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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痞子体育生龙二,1

小说:痞子体育生龙二 2025-09-11 10:49 5hhhhh 7830 ℃

“你就他妈的是个变态!”

等倒在地上的龙二终于喘过气来,死死地盯着杨方,恶狠狠骂道。

“嚯,狗儿子刚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吗,明明刚才还跪着叫爸爸,现在又开始呲牙咧嘴了?”杨方不屑地看着此时已是困兽之斗的龙哥,从他自己选择给自己鸡巴戴上这金箍开始,他就已经永远失去了自己雄性象征的拥有权了。

龙二摸着屌根冷冰冰的屌环许久,终于像是下定决心般,咬牙对杨方低声下气地恳求道:

“…爸…杨…杨方…哥求你了,求求你了,你给把这个我取下来好不好……你让哥做什么都行,这玩意儿…这玩意儿折磨得哥生不如死啊!”

“龙哥你不早说,你自己亲手签的字,现在可没办法取下来哦,都和神经长一起了。”杨方拿出了知情同意书在龙二面前晃了晃:“非要取下来你这鸡巴下半辈子都硬不起来,尿都要夹不住的,龙哥,这箍要是取下来,啧啧啧,你这屌可算废了。”

“什么!你!”龙二没想到自己草草签下的同意书竟然给自己真的戴上了个见肉生根的“紧箍咒”,自己原本不过图个新鲜,以为这玩意儿玩爽了就取下来,这下难道自己这辈子都要套着这金箍过吗?想到这儿,龙二内心一阵苦涩:“妈的,老子这下真的算是栽你手里了,要玩儿就玩儿吧,你还能玩死老子不成?”

“哈哈哈龙哥你别着急嘛,这屌环除了能惩罚你用处还多呢。”说着杨方摁下遥控器上的又一个按钮【勃起】

瞬间龙二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着向自己身下奔流而去,黑色巨龙瞬间苏醒,如同一根宝剑直指向上,龙二感觉自己的这阳具甚至比平时还大了一圈,跪坐着看这紫红色蘑菇般的龟头已经超过了肚脐,稍一用力自己的鸡巴就涨得生疼。

“怎么样龙哥,是不是感觉比你之前还大还猛?”杨方嘿嘿坏笑着。

“我艹,太牛逼了,这是怎么做到的?”龙二也惊呆了,自己的鸡巴本来已经是巨型猛兽了,此刻充满血竟然还比之前大了一圈,这放到全校都不可能有比他这根更威猛的鸡巴了。想到这儿,龙二甚至还有些兴奋和得意。

“还不止呢。”杨方笑着继续点了旁边的按钮【增敏-低强度】:“龙哥你大可以自己撸撸看,保证爽死你!”

龙二也不迟疑,一把握住自己滚烫的鸡巴撸动起来。

“啊——啊!!!我艹了!!!真—真鸡巴爽啊——哦啊啊啊——”

通过金箍的生物电流放大作用,龙二撸屌的刺激被全面增幅,龙二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学会手淫的时候,这根鸡巴变得无比敏感,仿佛自己手掌上的每一根纹路都在挑动着自己的敏感带,从整个肉棒上释放的令人窒息的快感,让龙二不觉紧闭双眼,颓然地摇着头,从脖子根开始往上都透着淫糜的绯红,嘴里大口大口地哈着气。

“爽!!!哦啊啊啊!!!真他娘的爽啊啊啊!!!!哦哦哦哦——哈——哈——”

被放大的快感全方位笼罩在龙二的整个盆腔,童子鸡般的敏感让龙二难以招架,一时之间竟精关松动,一股酸胀感突然从会阴传来。

“艹!!!啊——呼——爽啊——爽死老子了——啊…要射了啊啊!!”

“别着急啊龙哥。”杨方摁下遥控器下方一个红色的按钮【疲软】,龙二胯下刚刚还生龙活虎的肉棒竟瞬间萎靡,无论龙二如何去撸动竟也没有了反应!

“艹!!?怎么回事!??你特么!?老子刚到兴头上呢!你想死——”

杨方把遥控器拿出来晃了晃,把龙二嘴里的话瞬间憋了回去。

“妈的!”

手淫的快感被强行终止的痛苦让龙二无比烦躁却又无可奈何:“杨方——这他妈,你说这他妈老子不是废了吗?你这边一按,老子就阳痿?艹他妈的,老子不干了!”龙二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阳痿,在他的心目中鸡巴硬不起来绝对是最大的耻辱。

“别生气嘛龙哥,你只要乖乖听我的,天天让我玩儿,我保证不按这个键好不好。”杨方堆满了笑容,可谓是软硬兼施。

“妈的,我还能说不行吗?命根子都被你拿捏了!艹!”龙二没好气地说。

“还不是龙哥你太迷人了,我巴不得天天都玩儿你的鸡巴哈哈。”杨方拍了拍龙二的肩膀:“快收拾收拾赶紧回学校,假条时间要到了。”

走到阳光下,龙二感觉医院那消毒水味儿,还有手术台上冰凉的触感,都他妈像场噩梦。可龙二趁路上人少拉开裤裆低头瞅着自己那地方,金属冷光在根部箍了一圈,严丝合缝,沉甸甸的,像给野马套上了最精密的缰绳。操!他龙二,校田径队扛把子,一身腱子肉能扛鼎,跑起来风都追不上,现在命根子捏在一个自己平时压根儿瞧不上眼的弱鸡手里?这他妈算什么事!

回学校的路上,龙二步子迈得又沉又僵,两腿内侧那点新玩意儿存在感强得离谱,每走一步都磨得他心烦意乱。旁边的杨方倒是轻松得很,手里抛着那个银灰色的、指甲盖大小的遥控器,一上一下,抛得龙二心尖儿也跟着一抽一抽。阳光打在那小玩意儿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晃得龙二想骂娘。

“瞅啥?”杨方斜睨他一眼,嘴角那点若有似无的笑让龙二火大,“后悔了?现在后悔也晚了,龙哥。”

“放你娘的屁!”龙二梗着脖子吼回去,声音嗡嗡的,带着一股子欲盖弥彰的虚张声势,“老子啥时候怂过?不就、不就一个环么!”可话虽这么说,他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往杨方手里那个决定他“出口”的小东西上瞟。那玩意儿,就是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偏偏还握在平时被他呼来喝去的杨方手里。这反差,憋屈得他想撞墙,可心底深处,一股隐秘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痒意,又悄悄冒了头。

“行,龙哥硬气。”杨方嗤笑一声,手指头在遥控器上某个凸起的小按钮上轻轻一划。就那么一下,龙二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像是被无形的电流猛地贯穿了下腹。一股强烈的、憋胀的尿意毫无征兆地汹涌而至,冲得他眼前发黑,差点当场失态。他猛地夹紧大腿,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额角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你他妈…”龙二咬牙切齿,脸颊肌肉都在抽搐。

“哦,试试功能,看来没坏。”杨方轻描淡写,眼神里却藏着戏谑,“医院回来憋了一路了吧?求我啊,龙哥,求我按下去,你就舒服了。”他把遥控器在龙二眼前晃了晃。

草!一股热血直冲龙二天灵盖,屈辱感像烙铁一样烫着他的自尊。让他当着杨方的面说“求”?不如杀了他!可膀胱里那汹涌澎湃的压力,还有下体被金箍死死锁住的憋闷感,正疯狂地撕扯着他的意志。汗水瞬间浸湿了他的运动背心,勾勒出壮硕胸膛急促起伏的轮廓。他死死瞪着杨方,拳头捏得咯咯响,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可身体却在背叛他,微微发着抖。

时间一秒一秒地熬过去。龙二感觉自己像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下一秒就要炸开。走廊里偶尔有学生经过,好奇的目光扫过来,龙二只觉得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他引以为傲的、能一拳撂倒对手的肌肉,此刻成了最沉重的负担,让他连动一下都怕失控。

“啧,真能忍。”杨方像是看够了戏,终于懒洋洋地伸出拇指,在遥控器正面那个稍大的圆形按钮上,轻轻一按。

“噗——”

一声极其轻微的气流释放声,几乎细不可闻。但对龙二来说,不啻于天籁!那瞬间的解脱感,如同山洪找到了泄口,汹涌澎湃,冲刷掉所有紧绷的痛苦。他猛地闭上眼,长长地、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都跟着泄了劲,高大的身体甚至晃了一下。巨大的羞耻感紧随其后,将他淹没——他竟然在宿舍楼门口,在杨方这个弱鸡的控制下,解决了!虽然只是开始,但这感觉……太他妈诡异了。

“爽吧?”杨方凑近,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掌控感,“以后,龙哥你撒尿拉屎,都得看我心情。记住了?”

龙二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赤红,是怒火,也掺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被彻底拿捏住的奇异颤栗。他没说话,只是狠狠剜了杨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然后猛地转过身,几乎是逃也似的,迈着僵硬又急促的步子冲回宿舍楼。背影依旧高大,却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狼狈。

回到宿舍,龙二一头栽倒在床上,把脸狠狠埋进枕头里。宿舍里另外两个家伙还没回来,只有他和杨方。屈辱感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刷着他。他龙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被一个自己一根手指头就能摁趴下的家伙,捏住了最要命的把柄!

“操!操!操!”他闷在枕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拳头狠狠砸在床板上。可砸了两下,动作却停了。砸有什么用?金箍还在,遥控器还在杨方手里。一股深重的无力感攫住了他。更可怕的是,砸下去的瞬间,下体那金属环冰冷的触感清晰地传来,竟像带着电流,激得他小腹深处一阵诡异的酸麻,连带着刚才在楼下那被迫释放的羞耻快感也重新翻涌上来。他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往下腹汇聚。

“嗯……”一声短促的、压抑的闷哼从他喉咙里漏出来。

“哟,龙哥,火气挺旺啊?”杨方慢悠悠的声音在对面床铺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刚释放完,这就又起来了?看来这环,还压得住不?”

龙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弹起来,满脸通红,又惊又怒地瞪着杨方:“你他妈闭嘴!老子…老子热!”

“热?”杨方嗤笑,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扫过龙二明显紧绷的运动裤裆部,“我看是憋的吧?”他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要不要再帮你‘冷静冷静’?”

“你敢!”龙二色厉内荏地咆哮,身体却下意识地绷紧,警惕地盯着那个小东西。

杨方没说话,只是伸出食指,悬在遥控器上一个闪烁着微弱红光的按钮上方。那按钮龙二认得,是“强制压制”模式!昨天在医院,杨方就演示过,按下去,任你钢铁猛男也得瞬间软成烂泥,半点脾气都没有,连带着膀胱括约肌都给你锁死。

龙二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那滋味他尝过一次,瞬间的无力感和失去控制权的恐慌,比挨顿揍还难受百倍。他死死盯着杨方的手指,看着它一点点往下落,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按钮的瞬间,龙二猛地吼出来:“别!……老子…老子自己冷静!”他几乎是吼出了最后几个字,然后猛地翻身,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背对着杨方,像只受惊的鸵鸟。

身后传来杨方一声轻蔑的哼笑。龙二蜷缩在被子里,身体因为极度的屈辱和强行压抑的欲望而微微颤抖。他能感觉到那团火还在小腹里烧,烧得他口干舌燥,可金箍环的存在感前所未有的强烈,像一道冰冷的铁闸,死死卡着欲望的洪流。更让他心惊肉跳的是,当杨方的手指悬在按钮上,那掌控生死的感觉压下来时,他心底深处,除了恐惧,竟然还炸开了一丝……隐秘的、扭曲的兴奋火花?这感觉让他浑身发冷,又燥热难当。

日子就在这种极度扭曲的拉扯中熬过去。

白天在操场训练,龙二依旧是那个叱咤风云的田径王牌。他咆哮着冲刺,汗水在古铜色的肌肉上肆意流淌,引来无数崇拜的目光。他故意把器械砸得砰砰响,用粗野的笑骂和强壮的体魄掩盖一切。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勒在命根子上的金箍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强悍的外壳下,藏着一个被彻底拿捏的、羞耻的核心。

最要命的是排泄。这成了他每天最大的折磨和心理挑战。膀胱肿胀的警报如同催命符,肠道蠕动的压力清晰无比,可那释放的闸门,却掌握在杨方手里。他不得不一次次放下那点可怜的自尊,用眼神、用含糊的嘟囔,甚至是用脚踢踢杨方的凳子,示意自己“需要解决”。

“哟,龙哥,又憋不住了?”杨方每次都慢条斯理,带着恶劣的笑意,故意磨蹭。他会慢悠悠地放下书,掏掏耳朵,或者假装没看见龙二憋得额头青筋暴起、双腿紧夹的窘态。每一次拖延,对龙二而言都是酷刑。巨大的膀胱压迫感和肠道蠕动带来的胀痛,让他坐立不安,强大的肌肉在生理需求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可笑。他只能死死咬着牙,手指抠进掌心,忍受着这非人的煎熬,心里把杨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可当那释放的指令终于通过遥控器下达,那股洪流奔涌而出的瞬间,极致的解脱感总是伴随着巨大的羞耻感汹涌而至,冲刷得他浑身发软,灵魂都在颤抖。更让他恐惧的是,每次这种被强行控制、被迫释放的经历过后,身体深处总会泛起一丝诡异的、令人战栗的酥麻和满足。这感觉,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

夜晚成了另一种煎熬。白天强行压制的欲火,在黑暗的掩护下疯狂反扑。那金属环的存在感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冰冷地箍着,又像烙铁一样滚烫。他翻来覆去,坚硬的床板被他折腾得吱呀作响。每一次不经意的翻身,粗糙的布料摩擦过被禁锢的敏感部位,都带来一阵令他头皮发麻的电流。他只能弓着腰,像只煮熟的虾米,用厚被子死死压住躁动不安的下半身,心里一遍遍咒骂着杨方,咒骂着这该死的环,可身体深处的渴望却像野草般疯长。

几天下来,龙二感觉自己快被撕裂了。白天是强撑的猛兽,夜里是困在欲望牢笼里的囚徒。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绷到了极限。

第三天深夜,弦断了。

梦里,无数的袒胸露乳的美女在勾引着自己,自己猛的扑了过去压住一人,狂野地扯下盖在自己下体上的菲薄布料,对着两腿中间提枪便刺。然而预料之中的快感却没有出现,龙二感觉自己的鸡巴顶在了一堵水泥墙上,令人窒息的钝痛将龙二从这个春梦中生生拽出!

“呃啊!”一声短促的、破碎的惊喘冲破了喉咙。

龙二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撞得他肋骨生疼。汗水像小溪一样从额头、鬓角、脖颈、结实的胸膛上往下淌,把薄薄的背心彻底浸透,紧紧黏在皮肤上,勾勒出剧烈起伏的肌肉轮廓。他大口喘着粗气,像条离水的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火星。

完了!

一股熟悉又恐怖的洪流,正凶猛地冲击着那道冰冷的金属闸门——金箍环。欲望的岩浆在高压下咆哮,寻求着最后的爆发口。梦里那积蓄的、濒临爆发的快感,被生生掐断在临界点,此刻化作了百倍千倍的痛苦和灼烧感,在他小腹深处疯狂肆虐、冲撞。那感觉,比憋尿憋炸了膀胱还要恐怖百倍,是纯粹欲望的洪流被强行拦截,找不到宣泄出口的绝望胀痛。

他猛地夹紧双腿,身体蜷缩成一团,肌肉绷得像一块块烧红的烙铁,汗水不要钱似的涌出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憋下去,他感觉自己会活活憋死,或者像个被吹爆的气球一样炸开!脑子里嗡嗡作响,理智被烧得只剩下灰烬。

对面床上,杨方轻微的鼾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龙二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尊严?面子?去他妈的!此刻,那些东西在排山倒海的生理需求面前,脆弱得像张一捅就破的纸。

“喂…”他艰难地挤出一点声音,干涩嘶哑,像砂纸摩擦。

鼾声依旧。

“杨…杨方!”他提高了一点音量,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近乎哀求的颤抖。

杨方翻了个身,含混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什么,又沉沉睡去。

绝望和更汹涌的欲望浪潮般拍打着龙二。他猛地掀开被子,几乎是滚下床铺,赤着脚,几步就踉跄到了杨方床边。宿舍里没开灯,只有窗外惨淡的月光,勾勒出他高大健硕却微微佝偻、狼狈不堪的身影。他剧烈地喘息着,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杨方!”他压低声音,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急迫,伸手去推杨方,“醒醒!你他妈快醒醒!”

杨方终于被推醒了,揉着眼睛,一脸被打扰清梦的极度不耐烦:“操!龙二你他妈大半夜发什么疯?又做噩梦了?”

“不…不是…”龙二喘着粗气,高大的身躯微微弯着,双手下意识地护在小腹前,那姿态充满了被逼到绝境的窘迫和难以启齿的羞耻,“是…是那个…憋、憋不住了!快…快给老子按一下!”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但声音压得极低,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充满了被欲望彻底击垮的狼狈。

“憋不住?”杨方坐起身,月光下,他的脸一半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只有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被吵醒的怨气,“憋不住就去厕所啊,喊我干嘛?”

“操!你他妈装什么傻!”龙二急得眼睛都红了,汗水顺着肌肉的沟壑往下淌,“是…是它!那个环!老子…老子要…要泄了!快按!”他几乎是语无伦次,巨大的羞耻感烧得他脸颊滚烫,但下体那几乎要撕裂的胀痛感让他顾不上那么多了。

“哦?”杨方似乎终于清醒了一点,黑暗中,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玩味,“龙哥这是…憋得受不了了?求我啊?”他慢悠悠地说着,伸手在枕头底下摸索。

“你!”龙二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捏得死紧,恨不得一拳砸在杨方那张可恨的脸上。可身体深处那疯狂冲撞的欲望洪流,让他连挥拳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他死死咬着牙,牙龈都在发酸,巨大的屈辱感几乎将他吞噬,可那濒临爆炸的身体需求,最终压垮了最后一丝骄傲。

“……帮…帮老子按一下。”他低下头,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彻底的屈服。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羞耻电流窜遍全身,随之而来的,却是小腹深处一阵难以言喻的、隐秘的悸动和酥麻——那是一种被彻底掌控的异样兴奋感,如同电流般击中了他灵魂深处某个隐秘的角落。这感觉让他浑身一颤,既惊恐,又…莫名的渴望。

“啧,这求人的态度可不行。”杨方终于摸到了遥控器,在手里掂了掂,银灰色的外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不过嘛…看龙哥这么难受,我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吧。”他掀开被子下床,趿拉着拖鞋,一副懒洋洋、老大不情愿的样子,“等着啊,我去厕所那边给你按,省得动静太大。”

龙二看着杨方慢吞吞地走向宿舍门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去厕所?那意味着他得忍着这要命的胀痛,穿过走廊!他现在每走一步,都感觉那被箍紧的欲望在疯狂跳动,随时可能冲破束缚。

“你…你快点!”龙二压着嗓子催促,声音都在发颤。他感觉自己像个即将引爆的炸弹,而杨方就是那个拿着唯一遥控器的、慢条斯理的拆弹员。

杨方没回头,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拉开了宿舍门,身影融入了外面走廊更深的黑暗中。

龙二不敢再等。他强忍着那股几乎要撕裂他的膨胀感,夹紧双腿,几乎是挪着小碎步,紧跟着杨方也出了宿舍门。走廊里一片死寂,只有头顶几盏昏暗的声控灯,随着杨方拖沓的脚步声,一盏盏迟钝地亮起,又在他身后缓缓熄灭,投下明明灭灭、光怪陆离的影子。冰冷的水泥地透过薄薄的袜子刺激着脚心,但这点凉意丝毫无法浇熄他体内那团熊熊燃烧的邪火。

他死死盯着前面杨方模糊的背影,像溺水的人盯着唯一的浮木,全部的意志力都用在控制自己不发出痛苦的呻吟和不至于当场瘫倒上。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像石头,汗水浸湿了运动短裤的裤腰。走廊似乎变得无比漫长。

就在他们离开宿舍门口大约五六米远,刚刚经过一个楼梯口的黑暗转角时,前面的杨方,突然停住了脚步。

龙二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杨方背对着他,似乎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遥控器,然后,极其随意地,抬起了右手。

他的拇指,稳稳地、毫不犹豫地,按在了遥控器最顶端那个猩红色的按钮上!那个代表着“强制释放”、毫无缓冲、毫无怜悯的终极按钮!

嗡——!

一声极其轻微、几乎被心跳掩盖的电子蜂鸣,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

对龙二而言,那却是死神的丧钟!更像是引爆他体内那座濒临喷发火山的信号弹!

“呃——!!!”

一声短促、压抑到极致却又痛苦到极点的闷哼,猛地从龙二被咬出血的嘴唇里迸发出来!那不是呻吟,更像是濒死野兽喉咙被扼住时发出的最后挣扎。他高大的身躯瞬间僵直,如同被一柄无形的、裹挟着万钧雷霆的巨大铁锤,狠狠、精准地砸在了他最为脆弱的核心命脉之上!

那一瞬间,什么憋胀,什么痛苦,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超越他所有认知的恐怖快感!

那感觉如同高压电流,瞬间从被金箍环死死箍住的根部,以摧枯拉朽之势,疯狂炸开!沿着脊椎,蛮横地冲上大脑,又凶猛地席卷四肢百骸!那不是涓涓细流,那是山崩海啸!是宇宙爆炸!是灵魂被瞬间抽离又狠狠掼回躯壳的极致晕眩!

龙二的眼睛猛地向上翻去,只剩下骇人的眼白在昏暗的光线下诡异地闪烁。他全身每一块强健的肌肉都在同一时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疯狂地痉挛、抽搐!坚硬如铁的胸大肌、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粗壮如树干的手臂和双腿,此刻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扭曲,绷紧到极限的肌肉线条勾勒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濒临崩溃的暴力美感。

“嗬…嗬…”他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急促的抽气声,想叫,想嘶吼,想把那灭顶的快感宣泄出来,可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像一根细钢丝勒住了他的喉咙——不能叫!绝对不能叫醒宿舍里的人!这比死还要羞耻百倍!

他死死咬着牙,牙齿咯咯作响,牙龈瞬间渗出血腥味。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徒劳地想要迈步冲向不远处的厕所隔间,仿佛那里是唯一的救赎之地。可第一步还没迈出去,那汹涌而来的、第二波更为凶猛的毁灭性快感就再次将他淹没!

“唔——!”他身体猛地一个趔趄,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再也支撑不住那身引以为傲的腱子肉。高大的身躯如同被拦腰斩断的巨树,轰然向前软倒!膝盖重重地砸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他一只手,几乎是本能地、死死地捂在了自己疯狂抽搐、不受控制地释放着洪流的阳具前,试图遮挡这无边的羞耻。可那只手也在剧烈地颤抖,根本无力阻挡身体深处那如同高压水枪般汹涌喷射的失控洪流。另一只手则死死抠着地面,指甲在粗糙的水泥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白噪音和毁灭性的感官冲击。眼球无法控制地向上翻着,视野里只有天花板上晃动模糊的灯影。身体内部,那金箍环仿佛变成了一个贪婪的漩涡中心,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更猛烈的、如同过电般的致命快感,一波接一波,永无止境!他像被架在火山口上反复炙烤、抛掷,每一次坠落都带来更深的地狱,每一次升起又将他抛向更高的、令人窒息的巅峰。

羞耻、愤怒、恐惧……所有情绪都被这纯粹的、由他人掌控的生理快感碾压得粉碎。他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像一条被彻底征服的野狗,只剩下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痉挛和无声的、濒死的抽动。汗水、某种粘稠的体液,混合着屈辱的泪水(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在他雄壮却狼狈不堪的身体上肆意流淌。

就在这时——

“啪嗒…啪嗒…”

一阵沉稳而缓慢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钥匙串相互碰撞的清脆声响,从走廊尽头的楼梯口传来!手电筒的光束,像一柄雪亮的探照灯,划破了昏暗的走廊,正由远及近,漫无目的地扫射着!

是巡夜的保安谭大爷!

光柱扫过之处,墙壁上的污渍、角落里的垃圾桶都清晰可见。光柱移动的速度不快,但方向,正朝着龙二瘫软在地的位置!

巨大的恐惧瞬间压过了那灭顶的快感!龙二惊得魂飞魄散,翻白的眼珠猛地转回,瞳孔因为极度的惊恐而急剧收缩!他想爬起来,可身体还在那恐怖高潮的余韵中剧烈抽搐,像被拆散了关节的木偶,根本不听使唤!更要命的是,那股汹涌的洪流还在失控地奔涌着!他只能徒劳地蜷缩起身体,把脸死死埋向地面,那只挡在身前的手用力得指节发白,拼命想把自己缩进黑暗的阴影里,祈祷那该死的手电光不要照过来。

“谁在那儿?!”谭大爷苍老而警惕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带着疑惑,光柱的移动明显顿了一下,然后,加速朝这边扫来!

“操!”杨方也慌了,低骂一声,声音里终于没了之前的戏谑,只剩下惊恐。他猛地转身,几步冲到瘫软如泥的龙二身边,也顾不上别的了,一把揪住龙二汗湿滑腻的胳膊,用尽吃奶的力气往上拽,“快他妈起来!跑啊!傻逼!”

龙二被拽得一个趔趄,那金箍环带来的强烈刺激还在持续冲击着他的神经,双腿软得像面条。他几乎是凭着求生的本能,用另一只没被捂住的手撑了一下地,勉强支起上半身。杨方连拖带拽,两人像一对被火燎了尾巴的耗子,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朝着宿舍门口的方向狼狈逃窜。

手电筒的光柱如影随形,紧紧追在他们身后,越来越近,几乎要舔舐到龙二的脚跟!

“站住!哪间宿舍的?!”谭大爷的脚步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宿舍门近在咫尺!杨方猛地一把拉开虚掩的房门,把几乎要瘫倒的龙二狠狠推了进去,自己也跟着扑入,反手用尽全身力气,“砰”地一声死死关上了门!门板撞击门框的巨大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几乎就在门关上的同一秒,刺目的手电光柱“唰”地一下,牢牢地钉在了他们宿舍门那扇老旧、斑驳的木板上!光线透过门板上方的毛玻璃,在宿舍内投下一片晃动的、令人窒息的光斑。

门外,谭大爷沉重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宿舍里一片死寂。只有两个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在黑暗里疯狂交织、撕扯。

“开门!里面怎么回事?!” 谭大爷苍老却极具穿透力的声音,裹挟着门板被拍打的“砰砰”闷响,如同两柄重锤,狠狠凿在龙二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每一次拍击,都震得他紧贴门板的后背一阵发麻,连带着身体深处那枚冰冷的金箍环也跟着嗡鸣,仿佛在应和着这催命的节奏。刚刚那场猝不及防、将他彻底摧毁的强制释放所带来的恐怖余韵,如同跗骨之蛆,依旧在他每一根神经末梢疯狂地跳着电击般的舞蹈。肌肉群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微痉挛,每一次抽搐都牵扯着被蹂躏到极致、过度敏感的根部,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炸裂、灵魂出窍的酸麻和悸动。

“呃…嗬…” 一声极度压抑、从喉管深处挤出来的破碎呻吟,被龙二死死捂在满是汗水和血腥味的手掌下。他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抛在滚烫柏油路上的鱼,每一次痉挛都是垂死的挣扎。汗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沿着他古铜色、紧绷如铁的背阔肌和肱二头肌的沟壑疯狂流淌,浸透了薄薄的棉质背心,布料死死黏在皮肤上,清晰地勾勒出每一块因痛苦和强忍而贲张的肌肉轮廓。他蜷缩着,高大的身躯尽可能地向门板的阴影里缩去,双腿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紧紧夹着,试图遏制那依旧在奔涌的、羞耻的洪流和身体深处无法平息的悸动。

刺目的手电光柱,像探照灯一样,固执地透过门板上方那块磨砂玻璃,在宿舍内投下晃动的、令人窒息的光斑。那光斑正好落在龙二因痛苦而扭曲、因恐惧而惨白的脸上。他能清晰地看到光柱里飞舞的尘埃,每一粒都像是在嘲笑他的狼狈。门外,谭大爷沉重的呼吸声和钥匙串轻微的碰撞声,如同死神的低语,清晰可闻。

“再不开门!我踹门了!” 谭大爷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无视的愤怒和不容置疑的威胁。

“操!” 龙二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猛地一缩!踹门?那一切都完了!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恐怖的画面:门破开,强光照射下,他像条被剥了皮的野狗一样瘫在地上,身下是…是那摊无法启齿的狼藉!全校都会知道,校队的王牌龙二,半夜在走廊里失禁!不!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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