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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混沌的基石与理性的阶梯,为世界的美好献上红尻,2

小说:为世界的美好献上红尻 2025-09-11 10:49 5hhhhh 9470 ℃

包间的空间很大,布置得像一个舒适的书房。柔软的地毯,温暖的壁炉,以及几张围成一圈的、坐起来极其舒服的沙发。

里奥正慵懒地靠在主位的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据说是用精灵族的蜜酒调配而成的鸡尾酒。看到白曜进来,他立刻笑着举了举杯。

“欢迎你,白曜学弟,我们未来的‘第八大学派’开创者。”

他的介绍,让在座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聚焦到了白曜的身上。

白曜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灰色学徒法袍。他看到,卡尔竟然也在其中。这位塑能系的天才,此刻正一脸不爽地瞪着他,显然对里奥给予他的高度评价,感到十分不满。

“里奥学长,你太抬举他了吧。”卡尔撇了撇嘴,毫不客气地说道,“他不过是在入学测试上,侥幸引动了某种血脉天赋而已。要说真正的魔法,还得看我们这些经过系统学习的!”

“哦?是吗?”一个清脆爽朗的、带着一丝金属质感的女声,从卡尔身旁响起,“卡尔,我记得上周的魔力塑形课上,你的‘奥术飞弹’,好像又跑偏了三米,差点轰掉了巴顿教授的胡子吧?”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娇小,却充满了力量感的矮人族少女。她有着一头如同火焰般耀眼的红色长发,被编成了数条缀着金属环的粗大辫子。她的脸上,有几点可爱的雀斑,一双棕色的大眼睛,闪烁着如同熔岩般明亮而直率的光芒。她穿着一身便于活动的皮甲,手臂上,是结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

“格蕾塔·铁手!”卡尔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那是个意外!意外你懂吗!而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听说,你上周在炼金实验室,为了测试一个新符文的稳定性,直接引爆了三座炼金炉!”

“那叫‘必要的牺牲’!是为了科学的进步!”被称为格蕾塔的矮人少女,理直气壮地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胸脯,“不像某些人,只知道把魔力像烟花一样乱扔!”

“你!”

“好了,好了。”里奥笑着打断了他们日常的斗嘴,“格蕾塔,卡尔,别吓到我们的新朋友。来,白曜,我为你介绍。”

他指着那位红发矮人少女,“这位是格蕾塔·铁手,变化学院二年级的首席。别看她脾气火爆,但在符文和炼金术上的天赋,连罗兰院长都赞不绝口。她是‘技术派’的忠实拥护者,坚信一切魔法现象,都可以通过精密的符文和炼金法阵来复现。”

他又指向了坐在角落阴影里的一个身影。那是一个身材修长、气质优雅的精灵族少年。他有着一头如同月光般柔顺的银色长发,和一双如同紫罗兰般深邃的、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眸。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就自成一道风景,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

“那位是洛里安·夜风,预言学院二年级的学生。”里奥介绍道,“别被他那副神神叨叨的样子骗了,这家伙的直觉,准得可怕。他总说,自己能看到‘命运的丝线’。虽然我们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至少,在赌局上,跟着他下注,总能赢钱。”

洛里安对着白曜,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没有说话。

最后,里奥的目光,落在了坐在他对面的一个青年身上。那是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人类青年,黑发黑眸,相貌普通,属于那种扔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来的类型。但他身上那股如同磐石般沉稳的气质,却让他显得异常可靠。

“这位是马库斯·瓦莱里乌斯,咒法学院三年级的学生。”里奥的语气,多了一丝郑重,“马库斯是真正的‘理论派’。他能把厚达一千页的《位面旅行安全守则》倒背如流,对各种异界生物的习性了如指掌。如果你有一天不小心被传送到了深渊或者地狱,他绝对是你能想到的、最靠谱的求救对象。”

马库斯对着白曜,露出了一个友善而务实的笑容,点了点头。

“欢迎你,白曜学弟。”

白曜也一一向他们问好。他能感觉到,这个小小的“真理探求社”,几乎囊括了大学里最顶尖的、也最特立行的一批天才。他们虽然性格各异,理念不同,但那双眼睛里,都闪烁着同样的光芒——对知识的渴求,与对真理的探寻。

“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今天的读书会,就正式开始吧。”里奥拍了拍手,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今天的主题,源于我们的新朋友,白曜学弟,前几天在图书馆里,引发的一个有趣的问题。”他看向白曜,“白曜,不介意把你当时的想法,再和大家分享一遍吧?关于‘古代炼金术’与‘更高维度的能量源’。”

白曜点了点头,将自己当时的想法,平静地、有条理地,复述了一遍。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引发了在场所有人的激烈讨论。

“更高维度的能量源?这简直是天方地譚!”卡尔第一个表示反对,“魔网就是我们这个世界唯一的能量来源!这是写在《标准魔法理论》第一章第一节的!是铁律!”

“铁律,就是用来被打破的。”格蕾塔立刻反驳道,“古代的矮人符文大师,就能在没有魔网的地方,通过引动‘大地之心’的力量,来驱动那些巨大的战争傀儡!‘大地之心’,不就是一种独立于魔网之外的能量源吗?”

“那不一样!‘大地之心’是星球的内核,本质上还是我们这个维度的东西!”卡尔争辩道。

“我认为,白曜学弟的思路,很有启发性。”一直沉默的马库斯,忽然开口了,“我们咒法师,在与异界生物签订契约时,本质上,也是一种‘能量交换’。我们献上祭品,换取它们的力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些强大的异界君主,比如深渊领主或者天堂大君,他们本身,就是一个个行走的、‘更高维度’的能量源。”

“丝线……在颤动……”角落里的洛里安,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他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白曜,“你的身上,缠绕着许多……来自‘外面’的丝线。它们……很古老,也很危险。”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的时候,白曜又提出了一个更加颠覆性的观点。

“或许,我们不应该只着眼于‘能量’。”他缓缓地说道,“我们应该着眼于‘信息’。”

他想起了死灵学院那位女教授的话。

“如果,‘灵魂’是一种高维度的信息聚合体,那么,我们这个世界,我们所认知的一切,会不会也只是……某种更庞大的‘信息’,所投射下来的影子?”

“所谓的‘魔法’,所谓的‘言灵’,或许,并非是在‘创造’能量,而只是在‘修改’信息。我们把一块石头的基本信息,从‘坚硬’,修改为‘柔软’。我们把一段空间的信息,从‘这里’,修改为‘那里’,于是,便有了传送术。”

“而古代的炼金大师,他们所谓的‘无中生有’,或许,也只是掌握了某种方法,可以直接从世界的‘本源信息之海’中,‘复制’出一段‘黄金’的信息,然后,再将其‘粘贴’到我们这个维度而已。”

一番话,让整个包间,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从未知世界来的怪物。

卡尔张大了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那装满了标准理论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用来反驳的逻辑基点。

格蕾塔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充满了无限可能的炼金领域。

马库斯的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思。

而洛里安,则看着白曜,嘴角那抹神秘的微笑,变得愈发深邃。

“‘倒吊人’……看到了……世界的背面……”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

最终,还是里奥,第一个打破了沉默。他用力地鼓起了掌。

“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他的脸上,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欣赏与兴奋,“白曜学弟,我收回我之前的话。你不是什么‘第八大学派’的开創者。你这家伙,是想把我们脚下这七块基石,都给掀了,然后,重新盖一座全新的神殿啊!”

他站起身,端起酒杯,郑重地对着白曜说道:“从今天起,‘真理探求社’,欢迎你的加入。不,应该说,我们很荣幸,能与你同行。”

这场在“独角兽之梦”酒馆的讨论会,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在大学的顶尖学生圈层里,激起了层层涟漪。

白曜那关于“信息论”的惊世骇俗的观点,很快便通过各种渠道,流传了出去。有人对此嗤之以鼻,认为这是毫无根据的狂想;有人则陷入了深思,试图从这个全新的角度,去重新审视自己所学的知识;更多的人,则是对白曜这个名字,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好奇。

他不再仅仅是那个天赋异禀的“特殊研究对象”,更成了一个思想离经叛道的“异端学者”。

而这一切,自然也一字不落地,传到了风纪委员会的耳中。

这天下午,当白曜结束了在防护学院的旁听,正准备前往图书馆时,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如期而至地,在他的身后响起。

“白曜。”

白曜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他甚至不需要回头,就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如同实质般的、冰冷的视线。

他缓缓地转过身,看着那个正站在不远处走廊尽头的、笼罩在灰色学徒法袍下的挺拔身影。

“委员长阁下。”他低下头,恭敬地行礼。

“看来,你最近的社交生活,很丰富。”伊琳娜缓步向他走来,她的脚步声很轻,却像战鼓般,一下下地敲在白曜的心上,“‘真理探求社’?一群自以为是的、喜欢挑战规则的麻烦制造者。尤其是里奥·冯·奥斯顿,一个典型的、被宠坏了的贵族子弟。”

她走到白曜面前,那双冰冷的紫水晶眼眸,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我似乎警告过你,你的任务,是学习‘规矩’,而不是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探讨如何‘打破’规矩。”

“我没有……”白曜试图辩解。

“你有没有,不是由你来判断的。”伊琳娜冷冷地打断了他,“你的思想,已经出现了‘失序’的倾向。而我的职责,就是在这种倾向,演变成真正的‘错误’之前,将其……‘矫正’。”

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平静地转过身,朝着那个白曜已经无比熟悉的方向走去。

——教学楼地下的禁闭室。

白曜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反抗是徒劳的。他只能迈着沉重的步伐,如同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默默地跟了上去。

还是那间冰冷的、由吸音石构成的房间。还是那个光滑的、黑曜石的惩戒台。

伊琳娜没有再给他任何磨蹭的机会。她直接走到那把冰冷的椅子前坐下,用不容置疑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腿。

那意思,不言而喻。

白曜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上一次那屈辱的、被强行按在腿上惩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站在原地,身体因为羞耻与内心的挣扎而剧烈地颤抖着。

“需要我,再帮你一次吗?”伊琳娜的声音,冰冷得如同淬了毒的冰棱。

最终,白曜还是屈服了。他闭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前,然后,以一种近乎于自我献祭的姿态,主动地、屈辱地,趴在了那双充满了力量感的大腿上。

他甚至不需要伊琳娜动手,便自己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长裤的系带,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处。

当那片雪白娇嫩的、还残留着上一次淡淡红晕的肌肤,再次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时,白曜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羞耻的火焰中,被反复地灼烧。

伊琳娜看着眼前这副主动呈上来的、顺从的、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邀请”意味的景象,那双冰冷的紫眸深处,闪过了一丝极难察觉的、复杂的幽光。

她没有立刻动手,而是伸出手,用那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挺翘的臀肉上,轻轻地、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抚摸着。

“呜……”

那突如其来的、带着一丝微凉的、轻柔的触碰,让白曜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感觉,比直接挨打更让他感到羞耻和无措。

“看来,你已经开始学会,如何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了。”伊琳娜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莫名的、近乎于嘲讽的意味,“很好。那么,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思想品德教育’吧。”

她收回了抚摸的手,转而高高扬起。

“第一,作为学生,你的首要任务是学习,而不是参与那些毫无意义的、只会浪费时间的社交活动。”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巴掌,狠狠地落在了那片雪白的肌肤上。

那声音,像是上好的丝绸被猛然撕裂,又像是熟透的蜜桃坠落在地。白曜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闷哼从他的唇间溢出。那片雪白的肌肤,如同被投入石子的平静湖面,猛地向下一沉,继而荡开一圈圈肉感的波浪。一个清晰的、粉红色的掌印,迅速在那片雪白的“画布”上浮现出来,如同冬日雪景中,悄然绽放的一点红梅。

“第二,”伊琳娜完全无视了白曜的反应,她的手再次扬起,“在被师长质询时,要保持绝对的诚实。任何形式的隐瞒与狡辩,都是对权威的挑衅。”

“啪!”

第二巴掌,精准而无情地,落在了左边的臀瓣上,与第一个掌印形成了完美的对称。这一次的力道更重,让白曜的腰不受控制地塌陷下去,挺翘的臀部因为这一下冲击而向上弹了弹。他死死咬着下唇,试图将那羞耻的呻吟咽回去,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背叛了他的意志。

伊琳娜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的手掌,如同最精准的节拍器,稳定而无情地、一左一右地,继续拍打在那两片已经泛起红晕的臀肉上。

“啪!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连绵不绝,在禁闭室中谱写出了一首充满了原始羞辱感的、独属于“秩序”的乐章。那片原本雪白无瑕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升温、变色。从最初的粉红,到娇艳的桃红,再到一片均匀的、如同晚霞般的绯红。那两团臀肉,仿佛成了最上等的乐器,在伊琳娜的掌下,奏出令人脸红心跳的乐章。

白曜紧紧地抓着伊琳娜腿侧的制服布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在飞快地变得滚烫、肿胀。每一记巴掌落下,都像是在一片已经烧红的铁板上,再浇上一勺热油,让那火辣辣的痛感层层叠叠地累加、深入。他脑中的理智,正在被这纯粹的、无休无止的疼痛与羞耻感一点点地侵蚀、融化。

“第三,身为‘特殊研究对象’,你的一切异常行为都在我的监视之下。任何试图掩盖、逃避我监督的行为,都将被视为对大学校规的公然藐视。”

“啪!啪!啪!啪!啪!啪!”

伴随着这冰冷的宣告,伊琳娜的攻势陡然变得密集起来。她的手掌不再是左右开弓,而是化作了无数道残影,雨点般地、不分青红皂白地,覆盖了那两片已经红得发亮的臀肉。

“呜……啊……疼……委员长……太疼了……”

白曜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他放弃了那点可怜的自尊。这一次,他的哭喊不再是单纯的求饶,而是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于撒娇的委屈。他甚至开始扭动身体,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来躲避那无处不在的惩罚。

然而,他的挣扎,换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惩罚。

“啪——!”

一记比之前任何一下都更重的巴掌,狠狠地盖在了他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正中央。那一下,几乎让他疼得背过气去。剧痛如炸雷般在他身后爆开,但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精纯到近乎液态的“绯红回响”,如同被高压注入的岩浆,猛烈地冲刷着他那早已被填满的能量池!

“嗡——!”白曜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嗡鸣作响。那股能量是如此的庞大而狂暴,甚至在他的“能量池”中激起了肉眼可见的漩涡。他那属于“倒吊人”的饥渴,在这一瞬间被过度地满足,带来了一种近乎于溺水的、被撑爆的痛苦快感。

“第四,”伊琳娜的声音,依旧冰冷得没有一丝起伏,她完全无视了白曜因为能量冲击而产生的剧烈痉挛,“在接受‘矫正’时,禁止求饶。你的任务,是感受痛苦,记住教训,而不是试图用软弱来博取同情。在这里,软弱,是最大的原罪。”

大约又落下了二十多记毫不留情的巴掌,直到白曜的整个屁股都呈现出一种均匀而深邃的、如同熟透了的番茄般的艳红色,并且肉眼可见地肿起了一圈,伊琳娜才终于停下了手。

她看着眼前这片由她亲手塑造的、滚烫而饱满的“杰作”,那双冰冷的紫眸深处,闪过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奇异的光芒。

“热身结束。”她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做出了总结,仿佛刚才那场暴风雨般的惩罚,真的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开胃菜。

她没有将白曜放开,而是保持着将他按在腿上的姿势,空出一只手,伸向了旁边那张惩戒台。

她的手指,轻轻地、优雅地,拂过了一件崭新的、与上次不同的“工具”。

那不是戒尺,而是一块巴掌宽、半指厚的木制板子。它由某种不知名的、纹理细腻的黑色硬木打磨而成,表面光滑如镜,却又散发着一种沉甸甸的、充满了压迫感的重量。板子的握柄处,用银线缠绕,末端还坠着一小块紫色的水晶。

“这是‘静心板’,”伊琳娜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风纪委员会的特制工具之一。它上面附加了‘破魔’和‘精神穿透’的符文。每一次击打,不仅会带来物理上的痛楚,更会直接冲击你的精神,让你那些不该有的、混乱的思想,无所遁形。”

她握住那块比她的手掌要沉重得多的板子,在空中轻轻挥了挥,带起一阵沉闷的、令人心悸的破风声。

“现在,让我们开始真正的‘矫正’。”

白曜趴在伊琳娜那充满了力量感的大腿上,身后那片火烧火燎、肿胀不堪的臀肉,仿佛在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更恐怖的命运一般,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他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那块黑色的、如同死神镰刀般的板子,被缓缓举起。

“啪!!”

一声与巴掌声截然不同的、更加沉重、更加响亮的闷响,在寂静的禁闭室中,轰然炸响!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变了调的、完全无法抑制的惨叫,瞬间从白曜的口中爆发了出来!

太疼了!疼得超乎想象!

如果说,巴掌的疼痛是火辣辣的一片,那么这块板子带来的,就是一整块!一整块由极致的、沉闷的、仿佛要将他的骨头都打断的痛楚所构成的、厚重无比的“面”!

那灌注了“破魔”符文的板子,狠狠地、不偏不倚地,覆盖了他整个右边的臀瓣。瞬间,那片本就红肿的肌肤,颜色变得更深,如同被烙铁烫过的猪肝,并且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更加高耸地肿胀起来!

与此同时,一股冰冷的、充满了“法则”气息的魔力,顺着板子,瞬间穿透了他的皮肉,直接冲击着他的精神世界!让他那些因为疼痛而混乱的思绪,为之一清,却也让那份痛楚,变得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忍受!

“啪!!”

第二记板子,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左边的臀瓣上。

“呜啊……!”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白曜的身体,如同被重锤击中,剧烈地弹动着。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块正在被铁匠反复捶打的、烧红的铁砧。

而他体内的绯红能量,也在发生着更加剧烈的变化。那个暗红色的核心,在这股更加强大、也更加“沉重”的秩序之力的冲击下,旋转的速度猛然加快,并且开始向外,辐射出一道道细微的、如同蛛网般的能量裂纹!

他的力量,正在被强行“破开”,然后,再以一种更稳固的结构,“重组”!

“啪!啪!啪!啪!”

伊琳娜没有再说话,她只是挥舞着手中的板子,如同一个最严苛的、最冷酷的工匠,一记接着一记地,反复地、无情地,捶打着白曜这块充满了杂质的“原材料”。

沉闷的击打声,与少年凄厉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成为了这间禁闭室里,唯一的旋律。

白曜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他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身后那片被彻底摧毁、又在被不断重塑的“祭坛”上传来的、无休无止的剧痛,以及体内那个正在飞速旋转、重组、变得越来越稳定、越来越强大的暗红色能量核心。

不知过了多久,当伊琳娜终于落下最后一记板子时,白曜身后那片可怜的臀肉,已经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那上面,纵横交错地布满了数十道深紫色的、高高肿起的狰狞板痕。旧的伤痕与新的伤痕彼此交叠,让那片肌肤呈现出一种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惨烈而又诡异的美感。它肿得比原来至少大了两圈,颜色是那种惊心动魄的、仿佛浸透了血色的紫红色,并且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剧痛的浪潮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身后那片肌肤火烧火燎的余韵,以及体内那股被淬炼得无比精纯的、正在欢快奔流的绯红能量。他趴在伊琳娜的腿上,浑身脱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那紧绷了数周的神经,在惩罚结束的这一刻,终于彻底松弛了下来。一直以来背负的秘密、对未知的恐惧、被监视的压力、以及学习海量知识的疲惫……所有这些沉重的负担,仿佛都在这场酣畅淋漓的痛苦与献祭中,得到了暂时的宣泄。前所未有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的意识。他甚至来不及去思考更多,就在那充满了屈辱却又奇异地感到安心的地方,沉沉地睡了过去。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禁闭室里,轻轻响起。

伊琳娜感觉到腿上少年的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传入耳中。她微微一怔,低头看去,才发现白曜竟然……睡着了。他那张苍白的、还挂着泪痕的脸上,没有了清醒时的倔强与警惕,反而带着一种卸下所有防备后的、近乎于孩童般的安然。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混杂着错愕、探究与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和。

她没有再用那瓶霸道的镇痛剂。而是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了一瓶散发着柔和生命气息的、翠绿色的药膏。

她用纤长的手指,蘸着药膏,开始小心翼翼地、轻柔地,涂抹在那片惨不忍睹的伤处。她的动作,与刚才那冷酷无情的惩罚,判若两人。

“混沌……也需要土壤,才能生根发芽。”她看着少年那张在昏睡中依旧紧蹙着眉头的、苍白的脸,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

“而我……就是你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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