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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青城剑影,烬途,2

小说:烬途 2025-09-11 10:49 5hhhhh 1850 ℃

密室的门被推开时,凌霜正站在窗边。看守的宫女端来晚饭,眼神躲闪:“皇后娘娘说,苏姑娘…… 还在路上呢,不过也快了,估计大后日就能到京城。”

凌霜猛地回头,内力在掌心凝成气旋。

宫女吓得后退半步,慌忙补充:“娘娘还说…… 等苏姑娘到了,定会让您好好看着,看您最得意的大弟子,会不会也笑得…… 像她们一样开心。”

夜幕降临时,隔壁的笑声依旧继续,陆昭的、沈落雁的、沈清辞的,交织在一起,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凌霜的神经。她背过身,望着窗外的月光,那月光清冷如她的剑,却照不进这深宫里的龌龊。

凌霜握紧双拳,指甲深深嵌进肉里,直到血腥味在口腔弥漫开来 —— 她既盼着苏绾能早日到来,又怕她踏入这京城的陷阱,这份矛盾像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她缓缓闭上眼,在心里一遍遍地演练着 “碎影” 剑的剑谱,一招一式,都带着青城山的竹风与晨雾,仿佛这样就能回到那些互相挠痒、笑闹不止的夏夜,仿佛这样就能提醒远方的苏绾,前方有险。

可这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等到为徒弟们解围的那一天。

密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时,凌霜正对着墙壁演练剑招,听到脚步声,她旋身而立,指尖已蓄起内力。

沈清瑶提着裙摆走进来,凤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流动,身后的宫女捧着个锦盒,里面铺着层雪白的兔毛。“凌霜,几日不见,你的气色倒是好了不少。” 她绕着凌霜转了半圈,目光在她脸上停留许久,突然轻笑出声,“果然是上一代的武林第一美人,这般清冷模样,倒比宫里那些争宠的莺莺燕燕耐看多了。”

凌霜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不想与她多言。

“怎么,不说话?” 沈清瑶伸手想去碰她的脸颊,被凌霜偏头避开。皇后的指尖落空,却顺势滑向她的腋下,语气带着戏谑,“都说你剑法冷冽如冰,不知道…… 这里是不是也一样冰?”

指尖触到衣料的瞬间,凌霜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下意识想挥开对方的手,却在抬臂时想起自己已无铁镣束缚 —— 沈清瑶这是故意的,想看看她失态的模样。

“皇后若是无事,便请回吧。” 凌霜的声音依旧平稳,只是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沈清瑶却像没听见,手指在她腋下轻轻划了个圈。“本宫听说,越是清冷的人,软肋就越经不起碰。” 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隔着素色衣料蹭过肌肤,带来一阵细密的痒意,“你徒弟们在隔壁笑得那么开心,你这个做师父的,总不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吧?”

凌霜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痒意像细小的虫子,顺着血脉往四肢百骸钻,她强逼着自己想起青城山的冰雪,想起试剑时的专注,可沈清瑶的手指又移到了她的脖子侧。

“唔……” 一声闷哼从齿间溢出,凌霜猛地偏头,避开那作乱的指尖。

沈清瑶笑得更欢了:“原来你也怕痒?本宫还以为武林第一美人是块捂不热的石头呢。” 她的动作愈发放肆,一手挠着凌霜的腋下,另一手的指尖轻轻点着她的颈侧,“说起来,你这模样若是笑起来,定然比你那几个徒弟好看。”

痒意如同潮水般涌来,凌霜的额角渗出细汗。她忽然想起多年前那次比武,她带着苏绾下山,回程时在溪边打水,苏绾调皮,从背后戳了她的腰侧一下。那时她也是这样浑身一僵,差点把水桶掉进水里,苏绾吓得连忙道歉,她却只是红着脸斥了句 “胡闹”。

那次只是一瞬,她尚能咬牙忍住。可此刻沈清瑶的手指像带着魔力,在她最怕痒的地方反复作乱,那痒意层层叠叠,几乎要冲破她紧绷的神经。

“你究竟想做什么?” 凌霜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想看看你笑啊。” 沈清瑶的手指突然加重了力道,在她腋下狠狠一挠,“你徒弟们都笑得那么开心,你这个做师父的,总该陪陪她们吧?”

“哈……” 凌霜再也忍不住,短促的笑声破喉而出。她猛地后退,后背撞在冰冷的石壁上,可沈清瑶紧跟而上,双手同时攻向她的腋下和腰侧。

这一次,凌霜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这么怕痒,那些在青城山能轻易压制的本能,此刻在沈清瑶的刻意捉弄下,变得如此汹涌。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涌出,混着她强自压抑的闷哼,听起来竟有几分狼狈。

“停……” 凌霜抬手去推,却被沈清瑶抓住手腕按在石壁上。皇后的力气不大,却像铁钳般牢牢锁住她的动作,指尖在她腰侧打着转,“你看,笑起来不是很好看吗?何必总端着那副冷冰冰的架子。”

痒意钻进骨髓,凌霜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尊严正一点点被碾碎,像陆昭、落雁和清辞那样,在这羞耻的刑罚面前溃不成军。

沈清瑶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凑到她耳边低语:“怎么样,凌霜?现在知道你徒弟们的滋味了吧?你说,等苏绾来了,本宫让她亲手挠你痒痒,她会不会答应?”

凌霜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止。她望着沈清瑶那张与沈清辞相似的脸,第一次感到了深入骨髓的寒意。

原来这世上最可怕的,从来不是刀剑,而是把你最隐秘的软肋,暴露在敌人面前,反复凌迟。

沈清瑶带着宫女离开时,凌霜还靠在石壁上,浑身的痒意尚未散去,笑声的余韵还在胸腔里回荡。她缓缓滑坐在地,抱住双膝,将脸埋在臂弯里。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更不知道等苏绾真的来了,她该如何面对 —— 是看着徒弟步自己后尘,还是…… 连最后一点体面都守不住。

当晚,凌霜在睡梦中被一阵刺痛惊醒,她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四肢已被牢牢绑在冰冷的床架上。一个穿着灰衣的嬷嬷正收回点在她丹田的银针,那针尖泛着幽蓝的光,显然是用来封锁内力的。

“你们做什么?” 凌霜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更多的是压抑的怒火。

嬷嬷面无表情地退到一旁,密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沈清瑶提着盏琉璃灯走进来,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影。“凌霜,别来无恙。” 她挥了挥手,嬷嬷们便躬身退了出去,只留下她们两人。

沈清瑶走到床边,目光落在凌霜被绑住的脚踝上,素色的袜子洗得有些发白,却依旧干净整洁。“都说武林高手的手脚最是灵活,不知道凌姑娘的脚,是不是也这般不一般?”

凌霜心头一紧,下意识想蜷缩脚趾,却被绳索勒得更紧。“皇后若是想羞辱我,大可不必如此。”

“羞辱?” 沈清瑶轻笑一声,伸手轻轻捏住她的脚踝,“本宫只是好奇,能踏雪无痕、能剑挑群敌的脚,摸起来是什么滋味。” 她的手指顺着脚踝往上滑,最终停在袜口,轻轻一扯,便将那只素色袜子褪了下来。

露出的脚小巧玲珑,肤色是常年不见烈日的莹白,脚趾圆润饱满,像一颗颗精心雕琢的玉珠,脚跟和脚掌没有寻常武人的厚茧,只有一层薄薄的、细腻的软皮,想来是常年保养得当。脚踝处的肌肤更是细腻得能看清青色的血管,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果然好看。” 沈清瑶的声音里带着赞叹,手指轻轻抚过凌霜的脚背,“比本宫见过的所有美人的脚都好看,这般精致,倒不像是练过武的。”

指尖的微凉触感让凌霜浑身一颤,那痒意比白天在腋下和颈侧时更甚。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可沈清瑶的手指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在她的脚背上轻轻划着圈。

“痒吗?” 沈清瑶明知故问,语气里的戏谑毫不掩饰,“你那几个徒弟,被挠脚的时候,笑得可比你现在热闹多了。”

凌霜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作乱的手指,可那细密的痒意却像生了根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她的神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微微蜷缩,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沈清瑶见她不肯出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手指突然移到了她的脚心。那里的肌肤比脚背更加敏感,只是轻轻一碰,凌霜的身体便猛地弓起,一声压抑的闷哼从齿间溢出。

“看来这里才是你的软肋。” 沈清瑶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脚心轻轻搔刮,“本宫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起初,凌霜还能咬紧牙关强撑着,可沈清瑶的手法实在太过刁钻,时而轻描淡写,时而重重按压,那痒意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角的冷汗浸湿了鬓发,身体也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床架被摇得吱呀作响。

“哈……” 终于,一声短促的笑声忍不住从喉咙里跳了出来,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反倒透着一股冰冷的倔强。紧接着,更多的笑声像是冲破了堤坝的洪水,汹涌而出,却始终带着她惯有的清冷调子,没有丝毫娇弱之态。

沈清瑶见状,更加得意,手指的动作也愈发加快。“你看,这不就笑了吗?早这样乖乖听话,也省得受这份罪。”

凌霜的笑声依旧持续着,每一声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带着不容置疑的抗拒。她的脸颊泛着因忍耐而产生的红晕,眼神却依旧清冷如冰,死死地盯着沈清瑶,仿佛要用目光将对方凌迟。

沈清瑶的指尖在凌霜脚心反复画着圈,见对方虽在笑,眼神却依旧如淬冰般冷冽,忽然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凌霜的脚背上。

“看来光是手指还不够。” 她的声音带着黏腻的笑意,舌尖突然舔上凌霜的脚趾缝。

“唔!” 凌霜浑身猛地一抽,像被火烫到般绷紧了身体。脚趾本就是敏感至极的地方,被柔软温热的舌尖扫过,那痒意瞬间翻涌成惊涛骇浪,比方才的指尖作乱猛烈十倍。

沈清瑶却不肯停,舌尖灵巧地在她蜷起的脚趾间穿梭,时而轻舔,时而用齿尖轻轻啃咬,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在脚心画着繁复的花纹。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像无数根细针同时扎进神经,让她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快没了。

“哈…… 别……” 凌霜的笑声陡然变调,不再是先前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冷硬调子,而是带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慌乱。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不受控制地蜷缩,又被舌尖轻轻拨开,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脊背泛起细密的寒颤。

沈清瑶抬眼看向她,嘴角沾着一丝晶莹,眼神里的戏谑几乎要溢出来:“怎么,这就忍不住了?你那几个徒弟可比你乖多了。”

话音未落,她突然含住凌霜的小脚趾,舌尖在趾甲缝里轻轻打转。

“哈哈哈……” 凌霜再也撑不住,笑声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出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急促与狼狈。她剧烈地扭动着身体,手腕被绳索勒出深深的红痕,可那该死的痒意如影随形,无论她怎么挣扎都甩不开。

她的理智在笑声中一点点崩塌,脑海里只剩下 “痒” 这个字。曾经在青城山能轻易压制的本能,此刻在沈清瑶的捉弄下土崩瓦解,连眼神里的冰冷都被笑意冲刷得模糊起来,只剩下一片因极致忍耐而泛起的水汽。

沈清瑶见她终于露出失态的模样,笑得愈发得意,舌尖移向脚心,与手指配合着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肆虐。脚心的痒意本就最难忍受,被舌尖反复舔舐时,凌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跟着发痒,连呼吸都带着笑腔的颤抖。

“停…… 停下……” 她的声音被笑声切割得支离破碎,再也没了先前的清冷镇定,只剩下纯粹的求饶。那些深埋在骨子里的骄傲,在这羞耻的痒意面前,正一寸寸碎裂成粉末。

床架被她挣得咯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凌霜的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脸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可沈清瑶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舌尖与指尖像两只作乱的蝴蝶,在她的脚上跳着最磨人的舞。

笑声在密室里回荡,撞在冰冷的石壁上又反弹回来,重重砸在凌霜心上。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体会到徒弟们在隔壁承受的滋味,那种想忍却忍不住、想逃却逃不掉的绝望,比任何酷刑都更让人崩溃。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瑶终于直起身,看着床上笑得脱力、胸口剧烈起伏的凌霜,用丝帕擦了擦嘴角,语气带着胜利者的慵懒:“现在知道,听话有多重要了?”

沈清瑶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着手,目光在凌霜身上逡巡,像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宝。“你说,要是把你现在这模样画下来,传遍江湖,那些当年为你神魂颠倒的追求者们,会是什么表情?”

她走到床的另一侧,指尖轻轻划过凌霜的衣襟,“想当年,多少英雄豪杰为了见你一面,在青城山下苦等数月。如今他们心心念念的‘冰山美人’,却在本宫面前笑得这般…… 放浪,想想都觉得有趣。”

凌霜闭着眼,胸口仍在剧烈起伏,刚才的折磨耗尽了她大半力气,此刻连开口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的指尖在自己身上作乱。

沈清瑶的手指顺着衣襟往上,划过脖颈,停在锁骨处轻轻按压。“你这身子骨,倒是比本宫想象中软得多。” 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所到之处,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并不急着动手,而是像在把玩一件艺术品般,一点点探索着。手指划过肩头,掠过手臂,每一次触碰都让凌霜的身体紧绷一分。

“躲什么?” 沈清瑶轻笑,手指突然移到凌霜的腰侧,轻轻捏了一下。

凌霜的身体猛地一颤,却咬紧牙关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知道沈清瑶在找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没有更敏感的地方,可她偏不想如对方所愿。

沈清瑶似乎也不急,手指在她的腰侧、小腹慢慢游走,像是在寻找宝藏。忽然,她的指尖停在了凌霜的肋骨处,轻轻戳了一下。

“啊!”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尖叫从凌霜口中迸发出来,她的身体像弓一样猛地绷紧,眼睛瞬间睁开,里面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愕。

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肋骨处竟如此敏感,那一下触碰带来的痒意,比脚心被舔舐时还要强烈数倍,尖锐得让她浑身发麻。

沈清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原来这里才是你的死穴!” 她的手指再次戳向凌霜的肋骨,这一次用了些力气。

“啊 ——” 又一声尖叫响起,凌霜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想要躲开那作乱的手指。可四肢被牢牢绑着,她的挣扎只是徒劳,反而让那痒意更加肆虐。

沈清瑶笑得越发得意,手指在她的肋骨间来回穿梭、按压、轻戳,“看来,再冷的冰山,也有融化的时候。你这地方,可比你那几个徒弟敏感多了。”

凌霜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夹杂着难以抑制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痛苦与无奈。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防线正在快速崩塌,那些引以为傲的清冷和坚韧,在这无休止的折磨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沈清瑶的指尖在凌霜肋骨间流连,见她已被痒意折磨得眼神涣散,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猛地一扯。

“刺啦” 一声,素色的囚服被撕开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莹白的肌肤。

“沈清瑶!” 凌霜的声音陡然拔高,清冷的语调里裹着滔天的羞愤,“你敢!”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不是因为痒意,而是被这般羞辱的难堪,眼神里的冰寒几乎要将人冻伤。

沈清瑶却像是没听见她的怒骂,指尖轻轻划过她敞开的衣襟边缘,语气带着嘲弄:“怎么,这就恼了?方才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她说着,一只手继续在凌霜的肋骨间戳挠,时而用指尖轻刮,时而用指腹按压,另一只手则按住她的肩头,俯身将温热的唇凑到她的腋下。

“唔!” 凌霜的身体猛地弓起,腋下本就是敏感之地,被柔软的唇瓣贴上,再加上舌尖若有似无的舔舐,那痒意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沈清瑶的动作愈发放肆,舌尖在她的腋下反复舔舐、打转,手指则在肋骨间加快了频率,两种强烈的痒意交织在一起,像是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撕碎。

“哈…… 放开……” 凌霜的怒骂渐渐被笑声取代,那笑声里还残留着几分倔强,却已远不如先前那般清冷,更多的是难以抑制的慌乱。她的身体在床架上剧烈地扭动着,绳索深深勒进皮肉,留下一道道红痕,可那该死的痒意却如影随形,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

沈清瑶抬眼看向她,嘴角沾着一丝晶莹,眼神里满是得意:“怎么,不骂了?是不是觉得这样很舒服?”

凌霜咬紧牙关,不肯回应,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笑声也越来越响亮,原本清冷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汽,看起来竟有了几分脆弱。

沈清瑶见她这副模样,更是得寸进尺,舌尖在她的腋下肆虐,手指则在肋骨间来回游走,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点。

痒意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凌霜只觉得头晕目眩,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无数只小虫啃噬着,连骨头缝里都透着痒。她的笑声渐渐失去了控制,变得尖锐而急促,再也没有了半分清冷的样子,只剩下纯粹的、被折磨到极致的失态。

痒意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凌霜四肢百骸间疯狂肆虐。腋下被舌尖反复舔舐的酥麻,肋骨处被指尖不断戳挠的刺痒,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她的神经,让她连喘息都带着颤抖的笑音。

“哈…… 别…… 别弄了……” 凌霜的牙关再也咬不住,求饶的话语混在笑声里,断断续续地从唇间溢出。她的身体在床架上剧烈扭动,手腕和脚踝处的绳索勒得更深,皮肉几乎要被磨破,可那该死的痒意却丝毫没有减退,反而愈发汹涌。

沈清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舌尖在她腋下重重一舔,手指也在肋骨间用力一按:“哦?这就求饶了?方才是谁说本宫不敢的?”

“我错了…… 哈…… 我错了……” 凌霜的理智彻底崩塌,只剩下求生的本能。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会对着这个羞辱自己的女人低头求饶,可那深入骨髓的痒意,让她连半分骄傲都维持不住。

“这才乖嘛。” 沈清瑶笑得越发得意,语气里满是掌控一切的愉悦,“早这样,不就少受些罪了?”

可她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舌尖在凌霜腋下画着圈,时而轻舔,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手指则在肋骨间快速游走,时而戳,时而刮,不放过任何一处能引发痒意的地方。

“哈哈哈…… 停…… 停下…… 求你了……” 凌霜的笑声变得尖锐而凄厉,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枕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她的身体已经快要麻木,只剩下那无休止的痒意,在脑海中盘旋、叫嚣。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的快感愈发强烈。她凑到凌霜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恶意的笑意:“求饶可没用哦,本宫还没玩够呢。”

说着,她的指尖突然移到凌霜的腰侧,轻轻一挠。

“啊 ——” 凌霜又是一声尖叫,笑声再次拔高,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被冷汗浸湿。

沈清瑶的指尖与舌尖如同两道刁钻的蛇信,在凌霜身上肆意游走。她的手指划过腰腹,留下一串细密的痒痕,舌尖则从脖颈一路向下,舔过胸口,带起一阵战栗的痒意。

凌霜的笑声从未停歇,只是那笑声里早已没了半分力气,只剩下被痒意裹挟的无助。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神经紧绷到极致,可四肢被缚,她连躲避的余地都没有。

当沈清瑶的舌尖终于抵达她的肚脐时,凌霜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直冲头顶。那感觉不同于单纯的痒,带着一丝陌生的酥麻,像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

“嗯啊 ——” 一声不受控制的浪叫从她唇间溢出,声音娇媚得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下一秒,凌霜猛地回过神来,眼中瞬间被恐惧填满。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这陌生的悸动让她心慌失措,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失控。她开始疯狂地挣扎,身体在床架上剧烈扭动,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手腕和脚踝处的皮肤被磨得通红也浑然不觉。

“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慌张,却不是因为痒,而是源于这份未知感觉带来的恐慌。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

沈清瑶停下动作,直起身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凌霜脸上的红晕早已蔓延至耳根,眼神里的清冷被恐惧和慌乱取代,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小鹿。皇后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她太清楚这是什么反应了,这比单纯的笑更让她兴奋。

“怎么了?”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不舒服吗?可你刚才的声音,可不是这么说的。”

凌霜被她看得浑身发毛,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她能感觉到沈清瑶的目光像黏腻的蛛网,将她牢牢困住,那目光里的贪婪和邪恶,让她不寒而栗。

“别…… 别碰我……” 凌霜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缩起身体,试图躲避那让她恐惧的视线,可绳索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清瑶再次俯下身来。

沈清瑶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肚脐边缘,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重:“这就怕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说着,她的舌尖再次落下,这一次,带着更加刻意的挑逗,在凌霜的肚脐里轻轻搅动。

舌尖在肚脐里搅动的触感,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凌霜体内漾开一圈圈陌生的涟漪。那感觉远比单纯的痒意更磨人,带着一种让她羞耻的酥麻,顺着脊椎一路攀升,冲得她头晕目眩。

“不…… 不要……” 凌霜的声音破碎不堪,哀求里却藏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颤栗。她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失控,像脱缰的野马,朝着未知的深渊狂奔。

沈清瑶的动作愈发轻柔,舌尖时而轻点,时而旋转,指尖则在腰侧轻轻摩挲,像是在弹奏一曲靡靡之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凌霜身体的紧绷与颤抖,那是压抑到极致的征兆。

不过片刻功夫,凌霜突然浑身一颤,一声高亢而娇媚的浪叫冲破喉咙,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像被抽走了骨头般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涣散,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直到那阵奇异的感觉渐渐退去,凌霜才猛地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自己凌乱的衣襟和沈清瑶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羞耻与愤怒像岩浆般在胸腔里炸开。

“沈清瑶!你这个贱人!” 她终于破防,那些清冷自持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怒骂,“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化作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却因方才的释放而显得有几分虚弱,听起来更像是无力的控诉。

沈清瑶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了擦嘴角,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怎么,舒服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方才是谁叫得那么动听?”

她俯下身,凑近凌霜的耳边,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刺骨的嘲弄:“凌霜,你也不过如此。什么武林第一美人,什么清冷仙子,到头来,还不是在本宫身下…… 意乱情迷?”

“你闭嘴!” 凌霜气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她疯狂地挣扎着,绳索勒得手腕生疼也毫不在意,可越是挣扎,就越显得狼狈不堪。

沈清瑶直起身,欣赏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像在看一只跳梁小丑。“别急啊,” 她拍了拍凌霜的脸颊,语气轻佻,“好戏还在后头呢。等你那宝贝徒弟苏绾来了,本宫倒要让她看看,她敬重的师父,是如何在本宫面前…… 承欢的。”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凌霜的心脏。她猛地停止挣扎,眼中只剩下惊恐与绝望。

沈清瑶看着凌霜眼中的惊恐,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她抬手,指尖勾住凌霜残破的衣襟,轻轻一扯,剩下的布料便应声而落,露出一具莹白如玉的躯体。

凌霜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却被绳索牢牢固定在床架上,连一丝遮挡的余地都没有。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更暴露在沈清瑶那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中,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

“果然是副好皮囊。” 沈清瑶的指尖在她锁骨上轻轻划着圈,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难怪当年能让那么多人为你疯狂。”

她说着,突然拿起枕边的一束软毛羽刷,那羽毛柔软纤细,在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沈清瑶用羽刷轻轻扫过凌霜的肩头,带来一阵细密的痒意。

“不…… 别……” 凌霜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作为未经人事的处子,她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更何况还夹杂着让她崩溃的痒意。

沈清瑶却像是玩上了瘾,羽刷从肩头一路向下,扫过胸口,掠过腰腹,所到之处,激起一片战栗的红痕。她的另一只手则没闲着,指尖在凌霜的肋骨间轻轻按压,时而戳一下,时而挠一把,两种痒意交织在一起,让凌霜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哈…… 停下…… 快停下……” 凌霜的笑声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那笑声里除了痒意带来的失控,还多了几分因身体被肆意触碰而产生的慌乱与无措。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的兴奋更甚。她放下羽刷,俯身将脸颊贴在凌霜的小腹上,温热的呼吸喷在肌肤上,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同时,她的手指也没闲着,在凌霜的大腿内侧轻轻游走,那里的肌肤细腻敏感,只是轻轻一碰,就让凌霜的身体猛地一颤。

“嗯啊……” 一声娇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凌霜唇间溢出,她自己都被这声呻吟吓了一跳,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看来这里也很敏感呢。” 沈清瑶轻笑一声,指尖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挠了一下,同时舌尖也在她的小腹上轻轻舔舐起来。

凌霜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的感觉越来越复杂,有痒,有麻,还有一种让她羞耻的悸动。她想反抗,想怒骂,可所有的话语都被笑声和呻吟取代,只能任由沈清瑶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作为一个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很少触碰的处子,她根本无法承受这后宫里最刁钻的调情手段,更何况还夹杂着让她毫无抵抗力的挠痒。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随时都可能绷断,意识也在痒意与陌生的悸动中渐渐模糊。

沈清瑶看着凌霜意识迷离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她缓缓俯下身,温热的唇瓣毫无预兆地覆上凌霜的唇。

凌霜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愕。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她一阵反胃,她拼命地想躲开,可头被沈清瑶的手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沈清瑶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搅动。那陌生的气息和触感让凌霜几欲作呕,她死死地闭紧牙关,想要阻止对方的入侵,却只是徒劳。

就在这时,沈清瑶的一只手突然移到了凌霜的肋骨处,指尖在那敏感的地方轻轻挠动起来。

“哈……” 凌霜的身体瞬间一颤,唇瓣下意识地张开,沈清瑶的舌尖趁机更加深入地探了进去。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指在凌霜的肚脐周围来回画着圈,时而轻轻按压,时而用指尖摩挲,带来一阵又一阵奇异的痒意和酥麻。紧接着,那只手缓缓下移,指尖轻轻触碰到了凌霜最私密的地方。

“唔……” 凌霜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的敏感程度远超她的想象,只是被轻轻一碰,就让她浑身发软,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

沈清瑶的手指开始在那里来回逗弄,时而轻挑,时而按压,配合着唇间的掠夺和肋骨处的挠痒,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磨人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疯狂地冲击着凌霜的神经。

凌霜的意识彻底混乱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呜咽和呻吟。身体里的悸动越来越强烈,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让她口干舌燥,浑身发烫。

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她哪里经得起这般轮番的挑逗和折磨,很快就再次濒临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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