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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青城剑影,烬途,3

小说:烬途 2025-09-11 10:49 5hhhhh 6650 ℃

沈清瑶的吻愈发缠绵,舌尖在凌霜口腔里翻搅,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将她的呜咽尽数吞入腹中。肋骨处的指尖并未停歇,反而加快了挠动的频率,细密的痒意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刷着她紧绷的神经。

而下体那只作乱的手更是变本加厉,指尖时而轻柔地画着圈,时而用指腹重重按压,偶尔还会探入一丝缝隙,引得凌霜浑身痉挛。三种极致的感官刺激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住,让她无处可逃。

“不…… 不要……” 凌霜的意识在混沌中沉浮,残存的理智让她拼命摇头,试图挣脱这羞耻的束缚。可沈清瑶的手死死按着她的后颈,唇齿间的掠夺丝毫未减,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吞噬。

当沈清瑶的指尖再次深入那片湿润之地时,凌霜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如弓般绷紧,随即又软软地瘫下去。一股更加强烈的热流汹涌而出,比上一次更加汹涌,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的眼神彻底涣散,唇边溢出无意识的呻吟,泪水混合着汗水划过脸颊,分不清是因为痒,还是因为这陌生而羞耻的释放。

沈清瑶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浑身泛红、狼狈不堪的模样,舔了舔唇角的水渍,眼中满是餍足的笑意:“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冰清玉洁嘛。”

凌霜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身体里还残留着那奇异的悸动,让她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清瑶却不肯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在她的肋骨处和下体同时作乱,舌尖也再次凑到她的颈侧,轻轻啃咬着那敏感的肌肤。

“哈…… 别…… 真的…… 受不了了……” 凌霜的笑声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彻底没了章法,只剩下纯粹的求饶。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像触电般颤抖,却又偏偏无力反抗。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笑得越发得意:“受不了?这才哪儿到哪儿。等苏绾来了,本宫还要让她好好学学,她师父是怎么…… 欲罢不能的。”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醒了凌霜几分。她猛地看向沈清瑶,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却又很快被新一轮的痒意和悸动淹没。

沈清瑶的指尖在凌霜肋骨间灵活跳跃,舌尖则顺着颈侧一路向下,在胸口的敏感点反复舔舐。两种痒意如同藤蔓般缠绕生长,与下体不断传来的悸动交织成一张密网,将凌霜的理智彻底困在中央。

“哈…… 别…… 停下……” 凌霜的求饶早已没了力气,笑声与浪叫拧成一团,从喉咙里滚出来时带着浓重的鼻音。她的身体像被抛在浪涛里的小舟,刚从一次高潮的眩晕中挣脱,又被沈清瑶更加猛烈的动作拽进下一波浪潮。

沈清瑶的手指突然加快了在下体的动作,指尖探入的幅度越来越深,配合着舌尖在肚脐周围的旋转,不过片刻功夫,凌霜便浑身一颤,第三次高潮汹涌而至。她的腰腹剧烈收缩,无意识地挺动着身体,浪叫声陡然拔高,几乎要冲破密室的屋顶。

“这才第二次呢。” 沈清瑶舔了舔唇角的汗渍,眼神亮得吓人,“咱们慢慢玩。”

她像是不知疲倦的猎手,指尖在肋骨与下体间来回切换,舌尖则在腋下与脚心肆意游走。每当凌霜快要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便立刻有新的痒意与悸动袭来,将她重新拖入失控的深渊。

第四次高潮来临时,凌霜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浪叫里带着明显的哭腔,却偏偏流不出半滴眼泪 —— 先前的泪水早就被汗水冲干了。她的四肢软得像面条,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沈清瑶的手指与舌尖在自己身上肆虐,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触碰,腰腹不受控制地绷紧、颤抖。

沈清瑶突然含住她的脚趾,指尖则在肋骨处用力一挠,下体的动作也骤然加速。三种刺激同时爆发,凌霜只觉得眼前一白,第五次高潮毫无预兆地砸下来,她像离水的鱼般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在剧烈抽搐,床单被渗出的体液浸得一片狼藉。

“再来最后一次。”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喘息,却依旧充满兴奋。她的舌尖移向下体,与手指配合着在那片湿润之地反复搅动,另一只手则死死按住凌霜的腰,不让她因极致的痒意而躲开。

当舌尖与指尖同时发力时,凌霜的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砸回床上。第六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像要把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剥离出去。她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浪叫与大笑彻底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痒意催生的本能,哪是情欲裹挟的失控。

等一切终于平息时,凌霜像摊烂泥般瘫在床上,四肢的绳索早就被挣得松脱,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的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只能勉强看见沈清瑶站起身的身影,耳边还嗡嗡作响,分不清是自己的喘息,还是对方得意的笑声。

沈清瑶看着床上浑身泛红、气息奄奄的凌霜,指尖划过她汗湿的发丝,语气带着餍足的慵懒:“现在知道厉害了?等苏绾来了,本宫就让她跪在旁边看着 —— 看她师父是怎么被玩得又哭又笑,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的。”

凌霜的睫毛颤了颤,想骂些什么,却只发出一阵模糊的呻吟,随即彻底陷入了黑暗。意识消失前,她仿佛听见了苏绾的声音,像多年前在青城山的清晨,那丫头抱着剑喊她 “师父” 时,带着露水的清亮。

凌霜是被冻醒的。

密室的寒气钻进骨头缝里,她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身上盖着的、明显属于宫人的粗布被子。身下的床单换过了,干爽洁净,可肌肤上残留的触感却像附骨之疽 —— 舌尖的温热,指尖的冰凉,还有那些让她羞耻到骨髓里的悸动,一一在脑海中炸开。

她霍然坐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满身暧昧的红痕。肋骨处、腰侧、大腿内侧…… 那些被反复挠弄的地方还泛着淡淡的痒意,稍一触碰,就让她浑身发颤。

“呵。” 凌霜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声音沙哑得厉害。她抬手拢了拢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眼神重新覆上一层寒冰,仿佛昨夜的狼狈只是一场噩梦。

可心口那处空缺却骗不了人。

她想起沈清瑶说要让苏绾跪在旁边看,想起徒弟们在隔壁发出的、同样带着哭腔的笑声,想起自己一次次失控的浪叫与求饶。那些深埋在骨子里的骄傲,那些支撑她在青城山守了三十年的信念,此刻像被暴雨冲刷过的泥墙,正簌簌往下掉渣。

凌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曾握剑挑翻无数强敌,曾为徒弟们缝补衣裳,曾抚摸过青城山的每一寸草木。可现在,这双手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快没了,只剩下微微的颤抖。

“不服……” 她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像叹息。是啊,她不服。不服自己会栽在沈清瑶手里,不服那些引以为傲的坚守如此不堪一击,更不服身体的本能会背叛理智,在羞耻的折磨中一次次沉沦。

可眼眶突然一热。

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怕,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像小时候弄丢了最心爱的玉佩,像第一次眼睁睁看着同门师兄死在面前,像苏绾刚上山时怯生生喊她 “师父” 却被她冷言冷语逼得掉泪 —— 那些被她刻意压在心底的柔软,此刻竟顺着眼角的湿意冒了出来。

她曾以为自己早已百炼成钢,能扛住世间所有的苦难与羞辱。可当沈清瑶的舌尖舔过肚脐,当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当浪叫盖过笑声时,她才发现,自己也不过是个会疼、会怕、会失态的凡人。

凌霜猛地别过头,看向头顶那扇小窗。天光从窗缝里挤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亮痕,像极了青城山破晓时的第一缕晨光。

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湿意,指尖冰凉。再抬眼时,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只是那冰层之下,多了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摇摇欲坠的脆弱。

“哟,这不是武林第一美人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偷偷抹眼泪?”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从门口传来。凌霜猛地抬头,慌忙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湿痕,可那微红的眼眶和鼻尖,早已暴露了她的脆弱。

沈清瑶缓步走到床边,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怎么,是想起昨夜的滋味了?还是怕苏绾来了,看见你这副哭鼻子的模样?”

凌霜别过头,紧咬着下唇,不肯让她看见自己的狼狈。可沈清瑶偏要凑到她面前,用指尖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啧啧,真是没想到,凌大美人也会哭啊。我还以为你这种人,早就没心没肺,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滋味呢。”

“滚开。” 凌霜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却没了往日的冷冽,只剩下无力的抗拒。

“滚开?” 沈清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突然伸手,指尖在她的肋骨处轻轻一挠,“昨夜是谁抱着我的手,哭着喊着求我别停的?现在倒想起让我滚开了?”

“哈……” 凌霜的身体猛地一颤,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唇间溢出,眼泪却也跟着涌了上来。那痒意还是那么熟悉,那么磨人,可心底的委屈与羞耻却比痒意更甚,让她忍不住哽咽起来。

沈清瑶见她这副模样,笑得越发得意,手指在她的肋骨间加快了挠动的频率,另一只手则移到她的腋下,轻轻搔刮着。“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多好看啊,又哭又笑的,比你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动人多了。”

“别…… 哈…… 别弄了…… 呜呜……” 凌霜的笑声和哭声交织在一起,听起来格外狼狈。她想躲,却被沈清瑶按住了肩膀;想骂,却被笑声打断,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呜咽。

痒意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浑身发软,可心底的难过却像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恨沈清瑶的无耻,恨自己的不争气,更恨这该死的痒意,让她连哭都哭不安稳。

沈清瑶的手指突然移到她的脚心,轻轻挠了一下。“啊…… 哈哈哈…… 不要…… 呜呜……” 凌霜的笑声陡然拔高,眼泪也流得更凶了,身体在痒意和悲伤的双重折磨下剧烈地扭动着,像一只被投入沸水中的虾。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又哭又笑、楚楚可怜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愉悦。“哭吧,笑吧,尽情地闹吧。等苏绾来了,我一定让她好好看看,她敬重的师父,是如何在我面前失态的。”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凌霜的心脏。她的哭声更大了,笑声却也更响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她体内疯狂撕扯,让她几乎要崩溃。

沈清瑶带着得意的笑离开后,密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四个面无表情的侍女鱼贯而入。她们穿着统一的灰布宫装,手里端着铜盆和细软的羽毛,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

“你们要做什么?” 凌霜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四肢软得像棉花,昨夜被折腾到脱力的身体还没缓过劲来。

侍女们不说话,只是上前按住她的肩背。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身上的红痕,带来一阵刺痛。其中两人抓住她的手腕,另两人则俯身去扯她身上的粗布被子,动作麻利得像在处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

“放开我!你们这群卑贱的奴才!” 凌霜又羞又怒,那些被沈清瑶触碰过的地方本就敏感,此刻被陌生的侍女按住,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可她的挣扎在侍女们有力的按压下,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不过片刻功夫,她便被彻底扒光,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侍女们将她的四肢重新绑在床架上,这次的绳索比先前更粗,勒得她手腕生疼。

领头的侍女朝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四人立刻分散开来。两人分别跪在她的头侧与脚边,另外两人则蹲在她的腰侧,手里的羽毛和指尖同时动了起来。

舌尖突然舔上她的腋下,柔软温热的触感让凌霜猛地一颤,紧接着,脚心传来羽毛扫过的痒意,腰侧的指尖则开始在肋骨间轻轻戳挠。“哈…… 别…… 滚开!” 凌霜的笑声瞬间炸开,混杂着怒骂从喉咙里冲出来。

更让她羞耻的是,蹲在腰侧的侍女竟将脸埋向她的胸口,舌尖在敏感的顶端反复舔舐,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探向她的肚脐,轻轻搅动着。最私密的地方也没能幸免,粗糙的指尖隔着湿润的缝隙来回摩擦,偶尔还会有冰凉的舌尖扫过,带来一阵尖锐的酥麻。

“无耻!下流!” 凌霜的骂声越来越弱,那些交错的痒意与陌生的快感像藤蔓般缠绕上来,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颤抖。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热流在慢慢汇聚,像上次被沈清瑶挑逗时一样,可这一次,快感里夹杂着被多人触碰的羞耻,让她既想沉溺又想逃离。

“哈…… 求你们…… 停下……” 笑声渐渐盖过怒骂,变成带着哭腔的求饶。她的腰腹不受控制地挺动着,身体诚实地追逐着那些让她羞耻的触碰,可理智却在尖叫着抗拒。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熟悉的悸动越来越强烈,凌霜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痉挛,眼看就要抵达顶点 —— 可就在这时,所有的触碰突然停了。

舌尖离开了腋下,指尖撤出了肚脐,连羽毛扫过脚心的痒意都消失了。

“嗯?” 凌霜茫然地睁开眼,身体还维持着紧绷的姿态,体内那股汹涌的热流像是被突然掐断的河流,堵在半路不上不下,憋得她浑身难受。

侍女们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用羽毛和舌尖在她身上游走,却刻意避开了那些能让她抵达高潮的敏感点。她们的动作精准得可怕,总能在她即将失控时停下,换个地方继续折磨。

凌霜的慌乱瞬间爬上心头。她想起之前,苏绾被师妹们恶作剧般挠痒跳动,故意不让她高潮,那丫头最后红着眼圈跑来找她,哭得抽噎着说 “师父,好难受”。当时她只当是孩子们的玩闹,此刻才明白那种不上不下的滋味有多磨人。

“你们…… 你们不能这样……” 凌霜的声音带着颤抖,不再是愤怒,而是实打实的害怕。体内的热流越积越多,像一团烧得通红的烙铁,烫得她五脏六腑都在发疼,可那临门一脚的释放却迟迟不来。

侍女们依旧不说话,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舌尖舔过她的肛门,带来一阵尖锐的痒意,指尖则在小穴外反复画圈,却始终不深入。腋下与脚心的羽毛交替扫过,让她的笑声从未停歇,可那笑声里早已没了半分愉悦,只剩下被欲望与痒意双重折磨的绝望。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塌,那些坚守多年的清冷与骄傲,在这无休止的折磨面前,正被碾成粉末。而更让她恐惧的是,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羽毛扫过脚心的频率突然加快,凌霜的笑声像被掐住的猫般陡然拔高。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热流又在慢慢汇聚,比上一次更加汹涌,腰腹不受控制地绷紧,脚趾蜷缩着抠进床板。

“快…… 让我……” 哀求的话语混在笑声里,说得含糊不清。凌霜的理智早已被磨得所剩无几,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 —— 她需要释放,哪怕这份释放要以彻底的羞耻为代价。

舌尖再次舔上她的乳头,指尖在小穴外快速画圈,羽毛则顺着脚踝往上扫,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有侍女低下头,用舌头在她的肚脐处轻轻挠动着,那柔软的触感带着温热的气息,每一次扫过都让她小腹一阵发紧,每一寸触碰都精准地落在敏感点上。快感像潮水般层层叠加,眼看就要漫过堤坝,凌霜的呼吸急促得像要窒息,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可就在那一瞬间,所有的动作又停了。

“不 ——!” 凌霜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体内的热流猛地被掐断,那种不上不下的憋闷感比上次更甚,像有无数根针在五脏六腑里扎刺。她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绳索勒得手腕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混着汗水滴在床板上。

侍女们面无表情地换了个姿势,舌尖移到她的肋骨缝里,指尖则开始挠她的腰侧,羽毛依旧在脚心来回游走,而那挠动肚脐的舌头也没停歇,只是换了种方式,用舌尖轻轻点着肚脐内壁。她们的动作机械而精准,仿佛在执行一道早已设定好的命令,无论凌霜如何挣扎哀求,都不肯有丝毫偏差。

第三次,当快感即将抵达顶点时,触碰骤然停止。凌霜的笑声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痛苦的呜咽,浑身的皮肤因极致的憋闷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第四次,第五次……

不知过了多少次,凌霜的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笑声变成了嗬嗬的抽气声,眼泪早就流干了,只剩下眼角干涩的刺痛。体内的热流积得像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烫得她四肢百骸都在发疼,那肚脐处被舌头反复挠动的痒意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更加难受,可那渴望的释放却始终不肯到来。

“求…… 求求你们……” 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尊严在一次次的寸止折磨中被碾成了粉末,“让我…… 让我出来…… 我给你们…… 给你们磕头……”

侍女们依旧不说话,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舌尖舔过她的肛门,带来一阵尖锐的痒意,指尖则在小穴外反复画圈,却始终不深入。腋下与脚心的羽毛交替扫过,肚脐处的舌头也加快了动作,让她的身体像触电般不停颤抖。

凌霜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闪过苏绾红着眼圈找她告状的模样,闪过陆昭、落雁、清辞在隔壁发出的笑声,闪过沈清瑶那张得意的脸。她终于明白,沈清瑶要的从来都不是让她屈服,而是要彻底摧毁她,让她在这无休止的折磨中,变成一具只会笑、只会哭、只会求饶的行尸走肉。

“啊…… 哈…… 难受…… 好难受……” 凌霜的嘴里不停念叨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掉。

体内积压的热流与肚脐处持续的痒意交织成一张巨网,将凌霜的理智勒得快要断裂。她像濒死的鱼般剧烈扭动,手腕与脚踝处的绳索在疯狂的挣扎中竟松动了些许 —— 那是先前被她挣出的细微空隙,此刻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呃……” 凌霜猛地弓起身子,借着绳索松动的瞬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身滚下床。身体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激起一阵尖锐的疼,可她顾不上这些,指尖几乎是本能地朝着小腹探去 —— 她太需要释放了,哪怕只是指尖带来的片刻慰藉。

指尖即将触到那片湿润时,四只强有力的手突然按住了她的肩背。侍女们不知何时围了上来,面无表情地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拖拽着往刑架走去。凌霜像条离水的鱼般扭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哀鸣,指尖在粗糙的地面上划出几道血痕,却连分毫都无法靠近那渴望的地方。

刑架的铁镣比先前的绳索更冷更沉,“咔哒” 几声扣住了她的四肢。侍女们特意将她的双腿往两侧拉开,用铁环固定在刑架底部,让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暴露着,连蜷缩的余地都没有。

“不…… 不要……” 凌霜的声音破碎不堪,眼角沁出绝望的泪。

最让她崩溃的是,侍女们的动作丝毫未停。有人用羽毛继续扫她的脚心,有人将指尖重新探向小穴外的缝隙,而那根在肚脐处作乱的舌头,此刻像有了生命般,在温热的内壁里反复搅动、舔舐,偶尔还会用齿尖轻轻啃咬那圈细嫩的皮肉。

“哈…… 哈哈哈…… 停!停下!” 笑声与哭腔拧成一团,从喉咙里爆出来。凌霜的腰腹不受控制地挺动着,身体在刑架上剧烈摇晃,铁镣与木头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却怎么也躲不开那些无处不在的触碰。

快感像疯长的藤蔓,顺着肚脐处的舔舐往上爬,与脚心的痒意、小穴外的挑逗缠在一起,眼看就要攀上顶峰。凌霜的呼吸急促得像风箱,意识在羞耻与渴望中反复拉扯,她甚至忍不住抬起腰,迎合着那些让她崩溃的动作。

可就在那一瞬间,所有的触碰再次骤然停止。

“呃啊 ——!” 凌霜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体内的热流像被巨石堵住,憋得她五脏六腑都在抽搐。她终于彻底崩溃了,眼泪混合着口水从嘴角滑落,语无伦次地疯狂求饶:“求求你们…… 让我…… 让我出来…… 我什么都答应…… 什么都……”

侍女们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她的哀求只是耳边风。她们换了种节奏,舌尖在肚脐处轻轻点刺,羽毛在腋下缓慢扫动,指尖则在小穴与肛门间来回游走,每一次都精准地停在临界点前,将那股即将喷发的热流硬生生按回去。

一次又一次。

凌霜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因为痒,而是因为那无休止的憋闷。她想起苏绾当年哭着说 “师父,像有火在烧”,此刻才明白那火有多烈 —— 它烧得她理智尽失,烧得她放下所有尊严,只想用最卑微的姿态换取片刻的解脱。

可侍女们的动作始终机械而精准,铁镣的寒意透过皮肉渗进骨头缝里,与体内的灼热点缀成一片绝望的沼泽,将她彻底吞没。

不知又经历了多少次寸止,凌霜的身体终于扛不住了。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四肢像被抽走了骨头般软塌塌地挂在刑架上,每一次抽搐都带着细密的颤栗。额头滚烫得吓人,热气蒸腾着,将她的发丝濡湿成一绺一绺的,贴在汗涔涔的脸颊上。

意识早已模糊成一片混沌,过往的记忆碎片与眼前的折磨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境。她的嘴里无意识地溢出浪叫,那声音娇媚而破碎,完全不似她平日清冷的模样。身体更是违背了理智,在侍女们的触碰下,本能地挺动、迎合,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刺激,哪怕那刺激背后是无尽的痛苦。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被推开了,沈清瑶缓步走了进来。她一眼就看到了刑架上状若疯癫的凌霜,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哟,这不是我们冰清玉洁的凌大美人吗?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沈清瑶走到刑架前,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凌霜滚烫的脸颊,“看来这些侍女们把你伺候得不错啊,瞧瞧你这浪荡样,哪里还有半分武林第一清冷美人的风骨?”

凌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沈清瑶那张带着嘲弄的脸,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些许,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可身体却依旧在本能地颤抖、迎合。

“你…… 你滚开……” 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浓重的鼻音,毫无威慑力可言。

沈清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笑出声:“滚开?你现在这副样子,有资格让我滚开吗?你浑身上下哪一处没被人碰过?现在装什么清高?”

她说着,突然抬手,指尖狠狠戳了一下凌霜的肋骨。

“哈……” 凌霜的身体猛地一颤,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蹦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

沈清瑶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示意侍女们退下,亲自伸出手,指尖在凌霜的肋骨间来回挠动,另一只手则探向她的肚脐,用指尖轻轻搅动着。

“不…… 别…… 哈……” 凌霜的笑声越来越响,身体的抽搐也越来越剧烈,意识在痒意与痛苦中反复沉沦。

沈清瑶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俯下身,舌尖突然舔上凌霜的脚心,同时手指在她的小穴外快速画圈。

“啊…… 哈哈哈……” 凌霜的浪叫与笑声交织在一起,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本能地迎合着沈清瑶的动作,可那即将到来的高潮却再次被硬生生掐断。

“呃……” 凌霜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身体的抽搐更加厉害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

沈清瑶直起身,看着凌霜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笑得越发得意:“怎么,难受了?这就受不了了?我告诉你,这还只是开始。等苏绾来了,我会让她好好学学,她敬重的师父是如何在我面前摇尾乞怜的。”

她说着,又一次伸出了手,这一次,她的指尖直接探进了凌霜的小穴。

“啊……” 凌霜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身体剧烈地挺动起来,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

凌霜在黑暗中漂浮了不知多久,意识像是被揉碎的纸团,一点点拼凑出模糊的轮廓。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眼中的清冷早已被浓重的欲望与绝望取代,只剩下一片浑浊的水汽。

“沈清瑶……” 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带着一种连自己都唾弃的谄媚,“求你…… 让我…… 让我舒服一次……”

沈清瑶正把玩着手中的羽毛,闻言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哦?让你舒服?凭什么?”

“我…… 我贱……” 凌霜闭了闭眼,将所有的尊严踩在脚下,用尽全身力气说出这句羞辱自己的话,“我是贱人…… 我不配…… 不配装清高…… 求你…… 求你让我释放……”

每说一个字,她的心脏就像被针扎一下,可体内那股憋闷的热流却在叫嚣着,让她顾不得那么多。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挺动身体,用最羞耻的姿态迎合着沈清瑶的目光。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餍足的笑意。她俯下身,指尖轻轻划过凌霜的脚踝,声音带着刻意的慵懒:“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

话音未落,她的舌尖突然舔上凌霜的脚心,那柔软温热的触感让凌霜猛地一颤,紧接着,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向她的肚脐,开始轻轻搅动。

“哈……” 凌霜的笑声瞬间炸开,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脚心的痒意与肚脐处的酥麻交织在一起,像两股暖流汇聚成河,朝着小腹奔涌而去。

沈清瑶的动作越来越快,舌尖在她的脚心反复舔舐、啃咬,时而用牙齿轻轻刮过那细腻的肌肤,手指则在肚脐里肆意作乱,时而深入,时而浅出,配合着舌尖的动作,形成一种极致的挑逗。

“啊…… 快…… 再快一点……” 凌霜的浪叫越来越高亢,身体在刑架上剧烈地扭动着,铁镣碰撞发出的声响与她的笑声、浪叫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靡靡之音。她已经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理智和尊严,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

体内的热流越来越汹涌,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凌霜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悸动正在快速攀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她死死地咬着牙,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等待着那最终的释放。

沈清瑶似乎也察觉到了,她加快了舌尖和手指的动作,舌尖重重地舔了一下凌霜的脚心,手指则在肚脐里用力一搅。

“啊 ——!” 凌霜发出一声高亢到极致的浪叫,身体剧烈地挺动起来,一股滚烫的热流终于冲破了束缚,汹涌而出。她的眼前一片空白,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消散,只剩下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和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凌霜才缓缓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像一摊烂泥般挂在刑架上,浑身酸软无力,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体内的憋闷感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疲惫和深深的羞耻。

沈清瑶直起身,看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用丝帕擦了擦嘴角,笑得越发得意:“怎么样?舒服了?看来你也不是那么不食人间烟火嘛。”

凌霜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眼角有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再也回不去了。

沈清瑶并未解开刑架上的铁镣,只是用指尖轻轻划过凌霜汗湿的小腹,语气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舒服够了?可本宫还没玩够呢。”

话音刚落,她突然抓起一把软毛羽刷,朝着凌霜的脚心扫去。羽毛划过的痒意比舌尖舔舐更甚,带着细密的酥麻,瞬间让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的凌霜绷紧了身体。

“哈……” 一声短促的笑从齿间溢出,凌霜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铁镣在刑架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还没等她喘过气,沈清瑶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向她的肚脐,指尖带着刻意的力道反复按压,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内壁的嫩肉。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同时袭来,痒意与情欲像藤蔓般疯长,迅速缠绕住她的神经。凌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挺动着,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混杂着抑制不住的笑声:“别…… 别这样…… 哈…… 刚…… 刚放过我……”

“放过你?” 沈清瑶轻笑一声,羽刷移到她的腋下,与肚脐处的指尖配合着加快了动作,“你刚才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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