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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男娘的心理危机,性别轮回:辅导员死后性转成女生,2

小说:性别轮回:辅导员死后性转成女生 2025-09-11 10:49 5hhhhh 8090 ℃

但……我能去哪儿呢?外面,是即将赶来的、暴怒的父亲,是那个一心只想“处理”掉我的辅导员。而这里,是许子涵唯一的、最后的避风港。

如果我此刻拒绝了邱伟杰,惹怒了他,破坏了这份微妙的心理平衡,那许子涵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事已至此,似乎……又别无选择。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颤抖着伸出手,像是在执行某种屈辱的仪式一般,缓缓地、拉下了他那层最后的遮羞布。

随着内裤被褪下,那根硕大狰狞的、早已完全勃起的肉棒,“啪”的一声,猛地弹了出来,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

它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处已经分泌出了晶莹剔透的液体,一股浓郁的、属于成年男性的、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我僵硬地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仰头看着眼前这根充满了侵略性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器官。我的内心在剧烈地挣扎,理智在疯狂地尖叫,但身体却无法动弹。

“乖,张嘴。”邱伟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命令和不容置疑的期待。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笨拙和抗拒,于是蹲下身,抓起我的手,引导着我,用一种教学般的口吻,开始了他的“引导”。

“先用手握住它……对,就是这样,感受到它的温度了吗?”他的手包裹着我的手,让我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那种粗糙的、充满力量感的触感,让我指尖一阵发麻。

“然后,用你的舌头,轻轻地舔一下最前面这里……”他引导着我的头,凑近那狰狞的顶端,“对,就是马眼的位置,把那些水都舔干净……”

我闭着眼睛,几乎是麻木地,伸出舌头,在那微微张开的、不断分泌着透明液体的马眼处,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一股淡淡的咸腥味,瞬间在我的味蕾上散开。

“很好……你真乖……”邱伟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似乎对我的顺从非常满意,“现在,试着把它含进去,只含住最前面的龟头……对……然后用你的嘴唇,像吸果冻一样,去吮吸它……”

我按照他的指示,僵硬地、屈辱地,将那巨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他继续引导着我,教我如何用舌头去刺激冠状沟,如何控制口腔的力度,如何让那根肉棒在我的嘴里,有节奏地前后移动。

渐渐地,我似乎……掌握了技巧。

我的动作从生涩变得熟练,甚至开始带上了一丝……连我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属于刘安安或林薇的记忆中的“专业性”。

“哦……哦……对……就是这样……子涵,你……你真是个天才……太舒服了……”邱伟杰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开始发出舒服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夸奖。

这些夸奖,对我而言,却像是最恶毒的诅咒。

终于,他似乎不再满足于这种被动的享受。

他猛地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后脑勺,然后,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开始狠狠地、用力地,将他那根早已胀大到极限的肉棒,向我的口腔深处捅去!

“唔!唔唔——!”

我猝不及防!那巨大的前端,毫无阻碍地冲破了我喉咙的防线,狠狠地进入了我的咽喉深处!

窒息感瞬间袭来!

我无法呼吸,无法吞咽,只能发出痛苦的、被堵住的呜咽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那根坚硬的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在我的口腔和喉咙里疯狂地鞭挞、抽插着,每一次的深入,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干呕和窒息感。

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之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被紧紧夹在双腿之间的、那根属于许子涵自己的、小小的男性器官,也因为身体的剧烈反应和精神上的巨大冲击,开始不受控制地……受到了刺激。

一股奇异的、带着罪恶感的快感,从我的胯下升起,与我口腔和喉咙里传来的痛苦,形成了极其诡异的共鸣!

我……我在被另一个男人用嘴强暴的同时,自己竟然……也快要高潮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无情的重锤,狠狠地砸碎了我内心最后一点属于男性的尊严和认知!

我感觉自己正在被彻底地、从里到外地碾碎,重塑。那个曾经的、高高在上的、自以为是的男性认知,正在这极致的羞辱和矛盾的快感中,一点点地死去。

“啊——!”

邱伟杰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我感觉到一股滚烫、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膻味的洪流,不受控制地、汹涌地喷射进了我的喉咙深处!

我被迫地、窒息地,将那所有的精华都吞咽了下去。

而几乎在同一时刻,我自己的下半身,也因为这最终的冲击,达到了一次可悲而又可耻的高潮。一股稀薄的液体,从那根被我厌恶的、小小的肉棒中喷射出来,浸湿了那条三角内裤。

邱伟杰终于满足地放开了我。

我像一滩烂泥般,瞬间瘫软下来,整个人趴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剧烈地咳嗽着,试图将堵在喉咙里的窒息感咳出来。

泪水、汗水、还有嘴角无法控制地流出的、属于邱伟杰的精液残余,混合在一起,将我的脸弄得一片狼藉。

而我的下半身,那条紧绷的、包裹着我双腿的白色丝袜上,也留下了一片淡淡的、湿润的痕agis。那是我自己的精液,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将丝袜上那只精美的、象征着美好的镂空蝴蝶花纹,彻底染湿、玷污。

我,一个男人的灵魂,在一个错误的身体里,被另一个男人强迫口交,最终,以一种最屈辱、最错位的方式,同时射精。

这场面,何其的荒诞,何其的……悲哀。

然而,当那阵剧烈的咳嗽和窒息感渐渐平息之后,一种奇异的、我从未体验过的平静感,却如同潮水般,缓缓地涌上了我的心头。

那种一直以来,因为性别错位而产生的焦虑、自我厌恶和与整个世界为敌的紧绷感,似乎都在刚才那场极致的、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性事中,被暂时地、彻底地释放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再去思考什么考验,什么复活,什么对错。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感受着高潮后身体的余韵和灵魂那难得的片刻安宁。

我突然有些明白了。或许,对于许子涵来说,这种绝对的、甚至带着几分粗暴的顺从,这种将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完全交由邱伟杰支配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寻求平静的方式。

当他无法与自己的身体和解,无法与这个世界和解时,他选择将自己完全“献祭”给这个唯一能接纳他、能给他带来温暖的人。通过这种方式,他可以暂时地忘记自己是谁,忘记所有的痛苦,将自己完全物化成一个满足对方欲望的工具。在成为“工具”的那一刻,他反而获得了短暂的、虚幻的解脱。

原来,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听从着邱伟杰,一次又一次地,在这份扭曲的关系中,寻求着片刻的安宁。而我,刚刚也体验了这种……可悲的平静。

那份可悲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我还趴在地毯上,试图从刚才那场风暴的余韵中恢复过来,邱伟杰却已经再次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没有抬头,只看到他那双穿着拖鞋的脚,停在了我的面前。

“宝贝儿,你看,”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再次被点燃的兴奋,“你下面……都流了这么多‘淫水’,看来,你也很想要,对不对?”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他指的是我刚才因为高潮而射出的、浸湿了丝袜和内裤的精液。

而在他那被欲望充斥的眼睛里,这显然被误解成了女性动情时流出的爱液。

不等我开口解释,邱伟杰已经蹲下身,有些粗暴地,将我那条本就只挂在膝盖弯的纯棉内裤,连同那条被玷污的白色丝袜,一起扯了下来,扔到了一旁。

紧接着,他又将我那条被掀到腰间的绿色格子短裙,也彻底地剥离。

现在,我的下半身,已经彻底地、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我能感觉到,他那根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巨大的肉棒,此刻,竟然又一次地、坚硬地竖立了起来,顶在了我的大腿上。

“来,宝贝儿,”他喘着粗气,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刚才让你用嘴伺候我了,现在……该轮到我来好好‘疼’你这个小骚货了。我们……试试你的‘后门’,怎么样?”

后门?!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要炸开!

一种比刚才被强迫口交更强烈的恐惧和抗拒,瞬间攫住了我!

“不……不要!”我惊恐地喊出声,手脚并用地想要向后退去,“邱伟杰!不要!那里……不可以!”

然而,邱伟杰此刻却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他脸上那温和的、带着几分腼腆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欲望支配的、近乎疯狂的执拗。

他不由分说地伸出双手,抓住我的胳膊,然后像拎小鸡一样,轻松地将我整个人翻了过来,让我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趴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我的脸埋在沙发垫里,几乎无法呼吸。

他掀开我的收腰衬衫,然后整个人跪坐在了我的背上,用他那高大的身体,将我牢牢地压制住,让我动弹不得。

他的双手,开始在我那瘦弱的、因为恐惧而紧绷的臀瓣上,肆意地揉搓、抚摸起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带着哭腔,绝望地哀求着,双手徒劳地抓挠着沙发的布面。

“别装了,宝贝儿,”邱伟杰在我耳边喘着粗气,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和一种理所当然的占有欲,“我知道你喜欢的,别再欲拒还迎了,嗯?”

他记忆中那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邱伟杰,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头只知发泄兽欲的野兽!

就在他试图用手指分开我的臀瓣,进行更进一步的侵犯时,他的动作,却突然地、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我能感觉到,他那只在我臀缝间探索的手,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

“嗯?”他发出一声充满疑惑的、长长的鼻音。

我心中一凉,知道……最糟糕的事情,要发生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胯下那个小小的、因为紧张而缩成一团的男性器官上,不确定地、轻轻地摸了一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我因为恐惧而急促的呼吸声。

几秒钟后,一个冰冷的、带着极度错愕和不敢置信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

“你……是男的?”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一个等待审判的死囚。

邱伟杰所有的动作和语言,都停了下来。

那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大概五秒钟。

然后,是一声充满了极致的厌恶、愤怒和被欺骗后暴怒的咒骂,如同炸雷般,在我的耳边响起:

“草!真他妈恶心!”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剧毒的、烧红的烙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烙在了我的意识之上。

邱伟杰猛地从我身上跳了下来,仿佛我身上带着什么致命的病毒。我能听到他因为恶心和愤怒而在旁边干呕的声音,以及他慌乱地穿上裤子、来回踱步的脚步声。

而我,依旧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但我的内心,却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崩塌。

失望。

这是第一阶段。我失望于邱伟杰的反应,失望于他那所谓的“爱”和“接纳”,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他爱的,从来都不是许子涵这个灵魂,而只是他臆想中那个“可爱学妹”的幻影。

绝望。

这是第二阶段。当唯一的精神支柱,最后的一片避风港也轰然倒塌时,那种被整个世界彻底抛弃的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海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我彻底淹没。我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抓住的浮木,看不到任何一丝光亮。

然后,是……地狱。

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纯粹的痛苦,开始从我的大脑深处,如同黑色的墨汁般,迅速地蔓延开来。

我终于明白了。

我终于亲身体验到了,抑郁症急性发作,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不是简单的悲伤或难过,那是一种生理性的、无法自控的、被彻底拖入深渊的沉沦。我的大脑仿佛失去了一切调节情绪的能力,所有积极的、正面的思维都被彻底切断。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循环往复的自我否定、自我厌恶和对存在的极致痛苦。

“我是个怪物。”

“我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所有人都讨厌我。”

“死亡,才是唯一的解脱。”

这些念头,不再是单纯的想法,而是变成了如同客观真理般、不容置疑的“事实”,在我的脑海中疯狂地叫嚣着。

在这一刻,终结生命,不再是一个冲动的、非理性的选择。

它变成了一种……最理智、最正确、也是最能带来平静的解决方案。

我缓缓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我的眼神空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具被设定了最终程序的机器人。

我甚至来不及,也没有任何意愿,去向那个还在旁边因为恶心和愤怒而踱步的邱伟杰解释什么。

我径直地,朝着门口跑去。

刚跑了两步,我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我低下头,才看到那条被扯下来的、属于女性的纯棉三角内裤,还挂在我的脚踝处。

我面无表情地弯下腰,将它重新提了上来,穿好。仿佛在完成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最后的仪式。

然后,我拉开门,飞快地冲了出去。

我冲上楼梯,冲向楼顶,冲向那扇通往天台的、虚掩着的铁门。

晚风呼啸着,吹乱了我那半长不短的头发,也吹不散我心中那片死寂的荒芜。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冲过了天台的边缘,朝着那片灯火辉煌却又冰冷无情的城市夜景,纵身一跃。

身体腾空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变慢了。

下坠的风声,在我耳边呼啸。

而我的内心,却前所未有地……平静。

一种极致的、彻底的解脱感,包裹了我的整个灵魂。

终于……可以结束了。

终于……不用再痛苦了。

……

当意识再次凝聚,我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巨大到难以想象的暗金色轮盘之上。

脚下,那个描绘着刀山火海的“地狱道”标记,已经被一层浓得化不开的墨黑色所覆盖。

六个标记,黑了五个。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具属于男性的、赤裸的灵魂之躯又回来了。下半身那撕裂般的疼痛感,口腔里那屈辱的腥膻味,以及最后那从高空坠落的失重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而,当我看到自己胯下那根重新出现的、象征着男性身份的器官时,一种强烈的、源自本能的厌恶感,却猛地涌了上来。

我想,那是许子涵最后的执念,是他那被禁锢了一生的灵魂,在我身上留下的最后一点印记。

我累了。

真的太累了。

这一次,不等那个虚空中的声音开口,我便主动、用一种近乎疲惫和认命的语气,轻声说道:“我失败了。”

“我知道,我又失败了。请……请让我进行最后一次试炼吧。无论成功与否,都请让这一切结束,让我……彻底地死掉吧。”

我的声音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倦怠。我甚至不再奢望什么复活,只求一个最终的、彻底的解脱。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个一直以来都平静、冰冷,甚至带着几分奚落的声音,这一次,却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近乎柔情的意味,缓缓地响了起来。

“不,这一次,你进步很大。”

我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错愕和不解。

那个声音继续说道:“你第一次,不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投机取巧。你主动地去了解许子涵的痛苦,主动地想要去为他争取一个更安全的环境。你甚至,还主动地与‘过去的自己’进行了沟通,站在学生的立场上,去为他辩护,去争取他的权利。你……终于开始像一个真正的辅导员了。”

我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是我这五次轮回以来,第一次得到“肯定”。

但随即,更深的失落感涌了上来。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可是……我还是失败了。我最终,还是没有改变许子涵自杀的结局。”

“那或许……并不是你的错。”那个声音的语气愈发柔和,“许子涵的悲剧,根源确实很复杂。你当年那个草率的、将他赶回家的决定,只是压垮他的其中一根稻草,但并非最致命的那一根。”

“在他回家之后,虽然他的父亲一开始态度非常恶劣,但在他母亲的持续关怀和劝说下,他的父母,最终其实是慢慢地、尝试着去接纳他的‘与众不同’。他们带他去看医生,开始了解什么是性别认知障碍。”

“真正让他走上绝路的,其实一直都是邱伟杰。是邱伟杰最后那句‘真他妈恶心’,彻底摧毁了他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一点信任和爱。那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当支柱倒塌时,他的世界便随之毁灭。”

“你能做的,其实也只是给予他更多的包容和支持,让他有更强大的内心去面对这一切。从这一点上来说,这一次,你已经尽力了。”

“那我为什么……还是失败了?”我追问道。

“因为,你还是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基于你的知识和经验,却依旧犯下的错误。”那个声音叹了口气,“你根据他的表现,误以为许子涵患的是单纯的抑郁症,所以你选择让他压抑、忍耐,小心翼翼地维持着情感的稳定,生怕任何一点刺激会导致他崩溃。”

“但实际上,许子涵患的,是双相情感障碍。他的问题,不仅仅是抑郁,还有躁狂。对于他这样的情况,一味地压抑和隐忍,反而会将他推向另一个极端——当抑郁的情绪积累到极点而无法宣泄时,他就会用最极端的方式来寻求‘解脱’。”

“证据就是,”那个声音最后说道,“你进入他身体时,能清晰地回忆起他与邱伟杰之间那些美好的、甜蜜的瞬间。但你却几乎想不起来,在他们的关系中,邱伟杰也曾有过不耐烦、有过控制欲,甚至有过言语上的暴虐。那不是因为没发生过,而是因为许子涵的大脑,在他躁狂和抑郁的交替中,会自动地美化那些‘爱’的记忆,而压抑和忘掉那些‘痛’的片段。这,也是他悲剧的一部分。”

我……彻底哑口无言。

双相情感障碍……这个词,我作为辅导员,在培训手册上看到过无数次。但我从来没有真正地、深入地去了解过,去分辨过它和抑郁症的细微差别。

我以为我尽力了,我以为我用上了我所有的“专业知识”。原来,我的知识,是如此的浅薄。我的自以为是,再一次,间接地导致了一场悲剧。这一次的失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让我感到……无力和羞愧。

过了许久,我才缓缓地抬起头,对着那片虚空,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而又郑重的语气说道:“开始……最后一次试炼吧。”这一次,我的声音中,没有了愤怒,没有了辩解,也没有了绝望。只剩下一种,接受了一切,并准备迎接最终审判的坦然。

我感觉到,一股柔和的、如同月光般清冷的光芒,从轮盘的四面八方升起,将我的灵魂之躯轻轻地包裹。

紧接着,我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是的,透明。像一块纯净无瑕的水晶,又像一缕即将消散的青烟。我能清晰地看到自己身体内部的“结构”——骨骼、经络、甚至那些流淌着能量的“血管”——都在这光芒的照耀下,一点点地淡化、消解,最终化为最纯粹的、无形的能量。

这个过程没有痛苦,只有一种……“空”。一种万物归于虚无的、极致的空灵之感。

我的意识,仿佛也从肉体的束缚中彻底解脱了出来,变成了一缕纯粹的、漂浮的思维。

而就在我这缕思维即将彻底消散,回归于虚无之际,另一股力量,从虚空中涌来。

那是一股充满了生命力的、带着些许酒红色光晕的能量。

它温柔地、却又不容抗拒地,将我这缕即将消散的意识包裹住,然后,开始以它为核心,重新“编织”一具全新的身体。

这一次,不再是拼接,不再是重塑,而是……“创造”。

我能感觉到,一根根纤细而坚韧的骨骼被“编织”出来,形成了女性特有的、高挑而匀称的骨架。

紧接着,是肌肉和皮肤。它们如同流动的丝绸般,顺着骨骼的脉络生长、覆盖,形成了流畅而富有弹性的身体曲线。

一头酒红色的、如同瀑布般的长发,从头顶生长出来,柔顺地垂落。

精致的五官,冷静而理智的眼神,以及那双总是隐藏在黑框眼镜后、此刻却显得有些迷茫的眼睛……

当这具身体彻底成型的那一刻,一套熟悉的衣物也随之出现——一件鲜艳的、宽松的红色毛衣,长度恰好盖过大腿根部;一双包裹到大腿中段的黑色棉袜;以及一双精致的小牛皮短靴。

我不需要去照镜子,不需要去回溯任何记忆。

因为,这具身体,这张脸,这种感觉……我实在是太熟悉了!

那是林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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