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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育种计划,3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8310 ℃

不对!

进来的不是警卫,而是陈博士本人。他依旧穿着那身纤尘不染的白大褂,脸上带着那副温和的、洞悉一切的笑容。他身后跟着两名身材异常高大魁梧的警卫,面无表情,眼神锐利如鹰,腰间装备带上挂着李维从未见过的、闪烁着幽蓝光芒的约束器械。

李维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他挣扎着想坐起,但睡眠舱的束缚带将他死死固定在冰冷的框架上。

“早,117。”陈博士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愉悦,他走到睡眠舱旁,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束缚在舱内的李维,目光如同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很好,省去了很多流程。”

“不!博士!”李维急切地开口,声音因恐惧和束缚而嘶哑,“我要申请离开!现在!我的服役期……协议上……”

“离开?”陈博士轻轻打断他,嘴角的弧度加深,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117号供体,李维中士。根据‘方舟’育种中心最高管理条例第17章第4条,当供体的基因纯净度、生理稳定性及对拘束系统的适应性综合评估达到S+级,且符合‘永恒源泉’计划核心筛选标准时,为保障人类遗传资源库的绝对安全与延续效率,该供体将自动转入永久服役序列。无需申请,不可逆转。”他的声音清晰、冰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凿在李维的心上。

“什么?!”李维如遭雷击,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他疯狂地挣扎起来,身体在束缚带下徒劳地扭动、弹跳,手腕脚踝的皮扣勒进乳胶,带来尖锐的刺痛。“不!这不公平!你们没有告诉我!协议不是这样的!放开我!我要离开——!”

他的嘶吼在狭小的舱室里回荡,充满了绝望的愤怒。

陈博士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漠然。他微微侧头,对身后的警卫示意了一下:“看来117号的情绪需要稳定。帮他进入状态。”

一名警卫立刻上前一步,手里拿着一个李维从未见过的装置——那是一个结构复杂的合金口塞,内部似乎有复杂的凸起结构,边缘连接着数条带有调节扣的皮带。动作快如闪电,警卫一手捏住李维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另一手将那冰冷的金属口塞猛地塞了进去!

“唔——!!” 李维的怒吼瞬间被堵死在喉咙里,变成一声痛苦的呜咽。那金属口塞内部的不规则凸起死死顶住他的上颚和舌根,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般的呕吐欲。皮带在脑后迅速勒紧、扣死,将口塞牢牢固定,力量之大几乎要勒断他的下颌骨。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嗯…唔…”声,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口塞边缘和嘴角汹涌溢出。

另一名警卫则拿出一个黑色的、带有呼吸过滤器的乳胶头罩,动作利落地套在了李维的头上。视野瞬间被剥夺,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头罩紧紧箍着他的头颅,隔绝了大部分声音,只留下自己放大的、艰难的呼吸声和心脏狂跳的轰鸣。

绝对的黑暗,绝对的禁言。

“唔唔唔!!!”李维在头罩下发出绝望的嘶鸣,身体在束缚带下爆发出最后的疯狂挣扎。他像一头落入陷阱的困兽,用尽全身力气扭动、冲撞,肩膀和胸膛在冰冷的框架上摩擦得生疼,束缚带深深陷入乳胶,勒得他几乎窒息。睡眠舱的金属框架在他的剧烈挣扎下发出“哐当、哐当”的摇晃声,仿佛随时会散架。

陈博士冷漠地看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掌控绝对的冰冷满足。直到李维挣扎的力度因缺氧和力竭而逐渐减弱,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和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情绪宣泄完毕。记录:117号供体李维,于本日09:17分,正式激活‘永恒源泉’序列。”陈博士的声音透过乳胶头罩,模糊而遥远,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准备转移。”

束缚睡眠舱的皮扣和束带被解开。李维像一滩烂泥般被警卫粗暴地拖拽出来。双腿虚软得无法站立,他只能任由自己被半拖半架着前行。视野一片漆黑,口塞带来的窒息感和呕吐感持续折磨着他,唾液不断滴落在胸前的乳胶衣上。意识在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冲击下,变得昏沉而破碎。

他感觉到自己被拖行着,穿过熟悉的走廊,训练场的撞击声、生活区的机械运转声都变得模糊不清。然后,他被带到一个全新的、充满回音的空间。沉重的金属撞击声,引擎低沉的轰鸣声隐约传来。

他被粗暴地塞进了一个狭窄、冰冷、坚硬的空间。身体被强力按坐在一个同样冰冷的金属座位上。紧接着,手腕被强力扭到背后,一副极其沉重的金属背铐“咔嚓”一声锁死,铐环内部的软垫也无法缓解那强大的禁锢力。脚踝被同样沉重的金属镣铐锁在座位底部的固定环上。一条更宽的、带有自动收紧装置的金属束带“咔哒”一声勒过他的胸腹,力量之大让他瞬间窒息,肺部空气被强行挤出,发出痛苦的闷哼。最后,一条冰冷的金属项圈锁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死死固定在椅背上。

绝对的黑暗,绝对的束缚。身体被冰冷的金属从四面八方牢牢禁锢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引擎的轰鸣声变得更清晰了,伴随着轻微的震动感从身下传来。他意识到,这是一辆车。一辆特制的押运车。他被转移了。去向那个“永恒源泉”的终极之地。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他想要嘶吼,想要质问,想要哀求,但口塞堵住了一切声音,只剩下沉重的、带着哽咽的“嗬…嗬…”喘息声在乳胶头罩内回荡。

就在这时,一只带着粗糙手套的手,毫无预兆地、重重地拍在了他被乳胶紧紧包裹、因束带勒缚而微微鼓胀的胸肌上!

“啪!”

一声脆响在封闭的车厢内格外清晰。

李维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

那手掌没有移开,反而带着一种轻佻的、评估猎物般的力量,开始用力地揉捏、抓握他被紧缚的胸肌。粗糙的手套纹理隔着薄薄的乳胶,清晰地摩擦着他敏感的皮肤和乳头。每一次抓捏都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和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混合着疼痛和被侵犯的奇异刺激。

“嗬!”李维倒抽一口冷气,头罩下的脸瞬间涨红(尽管无人看见),身体在束缚中徒劳地向后缩,却被冰冷的椅背和项圈死死顶住。那只手更加放肆了,顺着紧实的胸肌滑下,抚过被束带勒得深陷的腰腹沟壑,指尖甚至恶意地抠弄了一下束带边缘深陷在乳胶里的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痒意。

“唔嗯——!”屈辱的呜咽被堵在口塞里。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在那粗暴的、带着羞辱意味的玩弄下,在那绝对的黑暗和束缚中,一股可耻的、微弱的热流竟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深处升起!被贞操锁禁锢的欲望,在那只手的揉捏和这极致的屈辱情境刺激下,再次开始灼热、搏动!

那只手的主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充满恶意的轻笑。手掌继续向下,滑过李维因挣扎而紧绷的大腿肌肉,隔着乳胶,感受着那充满力量的线条和细微的颤抖。粗糙的手指甚至有意无意地拂过那被贞操锁禁锢的、微微鼓胀的隆起部位。

“呜……!”李维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脚趾在金属镣铐里死死蜷缩。极致的屈辱、冰冷的恐惧、身体被玩弄的刺激、以及那被强行唤醒的、无法宣泄的生理欲望……所有的一切在黑暗中疯狂交织、撕扯!他剧烈地颤抖着,像一片在狂风中凋零的叶子。一丝微弱的、粘腻的湿意,不受控制地渗出,浸湿了贞操锁内衬的边缘。

警卫的手终于离开了,留下李维瘫在冰冷的金属座椅上,如同被彻底抽干了灵魂。沉重的喘息声在头罩内如同破旧的风箱。身体深处,那丝被玩弄和屈辱催生的灼热感并未消退,反而与巨大的恐惧和绝望更加紧密地缠绕在一起,形成一种全新的、令人窒息的、带着自毁倾向的麻木。引擎的轰鸣声持续着,载着他驶向未知的、永恒的黑暗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押运车缓缓停下。引擎熄灭,死寂降临。

车门被从外面拉开。李维被粗暴地拖拽出来。头上的乳胶头罩被猛地扯下,刺眼的白光瞬间刺入他适应了黑暗的瞳孔,带来一阵剧烈的灼痛和眩晕。他本能地闭上眼睛,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口塞依旧死死堵着他的嘴。

他勉强睁开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适应着光线。眼前是一个比“方舟”育种中心更加巨大、更加冰冷、更加充满非人化气息的空间。穹顶高耸,光线是毫无温度的惨白。空气中弥漫着更浓烈的消毒水和金属冷却液的味道。

最触目惊心的是,巨大的空间里,整齐地排列着数以百计、嵌入墙壁的透明柜体。每一个柜子里,都凝固着一个被深黑色乳胶衣从头到脚严密包裹的人形!他们被内部复杂的金属支架和束带系统以各种极限的、充满展示意味的姿态永久固定着:有的身体反弓如满月;有的双腿被极度分开折叠;有的头颅被强力后仰,暴露出被乳胶包裹的脖颈;有的双臂被扭曲反锁在背后……姿态各异,却都充满了绝对的、永恒的禁锢感。

密密麻麻的透明软管从柜壁伸出,连接在每一个供体头罩的呼吸孔、口腔接口、下体的排泄/采集口、后穴的导管接口上。如同无数根输送生命和汲取精华的冰冷脐带。柜壁上闪烁着幽绿或幽蓝的指示灯,像无数只监视的眼睛。整个空间寂静无声,只有机器运转的微弱嗡鸣,如同巨兽沉睡的呼吸。

李维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震慑了,巨大的恐惧让他忘记了挣扎,只能呆呆地站着,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

两名穿着深灰色制服、面无表情的技术员推着一台移动拘束平台走了过来。平台上方是一个敞开的、与墙壁上那些透明柜体内部结构完全一致的金属支架系统。

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有任何缓冲。警卫粗暴地将李维推搡到平台上,开始最后的固定程序。比押运车上更沉重、更精密的背铐锁死了他的手腕,将他的双臂以一个痛苦的角度强力反剪在背后,高高吊起。脚踝被强力分开,锁死在平台底部的金属足枷里,角度之大让大腿内侧的筋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腰部和胸部被数道厚重的、带有液压锁死装置的金属束带死死勒紧,将他牢牢地压制在冰冷的支架上。最后,一个全包裹的、只留下微小呼吸孔和接口凹槽的黑色乳胶头罩被套了下来,视野再次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和紧裹感。

“唔……”李维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呜咽。绝对的黑暗,绝对的束缚,绝对的无声。

他感觉到平台被推动,移动。然后,身体被调整角度,缓缓地、不容抗拒地推送进了一个冰冷的、狭小的空间——一个敞开的透明柜体。

当后背完全贴合在冰冷的柜壁上时,他清晰地感觉到,柜体内部预设的金属支架和束带,精准地卡合了他身上佩戴的背铐、足枷和束带的连接点。

“咔哒…咔哒…咔哒…”

一连串清脆的、冰冷的金属咬合声在狭小的柜内空间响起。每一声,都像是敲打在他生命的丧钟上。手腕、脚踝、腰部、胸部……所有外部施加的束缚,此刻都与这永恒之柜的内部禁锢系统完美地融为一体,成为了一个牢不可破的整体!

他被彻底锁死了!从里到外!成为了这永恒矩阵中的一个新部件!

柜门缓缓关闭。沉重的密封声响起。最后一丝外界的声音和光线被彻底隔绝。

绝对的黑暗。绝对的寂静。绝对的、永恒的束缚降临。

李维的意识在无边的黑暗和死寂中漂浮。身体被锁死在极限的姿态,每一个关节都传来被拉伸的酸痛和麻木。乳胶头罩紧裹着面部,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费力。胸腹被金属束带勒紧,带来持续的窒息感和饱胀的压迫。手腕和脚踝的锁扣深陷皮肉。

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身体的存在感,在这极致的禁锢中被无限放大。被贞操锁禁锢的欲望,在这绝对的静止和无边的黑暗中,如同被闷烧的炭火,持续散发着灼热。那灼热感,那被紧缚的酸痛感,那无法动弹一丝一毫的绝望感……开始缓慢地、不可抗拒地交织、融合。

像温暖的淤泥。将他疲惫不堪的灵魂温柔地拖拽、淹没。

就在这意识即将沉入无边泥沼的混沌边缘,他听到了一丝声音。不是来自外面,而是来自他旁边的柜子。那声音透过厚重的柜壁和乳胶头罩,模糊得如同幻觉。低沉,悠长,带着一种沉溺于永恒黑暗和绝对束缚中的……极致满足。

“嗯…………”

那叹息般的满足呻吟,像黑暗中的灯塔,像泥沼中的浮木,瞬间击中了李维灵魂深处那根早已被反复拨弄、早已扭曲变形的弦。

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大的、带着毁灭性解脱感的疲惫和安宁,如同温暖的潮水,彻底淹没了他残存的意识。紧绷的肌肉,在永恒的禁锢中,一丝丝、一缕缕地……放松下来。

身体深处,那被贞操锁禁锢的灼热欲望,依旧在黑暗中无声地搏动。但此刻,那搏动不再仅仅是痛苦和渴望。它融入了这紧裹全身的乳胶、这嵌入骨髓的金属、这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寂静……成为了这永恒禁锢乐章中,一个稳定而令人沉溺的节拍。

一丝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悠长的气音,终于顺从地从李维被口塞撑开、又被乳胶头罩覆盖的口腔深处,缓缓地、满足地逸了出来,消散在柜内凝固的空气中。

“…………………”

新的一天,“方舟”终极遗传保存库巨大的合金闸门在液压驱动下缓缓滑开,发出沉闷如巨兽低吼的嗡鸣。惨白、冰冷、毫无温度可言的灯光泼洒进来,瞬间填满了高耸得令人眩晕的空间。空气里悬浮着消毒水与金属冷却液混合的刺鼻气味,冰冷而干燥,每一次呼吸都刮擦着肺叶。

两名穿着深灰色连体制服的技术员推着一台移动拘束平台,履带轮碾过光可鉴人的合金地面,发出规律而单调的“咔哒”声。平台上固定着一个身影——一个被深黑色、从头到脚严密包裹的乳胶衣勾勒出精壮线条的男人,编号未知,显然是新来的“原料”。他的姿态已被初步塑形:手臂被高强度复合材料背铐反剪在身后,手腕高高吊起,迫使胸膛前挺,饱满的肌肉在紧缚的乳胶下贲张;双腿被强力分开,脚踝锁死在平台底部的金属足枷中,大腿内侧的筋腱绷紧如弦;腰部和胸部被数道厚重的液压束带死死勒住,深陷在乳胶包裹的肌体里。一个全包裹的黑色乳胶头罩蒙住了他的脸,只留下两个微小的呼吸孔,随着他沉重的喘息喷出微弱白雾。口塞撑开他的嘴,唾液沿着边缘不断滑落,在胸前深色的乳胶上留下蜿蜒湿痕。

平台被精准地推到一个空置的透明柜体前。那柜子高大、厚重,如同水晶棺椁,静静镶嵌在墙壁上,与周围上百个闪烁着幽绿或幽蓝指示灯的柜体共同构成一片沉默的矩阵森林。柜门无声地滑开,露出内部结构复杂的金属支架和束带系统,散发着森冷的寒光。

技术员动作机械而高效,调整平台角度,将平台上那个被初步束缚的人体,缓缓推送进敞开的柜体。

“唔……唔唔!” 新来的供体在头罩下发出模糊而惊恐的呜咽,身体在平台和柜体的双重束缚下徒劳地扭动挣扎,像一条被钉上砧板的活鱼。手腕的背铐撞击着柜内预设的金属卡扣,发出徒劳的“哐当”声。技术员对他的挣扎视若无睹,双手在控制面板上快速操作。

“咔哒…咔哒…咔哒…”

清脆、冰冷、毫无感情可言的金属咬合声在死寂的空间里接连响起。柜体内部的支架和束带如同活物,精准地捕捉、锁死了平台上延伸出的背铐连接点、足枷基座、液压束带的接口……每一次咬合,都伴随着新来供体身体更剧烈的一颤和更绝望的闷哼。

当最后一声“咔哒”落定,平台被撤走。新来的供体已被彻底、永久地锁死在这透明的永恒囚笼之中。姿态被固定成一个充满张力又无比屈辱的展示角度——身体微微前倾,双臂反剪吊起,双腿大大分开,腰臀被迫挺出。乳胶头罩下,只能看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不断滴落的唾液。

沉重的柜门开始关闭。新来供体的呜咽声瞬间拔高,充满了濒死的惊恐和绝望,在密封生效前,变成了一声被彻底闷住的、长长的抽气声:“嗬——!”

柜门严丝合缝地关闭。指示灯亮起幽绿的光芒。新来的供体凝固在里面,像一尊新添的、被精心束缚的黑色标本。只有胸膛在极限束缚下微弱地起伏着,宣告着里面囚禁着一个活生生的地狱。

就在这新生的绝望旁边,另一个透明柜体内,编号117,李维,早已是这片永恒矩阵的一部分。

他的姿态同样被永恒地固定着,身体微微前倾,双臂以一个极限角度反剪在背后,手腕被合金环锁死在支架上,肩膀的线条因持续的拉伸而显得异常清晰。双腿被大大分开,膝盖微微弯曲,脚踝同样被锁死在底部的金属扣具中,大腿内侧的乳胶衣被绷紧,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纹理。腰部和胸部被数道厚重的金属束带勒紧,深陷的沟壑显示出强大的禁锢力量。全包裹的黑色乳胶头罩遮掩了一切表情,只有两个微小的呼吸孔证明着生命的存在。数根透明的软管从柜壁伸出,连接在他头罩的呼吸孔、口塞预留的接口、下体贞操锁的采集口以及后穴的导管接口上,如同冰冷的生命线。

李维一动不动。绝对的黑暗笼罩着他,绝对的寂静包裹着他,绝对的束缚早已成为他存在的唯一感知。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流动的意义,只剩下永恒的当下。

然而,当旁边柜体关闭时那声绝望的抽气声穿透柜壁和头罩的阻隔,模糊地传入他的意识时,某种东西被触动了。

不是同情,不是恐惧。

而是一种……遥远而清晰的共鸣。像在深渊底部,听到了另一个坠落者凄厉的回响。

李维那被永恒禁锢在黑暗中的意识,仿佛被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涟漪无声地扩散开来,搅动了那潭名为麻木的死水。他“看到”了——不是用眼睛,而是用这具被锁死在柜中、早已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躯体所残存的感知——看到了那个新来者凝固在透明柜壁后的惊恐轮廓。那徒劳的挣扎姿态,那被口塞撑开的嘴角溢出的绝望湿痕……多么熟悉。

像……曾经的我。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一丝微弱磷火,转瞬即逝,却足以照亮记忆深处某个早已蒙尘的角落。

就在这意识被微光拂过的瞬间,异变突生!

连接在李维下体贞操锁采集口上的那根透明软管,毫无预兆地轻微震动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温热的、粘稠的液体被加压泵入软管,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瞬间注满了贞操锁内部预留的管道!

“呃——!”李维被口塞撑开的喉咙深处,猛地挤出一声被堵住的、短促而剧烈的惊喘!

这并非采集的命令时刻!这温热的液体也不是冰冷的消毒剂!它带着一种奇异的、熟悉的滑腻感,精准地、不容抗拒地冲刷、浸泡着他被禁锢在贞操锁内、早已因永恒束缚而变得极度敏感脆弱的阴茎顶端!

一股难以形容的、如同高压电流般的尖锐快感,毫无预兆地从那被绝对囚禁的欲望根源猛烈炸开!那快感如此霸道,如此熟悉,带着毁灭性的酥麻感,沿着被永恒拉伸的脊柱疯狂向上窜升,直冲被乳胶头罩紧裹的天灵盖!

几乎与此同时!

连接在他后穴导管接口上的另一根软管也同步启动了!一股温热的、带着微弱润滑作用的液体被注入导管,随即,深入他肠道内部的金属探针末端,那个曾带来灭顶折磨与欢愉的震动器,骤然苏醒!

“嗡……”

那细微却清晰的震动声,如同直接在他骨髓深处响起!精准、高频的旋转和脉动,瞬间碾过肠道内壁那个被无数次开发、早已铭刻下快感回路的隐秘点!

“唔嗯——!!!”

李维被锁死的身躯在透明柜内猛地向上弹起!像一个被无形巨手从地狱里猛地拽起的提线木偶!肩膀、手臂、腰腹、大腿……所有被金属支架和束带死死禁锢的肌肉群块块贲起,爆发出超越极限的力量!沉重的合金支架在他非人的挣扎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呻吟,连接处的液压装置瞬间过载,发出沉闷的“嗤嗤”泄压声!

然而,永恒之柜的设计就是为了承载这种绝望的爆发。束缚纹丝未动!只有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疯狂扭动的腰臀,在透明柜壁后上演着一场无声的、充满极致张力的风暴!被口塞撑开的喉咙里,爆发出被彻底堵死在头罩内的、如同野兽垂死般的嘶鸣:“嗯——!呃啊啊——!嗬!!!”

前端的温热液体持续冲刷、浸泡、刺激着被禁锢的龟头冠状沟和系带,带来一波波汹涌的、令人窒息的快感浪潮!后穴深处,那精准的震动如同高速旋转的电钻,无情地研磨着G点,将更尖锐、更深入的快感电流源源不断地泵入他的神经系统!两股洪流在体内疯狂叠加、冲撞!

绝对的束缚!绝对的黑暗!绝对的被动承受!身体被锁死在展示架上,如同献祭的羔羊,只能被迫迎接这灭顶的、被强行赋予的感官风暴!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所有的意志都在瞬间被这双重夹击的强制快感轰得粉碎!

“嗬…嗬…呃啊——!”

剧烈的痉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被永恒禁锢的躯体!被锁死的手腕在合金环中疯狂扭动摩擦,脚踝在足枷里死死蜷缩!腰肢在束带的极限允许下,以一种近乎折断的弧度,失控地、疯狂地向上挺动、迎合!挺动!仿佛要主动将下体更深地送入那无形的刺激,将后穴更紧地绞住那致命的震动!

一股无法形容的、撕裂灵魂般的绝顶快感,如同超新星爆发般从下腹深处猛烈炸开!被禁锢在贞操锁内的阴茎疯狂搏动、喷射!浓稠滚烫的精华被强行挤压出来,顺着导流软管猛烈地冲击着透明的收集容器内壁,发出粘腻而急促的“噗嗤!噗嗤!噗嗤!”声响!

喷射持续着,伴随着每一次身体竭尽全力的挺送和从灵魂深处挤出的、悠长而满足的、如同哭泣般的呻吟:“嗯…………呃…………啊…………”

当高潮的余烬终于缓缓熄灭,李维被锁死的身躯如同断线的木偶,瘫软回冰冷的支架上,只剩下无法控制的细微颤抖和沉重如破风箱般的喘息。汗水浸透的乳胶衣紧贴着皮肤,冰冷粘腻。前端的温热液体停止了注入,后穴的震动器也归于沉寂。只有那绝对的黑暗、绝对的束缚和身体深处那被彻底掏空又彻底填满的极致疲惫与空洞感,是永恒的真实。

旁边那个新来的供体,似乎也被刚才那场隔着柜壁的、无声却充满力量的风暴所震慑。他凝固的姿态里,透出一种更深的绝望和茫然。

而在永恒的黑暗与禁锢中,李维残存的意识碎片,缓慢地、艰难地漂浮着。一丝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悠长的气音,终于顺从地、满足地,从他被口塞撑开、又被乳胶头罩覆盖的口腔最深处,缓缓地逸出,消散在柜内凝固的、属于永恒的空气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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