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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育种计划,2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2720 ℃

警卫走上前,解开他大腿和胸腹的束缚带。当身体重新获得一点点活动空间时,一种巨大的、失重般的虚弱感席卷而来。他像一滩烂泥,被警卫粗暴地架起双臂,拖离了那残留着情欲和消毒水混合气味的冰冷台面。双脚虚软地拖在地上,光滑的乳胶摩擦着地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结束了吗?

……下一次,什么时候?

他被拖行着,穿过走廊。训练场的方向隐约传来肉体撞击和束缚带绷紧的声响,还有熟悉的、被压抑的闷哼。生活区睡眠舱的指示灯幽幽地亮着。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周而复始。

然而,有什么东西,在刚才那场彻底的、被强制的释放中,在李维的心里,悄然崩塌了,又悄然重建了。一种对那绝对束缚和强制快感的隐秘依赖,如同初生的藤蔓,缠绕上了他疲惫不堪的灵魂。

生活区巨大的舱门滑开,发出沉闷的“嗡”声。李维,编号117,被两名警卫架着胳膊拖进来。他浑身的力气仿佛都在刚才的采集中被彻底抽干,双腿虚软得如同面条,只能任由身体在警卫的支撑下滑行。光滑的黑色乳胶衣被汗水浸透,在顶灯下泛着淫靡的水光,紧贴着他起伏的胸腹和微微颤抖的大腿。每一次被拖动的脚步,乳胶与地面摩擦,发出细微的、令人心痒的“沙沙”声。口枷已经被取下,换回了呼吸过滤器,但他仍大口喘息着,过滤面罩下发出沉重而破碎的“嗬…嗬…”声,身体深处残留的快感余波和被榨取后的极度疲惫交织在一起,让他意识昏沉。

警卫没有将他送回那个普通的束缚睡眠舱,而是径直拖向生活区尽头一个之前从未打开过的区域。那里有一排嵌入墙壁的金属柜子,高大,厚重,散发着森冷的工业气息。其中几个柜门紧闭,指示灯幽暗地亮着。其中一个柜门敞开着,像一张怪兽张开的巨口。

李维混沌的视线扫过那些紧闭的柜门。其中一个靠近外侧的柜门是透明的。他的目光无意中掠过,瞬间凝固。

柜子里,一个人。

或者说,一个被深黑色乳胶衣从头到脚严密包裹、如同第二层皮肤的人形。他(它?)的姿态被一种极其复杂的内部支架和束带系统永久固定着——身体微微前倾,双臂以一种扭曲的角度被强力反剪在背后,手腕被金属环锁死在支架上;双腿被大大分开,膝盖弯曲,脚踝同样被锁死在支架底部的金属扣具里;腰部被一道厚重的金属箍环死死勒住,固定在支架中柱上。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充满张力的、被彻底展开和禁锢的姿势。

最令人心悸的是头部。一个全包裹的、只留下两个微小呼吸孔的乳胶头罩紧紧箍着,完全看不见任何五官。头罩下方,连接着数根粗细不一的透明软管,从呼吸孔、口腔的位置延伸出来,连接到柜壁上的接口。一根更粗的软管从柜壁伸出,连接在供体下体乳胶衣预留的孔洞上,显然是用于排泄或某种持续的导流。另一根则连接在后穴的位置。

这个“人”一动不动,像一尊被精心制作的、展示束缚艺术的黑色标本。只有胸膛在束缚的极限下极其微弱地起伏,证明着他还活着。柜壁上闪烁的幽绿指示灯,如同这凝固躯壳中唯一跳动的生命信号。

李维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瞬间冲散了身体的疲惫和残存的快感余韵。他徒劳地挣扎了一下,被警卫铁钳般的手死死按住。

“那……那是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透过呼吸过滤器传出,模糊不清。

押送他的警卫之一,一个面容冷硬、眼神漠然的高个子,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那透明柜子,嘴角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永久供体。编号089。自愿申请的最高服役等级。为‘方舟’持续提供最高品质的遗传资源,直到生命终结。”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介绍一件陈列品,“他在这里面已经三年了。很安静,很高效,几乎不需要额外维护。终极奉献。”

“自……自愿?”李维的声音哽住了,难以置信。那凝固的姿态,那密密麻麻的管道,那绝对的、永恒的禁锢……自愿?

“当然。”另一个警卫接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混杂着轻蔑和某种奇异向往的复杂情绪,“能成为永久供体,是荣耀。不用训练,不用移动,只需要在柜子里……享受束缚,履行职责。”他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李维汗湿的、被乳胶勾勒得线条分明的身体,尤其在腰胯处停留了一瞬,似乎在想象那被贞操锁禁锢的形状,“时间久了,你会懂的。这种被完全掌控,彻底交付的感觉……会上瘾。”

李维被粗暴地推进了那个敞开的金属柜里。冰冷坚硬的合金内壁紧贴着他的后背和臀部。警卫的动作极其熟练,甚至带着一种程序化的流畅美感。高强度复合材料的束带瞬间缠绕上来,勒过他的胸腹、大腿、小腿,力量之大让他瞬间窒息,肺部空气被强行挤出,发出痛苦的闷哼:“呃!”

紧接着,是手腕和脚踝被强力扣入冰冷的金属环锁,“咔哒”一声,关节传来被拉伸固定的刺痛。一个特制的、带有内部固定支架的金属项圈被套上他的脖子,猛地收紧,将他的头颅牢牢固定在预设的角度,只能直视前方冰冷的柜壁。最后,那个全包裹的乳胶头罩被套了下来,视野瞬间陷入一片绝对的黑暗和令人窒息的紧裹感。只有鼻孔下方两个微小的孔洞透进一丝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

“唔?!” 李维惊恐地想要挣扎,但全身的束缚带和金属锁扣如同焊接在柜体上,纹丝不动。他感觉自己像被浇筑进了水泥,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绝对的黑暗和禁锢带来的巨大恐慌瞬间淹没了他。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声音。不是来自外面,而是来自他旁边的柜子。那声音极其微弱,隔着厚厚的柜壁和乳胶头罩,模糊得如同幻觉。不是痛苦,不是愤怒,而是一种……低沉的、悠长的、带着极致满足的呻吟。像沉在温暖水底的叹息,充满了被彻底填满、被永恒束缚的安心和愉悦。

“嗯…………”

那声音像一条冰冷的蛇,钻进了李维被恐惧塞满的脑海。他僵住了,连挣扎的念头都在那声满足的叹息中冻结。这就是……自愿?这就是……上瘾?在这绝对的黑暗和永恒的禁锢中,那声叹息像魔鬼的呓语,悄然拨动了他心底那根早已被反复撩拨的、名为受虐渴望的弦。

警卫关闭了厚重的金属柜门。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和声音被彻底隔绝。绝对的黑暗,绝对的寂静,绝对的束缚降临。李维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沉重,带着乳胶摩擦面部的细微声响和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轰鸣。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身体被束缚带勒出的疼痛、麻木,以及被贞操锁禁锢的下体那永不熄灭的、被黑暗和禁锢无限放大的灼热渴望,是唯一真实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几小时。在这绝对的囚笼里,李维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死寂的压迫下,开始出现一丝裂隙。身体最深处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上涌。那无处不在的紧缚感,那来自四面八方的、冰冷而坚实的压力……在最初的恐慌退潮后,竟奇异地开始转化。

像一层厚厚的、温暖的茧。将他与外面那个充满辐射、尘埃和未知危险的世界彻底隔开。在这里,没有选择,没有责任,没有需要思考的未来。只有被绝对掌控的安全感。一种……彻底放弃挣扎后的、令人瘫软的安宁。

被贞操锁禁锢的欲望,在这绝对的黑暗和寂静中,在身体无法动弹分毫的极致束缚下,反而像被闷烧的炭火,持续散发着灼热。那灼热不再仅仅是痛苦,它开始与这紧裹全身的乳胶、这嵌入皮肉的束缚带、这冰冷的金属锁扣带来的压迫感……缓慢地、不可抗拒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全新的、令人心悸的、带着自毁倾向的快感模式。

一丝极其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放松感,顺着紧绷的脊柱悄然蔓延开。被束缚在背后的手臂肌肉,在持续的酸痛中,开始品尝到一种深沉的、被强力压制的奇异舒适。喉咙深处,被恐惧和窒息感扼住的地方,一丝几乎听不见的、仿若叹息的微弱气音,不受控制地逸了出来,混在沉重的呼吸声中。

“…………”

这声音很轻,很模糊,却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疲惫的满足。

黑暗的柜中,时间失去了锚点。只有呼吸声、心跳声,以及那深埋心底、被永恒禁锢的欲望在黑暗中无声燃烧的灼热感。李维的意识在这片混沌中沉浮,最初的恐惧如同退潮般留下湿冷的印记,但那印记正被一种更粘稠、更沉重的麻木和一种诡异的、被温水包裹般的倦怠感所覆盖。

不知何时,厚重的柜门被从外面拉开。光线并未涌入,因为李维头上还罩着全包裹的乳胶头罩,眼前仍是绝对的黑暗。但他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以及警卫那熟悉的、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出来,117。常规轮换。” 警卫的声音隔着乳胶头罩,沉闷得像从水底传来。

束缚带和金属锁扣被逐一解开。当胸腹的束缚带松开时,李维猛地吸了一口气,肺部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重新学会了呼吸。手腕和脚踝被从金属环锁中释放,关节僵硬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他被警卫粗暴地拖拽出来,双腿虚软地站在冰冷的地面上,依靠警卫的支撑才勉强站稳。全身的肌肉都在细微地颤抖,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的酷刑,又像从一场深沉的、不愿醒来的迷梦中被强行剥离。

警卫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几乎是拖着他走向生活区中央。李维踉跄着,努力眨动眼睛,试图透过呼吸孔下方狭窄的视野看清周围。其他柜子依旧紧闭,指示灯幽幽。训练场的方向传来熟悉的肉体撞击和闷哼声。一切如常,却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悄然改变了。

他被带到一片空旷区域。几个技术员推着几台结构奇特的设备过来。其中一台像一个巨大的、竖立的黑色橡胶茧,顶部有吊环,底部可以打开。另一台则布满各种支架和固定带。

“例行升级评估,117。”一个技术员的声音响起,平淡无波,“配合一下。”

李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两个警卫按住,推搡着走向那台布满支架的设备。他的手臂被强力扭到背后,一副比训练时更沉重、更精巧的金属背铐“咔哒”一声锁住了他的手腕,铐环内部似乎有软垫,但施加的压力让他的肩关节瞬间传来被拉伸的酸胀感。紧接着,大腿被分开,脚踝被强力皮扣锁死在设备底部的固定环上,角度之大让他大腿内侧的筋腱被拉扯得生疼。腰部和胸部再次被宽幅束带死死勒紧,将他牢牢固定在冰冷的金属支架上,动弹不得。

“呃…”李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这种程度的束缚,比采集时更甚,带着一种评估和展示的意味。他被迫挺起胸膛,分开双腿,将自己被黑色乳胶包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技术员审视的目光下。

技术员拿着记录板,开始仔细检查。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带着评估物品般的冷漠,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胶,按压、揉捏李维饱满的胸肌,感受着肌肉的弹性和厚度。手指滑过被束带勒得深陷的腰腹沟壑,按压他结实的小腹。那触感隔靴搔痒,却精准地传递着压力,揉捏着被束缚的肌肉,带来一种混合着不适和被掌控的奇异刺激。李维咬紧牙关,过滤面罩下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在束缚中微微颤抖,下体被贞操锁禁锢的欲望在冰冷的金属和持续的揉捏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再次灼热、搏动。

“肌肉维度维持良好,体脂率合格。”技术员记录着,目光最终落在那银亮的贞操锁上。他伸出手指,冰凉的指尖隔着乳胶手套,在那光滑的金属表面上轻轻敲了敲,又顺着锁具的边缘,抚摸过被紧箍的、微微鼓胀的根部皮肤。

“唔!”李维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那冰冷的触感和被触碰禁区的强烈刺激,让他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却被束带死死勒回原位,只能发出一声短促而屈辱的呜咽。技术员的手指停留了片刻,像是在评估那金属下禁锢物的状态,然后才若无其事地收回。

“生殖器束缚状态正常,无异常肿胀。”他平淡地宣布,转向旁边的设备,“准备环境耐受测试。吊束乳胶睡袋。”

李维的心猛地一沉。他看到警卫和技术员走向那个巨大的黑色橡胶茧。茧的材质看起来极其厚实、坚韧,内部似乎衬着柔软的绒面。顶部的吊环被连接上一条粗壮的金属链,链子另一头连接在天花板的滑轨上。

警卫解开他胸腹和大腿的束带,只保留着手腕的背铐和脚踝的皮扣。然后,他们将他推入那个竖立的橡胶茧中。茧的内部温暖、柔软,带着新橡胶的微甜气味。当他完全站进去后,底部的开口被迅速拉上、密封,将他从脚踝到腰部完全包裹在厚实的橡胶里。紧接着,顶部的开口也被拉下、密封,只留下一个精巧的呼吸面罩被扣合在他原有的过滤器上。视野瞬间被剥夺,只剩下呼吸面罩前一小块模糊的透明区域。

绝对的黑暗,绝对的包裹感瞬间降临。厚实的橡胶像一层温暖的、沉重的、富有弹性的外壳,将他从四面八方温柔而坚决地挤压、包裹。不同于乳胶衣的紧贴,这是一种更深沉、更密实的拥抱,几乎感觉不到肢体的界限。手腕被铐在背后,脚踝被皮扣锁住,身体在这温暖柔软的橡胶囚笼里,只能维持一个微微蜷缩的固定姿势。

“嗡……”头顶传来滑轨启动的声音。整个橡胶茧猛地一震,开始缓缓上升!失重感瞬间传来,身体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了手腕的背铐和脚踝的皮扣上。肩关节和脚踝传来强烈的拉伸痛楚,但更强烈的,是身体被完全悬空、彻底交付给这橡胶囚笼的绝对无助感!

“呃啊!”李维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本能地挣扎扭动。厚实的橡胶内壁忠实地反馈着他每一次微小的动作,温柔地挤压回来,将他牢牢地包裹、固定。挣扎只是徒劳,反而让橡胶内壁摩擦着敏感的乳胶衣表面,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人战栗的酥麻感。

悬吊在半空,摇晃着。黑暗,温暖,密实的包裹,关节被拉伸的痛楚,身体悬空的无助……所有的感官刺激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昏昏欲睡的麻痹感。被贞操锁禁锢的下体,在这绝对束缚和温暖包裹的刺激下,持续地灼热、搏动,那胀痛感反而成了这混沌世界中唯一清晰的坐标。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滑轨再次启动,橡胶茧被缓缓放下。当底部触碰到冰冷的地面时,李维几乎虚脱。束缚被解开,他被从温暖的橡胶囚笼里拖出来,重新暴露在光线和相对自由的空气中时,竟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和寒意。身体残留着被紧紧包裹的余韵,关节的酸痛提醒着他刚才的悬吊。

技术员在记录板上快速写着:“环境耐受力评估:优。对深度包裹及悬吊束缚适应性良好,无明显应激反应。”他抬头看了一眼被警卫架着、身体还在细微颤抖的李维,补充道,“供体117,表现出对强化拘束系统的显著适应性及潜在倾向。建议纳入下一阶段深度控制训练序列。”

李维的意识还有些恍惚,身体深处的疲惫和一种被反复“调试”后的麻木感交织着。但技术员的话,像一颗冰冷的石子投入他混沌的意识之湖。下一阶段?深度控制?他模糊地想起那个透明柜子里凝固的永久供体,想起那声满足的叹息。一丝寒意,混杂着一缕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期待,悄然爬上心头。

警卫没有将他送回睡眠舱,而是押着他走向生活区另一侧一个标着“深度适应区”的门。门滑开,里面的景象让李维瞬间屏住了呼吸。

空间比生活区小,光线也更加幽暗。墙壁上固定着更多形态各异的拘束装置,结构更加复杂,带着明显的压迫感。一个供体正被固定在房间中央一个X形的金属架上,四肢被强力拉开,手腕脚踝锁死在金属镣铐里,整个身体呈大字型悬空,只有脚尖勉强点地。一个技术员正将一个带有内部凸起的金属口球塞入他口中,用皮带在脑后死死勒紧。另一个技术员则拿着一个细长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柱状物,正小心翼翼地将其插入那供体乳胶衣鼻孔位置的预留孔洞中,那东西显然要深入到鼻腔深处。

更深处,一个供体被塞进一个狭长的、只比身体略宽的金属箱中,箱门正在关闭,只留下头部露在外面,颈部被箱口的软质橡胶圈紧紧箍住。他的眼神空洞,带着一种认命般的麻木。还有一个供体趴在一个特制的台子上,臀部高高撅起,一根粗大的、连接着导管的金属管正抵在他后穴暴露的入口处,似乎在准备进行某种灌流或更深度的插入。

空气中弥漫着更浓烈的消毒水、乳胶和一种……压抑的、混合着痛苦与隐秘情欲的气息。

警卫将李维推到一个空置的、类似牙科治疗椅的装置前,椅子的扶手和腿部分别有精密的金属锁扣。“坐下,117。感官调节准备。”

李维被按坐在冰冷的金属椅上。手腕被锁在扶手的金属环里,脚踝被分开固定在椅子腿部的皮扣中。胸部和腰部再次被束带勒紧。一个技术员拿着一个连接着线路和软管的头盔状装置走了过来。

“配合呼吸,供体117。这会帮助你更好地……放松,和感受。”技术员的声音毫无波澜,将那装置套在了李维头上。头盔内部有柔软的衬垫,完美地贴合了他的头型,同时也带来了强烈的压迫感。眼睛的部位是两块不透光的黑色镜片,耳朵则被柔软的耳塞完全堵死。瞬间,视觉和听觉被彻底剥夺,世界陷入一片绝对死寂的黑暗。

紧接着,他感觉到鼻孔被轻柔地撑开,两根冰冷、细长的软管被缓缓探入鼻腔深处。那感觉极其怪异,带着强烈的异物感和一丝微弱的窒息感。口腔也被一个带有透气孔的硬质口塞撑开固定。技术员的手指最后触碰到了他的下体,在贞操锁预留的孔洞处短暂停留。一股冰冷的润滑剂被涂抹上去,随后,一个更细的、带着探针般尖端的金属管,被极其小心地、却不容抗拒地插入了他的尿道!

“唔——!!!” 李维的身体在多重束缚下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束带狠狠勒回。极致的痛苦和强烈的、被侵犯的羞耻感从下体最脆弱的地方炸开!那冰冷的金属异物感清晰地沿着尿道向内延伸,带来尖锐的刺痛和无法形容的、内脏被触碰的恐惧!他疯狂地摇头,试图甩掉头上的装置,但头盔纹丝不动。他想嘶吼,口塞却将声音堵成了绝望的呜咽:“嗯嗯嗯——!”

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感官剥夺的恐慌中,头盔内部的装置启动了。

细微的电流声响起,紧接着,一阵奇异的、如同无数细小羽毛在皮肤上同时搔刮的微弱电流感,从头盔接触点弥漫开来,迅速传遍整个头皮和面部。那感觉并非疼痛,而是一种强烈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和刺激!同时,一股温热的、带着奇异香氛的气流,通过插入鼻腔的软管,缓缓地、持续地注入。那香气浓郁而陌生,带着某种令人昏沉的甜腻感,强行钻入他的嗅觉神经。

视觉剥夺,听觉剥夺。剩下的触觉、嗅觉,却被这微电流的酥麻搔刮和强制注入的甜腻香气无限放大、扭曲!尿道内冰冷的金属异物感依旧鲜明,带来持续的刺痛和屈辱,但在这感官的混乱风暴中,它似乎也开始变质,混合着头皮的酥麻和鼻腔的甜腻,形成一种混乱不堪、却又强烈到令人崩溃的感官漩涡!

李维的身体在束缚中剧烈地颤抖、痉挛,如同癫痫发作。被口塞撑开的嘴角溢出大量涎水。极致的痛苦、强烈的刺激、被彻底剥夺和控制的恐惧……还有一丝,在最深沉的混乱中,被这全方位的感官轰炸强行催生出的、扭曲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被贞操锁禁锢的阴茎,在这地狱般的刺激下,竟可耻地、微弱地搏动了一下!那灼热的胀痛感,像黑暗中唯一滚烫的烙印。

技术员冷静地观察着连接在李维头盔和身体上的传感器读数,在记录板上记录:“感官剥夺/过载测试启动。生理指标剧烈波动,出现显著应激反应及……非典型性生理唤起。耐受阈值有待观察。”

时间在绝对的黑暗、死寂和混乱的感官轰炸中缓慢爬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李维的意识在痛苦的尖峰、感官的漩涡和那丝可耻的生理反应中反复沉沦、撕裂。不知过了多久,头盔的微电流停止了,鼻腔的香气注入也中断了。头上的装置、鼻腔的软管、口腔的口塞、下体的金属导管被逐一取下。

当视觉和听觉重新回归时,光线和声音如同尖刀刺入他的感官。他瘫在冰冷的金属椅上,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提线木偶,浑身被汗水浸透,乳胶衣湿漉漉地紧贴着皮肤,冰冷粘腻。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尿道内残留着清晰的刺痛和异物感。身体深处,那丝被强行催生的、扭曲的生理反应余烬未熄,混合着巨大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清洗”过的空洞感。

警卫解开他的束缚。当他被架起来时,双腿根本无法支撑身体。他被半拖半架地弄回那个熟悉的束缚睡眠舱,像扔一袋垃圾一样被塞进去。皮扣和束带再次将他紧紧锁死在那冰冷的框架上。

绝对的束缚感再次降临。但这一次,没有了最初的恐慌。只剩下一种沉重的、令人窒息的疲惫,以及身体深处,那被反复打磨、被各种极端拘束和感官控制强行刻入骨髓的……对“控制”本身的、病态的熟悉感,甚至是一丝扭曲的依赖。那透明柜子里的永久供体,那声满足的叹息,在他昏沉的意识里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结束……离开……

……还能离开吗?

这个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浮现在李维的脑海,带着冰冷的重量。他望着舱顶那点幽蓝的光,被束缚的身体无法动弹,只有胸膛在束带的极限下微弱起伏。疲惫如同沉重的铅块,拖拽着他的意识下沉。在彻底陷入黑暗前,一个模糊却坚定的决心,在心底最深处悄然凝结:他要申请离开。必须离开。在他彻底沉没在这片名为“方舟”的、温柔而恐怖的乳胶海洋之前。

日子在乳胶的紧裹、金属的禁锢、训练的汗水和采集室那强制性的巅峰快感中,如同被强力束带勒紧的肌肉线条,变得模糊而扭曲。李维,编号117,像一颗被嵌入了精密仪器的螺丝,在“方舟”育种中心这台庞大机器中,按照预设的轨迹一丝不苟地运转。每一次被更严苛的拘束,每一次被推入更深度的感官控制实验,都像沉重的锤击,在他灵魂深处烙印下更深的印记。那印记混合着痛苦、屈辱、被榨取的疲惫,以及一种被反复强化的、对绝对掌控的病态依赖。

然而,那个在深度适应区幽暗灯光下滋生的念头,却如同被贞操锁禁锢的欲望,在黑暗和压力中顽强地搏动着——离开。

这个念头在他被押送去参加一个“高级供体交流会”时,达到了顶峰。那是一个布置得如同冰冷会议室的房间,中央一张巨大的金属长桌,周围摆放着特制的拘束椅。几个和李维一样被黑色乳胶衣严密包裹的供体,已经被固定在椅子上。他们的拘束状态比日常更甚:手臂被强力反铐在椅背特制的金属环上,手腕高高吊起,迫使胸膛前挺;大腿被宽幅束带死死勒在椅面上,小腿则被皮扣固定在椅子腿部的金属杆上,脚踝离地。一个带有透气孔的口塞撑开他们的嘴,唾液沿着口塞边缘缓缓滑落。

李维被粗暴地按进一张空椅子,同样的束缚程序迅速完成。手腕被反剪吊起带来的肩部撕裂感和胸腹被束带勒紧的窒息感瞬间袭来。他闷哼一声,目光扫过其他供体。他们的眼神在口塞上方,大多空洞、麻木,如同蒙尘的玻璃珠,只有偶尔一丝生理性的不适闪动,证明着里面还有活物。

陈博士走了进来,依旧穿着笔挺的白大褂,脸上带着那种温和却极具穿透力的微笑。他身后跟着两名抱着数据板的助手。他走到长桌尽头,目光缓缓扫过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的供体们,像一位将军在检阅他的士兵。

“诸位优秀的遗传资源提供者,”陈博士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响起,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今天召集大家,是为了宣布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经过长期评估和数据追踪,‘方舟’决定启动‘永恒源泉’计划。该计划将筛选最稳定、最优质、适应性最强的供体,授予‘永久服役’的至高荣誉。” 他顿了顿,镜片后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李维身上,那眼神似乎洞穿了他乳胶衣下的每一丝肌肉颤动。

“永久服役者,将免除一切体能训练,进入终极优化状态。他们的环境将被调整为最稳定、最低能耗、最高效的采集模式。他们的身体将被最完善的拘束系统永久呵护,彻底免除外界污染和自身活动带来的任何风险。他们的职责,就是在这永恒的安宁与束缚中,为人类的未来,源源不断地提供最纯净的生命之火。”

陈博士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性的激情:“这是奉献的终极形态!是脱离个体渺小存在,与人类延续伟业融为一体的神圣升华!你们的基因,将在永恒的服务中获得不朽!”

李维的心沉了下去,如同坠入冰窟。他隔着口塞,艰难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唔…唔唔!” (不!) 身体在束缚中猛地挣扎了一下,手腕被金属环勒得生疼,椅子发出“吱呀”的抗议声。终极优化?永恒安宁?那不就是那个透明柜子里的凝固标本吗?!那令人窒息的黑暗,那永恒的禁锢,那密密麻麻的管道!这就是“永恒源泉”?不!绝不!

陈博士似乎没有听到他的抗议,或者说,根本不在意。他微笑着,目光扫过其他几个供体。其中一两个的眼神似乎亮了一下,发出低低的、被口塞堵住的“嗯嗯”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向往?

“当然,”陈博士话锋一转,语气依旧温和,却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冰冷,“‘方舟’尊重个体选择权。任何供体,在充分理解‘永恒源泉’计划的崇高意义后,均可自愿提交申请。申请一旦批准,即刻生效,不可逆转。”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李维身上,那眼神像手术刀般锐利,“117号,你的生理数据和适应性评估结果,非常符合‘永恒源泉’的筛选标准。我个人,非常期待你的加入。”

李维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他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更大声的、被堵住的呜咽:“唔唔!唔——!” (不!我不!) 恐惧如同冰冷的巨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自愿?这哪里是自愿!这是宣判!他必须离开!立刻!马上!在他被“自愿”塞进那个永恒的金属棺材之前!

会议在陈博士公式化的鼓励和助手分发所谓的“自愿申请表”中结束。李维被解开束缚,拖回生活区。他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束缚睡眠舱,警卫将他锁进去时,他甚至没有像往常那样因束缚感而产生一丝微妙的悸动。胸腹的束带勒紧,手腕脚踝被固定,冰冷的框架紧贴着后背。

黑暗中,只有他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在狭小的舱室内回荡。离开的念头从未如此刻骨铭心。他必须见到陈博士,必须亲口说出来!明天!明天一早,他就申请面谈!

这一夜,在束缚中变得格外漫长。李维瞪着头顶幽蓝的指示灯,毫无睡意。恐惧和决心如同两条毒蛇,在他脑海中反复撕咬。被永久禁锢的画面和被释放后自由呼吸的幻想交替出现,让他备受煎熬。直到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极度的疲惫才终于拖垮了他的意识,将他拖入短暂而混乱的浅眠。

当舱门被打开的轻微“嗤”声响起时,李维几乎是瞬间惊醒。他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是警卫例行送营养剂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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