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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男娘的心理危机,性别轮回:辅导员死后性转成女生,1

小说:性别轮回:辅导员死后性转成女生 2025-09-11 10:49 5hhhhh 2970 ℃

巨大的悔恨和自我否定,如同潮水般将我的灵魂淹没。我呆呆地站在轮盘之上,第一次,没有去抱怨,没有去辩解,只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我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了脚下这个承载着我所有痛苦和悔恨的巨大轮盘之上。

之前,我从未如此仔细地观察过它。现在,我才看清,这轮盘的表面,并非只是模糊繁复的纹路。它被清晰地分为了六个巨大的扇形区域,每一个区域的中央,都镌刻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标记。

其中四个标记,已经被一层浓得化不开的、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墨黑色所覆盖,显得死气沉沉。

剩下的两个,则还保持着暗金色的原貌。

这是……什么?

我下意识地蹲下身,仔细地辨认着那六个标记。它们风格迥异,似乎代表着六种不同的状态或境界。

我试着按它们排列的顺序,将我之前的经历一一对应。

第一个标记,雕刻着一个头戴华冠、身披璎珞的身影,看起来像高贵无比的神仙,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伪和算计——这不就像是赵玥吗?作为学霸是学生中食物链顶端,奖项和表彰拿到手软,却在无尽的斗争中迷失。

第二个标记,是一个腹大如鼓、咽喉细如针的形象,永远在渴求,永远无法满足——这不就是孙梦瑶吗?被贫穷和欲望所困,即使得到了金钱,内心却陷入了更深的匮乏。

第三个标记,是一头只知沉溺于本能、追逐欲望的野兽——这不就是刘安安吗?放纵于肉体的狂欢,最终被欲望本身所反噬。

第四个标记,是一个手持兵刃、怒目圆睁、仿佛永远在战斗的身影——这不就是邝蕾吗?内心充满了不甘和好斗的执念,最终在偏执的战斗中毁灭了自己。

赵玥、孙梦瑶、刘安安、邝蕾……神仙、饿鬼、畜生、斗士……

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念头,如同电流般窜遍了我的全身——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六道轮回”吗?!

我猛地看向剩下那两个还未被涂黑的标记。

按顺序,下一个,是一个描绘着无数灵魂在刀山火海中挣扎哀嚎的场景,那无尽的痛苦几乎要穿透图腾,直抵我的灵魂深处。

地狱道!

如果说前四道已经让我体验了如此多的痛苦和绝望,那么,这传说中惩罚最重、痛苦最无休无止的“地狱道”,又将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只剩下最后两次机会了。如果这一次再失败,那么最后那个人间道,将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后的背水一战。

我不能再错了。

我缓缓地站起身,对着那片虚空,用一种从未有过的、郑重而疲惫的语气,低声说道:“我明白了……我之前都错了。我总想着投机取巧,总想着替她们做决定,总想着尽快完成任务……这一次,我不会了。”

“我会尊重她们自己的意愿,我会耐心地倾听她们的痛苦。我不会再自作主张,而是会用我所掌握的、那些真正属于辅导员的知识和职责,去帮助她们,引导她们,而不是……操纵她们。”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一次,我的请求中,没有了辩解,没有了侥幸,只剩下最沉重的承诺。

那个虚空中的声音没有再给我任何回复,仿佛我的承诺在它看来毫无意义。

只有脚下的轮盘缓缓转动,那个属于“地狱道”的标记,在我面前停了下来,散发出一种不祥的、令人心悸的暗红色光芒。

随后,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

就在我以为新的TSF即将以某种我熟悉的方式开始时,异变突生!

“咻——!”

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从无尽的虚空中传来!紧接着,无数道闪烁着冰冷寒光的、无形的利刃,如同暴雨般向我袭来!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些利刃便已经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切割在了我的灵魂之躯上!

“啊——!”

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剧痛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那不是单纯的皮肉之苦,而是灵魂被一片片、一丝丝地活生生剥离开来的痛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属于男性的肌肉、骨骼、皮肤……正在被这些锋利的刀刃无情地、一层层地剔除、分解!

我痛苦地嘶吼着,在这轮盘之上翻滚、挣扎,但那无形的利刃却如影随形,不断地在我身上制造着新的伤口,带来一波又一波的、足以让任何意志崩溃的剧痛。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尽的凌迟彻底撕碎时,那种切割的痛感却又突兀地停止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细密、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穿刺感!

我艰难地低下头,看到无数根闪烁着幽光的、锋利无比的铁针,正拖着暗红色的丝线,从虚空中浮现。它们像一群拥有生命的、冷酷无情的工匠,开始在我那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灵魂之躯上,进行着一场诡异的“缝合”手术。

铁针穿透皮肉,带起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噗嗤”声。丝线则将那些全新的、不属于我的女性身体组织——柔软的皮肤、纤细的骨骼、乳房的雏形——与我残存的、属于男性的身体部分,以一种极其诡异和不协调的方式,强行地、一针一线地缝合在一起!

这个过程,比之前的切割更加折磨。每一次的穿刺,每一次的拉扯,都像是在我的灵魂深处打上一个无法磨灭的烙印。

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物理上的伤口,这具新形成的身体表面光滑如初。但是,在我的意识深处,我却清晰地“记得”每一道刀口的位置,“记得”每一根针线的走向。

这种感觉,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源自灵魂深处的自我认知错乱——这具身体,不是我的!它是一个被强行拼凑起来的、错误的、怪物般的存在!

尤其是当我感觉到,自己那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官,依然顽固地保留在这具“似女非男”的身体上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厌恶感和恶心感,如同火山般爆发开来!

这个错误的“东西”,它不应该在这里!它是我所有痛苦和错位的根源!

我必须……摆脱它!

就在我被这种强烈的自我厌恶感所淹没时,一套衣物,凭空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首先,是一件带着蕾丝花边的、略显紧绷的女士胸罩,它包裹住我胸前那两团刚刚被“缝合”上去的、小小的乳房,带来一种陌生的束缚感。

紧接着,是一条纯棉的、款式简单的女士三角内裤。它柔软地贴合着我的下半身,但那属于男性的器官,却被尴尬地、屈辱地,紧紧地包裹、压迫在这小小的布料之中,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份不协调的、令人作呕的异物感。

然后,是一件白色的、收腰设计的紧身长袖衬衫,它将我那虽然保留着男性骨架但腰肢却被强行收窄的、矛盾的躯干线条勾勒得一清二楚。

下半身,是一条绿色的格子百褶短裙,裙摆的长度堪堪遮到大腿中部。

双腿上,则套上了一双过膝的、带着镂空蝴蝶花纹的白色丝袜,紧紧地包裹着我那虽然纤细但肌肉线条依然带着几分男性特征的小腿。

最后,是一双尺码明显偏大的、款式中性的黑色乐福鞋,穿在我那已经变得秀气的脚上,显得有些滑稽。

一头半长不短的头发,也重新生长了出来。这个长度,在男生中已经算是长发,但在女生中,却只能算是利落的短发。

当这身装扮彻底完成,我下意识地想要打量一下自己此刻的模样时,我的脑海中,却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一个被我刻意埋藏在记忆深处、不愿去回想的名字和面孔,猛地浮现了出来!

许子涵!

我瞬间就意识到了!

这身打扮……这种外表看似协调,但内在却充满了性别错位和矛盾的感觉……

这不就是许子涵吗?!

那个两年前,因为在宿舍里穿着女装被同学发现,闹得沸沸扬扬,最终被我亲自打电话通知家长,并“建议”他办理休学,最后却在回家后不久,就选择了自杀的……那个“异装癖”男生!

是他!

我竟然……变成了他!

几乎在我意识到自己变成了许子涵的同一瞬间,周围那无尽的虚空,如同被打碎的镜子般,迅速崩塌、重组!

“嗡——”

耳边传来一阵剧烈的轰鸣。下一刻,我发现自己正蜷缩在一个狭小的、冰冷的空间里,背脊紧紧地贴着冰凉的瓷砖。

这是一个卫生间的隔间。

而门外,正传来一阵阵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恶意和嘲弄的哄笑声!

“我操!你们看到了吗?那家伙柜子里全是女生的裙子和丝袜!真他妈变态啊!”

“难怪他平时走路娘们唧唧的,原来是个死人妖!”

“恶心死了!以后老子的东西都得锁好,谁知道他会不会偷我的内裤去穿啊?”

“喂!许子涵!你他妈死在里面了吗?赶紧滚出来让大伙儿看看你穿裙子是什么骚样啊!哈哈哈哈!”

这些污言秽语,像一把把淬毒的尖刀,狠狠地、一刀刀地扎进我的心里!

与此同时,属于许子涵的、那如同地狱般痛苦的记忆和感受,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地灌入了我的脑海!

我“看”到了他从小到大,因为与众不同的性别气质而遭受的无尽的嘲笑和欺凌。

我“感觉”到了他每一次看到镜子里自己那具错误的男性身体时,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厌恶和绝望。

我“体会”到了他偷偷穿上女装时,那种夹杂着喜悦、恐惧和罪恶感的、短暂而又痛苦的自我认同。

我“明白”了,他每天都生活在一场永无休止的战争之中——与自己的身体战斗,与外界的目光战斗,与整个世界的“正常”战斗。

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煎熬。

而现在,他最后的、也是唯一的避风港——那个藏着他真正“自我”的衣柜,被无情地打破了。他所有的秘密,都以一种最屈辱、最残忍的方式,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我终于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了这次TSF的过程为何会如此的痛苦!

那种被利刃切割、又被铁针强行缝合的感觉,根本就不是什么“神明”的惩罚……那分明就是许子涵每一天、每一刻,都在亲身经历的、最真实的感受!

他的灵魂,就是一个渴望成为女孩的灵魂。

而他的身体,却是一个被强行禁锢在男性躯壳里的牢笼。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场永恒的、被切割与被强行缝合的酷刑!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这一次,不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因为悔恨,而是一种……一种发自内心的、对另一个灵魂所承受的无尽痛苦的……深深的共情。

“不行,这事儿太恶心了,必须得告诉导员!让导员来处理这个变态!”门外一个声音大声提议道。

“对!告诉导员!让他把这家伙赶出我们宿舍!”其他人立刻附和。

“导员”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我脑中的混乱和悲伤!

我想起来了!

在许子涵的记忆中,正是这次事件之后,他被舍友扭送到了我的办公室。而我在听完情况后,做出了一个何其草率、何其残忍的决定!

我没有去安抚那个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少年,没有去制止那些正在施暴的学生,更没有去尝试理解他内心的痛苦。我只是把他当成一个“问题”,一个“麻烦”,一个需要被尽快“处理”掉的烫手山芋。

我联系了他的家长,用一种危言耸听的语气,将他的“异装癖”行为定性为严重的心理疾病。然后,我“建议”他们将许子涵带回家,“休学治疗”。

而这个决定,直接将许子涵推向了最后的深渊。

不!这一次,我绝不能让历史重演!

一个念头在我心中疯狂地滋长:我必须主动出击!我必须在那些舍友之前,先找到“当时的我”!

只要……只要我能说服“当时的我”,让他给许子涵换一个单人宿舍,让他远离那些霸凌和歧视,让他能在学校里有一个可以自由呼吸的、安全的空间。只要能做到这一点,许子涵至少……至少不会被逼上绝路!他还有机会,还有未来!

想到这里,一股强烈的求生欲和使命感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恐惧和悲伤。

我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拉开隔间的门,在舍友们错愕和鄙夷的目光中,像一阵风一样冲出了卫生间,冲出了那间如同地狱般的宿舍!

我身上还穿着那套女装——白色收腰衬衫、绿色格子裙、过膝的蝴蝶白丝袜和那双大号的乐福鞋。

我冲出宿舍楼的瞬间,立刻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路上经过的同学、打扫卫生的校工、宿舍楼下的管理员……所有人都用一种极其诧异和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

“快看!男生宿舍怎么会有女生跑出来?”

“不对啊,你看她那个头……好像是男的?”

“我的天,那是……异装癖吗?”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和指指点点的目光,像无数根针一样扎在我的身上。但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只有一个目标——办公室!找到“当时的我”!

我埋着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无数道异样的目光中狂奔。

终于,我气喘吁吁地冲到了那间熟悉的办公室门口。这一次,我甚至连门都忘了敲,直接一把推开了门!

办公室里,那个年轻版的“我”,正悠闲地靠在椅子上刷着手机。看到突然闯进来的、一身女装、神情激动、还带着明显男性骨架特征的“我”,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困惑和一丝警惕的表情。

“同学,你……找谁?”他显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眼前这个怪异的“女孩”,就是他手下那个沉默寡言、毫无存在感的学生许子涵。

我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呼吸,然后抬起头,用一种颤抖的、却异常清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老……老师……是我。我是……许子涵。”

当我说出这几个字时,办公室里那个年轻版的“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不可置信,以及一丝……我熟悉的、面对“棘手问题”时的厌烦。

我没有给他太多反应的时间,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开始了我早已在心中打好草稿的“说辞”。

我不再像许子涵的记忆中那样,只是被动地、羞耻地承受着质问。我鼓起勇气,将我刚刚体验到的、那些属于许子涵的痛苦和渴望,用一种尽可能平和、理性的方式,倾诉了出来。

“老师,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可能让您很难理解,很难接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但我……我没有病,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只是一个装错了身体的灵魂。我从小就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女孩,我喜欢裙子,喜欢可爱的东西,我厌恶自己身体上那些属于男性的特征……这对我来说,是每一分每一秒的折磨。”

“我的舍友发现了我的秘密,他们不理解我,嘲笑我,欺负我……我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我的眼圈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老师,我求求您,我不想休学,我不想回家!家里人更不可能理解我!我只想留在学校里,好好学习。我能不能……能不能申请一个单人宿舍?只要给我一个安全的、不被人打扰的空间,我就能……我就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下去!”

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一个跨性别者内心的挣扎和对外界环境的渴求,长篇大论地、尽可能清晰地呈现在他面前。我希望,这一次,我的真诚和“专业”的解释,能够打动他,让他做出和原来不一样的决定。

然而,我说着说着,却渐渐发现,对面那个“我”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错愕,越来越古怪。他脸上的震惊并没有消退,反而多了一丝我看不懂的、类似于“你在说什么胡话”的茫然。

我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终停了下来。

办公室里陷入了一阵令人不安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那个“我”似乎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清了清嗓子,脸上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的、安抚性的笑容,对我说道:“许……许子涵同学,你先……先别激动。你说的这些情况,老师都了解了。这样,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冷静一下。老师突然想起来还有个急事要去办一下,很快就回来,好吗?”

我虽然感到有些疑惑——不记得这个时候自己有什么急事要办——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他快步走出了办公室,甚至还体贴地帮我带上了门。

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下意识地,将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并拢,做出了一个标准的、属于女生的坐姿。

我看着自己光滑的大腿,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惜。许子涵这孩子,为了让自己的身体更接近女性,一定费了很大的力气,用尽了各种方法,才去掉了腿上那些浓密的体毛吧。

假如……假如这次我能成功,假如我能回到我自己的身体里,而许子涵也没有死……我或许,应该尽我所能,去资助他完成性别重置手术。让他能像赵玥、刘安安、邝蕾那样,真正地、毫无负担地,去享受属于女孩子的人生。

这个念头,是我这五次轮回以来,第一次如此真切地、不带任何功利目的地,想要去帮助一个学生。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被我忽略的、熟悉的细节,如同警钟般在我脑海中敲响。

这种“缓兵之计”……这种让学生“在办公室原地不动,老师去办个事”的套路……

这不就是我过去为了稳住“问题学生”,然后偷偷联系他们家长时,最惯用的伎俩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办公室门口,将耳朵贴在了冰冷的门板上。

果然!

门外走廊的尽头,传来了那个“我”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依然清晰可辨的打电话的声音!

“喂?是许子涵爸爸是吧?我是您儿子许子涵的辅导员……”

“……对,情况是这样的,您儿子他……可能在心理上出了一些比较严重的问题……有异装癖的行为……对,就是穿女生的衣服……”

“……我的建议是,你们最好尽快来学校一趟,把他先接回家,办理休学手续,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进行一下系统的治疗……”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我的身体,顺着门板,无力地滑坐在了地上。

历史,还是以一种最残忍、最无可辩驳的方式,重演了。

他最终,还是做出了那个将许子涵推向深渊的决定。

我的努力,我的倾诉,我的请求……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问题学生”的胡言乱语,是他需要尽快“处理”掉的麻烦。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许子涵被他那暴怒的父亲带回家,然后重演记忆中的悲剧!

我必须逃!

可是……能逃到哪里去呢?我身无分文,举目无亲,在这座偌大的城市里,哪里才是我的容身之处?

就在我感到绝望之际,一个名字,如同漆黑雨夜里一道温暖的闪电,毫无征兆地划过了我的脑海——

邱伟杰。

这个名字一出现,一股混杂着思念、依赖和甜蜜的情绪,便从这具身体的深处涌了上来。这是属于许子涵的情感,是他那片灰暗绝望的世界里,唯一的一抹亮色。

邱伟杰,是他的恋人,也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

一段温暖的记忆,随之浮现在我眼前。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正好。许子涵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宽大的卫衣,松垮的运动裤,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努力掩盖着自己那不协调的身体特征。他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地铁,来到城市的另一端,与邱伟杰约会。

他们像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在公园里散步,在奶茶店里聊天,去看了一场电影。在电影院昏暗的灯光下,邱伟杰会悄悄地、紧紧地握住他的手。那只手掌宽厚而温暖,传递过来的,是许子涵从未在别处感受过的、被接纳和被珍视的感觉。

在邱伟杰身边,许子涵可以暂时忘记自己那具错误的身体,忘记外界那些异样的目光。他会小心翼翼地,用一种更接近女孩的、略带羞涩的语气和邱伟杰交谈。而邱伟杰,也总是温柔地、耐心地回应着他,从不觉得他奇怪。

那一天,是我进入这具身体后,第一次,从许子涵的记忆里,感受到了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快乐。

对!邱伟杰!

我只有他了!

这个念头,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不再犹豫,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听着门外走廊里,“当时的我”还在和许子涵的父亲通着电话,解释着情况,安抚着对方的情绪。

就是现在!我深吸一口气,悄无声息地拧开了办公室的门锁,然后拉开一道小小的缝隙,侧身溜了出去。

走廊的尽头,“当时的我”正背对着我,专心致志地打着电话,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眼中的“问题学生”已经“越狱”。

我屏住呼吸,踮起脚尖,沿着墙根,飞快地、悄无声息地向楼梯口移动。

一路狂奔,直到冲出行政楼,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我不敢有丝毫的停留。

我必须尽快离开校园,在“当时的我”打完电话、发现我失踪之前,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校园里,人来人往。我身上这身“怪异”的装扮,依然吸引了不少异样的目光。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回想着前几次重生为女性时的身体记忆。

我放慢了脚步,挺直了背脊,微微收起下巴。我学着女生的样子,让自己的步伐变得更轻盈,步子迈得更小一些,身体也随着走路的节奏,自然地、小幅度地摆动起来。

虽然这具身体的男性骨架让动作有些僵硬和不协调,但至少,从远处看,我已经不再像一个惊慌失措、仓皇逃窜的“异装癖”,而更像一个步履匆匆、有些中性风格的普通女孩了。

就这样,我在无数道好奇和探究的目光中,有惊无险地走出了校门,来到了最近的地铁站。

就在我排队等待安检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疯狂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的,是“爸爸”两个字。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我知道,如果我接了这个电话,如果让许子涵这颗早已因抑郁症而脆弱不堪的心,直接去承受他父亲那雷霆般的怒火和斥责,他的精神世界会瞬间崩溃。

这不是他“玻璃心”,我清楚地知道,抑郁症是一种真实存在的、器质性的病变。它会让大脑失去正常调节情绪的能力,任何一点负面刺激,都可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不能让他接这个电话。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关机键。

世界,瞬间清静了。

站在屏蔽门前,等待着列车的到来。我看着面前那扇巨大的玻璃安全门上,模模糊糊地映照出我此刻的倒影。

他没有化妆,但因为长期服用激素,皮肤确实很细腻,脸上也早就没有了胡须的痕迹。他的五官清秀,表情因为内敛和一丝怯懦而显得有些柔和。如果不是今天这身略显暴露的女装,让那属于男性的、偏宽的肩膀和骨架显得有些明显,如果不是我低下头就能看到那双对于女生来说过分大的脚,恐怕连我自己,都很难一眼看出这具身体的原始性别。

怪不得……怪不得邱伟杰一直没有发现。

地铁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等我辗转来到邱伟杰家所在的小区门口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傍晚的霞光将天空染成了一片温暖的橘红色。

我按照记忆中的地址,找到了邱伟杰家所在的楼层。那是一栋有些老旧的居民楼,楼道里的灯光昏黄。站在那扇熟悉的防盗门前,我心情有些复杂和忐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不知道邱伟杰是否能接受我此刻的狼狈。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时,“咔哒”一声,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个高大强壮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他穿着一件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身上还带着一丝下班后的疲惫。正是邱伟杰。

他似乎是刚刚回到家,正准备出来扔垃圾。当他看到门口站着的、一身女装、神情不安的我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便露出了又惊又喜的表情。

“子……子涵?”他有些不确定地叫了一声,但眼神中的惊喜和爱意却是藏不住的,“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先进来再说。”他没有多问,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进了屋里,然后反手关上了门。

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一进屋,邱伟杰的眼神,就如同被磁石吸引了一般,一寸一寸地、毫不掩饰地在我身上逡巡、打量。他的目光扫过我身上的修身JK套装,以及那双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略显僵硬的双腿。

我能清晰地读懂他眼神中的含义——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欲望的投射。

我的心,不由得一紧。

他不知道……他根本不知道,他眼前这个让他产生欲望的“女孩”,实际上是一个男生。如果……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当他发现真相的那一刻,会是怎样的反应?而许子涵这颗脆弱的心,又能否承受得住那种打击?

然而,我根本来不及思考更多。

邱伟杰已经几步跨了过来,张开双臂,一把将我紧紧地、用力地抱在了怀里。

他那高大而强壮的身体,像一座山一样,将我完全笼罩。坚实的胸膛,充满了力量感的手臂,以及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着汗水和肥皂味的男性气息,都带来了一种久违的、令人心安的安全感。

在这一刻,我那颗因为逃亡而惊慌失措、因为被世界背弃而冰冷绝望的心,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停靠的港湾。我不由自主地,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前,贪婪地汲取着这份温暖。

然而,这份安全感并没有持续太久。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邱伟杰抱着我的那双手,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他的手掌在我的后背上缓缓地、带着暗示性地抚摸着,然后,慢慢地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了我那被格子短裙包裹着的、并不算丰满但依旧圆润的臀部上。他试探性地,在上面轻轻地掐了一下。

邱伟杰的这个动作,像一个明确的信号,瞬间打破了温情的伪装,将赤裸裸的欲望摆在了台面上。

他显然是把我这次的“突然到访”,当成了女友主动送上门来的暗示,想要趁此机会将我“吃干抹净”。

我心中警铃大作。

我害怕,害怕他一旦和我发生更亲密的关系,就会立刻发现我身体的秘密。我害怕当他发现他一直爱慕的“女孩”,实际上是个拥有男性器官的“怪物”时,会露出怎样厌恶和鄙夷的表情。

我不敢想象那个画面。那对许子涵来说,将是比被舍友发现秘密、被辅导员通知家长更毁灭性的打击。这份他视若珍宝的、唯一的感情寄托,将瞬间化为泡影。

我必须拒绝!

我的身体下意识地僵硬了起来,想要从他的怀抱里挣脱。

邱伟杰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抗拒,他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但语气却放缓了下来,带着一丝诱哄:“怎么了,宝贝儿?害羞了?”

“不……不是……”我慌乱地找着借口,声音细若蚊蚋,“我……我今天……不方便。那个……‘大姨妈’来了。”

这是一个蹩脚的、但对于“情侣”来说却通常很有效的理由。

然而,我低估了邱伟杰此刻的欲望,也高估了他对我的“体贴”。

听到我的话,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失望和不耐烦,但很快,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只是那笑容中,多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强势。

“不方便啊……那真是太不巧了。”他松开了我,但依旧将我圈在他的双臂之间,然后,他低下头,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语气,在我耳边低语道:“那……用你的小嘴,帮帮我,总可以吧?”

给我口?!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虽然我已经连续附身在几个女性的身体里,对和男性发生关系这件事,早已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沉沦,再到现在的复杂心境。但是……让我以一个“男性灵魂”去为另一个男人进行口交……

这种感觉,太怪异了!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然而,邱伟杰根本没有给我太多犹豫和抗拒的时间。他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当着我的面,解开了牛仔裤的皮带和拉链。

那团巨大的、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仅仅被一层薄薄的内裤包裹着,轮廓清晰可见。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坐在沙发上的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胯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自己动手,把它扒下来。

我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屈辱。

我想站起来,我想立刻逃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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