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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看花回】(3-5),2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2110 ℃

  岳湖萍与女儿推心置腹,竟是毫不隐瞒心思,只是说道:「吾儿如何看待怜儿?可愿与他结为连理?」

  吴曼琬面上飞起一朵红云,眼神有些躲闪说道:「女儿与他相识不久,哪里便能动了这般心思?尤其他家里如今妾室众多,哪里还有女儿的位置?」

  「傻孩子!从前娘也觉得,他不过是个六品文官,纳了这些妾室,早晚要反噬自身,谁想他竟是秦王之子?」岳湖萍将女儿揽进怀里,轻声说道:「日间你舅母说怜儿这般血脉,容易惹来杀身之祸,为娘却对此不以为然……」

  看女儿抬头露出探询眼神,岳湖萍轻笑说道:「真要牵涉大宝之争,咱们都在九族之内,不说为娘,你便嫁予旁人,难道就不受牵连了?」

  「左右都要受到牵连,何不再进一步?」岳湖萍谆谆善诱,与女儿推心置腹说道:「为娘此前未曾劝你,只是为娘也未想好,如今却又不同……」

  岳湖萍得意一笑,随即说道:「怜儿家里那些妻妾你也都见过,那练倾城年届五十,看着却与为娘相差不大,那应白雪怀着身孕不说,女儿都那般大了,看着便如二八少女一般!为娘夜里问过怜儿,这正是阴阳双修之效……」

  「不说这容颜永驻之效,单说怜儿天赋异禀,为娘这般尚且抵不过他,每每极乐之际飘飘欲仙,其中快活,实在言语无法形容……」岳湖萍语重心长说道:「为娘之前犹豫不决,便是又想让你得此极乐,又不想委屈了你无名无分,如今既然知道怜儿这般身份,为娘这才决心劝你,不妨考虑考虑,是否要与他成就一段良缘……」

  吴曼琬面色红透,将头埋进母亲怀里说道:「母亲忒也荒唐!哪有做娘的为女儿说媒的道理!」

  岳湖萍吃吃笑道:「彭家宅子里各个母女相荐,你池莲姨母连自家儿媳都献了出来,为娘如此,倒不是为了自己,用心良苦之处,吾儿可要明白才是……」

  母女两个絮絮低语,午觉自然没有睡成,等到丫鬟传话说岳元祐回家了,连忙便即起身,到前院来见兄长。

  湖萍海棠归来后便一直住在彭怜府上,岳元祐与柳芙蓉貌合神离,自己焦头烂额也管不得两个妹妹如何,今日见柳芙蓉主动张罗家宴,以为妻子回心转意,心情自然好了不少,与几个妹妹嘘寒问暖,多日阴郁一扫而空。

  众人正说着话,门外传来说话声音,随即两个年轻男子并肩而来。

  岳树廷一身八品官服,与身着六品官服的彭怜并肩而行,两人说说笑笑,面上皆是从容潇洒,各个俱都俊秀非常。

  众人坐在厅中,看着门外天光映照下二人,心思却是各有不同。

  岳元祐看着爱子如此出众自然骄傲得意,见自家外甥如此出类拔萃,想及他血脉尊贵,自然也与有荣焉。

  岳溪菱目光却都在爱子身上,相比侄儿文质彬彬,彭怜身形高大结实厚重,面容虽也俊朗,却因常年习武,眉宇间多出不少英雄气概,行走间虎虎生威,比岳树廷不知道强出多少。

  她虽也疼爱自家侄儿,只是适可而止,对爱子却是既有母爱又有情爱,只觉儿子实在是世间一等一的好男儿,直想此刻便扑入他怀中欢声叫着「哥哥」「达达」求他怜爱。

  柳芙蓉远远看着情郎,心头登时火热,只是当着众人的面,掩饰的却是极好,她轻轻绞动手中香帕,想及爱子怪疾,偷着看了儿媳叶青霓一眼,却见叶青霓也在看她。

  婆媳二人相视一笑,想及那日婆媳同床服侍彭怜,俱都心儿一荡,一切尽在不言中。

  岳池莲与凝香冰澜看着自家丈夫,眼光却又别有不同,三女都已有了名分,却唯独瞒着岳家父子,想着其中异样,自然心思有些不同。

  岳湖萍岳海棠二女看着彭怜,感受却与之前迥异,少年情郎床笫间所赐极乐自是让人流连忘返,只是他那六品官身却更加让人痴迷,尤其彭怜将自己母女从青楼赎身,这份再造之恩却比什么都要厚重。

  自来女子崇慕强者,似彭怜这般本就极得女人青睐,如今又知彭怜竟是那秦王世子,便将来不能承袭秦王之位,这份贵重不能弄得天下皆知,怕是在那秦王帮衬之下,位极人臣也非全无可能。

  如此一来,姐妹二人眼神自然更加火热起来。

  相比之下,吴曼琬与蔺紫嫣却又心思各异。午间时分,果然湖萍海棠姐妹连心,都与自家女儿说了彭怜身世之秘,吴曼琬怦然心动,那蔺紫嫣却丝毫不觉如何。

  细究其中根由,吴曼琬自幼便随父母漂泊在外,见惯了世态炎凉、尔虞我诈,父亲去后,母女二人更是遭人欺凌白眼,若非如此,也不会千里奔波回乡投亲,以致路上遭遇劫匪,连母亲都失了贞洁。

  她比谁都清楚,身边有人可以依靠是何等幸福,诚如母亲所言,即便彭怜真个牵涉大宝之争,自家也难逃牵连,与其远避不及,不如主动迎上,纵是彭怜妻妾成群,自己这般姿色,又有母亲相佐,到时生个一儿半女,还怕没个名分?

  她这边心意已决,那蔺紫嫣却心念电转,只是想着母亲所言彭怜床笫风流、手段了得,少女思春之心悄然萌动,只是想入非非,哪里在乎彭怜身份如何?

  她与吴曼琬在那青楼之中软禁多日,耳闻目染都是男欢女爱,其实早就动了少女春心,一直苦苦坚持誓死不屈,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得遇良人、托付终生?

  如今母亲有意牵线搭桥,彭怜又是来者不拒,蔺紫嫣心里,已将于己有救命之恩的表哥彭怜当作首选。

  只是一样都是表哥,彭怜明显不如树廷表兄稳重,相貌上二人不相伯仲,树廷表哥却多了些书生意气,不似彭怜一般平易随和,看着文质彬彬,似乎更加讨人喜欢。

  蔺紫嫣这边胡思乱想,自己当然是不能嫁给树廷表哥做妾的,若是与母亲一道做彭怜表哥外室,似乎倒也不错……

  她偷眼看向冰澜表姐与池莲姨母,想着眼前母女两个竟都怀着彭怜表哥血脉,若是有朝一日自己也与母亲这般,却不知该是何种景象?

  一旁叶青霓与众女格格不入,她是岳家儿媳,与屋中诸女毫不相干,从前陆冰澜在此,两人还能惺惺相惜,如今只她孤身一人,看向门外两人,感觉却又别样不同。

  她是岳树廷发妻,自然熟知丈夫底细,夫妻二人本来还算情意甚笃,只是自岳树廷揭破隐疾之后,她便再难如从前一般敬爱丈夫,尤其她受过彭怜疼爱,知晓男欢女爱竟能如此快活,更是将丈夫弃如敝履。

  夫妻二人偶尔枕席间谈论起来,叶青霓越是鄙夷,丈夫却越是兴奋,如此一来,叶青霓便愈加瞧他不起,如今夜里同床共枕,竟是连碰都不让岳树廷碰了。

  说来也是巧合,岳家父子俱是温和醇厚之辈,却都娶了悍妒娇妻,柳芙蓉天性好强也就罢了,叶青霓明明天生温和醇厚,却也慢慢被丈夫养得刻薄起来。

  她此时看着情郎远远过来,想起柳芙蓉刚才那个眼神,不由心中一荡,腿间淫穴竟泌出一股水来。

  彭怜多日不来,她与柳芙蓉一样望眼欲穿,只是柳芙蓉一人独住,好过她还要与丈夫虚与委蛇,如此看来,婆媳两个倒是颇有惺惺相惜之感。

  叶青霓复又望向婆婆,却见柳芙蓉端坐在那,面上挂着平和笑容,手中香帕却已绞成细绳,内心思绪已是溢于言表。

  柳芙蓉正自情不自禁,感受儿媳异样目光投送过来,见她望向自己手上,这才回过神来,轻轻放松手中香帕,随即冲叶青霓微微点头致意以示感谢。

  屋中诸女,除了吴曼琬蔺紫嫣这般心向彭怜却尚未成就好事之辈,其余都与彭怜情意甚笃,目光火热多情,已是昭然若揭。

  岳树廷当先迈步进门,自是首当其冲感到异样,只是他不知其中究竟,只道众人亲情厚重才会如此,他只是惦记爱妻看见表弟不知会是如何模样,又是纠结担心叶青霓移情别恋,又是渴盼叶青霓与彭怜眉目传情,心中纠结,却又别样不同。

  彭怜却已见惯不怪,他如今已是花丛老手,众女火热目光注视之下,仍是从容淡定、潇洒自如,随着岳树廷与诸位长辈一一见礼,这才在母亲身后坐下,听着众人闲谈。

  「你们兄弟两个也别坐着了,快去换了官服,这般坐着太不像话!」柳芙蓉见状,出言吩咐说道:「既然人到齐了,一会儿早些开席,吃过饭了,怜儿还要连夜回去!」

  兄弟二人各着官服,却都未坐在上位,虽说以孝为先,却也于礼不合,柳芙蓉此言倒也合情合理。

  柳芙蓉又道:「怜儿不必去远,取了衣衫在书房更换便是,你们兄妹且先坐着说话,霓儿随我一起,去看看酒席准备得如何了!」

  她在岳家颐指气使惯了,公婆在时尚能留些余地,如今公婆尽去,岳家上下便是她一人独大,不是出了彭怜这个异数将她彻底降服,只怕比这还要肆意妄为。

  世间诸事,一饮一啄,皆由前定,柳芙蓉若非遇到彭怜,只怕也要偷奸养汉,如今肥水流入自家田地,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兄弟两个自然听命,岳树廷回去自己住处,彭怜前去东边跨院书房,柳芙蓉与叶青霓也一同起身,一起出门离去。

  别人不知柳芙蓉心思,岳溪菱却是一清二楚,她与长姐相视一笑,姐妹两个你一言我一语,漫不经心问起兄长衙中是否忙碌等等,一时言笑晏晏,却没人在意柳芙蓉为何非要此时离开。

  如今岳树廷夫妇住着柳芙蓉后来买下的罗家宅院,与前院书房却是都在东边,四人一道出门,穿过抄手游廊,岳树廷拜别母亲回去更换衣裳,彭怜也要一起过去,却被柳芙蓉一个眼色止住。

  「采蘩,你去服侍表少爷更衣,我与少夫人一起走走,你等便不用跟着了。」柳芙蓉出行向来随从众多,便在家中也是如此,只是今日她故意摆下家宴要与情郎团聚,早就想到此节,因此早就将一众丫鬟仆妇打发去了后院布置家宴,身边只留下采蘩一人。

  她这般吩咐,那叶青霓贴身丫鬟自然不再跟着,叶青霓微笑吩咐丫鬟飘雪说道:「你且回去院里服侍少爷,一会儿随他一起过来便是。」

  飘雪是叶青霓从娘家带来的通房丫鬟,以常理论,将来自然便是岳树廷纳妾的首要人选,是以叶青霓这般说辞,众人听了都晓得其中深意,面上自然露出暧昧笑容。

  自来大户人家养育女儿,都要挑些年岁小些、样貌身材俱都上乘的女童陪伴长大,小姐丫鬟相伴多年,便能亲如姐妹一般,到时一同嫁到夫家,自然同心协力笼络丈夫心思,不至于被外人抢了先机。

  有那通房丫鬟,遇到那贪花好色的新姑爷,新婚之夜便同新娘子一起失了贞操,平常时节里,遇上自家小姐来了月事或是身子抱恙,还要代主承欢。

  王朝初年禁止百姓纳妾,大户人家便都这般阳奉阴违,有的女儿出嫁,通房丫鬟竟有十人之多,家里莺莺燕燕,只是没有妾室名分罢了,如今礼乐废弛,世人更是无所顾忌,彭怜连纳十房妾室,便是上官知道,也只是一笑了之。

  便如那陈府之中,翠竹便是随着少爷泉安一同长大的通房丫鬟,彩衣却是洛行云的随嫁丫鬟,若非陈泉安意外阵亡,怕是早晚也要与翠竹一道为其做妾。

  那飘雪与叶青霓一同长大,只是年岁要小上不少,如今尚且不到十六,正是面嫩的年纪,闻言不由羞得通红,一路小跑追着岳树廷而去。

  二人如何暧昧无人知晓,只说彭怜进了书房,正要与采蘩搂抱亲热,却听俏婢笑着说道:「老爷莫急,夫人可等着呢!」

  彭怜不觉一愣,他自然知道柳芙蓉别出机杼,原本只道是要采蘩服侍自己一番,谁料竟还别有安排。

  采蘩早就被他采撷不知几次,此时被情郎搂着,相思之情不可抑制,趁机在彭怜面上轻啄一口,这才又羞又喜挣开情郎怀抱,来到书房西面墙边,信手打开轩窗,随即笑盈盈看着彭怜。

  彭怜扫目过去,却见那窗台离地不过尺余,挑高却有六尺,外面一副枣木窗棂,里面两扇糊纸窗扉,盛夏时节便可开着通风,此时洞开之下,便有阵阵微风吹拂而来。

  轩窗外面窗棂墙壁做得平整,里面却有个巴掌宽窄的窗台,铺着一条四尺长短红油木板,从前放些花花草草,如今却空无一物,只留下摆过花盆所留下的圆形痕迹。

  彭怜不明所以,看向俏婢便带着探询之意,采蘩却笑而不语,只是贴在窗棂上朝南边望去。

  彭怜耳聪目明,天生又极是聪慧,于这窃玉偷香之事更是上心,他听见脚步声传来,随即便明白过来。

  一双俏丽身姿从轩窗处显露出来,一个紫色锦服雍容华贵,一个杏黄衣衫曼妙玲珑,正是柳芙蓉婆媳两个到了。

  柳芙蓉前后看了一眼,这才将俏脸贴在窗棂边上,冲着彭怜娇滴滴叫道:「好哥哥,想死奴了!」

  彭怜又是喜欢又是愧疚,伸出手去隔窗轻抚美妇面颊,心疼说道:「芙蓉儿有心了,为夫这几日冷落了你,实在是很不应该。」

  那窗棂空隙勉强能容他伸过手去,柳芙蓉将面颊贴在丈夫温热掌心上摩挲不已,轻笑说道:「相公自有难处,奴倒是不怪相公,事急从权,还请相公宽衣解带,让奴服侍相公一回!」

  彭怜一愣,随即好奇问道:「这里如何行事?」

  柳芙蓉美目一翻白他一眼,娇嗔说道:「当日在那山中,相公尚能隔着篱笆坏了奴的贞节,怎的今日便不能隔着轩窗欢好了?」

  想及当日风流场景,彭怜瞬间了然于心,却见柳芙蓉已经转过身来,两手向后撩起裙摆,露出一团雪白臀儿,俏生生翘到窗前,等候丈夫恩宠。

  叶青霓看着咋舌不已,她只道自家婆婆只是来与情郎亲热一会儿说上几句情话,万万未曾想到,柳芙蓉竟是这般大胆,敢在白昼宣淫。

  这回廊靠近主人书房,平常府里下人进出后宅都是绕行,轻易不从这边经过,以免打扰主人读书,饶是如此,回廊连接前后,举凡有人站在尽头处细看,便能发现柳芙蓉异样,似她这般大胆行事、异想天开,其实可谓祸患无穷。

  彭怜与那樊丽锦玩火以致气死吕锡通,此时多少有些顾忌,只是柳芙蓉情深义重,在轩窗外已经撩了裙摆,那雪白臀儿露在春风之中,显然亵裤早就剪开了裆,眼前花盆也已提前移走,这般处心积虑,只为奉承自己,心念至此,彭怜哪里还肯故作矜持?

  他随手解去衣衫,将胯下阳物扯出绸裤,对着爱妾淫穴便送了过去。

  他身形高大,窗台隔着便有些局促,只能半蹲马步,才能迁就柳芙蓉臀儿,好在他阳物远比常人粗长,这般身子前倾隔着窗棂仍能露出大半,倒是堪堪合用,不必刻意迁就妇人淫穴深度。

  那阳龟轻车熟路穿过臀瓣贯入妇人美穴,甫一入体,柳芙蓉便轻吟浪叫起来。

  「好哥哥……想死奴了……好美……撑的奴儿淫穴好胀……」柳芙蓉轻声媚叫,寂静回廊中显得极是突兀,便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彭怜弄得爽利,只觉阳龟所及火热湿滑柔嫩紧致,诸多快美纷至沓来,见状连忙吩咐叶青霓说道:「表嫂快用锦帕将芙蓉儿小嘴堵住!」

  叶青霓面色羞红,透过窗棂看了一眼小叔,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不说柳芙蓉是她婆母,只论平日威严,她也不敢如此肆意妄为,去封柳芙蓉的嘴。

  她正犹豫,却见柳芙蓉转头过来,美妇面上春情浓郁,双眼秋水欲滴,却是冲她点了点头。

  叶青霓本也是个果决之人,便即不再犹豫,随手抽出锦帕团成一团,塞进婆母檀口之中。

  那柳芙蓉被儿媳堵住樱唇,口中浪叫便成了闷哼,美妇本来双臂回手勾着窗棂,此时却被丈夫从窗缝伸出死死拉住,直将臀儿凑到窗棂上迎接撞击,这会儿又是光天化日之下,远处角门随时可能有人过来,诸多快美纷至沓来,一股凌虐之情油然而生,娇躯却比平常敏感万分。

  「唔……唔唔……」不过七十余抽,柳芙蓉便闷哼不住、娇躯颤抖不已,叶青霓不明就里,却见彭怜猛然后退半步,粗壮阳根赫然退出,只留半截阳龟堵在妇人蛤口,而后一股激流劲射而出,就要淋在彭怜身上。

  好在彭怜见机极快,那淫液刚要劲射,便被他纵身向前尽数堵了回去,他阳物粗壮,柳芙蓉年纪虽长,紧窄却不逊青春少女,尤其此时阴中急剧收缩,便将那股体液尽皆憋在穴中。

  彭怜如是反复,弄得妇人淫汁淋漓不断、「咕叽」之声连绵不绝,无边快意之下,竟也精关松动,堪堪便要丢精,他正要压下快意,却见柳芙蓉回过头来,美目之中秋水横波,两汪妙目媚意无限,央求渴盼之意溢于言表。

  妇人妖娆乖顺,激得少年心中爱意无限,只恨此时窗棂相阻,不能拥爱人入怀,他放开心神,瞬间精关松动,一股浓精激射而出,穿过妇人澎湃淫水,直入柳芙蓉花心。

  柳芙蓉忽而神情一僵,浑身再不抽搐,仿如泥塑一般凝立不动,面上阵红阵白,良久过后,方才娇躯松软下来。

  叶青霓一旁看得呆住,这时才回过神来,一手扶住婆母手臂,回头去看情郎,面上自然含羞带怯、隐隐期待。

  彭怜松开柳芙蓉双手,听任妇人瘫软向前,只听「啵」一声轻响,柳芙蓉淫穴脱开阳物,一摊莹白液体淋漓淌下,将妇人双腿尽数浸湿,另有一些洒在地面,淋湿青砖好大一块。

  柳芙蓉喘息良久,这才缓过神来,自己扯去口中锦帕,回首深情看向丈夫,娇嗔说道:「坏相公,险些被你弄死了!」

  彭怜「嘿嘿」一笑,「芙蓉儿淫媚了得,这么快便哄出为夫精来,却是以前从所未见。」

  「不是相公怜爱,奴哪能这般厉害呢?」柳芙蓉春心满足,登时风情万种,娇嗔软语,便将叶青霓都看得呆住了。

  「青霓也来试试,别有一番趣味呢!」由着儿媳服侍穿好衣裙,柳芙蓉也不在意腿间濡湿一片,牵着儿媳玉手,令她也有样学样,学自己那般凑上臀儿,供彭怜淫玩。

  叶青霓却不如柳芙蓉那般收放自如,扭捏良久这才学着婆母样子,翘起臀儿贴到窗棂上,等着彭怜轻薄。

  有了与柳芙蓉欢好经验,彭怜更加轻车熟路,依法施为,便与叶青霓敦伦起来。

  叶青霓不如柳芙蓉风流,床笫间却也是员骁将,尤其年轻貌美、身体结实,却比柳芙蓉坚持的久,情到浓处忍不住低声媚叫,仍被婆母堵住檀口,婆媳二人前赴后继,竟是如出一辙。

  只是终究此处欢爱与床榻不同,叶青霓也未能坚持太久,两百余抽之后便即泄身,彭怜也不压抑,也丢了浓精与表嫂,这才放开叶青霓。

  柳芙蓉一旁看的春心荡漾,一双秋水中柔情无限,见二人身子分开,不待彭怜吩咐便立刻凑上前去,将那沾满儿媳淫液与丈夫浓精的阳龟吞入口中细细舔弄,面上满是讨好之意,哪里还有平日里威严凌厉、颐指气使的模样?

  叶青霓拢好衣裙,看着风情无限的婆母,一时便有些恍惚起来。

  眼前女子雍容华贵、仪态万方,厅堂之上便如上将一般,纵横千军万马大气磅礴,让人望之生畏,却又无比敬服,而床笫之间,却又淫媚至极,比那娼妓淫娃还要曲意逢迎、风骚妩媚。

  年轻妇人忽而心中有感,大概如此才算不负此生千金韶华,不负上苍所赐这一副美丽皮囊?

  她凑上前去,与柳芙蓉相对而立,也伸出香舌,舔弄那阳根棒身,继而张开樱唇,从侧面紧紧裹住,与婆婆一道,服侍起那根刚让自己仿如登天一般的宝贝。

  婆媳两个俱是国色天香貌美如花,此时隔着窗棂舔弄阳根,其中淫媚妖艳,彭怜看在眼中,只觉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三人正得其乐,忽然远处角门传来脚步声响,柳芙蓉不为所动,竟不回头去看,只是继续舔弄,她臻首微侧,恰好挡住彭怜阳根露出部分,倒是不虞身后来人看见。

  叶青霓正自慌乱,却见柳芙蓉一个眼神过来,她见状一愣,随即心领神会,侧身向前站在柳芙蓉身旁,挡在婆母身前。

  来人是个府里丫鬟,年纪不大,一路小跑过来,气息便有些不匀,见到柳芙蓉婆媳在此,连忙躬身行礼问安。

  「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什么事!」叶青霓故作威严,已然颇有主母模样。

  有柳芙蓉在此,那丫鬟丝毫不敢抬头,躬身说道:「回禀夫人、少夫人,小姐命奴婢过来传话,老爷和姑奶奶们准备入席了,请夫人、少夫人和表少爷快些入席。」

  彭怜如今是岳家姑爷,下人们仍唤他作「表少爷」,这却是柳芙蓉的吩咐,「姑爷」便是女儿下嫁外人做妾,「表少爷」则是岳家子纳妾,彭怜是岳家后人,纳女儿为妾,便也无可厚非。

  「知道了,表少爷那里,你不用去知会了,一会儿我们一起过去。」

  丫鬟得了吩咐,赶忙后退几步转身离去。

  不提丫鬟心里嘀咕婆媳两个在此站着何事,彭怜眼见柳芙蓉胆大包天,便连丫鬟来了都不肯松口,等丫鬟去远,这才小声说道:「芙蓉儿忒也胡闹,若是被人发现,岂不不好收拾?」

  柳芙蓉嫣然一笑,隔着窗棂看着丈夫,俏生生说道:「不好收拾便不收拾,奴正好学你娘一般,专心去彭家与相公做妾,每日里便这般含着相公宝贝才好……」

              第五章:似是而非

  天色将晚,岳家后宅远较平常忙碌。

  厨房里,老管家岳诚盯着几个丫鬟仆妇将花瓣一一摘下洗净摆入盘中,在他注视之下,众人不敢怠慢,一丝不苟将各色菜肴摆的花团锦簇一般,美轮美奂之处,丝毫不逊仙鹤楼最精致的万仙席。

  「管家老爷,不过就是顿家宴,至于您这么小心细致么!」一个圆胖男子扯着大勺翻炒菜肴,将其盛放到下人们摆好绿叶花瓣的菜盘上,小心翼翼至极,生怕烫到了那些花瓣。

  岳诚摇头不语,一旁另一位厨子端下灶上沙煲,见状笑道:「刘师傅有所不知,我家夫人极是讲究,这一日三餐俱都如此,今日府上家宴,几位姑奶奶多年不见,难得今日团聚一回,比从前精细些也是有的……」

  一旁一个年长仆妇站直身子抻了抻腰,爽朗笑道:「不是几位小姐身在孕中,吃不得咱家老吴的菜,也不敢麻烦刘师傅您来襄助!您这几道小炒,一样的佐料一样的果蔬,做出来便这般清淡可口,不像老吴,炒什么都一个味道!」

  「三嫂可莫要过河拆桥!有了刘师傅就忘了我老吴的好!」

  「啐!你个老不正经的!」那年长仆妇毫不在意被厨子占些口舌便宜,爽朗一笑继续手上活计。

  岳诚待众人布置妥当,这才松了口气,吩咐说道:「曲三家的,这里你多照应着些,规矩大伙儿都懂,刘师傅不了解,你多提醒着点,千万别出了岔子,到时候谁都落不下好!」

  「您老放心,奴婢在这里盯着,万万错不了的!」曲三家的赶忙躬身答应,岳诚素来随和,从不为难下人,但他身后站着的可是柳芙蓉,众人都知道他话中之意,自然心领神会。

  岳诚挑帘出门,快步来到膳厅,却见厅中摆着两张八仙桌拼在一起的长案,岳元祐与柳芙蓉端坐首位,依次便是岳家四位姑奶奶分列两侧,而后便是岳树廷与彭怜两位岳家男丁,岳树廷身边坐着叶青霓,彭怜身旁则坐着岳凝香,至于吴曼琬、许冰澜与蔺紫嫣三女,都在末端落座。

  岳元祐新纳的几房小妾则没有出席,岳诚心知肚明,如今柳芙蓉与自家老爷势同水火,那几位夫人自然不敢与柳芙蓉照面触犯霉头。

  众位丫鬟侍奉在侧,个个皆是貌美如花,便如众星捧月一般,将诸位主母衬得人比花娇、国色天香,岳诚看着心中欣慰,只觉眼前仿似乱花迷人眼一般,连他这般年纪,都有些心神不属起来。

  岳家人丁不旺,连着三代都是单传,便是四个女儿,也只有岳池莲和岳溪菱生了儿子,其余两姐妹俱都生的女儿,到了这一辈,如今只有岳树廷与彭怜两个男丁,可谓单薄至极。

  好在彭怜娶妻纳妾众多,如今府上夫人们俱都有了身孕,家族兴旺却是指日可待。

  彭宅众女之中,唯独陆冰澜大腹便便身子沉重,众女虽有身孕,只是略微发福,并不如何显怀,若非如此,岳溪菱与岳池莲也不敢前来赴宴。

  岳元祐极是开心,菜色未及上全,便已有了醉意,如今他仕途一帆风顺,州府之中尽是恭维奉承之人,自觉已是人生极致;长子树廷也极是争气,年纪轻轻便已是八品职司,将来前途自然不可限量;女儿凝香嫁予外甥,彭怜更是不得了,不说血脉尊贵,便是官职,便已是从六品的一县主官,比自己还要强出许多。

  更有一桩,他今日方知,小妾晴芙已然有了身孕,此事他藏在心中许久,想与妻子说说,却又不得机缘,若是再添个儿子,岳家香火绵延便有了保障,他怎能不欣喜若狂?

  「兄长慢些,这菜还未上齐,便喝了这许多烈酒!」岳池莲紧挨着兄长,看柳芙蓉并不管束自家丈夫,见状出言劝说起来。

  岳元祐面色红润,闻言笑道:「池莲有心,为兄略有醉意,今日全家团聚,不妨多饮几杯!」

  岳池莲还要再劝,却被三妹拉住衣角,她转头看了岳溪菱一眼,却见妹妹另一只手在桌下探到丈夫腿间,隔着衣衫搓揉不住。

  妇人暗啐一口,便不再劝自家兄长,继续听众人闲谈。

  岳湖萍久在边关,见惯了将士兵卒大碗喝酒,对男子饮酒并不如何在意,此时她正说起当日辛酸往事,面上便有些恍如隔世之感。

  「……吴家不肯,无可奈何之下,便只能舍了家财,趁夜逃了出来……」

  「好在平日里皆是我管着家中用度,多年来四处迁徙,除了必须之物,甚少添置家什,这才不至于人财两空……」说起当日旧事,岳湖萍语调幽幽,虽已时过境迁,却仍心中惊悸莫名。

  柳芙蓉抬手轻拍小姑玉手,温言说道:「吴家忒也欺人太甚,这般欺负你们孤儿寡母,当真不将岳家看在眼里,湖萍且放宽心,日后嫂嫂定然为你讨个公道!」

  那吴家本是云州官宦人家,虽已开枝散叶子孙遍布四房,根基却仍在云州,岳家难称财雄势大,柳家却在云州经营已久,树大根深、枝繁叶茂,柳芙蓉此言,绝非虚言慰藉。

  岳湖萍感激一笑,随即说道:「如今时过境迁,何必徒增烦恼?左右我们母女二人如今有了依靠,倒也不必再去招惹吴家。」

  一旁吴曼琬轻轻点头,岳溪菱笑着说道:「二姐所言甚是,嫂嫂倒也不必讨什么公道,只是修书一封,与吴家要人便是,千万不可泄露了二姐行藏,到时吴家找上门来,反倒是咱们理亏了。」

  柳芙蓉微笑点头,众人继续用餐,自然说起各自种种。

  岳元祐醉意渐浓,笑问四妹岳海棠说道:「你那夫婿近来可好?这般在外漂泊,家中岂不惦记?」

  岳海棠双眸一暗,随即若无其事笑道:「兄长容禀,我那死鬼丈夫,嫌弃我未能为家中延续香火,每日里勾三搭四,巴不得我永远不回去呢!当日随二姐离开时带着紫嫣,便是想着若他不肯来接,便再也不回去了!」

  岳元祐难以赞同,只是想起小妹当年代姐出嫁,而后未能生下子息以致婆家嫌弃,回家路上又被强盗劫走险些丧命,而今在娘家暂住,自己若是过多相劝,岂不显得不近人情?

  「你们在怜儿府上住得若是不惯,不妨回来同住,你们嫂嫂买了邻家宅院,府里愈发空旷了些……」岳元祐呢喃低语,已然有些睁不开眼。

  岳树廷也饮了些酒,只是话语不多,偶尔偷看发妻与彭怜眼神交汇,心中五味杂陈,几次三番过后,便也有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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