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被她激得来了劲，他放下羽毛，改用指尖在她的肋骨上轻轻划动。

“哈哈…… 痒…… 哈哈…… 不过还是差点意思…… 哈哈……” 苏晚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丝绸绑带勒得她的手腕和脚踝微微发红，却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

沈砚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却依旧嘴硬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他突然想起论坛里说的一个敏感点，于是伸手挠向她的腋下。

“哈哈！” 苏晚的笑声猛地拔高，身体也剧烈地挣扎起来，“沈砚…… 你偷袭…… 哈哈…… 不算本事……”

“那怎样才算有本事？” 沈砚一边挠着她的腋下，一边笑着问。

“有本事…… 哈哈…… 你换个地方…… 哈哈…… 看我怕不怕……” 苏晚依旧不肯认输，语气里满是不服气。

沈砚挑了挑眉，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他停下动作，看向苏晚的脚心，那里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看起来格外诱人。

沈砚的指尖悬在苏晚的脚心上空，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空气中虚晃了两下。阳光顺着他的指缝漏下来，在那片细腻的皮肤上投下细碎的阴影，看得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怎么，不敢了？” 苏晚的脚趾蜷了蜷，挑衅的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有多灼热，像带着温度的网，把她的脚心连同她的心跳一起网住了。

沈砚没说话，只是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先落在了她的脚背上。

“唔……” 苏晚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脚踝处的丝绸绑带勒得更紧了些，留下淡淡的红痕。

下一秒，他的指尖终于落了下去，不是羽毛那样的轻拂，而是用指腹在她的脚心轻轻打圈，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像是在弹奏一首隐秘的乐曲。

“哈哈！” 苏晚的笑声像被点燃的爆竹，猛地炸开在房间里。她的脚趾瞬间蜷缩成一团，脚背绷得笔直，整个人在绑带的束缚下剧烈地扭动，床板都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沈砚！你…… 哈哈…… 你耍赖！”

沈砚的指尖没有停，反而顺着她的脚心往脚趾缝里钻。那里的皮肤更嫩，痒感也更烈，像无数根羽毛在同时搔刮，又像带着电流的小蛇在皮肤下游走。

“哈哈…… 痒…… 太痒了…… 哈哈……” 苏晚的笑声变得断断续续，原本清亮的声音染上了浓浓的鼻音，却依旧咬着牙不肯求饶。她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平日里凌厉的眼神此刻被笑意和水汽填满，看起来格外动人。

沈砚看着她这副明明已经快要受不了，却还在强撑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知道，这只小野猫的防线已经快要崩溃了。

他加大了指尖的力道，在她脚心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按。

“哈哈！” 苏晚的笑声猛地拔高，身体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手腕和脚踝处的绑带勒得更紧了，留下了更深的红痕。“沈砚…… 你…… 哈哈…… 你给我等着…… 哈哈……”

她的话里没有丝毫威胁的力度，反而像是在撒娇似的抱怨。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死死咬着唇，不肯说出那个 “求” 字。

沈砚的指尖在她的脚心上继续游走，时而轻拂，时而按压，把从论坛里学来的技巧用得淋漓尽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心的颤抖，还有那抑制不住的轻颤，知道她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真的不求饶？” 沈砚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指尖在她的脚趾上轻轻捏了捏。

“不…… 不求…… 哈哈……” 苏晚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却依旧倔强地不肯低头，只是笑声越来越失控，几乎要耗尽她所有的力气。

苏晚的笑声刚歇了半秒，突然喘着气开口，声音里还裹着没散尽的颤音：“沈砚…… 去拿…… 浴室那把软毛刷子……”

沈砚的动作猛地顿住，像被按了暂停键。他抬眼看向床上的人，苏晚的脸颊泛着潮红，鼻尖沁着细密的汗珠，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种豁出去的挑衅。

浴室那把软毛刷子他见过，是苏晚用来刷瑜伽垫的，刷毛比羽毛密实，比指腹更有韧性 —— 论坛里无数帖子将它奉为 “挠痒神器”，说那细密的触感能精准击溃最顽固的防线。

“不行。” 沈砚几乎是脱口而出，喉结滚了滚，“那太厉害了，你会受不了的。” 他光是想象那刷子落在她脚心上的画面，心跳就已经快得像要撞破胸膛，可更多的是担心，怕那密集的痒感会让她真的难受。

“少废话。” 苏晚偏过头，故意不去看他眼底的犹豫，脚趾却下意识地蜷了蜷，“不敢？还是觉得自己技术太差，用了也赢不了我？”

激将法偏偏对沈砚管用。他咬了咬牙，转身走向浴室时，后背都绷得发紧。软毛刷子握在手里轻飘飘的，此刻却像揣了块烙铁，掌心的汗几乎要把刷柄浸湿。

回到床边，他刚把刷子举起来，苏晚突然 “嗤” 地笑出声：“沈老师手抖什么？怕了？”

沈砚深吸一口气，蹲下身，视线落在她蜷缩的脚趾上。阳光把她的脚心照得透亮，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轻轻跳动，像等待被触碰的琴弦。

“我数到三，受不了就说停。”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苏晚没应声，只是把脚背绷得更直了些，像在无声地催促。

“一…… 二……”

沈砚的话音刚落，软毛刷子轻轻落在了她的脚心上。

不是用力的按压，只是让刷毛贴着皮肤轻轻扫过。

“哈哈！” 苏晚的笑声像被点燃的导火索，瞬间炸得比刚才更响。那细密的刷毛比指尖更刁钻，每一根都像带着独立的意识，在她的皮肤上跳着混乱的舞，痒感不是单点爆发，而是铺天盖地的浪潮，瞬间将她淹没。“沈砚！你…… 哈哈…… 你慢点……”

沈砚的心脏怦怦直跳，既被她失控的笑声撩得心头发热，又被那剧烈的挣扎揪得发紧。他想停手，可看到苏晚咬着唇，眼底明明盛满了慌乱，嘴角却还扬着不服输的弧度，又忍不住放慢速度，让刷子在她的脚趾缝里轻轻打圈。

“哈哈…… 痒死了…… 哈哈…… 这破刷子……” 苏晚的身体在绑带里扭得像条活鱼，丝绸勒得手腕发红，眼泪却不是因为难受，而是笑出来的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滑进鬓角，“沈砚你个混蛋…… 哈哈…… 有本事别停……”

沈砚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突然低笑出声。他把刷子换成用指腹按住刷毛，在她的脚弓处轻轻画着圈：“不是你让我用的？”

“我…… 哈哈…… 我哪知道这么痒……” 苏晚的反驳没了力道，声音里开始掺进点委屈的鼻音，却还是硬撑着不肯求饶，“继续…… 谁怕谁……”

沈砚的动作慢了下来，刷子像羽毛般在她的脚踝上游走，避开了最敏感的脚心。他知道，这只小野猫看似强悍，其实早就到了极限，再逗下去，怕是真的要闹脾气了。

“还来吗？” 他把刷子举到她眼前，刷毛上还沾着她脚心的汗，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苏晚喘着气瞪他，眼神里又羞又恼，却在看到他眼底那抹藏不住的关切时，突然别过脸，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歇会儿再玩。”

沈砚的心瞬间软了下来，他放下刷子，伸手去解绑带：“不玩了，再挠下去嗓子该哑了。”

“谁说不玩了？” 苏晚突然抬脚踢了踢他的胳膊，脚趾蹭过他的手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说歇会儿，没说不玩。”

窗帘被拉上了大半，房间里笼着层暧昧的柔光。苏晚靠在床头喝着水，喉咙里还带着笑后的沙哑，手腕上的红痕淡了些，却像道勾人的印记。

沈砚坐在床尾，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把软毛刷子，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脚心淡淡的香气。第一次在酒店舔她的脚时，他几乎是凭着本能，事后又怕她觉得冒犯，从此再没敢越界，只是把那份渴望悄悄藏在心底，化作指尖无数次克制的触碰。

“在想什么？” 苏晚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点慵懒的磁性。

沈砚猛地回神，对上她含笑的眼睛。她不知何时把腿伸了过来，脚轻轻搭在他的膝盖上，淡粉色的甲油在光线下泛着温柔的光泽，脚趾微微蜷着，像只邀宠的小猫。

“没什么。” 他的喉结滚了滚，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那截白皙的脚背上。

苏晚突然笑了，身体往前倾了倾，手肘撑在膝盖上，视线与他平齐。她的呼吸带着水汽的清甜，拂过他的耳廓：“沈砚，你是不是…… 很想再尝尝？”

沈砚的呼吸瞬间停滞，像被施了定身咒。

她的脚在他膝盖上轻轻蹭了蹭，像片羽毛落在心尖：“我这双脚…… 是不是很漂亮？” 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刻意的魅惑，“想不想…… 再舔一次？”

“轰” 的一声，沈砚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那些被他死死压抑的渴望像挣脱闸门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欲望，几乎要将他自己吞噬。

第一次之后，他无数次在深夜想起那种触感，细腻的皮肤，淡淡的香气，还有她当时又羞又恼的模样，每一次都让他心跳失控。可他怕，怕自己的贪恋会吓到她，怕这好不容易建立的亲密会被打破，只能靠着指尖的触碰聊以慰藉。

可现在，她就坐在他面前，用那双勾人的眼睛看着他，用那样暧昧的语气，发出最直白的邀请。

沈砚猛地低下头，双手捧住她的脚，呼吸粗重得像要喘不过气。他没有立刻行动，只是用脸颊轻轻蹭着她的脚背，感受着那份细腻的温热，像在确认这不是幻觉。

苏晚被他蹭得有些痒，脚趾蜷了蜷，却没有收回脚，只是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怎么，不敢了？”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沈砚的引线。他再也克制不住，低下头，含住了她的脚趾。

温热的触感包裹上来的瞬间，苏晚轻轻吸了口气，身体微微发颤。不同于第一次的试探和慌乱，这次的沈砚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急切，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从圆润的脚趾到细腻的脚背，再到敏感的脚心，每一寸都不肯放过。

他的动作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却又小心翼翼，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美味。苏晚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颤抖，还有那克制不住的轻颤，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又带着点奇异的酥麻。

“沈砚……” 她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音，指尖轻轻插进他的头发里，没有推开，反而像是在鼓励。

沈砚的动作更加大胆了些，舌尖在她的脚心轻轻打圈，引得苏晚又是一阵轻颤。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和她压抑的轻吟，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暧昧气息。

这一刻，所有的克制和担忧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和最亲密的触碰。他们用这种独特的方式，诉说着彼此深藏心底的爱意，让这份感情在极致的缠绵中愈发浓烈。

沈砚的舌尖在苏晚的脚心里反复游走，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既不会让她觉得痒到难以忍受，又能精准地撩拨起她心底的那股酥麻。

苏晚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像羽毛般轻轻搔刮着沈砚的心尖。那声音不同于之前的笑声，带着浓浓的慵懒和满足，像是在诉说着此刻的舒适与惬意。

“嗯…… 沈砚……” 她的指尖在他的头发里轻轻搅动，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眼底的情欲像潮水般慢慢漾开。

快感像电流一样顺着脚心蔓延至全身，苏晚只觉得浑身都软了下来，像是踩在云端一般轻飘飘的。她下意识地把脚往沈砚的嘴里送了送，脚趾轻轻蹭着他的嘴唇，带着点不自知的挑逗。

沈砚感受到她的主动，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眼底的兴奋瞬间被点燃。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而热烈，舌尖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从脚心一路舔舐到脚踝，再顺着小腿往上，留下一串湿热的痕迹。

“啊……” 苏晚的呻吟声陡然拔高，身体微微弓起，胸前的起伏更加剧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沈砚的热情，那股热情像火焰一样灼烧着她，让她也变得愈发大胆起来。

她抬起另一只脚，轻轻踩在沈砚的肩膀上，脚趾调皮地勾了勾他的衣领，眼神里带着浓浓的魅惑。“沈砚…… 这里…… 也要……”

沈砚被她这副模样勾得心神荡漾，他猛地抬起头，眼神灼热地看着她，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他一把抓住苏晚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脚，低头含住了她的脚趾，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和贪婪。

房间里的暧昧气息愈发浓烈，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形成一首动听的乐章。苏晚的呻吟声和沈砚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爱意。

苏晚彻底沉沦在这份极致的快感中，她不再压抑自己，任由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身体也随着沈砚的动作而扭动，像是在跳一支热情的舞蹈。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升温，心底的欲望也像火山一样即将喷发。

沈砚看着苏晚在自己的挑逗下变得如此妩媚动人，心里充满了满足感和占有欲。他知道，这个女人彻底属于他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他的动作更加放肆，舌尖在她的脚趾缝里来回穿梭，双手也不老实起来，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抚摸，感受着她细腻的皮肤和紧致的肌肉。

苏晚被他摸得浑身一颤，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身上爬一样，痒得舒服，舒服得让她想要更多。她主动凑上前，吻住了沈砚的嘴唇，将自己的热情和爱意全部倾注在这个吻里。

这个吻激烈而缠绵，带着两人对彼此的渴望和爱恋，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吻渐渐深入，沈砚将苏晚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沈砚的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向上，指尖偶尔在她的腰侧轻轻划过，引得苏晚一阵轻颤。“沈砚…… 别闹……”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没有丝毫抗拒的意味。

沈砚低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这才刚开始呢。” 说着，他的指尖再次在她的腋下轻轻一挠。

“呀…… 哈哈……” 苏晚的笑声混合着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在这样亲密的时刻，这突如其来的痒意像是催化剂，让她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每一次触碰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沈砚一边律动，一边时不时地在她的腰侧、脚心等敏感部位轻轻挠动。苏晚被这痒意和快感交织的感觉折磨得死去活来，她紧紧地抱住沈砚，指甲深深陷入他的后背，嘴里胡乱地喊着他的名字，时而发出压抑的笑声，时而又是娇媚的呻吟。

整个房间都被两人的喘息声、笑声和呻吟声填满，空气中的暧昧因子几乎要凝固。他们像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蛇，在欲望的海洋里尽情遨游，感受着彼此最原始的爱意和渴望。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渐渐平息。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浑身都被汗水浸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苏晚的头靠在沈砚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眼皮越来越沉重，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苏晚是被阳光晒醒的。她睁开眼，看到沈砚正含笑看着自己，想起昨晚的疯狂，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忙把头埋进被子里。

“醒了？” 沈砚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昨晚某人可是很热情啊。”

“你闭嘴！” 苏晚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带着浓浓的羞恼。

沈砚轻笑出声，伸手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捏了捏她通红的脸颊：“怎么，害羞了？昨晚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还说！” 苏晚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却没有怒意，只有满满的娇嗔，“再笑！再笑以后就不给你玩脚了！”

沈砚立刻收住了笑容，一脸讨好地看着她：“不笑了，不笑了，我的晚晚最乖了。”

苏晚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胸口，脸上的红晕却丝毫未减。

周末的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沈砚窝在沙发里刷着那个灰色论坛，指尖划过屏幕上那些晒足照的帖子，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照片里的脚要么滤镜过重，要么角度刻意，比起苏晚的脚差远了。她的脚总是带着自然的粉润，脚趾圆润得像颗颗珍珠，连蜷起时的弧度都透着说不出的娇憨。

“晚晚，” 沈砚突然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正在涂指甲油的苏晚，“你看他们拍的这些，是不是很一般？”

苏晚头也没抬，刷子在脚趾上轻轻一点，淡粉色的甲油泛着细腻的光泽：“无聊。”

“那要是把你的脚拍下来发上去，肯定能成热帖。” 沈砚的声音里带着点怂恿的兴奋，“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美足。”

话音刚落，一个抱枕就带着风声砸过来，擦着他的耳朵落在沙发另一头。

“沈砚你疯了！” 苏晚的脸瞬间红透，从耳根蔓延到脖子，“那种地方怎么能发我的照片？你是不是想找打？”

沈砚连忙捡起抱枕，凑到她身边坐下，像只讨食的大型犬：“就发脚踝以下，不露脸，保证没人认得出。你看他们天天晒，我也想让他们知道，我家晚晚的脚才是最好看的。”

“变态！” 苏晚别过脸，却没真的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要发你自己发去，我才不陪你疯。”

“就一张，好不好？” 沈砚开始软磨硬泡，手指轻轻挠着她的腰侧，“就拍你刚涂完指甲油的样子，光脚踩在白色地毯上，肯定特别好看。”

苏晚被他挠得直躲，笑声里带着点气急败坏：“别挠…… 痒……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可沈砚像是铁了心，一会儿拿论坛里的赞美帖给她看，说 “你看他们肯定会夸你”；一会儿又可怜巴巴地耷拉着嘴角，说 “我从来没在论坛晒过东西”。

苏晚被他缠得没办法，看着他那副期待又委屈的样子，心里的气早就消了大半。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声音软了下来：“就一张，而且必须按我说的修图，不能露任何能认出我的地方。”

沈砚的眼睛瞬间亮得像两颗星星，猛地抱住她往天上举了举：“晚晚你太好了！我保证！”

他翻出相机时手都在抖，特意换上新买的白色羊绒地毯，让苏晚光脚站在上面。阳光从她身后照过来，给她的脚踝镀上一层金边，淡粉色的甲油在光线下像落了片晚霞。

“脚再抬一点，对，脚趾蜷一下……” 沈砚半跪在地上，屏住呼吸按下快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美好的瞬间。

苏晚被他拍得浑身不自在，脚趾蜷了又伸，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好了没有？拍个照而已，至于这么认真吗？”

“马上就好，最后一张……” 沈砚的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笑意，镜头里的画面美得让他心跳加速 —— 她的脚跟轻轻点着地毯，脚趾微微张开，阳光顺着脚背的弧度流淌，像幅精心绘制的油画。

照片修好发出去时，沈砚特意隐去了所有可能暴露信息的细节，只留下那截美得惊心动魄的脚。没过多久，评论区就炸开了锅。

“这脚型绝了！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求问指甲油色号！太温柔了！”

“楼主是来拉仇恨的吧？这也太会拍了！”

沈砚抱着手机笑得像个傻子，一条一条地给苏晚念评论。苏晚靠在他肩上，听着那些夸张的赞美，脸颊发烫，心里却偷偷漾起一丝莫名的甜。

“你看，我就说他们会喜欢吧。” 沈砚得意地晃了晃手机，“以后还拍不拍？”

苏晚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却没用力：“再得寸进尺，就把你账号注销了。”

沈砚连忙讨饶，心里却比中了奖还开心。他知道，这张照片不仅是他炫耀的资本，更是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亲密印记。

沈砚的论坛账号消息提示音几乎没停过。私信箱里塞满了求更多照片的消息，还有人追着问 “用了什么护肤品才能养出这么嫩的脚”。他一条条翻过去，嘴角翘得老高，像只偷到糖的狐狸。

“你看这人说想拜师学保养，” 沈砚把手机凑到苏晚眼前，语气里满是得意，“眼光不错。”

苏晚正敷着脚膜，闻言抬脚往他胳膊上踹了下，脚膜袋里的精华液晃出几滴：“少臭美，再炫耀就把你号封了。”

沈砚却当了真。第二天就买回一堆瓶瓶罐罐，什么足部去角质霜、保湿精华，甚至还有支据说能让趾甲更有光泽的营养液。

“过来，” 他盘腿坐在地毯上，拍了拍自己面前的空位，像个准备给洋娃娃梳妆的小姑娘，“今天开始给你做足部 SPA。”

苏晚被他按在地毯上，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拆开去角质霜，挖了一大坨在掌心搓热，然后轻轻覆在她的脚背上。磨砂颗粒细细密密的，带着淡淡的花香，被他掌心的温度焐得格外舒服。

“舒服吗？” 沈砚的指尖在她的脚弓处轻轻打圈，力道刚好，又不会弄疼她。

苏晚 “嗯” 了一声，靠在沙发上眯起眼。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们身上，暖融融的，连空气里都飘着甜甜的香气。

去完角质，沈砚又拿出保湿精华，倒在手心搓成温热，然后一点点涂在她的脚上，从脚趾到脚踝，连趾缝都没放过。他的动作格外认真，指尖的触感温柔得像羽毛拂过。

苏晚的脚趾蜷了蜷，有点痒，却又舍不得躲开。她看着沈砚低垂的眼睫，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好了，” 沈砚直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现在是不是更嫩了？”

他说着，突然低下头，在她的脚背上轻轻吹了口气。

“呀！” 苏晚像被针扎了似的缩回脚，却被他牢牢按住，“沈砚你干嘛？”

“检验一下保养成果，” 沈砚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指尖在她的脚心轻轻划了一下，“看看是不是更敏感了。”

“哈哈！你混蛋……” 苏晚的笑声瞬间响起，身体忍不住往沙发上缩，“别闹…… 痒……”

沈砚却不肯停手，一边挠着她的脚心，一边笑着说：“谁让你刚才踹我？这是惩罚。”

“哈哈…… 我错了……” 苏晚的笑声越来越响，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别挠了…… 求你了……”

沈砚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心里的得意劲儿就别提了。他知道，这样的互动让他们的感情越来越深，也越来越甜蜜。

从那以后，足部 SPA 成了他们每周的固定节目。沈砚总会变着花样地给她做护理，然后在她最舒服的时候突然挠她一下，看她笑得直不起腰。而苏晚也渐渐习惯了他的恶作剧，甚至会在他做护理的时候故意逗他，等着他来挠自己。

论坛里的赞美还在持续发酵，有人开始追着问沈砚要动态视频，说静态照片根本展现不出美足的灵动。沈砚看着那些留言，心里的痒意像被猫爪挠过似的，愈发强烈。

这天晚上，他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看到苏晚正趴在床上刷手机，光裸的脚踝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他突然凑过去，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晚晚，要不我们拍个小视频？就几秒，拍你被挠脚笑的样子，保证不露脸。”

苏晚的手机 “啪嗒” 一声掉在床单上，她猛地转过头，眼睛瞪得圆圆的：“沈砚你疯了？拍那种东西干什么？” 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薄红。

“就发论坛里让他们看看，” 沈砚的手指在她的脚背上轻轻画着圈，语气里带着点诱惑，“你看他们都快把你夸上天了，动态肯定更惊艳。”

“不行！” 苏晚想也没想就拒绝，声音都拔高了几分，“那种视频怎么能往外发？你要是敢拍，我就把你论坛账号注销了！” 她说着，抬脚就往他身上踹，却被沈砚一把抓住脚踝。

“就拍一下下，好不好？” 沈砚开始软磨硬泡，指尖故意在她的脚心轻轻挠了挠，“你笑起来那么好看，藏着多可惜。”

“滚！” 苏晚被他挠得缩起脚，语气里带着羞愤，“想都别想！再提这事，今晚你就去睡沙发！” 她翻身坐起来，双手抱胸瞪着他，眼底的红晕却怎么也藏不住。

沈砚见她态度坚决，知道再劝也没用，只好悻悻地收回手。但心里那点念头没断，反而像藤蔓似的缠得更紧。他看着苏晚气鼓鼓的样子，突然注意到她微微泛红的耳尖，那是她除了脚心之外，另一个极易动情的敏感点。

他忽然笑了，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

苏晚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直到感觉耳垂被一片温热包裹。

“呀！” 她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脖子，却被沈砚伸手按住后颈。他的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耳垂，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气息，还有点刻意的缠绵。

“沈砚你……” 苏晚的声音瞬间软了下来，带着点慌乱的颤音。耳垂上的触感像电流似的窜遍全身，让她的手脚都有些发软。

沈砚没说话，只是用鼻尖蹭着她的耳后，那里的皮肤更薄，温度也更高。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的轻颤，还有她渐渐变乱的呼吸。

“别…… 别碰那里……” 苏晚的声音细若蚊吟，却没什么力气，身体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连推拒的手都带着点虚浮。

沈砚的唇顺着她的耳尖往下，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廓，指尖则顺着她的腰线缓缓向上。苏晚的呼吸越来越乱，眼底的羞愤渐渐被水汽取代，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缩。

“你…… 你卑鄙……” 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带着浓浓的鼻音，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连骂人的话都没什么力道，反而透着点别样的风情。

沈砚低笑出声，气息拂过她的耳尖，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卑鄙也只对你卑鄙，”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指尖在她的腰侧轻轻捏了捏，“谁让你刚才对我那么凶？”

苏晚被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那也不许用这种招数……”

“那用哪种？” 沈砚的唇又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用挠脚的？”

“你还说！” 苏晚伸手在他的后背轻轻捶了一下，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刚才的视频风波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沈砚的指尖在苏晚腰侧轻轻画着圈，温热的呼吸洒在她泛红的耳尖，带着不容抗拒的蛊惑。“晚晚，” 他的声音低哑得像浸了蜜，“就拍三秒钟，只拍脚踝到脚趾，连地毯都换块素色的，保证没人能认出。”

苏晚的呼吸乱得像风中的丝线，耳垂被他含在唇间轻轻摩挲，那股麻痒顺着脊椎一路窜到尾椎，让她连反驳的力气都快散了。“不…… 不行……” 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指尖却在他后背轻轻抓挠，更像是无声的纵容。

沈砚的吻顺着她的颈侧往下，舌尖在她锁骨窝里轻轻一点，另一只手悄悄握住她的脚踝，拇指在细腻的皮肤上反复摩挲。“就当是我们的纪念，嗯？” 他故意用指腹蹭过她的脚心，引得她浑身一颤，“你看照片都那么多人夸，动态的肯定更漂亮。”

“别碰那里……” 苏晚的脚趾蜷起来，声音里裹着浓浓的鼻音，却没真的把脚抽走。暧昧的气息像涨潮的海水，一点点漫过理智的堤岸，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飙升，连耳根都烫得惊人。

沈砚见她没再厉声拒绝，眼底的光瞬间亮了。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鼻尖蹭着她的鼻尖，指尖在她耳垂上轻轻捻动：“就拍一下，拍完就删原片，只留论坛那份加密的，好不好？” 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看起来格外真诚。

苏晚被他看得心慌，偏过头躲开他的视线，却被他伸手捏住下巴转回来。“看着我，晚晚。”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角，轻得像羽毛，“就三秒，我保证。”

温热的唇瓣反复厮磨，苏晚的防线渐渐松动。她能感觉到他指尖的颤抖，那份小心翼翼的期待像颗小石子，在她心湖里漾开圈圈涟漪。“拍了…… 不许乱发……” 她终于松了口，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脸颊却红得能滴出血来。

沈砚差点从床上蹦起来，猛地在她额头亲了一大口，力道重得让她闷哼一声。“我保证！绝对不乱发！” 他连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就往书房跑，回来时手里攥着相机，眼睛亮得像藏了两颗星星。

苏晚被他按在白色床单上，脚踝处特意垫了块米色毛巾，暖黄的灯光从斜上方打下来，将她的脚背照得近乎透明。她的脚趾蜷得紧紧的，像只受惊的小兽，连呼吸都带着点发颤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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