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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的专属骑士希露,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1

小说: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 2025-09-11 10:49 5hhhhh 9020 ℃

溪谷镇的“烤肉与麦酒”酒馆,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人如其名”。我们刚一推开那扇吱嘎作响的、厚重的木门,一股混合了烤肉的焦香、劣质麦酒的酸味、汗臭以及湿木头味道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热浪就扑面而来,差点把我这个嗅觉过于灵敏的满级强者给直接熏晕过去。

酒馆里人声鼎沸,光线昏暗。几十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膀大腰圆的佣兵和镇民挤在一起,扯着嗓子吹牛、骂街、放声大笑。木质的酒杯被狠狠地砸在同样是木质的桌子上,发出“砰砰”的闷响。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独眼龙,正搂着一个同样满脸通红的女招待,讲着什么荤段子,引来周围一片粗鲁的哄笑。

这地方,简直就是我前世玩过的所有西幻RPG游戏里,新手村酒馆的完美复刻版。

我们这五个刚刚换上新衣、姿色各异的少女一出现,就像是五滴清水滴进了滚烫的油锅里,瞬间就让整个酒馆沸腾了。所有的声音都在一瞬间静止了零点五秒,随即,各种各样充满了侵略性和审视意味的口哨声、起哄声,从四面八方响了起来。几十道混杂着好奇、惊艳和不怀好意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齐刷刷地聚焦在了我们身上。

依娜和艾娜下意识地向我身后缩了缩,脸上露出了紧张和厌恶的表情。只有希露和米娅,还算镇定。希露是习惯了这种场面,而米娅,则更多的是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新奇。

我没有理会那些苍蝇般的目光。我径直走到吧台前,将一枚金灿灿的金币,“啪”的一声,拍在了那个看起来像是老板的、一脸精明相的胖子面前。

“找个最大的桌子,”我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然后,把你们店里所有种类的烤肉,都给我们来一份。记住,是所有种类,分量要最大的那种。”

那枚金币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足以让任何人闭嘴的、迷人的光芒。胖老板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以一种与他体型不符的敏捷,将那枚金币收进怀里,然后立刻换上了一副最谄媚的、菊花般的笑容。

“好嘞!贵客里边请!”

在他的亲自带领下,我们被安排在了酒馆最里面的一个、也是最大最干净的角落卡座里。很快,一盘盘堆积如山的、还滋滋冒着油光的烤肉,就被流水般地端了上来。有烤得外皮焦脆、内里鲜嫩多汁的整只烤鸡;有撒满了香料、肥瘦相间的巨大烤羊腿;还有用铁签串着、刷满了秘制酱料的野猪肉块。那股霸道的、纯粹的肉香味,瞬间就将我们五个人的味蕾彻底俘虏了。

“开动吧!”

随着我一声令下,一场风卷残云般的扫荡开始了。米娅第一个就抓起了一根比她胳膊还粗的烤羊腿,毫无形象地大啃起来,吃得满嘴流油。依娜则小口小口地撕着最嫩的鸡胸肉,吃相斯文,但速度一点也不慢。艾娜一开始还保持着贵族的矜持,用刀叉慢条斯理地切着肉,但很快,她就被周围那股热烈的气氛所感染,最终还是放下了矜持,抓起一块烤肉,小口却飞快地吃着,脸颊上还带着一丝可疑的红晕。

而希露,则不愧是当过兵的。她吃东西的动作简单、高效,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每一口都精准地咬在最精华的部分,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消灭着盘子里的食物。

痛快!这才是人生啊!

酒过三巡,不,是肉过三巡之后,希露大概是觉得光吃肉有点干,便向老板要了一大扎本地特产的麦酒。那是一种装在巨大木质酒杯里的、澄清的、透着金黄色泽的液体,顶着一层厚实绵密的白色泡沫,看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

希露端起那比她脸还大的酒杯,豪迈地灌了一大口,然后满足地打了个嗝,脸上泛起了一抹健康的红晕。

“好酒!”她赞叹道。

米娅看着她那副享受的模样,也忍不住好奇,凑过去要了一小口。结果,那辛辣的、带着一丝苦涩的味道刚一入口,她那张可爱的小脸就立刻皱成了一团,像只吃到了柠檬的猫。

“呸呸呸!好难喝!”她吐着小舌头,拼命地扇着风。

我看着她们的样子,也被勾起了一丝好奇。我前世虽然也喝酒,但酒量差得惊人,基本就是一杯倒的水平。不知道换了这具满级大佬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我也端起希露的酒杯,学着她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麦酒的度数确实很低,入口的感觉更像是某种发酵过的、带着气泡的饮料。味道虽然有点怪,但并不算难喝。于是,我稍微大胆了一点,又喝了一大口。

然后,我就感觉不对劲了。

一股奇特的、轻飘飘的感觉,从我的胃里升起,然后顺着血液,直冲我的天灵盖。我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有些模糊,酒馆里那些嘈杂的声音,也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变得遥远而不真切。我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身体也变得有些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我上头了。

我这具拥有着五十万HP、一万多防御值的、堪称人形高达的满级身体,竟然被一口平平无奇的、低度数的麦酒给放倒了。

这不科学!

我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再也不敢碰那杯有毒的麦酒,只能端起旁边的水杯猛灌。

这顿痛快淋漓的晚餐,最终以我们五个人都吃得肚皮滚圆、心满意足而告终。我豪气地结了账,然后领着她们,晃晃悠悠地走出了酒馆,开始寻找今晚的落脚点。

溪谷镇的旅店不多,我们找了半天,才在镇子的另一头,找到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挂着“旅人之憩”招牌的小旅店。

然而,不巧的事情发生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几位客人,”旅店那位看起来有些上了年纪的老板娘,一脸歉意地对我们说道,“今晚镇上正好有个商队路过,房间都住满了。现在啊,就只剩下最后两间房了。”

她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一间是大一点的,里面有两张床。还有一间是小一点的,只有一张床。”

我那因为酒精而有些迟钝的大脑,立刻开始飞速运转。五个人,三张床。这要怎么分?

“我们都要了。”我没有丝毫的犹豫。有床睡,总比睡在马车里或者那个拥挤的小帐篷里要强。

付了房钱,拿了钥匙,我们来到了二楼的房间门口。一个更现实的问题,摆在了我们面前。

大房间两张床,可以睡三个人。小房间一张床,可以睡两个人。

我,作为一个团队的领导,一个充满了威严(自认为)的主人,在这种时候,自然要做出表率。而且,昨晚那场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沙丁鱼罐头”经历,还让我心有余悸。

“我睡小房间。”我立刻做出了决定,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那间小一点的房间。

我身后的四个女孩,面面相觑。

我关上门,将自己丢在房间里那张虽然不大,但却意外柔软舒适的床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能听到门外,传来了她们四个压低了声音的、激烈的讨论声。

“那那我们怎么办?”这是依娜那胆怯的声音。

“还能怎么办?肯定有一个人要跟小猫一起睡啊!”这是米娅那理所当然的声音。

“凭什么?我才不要和你们这些平民挤在一起!”这是艾娜那傲娇的、口是心非的声音。

“”这是希露,她似乎什么都没说。

她们的讨论持续了大概一分钟,最终,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共识。门外的声音安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整齐划一的、清脆的喊声。

“石头!剪刀!布!”

我躺在床上,听着她们那幼稚的、充满了胜负欲的喊声,忍不住笑出了声。这群家伙,还真是可爱。

几轮激烈的、充满了欢呼和哀叹的猜拳大战之后,门外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我的房门,被“吱呀”一声,轻轻地推开了。

我转过头,只见那个有着一头火焰般红色长发、身材高挑的女孩——希露,正站在门口。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胜利者特有的、发自内心的、灿烂的笑容。她那双棕色的眼眸,在房间里那盏昏暗的魔法灯的映照下,亮得惊人。

她迈开那双结实修长的大长腿,走到我的床边,然后,用一种充满了喜悦和一丝不容置疑的、宣告般的语气,对我说道:

“今天,我和你睡。”

希露那句充满了胜利者喜悦的、清脆的宣告,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巨石,在我那因为酒精而变得有些迟钝的脑海里,激起了万丈波澜。

我躺在床上,看着她。

她就站在我的床边,那头火焰般的红色长发,在房间里那盏散发着昏黄光晕的魔法灯的映照下,仿佛镀上了一层流动的、温暖的金色。她那双棕色的眼眸,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在猜拳中获胜的、纯粹的喜悦,以及一丝不加掩饰的、对我这个“主人”的亲近和依恋。她那身刚刚换上的、朴素而又结实的深灰色棉布长裤和衬衫,紧紧地贴在她那充满了健康活力的、已经初具规模的少女身体上,将她那属于战士的、充满了力量感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了晚风的凉意、淡淡的汗水味以及少女独有的、如同阳光般温暖的体香。这股味道,比酒馆里任何一种最烈的麦酒,都更能让我感到沉醉。

我看着她那副理直气壮的、仿佛在宣布自己领土主权般的可爱模样,那因为酒精而变得有些轻飘飘的身体,似乎也变得更加燥热起来。昨晚在帐篷里,那五个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所带来的、几乎让我失控的记忆,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心头。

“好啊,赢家。”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变得有些沙哑和慵懒,“快上来吧,床还挺大的。”

我拍了拍我身边的空位,示意她上来。

得到了我的许可,希露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变得更加明亮。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动作麻利地脱掉了脚上的短靴,然后以一种充满了战士风格的、干脆利落的姿态,翻身上了床。

旅店的床垫,比我想象的还要柔软。希露那充满了弹性的身体刚一躺下,整个床垫就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深深地陷了下去,带着我的身体也跟着向她那边微微倾斜。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就被拉近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暧昧的范围。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衣料传递过来的、滚烫的体温。

然而,当她真的躺在我身边,当那股混合着少女体香和阳光味道的气息将我彻底包裹时,她那份属于胜利者的、大大方方的喜悦,却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般,迅速地消散了。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肉眼可见的、极致的紧张与僵硬。

她的身体绷得像一根拉满了的弓弦,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放在身体两侧,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那双原本还闪烁着星光的棕色眼眸,此刻也垂了下去,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蝴蝶翅膀般,不停地颤抖着,根本不敢看我。

我看着她这副与刚才判若两人的、紧张得快要同手同脚的可爱模样,心里忍不住一阵暗笑。看来,即使是再坚韧的战士,在面对这种两个女孩子单独睡在一张床上的、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场景时,也无法保持绝对的冷静啊。

我们就这样,在一种充满了微妙的、尴尬的沉默中,并排躺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我们两个人那如同擂鼓般、不受控制的心跳声。

过了好一会儿,久到我几乎以为她就要这样僵硬着身体直到天亮的时候,希露才终于像是下定了什么无比沉重的决心一般,缓缓地转过头来,那双棕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紧张,有羞涩,有期待,还有一丝属于奴隶的、根深蒂固的、对取悦主人的渴望。

她深吸一口气,用一种细若蚊呐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的声音,对我说道:

“主人”

她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如同魔鬼的低语,瞬间就点燃了我体内那因为酒精而变得蠢蠢欲动的、黑暗的欲望。

“需要我像昨天米娅那样侍奉您吗?”

轰——!!!

我的大脑,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彻底爆炸了。

像昨天米娅那样?侍奉?

我的天啊!她竟然知道!她竟然知道昨天晚上我和米娅之间,到底发生了怎样一场惊天动地的、充满了失禁和高潮的、淫靡的“战斗”!

我那因为酒精而变得有些迟钝的思维,瞬间就脑补出了一万种充满了颜色和声音的、不堪入目的画面。比如,她和艾娜、依娜三个人,在隔壁那个房间里,是如何竖着耳朵,听着我们这边传来的、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尖叫和水声。又或者,她们是如何在第二天清晨,通过我和米娅身上那股暧昧的气味,以及那片狼藉的“战场”,精准地推断出了昨晚战况的激烈程度。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我的小腹升起,直冲我的天灵盖。我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那股被我强行压下去的、属于下体的、空虚的瘙痒感,也如同被浇上了热油的火焰般,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想!我当然想!我做梦都想!

我看着眼前这个身材高挑、充满了健康与活力、胸前那两团“小包子”也比其他人都要更加饱满的红发女孩,我的脑海里,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起了各种各样充满了背德感和刺激感的画面。比如,我将她压在身下,用手去揉捏她那充满了力量感的、结实的大腿;又或者,我用我的嘴唇,去品尝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渗出汗珠的、小麦色的肌肤。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极致的诱惑给彻底俘虏了。

然而,就在我即将被欲望彻底吞噬,准备伸出我那罪恶的双手,将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美味的羔羊彻底吃干抹净的时候,我那作为“晓帆”的、仅存的一丝理智,却在最后关头,强行踩下了刹车。

我看到了希露的眼睛。

在那双充满了紧张和期待的棕色眼眸深处,我还看到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深的恐惧和茫然。我知道,她提出“侍奉”,并不是出自她自己的本心,而是源于她那被烙印在灵魂深处的、长达五年的奴隶本能。她只是在用她所知道的、唯一的方式,来报答我这个将她从人贩子手中解救出来的“主人”。

如果我真的接受了她的“侍奉”,那我和之前那些将她当作工具的、所谓的主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怜惜和自我厌恶的复杂情绪,瞬间就将我那股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给浇灭了一大半。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充满了龌龊思想的“好啊”,给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我看着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认真的语气,问道:

“希露,这是你自己想这么做的吗?”

我的问题,似乎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愣住了,那双棕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困惑和不解。

“如果不是,”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就不用了。”

希露彻底呆住了。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那被奴隶思想禁锢了太久的大脑,似乎完全无法理解我这句话的含义。

我看着她那副茫然的可爱模样,决定不再为难她。我笑了笑,主动岔开了这个充满了暧昧和危险的话题。

“对了,”我从床上一翻身,以一个面对面的姿势,凑近了她,神秘兮兮地说道,“我的能力已经恢复一些了。现在,就让我来帮你解除那个讨厌的奴隶印记吧。”

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像一道闪电,瞬间就击中了希露。她那双茫然的眼眸里,瞬间就爆发出了一种难以置信的、名为“狂喜”的光彩。

我没有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我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放在了她那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衣料的、平坦而又紧绷的小腹之上。

掌心传来的,是少女肌肤的温热,以及那之下,因为激动而微微绷紧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腹部肌肉。

我在心中默念:“系统。”

那个熟悉的、巴掌大的乳白色光幕瞬间出现在我眼前。右上角的能量值,经过了一晚上的恢复,已经从0,重新回到了明晃晃的“60”。

我立刻对准了希露。

“扫描。”

【对指定目标使用【扫描】,需要消耗能量10点。是否继续?】

“是。”

能量值从60,跳到了50。一道柔和的白光从我手掌发出,瞬间覆盖了希露的全身。这一次,我没有像之前那样急于求成,而是静下心来,仔细地阅读着系统面板上弹出的、关于她的详细数据。

`角色名:希露`

`种族:人族(远古战士一族)`

`年龄:14`

`等级:12`

`HP(生命值):150/150`

`斗气值:80/80`

`魔力值:0/0`

`【特殊血脉】`

`远古战士一族:拥有极强的肉体潜能和战斗直觉。可以通过一种名为【极限炼体术】的古老法门,在短时间内快速提升实力。该法门的核心,是在不断的、超越身体极限的锻炼中,撕裂并重组自身的肌肉纤维,从而达到破而后立的效果。`

`【血脉缺点】`

`这种修炼方式对身体的负荷极大,经常会导致严重的肌肉拉伤、韧带撕裂甚至骨骼损伤。如果没有相应的恢复手段(如高阶治疗魔法或珍稀药剂),长期使用该法门,将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永久性损伤,甚至缩短寿命。`

我看着那段关于【极限炼体术】的详细描述,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简直就是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自残式修炼法。难怪她年纪轻轻,等级却比其他人都要高,原来是以透支自己身体的未来为代价换来的。

我的心里,涌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欣赏和心疼的复杂情绪。

我不再犹豫。我的意念,精准地锁定在了那一行充满了罪恶的、代表着束缚与屈辱的数据之上。

`负面状态:奴隶印记`

这一次,我没有选择用“修改”这种投机取巧的方式。因为我知道,对于希露这样骄傲而又坚韧的战士来说,任何形式的、不平等的束缚,都是对她灵魂的亵渎。她需要的,不是一个更换了名字的、新的“主人”,而是真正的、彻底的、毫无保留的自由。

我的意念,落在了那个充满了力量感的【删除】按钮上。

【彻底删除指定负面状态【奴隶印记】,将会永久性切断宿主与目标之间的精神连接,且不可逆转。需要消耗能量20点。是否继续?】

“是。”

我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的语气,在心中确认道。

能量值从50,锐减到了30。

随着我的确认,我按在希露小腹上的那只手,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灼热感。我能清晰地看到,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一个复杂的、由无数深紫色线条构成的黑色玫瑰骷髅印记,正在她的皮肤下疯狂地闪烁、扭曲,仿佛一个即将被彻底净化的恶灵,在进行着最后的、不甘的挣扎。

“嗯!”

希露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一颤,额头上瞬间就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但这种痛苦,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间。

下一秒,那个狰狞的印记,就在一阵耀眼的白光中,如同被阳光照射的冰雪一般,迅速地消融、瓦解,最终,化作无数细小的、金色的光点,彻底地、干干净净地,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我能感觉到,我手背上那个代表着主奴契约的印记,也随之彻底消失了。我和希露之间那道奇妙的精神连接,也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彻底地切断了。

我缓缓地收回手。

我看着希露那双因为震惊和狂喜而瞪得大大的、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棕色眼眸,脸上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轻松的笑容。

“好了,希露,”我用一种温柔的、如同在陈述一个事实般的语气,对她说道,“你自由了。”

“还有,”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无比郑重地补充道,“以后就不要叫我主人了。”

“叫我小猫,或者小猫妹妹都行。”

我那句轻飘飘的、宣布她重获自由的话语,像一道无声的惊雷,狠狠地劈在了希露的灵魂深处。

她就那么呆呆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双原本还闪烁着震惊与狂喜的棕色眼眸,此刻却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变得空洞而茫然。她的嘴唇微微张着,似乎想说什么,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如同漏气风箱般的“嗬嗬”声。

自由?

这个词,对她来说,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

在九岁之前,在她那个还被称为“王国”的故乡,在她的父亲——那个高大、威严、身上永远带着阳光和马汗味的王国骑兵,还没有战死在沙场上之前,“自由”是和空气、水、阳光一样,理所当然的存在。她可以自由地在父亲的马背上放声大笑,可以自由地在训练场上挥舞着比她自己还高的木剑,可以自由地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撒娇耍赖。

但从九岁那年,当敌国的铁蹄踏碎了王城的城门,当她亲眼看着父亲的身体被冰冷的骑枪贯穿,当她被套上冰冷的镣铐、像一头牲畜一样被烙上奴隶的印记开始,这个词,就从她的生命里,被彻底地、残忍地剥离了。

整整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

她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麻木地服从着一个又一个主人的、各种各样或正常或变态的命令。吃饭、打扫、战斗、侍寝她做着所有的一切,唯独忘记了,如何像一个“人”一样去思考,去感受。她的身体,她的意志,她的一切,都属于“主人”。

而现在,我,她名义上的、第三个主人,却用一种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告诉她,她自由了。

这突如其来的、毫无征兆的“恩赐”,并没有让她感到狂喜。反而,像是一把巨大的、无形的铁锤,狠狠地砸碎了她那早已习惯了被囚禁、被束缚的、赖以生存的世界观。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恐惧和茫然。

如果我自由了,那我明天该做什么?我该去哪里?我还能做什么?除了战斗和服从,我还会什么?

无数的问题,像一群疯狂的、嗜血的野兽,在她那早已干涸的心灵荒原上疯狂地奔跑、咆哮,撕扯着她那脆弱的、不堪一击的神经。

“不”

一个充满了痛苦和恐惧的、破碎的音节,从她的喉咙深处,艰难地挤了出来。

然后,我看到了。

两行滚烫的、清澈的泪水,毫无预兆地,从她那双空洞的、茫然的棕色眼眸里,决堤而出。那不是喜悦的泪水,也不是悲伤的泪水,而是一种因为信仰崩塌、世界观碎裂而产生的、最纯粹的、充满了绝望的眼泪。

下一秒,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那压抑了整整五年的、所有的痛苦、委屈、和茫然。

她猛地从床上一翻身,像一只受伤的、寻求庇护的幼兽,不顾一切地扑进了我的怀里。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我那还算不上丰满、但却异常温暖的胸口,然后,发出了如同杜鹃啼血般、压抑而又痛苦的、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呜哇啊啊啊啊啊——!!!”

她的哭声,是如此的凄厉,如此的悲伤。仿佛要将这五年来所遭受的所有非人的折磨,所有被践踏的尊严,所有被剥夺的自由,都通过这次的哭泣,一次性地、彻底地宣泄出来。她那具充满了力量感的、坚韧的身体,此刻在我的怀里,却因为剧烈的抽泣而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显得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无助。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任由她那滚烫的、带着咸味的泪水,肆无忌惮地浸湿我胸前的衣襟。我伸出手,一下又一下地,轻柔地抚摸着她那头火焰般的、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散乱的红色长发。

我能感觉到,随着她的哭泣,一股股充满了悲伤、绝望、和茫然的、庞大的负面情绪,如同潮水般,从她的身体里涌出,然后通过我们之间那紧密的、毫无保留的拥抱,传递到了我的心里。

在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

我看到了一个九岁的、扎着马尾辫的红发小女孩,正坐在高大的城墙上,一边晃动着双腿,一边用清脆的童音,为远方归来的、那支威武雄壮的骑兵队伍,大声地加油呐喊。她的脸上,洋溢着最纯粹的、最灿烂的笑容。

我又看到了。

我看到了那个同样的小女孩,正蜷缩在冰冷的、散发着血腥味的囚车角落里。她的身上,被烙上了那个狰狞的、代表着屈辱与束缚的奴隶印记。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变得如同死水般,一片灰暗。

我还看到了。

我看到了一个十二岁的、已经初具少女模样的她,正被一个大腹便便的、满脸横肉的贵族主人,像一头牲畜一样,摁在冰冷的地板上,进行着粗暴的、充满了凌辱意味的发泄。她的眼神,是麻木的。她的身体,是冰冷的。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哭泣,只是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一幕幕充满了鲜血、泪水和屈辱的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我的脑海中飞速闪过。

一股难以言喻的、滚烫的怒火,从我的心底猛然升起。

我抱紧了怀里这个还在瑟瑟发抖的、可怜的女孩。

“没事的,”我将我的嘴唇,轻轻地贴在她的耳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而又坚定的声音,对她低语道,“都过去了。”

“从现在起,不会再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了。”

“我向你保证。”

我的话,以及我那充满了安抚力量的、温柔的抚摸,似乎终于起到了一点作用。希露那撕心裂肺的哭声,渐渐地平息了下来,转为一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她在我怀里,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猫一样,蹭了蹭,然后,用一种带着浓重鼻音的、沙哑的声音,问道:

“小猫”

她终于不再叫我“主人”了。

“嗯?”我轻声应道。

“我我以后,真的可以像你说的那样,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和一丝小心翼翼的期盼。

“当然。”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那”她在我怀里,沉默了很久,似乎是在进行着一场极其艰难的、内心的挣扎。最终,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用一种极其微弱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让我始料未及的话。

“那我想我想继续,做你的骑士。”

我愣住了。

“为什么?”我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已经自由了,你不需要再为任何人效忠了。”

“不一样的。”希露摇了摇头,她将自己的脸,从我的胸口抬了起来,那双被泪水洗涤得格外明亮的棕色眼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

“以前,我战斗,是为了活下去,是为了取悦那些把我当作工具的主人。”

“但是现在,”她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明亮,“我想为你而战。”

“为了守护你给我的这份自由,为了守护你给我的这份温暖,为了守护你给我的这个‘家’。”

“我想成为你的剑,你的盾,为你斩断前路上的一切荆棘。”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我想做的事情。”

她的话,是如此的真诚,如此的恳切。每一个字,都像一颗滚烫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泛着红晕的、沾满了泪痕的、却又充满了神圣光辉的俏脸,我的心里,涌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感动。

我突然意识到,我之前那些充满了龌龊思想的、想要将她们培养成“复仇少女天团”的计划,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可笑。

她们需要的,不是复仇。

她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安心地、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下去的、温暖的家。

而我,现在就是她们的家。

“好。”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因为感动而产生的哽咽。

我伸出手,轻轻地拭去她脸颊上那还未干涸的泪痕,然后,用一种极其郑重的、如同在进行某种神圣的契约仪式般的语气,对她说道:

“那么,希露,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第一位,也是最光荣的骑士了。”

得到了我的认可,希露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如同雨后初晴的彩虹般、灿烂而又耀眼的笑容。

那笑容,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美丽。足以让天上的两个月亮,都为之黯然失色。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关于【极限炼体术】的事情。

“对了,希露,”我看着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刚才在帮你解除印记的时候,顺便扫描了一下你的身体。我发现,你修炼的那种斗气法门,对你身体的负荷非常大,甚至会缩短你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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