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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2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2620 ℃

二人間的對視其實沒有多久,祥子在幾個呼吸後動起來。她抿緊雙唇,讓本來頗具攻擊性的五官看起來更為嚴肅和冷酷,裹著絲襪的雙腳緩緩走下浴池,任由淺粉的液體一點點地沒過膝蓋、腰腹還有肩膀。當液體沒過胸腔的時候,藥液中的苦澀清香與誘人腥甜變得更加明顯。

妖的本能在蠢蠢欲動,涉水而行的身體卻保持著鎮定與平和。祥子每走一步,浴池裡的液體就會被帶起一串波紋與水聲,那水聲在只有呼吸的浴室裡很清晰,每一下都在刻意提醒半妖:有人正在接近自己。傷重的半妖卻沒有動作,甚至安靜得過頭,除了吃力的呼吸聲,只有那雙被血絲染紅的尖銳蛇瞳請輕微反應。

瞳孔在震顫,眼瞼的每次開合都帶著深深警惕。

浴池看著大,但是沒走幾步,二人就面對面了。這還是祥子故意放緩了速度後的結果。她決不能過於急切地靠近,甚至走到一半時,還學起人類的動作,抬起了空無一物的雙手,以此來向眼前的半妖證明自己沒有任何惡意。

在一瞬不瞬的對視中,祥子再次想起今日下午的那個夢。在好多好多年以前,她也曾經被面前的這個人,用這種充滿了警惕的敵意眼神注視過,甚至攻擊過。那會兒的半妖可沒有現在穩重,別說是面對面,進入五步之內必然攻擊。

那麼今日的好消息之一就是,她們快面對面了,半妖還沒有想要咬人。

距離被拉得越來越近,祥子在前進中盡可能地放鬆身體,不流露出任何緊張,以最尋常的姿態走近金髮半妖。

等她終於走到半妖的面前時,在極近的距離下,她看清楚了那副傷痕累累的身體是怎麼繃緊全身肌肉的。

半妖的警惕之心快到達頂點。

應該推開些。心裡想的與實際行動天差地別——祥子沒有選擇最明智的決定,與喪失了理智的情人保持距離。反倒伸出了手,緩緩地靠近,最後在染血的蛇瞳的注視中,用柔軟的掌心觸碰那張臉。

啪——

手腕被迅速捏住,手掌下施以的力道大得驚人。不過眨眼的功夫,濡濕的襯衣與包裹在下面的手臂肌肉就扭曲了,劇烈的疼痛感直達大腦。

蛇的黃金瞳瞬間收縮,眼角被拉得狹長,妖冶的藍紋頃刻間浮現,將那張本來就精緻的臉龐襯托得更加妖異魅惑。

是妖怪的本能在作祟。

毫不留情的力道讓疼痛加劇,而疼痛又促使手臂顫抖、手指痙攣。妖怪的狂亂野性正在逼迫祥子反抗,催促她甩開眼前的無禮之徒。可是她沒有動手,並且主動壓制住洶湧翻騰的妖氣,在疼痛中與失智的殘酷紫瞳對視。

「…初音。」

她呼喚對方的名字,語氣無比堅定,甚至以毫不畏懼的姿態下達冷靜的命令。

「放開我。」

祥子壓根沒指望一句話就叫半妖老老實實鬆手。因為曾經的糟糕經歷已經讓她明白了,喪失理性的半妖會全然失去平時的溫柔聽話。她會更接近野獸,真正的野獸,簡單的思維被情緒與本能所佔據,不會用理性去思考更多的事情。

這種時候,往往需要付諸強大的武力才能夠讓她臣服,讓她聽話。

可是現在怎麼…就這副滿目瘡痍的模樣,她敢向祥子動手,祥子都不見得會還手。

萬一下手太狠太重可怎麼辦?

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愈演愈烈,已經由不得祥子冷靜的思考。她必須想想辦法。

也許就應該將人直接敲暈了?

左右為難之際,半妖忽然動了起來。

眼瞼垂落,睫毛隨呼吸顫動,在雙雙對視的沉默當中,半妖僅剩的右眼眯了起來,一片幽冷深邃的薄色中浮現些許思量。原來她會思考嗎?祥子的疑問還沒有得到解答,抓緊自己手臂的手掌就已經鬆開。沒有完全放鬆,掌心依然虛虛地握著,只是沒再帶有攻擊性。

沒了鉗製,祥子的動作總算又恢復自如。她看著眼前的人,下意識活動起抽痛的手腕,然後大著膽子繼續伸手往前,用冰涼帶繭的掌心撫摸對方的臉。

掌心與指腹接觸到的傷口創面比想象中還要深,也許再用力一些,半妖的眼珠就會被挖出來。而且手心下肌膚的溫度有些異常,稍稍燙手,應當是人類常見的發熱症狀。

意識到這些的祥子露出明顯的擔憂神情。

除了體溫異常,最令人在意的果然還是左側臉頰上的爪痕。那三道爪痕規則排列,痕跡倒是沒有之前躺在庭院裡的那攤死肉的爪子那麼大,想來是那異國的妖怪在維持人類模樣的時候留下來的。那外翻的皮肉醜陋恐怖,光是看著就令人皺眉,就算是有專門的藥浴,還有半妖那超凡的體質,傷勢的恢復情況依然不容樂觀。

手掌逐漸下移,指腹摩挲過臉頰與下頜,來到脖頸與肩膀。在掌心觸碰,並且停在肩膀受傷的部位時,祥子能夠更直觀地感覺到手心下屬於半妖的皮肉骨骼的緊繃。

她是沒有反抗,更沒有拒絕,可是心裡的警惕半點沒減少。

只剩本能與情緒的野獸哪裡會那麼輕易相信人。

就像她的眼睛,無論對視多長時間,眼底始終覆蓋著一層仿佛不會被融化的堅冰。

曾經的溫柔親暱與含情脈脈,被妖怪的本性盡數吞沒,連同作為人類的自我一起,化為沒有心的怪物。

「…別動。」

祥子的指示隨動作出口。

她命令半妖不許動,然後湊近了些,仔細地觀察起肩膀上的傷口。

鐵鏽的腥氣很濃烈,其中不乏藥材的香味,在藥浴的滋養下,猙獰似刀口的爪痕總算是沒臉部的傷痕那麼嚴重。那三道同樣規則排列的爪痕間距更寬些,鎖骨、肩膀與手臂處各有三道,毋庸置疑,這些必定是妖怪在妖化之後留下來的。正是因為這樣,那團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爛肉的爪子下面、流淌不止的血水裡面,才會有那麼多破損鱗片。

祥子的眉毛擰成一股麻繩,眉心山巒疊嶂。哪怕憤恨的情緒並沒有表現得多明顯,但是沒入水中,劇烈起伏的胸脯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她被氣壞了。

被激動的情緒控制的結果就是手上的力量失控。祥子放在半妖肩膀上的手掌忽然用力,力道之大讓那處本來已經止血的傷口再次崩裂。

殷紅的液體淌下來,迅速染紅半妖的身體、祥子的手掌,還有原本就已經變成了粉色的池水。疼痛促使半妖皺緊眉峰,本來就沉冷警惕的目光中立刻增添了些敵意,冷冰冰的視線就與那些普通的,沒靈智的兇猛毒蛇一樣令人心生寒意。

胸腔裡的窒息感變得更重,祥子用力咬住下唇。

「跟我上來。」

依然是那種帶有命令意味的口吻,祥子的眼周與頸部甚至逐漸浮現出勿忘草色的鱗片。

這是她不再刻意壓制妖力的結果。

她正在威懾,警告隨時可能失控的半妖不要貿然的動手。緊接著又在那雙森寒的目光中主動伸手,試探性地牽起對方。

掌心下的骨骼肌肉有瞬間的僵硬,卻不見明顯拒絕。

於是祥子稍稍用力,將人帶離了浴池。

熱氣蒸騰的浴池旁,傷痕累累的半妖被祥子安置在了一張小凳子上。她佝僂腰背,每次呼吸都沉重緩慢,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現在這具瘦削的身體已經沒有多少正常人應該有的樣子了,特別是肩背與手臂,被暗褐透紅的繁麗鱗片覆蓋的肌膚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多。而這些象征危險的鱗片,正跟隨著半妖的呼吸慢慢起伏膨脹。

就如同那些處於警戒狀態中的蛇,每一次劇烈鼓脹身體都代表警告。

她也似蛇一般安靜,甚至安靜得有些詭異,針芒狀的瞳孔一瞬不瞬地注視著眼前的人。

既然是同族,祥子自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於是她沒有管她,任由銳利的視線追隨自己而動,她則為她檢查起傷勢來。

臉頰,肩膀,後背,腰腹和大腿。她們已經認得很多年,很多很多年了,時間久到祥子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半妖這副樣子。

那些來自異國的妖怪是真的想殺了她。

也許是浴室裡太悶,祥子有幾次喘不上氣。她揉揉眉心,又抹去眼角的濕潤,這樣才將那種異樣的酸澀感壓下。

蛇妖的小公主活了幾百年,幾乎沒有照顧過人,就算過去離家遠行,身旁也常伴著半妖情人。後來這支隊伍愈來愈大,不怎麼說話的同族,忠誠而冷靜的犬神,古靈精怪的貓又。一行五人,這照顧人的事情愈發輪不到蛇妖公主的頭上。

但是此刻她正在為金髮半妖處理傷口。

僕從送進來的毛巾被折得四四方方的,浸入浴池中的液體裡,等毛巾完全濕透了,祥子將其拿出,擰乾之後跪坐在半妖身前,動作溫柔的為她擦去身上的血漬、清理掉傷口附近的髒污。

由於算得上第一次,因此祥子的動作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小心翼翼。毛巾與肌膚的每次接觸都堪比羽毛飄落到水面上,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會導致傷口再次崩裂。與之相反的是傷患本人,她實在冷靜,甚至過於冷漠了,就算毛巾擦拭傷口時引起肌肉的疼痛震顫,她也沒有更多反應。

沒有抗議,沒有抱怨,沒有掙扎。仿佛失去的理智還帶走了說話的能力。

她只是沉默地注視著祥子。

目光深沉,眼神卻是意外的好懂。她在思考,也在警惕。很明白的意思,甚至不必祥子多費腦子猜測。

等清理完面部、肩膀與背脊之後,祥子在各處敷上草藥,最後用乾淨的繃帶緊緊纏好,好讓妖怪培育的藥草盡可能修復半妖滿目瘡痍的身體。

接著就是腰腹。

腰腹部位對於任何生物來說都是脆弱的。因此這裡除了些細碎傷痕之外,意外的沒看見更多嚴重傷勢,只有些淤青特別明顯。

總算比那張臉傷得輕。

祥子歎息一聲,剛剛才拿起擰乾的毛巾,視線卻在轉動時注意到了其他地方。

半妖腿間,最私密的地方,兩根悄然膨脹起來的孽物正在張揚地宣示自己的存在。

過去,倒也不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因為姿勢,經常處於上位者視角的祥子這次淪落為仰視的角色。她跪坐在半妖的身前,以一種難得的溫順姿態仰望半妖情人,放下毛巾的右手則搭在了對方的左側腿上。

完全出於本能和習慣,祥子的手掌悄悄用力,揉捏摩挲掌心下覆蓋著鱗片的肌膚。

興許是這份溫順和親暱取悅到金髮半妖,幽深薄色中的堅冰似是融化了,化成水,變得清亮、也變得柔和。

可是眨眨眼睛,那讓人心熱的柔軟就消失了,重新變回銳利的冰刺。

果然是錯覺啊。

祥子的嘟囔沒來得及出口,帶繭的粗糙手指就摸上她的下頜線。那隻手倒是不見粗魯,輕輕捏住後就撫摸了起來。先是下巴,再是嘴角,最後將拇指的指腹按壓在唇間,輕緩溫柔的觸感立刻讓祥子想起某些過於私密的回憶。

片刻的溫情後,捏著下頜的大手移開了,張開的五指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牢牢抓住了祥子的手臂。力道很大,卻不會疼,只是以一種不由分說的態度將祥子拉近了自己。

跪坐的身體一個趔趄,矜貴的蛇妖險些撲倒在半妖腿間。

那兩根玩意兒差點就貼上她的唇。

羞憤與惱怒從鎏金的眼眸中閃過,祥子重新抬頭瞪向金髮半妖。

「……一定要現在嗎?妳這個毛病什麼時候能夠改一改?」

祥子小聲抱怨。不過語氣說不上有多麼憤怒,反倒是有些羞怯。

半妖沒有吭聲,眼睛眯起,抬起的右手伸向祥子的頸後。

這次的動作頗為粗魯,她抓住她,手掌的虎口捏住祥子的後頸,然後野蠻地用力,迫使眼前的臉靠近自己腿間已經完全抬頭的惡劣兇物。

祥子立刻瞪大了眼睛,反手抓住捏在自己後頸的那隻手。

「等…不許動!」

祥子是緊張的,緊張得身體都繃緊了。她下意識地拒絕起這場也許就在計劃之中,但是絕對不存在強迫意義的性事。

然而這種拒絕被半妖視作了敵意。

本來平緩的眉峰皺起來,就算有半張臉在繃帶下面,祥子也能明白她的惱火。解釋還沒出口,半妖更為高大強壯的身體就壓下來,鉗住後頸的右手也愈發用力。

對抗,對於妖怪來說意味著宣戰。祥子本能地用力,一手抓住了半妖的手臂,一手推拒起身前纏繞層層繃帶的裸呈。直到逐漸妖化的尖銳指甲刺破皮膚,艷麗的生命之花在自己的胸前盛開,她才恍然想起對方還有傷。

失神不過剎那,先機就被搶佔了。

祥子被按倒在了浴室冰涼的石磚地上。

人類製作的單薄襯衣可擋不住石磚上的冰冷與水汽,身體剛剛躺下,身後的潔白布料就全然濕透,陣陣的涼意從脊椎一路往上竄。倘若是平時,半妖的情人應當更體貼,她會將她抱在懷裡,用柔軟濕潤的雙唇親吻她,用溫柔悅耳的聲音呼喚她,然後問她有沒有冷、有沒有疼,仿佛她不是妖怪,而是脆弱的人類。

但是今天沒有。

滿目瘡痍的半妖裹著半身的繃帶,不顧劇烈行動後就會立刻迸裂的傷口,哪怕流了一身一地的血,也要壓製住面前的人。

與想交配的蛇一樣。

祥子在短暫的僵持中看向染血的薄色,那片透亮裡早就沒什麼理性可言,最純粹的獸性佔據所有。

想要。

她讀出了陰冷蛇瞳中的意思。

肢體很快放鬆,被濡濕衣料包裹的手臂主動抬起來。祥子勾住了半妖的頸子,另外一隻手臂撐起身體,吐氣如蘭的雙唇湊近了那張受傷的臉龐。

「妳動作輕點。」

這並不是請求,是要求。

祥子在要求一意孤行的半妖放緩放輕那種沒有半點憐惜之意的粗魯動作。

然而被本能與情緒佔據大腦的半妖又哪裡聽得進去?她甚至不管不顧受傷的身體,抬起雙手就開始大幅度地拉扯祥子身上的衣服。

呲啦。眨眼的功夫,白色襯衣被扯得破破爛爛,露出內裡包裹著豐滿胸乳的蕾絲胸衣。

啪嗒。再眨眨眼睛,連胸衣都被扯壞。

兇犯實在過於直接,粗暴得如同野獸。或者說,現在的她本來就是野獸。保持著理智的祥子只能克制,努力不去反抗與拒絕,任由那雙沾染血跡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襯衣已經遭殃,下半身的裙子又怎麼可能獨善其身?還沒等胸衣被拋開,一隻手就悄悄摸上窄裙。只聽見呲啦一聲,今早才熨燙好的窄裙就魂歸西天了。祥子都沒來得及扔給半妖一個無奈瞪視,被黑絲包裹著的大腿就察覺到冒犯者的蠢蠢欲動。

綿軟光滑的絲襪如同蛛網一樣緊貼著肌膚,當帶繭的指腹觸碰到大腿的時候,蛇類與生俱來的敏銳觸覺就立刻讓祥子的背脊開始發癢發麻。

不行。拒絕的話語剛到嘴邊,妖族尖銳的指甲就勾住了絲襪。

從腰胯到小腿,令人毛骨悚然的癢意一路往下直到腳踝。

伴隨著絲織品被勾扯開來的聲音,祥子無力地閉上眼睛。

好吧好吧,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想做就做吧。

她算是認命了,放任半妖用黏糊糊的雙手撐開了自己的雙腿,又在無比熟悉的緊張感中感覺到某個膨脹的物體貼近自己的私密部位。

蛇的生殖器可比其他生物複雜多了。兩根屬於標配,形狀也是千奇百怪的。當然,祥子並沒有見過那麼多種蛇類的生殖器。

她的情人僅此一個,她唯一真實近距離觀察過的蛇類生殖器就是眼前這個半妖的。

半妖的陰莖沒有蛇類那麼奇怪,與科普節目還有書籍上所描繪的人類陰莖差不多,只是更粗壯些,還有些漂亮的粉嫩。也是因為擁有著一半蛇妖的血統,半妖的陰莖與蛇類一樣是兩根,一前一後的,肉色的柱身前端還有看起來沒有那麼猙獰醜陋的軟刺。

祥子記得非常清楚,自己在第一次目睹到那兩根粗長兇物時,眼睛立刻瞪得老大,心裡充滿了好奇與驚訝,差點就說出「原來人類和妖怪是一樣的嗎」這樣的話。可惜疑問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她就被像今日一樣失控的半妖用力按倒在了地上。

甚至就連接下來的步驟都一樣。

報廢的衣服虛虛掛在身上,有和沒有毫無差別,緊繃的白皙大腿被以強迫的姿態撐開,顫動中的秘密花園就此暴露了。

祥子深吸了一口氣,撇開視線,不想看見那根還算好看的東西是怎麼進入自己身體的。

半妖沒有勉強,或者說她壓根沒有在意,她只顧著用被血濡濕的手掌在祥子的身體各處作畫,留下一道道用生命之花作為顏料的悽厲痕跡。等手摸夠了,她用右手扶住腿間的一根陰莖,將其推向吐露出甜蜜液體的花唇。

喪失人性,被本能驅使的半妖自然不懂得溫柔。她在這一刻,將獸慾表現得淋漓盡致。

前端生滿軟刺的蛇莖闖入濕滑甬道。狠狠一下,直直地抵達深處,促使在腰胯間承歡的雌獸仰頭發出爽利暢快的吟哦。再一下,肉刺勾著濕軟肉壁艱難後退,密密麻麻的剮蹭刺痛讓剛剛發出舒適呻吟的雌獸重重喘出一口氣。半妖被肉體的歡愉和聽覺的盛宴所取悅,愈發深沉的薄色裡流露出顯而易見的蠻橫與貪婪。

她繼續挺動著腰桿,一手掐住掌下的柔軟腰肢、一手捏住搖晃的豐腴胸乳。

半妖實在粗魯,就算祥子努力放鬆,身體依然備受折磨。胸前的軟肉已經被掐出紅痕,腰胯更是被頂得快散架,被狠狠折騰的蛇妖終於有些光火了。她想踢開眼前的大笨蛋,結果右腿剛剛抬起,腳踝就被抓住。

「等一等,初…」

名字都沒有喊完整,身體就被往下一拽,含著鼓脹蛇莖的花穴立刻撞向了半妖的跨步。這一下過於用力了,蛇妖的敏銳花心被圓潤硬挺的冠頭撞得結結實實,強猛的刺激讓祥子的身體劇烈顫抖,瞪大的瞳孔在瞬間收縮。

吃力地喘息了兩聲,祥子搭在半妖肩上的右手猛然用力。她一把揪住半妖的薄金髮絲,瞪圓又眯起的黃金蛇瞳裹挾著銳利妖氣襲向野蠻的無禮之徒。

刷——

無形的空氣擦過右側臉頰,半妖的臉龐立刻被割傷。殷紅的液體滲了出來、淌了下來,弄髒了半妖的臉龐,也弄髒了祥子本來就已經不乾淨的身體。

這下可好,唯一算得上是沒事的地方也受傷了。

血的腥甜在密閉的浴室中四散開來,縈繞在半妖的鼻尖,不停地刺激著她的嗅覺。陰寒的蛇瞳眯起來,她咧開嘴角笑,尖利的毒牙在唇後若隱若現。

下個瞬間,半妖掐著祥子的腰,在驚訝呼聲與劇烈反抗中將柔軟胴體整個翻過來。失去教養的野獸用蠻力迫使祥子如同普通的、正在承歡受胎的雌獸一般匍匐在自己的眼前。

肢體動作實在太大,身體各處的傷口盡數崩裂,雪白的繃帶被染成粉色,再變成赤紅。可是半妖不在意。她的手臂肌肉在膨脹,指甲在祥子的腰側與臀上留下爪痕,讓那原本吹彈可破的肌膚被折騰得不堪入目。

臀部的抓撓感實在是煩人,腹腔的飽脹與撞擊更是讓人痛苦又舒爽。祥子嗚鳴著喘息了兩下,反手就抓住身後半妖已經變得黏答答的手臂。

「不是都說,讓妳慢些嗎…」

這事兒哪裡能慢呀?

半妖在祥子的抱怨中伏低身體,讓粗糙的繃帶和濕黏的身體與祥子的肌膚做親密接觸,弓起的腰背在不停的抽插動作中滲出更多血跡。

她快變成半個血人,全身都是腥甜的味道,單純的獸慾卻在疼痛中愈演愈烈。前方一根蛇莖在豐潤的穴道裡進進出出,從深處帶出甜膩膩的液體,誘惑得人不願意停下片刻。後方一根蛇莖在空氣中搖擺和甩動,鼓脹冠頭前的細小孔洞中常常吐出些垂涎的水痕。

興許是冷落的感覺不好受,片刻後,金髮的半妖忽然停下來。

「等等,妳!」

在祥子充滿了震驚與抗拒的目光中,半妖將前面的那根生之前抽了出來,然後迅速換上後面的那根。動作是一如既往粗暴著急,沒見著一丁點憐香惜玉的意思。被冷落許久的陰莖就這樣擠入緊密的花穴。

花心再次遭遇重擊,強烈的抽搐與痙攣讓祥子的半個身體都軟下來。她趴在石磚地面上難耐的呻吟,挺立的乳尖被迫親吻地磚,冰冷的水汽卻帶來異樣的暢快舒爽。

身體在臣服,怒意被喚醒。祥子咬住牙關,回頭瞪向了半妖。

「笨蛋,快放開我!」

放開…?這可放不得一點。

幽深蛇瞳瞥向祥子,依然沒有感情,只有最深沉直觀的慾望。

見勸不動人,祥子擰緊眉,在極致的肉慾快樂中催動起妖力。

剎那間,體型嬌小的女人變成了蛇,破破爛爛的衣服算是徹底報廢。霧氣繚繞間,霧藍的大蛇垂下腦袋,夢幻般的蛇鱗在水霧間閃爍起妖嬈光彩。

啪——

大蛇的尾巴纏住了半妖的身體,美麗的鱗片立刻沾染上血污。可是誰又在意?半妖才不在意,她依然沉溺獸慾,挺動腰桿的動作可一刻沒有停止,哪怕身下的人已經變成蛇。祥子同樣不在意,她用靈活的尾巴捆住半妖,隨呼吸鼓動的鱗片說明她正在生氣,揚起的三角形腦袋湊近了半妖,張嘴一口咬住了金色的髮絲,仿佛在逼迫半妖結束這場荒唐的性事。

交媾被打擾,半妖染血的瞳孔裡終於流露出了不耐煩。她抬起雙手,用骨節粗大的手指與粗糙寬厚的掌心一把按住大蛇的身體。接著,她張開嘴,用力地咬了下去。

疼痛促使大蛇劇烈地扭動起來,黃金蛇瞳裡的雄性頃刻暴漲,她發出普通蛇類不存在的咆哮,赤紅的尾尖如同鞭子般揮舞起來。一下一下,抽碎了繃帶,也抽裂了傷口。

就算是這樣,半妖依然不鬆口,更不停止。她拒絕終止交媾的行為。

瘋狂掙扎時,毒素開始在大蛇的身體內部流淌,銳利的蛇瞳瞬間收縮又放大。

她被激怒了,妖怪的兇性徹底爆發,張開的血盆大口再也不講情面,狠狠咬住了半妖的肩膀。

半妖與蛇妖扭作一團,好好的浴室被她們弄得亂七八糟的。

在這場野蠻的對峙中,誰都不肯率先鬆口。

蛇妖疼得不願意妥協,她可不想繼續這場沒有情愛的交歡。

半妖固執得不肯鬆口,她想法就簡單許多,只是想要繼續,繼續這場純粹的交配行為。

最終,還是霧藍的大蛇先放棄了。她的排毒量太低,哪怕半妖身負重傷,這樣的排毒量依舊無法立刻放倒瘋狂的野獸。她只能再次認命地接受這場不知道何時才能夠結束的交媾,老老實實趴在石磚地面上,任由半妖的粗魯兇物在自己的生殖腔裡進進出出。

蛇妖的臣服取悅到了半妖,她也鬆開了嘴,不再警惕戒備。貪婪的蛇莖還在粗暴抽動,直進直出間卻多了些別樣心思。那東西遵照主人的意願,邊剮蹭肉壁、邊這戳戳那頂頂的,仿佛在尋找些什麼。

忽然,才安靜沒多久的大蛇又扭動了起來。左扭扭右扭扭,快將自己扭成一團繩結了。在這種動靜下,半妖也被牽連。

生殖腔與生殖器緊緊相連,扭動時的拉扯疼得半妖直皺眉。她從鼻腔裡擠出沉悶哼聲,有力的雙手再次鉗住蛇的軀體。她顯然已經厭煩這種來來回回的糾纏,於是果斷加重力道、加快速度。

不一會兒,半妖與蛇妖發出了不同的聲音。

半妖在哼,伏低的身體緊緊貼著光滑蛇鱗,眼角的妖紋拉得銳利而細長。

大蛇在喘,張開的嘴巴淌下涎水,身體的每寸肌肉都在抽搐痙攣。

又過了好半天,半妖才鬆開了手,躺倒在石磚地上。她的陰莖已經從蛇妖的生殖腔道中脫離,帶出一股股濁白又濃稠的液體。

相比半妖,祥子要顯得無力許多。她還在不停喘息,鎏金的眼珠連轉動都嫌費勁。而在柔軟的蛇腹下,暫時無法閉合的生殖腔穴口時不時顫動,裝不下的精液被悄悄擠出來。

尾聲

沒開窗簾的房間裡黑漆漆一片,時間在這樣的空間裡仿佛失去意義。

忽然,擺在床頭矮櫃上的電子鐘亮了起來,柔和的銀白光芒一下子照亮半張床,也顯示出了目前的時間。

PM 18:00。

已經傍晚了,卻不知道究竟是哪天的傍晚。

這時,雙人床的被子下出現了一道蠕動的痕跡。那痕跡的蠕動速度平緩,相當的悠閒,過了片刻,床頭右側的枕頭下探出來一個腦袋。

是三角形的尖腦袋,陰冷的鎏金獸瞳在光線不充足的房間裡閃爍著詭譎的光芒。霧蒙蒙的燈光下,通體霧藍的大蛇表現出茫然與恍惚,牠扭著身體與腦袋左顧右盼,張望了一會兒後才施施然地爬出被子、爬下床鋪。

噗——倒霉的枕頭還被大蛇擠下了床。

離開床鋪後,大蛇沒有管無辜的枕頭,卻記得給睡在床上的另外一個人蓋被子。尖而細的靈活尾巴卷起了被子的一角,有力又小心翼翼地往上拖拽,直到被子完全蓋住了同床共枕之人那副纏滿繃帶的破敗身體。

做完了這些,電子鐘的燈光也熄滅了,房間重新回歸於黑暗。大蛇無所謂有沒有光亮,牠在黑漆漆的房間裡打起哈欠,接著蠕動起粗長的身體,閒庭信步般地爬進了浴室。

之後,嘩啦啦的水聲響了起來。

等浴室的門再打開,出來的人就是祥子了。

祥子沒再穿那身麻煩的職業裝,因為全部報廢掉了。於是她選擇穿起許久沒有穿的夏季浴衣,霧藍的髮絲則規規矩矩地高高盤起,髮髻用一根樸素的木簪固定。

衣服已經整理妥當,想起進浴室前看見的時間,祥子決定不再耽擱。她走到房間門前,伸手握住了門把。

「祥ちゃん…」

房門還沒有被打開,沉而弱的嗓音就劃破黑暗,進入了祥子的耳中。

那聲音嘶啞且疲倦,帶著重傷過後特有的虛弱。

聽見了這樣的聲音,祥子哪裡還能離開呢?她沒有猶豫,立刻返回房間,扶著墻壁的手順勢按開了昏黃的壁燈。

房間裡的黑暗終於被暫時驅散。

而那張床上,半妖正蔫頭耷腦地躺著,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

這副模樣確實是慘,就算是心裡有氣的祥子此時也說不出更多嚴厲的話。她只能在傷患的床前無奈坐下,伸手撫摸過那張蒼白的臉龐。

她終歸是心疼她的。

「繼續睡吧,我就在這裡陪妳。」

「抱、抱歉,給祥ちゃん添麻煩了呢…」

「妳還記得?」

「嗯,有些還記得…」重獲人性的半妖現在溫順得宛若小狗,「對不起…」

「噓,妳不用道歉,事情我已經知道,本身就與妳無關。」祥子沒有笑,卻也不嚴肅,她將掌心搭在初音額前,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挲被繃帶纏繞的眉骨,「快休息,要是母親知道妳弄成現在這樣,她會難過的。」

「唔…喔,那…」初音在暖黃的燈光下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我也會。因此請好好休息。」祥子很了解對方想要說什麼。

安撫完了傷患,又守著她直到重新入睡。等眼前人的氣息變得沉緩之後,祥子才慢慢站起來,關上燈,走出房間。

離開房間,走過長廊,來到庭院,視線所及之處變得空蕩了許多。損毀的景觀雜物已經被悉數地搬離,那團黑白配色的死物也不見蹤跡。看來旅館工作人員的效率非常不錯。

值得嘉獎。

祥子剛露出滿意的笑,就聽見身後傳來了旅館負責人的聲音。

「大小姐,夫人已經在等您。」

「好,馬上來。」

祥子點頭,隨旅館的負責人走向會客室。

和室靠窗的小桌前坐著一名女性。

她無疑是美麗端莊的,就算是粗略一眼,也叫人移不開視線。她在品茶,指尖捻起茶杯的動作都別具風情。尤其是唇瓣印上瓷白杯沿的那個瞬間,茶水沿著微張的小口緩緩滾入,衣領尚未完全遮住的喉嚨慢悠悠起伏。

美人如畫,也許指的就是這一幕。

聽見了開門聲,女性轉過頭,對站在門外的祥子露出溫柔的微笑。

「…祥子,晚上好呢。」

「母親…。」

母女久別重逢,原本應該更親暱熱情些,可是祥子沒有這個心情。

她在母親的面前坐下,表情僵硬且嚴肅。

見狀,年長的女性也收斂起了笑。

「先說說…初音情況怎麼樣?」

「有些…嚴重,但是也還好。」祥子下意識抬手揉了揉脖頸,「修養些時日就行。」

「這樣嗎,那很好呢。」

母親的目光流連在女兒臉上,端詳片刻,她又笑起來,金珀的眼眸中多了些了然。

她沒多說什麼,重新隱去嘴角那抹笑意,提起女兒目前關心的正經事兒。

「既然初音已經沒事,那麼祥子接下來想要怎麼辦呢?」

「我…想請母親回去幫忙坐鎮一些時日,其他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好的。」

「呵,祥子總是這樣,看見有人欺負初音就容易生氣,然後急匆匆地去幫忙報仇。」

祥子聽後張了張嘴巴。這是事實,她可否認不掉,只能紅起臉頰撇開了視線。

「這樣吧,祥子的請求我明白了。不過這次,還是由我來處理吧。祥子就在這邊多陪陪初音,省得她不好好養傷。」

「欸?可是母親…!」

「妳放心,畢竟也是我的妹妹呢,被外族欺負了可不能不管,不然會被別人覺得我們家不和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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