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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之夜的低语(贝尔摩得),4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7390 ℃

贝尔摩得看着伏特加这副窘迫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故意往琴酒怀里靠得更紧,声音娇媚:“伏特加,早啊。看来我们的小伏特加,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呢。”

伏特加的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碰到胸口,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琴酒冷冷地瞥了贝尔摩得一眼,对伏特加说:“知道了,出去等着。”

“是,大哥!” 伏特加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的退出了房间,关门的时候还不小心撞到了门框,发出一声轻响。

看着伏特加狼狈的背影,贝尔摩得笑得更欢了,她抬头看向琴酒,眼底满是戏谑:“你看你把他吓的,平时是不是对他太严厉了?”

琴酒没好气地推开她的手,起身下床:“再闹,就把你扔在这里。”

贝尔摩得也不恼,慢悠悠地坐起身,浴衣的领口松垮地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她看着琴酒穿衣服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扔了我,谁陪你练习那些挠痒手法啊?”

琴酒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聊。” 但耳廓却悄悄泛起了一丝红晕。

贝尔摩得看着他泛红的耳廓,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改变了。

回程的车在清晨的公路上行驶,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微妙。伏特加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出汗,眼睛时不时偷偷从后视镜里瞥向后座,每次看到琴酒和贝尔摩得并排坐着,就赶紧收回目光,心跳都漏了半拍。

“那个…… 大哥,前面路口该左转还是右转?” 伏特加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明明出发前已经查好路线,此刻却脑子一片空白。

琴酒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听到这话,眉头瞬间皱起,语气冰冷:“昨天让你查的路线是喂狗了?”

伏特加吓得一哆嗦,连忙说:“是、是左转!大哥我记错了!” 他慌忙打方向盘,车子差点撞到路边的护栏,引得后座的贝尔摩得轻笑出声。

“伏特加,看来你今天状态不太好啊,” 贝尔摩得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伏特加紧绷的背影上,语气带着调侃,“是不是早上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吓着了?”

伏特加的脸 “唰” 地一下红透了,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贝尔摩得小姐,我只是…… 只是没睡好。”

琴酒冷冷地哼了一声,睁开眼看向伏特加:“集中精神开车,再出错,你就自己下去跑回去。”

“是!大哥!” 伏特加连忙应道,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不敢再分心。可越是紧张,就越容易出错。过红绿灯时,他没注意看信号灯,差点闯了红灯,幸好琴酒及时提醒,才没出什么乱子。

“废物!” 琴酒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耐烦,“连车都开不好,留你还有什么用?”

伏特加吓得头都不敢抬,一个劲儿地道歉:“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了。”

贝尔摩得看着伏特加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又开口:“好了琴酒,别对他这么凶嘛,年轻人难免会犯错。再说了,他今天这样,不还是拜我们所赐吗?” 她故意加重了 “我们” 两个字,眼神暧昧地看向琴酒。

琴酒的耳根微微泛红,瞪了贝尔摩得一眼,却没再说什么。车厢里暂时安静下来,只有车轮行驶在公路上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伏特加似乎慢慢平复了心情,开车也平稳了许多。贝尔摩得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她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伏特加,你说要是让组织里的人知道,我们一向冷硬的琴酒大哥,也会有温柔的一面,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伏特加的身体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假装没听见,专心开车。

琴酒的脸色沉了沉,对贝尔摩得说:“闭嘴。”

贝尔摩得却笑得更欢了:“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早上某人可是舍不得推开我呢。”

琴酒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过头看向窗外,不再理会贝尔摩得。可他微微泛红的耳廓,却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伏特加在前面听得心惊胆战,生怕琴酒迁怒于他,只能祈祷快点到达目的地,结束这尴尬又惊险的旅程。

车子刚驶入据点的停车场,就有几个负责守卫的组织成员看了过来。他们的目光在琴酒和贝尔摩得身上来回逡巡,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好奇。毕竟,这两人平时虽有交集,却从未像今天这样,同乘一辆车回来,而且气氛还如此微妙。

琴酒率先下车,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冷的表情,仿佛刚才在车上的插曲从未发生过。他径直往主楼走去,步伐沉稳,气场强大,让那些偷偷打量的目光都下意识地收了回去。

贝尔摩得则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丝毫不在意周围投来的目光。她甚至故意放慢脚步,和琴酒拉开一点距离,却又在走到门口时,状似不经意地抬手,拂去了琴酒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这个细微的动作,恰好落在了几个角落里的组织成员眼里。他们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嘴巴动了动,虽然没说话,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喂,你看到没?贝尔摩得小姐刚才……” 一个年轻的成员拉了拉身边同伴的衣袖,声音压得极低。

“看到了看到了,” 同伴的眼睛瞪得溜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琴酒大哥竟然没躲开!”

“而且他们俩今天是一起回来的,你说…… 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嘘!小声点!这种话也是能随便说的?要是被琴酒大哥听到,有你好果子吃!”

议论声虽然很小,却还是断断续续地传到了贝尔摩得的耳朵里。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脚步轻快地走进了主楼。

琴酒显然也听到了那些细碎的议论,他的眉头皱了皱,眼神变得更加冰冷,扫了一眼那些窃窃私语的成员。那些人瞬间噤若寒蝉,低下头不敢再看。

回到办公室,琴酒将外套扔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文件,试图用工作来驱散那些烦躁的情绪。可脑海里却总是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贝尔摩得刚才那个小动作,以及那些成员惊讶的表情,让他有些心不在焉。

就在这时,贝尔摩得端着一杯红酒走了进来,她靠在门框上,笑着说:“看来我们的琴酒大哥,现在成了组织里的热门话题呢。”

琴酒抬眼看向她,语气冰冷:“如果你是来调侃我的,就出去。”

“别这么严肃嘛,” 贝尔摩得走到他面前,将红酒递给他,“被人议论,说明你有魅力啊。再说了,能让我们冷硬的琴酒大哥产生变化,我还挺有成就感的。”

琴酒没有接红酒,只是看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 贝尔摩得收起笑容,眼神变得认真了些,“只是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琴酒沉默了,他看着贝尔摩得,又想起了那些成员的议论,心里五味杂陈。他一直习惯了独来独往,冷硬孤僻是他的保护色,可现在,这层保护色似乎被贝尔摩得一点点打破了。

夜幕像一块厚重的黑丝绒,将整个据点笼罩其中。琴酒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烟,烟雾在他眼前缭绕,模糊了他冷峻的侧脸。桌上的文件摊开着,可他的目光却有些涣散,心思显然没在工作上。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贝尔摩得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露出一双穿着超薄黑丝的长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脚,那双大脚此刻正踩在一双精致的拖鞋里,黑丝薄如蝉翼,能清晰地看到脚底的每一道纹路,甚至连脚趾甲上暗红色的甲油都透着诱人的光泽。

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指甲锉,径直走到琴酒对面的沙发旁坐下,却没有立刻开始修剪指甲,而是将一只脚轻轻抬起,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姿态慵懒而妖娆。“琴酒,借个光。”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娇媚,目光落在琴酒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挑逗。

琴酒的目光下意识地被她那只抬起的脚吸引住了。超薄的黑丝紧紧贴在皮肤上,将她脚部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脚底的纹路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像一幅引人探究的地图。不知从何时起,他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追随她的脚,尤其是在她穿着黑丝的时候,那种被薄纱包裹的诱惑,总能轻易撩动他心底的弦。

贝尔摩得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拿起指甲锉,开始慢悠悠地修剪脚趾甲,动作轻柔,却像是在演奏一曲撩人的乐章。黑丝下的脚趾微微蜷缩,又缓缓张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

“你看,这黑丝是不是快破了?” 她故意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同时将脚又往前伸了伸,几乎要碰到琴酒的膝盖,“看来得换一双新的了,不过这双穿在脚上还挺舒服的,尤其是这超薄的材质,感觉和没穿一样。”

琴酒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指尖的烟烧到了尽头,烫了他一下,他才猛地回过神,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没事的话,就出去。”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怎么会没事呢?” 贝尔摩得放下脚,站起身,一步步向他走去。她的脚步声很轻,像猫爪踩在心头,“我就是想让你帮我看看,这双黑丝到底还有没有救。”

她走到琴酒面前,再次抬起脚,这一次,几乎是凑到了他的眼前。超薄黑丝下的脚底泛着淡淡的粉色,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琴酒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脚上,眼底的欲望再也掩饰不住。

贝尔摩得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得意极了。她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她收回脚,笑着说:“看来是没救了,那我就先回去换一双了。” 说完,她转身走出了书房,走的时候,还故意让裙摆扫过琴酒的手臂。

琴酒坐在沙发上,久久没有动弹。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贝尔摩得身上的香水味,还有她那双黑丝大脚带来的诱惑气息。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刚才那诱人的画面,心底的欲望像野草般疯长。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琴酒房间的门被轻轻敲响了。他起身打开门,看到贝尔摩得站在门口,身上已经换了一双全新的超薄黑丝,脚上没穿鞋,就这样赤着脚站在地毯上。

“琴酒,我睡不着。”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眼神迷离地望着他,“能让我进去坐会儿吗?”

琴酒看着她那双在地毯上显得格外白皙的脚,黑丝依旧薄如蝉翼,脚底的纹路清晰可见。他沉默了片刻,侧身让她走了进来。

门被关上的瞬间,贝尔摩得突然转过身,将身体紧紧贴在琴酒怀里,同时用一只脚轻轻勾住他的小腿,黑丝下的脚趾在他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着。“琴酒,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脚。”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在他耳边低语,“喜欢就告诉我,我可以给你……”

琴酒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猛地将她抱紧,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最终落在了她的脚上,紧紧握住了那只勾着他小腿的脚。超薄的黑丝在他的指尖下轻轻滑动,带来细腻而诱人的触感。

这一刻,所有的克制和伪装都被抛到了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渴望在两人之间交织、燃烧。

接下来,琴酒可能会让贝尔摩得换上各种款式的丝袜,然后专注地玩弄她的脚,而贝尔摩得则在他的挑逗下愈发娇媚,你想继续往这个方向写吗?夜幕像一块厚重的黑丝绒,将整个据点笼罩其中。琴酒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烟,烟雾在他眼前缭绕,模糊了他冷峻的侧脸。桌上的文件摊开着,可他的目光却有些涣散,心思显然没在工作上。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贝尔摩得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露出一双穿着超薄黑丝的长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脚,那双大脚此刻正踩在一双精致的拖鞋里,黑丝薄如蝉翼,能清晰地看到脚底的每一道纹路,甚至连脚趾甲上暗红色的甲油都透着诱人的光泽。

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指甲锉,径直走到琴酒对面的沙发旁坐下,却没有立刻开始修剪指甲,而是将一只脚轻轻抬起,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姿态慵懒而妖娆。“琴酒,借个光。”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娇媚,目光落在琴酒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挑逗。

琴酒的目光下意识地被她那只抬起的脚吸引住了。超薄的黑丝紧紧贴在皮肤上,将她脚部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脚底的纹路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像一幅引人探究的地图。不知从何时起,他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追随她的脚,尤其是在她穿着黑丝的时候,那种被薄纱包裹的诱惑,总能轻易撩动他心底的弦。

贝尔摩得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拿起指甲锉,开始慢悠悠地修剪脚趾甲,动作轻柔,却像是在演奏一曲撩人的乐章。黑丝下的脚趾微微蜷缩,又缓缓张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

“你看,这黑丝是不是快破了?” 她故意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同时将脚又往前伸了伸,几乎要碰到琴酒的膝盖,“看来得换一双新的了,不过这双穿在脚上还挺舒服的,尤其是这超薄的材质,感觉和没穿一样。”

琴酒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指尖的烟烧到了尽头,烫了他一下,他才猛地回过神,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没事的话,就出去。”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怎么会没事呢?” 贝尔摩得放下脚,站起身,一步步向他走去。她的脚步声很轻,像猫爪踩在心头,“我就是想让你帮我看看,这双黑丝到底还有没有救。”

她走到琴酒面前,再次抬起脚,这一次,几乎是凑到了他的眼前。超薄黑丝下的脚底泛着淡淡的粉色,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琴酒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脚上,眼底的欲望再也掩饰不住。

贝尔摩得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得意极了。她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她收回脚,笑着说:“看来是没救了,那我就先回去换一双了。” 说完,她转身走出了书房,走的时候,还故意让裙摆扫过琴酒的手臂。

琴酒坐在沙发上,久久没有动弹。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贝尔摩得身上的香水味,还有她那双黑丝大脚带来的诱惑气息。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刚才那诱人的画面,心底的欲望像野草般疯长。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琴酒房间的门被轻轻敲响了。他起身打开门,看到贝尔摩得站在门口,身上已经换了一双全新的超薄黑丝,脚上没穿鞋,就这样赤着脚站在地毯上。

“琴酒,我睡不着。”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眼神迷离地望着他,“能让我进去坐会儿吗?”

琴酒看着她那双在地毯上显得格外白皙的脚,黑丝依旧薄如蝉翼,脚底的纹路清晰可见。他沉默了片刻,侧身让她走了进来。

门被关上的瞬间,贝尔摩得突然转过身,将身体紧紧贴在琴酒怀里,同时用一只脚轻轻勾住他的小腿,黑丝下的脚趾在他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着。“琴酒,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脚。”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在他耳边低语,“喜欢就告诉我,我可以给你……”

琴酒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猛地将她抱紧,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最终落在了她的脚上,紧紧握住了那只勾着他小腿的脚。超薄的黑丝在他的指尖下轻轻滑动,带来细腻而诱人的触感。

这一刻,所有的克制和伪装都被抛到了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渴望在两人之间交织、燃烧。

吻意在唇齿间蔓延,琴酒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贝尔摩得的脚。那超薄黑丝下的肌肤温热而细腻,指尖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她脚趾蜷缩的细微反应。他忽然松开唇,气息不稳地在她耳边低语:“去把那盒丝袜拿来。”

贝尔摩得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 —— 上次任务后,她故意把一盒不同款式的丝袜落在了他的房间,当时他还冷着脸让她拿走,没想到他竟然留了下来。她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踮起脚尖在他唇角轻啄了一下,转身走向衣柜。

片刻后,贝尔摩得抱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回来,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式丝袜:有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长袜,有泛着珠光的肉色短袜,还有渔网纹路的性感款式。她将盒子放在床上,挑眉看向琴酒:“想让我穿哪双?”

琴酒的目光在盒子里扫过,最终落在一双酒红色的天鹅绒丝袜上。那材质看起来柔软而厚重,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这个。”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期待。

贝尔摩得笑着拿起那双丝袜,慢条斯理地脱下脚上的超薄黑丝,露出一双白皙的大脚。她的动作很慢,故意将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在琴酒眼前 —— 脚趾蜷缩时的弧度,脚弓处细腻的肌肤,脚跟处淡淡的粉色。琴酒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紧紧锁在她的脚上,呼吸越来越急促。

换上酒红色天鹅绒丝袜的脚,多了几分华贵的诱惑。厚重的材质将肌肤包裹得更加紧致,脚趾在丝袜下微微动了动,像藏在丝绒里的珍珠。贝尔摩得走到琴酒面前,轻轻抬起脚,用脚趾勾了勾他的裤脚:“好看吗?”

琴酒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将她的脚轻轻握在掌心。天鹅绒的触感柔软而温暖,与之前的超薄黑丝截然不同,却同样让他着迷。他的指尖在她的脚背上轻轻摩挲,感受着丝袜下肌肤的温度,然后缓缓低下头,将脸颊贴在她的脚背上。

“嗯……” 贝尔摩得的身体微微一颤,天鹅绒的摩擦带着一丝痒意,却又不像之前那样尖锐,而是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带着一种慵懒的快感。她的手轻轻搭在琴酒的肩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琴酒的吻落在她的脚背上,带着温热的气息,一路向上,吻过脚踝,吻过小腿。他的动作很轻,却充满了占有欲,仿佛要将这双穿着酒红色天鹅绒丝袜的脚,彻底烙印在自己的记忆里。

贝尔摩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里的欲望再次被点燃。她轻轻推了推琴酒的头,声音带着浓浓的娇媚:“换一双吧,我想看看你对其他款式的反应。”

琴酒抬起头,眼底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他点了点头,目光再次投向那个丝绒盒子。这一次,他选了那双渔网纹路的丝袜。

换上渔网袜的脚,瞬间多了几分野性的诱惑。网眼在肌肤上勾勒出细碎的图案,脚趾甲上的暗红色甲油透过网眼露出来,像一颗颗诱人的樱桃。琴酒的指尖穿过网眼,轻轻按压在她的脚心上。

“啊……” 痒意和快感同时袭来,贝尔摩得忍不住轻呼出声。渔网袜的粗糙摩擦让痒意更加明显,可琴酒指尖的按压又带来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软。

琴酒看着她娇媚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他开始专注地玩弄她的脚,时而用指尖穿过网眼搔刮她的脚心,时而用指腹摩挲她的脚趾,时而低下头,用舌尖舔舐丝袜下的肌肤。

贝尔摩得的笑声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在房间里回荡。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几乎要靠在琴酒身上才能站稳。她看着琴酒专注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 这个平日里冷硬孤僻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孩子一样,对自己的脚着迷,这种感觉让她沉醉。

贝尔摩得看着琴酒对渔网袜下的脚如此着迷,眼底的笑意愈发浓郁。她轻轻抽回脚,指尖划过丝绒盒子的边缘,最终停留在那双最初的超薄黑丝上。“还是这双最称我。” 她低语着,指尖勾起丝袜的蕾丝边,慢条斯理地褪下渔网袜。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琴酒的目光骤然变得灼热。贝尔摩得故意将换袜的动作做得极尽诱惑,膝盖微微抬起时,裙摆滑落露出更多大腿肌肤,超薄黑丝在她指尖缓缓展开,像一汪流动的墨色绸缎。当丝袜终于裹住那双脚时,她甚至对着琴酒踮了踮脚,让灯光穿透薄如蝉翼的布料,将脚底的纹路映得愈发清晰。

“你看,是不是比刚才那两双更诱人?” 她走到琴酒面前,突然抬起脚,用脚趾轻轻顶了顶他的下腹,黑丝下的圆润趾甲透过布料传来细微的压力。琴酒的身体瞬间绷紧,喉结滚动的幅度愈发明显,掌心因用力而泛起青白。

贝尔摩得却不肯罢休,她踩着柔软的地毯绕到琴酒身后,温热的胸膛贴住他的后背,同时将双脚从两侧缠上他的小腿。超薄黑丝的触感像水流般漫过他的肌肤,她故意用脚心在他的小腿肌肉上轻轻蹭动,脚趾还时不时蜷缩着勾一下。“你不是最喜欢这双吗?” 她的声音带着潮湿的热气,拂过他的耳廓,“喜欢就告诉人家啊……”

琴酒猛地转身,将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未等贝尔摩得发出惊呼,他的吻已经凶狠地落下,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他的手死死攥着她的脚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那截纤细的骨头,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扯开她的睡裙,指尖顺着腰侧滑下,最终停留在那双脚上。

指尖穿过超薄黑丝,狠狠掐住她的脚心。“啊 ——!” 贝尔摩得的尖叫混在吻里,痒意和痛感交织着炸开,却让身体里的欲望烧得更烈。她的脚趾用力绷紧,黑丝被拉扯得泛起细密的褶皱,脚底的纹路透过布料清晰地印在琴酒的掌心。

琴酒的吻一路向下,掠过颤抖的乳尖,最终跪在她的脚边。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温柔舔舐,而是用牙齿隔着黑丝咬住她的脚趾,尖锐的痒意顺着神经直冲头顶。贝尔摩得的身体顺着墙壁滑下去,却被他一把按住膝盖,被迫维持着张开的姿势。

“喜欢用脚勾我?” 琴酒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指尖在她的脚心上反复碾过,“现在知道错了?” 他突然低下头,用舌尖隔着超薄黑丝舔舐她的脚心,湿热的触感透过布料渗进来,与指尖的搔刮形成双重折磨。

“哈哈哈…… 错了…… 我错了……” 贝尔摩得笑得浑身抽搐,眼泪混着情欲从眼角滑落,却又故意挺动着身体去蹭他的肩膀,“但我就喜欢…… 喜欢看你被勾住的样子…… 啊…… 好痒……”

超薄黑丝在两人的拉扯下终于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泛着水光的白皙肌肤。琴酒的目光像被点燃的火药,他撕开那道裂口,将整个脚掌含进嘴里。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肌肤,舌尖放肆地舔舐着每一道纹路,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啃咬。

贝尔摩得的浪叫陡然拔高,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脚趾在他的舌尖下蜷缩成一团,又被他用手指强行掰开。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粘稠的蜜糖,混合着黑丝被撕裂的细碎声响,将两人彻底拖入欲望的深渊。

欲望的浪潮稍稍退去,琴酒靠在床头喘息,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他闭着眼,指尖还残留着黑丝撕裂后的粗糙触感,身体里的燥热渐渐平息,只想就此沉入睡意。

身后的贝尔摩得却没打算让他安生。她缓过劲来,撑起酸软的身体,目光落在琴酒线条分明的腰腹间。超薄黑丝早已被撕得不成样子,一只脚的丝袜滑到脚踝,露出大半白皙的肌肤,另一只脚的黑丝虽然残破,却依旧贴在脚背上,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悄悄挪动身体,将那只半露的脚缓缓抬起。脚趾因为刚才的折腾还泛着红,此刻却带着刻意的柔软,轻轻蹭过琴酒的大腿内侧。

琴酒的身体瞬间绷紧,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睁开眼时,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情欲和一丝不耐:“别闹。”

贝尔摩得却像没听见,反而将另一只穿着残破黑丝的脚也凑了过去。她用脚趾轻轻夹住他的衣角,慢慢向上拉扯,同时用脚心在他的小腹上画着圈,黑丝的摩擦带着若有似无的痒意。

“累了?”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慵懒,却又透着不容抗拒的诱惑,“可我还没尽兴呢。”

话音未落,她突然将脚一抬,用穿着残破黑丝的脚趾,轻轻碰了碰琴酒的龟头。

“嘶 ——” 琴酒倒吸一口凉气,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绷紧身体,眼底瞬间燃起怒火,他翻身想按住她作乱的脚,低吼道:“贝尔摩得!你找死!”

可贝尔摩得早有准备,她灵活地躲开,同时用另一只脚的脚心贴了上去。那只脚没穿丝袜的部分肌肤细腻温热,带着一丝潮湿的水汽,而残留的黑丝边缘则擦过最敏感的部位,带来截然不同的触感。

琴酒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那只在自己身上作乱的脚 —— 半露的肌肤白得晃眼,残破的黑丝像缠绕的藤蔓,脚趾微微蜷曲,带着一种破碎的诱惑。那画面太过冲击,让他的怒火瞬间被一股更汹涌的欲望取代。

贝尔摩得察觉到他的松动,胆子更大了。她用脚趾轻轻夹住龟头,缓慢地上下滑动,同时用脚心来回蹭着,黑丝的粗糙和肌肤的柔软交替刺激着,让琴酒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嗯……” 琴酒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双手也从想推开她变成了抓住她的脚踝,却不是为了阻止,而是为了更好地掌控节奏。

贝尔摩得的脚被他握在掌心,他的指尖摩挲着她脚背上残破的黑丝,力道时轻时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脚趾的动作也更加大胆,时而收紧,时而松开,配合着脚心的摩擦。

房间里再次响起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贝尔摩得低低的轻笑。琴酒的眼神彻底迷离,他不再压抑自己,任由那只黑丝大脚带来的极致诱惑将自己淹没。他甚至微微抬起身体,迎合着她的动作,喉咙里溢出的低吟越来越频繁。

“喜欢吗?” 贝尔摩得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媚意,脚趾轻轻碾过最敏感的顶端,“我说过,我会让你尽兴的。”

琴酒没有回答,只是死死抓着她的脚踝,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身体越来越烫,欲望像火山一样即将喷发,眼神里只剩下对那只黑丝大脚的迷恋和渴望。

琴酒的呼吸粗重得像要撕裂喉咙,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贝尔摩得那带着残破黑丝的脚趾又一次碾过顶端时,他终于彻底失控,猛地将她翻转过来按在床单上。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贝尔摩得的脸颊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就被琴酒死死按住了后颈。

“说了别闹。”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磨砂纸擦过钢板,却没带半分真怒,只剩下被点燃的欲火在字缝里翻滚。他拽住她脚踝上滑落的黑丝,狠狠向上一扯 ——“撕拉” 一声脆响,残破的丝袜彻底裂开,露出两只光裸的脚。那双脚还带着刚才摩擦的潮红,脚趾蜷缩着,脚心泛着诱人的水光。

琴酒的目光像淬了火的钢针,死死钉在那双脚上。他俯身,滚烫的呼吸喷在脚背上,突然张口咬住了她的脚趾。“啊 ——!” 贝尔摩得的尖叫闷在被褥里,又痒又麻的痛感顺着神经炸开,却让尾椎骨窜起一股更烈的热流。她的脚本能地想缩,却被琴酒用膝盖死死压住小腿,只能任由他用牙齿和舌尖肆意蹂躏。

舌尖舔过趾缝时,贝尔摩得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腰肢无意识地向后挺动,迎合着身后越来越沉重的呼吸。琴酒察觉到她的回应,动作愈发凶狠,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攥着她的脚,迫使她将脚心彻底暴露出来。

“喜欢用脚勾引人?”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指尖却在她的脚心上用力搔刮,“今天就让你知道,这双脚该用来做什么。”

痒意像潮水般将贝尔摩得淹没,她笑得浑身抽搐,眼泪浸湿了被褥,却又忍不住用脚背去蹭他的腰侧,动作里的邀请再明显不过。琴酒被她这副又浪又痒的模样刺激得双目赤红,猛地挺身进入。

剧烈的冲击让贝尔摩得的尖叫破喉而出,身体像被抛入巨浪的小船,在极致的快感中上下颠簸。琴酒的动作又快又狠,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撞在最敏感的点上,同时他还没放过她的脚 —— 时而用指尖狠掐脚心,时而用牙齿轻咬脚踝,让痒意和情欲在她身体里反复冲撞。

“快…… 再快一点……” 贝尔摩得的声音破碎不堪,她突然侧过身,用没被按住的那只脚勾住琴酒的脖颈,强迫他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舌尖缠绕间,她的另一只脚也没闲着,脚趾轻轻夹住了他的乳头,缓慢地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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