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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的专属骑士希露,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2

小说: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 2025-09-11 10:49 5hhhhh 7350 ℃

希露听到我的话,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我知道。”她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这是我从我第二个主人那里,一本破旧的古书上学来的。这是我唯一能快速变强的方法。只有变强,才能活下去,才能少受一些欺负。”

我看着她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却是一阵刺痛。

“以后不准再用那种方法修炼了。”我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般的语气说道。

“可是”

“没有可是。”我打断了她的话,“你的身体,现在不只是你自己的,也是我们这个‘家’的。我不允许你再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伤害它。”

我看着她那双还有些不解的棕色眼眸,放缓了语气,用一种充满了自信和一丝神秘的口吻,对她说道:

“放心吧,我的骑士。你的主人,我,可是无所不能的。”

“我会想办法,找到能让你毫无副作用地、安全地变强的方法。”

“我保证。”

我的话,以及我脸上那充满了自信的、神秘的笑容,似乎终于彻底地打消了她心中最后一丝疑虑。

希露看着我,那双明亮的棕色眼眸里,充满了对我的、绝对的、毫无保留的信任与崇拜。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充满了冲击力的举动。

她缓缓地、带着一丝虔诚的意味,俯下身来。

然后,她那两片柔软而又温热的、如同花瓣般的嘴唇,精准地、轻轻地,印在了我那只刚刚为她拭去泪痕的、还放在她脸颊上的手的手背之上。

那是一个充满了敬意与忠诚的、最标准、最神圣的骑士之吻。

希露那一个充满了敬意与忠诚的、如同烙印般的骑士之吻,让我的大脑和身体都陷入了一种奇特的、混杂着满足与感动的余韵之中。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和宣誓而泛着神圣光辉的俏脸,心里那股属于“晓帆”的、龌龊的欲望,在这一刻被一种更加宏大、更加温暖的情感彻底取代。

“好了,”我收回了被她亲吻过的手,用一种带着一丝慵懒和笑意的语气,打破了这充满了仪式感的沉默,“时候也不早了,我的骑士阁下,现在,你应该去好好地睡一觉了。明天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呢。”

我的话,似乎终于让她从那种极度亢奋的情绪中稍微平复了一些。她那张一直紧绷着的、严肃的俏脸,也终于放松了下来,露出了一抹带着几分羞涩和安心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是,小猫大人。”她小声地、用一种全新的、带着无比尊敬和一丝亲昵的语气,回应道。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不再多言,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将自己埋进了旅店那虽然算不上顶级,但却充满了阳光味道的、柔软的被褥里,闭上了眼睛。很快,一阵平稳而悠长的呼吸声,便在安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我睡着了。或者说,我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了。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宁静,只剩下窗外那两个月亮投射进来的、清冷的辉光,以及我那平稳的“呼吸声”。

希露侧躺在我的身边,并没有立刻睡去。她睁着那双在黑暗中依旧明亮的棕色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那小小的、背对着她的、毫无防备的背影。

她的大脑,此刻正像一锅被烧开了的水,翻腾着无数复杂而又混乱的念头。

侍奉。

这两个字,如同一个幽灵,不受控制地从她记忆的深处,再次浮现了出来。

就在不久之前,当她还被那个充满了罪恶的【奴隶印记】所束缚时,她曾经主动地、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向我提出了这个充满了暗示的请求。那时候的她,满心想的都是,如何才能取悦这个看起来深不可测的、新的主人。她看到了米娅的行为,也看到了我并没有拒绝,甚至还乐在其中。所以她下意识地认为,这个新的主人,和她以前服侍过的那些人一样,是喜欢这些事情的。

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我不仅没有接受她的“侍奉”,反而用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充满了善意的方式,彻底地、毫无保留地,解除了那个束缚了她整整五年的噩梦。我给了她自由,给了她尊重,甚至,给了她一个名为“骑士”的、充满了荣耀与尊严的全新身份。

那她,还需要“侍奉”我吗?

这个问题,像一根尖锐的刺,狠狠地扎进了她那刚刚获得平静的心湖。

一方面,她已经对我宣誓效忠。作为骑士,守护主人,满足主人的一切需求,是她刻在骨子里的、不容置疑的信条。如果我真的喜欢那种事情,那她作为我的第一位骑士,就理应、也必须,用自己的身体,来让我感到愉悦和满足。

但另一方面,她又清楚地记得,我刚才那双清澈的、不带一丝欲望的眼睛,以及那句充满了郑重的、“你自由了”的话语。她能感觉到,我和她以前遇到的那些,只把她当作发泄工具的、充满了肮脏欲望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

她不想用那种卑微的、充满了屈辱的方式,去玷污这份来之不易的、神圣的守护誓言。

就算真的要侍奉,她现在也完全没有准备好。她的心,还没有从那长达五年的、冰冷的麻木中,彻底地苏醒过来。她的身体,也还没有学会,如何在那种事情中,感受到除了痛苦和屈辱之外的、名为“快乐”的情绪。

算了,等以后再说吧。

希露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决定暂时将这个无解的难题抛到脑后。她看着我已经“沉沉睡去”的背影,心里想,现在,她已经睡下了,一切,都等以后再说吧。

然而,有些记忆,并不会因为你的刻意回避,就自行消散。它们就像潜伏在黑暗深海中的巨兽,只需要一个不经意的念头作为诱饵,就会立刻张开血盆大口,将你拖入无尽的、冰冷的深渊。

“侍奉”这个词,就像那枚罪恶的诱饵。

希露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她那个第一个主人的、那张肥胖而又油腻的脸。

那是一个喜欢收集各种稀有奴隶的、变态的贵族。而九岁的她,因为那头在人族中极为罕见的、如同火焰般的红色长发,被当作一件珍贵的藏品,卖给了他。

她还记得,那个充满了噩梦的、冰冷的夜晚。

她被扒光了衣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丢在了那张巨大而又华丽的、铺着天鹅绒被褥的大床上。那个男人,用他那肥胖的、如同肉山般的身躯,将她那小小的、只有九岁的身体,牢牢地压在身下。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杂了劣质香水和浓重体臭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然后,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那个狰狞的、丑陋的、尺寸大得超乎她想象的、紫红色的肉刃。

“不不要”

她发出了人生中第一次、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的、徒劳的哀求。

但那个男人,只是发出了一阵兴奋的、如同野兽般的獰笑。他完全无视了她的哭喊和挣扎,用他那粗壮的、沾满了黏滑液体的下体,粗暴地、蛮横地,对准了她那片还未完全发育的、娇嫩的、稚嫩的神秘花园。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没有任何形式的温柔。

只有一次性的、毫不留情的、贯穿到底的入侵。

“啊啊啊啊啊——!!!”

一股撕心裂肺的、仿佛整个身体都被从中间活生生撕成两半的剧痛,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娇嫩的、脆弱的皮肤和肌肉,正在被那个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巨大的异物,残忍地、一点一点地撑开、撕裂。温热的、鲜红的血液,混合着她的泪水,瞬间就染红了那片洁白的天鹅绒被褥。

那一次,给她带来的感觉,只有疼痛。

纯粹的、极致的、深入骨髓的疼痛。

而那个变态的主人,却丝毫不顾她的感受,丝毫不顾她那已经因为剧痛而变得微弱的哭喊。他只是像一头疯狂的野兽,沉浸在自己那充满了征服与破坏的快感之中,在她那早已被鲜血和泪水浸透的、小小的身体里,无情地、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每一次深入,都是一次新的、更深的撕裂。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股鲜红的、触目惊心的血液。

“不不要想了”

希露的身体,在黑暗中,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猛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段如同附骨之疽般的、充满了血与泪的恐怖记忆,从自己的脑海里强行驱逐出去。

她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冰冷的汗珠。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都过去了。

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那个变态的贵族,早就在一次奴隶暴动中,被愤怒的奴隶们乱刀砍死了。而她,也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无助的小女孩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希露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因为回忆而变得有些涣散的棕色眼眸,再次望向了正躺在她身边的、我那小小的背影。

看着我那平稳的呼吸,感受着从我身上传递过来的、那股让人安心的温暖,她那颗因为恐惧和痛苦而剧烈跳动的心脏,也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是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因为,她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值得她用生命去守护的、独一无二的“家人”。

至于称呼

希露的脑海里,又冒出了一个新的、不那么痛苦,但却同样让她感到困扰的问题。

她不让我叫她“主人”。

可是,她又实在无法像米娅那样,毫无顾忌地、亲昵地直呼我的名字——“小猫”。在她那被骑士精神和奴隶本能双重塑造的世界观里,直呼主君的名讳,是一种大不敬的行为。

那该怎么办呢?

希露的眉头,在黑暗中,微微地皱了起来。她开始认真地、仔细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既要表达出自己那份独一无二的、至高无上的尊敬与崇拜,又不能违背我那“我们是平等的”的意愿。

有了!

一个完美的、两全其美的称呼,如同黑夜中的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她那困惑的脑海。

小猫大人。

在“小猫”这个亲昵的名字后面,加上一个代表着尊敬与地位的“大人”的后缀。既保留了我们之间那份独特的、超越了主仆的亲密关系,又体现了她作为骑士,对我的、发自内心的崇敬与效忠。

完美!

想通了这一切,希露感觉自己心中最后一块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她那一直紧绷着的、僵硬的身体,也终于彻底地放松了下来。一股浓浓的、如同潮水般的睡意,向她袭来。

她在彻底陷入沉睡之前,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将目光投向了我。

她看到,我依旧保持着那个侧躺的姿势,呼吸平稳而悠长,似乎早已沉沉地睡去,完全没有察觉到她刚才那番惊涛骇浪般的内心挣扎。

看着我那张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宁静、格外可爱的睡颜,希露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了一抹发自内心的、充满了安心与幸福的、温柔的微笑。

然后,她闭上了眼睛,带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全新的平静与希望,沉沉地睡去。

和希露同床共枕的这一夜,我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没有了五个身体挤在一个小帐篷里的燥热与尴尬,也没有了米娅那充满了致命诱惑的“侍奉”,我终于可以像一个正常的*萝莉*一样,享受一个纯粹的、不带任何颜色和废料的深度睡眠。

当我再次被窗外那明亮的阳光唤醒时,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电量。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骼发出一阵清脆的“噼啪”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感传遍全身。我转过头,看到希露已经醒了,她正侧躺在我的身边,用那双明亮的棕色眼眸,一眨不眨地、静静地凝视着我。她的眼神,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专注,仿佛我是她生命中最珍贵的、独一无二的宝物。

“早上好,小猫大人。”看到我醒来,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一抹如同朝阳般温暖的、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

“早上好,希露。”我也笑着回应道。

就在我们享受着这难得的、充满了温馨与宁静的清晨时光时,隔壁那个属于另外三个女孩的房间里,却正在上演着一出充满了少女间微妙的嫉妒、好奇和傲娇的、无声的内心大戏。

她们三个早就醒了。或者说,她们三个几乎一夜没睡。

那个最天真烂漫的水蓝发女孩依娜,正趴在床上,用小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晃动着双腿。她的小肚子已经开始“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们这扇紧闭的房门上。

【小猫姐姐和希露姐姐怎么还没醒来呀?】依娜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我肚子都饿了。她们昨天晚上一定聊了很久很久吧?真好啊,我也想和小猫姐姐单独聊天,单独睡在一起。下次猜拳,我一定要赢!】

而在房间的另一张床上,那个高傲的魔族公主艾娜,则正抱着手臂,一脸不悦地靠在床头。她那双血色的瞳孔里,燃烧着名为“嫉妒”和“不甘”的熊熊火焰。

【哼!那个红毛蛮子,肯定是耍赖了!】艾娜气鼓鼓地在心里嘀咕着,【猜拳怎么可能有人一直出布啊!她一定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可恶!不过话说回来,她们两个昨天晚上到底在干什么?这么晚都没醒,难道真的只是在聊天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更深入的、更亲密的、更不知廉耻的事情!】

艾娜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开始脑补起了各种各样充满了颜色和声音的、不堪入目的画面。这让她那张精致得如同人偶般的俏脸,不受控制地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而在这三个人当中,想得最多的,无疑是那个对某些事情有着超乎常人直觉的橘发猫娘——米娅。

她正盘腿坐在床上,那对毛茸茸的猫耳,像两架最精密的雷达,一动不动地对着我们房间的方向。她的眉头紧紧地皱着,那双金色的竖瞳里,充满了困惑和不解。

【奇怪。】米娅在心里默默地分析着,【真的太奇怪了。以主人,不,以小猫的性格,还有希露那个闷骚的家伙,她们两个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一晚上,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发生?】

米娅仔细地回忆着。她将自己的听力提升到了极限,但从昨天晚上开始,直到现在,她都没有从我们这个房间里,听到任何一点她所期待听到的、那种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奇怪的娇喘声和水声。

【难道她们两个的忍耐力都这么强吗?】米娅百思不得其解,【还是说,她们为了不打扰我们休息,所以强行忍住了没有叫出来?这也太体贴了吧?不行,等会儿我一定要好好地问问希露,昨天晚上,她们到底“玩”得有多深入!】

就在隔壁房间的三个女孩,各自进行着充满了少女情怀的、复杂的内心活动时,我,这个作为她们所有幻想和猜测的中心人物,终于慢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好了,我的骑士,”我对着希露笑了笑,“我们也该起床了。再不起来,隔壁那几个小家伙,估计就要把房门给拆了。”

我们两个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推开门,果然看到依娜、米娅和艾娜三个人,正像三只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眼巴巴地等在门口。

“走吧,”我对着她们,大手一挥,“吃早饭去!”

我们再次来到了昨天那家充满了烟火气息的酒馆。大概是因为时间还早,酒馆里没什么客人。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顿丰盛得足以让任何一个大胃王都感到满足的早餐。有刚出炉的、松软的白面包,有煎得两面金黄、还滋滋冒着油光的培根和香肠,还有一人一大杯散发着浓郁奶香的、温热的鲜牛奶。

吃完这顿充满了能量的早餐,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干劲。

“好了,姑娘们,”我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从腰间那个鼓鼓囊囊的钱袋里,掏出了四小袋用麻布装着的、沉甸甸的银币,分别放在了她们四个人的面前,“我们接下来的行程还很长,有些东西需要补充一下。现在,我们去镇上的早市逛逛。”

溪谷镇的早市,远比我想象的要热闹。

我们刚一走进那条由无数临时摊位组成的、狭长的街道,一股混合了各种食物的香气、牲畜的骚味、以及人群的汗臭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喧嚣气息就扑面而来。街道两旁,挤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有卖新鲜采摘的、还带着露水的蔬菜水果的农夫;有将刚刚打捞上来的、还在活蹦乱跳的河鱼放在木盆里叫卖的渔夫;有将自己鞣制好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皮革挂在架子上展示的猎人;还有一些推着独轮车,贩卖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不知道是从哪个遗迹里淘出来的旧货的流浪商人。

叫卖声、讨价还价声、鸡鸣狗叫声,此起彼伏,构成了这幅充满了异世界风情的、生机勃勃的市井画卷。

我的第一个目标,非常明确。

“老板!这个最大的帐篷,多少钱?”我指着一个皮具店门口挂着的、看起来就异常结实、用厚实的防水帆布和坚固的铁杆制作而成的、号称可以容纳十个人的巨型帐篷,豪气地问道。

“您可真有眼光!”皮具店老板是个精明的矮人,他捻了捻自己那编成了麻花辫的浓密胡须,笑呵呵地说道,“这可是我们店里最好的货色,用的是北境雪山犀的皮和铁木做的支架,别说住十个人了,就算在里面开宴会都绰绰有余!看您这么爽快,给您个友情价,五枚银币!”

五枚金币。虽然有点贵,但一想到以后再也不用和四个香喷喷的*萝莉*挤在那个小小的沙丁鱼罐头里,我就觉得这钱花得太值了。

“买了!”我毫不犹豫地将五枚金灿灿的金币拍在了柜台上。

解决了住宿问题,接下来就是食物。我们又在早市里转了好几圈,从一个看起来很憨厚的牧民那里,买了一大块用香料熏制过的、看起来就非常美味的野猪后腿肉,又从另一个卖干货的摊位上,采购了大量的、可以长期保存的肉干、麦饼和一些脱水的蔬菜。

当我们的【空间口袋】被塞得满满当当,所有的必需品都采购齐全之后,我看着身边那四个因为第一次逛集市而显得有些兴奋和不知所措的女孩,脸上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好了,”我将之前准备好的那四小袋银币,再次塞到了她们的手里,“现在,轮到你们了。”

“从现在开始,到中午集合之前,是你们的自由购物时间。”

我指着那琳琅满目的、充满了各种新奇玩意儿的集市,用一种充满了诱惑的语气,对她们说道:

“去吧,用这些钱,去买任何你们自己喜欢的东西。”

“记住,是任何东西。”

我那番充满了豪迈气概的“自由购物”宣言,以及那四小袋沉甸甸的、散发着银色光辉的钱币,像四把钥匙,瞬间就打开了她们四个人心中那被压抑了许久的、名为“欲望”的潘多拉魔盒。

她们先是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确认了我脸上那不似作伪的、鼓励的笑容之后,她们的眼中,都迸发出了各种各样充满了期待与兴奋的、璀璨的光芒。

“那那我们真的可以随便买吗?”那个最胆小的依娜,用一种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细若蚊呐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用一种充满了蛊惑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语气,对她们说道,“去吧,我的姑娘们。去把你们之前所有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都买回来。”

我的话,成为了压垮她们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哇啊!”依娜第一个发出了小小的欢呼,她紧紧地攥着那个装着银币的钱袋,像一只快乐的小蝴蝶,头也不回地就冲向了不远处一个贩卖着各种五颜六色糖果和蜜饯的摊位。

米娅和艾娜也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兴奋。她们两个结伴而行,快速地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只有希露,在离开之前,还特意地、用一种充满了感激和一丝询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在得到我鼓励的点头之后,她才迈开那双沉稳的步子,走向了早市另一头的、那些贩卖着武器和皮具的区域。

我没有跟着她们。我给了她们金钱,更给了她们自由。我不想用我这个“主人”的存在,去干涉她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属于自己的选择。

我找了个能看到大半个集市的、露天的茶馆二楼坐下,点了一杯这个世界特有的、味道有些苦涩的草药茶。然后,我就像一个正在观察自己孩子第一次上幼儿园的老父亲一样,饶有兴致地、带着一丝欣慰和期待的目光,注视着她们四个那在人群中穿梭的、小小的身影。

时间,就在这种充满了烟火气息的、悠闲的等待中,悄然流逝。

不久后,她们四个人,终于心满意足地、带着各自的“战利品”,陆陆续续地回到了我们约定的、马车停放的地方。

第一个回来的,是那个最天真烂漫的依娜。她几乎是连蹦带跳地跑到我面前,怀里抱着一个用粗麻布缝制的、鼓鼓囊囊的大口袋,那口袋被里面的东西撑得几乎要裂开。她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纯粹的、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那双蓝宝石般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如同星辰般璀璨的光芒。

“小猫姐姐!你看!你看!”她献宝似的将那个大口袋举到我面前,一股混合了各种水果的甜香、奶油的奶香以及糖霜的腻味的、充满了幸福感的香甜气息,扑面而来。

我探头往里面一看,好家伙。那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我见过的、没见过的零食。有那种用蜂蜜和坚果凝固而成的、金黄色的能量棒;有用五颜六色的糖浆包裹着的、晶莹剔透的水果硬糖;有做成各种小动物形状的、散发着浓郁奶香的牛奶饼干;还有几大块用油纸包着的、看起来就异常松软的、撒满了葡萄干和杏仁的奶油蛋糕。

我看着她那副恨不得把整个糖果店都搬回来的架势,以及她那因为幸福而泛着红晕的小脸蛋,心里一阵哭笑不得。这个小家伙,是想用这些甜食,来弥补她那被土匪和饥饿所占据的、整个灰暗的童年吗?

紧随其后回来的,是艾娜。和依娜那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自己战利品的张扬不同,这位高傲的魔族公主,显得要低调和内敛得多。她只是默默地走到马车旁,怀里抱着三本用厚实的、深褐色皮革作为封面的、看起来就颇有分量的书籍。她将那几本书抱得很紧,像是生怕被别人看到书名一样,用一种极其隐蔽的姿态,将它们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除了书之外,她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小的、做工精致的木盒子。我能闻到,从那个盒子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类似于玫瑰和茉莉混合的、清雅的花香。我猜,那应该就是她买的、用来保养自己那身娇嫩肌肤的护肤品了。

一个在逃亡路上,还不忘记给自己买书和护肤品的女孩。我看着艾娜那副虽然落魄,但依旧努力维持着贵族体面的、倔强的模样,心里对她的认知,又多了一层。她不仅仅是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只会抱怨和愤怒的娇娇女。在她的骨子里,依旧流淌着属于贵族的、对知识的渴求和对精致生活的向往。

第三个回来的,是那个充满了野性的橘发猫娘米娅。她的回归,给我们这个小小的团队,带来了一场充满了惊喜和惊吓的视觉盛宴。

她和依娜一样,也是抱着一大堆东西回来的。但她的东西,画风却和依娜那充满了甜腻气息的零食,截然不同。

她的怀里,抱着一大包用油纸包着的、散发着浓郁烟熏味的、看起来就非常有嚼劲的野猪肉干。手里还提着几个用藤蔓编织的、小巧的笼子,笼子里装着几只活蹦乱跳的、我叫不出名字的、长得像松鼠又像兔子的奇怪小动物。除此之外,她还买了一把做工精良的、用结实的橡木制作的弹弓,以及一小袋打磨得异常圆润光滑的石子。

如果只是这些,我倒也还能理解。毕竟,这很符合她那属于猎手的、务实而又爱玩的天性。

但是,当我的目光,落到她献宝似的、从背后拿出来的、最后一件“战利品”上时,我那张一直保持着淡定微笑的脸,终于还是没能绷住。

那是一个由冰冷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钢铁制成的、结构复杂的、带着两排狰狞的、如同野兽獠牙般锯齿的、充满了危险气息的——捕兽夹。

我看着那个足有我两个巴掌大的、散发着“生人勿近”气场的捕兽夹,又看了看米娅那张充满了“快夸我快夸我”的、兴奋的俏脸,我的大脑,陷入了长达五秒钟的、深刻的自我怀疑。

她买这玩意儿干嘛?难道她想在路上打猎,给我们加餐吗?还是说,她觉得我们这支队伍的防御力还不够,需要再增加一点物理陷阱?

好吧,她开心就好。

我强行将自己那已经到了嘴边的、充满了吐槽欲望的话语给咽了回去,对着她挤出了一个充满了宠溺和一丝无奈的、僵硬的笑容。

最后回来的,是那个最沉稳、最可靠的红发女孩希露。她的“战利品”,是四个人当中最少的,但也是最让我感到欣慰的。

她的腰间,多了一把用黑色皮革包裹着刀鞘的、崭新的匕首。那把匕首的样式很简洁,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但从那微微露出的、闪烁着寒光的刃口来看,这绝对是一把用上好的精钢打造出来的、锋利无比的杀人利器。

而她的手里,则提着一把用粗布包裹着的、沉甸甸的单手剑。她走到我的面前,将那把剑递给我。我疑惑地接过来,将包裹着的粗布解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把和我之前在村子里买的那把,无论是从长度、重量、还是剑柄的样式,都几乎一模一样的、崭新的单手剑。

我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

希露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带着几分羞涩和无比郑重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小猫大人,”她用一种充满了敬意的、如同在向自己的信仰宣誓般的语气,对我说道,“既然我是您的第一位骑士,那我就应该和您使用一样的武器。”

“从今天起,这把剑,就是我守护您的决心的证明。”

我看着她那双充满了坚定与忠诚的棕色眼眸,我的心里,涌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感动。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将那把充满了沉甸甸的情谊的剑,重新递还给了她。

除了武器之外,希露还买了一些最基本的、但也是最实用的日用品。比如几块用来擦拭武器的亚麻布,一小瓶用来保养皮革的动物油脂,还有一卷结实耐用的、可以用来捆绑东西的细麻绳。

她花的钱最少,但买的东西,却全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团队的未来,所做的最长远的打算。

我看着眼前这四个性格迥异、选择也截然不同的女孩,以及她们那些充满了个人风格的“战利品”,心里涌上了一股奇特的、充满了养成游戏乐趣的满足感。

“好了,既然东西都买齐了,”我拍了拍手,将她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那就把你们自己的东西,都放到马车上,自己保管好。”

我的话,让她们四个都愣了一下。在她们那被奴隶思想禁锢了太久的世界观里,奴隶的私有财产,是理所当然要上交给主人的。

“可是”艾娜第一个提出了异议,她那双血色的瞳孔里,充满了不解,“这些东西,不都应该是属于您的吗?”

“不,”我摇了摇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再次重申了我的理念,“我给你们的钱,买来的东西,就是你们自己的。你们有权决定如何使用和保管它们。”

“这是你们的自由。”

我看着她们那依旧有些茫然和不敢相信的眼神,知道要改变她们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没有再多做解释,只是用行动来证明我的决心。

我转过身,率先跳上了马车的驾座。

“都上车吧,”我回头看着她们,脸上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我们的下一站,可是北风城。”

“再不出发,天就要黑了。”

在我的催促下,她们四个终于不再犹豫。她们抱着各自的“战利品”,七手八脚地爬上了马车,将自己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属于自己的角落里。

希露再次坐上了那个属于她的、光荣的驾驶位。她熟练地抖了抖缰绳,嘴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呼哨。

“驾!”

伴随着车轮再次滚动的“吱嘎”声,我们这支充满了欢声笑语和奇怪战利品的旅行小队,载着满满的希望和对未来的憧憬,终于驶出了溪谷镇的大门,再次踏上了那条通往北风城的、漫长而又充满了未知的道路。

离开了溪谷镇,我们这支充满了少女清香和奇怪战利品的旅行小队,再次踏上了那条通往北风城的、漫长的土路。马车在希露那娴熟的驾驭下,以一种不紧不慢的速度,平稳地向前行驶着。车轮碾过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吱嘎”声,像一首古老而又悠扬的催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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