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更加疯狂。他拽过贝尔摩得的手，按在自己最需要的地方，声音粗哑地低吼：“用手。”

贝尔摩得的指尖触到滚烫的坚硬时，忍不住颤了一下。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琴酒眼底翻涌的欲望，嘴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指尖缓缓动了起来，配合着脚上传来的痒意和身后的冲击，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取悦着他。

“嗯……” 琴酒的低吟混着粗重的喘息，身体的紧绷越来越明显。贝尔摩得察觉到他的临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用脚趾轻轻碾过他的乳头，脚心也故意在他的手臂上蹭动。

极致的刺激下，琴酒猛地绷紧身体，低吼一声，在贝尔摩得的手心里释放出来。贝尔摩得感受着掌心的温热，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指尖还在轻轻摩挲，直到他因为敏感而抓住她的手腕。

两人都累得浑身脱力，瘫倒在床单上。贝尔摩得的脚还搭在琴酒的腰上，上面满是汗水和暧昧的痕迹。琴酒的呼吸渐渐平稳，却伸手将她的脚抱得更紧，脸颊贴在微凉的脚背上，眼底是前所未有的慵懒和满足，两人挣扎起身去浴室处理身上的痕迹。

浴室里的热水哗哗流淌着，在瓷砖地面上积起薄薄一层水膜。贝尔摩得先一步钻进淋浴间，温热的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滑落，淌过布满暧昧红痕的肌肤。她回头看向慢吞吞跟进来的琴酒，眼底闪过一丝促狭，悄悄掬起一捧水，在他跨进淋浴间的瞬间泼了过去。

“哗啦” 一声，冷水溅在琴酒的胸口，让他原本慵懒的眼神瞬间清明。他挑眉看向笑得像只偷腥猫的贝尔摩得，喉间发出一声低笑：“看来刚才还没闹够。”

话音未落，他伸手将淋浴喷头的方向一转，温热的水流立刻浇了贝尔摩得满头满脸。她尖叫着躲闪，脚下的水膜却让她一个趔趄，直直撞进琴酒怀里。琴酒顺势搂住她的腰，掌心贴着她湿滑的肌肤，触感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

“琴酒！你耍赖！” 贝尔摩得抬手去推他，指尖却故意划过他的腹肌，带起一阵战栗。她的脚在湿滑的瓷砖上不稳，下意识地用脚背勾住他的小腿，这熟悉的挑逗动作让琴酒的眼神又暗了暗。

“彼此彼此。” 琴酒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同时用脚轻轻勾了勾她的脚踝。贝尔摩得最怕痒的地方就是脚踝，被他这么一碰，顿时笑得花枝乱颤，身体软得像没骨头，只能任由他抱着。

“哈哈哈…… 别碰…… 痒……” 她的笑声混着水声在浴室里回荡，手忙脚乱地去掰琴酒的脚，却反而被他用膝盖顶住脚心。那熟悉的痒意顺着神经窜上来，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脚趾在他的小腿上乱蹭。

琴酒看着她在怀里笑得浑身发抖的模样，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他关掉淋浴，水声戛然而止，只剩下贝尔摩得还没平复的喘息和轻笑。他低头吻去她脸颊上的水珠，动作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在床单上凶狠的男人。

“还闹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水汽的湿润。

贝尔摩得摇摇头，又立刻点点头，突然踮起脚尖，用湿漉漉的脚趾在他的大腿内侧轻轻一勾：“只要你别挠我痒，我就不闹。”

琴酒低笑出声，伸手将她抱得更紧：“那可未必。” 他的指尖滑到她的脚背上，轻轻搔刮了一下，引得贝尔摩得又是一阵瑟缩。

两人在狭小的淋浴间里相拥着，热水的雾气模糊了彼此的轮廓，只剩下紧贴的肌肤和交融的呼吸。贝尔摩得的脚还搭在琴酒的腿上，脚趾偶尔调皮地动一下，像在提醒着刚才的打闹和未尽的情愫。

琴酒的目光落在贝尔摩得搭在自己腿上的脚上，水珠顺着脚趾缝滚落，在瓷砖上晕开小小的水迹。他忽然瞥见置物架上的沐浴露和软毛刷子，眼底闪过一丝恶作剧般的光芒。

“站好。” 他松开环着贝尔摩得腰的手，拿起沐浴露挤在掌心，温热的液体带着清甜的香气。没等贝尔摩得反应过来，他已经蹲下身，将沐浴露均匀地涂在她的脚上。

滑腻的泡沫包裹着脚掌，贝尔摩得下意识地蜷了蜷脚趾，痒意像羽毛轻轻扫过，让她忍不住轻笑出声：“琴酒，你干什么……”

话音未落，琴酒已经拿起软毛刷子，蘸了些水，轻轻刷在了她的脚心上。

“唔！” 贝尔摩得的身体瞬间绷紧，软毛刷子带着泡沫在脚心划过，那痒意比指尖搔刮要强烈十倍，细密而尖锐，像无数根针同时扎在最敏感的神经上。她想收回脚，却被琴酒牢牢按住脚踝，动弹不得。

“哈哈哈…… 别…… 琴酒…… 好痒……” 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蹦出来，贝尔摩得的身体开始发抖，脚趾用力绷紧，又被刷子扫过趾缝，痒得她差点跳起来。

琴酒的动作不急不缓，刷子在她的脚心上打圈，偶尔还会顺着脚弓向上刷，泡沫随着动作飞溅，沾在他的手臂上。他看着贝尔摩得笑得眼泪直流的模样，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

“停下…… 快停下…… 我错了……” 贝尔摩得开始求饶，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混合着笑声，听起来又可怜又娇媚。她试图用另一只脚去踢琴酒，却被他用膝盖顶住，反而让那只脚也暴露在他的 “攻击范围” 内。

琴酒索性放下刷子，将她的另一只脚也拉过来，涂上沐浴露，用两只手的指尖同时在两只脚的脚心上快速搔刮。泡沫让皮肤变得更加敏感，痒意如同潮水般将贝尔摩得淹没，她笑得浑身抽搐，只能靠在琴酒的肩膀上才能站稳。

“琴酒你个混蛋…… 哈哈哈…… 我饶不了你……” 她一边怒骂，一边却又忍不住往琴酒怀里蹭，像只受了委屈却又离不开主人的小猫。她的手胡乱地拍打着琴酒的后背，力道却轻得像挠痒。

“撒娇也没用。” 琴酒低笑一声，拿起刷子又开始刷她的脚趾。软毛扫过圆润的趾腹，痒得贝尔摩得的脚趾蜷缩又张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模样狼狈却又透着说不出的诱惑。

“求你了…… 琴酒…… 我真的受不了了……” 贝尔摩得的声音软得像一滩水，带着浓浓的哀求，她甚至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琴酒的脸颊，试图用温柔攻势让他停手。

琴酒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湿漉漉的眼神，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拿起淋浴喷头，将两人脚上的泡沫冲干净，温热的水流缓解了些许痒意，贝尔摩得却还在止不住地轻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下次还敢用水泼我吗？” 琴酒将她搂进怀里，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贝尔摩得埋在他的胸口，闷闷地说：“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可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显然没打算真的乖乖听话。

浴室里的水汽渐渐散去，两人裹着浴巾并肩靠在镜前的洗手台边。贝尔摩得的头发还在滴水，她拿起吹风机递到琴酒手里，眼神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娇纵。琴酒接过吹风机，动作生涩地拨弄着她的长发，暖风扬起的发丝拂过他的手腕，带着淡淡的香气。

“下次任务结束，去买几双新丝袜。” 琴酒突然开口，目光落在镜中她光着的脚踝上。那里还留着刚才打闹时的红痕，像枚暧昧的印章。

贝尔摩得挑眉，转身从镜子里望着他：“怎么？现在开始主动给我买礼物了？” 她故意踮起脚，用脚趾去勾他的浴巾边缘，“还是说，某位足控先生已经离不开黑丝了？”

琴酒关掉吹风机，伸手捏住她不安分的脚趾，力道不重却带着警告：“再闹，下次就用气垫梳。” 话虽凶狠，指尖却轻轻摩挲着她的趾甲，那里还残留着暗红色的甲油。

贝尔摩得笑得肩膀发抖，任由他捏着脚趾：“遵命，琴酒大人。”

这样的拉扯成了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组织里的人渐渐习惯了琴酒身边偶尔出现的贝尔摩得，习惯了他们出任务时过于默契的配合，也习惯了伏特加每次撞见两人独处时通红的耳根。

有次在仓库交接情报，贝尔摩得踩着细高跟，黑色渔网袜在工装裤脚若隐若现。琴酒接过文件时，指尖故意划过她的脚踝，看着她瞬间绷紧的身体，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贝尔摩得反手在他腰侧狠掐一把，却在转身时用鞋跟轻轻碾过他的皮鞋，留下个浅淡的印记。

任务间隙的深夜，琴酒的房间总会多出一双散落的丝袜。有时是酒红色的天鹅绒，有时是破了洞的渔网款，更多时候是那种薄如蝉翼的黑丝，被揉成一团扔在床脚，像只被驯服的夜行动物。

琴酒还是那个冷硬的组织杀手，只是偶尔会在清理枪械时，想起掌心残留的丝袜触感。贝尔摩得依旧是那朵带刺的玫瑰，却会在调马丁尼时，下意识地往琴酒的杯子里多放半块冰，就像他总记得她最怕痒的是左脚心。

他们从未说过温情的话，却在无数个交织的夜晚里，把彼此的敏感与渴望摸得一清二楚。就像贝尔摩得新换的暗红色甲油，和琴酒枪柄上悄悄缠上的黑色丝绒，都是藏在黑暗里的，只属于彼此的印记。

或许明天又要执行危险的任务，或许下一秒就会反目成仇，但此刻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床脚那团皱巴巴的黑丝上，一切都还来得及在痒意与欢愉里，多沉溺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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