能把它捅穿的大鸡巴给狠狠地操了……啊……好爽……爽得老娘要死了……」

  我沉默着,在这具滚烫的、不断痉挛的身体里,开始了第二轮、第三轮的毁灭性撞击。

  每一次挺进,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灵魂最深处那扇「理智」的大门上。而从那扇摇摇欲坠的门缝里倾泻而出的,是最黑暗也最真实的欲望洪流。

  「啊……!对……!就是这样……!用力……!他妈的小白脸就这点娘们儿力气么?!再用力啊!!用你那根能把人捅死的铁鸡巴,把我的子宫给狠狠捣成一滩烂泥!听到了没有!你这个只会操屄的哑巴!」

  女警官的身体像一块被反复摔打的滚烫烙铁,在我身下剧烈颤抖、弹跳。汗水从她的额头、后背、和那两瓣变得通红的丰满屁股上不断涌出,很快就将我们俩的身体变成了一片黏腻湿滑的汪洋。我能清晰听到我们身体结合处,体液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哈……哈……你这个戴面具的……王八蛋……」她一边享受着我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一边还在用她那彻底沙哑的嗓子进行着最后的挑衅,「……怎么不说话啊?……是怕一开口,那根没用的鸡巴,就会被老娘这个骚逼,给直接夹射出来吗?……哈……哈哈……」

  而我的沉默,似乎也让她感到了更加极致的兴奋。

  「操我……!」她开始主动用一种极其淫荡下贱的姿态向我这个沉默的「侵略者」进行最彻底的「献媚」,「……对……就像操一条发了情的的母狗一样……狠狠地操我!我……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一条只配被你操的、最下贱的骚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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