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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意里的甜,1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8900 ℃

指尖夹着半块没吃完的提拉米苏,奶油在她嫣红的唇角沾了一点,像只慵懒的波斯猫舔过玫瑰蜜。苏晚抬眼时,阳光恰好穿过落地窗,给她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邻桌男生偷偷举起的手机都忘了按快门。

下一秒,她手肘却猝不及防撞上对面男人的肋骨。

“唔 ——” 沈砚闷哼一声,刚递到她面前的热可可晃出半杯,褐色液体在白衬衫上洇出难看的污渍。他抽出纸巾慢条斯理擦着,语气听不出半分火气:“又怎么了?”

苏晚把叉子往蛋糕盘里一戳,银质餐具撞出刺耳的响:“你刚才看那个穿红裙子的服务生超过三秒。”

邻桌的情侣吓得餐具都掉了,男人西装革履,女人珠光宝气,此刻却像两只受惊的鹌鹑缩在角落。谁也想不到,这张美得能进时尚杂志封面的脸,发起火来会带着这样骇人的戾气。

沈砚忽然低笑出声,伸手想去擦她嘴角的奶油,手腕却被牢牢扣住。苏晚的指甲涂着斩男色,此刻正掐在他手腕最薄的皮肤处,眼神像淬了冰,声音却软得发腻:“下次再看别人,卸你一条胳膊哦。”

他手腕上很快浮出几道红痕,沈砚却反手握住她的手指,把那截作乱的指甲含进嘴里轻咬了一下:“遵命,我的大小姐。” 温热的呼吸扫过指腹,苏晚的耳根腾地红了,猛地抽回手,却在他手背留下一道浅浅的抓痕。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响,没人知道这家甜品店里,刚刚发生了一场暴力与亲昵交织的暗涌。就像没人知道,沈砚衬衫第二颗纽扣后面,藏着块被她咬出来的月牙形疤痕,那是去年她发现他手机里存着女同事合照时的 “杰作”。

沈砚回到家时,手腕上的红痕还没消退。他对着镜子解开衬衫纽扣,第二颗纽扣下方的月牙形疤痕在灯光下格外清晰,那道疤是去年留的,当时苏晚攥着他的衣领咬下去,齿尖陷进皮肉时还扬着下巴说 “这是盖戳”。

他从医药箱里翻出碘伏,棉签刚碰到手背的抓痕就皱起眉。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受伤了,上次是在电影院,因为他接了女同事的求助电话,她趁黑暗在他胳膊上拧出四道青紫;上上次是在餐厅,邻桌男生多看了她两眼,她把怒火撒在他身上,玻璃杯在桌面砸出蛛网裂痕时,还瞪着他说 “谁让你不挡着”。

沈砚靠在沙发上,手机屏幕亮着,是他前几天偷偷搜索的 “如何应对伴侣的暴力倾向”。网页上的建议大多是 “及时沟通”“设定边界”,可他试着提起时,苏晚总会挑眉抛来句 “我那是在乎你”,要么就直接扑过来用膝盖顶住他的腰,手指戳着他的太阳穴:“沈砚你什么意思?嫌我管你太严?”

设定边界就更难了。有次他攥住她挥过来的手腕,她愣了几秒突然笑起来,指尖顺着他的脉搏往上滑:“怎么,现在学会反抗了?” 尾音拖得绵长,却在他放松警惕时突然张嘴,在他锁骨咬出圈牙印。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是苏晚来了。沈砚赶紧把医药箱塞进柜子,开门时她正晃着手里的草莓盒,指甲在包装盒上划出细碎声响:“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她今天涂了浆果色口红,笑起来时唇角的梨涡里像盛着蜜糖,谁能想到这张嘴两小时前还在甜品店威胁要卸他胳膊。沈砚接过草莓,闻到她发间的雪松香水味,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苏晚踢掉高跟鞋进屋,视线扫过他的手腕时顿了顿:“哟,这红痕挺新鲜啊。” 她伸手捏住那截皮肉轻轻晃了晃,沈砚的肌肉瞬间绷紧,她却突然笑出声,“怎么,怕我再给你添道新的?”

“不是。” 沈砚想抽回手,却被她攥得更紧。

“不是就好。” 苏晚松开手去洗草莓,水流声里混着她漫不经心的语气,“其实我觉得这样挺好,你身上带着我的印子,别人一看就知道名草有主。”

沈砚看着她对着水龙头歪头笑的样子,心里那股熟悉的无力感又涌了上来。他刚要开口,就见她举着颗沾水珠的草莓走过来,递到他嘴边时突然收回,自己咬了大半:“你刚才是不是在想我脾气不好?”

他没来得及否认,她已经踮脚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廓:“沈砚,这不是脾气不好,是我爱你的方式。” 指尖在他胸口那道旧疤的位置画着圈,“等哪天我懒得管你了,才是真的麻烦。”

窗外的月光漫进客厅,苏晚把剩下的半颗草莓塞进他嘴里,眼底的狡黠混着认真。沈砚嚼着酸甜的果肉,舌尖却尝到点苦涩 —— 他知道她是真心的,可这份裹着疼的爱,到底要怎么接下去才好。

苏晚在客厅赖到十点才走,临走时还捏着沈砚的耳垂晃了晃:“明天早上来接我上班,迟到一分钟你试试。” 指尖带着草莓的甜香,力道却捏得他耳根发红。

关上门的瞬间,沈砚后背抵着门板长长舒了口气。客厅里还留着她的气息,茶几上散落着咬了一半的草莓蒂,像某种宣示主权的印记。他弯腰收拾时,指腹蹭到手腕的红痕,白天被掩盖的烦躁又悄悄冒了头。

回到书房,沈砚点开收藏夹里那个加密的论坛。暗灰色界面跳出熟悉的版块名 ——“痒感美学研究社”,置顶帖还停留在上周他追更的那篇《论腰侧敏感带的十三种触发方式》。鼠标滚轮往下滑,视频区新更了段羽毛拂过脚背的特写,评论区里一群同好讨论得热火朝天。

这是他藏了三年的秘密。旁人眼里温吞稳重的沈先生,私下里最痴迷这些关于痒感的研究,不是为了施虐,而是迷恋那种从紧绷到溃堤的反差感。屏幕里模特绷直的脚背突然蜷缩,压抑的笑声从耳机里漏出来时,沈砚紧绷的肩线悄悄松了些。

他点开一个标题为《那些看起来不好惹的人,其实最怕痒》的帖子,楼主贴了张偷拍的照片 —— 健身房里肌肉虬结的女教练被朋友偷袭腰侧,瞬间笑得直不起腰。下面有人回帖:“越是气场强的人,痒点越敏感,就像带刺的玫瑰,碰对地方就蔫了。”

挠痒?沈砚的鼠标顿在屏幕上。

脑海里突然闪过苏晚的脸。她挑眉威胁时飞扬的眉尾,捏着他下巴时紧绷的下颌线,还有每次动手前微微抿起的唇 —— 那张美得带着攻击性的脸,要是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他猛地坐直身体,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快了几拍。

苏晚从来没在他面前这样笑过。她的情绪要么是带着戾气的恼怒,要么是带着占有欲的撒娇,最多就是吃到甜食时弯起的唇角,像只警惕的猫科动物,永远保持着三分戒备。

可她会不会也有软肋?

沈砚的指尖在键盘上悬着,突然想起上周帮她摘项链时的场景。他的指腹不小心蹭过她后颈,原本靠在他怀里的人猛地一颤,反手就肘击在他肋骨上,嘴里骂着 “别乱动”,耳根却悄悄泛了红。

当时只当是她习惯性的炸毛,现在想来……

血液好像一下子涌到了头顶。沈砚点开搜索栏,敲下 “如何判断伴侣是否怕痒”,跳出的结果里,“后颈、腰侧、膝盖窝” 几个词被他用鼠标反复圈住。

他起身走到穿衣镜前,对着镜子里自己锁骨上的牙印失笑。那个总把 “不听话就卸你胳膊” 挂在嘴边的女人,要是被按在沙发上挠痒,会不会像只炸毛的小兽?会不会气鼓鼓地蹬腿,骂人的话被笑声绞碎成气音?会不会红着眼圈求他,就像他无数次求她住手那样?

越想越觉得心脏像被羽毛搔刮,连带着指尖都有些发烫。沈砚重新坐回电脑前,点开一个标记为 “实战技巧” 的文件夹,眼神亮得像是找到了破解难题的密钥。

窗外的月光移到书桌一角,照亮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沈砚舔了舔唇角,把明天要接苏晚上班的闹钟调早了半小时 —— 足够他准备点 “小惊喜” 了。

沈砚的闹钟在六点半准时响起,天刚蒙蒙亮,他已经揣着从书房抽屉里翻出的羽毛棒站在玄关。那是根纯白的鹅毛,根部缠着银丝,是他去年在论坛拍卖会上拍下的 “藏品”,此刻正被他攥得微微发皱。

楼下传来苏晚的脚步声,比约定时间早了十分钟。沈砚对着电梯反光理了理衬衫领口,把羽毛棒藏进西装内袋,指腹还能摸到那细腻的触感。

“沈砚你磨磨蹭蹭……” 苏晚的声音在电梯门打开时戛然而止,她今天穿了条酒红色吊带裙,外面罩着米白色西装外套,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发什么呆?”

沈砚侧身让她进来,鼻息间飘过她惯用的雪松香水味。电梯上升时的失重感里,他盯着她后颈那截露在外面的皮肤 —— 昨天在论坛看到的 “一级敏感区” 示意图突然在脑海里炸开。

“看什么?” 苏晚察觉到他的目光,抬手拢了拢头发,指尖划过颈侧时,沈砚的喉结跟着动了动。

“没什么。” 他伸手去按开门键,指尖却 “不小心” 擦过她的腰侧。

苏晚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肩,高跟鞋在轿厢里打滑:“你干什么?”

“抱歉。” 沈砚的语气听不出异样,眼底却闪过一丝了然。他记得论坛里说,突然的触碰比持续刺激更能引爆痒感,尤其是对警惕性高的人。

车刚驶出小区,苏晚就开始检查他的手腕:“红痕还没消?” 她的指尖带着凉意,轻轻戳了戳那片泛红的皮肤,“早知道昨天轻点儿了。”

沈砚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这是她难得流露的软化,却总用最别扭的方式表达。他拐进早餐店停车场,突然解开安全带凑近:“帮我拿下副驾的文件袋。”

苏晚弯腰去够时,后颈的碎发滑落到锁骨。沈砚的手指像有自己的意识般探过去,不是拨头发,而是用指腹轻轻蹭过她的发际线。

“!” 苏晚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弹坐起来,手肘直奔他胸口,“沈砚你找死!”

他早有准备地偏头躲开,顺势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座椅靠背上。羽毛棒不知何时已经捏在另一只手里,鹅毛扫过她的手背时,苏晚的指尖突然蜷缩起来。

“放开!” 她的声音带着怒意,却比平时尖细了些,尾音甚至发颤。

沈砚没说话,只是把羽毛往上移了移,扫过她手腕内侧最嫩的皮肤。那里昨天刚被她掐出红痕,此刻被鹅毛一撩,苏晚的胳膊突然剧烈地抖了一下,骂人的话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压抑的气音。

“你……” 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的男人。

沈砚突然低笑出声,羽毛顺着她的小臂往上爬,直逼腋下 —— 论坛里标记的 “终极敏感区”。他记得楼主说过,再厉害的人到了这里都会溃不成军。

“别碰……” 苏晚的声音突然软了,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哀求。她想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手腕,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撮白色的羽毛越来越近。

鹅毛刚碰到腋下的瞬间,苏晚的身体猛地弓起,像是被电流击中。预想中的怒骂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短促的笑,像被掐住脖子的小兽,又急又脆。

“沈砚!你混蛋!”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不是气的,是痒意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逼得她眼眶都湿了。

沈砚停下动作,看着她胸口剧烈起伏,平日里总是带着戾气的眉眼此刻染上水汽,像幅被打湿的工笔画。他突然觉得,这比任何研究报告都更有冲击力。

“你敢阴我?” 苏晚喘着气,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却没像往常那样扑过来打人。痒感带来的失控感让她慌了神,那是比疼痛更让她无措的感觉。

沈砚松开手,把羽毛棒扔到后座:“只是想让你知道,不是只有你会让人疼。” 他发动车子,后视镜里映出苏晚抿紧的唇,“还有,别总动手,我也会反击的。”

一路无话。苏晚靠在副驾上,侧着脸看窗外,耳根却一直红到衣领里。沈砚偶尔用余光瞥她,能看到她攥着衣角的手指在轻轻颤抖 —— 不是生气,是别的什么。

到公司楼下时,苏晚推开车门,突然回头瞪他:“沈砚,你给我等着。”

可她的眼神里没有真的怒意,只有点狼狈的羞恼,像只被抢了食的小狐狸。

苏晚回家时带着一身酒气,高跟鞋在玄关踢得震天响。沈砚刚把醒好的蜂蜜水端出来,就被她挥手打翻在地毯上,玻璃杯在茶几角撞出裂痕。

“你什么意思?” 她猩红着眼逼近,手指戳在他胸口,“早上那下是故意的吧?沈砚你长本事了,敢跟我玩阴的?”

酒气混着她身上的雪松香水味扑面而来,沈砚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撞在沙发扶手上。他知道这时候解释只会火上浇油 —— 苏晚的脾气像夏夜的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每次落下来都带着伤人的力道。

“我只是想让你……”

“让我怎么样?” 苏晚猛地揪住他的衣领,力道大得几乎把他拽得前倾,“让我像个傻子一样笑出声?沈砚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了?”

她的指甲掐进他的锁骨,熟悉的刺痛感传来。换作平时,沈砚或许会像从前那样忍耐,可今早停车场里那抹泛红的耳根突然在脑海里闪回。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腕,这次没有犹豫,稍一用力就将她的胳膊拧到了身后。

“沈砚你放开!” 苏晚没想到他会反抗,踉跄着撞到沙发上,怒意瞬间翻涌,另一只手扬起来就要扇过去。

沈砚早有防备,侧身避开的同时伸手揽住她的腰,将人按在了沙发坐垫里。苏晚像条被惹急的蛇,在他怀里剧烈扭动,膝盖一次次顶向他的小腹,嘴里骂着最难听的话。

“疯子!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她的头发散乱下来,贴在汗湿的额角,平日里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此刻因愤怒而扭曲,“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滚蛋?”

沈砚的手臂被她抓出几道血痕,可他没有松手。他低头看着怀里张牙舞爪的人,突然想起论坛里说的 “以柔克刚”—— 对付爆发力强的人,强硬对抗只会激化矛盾,不如试试击溃她的防线。

他腾出一只手,指尖带着薄茧,轻轻落在了她的腰侧。

只是轻轻一下,像羽毛扫过水面。

苏晚的骂声戛然而止,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下一秒,她像是意识到什么,眼神瞬间变得慌乱,挣扎得更凶了:“沈砚你别乱来!”

沈砚没说话,指尖又在那片柔软的皮肤上画了个圈。

“唔……” 苏晚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气音,原本绷紧的身体突然软了半截,膝盖的顶撞也失去了力道。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平日里凌厉的眼神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混杂着羞恼和难堪。

“放开……” 她的声音变了调,不再是刚才的尖锐刻薄,而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被雨淋湿的猫崽,“沈砚…… 你放开我……”

沈砚看着她眼底的慌乱,心里那点因疼痛而起的火气突然就散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还有那克制不住的轻颤。原来再锋利的爪子,也有蜷缩起来的时候。

他没有再进一步,只是维持着按住她的姿势,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还动手吗?”

苏晚的嘴唇抿得紧紧的,眼眶红得像是要出血,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泪来。她用力别过脸,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你…… 你有种就一辈子别松手。”

沈砚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到她身上,引得苏晚又是一阵轻颤。他知道,自己找到了对付这只小野猫的秘密武器。而这场充满张力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沈砚的笑声落在苏晚耳尖,像点燃引线的火星。她猛地转头瞪他,眼底的倔强还没撑过三秒,就见他另一只手也探了过来,指尖带着刻意放缓的弧度,缓缓陷进她腰侧的软肉里。

不是轻轻触碰,而是用指腹来回摩挲,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

“唔 ——!” 苏晚像被扔进滚水里的虾,整个身体瞬间弓成虾米状,刚才还死死抿着的嘴唇突然绷不住,泄出半声又急又哑的笑。她想缩起身体躲开,可沈砚的胳膊像铁箍似的圈着她,无论怎么扭动都逃不开那作乱的指尖。

“沈砚你混蛋!停…… 停下!” 她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尖锐的怒骂被接连不断的笑声绞碎,变成含混不清的气音。平日里那双能剜死人的眼睛此刻眯成了月牙,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泛红的脸颊往下淌,分不清是笑出来的还是急出来的。

沈砚的指尖移到她肋骨两侧,那里的皮肤更薄,痒感也更烈。他只是用指节轻轻敲了两下,怀里的人就像触电般剧烈颤抖,笑声突然拔高,带着哭腔撞在客厅的墙壁上。

“哈哈…… 别…… 别碰那…… 哈哈哈……” 苏晚的指甲胡乱抓着沙发套,布料被扯出褶皱,可她连抬手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痒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从腰侧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带着指尖都在发麻,所有的怒意和倔强都被这该死的痒感冲得一干二净。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笑成这样。不是平日里敷衍的假笑,也不是吃到甜食时的浅笑,而是从喉咙深处炸开的、完全失控的狂笑,笑得她肚子疼,笑得她喘不上气,笑得眼泪糊住了视线。

沈砚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又惊又奇。那个总是张牙舞爪、把 “卸你胳膊” 挂在嘴边的苏晚,此刻像只被抽走骨头的小猫,瘫在他怀里笑得浑身发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稍微松了点力道,指尖在她腰侧停住,只留一点若有似无的触碰。

笑声戛然而止,苏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泛红的皮肤上。她抬眼瞪着沈砚,眼底还蒙着一层水汽,眼神里却没了刚才的怒意,只剩下浓浓的羞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沈砚……”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有些没缓过来的颤抖,“你…… 你太过分了……”

沈砚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突然软了下来。他抬手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指尖碰到她滚烫的脸颊时,苏晚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像是还在害怕那挠痒的触碰。

“知道怕了?” 沈砚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却没再继续逗她,“以后还动不动手了?”

苏晚别过脸,不想理他,可刚才那阵钻心的痒感还残留在皮肤上,让她浑身都不自在。她第一次尝到这种完全失控的滋味,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这该死的痒,这种感觉比被人打一顿还让她难受。

“说话。” 沈砚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苏晚咬着唇,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说:“不了……”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若不是沈砚离得近,根本听不清。

沈砚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松开了圈着她的胳膊。苏晚立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缩到沙发的角落,警惕地看着他,像是怕他再突然袭击。

看着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沈砚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知道,从此以后,他算是真正拿捏住这只小野猫的软肋了。

自那以后,苏晚动手的次数确实少了许多。

这天沈砚加班晚归,刚打开门就被客厅的黑暗绊了一下。苏晚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静音,荧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怎么不开灯?” 沈砚换鞋时,后腰突然被踹了一脚,力道不重,更像是撒娇的抱怨。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她的声音从黑暗里飘出来,带着点闷。沈砚刚要解释,手腕就被抓住,熟悉的痛感还没传来,他先慢悠悠地抬了抬另一只手,指尖在她腰侧虚晃一下。

苏晚的动作戛然而止,像被按了暂停键,猛地缩回脚往沙发深处挪了挪,警惕地瞪着他:“沈砚你想干嘛?”

他笑出声,开灯时看到她攥着抱枕挡在身前的样子,像只竖起尖刺却露了怯的刺猬。“部门临时开会,手机没电了。” 沈砚走过去想抱她,被她伸手抵住胸口。

“别碰我。” 她嘴硬着,眼神却瞟向他的手,生怕那指尖突然发难。沈砚顺势坐下,从口袋里摸出颗水果糖剥开,递到她嘴边时故意偏了偏,指尖擦过她的下巴。

苏晚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却没像往常那样拍开他的手,只是张嘴含住糖,含糊不清地骂了句 “幼稚”。

夜里沈砚睡得正沉,被腰间的痒意弄醒。睁眼就看到苏晚趴在他身上,指尖正试探着往他肋骨处伸,眼神里带着点报复的狡黠。

“醒了?” 她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想缩回去,却被沈砚一把抓住手腕按在枕头上。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偷袭?”

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突然慌了神:“我就是…… 就是看你睡没睡熟。”

沈砚低笑起来,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窝,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是吗?” 他的指尖在她腰侧轻轻画着圈,“那我现在让你清醒清醒?”

“别!” 苏晚立刻怂了,双手抵在他胸前讨饶,“我错了还不行吗?”

看着她眼底的慌乱和那点不易察觉的羞赧,沈砚的心软了下来。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松开了手:“下次再敢偷袭,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苏晚乖乖点头,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着他的胸口,像只温顺的小猫。沈砚抱着她,感受着怀里人的体温,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知道,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正在慢慢改变,而这种改变,似乎也没那么糟糕。两人开始商量去旅游散散心。

酒店的落地窗正对着碧海蓝天,可苏晚摔在地毯上的遮阳帽,瞬间搅碎了这幅惬意画面。

“说了让你等我涂完防晒再走!” 她的声音带着度假时难得的娇纵,更带着熟悉的怒意,转身就想去推沈砚的肩膀。这人总是这样,永远按自己的节奏来,完全不管她的安排。

沈砚早有防备,侧身避开的同时,伸手揽住她的腰往回带。苏晚重心不稳,踉跄着跌进他怀里,手肘习惯性地往后顶,却被他提前按住胳膊,牢牢锁在身前。

“放开!” 她挣扎着,高跟鞋在地毯上蹭出凌乱的声响,长发甩到他脸上,带着海水的咸涩和防晒霜的甜香。

沈砚没说话,只是低头看她。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明明是张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脸,此刻却拧成了一团,像个没得到糖的孩子。他突然想起出发前她对着镜子挑泳衣时的雀跃,那点因她发脾气而起的不悦,瞬间烟消云散。

但规矩不能破。

他将人往床上一按,膝盖抵住她乱动的腿,双手握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苏晚的裙子在挣扎中往上窜了些,露出白皙纤细的腰肢,像段上好的白玉。

“沈砚你疯了!” 她又惊又怒,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仍嘴硬着,“赶紧放开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沈砚低笑一声,指尖在她腰侧轻轻一点。

“!” 苏晚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弓起背,骂声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短促的惊呼。她这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眼神瞬间变了,带着浓浓的恐惧和哀求:“别…… 沈砚,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快服软,连语气都带着点讨好。可沈砚这次没打算轻易放过她,指尖顺着她的腰侧,缓缓向上移动,划过肋骨,最后停在腋下。

“不…… 不要……” 苏晚的声音开始发颤,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脸颊迅速涨红,“沈砚,求你了,停下…… 哈哈……”

指尖刚动了一下,她就忍不住笑了出来,那笑声又急又响,在安静的酒店房间里格外清晰。她想蜷缩起身体,却被沈砚牢牢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作乱的指尖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游走。

痒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苏晚笑得浑身发软,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头发也因挣扎变得散乱。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只能含糊不清地求饶:“我错了…… 真的错了…… 再也不发脾气了…… 哈哈…… 放…… 放开我……”

沈砚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竟生出一丝奇异的满足感。他知道这样或许有点过分,但看着这只总是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此刻在他怀里笑得毫无反抗之力,他就觉得之前受的那些委屈,都值了。

他没有停手,只是放缓了动作,在她耳边轻声问:“以后还敢不敢动不动就发脾气了?”

“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苏晚的声音被笑声淹没,含糊不清,却带着十二分的真诚,“求你了…… 沈砚…… 我快受不了了……”

接下来:经过这次,苏晚的脾气收敛了不少,但偶尔还是会有小情绪,而沈砚也总能找到办法让她乖乖听话,两人的感情在这样的互动中越来越深厚。

沈砚的指尖突然离开腋下,苏晚刚松了半口气,就感觉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自己的脚踝。

她的脚不知何时已蹬掉了高跟鞋,此刻光溜溜地露在空气里。阳光顺着脚踝蜿蜒而上,勾勒出脚背精致的弧线,脚趾圆润得像颗颗饱满的珍珠,趾甲涂着淡粉色的甲油,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平日里踩高跟鞋时带着的凌厉感荡然无存,此刻这双脚就像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透着股惹人怜爱的娇憨。

沈砚的目光落在她的脚心上,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白更嫩,隐约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他想起论坛里有人说过,脚心是大多数人的终极敏感区,尤其是像苏晚这样看起来强势的人,往往在这里藏着最柔软的破绽。

“沈砚你…… 你想干嘛?” 苏晚察觉到他的目光,脚踝下意识地往回缩,脸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她这双脚连自己都很少细看,此刻被他这样盯着,竟生出种莫名的羞赧。

沈砚没说话,只是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先落在了她的脚背上。

“别……” 苏晚的身体瞬间绷紧,声音里的颤音更浓了。

下一秒,他的指尖轻轻落在了她的脚心。

不是用力的抓挠,只是用指腹轻轻画了个圈。

“哈哈!” 苏晚像被按了开关的玩具,笑声猛地炸开,比刚才激烈了数倍。她的脚趾瞬间蜷缩起来,脚背绷得笔直,整个人在他身下剧烈地扭动,“沈砚!你住手!哈哈…… 太痒了…… 快停下!”

沈砚的指尖没有停,只是加重了几分力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心细腻的皮肤在指尖下微微颤抖,那股无法抑制的痒意似乎顺着血液流遍了她的全身,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变得混乱起来。

“不…… 受不了了…… 哈哈…… 我错了…… 真的错了……” 苏晚的笑声里带上了浓浓的鼻音,却不是哭腔,而是一种彻底失控的慌乱。她的手腕在沈砚的钳制下胡乱摆动,脚趾却像受惊的小鹿般蜷缩又张开。

突然,沈砚的指尖在她脚心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挠。

“呀!” 苏晚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短促的惊呼。下一秒,她像是突然破了功,原本紧绷的身体猛地软了下来,眼眶微微泛红,却不是因为痒,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委屈和示弱。

“沈砚……” 她的声音变了调,不再是之前的怒骂或求饶,而是带着点软糯的鼻音,像只被雨水淋湿的小猫,“别挠了…… 好不好嘛……”

沈砚的动作猛地一顿,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抬起头,对上苏晚的眼睛。她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里没了往日的凌厉和倔强,反而氤氲着一层水汽,带着点可怜兮兮的讨好。她甚至微微嘟起了嘴,嘴角还挂着没散去的笑意,却偏偏摆出了副撒娇的模样。

这是沈砚从未见过的苏晚。

那个总是张牙舞爪、把 “卸你胳膊” 挂在嘴边的女人,此刻竟然对着他撒娇卖萌,连声音都软得像团棉花糖。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

苏晚见他不动,以为他还没消气,脚踝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心,声音更软了:“沈砚~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不乱发脾气了,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嘛~” 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刻意的讨好,却该死的好听。

沈砚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那点逗弄的心思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柔软。他松开握着她手腕和脚踝的手,俯身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真的听话?”

“嗯嗯!” 苏晚连忙点头,像只乖巧的小兔子,把头埋进他的胸口,闷闷地说,“听话,都听你的。”

沈砚抱着苏晚的手臂忽然收紧,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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