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我会结算了打到你卡上，你去把制服换下来吧。”

林溪又鞠了一躬，转身跑进了小小的员工休息室。

片刻后，她换回了自己那件洗得有些发黄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手里提着一个装着几件换洗衣物的塑料袋，那是她全部的家当。

陈默替她接过袋子，另一只手，则紧紧地、紧紧地牵住了她冰凉的小手。

她的手很小，在他的大手里，像是被包裹住了一样。

他能感觉到她手指的轻颤，然后，她也用力地回握住他。

他们走出了便利店。

外面的世界，被雨水冲刷得一尘不染。

天空呈现出一种清澈的铅灰色，厚重的云层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金色的阳光从裂缝中倾泻而下，给湿漉漉的街道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膜。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泥土和青草混合的清新气息，深深吸一口，仿佛能洗涤肺腑间所有的郁结。

他们并肩走在人行道上，谁都没有说话。

陈默牵着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踏得格外小心，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坚实的地面，而是一碰就碎的梦境。

林溪低着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掌心和指腹布满了常年搬书留下的薄茧，触感粗糙，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一滴水珠，从他还在滴水的发梢滑落，沿着他的脸颊，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

她抬起头，看到他被雨水打湿的侧脸，看到他紧抿的嘴唇，和他眼角尚未完全褪去的红肿。

她停下脚步。

陈默疑惑地回头看她。

林溪松开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擦拭着他脸上的雨水。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她的指尖偶尔会触碰到他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

陈默僵住了。

他就那么站着，任由她为自己擦拭。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长长的、还挂着泪珠的睫毛，看着她专注而认真的神情。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所有尖锐的疼痛，都在这无声的温柔中，被一一抚平。

擦完脸，林溪又指了指他湿透的衬衫， 用手语比划：【冷。

】

陈默摇了摇头，然后重新牵起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他用另一只手比划道：【不冷。

回家。

】

回家的路，似乎变得很短。

当那间熟悉的、挂着“暂停营业”牌子的旧书店出现在视野里时，两个人的脚步都同时慢了下来。

这里，是他们温暖的开始，也是他亲手制造的、痛苦的结束。

而现在，他们要重新从这里开始。

陈默掏出钥匙，钥匙在锁孔里转动时，发出了生涩的“咔哒”声。

他推开门，一股浓重的、混合着灰尘和纸张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店里一片狼藉。

书本被随意地堆在地上，桌椅上蒙着一层肉眼可见的灰色尘埃，阳光从肮脏的窗户里照进来，在空气中照出无数飞舞的尘埃。

这里的一切，都无声地诉说着主人在这一个多月里是何等的颓唐与绝望。

陈默的脸颊有些发烫。

他下意识地想把林溪挡在门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

然而，林溪只是静静地看了一眼，然后便挣脱了他的手，走了进去。

她放下那个小小的塑料袋，走到柜台边，拿起那块他曾经用来机械擦拭柜台的抹布，走到后院的水龙头下，拧开，“哗哗”的水流声响起。

她将抹布浸湿，拧干，然后开始认真地擦拭着一张落满灰尘的椅子。

她的动作不快，但很专注。

她没有看他，也没有任何表示，就好像打扫这个被遗弃了许久的角落，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陈默站在门口，看着她小小的身影在那个昏暗颓败的空间里忙碌着。

那一刻，他觉得，真正回家的，不是林溪，而是他自己。

他那颗流浪了一个多月、被悔恨和绝望啃噬得千疮百孔的心，终于找到了归宿。

他深吸一口气，关上店门，也卷起了自己的袖子。

他找来扫帚和水桶，开始打扫地面。

那个下午，阳光渐渐变得温暖。

旧书店里，没有交谈，只有扫帚划过地面的“沙沙”声，湿抹布擦拭家具的轻响，以及水桶里荡漾的水声。

灰尘被一点点扫去，污渍被一点点擦净，阳光也仿佛变得越来越明亮。

他们一起将地上的书一本本捡起来，用干布擦去封面的尘土，再重新码放回书架上。

偶尔，他们的指尖会不经意地碰到一起，两人都会像触电般地缩回手，然后又在沉默中，抬眼看对方一下，眼中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傍晚时分，书店已经焕然一新。

虽然依旧陈旧，但却干净、整洁，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夕阳的余晖从擦拭干净的窗户照进来，给每一本书的边缘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陈默在小小的厨房里，煮了一锅热气腾腾的番茄鸡蛋面。

那是她曾经最爱吃的。

鲜红的番茄，嫩黄的炒蛋，翠绿的葱花，漂浮在乳白色的面汤上，香气四溢。

他把两碗面端到桌上。

林溪已经洗了澡，换上了她留在这里的、那件宽大的T恤，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

她坐在桌边，看着眼前的面，眼圈又红了。

陈默把筷子递给她，然后拿出吹风机，插上电，走到她身后。

“嗡嗡”的暖风声响起，他用手轻轻拢起她的长发，耐心地、温柔地为她吹着。

温热的风吹拂着她的发丝，也吹拂着她的脖颈，带来一阵阵暖洋洋的痒意。

她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肥皂的味道。

她低下头，用筷子夹起一小口面，放进嘴里。

温热的面条滑入食道，暖意瞬间扩散到四肢百骸。

她咀嚼着，熟悉的味道在味蕾上绽放，眼泪却不听话地掉了下来，一滴一滴，落进面汤里，漾开一小圈涟漪，然后迅速消失不见。

这一次的眼泪，不是悲伤，也不是委屈，而是劫后余生的、满满的幸福。

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轨，却又与之前截然不同。

书店重新开张。

陈默不再是那个对生意漠不关心的颓废店主，他开始认真地整理书籍，甚至还学着在网上做一些简单的推广。

林溪成了他最好的帮手。

她像一只安静的小田螺，每天把店里打扫得一尘不染，给那盆快要枯死的绿萝浇水，用软布把每一本书都擦拭得亮晶晶。

她有了自己的爱好。

陈默发现她对绘画很有天赋，便给她买来了画笔和画纸。

她不再只是看画册，而是开始自己画。

她画书店的角落，画窗外的老街，画趴在柜台上打盹的陈默。

她的画，线条简单，色彩干净，却充满了安静而温暖的力量。

陈默则迷上了另一件事——教她写毛笔字。

他专门辟出了一个角落，放上一张旧书桌。

铺上毡垫，摆好笔墨纸砚。

他从最简单的笔画开始教她。

因为无法用语言解释用力的技巧，他只能用最直接的方式——握着她的手。

他的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引导着她握住冰凉的竹制笔杆。

墨汁在砚台里被缓缓磨开，散发出一种清苦的香气。

他带着她的手，将饱蘸了墨汁的笔锋，轻轻落在洁白的宣纸上。

“唰——”，一笔落下。

墨汁在宣纸上迅速洇开，留下或浓或淡、或干或湿的痕迹。

“写字，就像做人。”他用手语比划着，“要有风骨，也要有温度。

起笔要稳，收笔要藏锋。”

林溪似懂非懂地点头。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他掌心的温度，他指腹的薄茧，他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都通过这小小的笔杆，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让她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然而，安宁的日子下，总归有着风雨。

王太，那个嘴碎的邻居，很快就发现了林溪的回归。

她那双精明的眼睛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流言蜚语，像无形的毒藤，再次悄然蔓延开来。

“哎，看见没，那个小哑巴又回来了！”

“老陈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养着那么个不清不楚的人在家里，图什么呀？”

“啧啧，一个糟老头子，一个残疾小姑娘，这像什么话？也不怕人戳脊梁骨！”

这些声音，陈默听到了。

他假装不在意，但每次带着林溪出门买菜，感受到那些从四面八方投来的、混杂着鄙夷和好奇的目光时，他的后背都会一阵僵硬。

他会下意识地将林溪护在自己身边，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隔绝那些不怀好意的审视。

林溪是敏感的。

她虽然听不见，但她能看懂人们的眼神。

她能感觉到，当他们走过时，那些邻居们骤然停止的交谈和意味深长的表情。

一天晚上，店里没有客人，很安静。

林溪正在画画，陈默在看书。

突然，林溪停下了笔。

她拿起那个属于他们的、已经写满了大半的记事本，翻到新的一页，低着头，写了很久。

写完，她把本子推到陈默面前。

陈默低头看去，那娟秀的字迹带着一丝颤抖：【他们都在说你的坏话，对不对？因为我。

我是个麻烦，是个累赘。

也许……也许我还是应该离开。

】

陈默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她，却还是让她被这些污言秽语所伤害。

他抬起头，看到林溪低着头，肩膀在微微颤抖。

一滴泪水，从她低垂的脸上滑落，砸在画纸上，将一小片刚刚画好的天空，洇染开来。

陈默没有拿起笔。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让自己能够平视她。

他伸出手，轻轻抬起她满是泪水的小脸。

他看着她的眼睛，眼神坚定而温柔，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

然后，他用手语，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比划着：

【听着，林溪。

】

【这个世界上，总会有很多声音。

好的，坏的。

我们堵不住别人的嘴。

但是，我们可以守住自己的心。

】

【你不是麻烦，更不是累赘。

】

【你是我在这片废墟一样的人生里，重新开出的唯一一朵花。

】

【只要你不愿意离开，这里，就永远是你的家。

我，就永远是你的家人。

】

他的手势，有力而郑重。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一次宣誓。

林溪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但这一次，她不再是颤抖，而是怔怔地看着他。

她从他深邃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看到了他毫不动摇的决心，更看到了那份深藏在决心之下，连他自己或许都未曾完全明了的、滚烫的深情。

她忽然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放声大哭。

这一次，她不再是无声的饮泣，而是发出了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呜”声。

这是她回来之后，第一次发出声音。

那声音，像是被困在牢笼里很久的雏鸟，第一次尝试啼鸣。

虽然嘶哑、笨拙，却充满了挣脱束缚的生命力。

陈默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和那不成调的哭声，将自己的心脏彻底淹没。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一遍又一遍。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分开了。

无论是流言蜚语，还是世俗的眼光。

秋意渐浓，天气一天天转凉。

林溪的十六岁生日快到了。

陈默从她无意中落在书店的旧书包里，翻到了她的身份证复印件，记住了那个日子。

他想给她一个惊喜。

他偷偷地学着做蛋糕。

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笨手笨脚地对着网上的视频教程，把面粉、鸡蛋和奶油弄得到处都是。

第一次，烤出来的是一块黑炭。

第二次，蛋糕没有发起来，像个面饼。

失败了无数次，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成功烤出了一个像模像样的戚风蛋糕胚。

生日那天，他借口出门进货，跑遍了半个城市，买回了她最爱吃的草莓和最好的奶油。

晚上，他关了店门，在那个小小的隔间里，点上了蜡烛。

他亲手做的草莓蛋糕，虽然裱花歪歪扭扭，奶油也抹得不太均匀，但在烛光的映衬下，却显得格外温馨。

当他用手语对林溪比划出“生日快乐”时，女孩的眼睛里，亮起了比烛光还要璀璨的光。

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在烛光中许下了她人生中第一个，如此郑重其事的愿望。

她没有吹灭蜡烛。

她睁开眼，走到那张书桌前，拿起了毛笔。

在柔和的烛光下，她铺开一张崭新的宣纸。

陈默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

她没有写字，也没有画画。

她只是用那支被他手把手教过的毛笔，饱蘸浓墨，在宣纸的中央，画了一个大大的、有些笨拙的，爱心。

然后，她在爱心的左边，画了一个大一点的、戴着眼镜的小人。

又在爱心的右边，画了一个小一点的、扎着辫子的小人。

最后，她用笔尖，将两个小人的手，小心翼翼地连在了一起。

画完，她抬起头，看向陈默。

她的脸颊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一双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忐忑、羞涩，以及一种超越了语言和声音的、炽热的告白。

陈默的心，在那一刻，被这无声的画面狠狠地击中了。

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维系着“家人”的界限，用年龄和责任感作为枷锁，将自己那份早已越界的情感牢牢锁住。

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可原来，这个不能听、不能说的女孩，什么都懂。

她用她的方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她比他，要勇敢得多。

陈默看着那幅画，又看看眼前的女孩。

他缓缓地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轻轻地覆上她还握着笔杆的小手。

笔尖上，一滴残余的墨汁，因为这轻微的震动，“啪嗒”一声，滴落在两个小人相连的手上，洇开成一个完美的、圆形的墨点，仿佛一个永不褪色的印记。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用手语。

他只是低下头，轻轻地，无比珍重地，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那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却比任何誓言，都要来得深沉和厚重。

陈默的吻，轻柔得像一片羽毛，落在林溪光洁的额头上。

那是一个克制到极致，却又蕴含了千言万语的吻。

他以为这已是终点，是他能给出的、最不逾矩的回应。

……

（后面为r18，介意勿看。）

林溪的眼中没有丝毫退缩。

那份少女的羞涩被一层更浓烈、更坚定的情愫所覆盖。

她仰着脸，看着他，眼中清晰地倒映出两个跳跃的烛火，也倒映出他震动而失措的脸。

她的手，依然被他宽大的手掌覆盖着，那支画下心声的毛笔还夹在他们指间。

她微微用力，从他的掌心下抽出了自己的手，将毛笔轻轻地放在了砚台边上。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陈默心脏几乎停止跳动的动作。

她伸出纤细的双臂，主动地、毫不犹豫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送入他的怀中。

这个拥抱不再是之前的寻求安慰，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邀约。

她将脸埋在他的肩窝，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那混合着烟草、旧书和淡淡墨香的气息。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以及那颗正在他胸膛前剧烈跳动的心。

陈默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理智在他脑海中发出尖锐的警报，告诉他应该推开她，告诉她这不对，他们之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然而，他怀中这具柔软、温热且毫无保留地信赖着他的身体，却让他所有的防线瞬间土崩瓦解。

那份被他压抑了太久的、滚烫的情感，像冲破闸门的洪水，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缓缓地、迟疑地抬起手臂，回抱住她。

他的手掌贴在她单薄的后背上，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纤细的蝴蝶骨。

他闭上眼，将脸埋入她散发着淡淡洗发水清香的发间。

“林溪……”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沙哑的、几乎不成调的叹息。

他知道她听不见，但这声呼唤，却是对他自己最后的告别——告别那个固守着道德边界、压抑着所有欲望的陈默。

烛光摇曳，将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身影投在斑驳的墙壁上，拉长，变形，融为一体。

林溪缓缓地松开他，但双手依旧搭在他的肩膀上。

她看着他，眼神清澈而坚定。

然后，她退后一步，当着他的面，伸出手，捏住了自己身上那件宽大T恤的下摆。

她的动作有些笨拙，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但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将T恤从头上缓缓褪下，任由它滑落在地。

少女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第一次展现在一个男人的面前。

她很瘦，锁骨因为消瘦而格外分明，像两只振翅欲飞的蝶。

皮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近乎透明的乳白色，在暖黄色的烛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她的胸脯还未完全发育，只是微微隆起两个小小的、柔和的弧度，像两只倒扣的白瓷小碗。

顶端那两点嫣红的蓓蕾，因为紧张和微凉的空气而微微挺立着，显得格外娇嫩、惹人怜爱。

平坦的小腹上，小巧的肚脐凹陷出一个可爱的旋涡。

陈默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无法从那具青涩而美好的酮体上移开。

一股燥热的、原始的欲望，从他小腹深处猛然升起，迅速流遍四肢百骸。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一种令他羞耻却又无法控制的变化。

林溪的脸颊已经红透，那抹绯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她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她看着他眼中燃起的火焰，那份灼热的视线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让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一层细小的战栗。

她咬了咬下唇，然后弯下腰，用同样的方式，开始解他衬衫的纽扣。

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好几次都从那小小的纽扣上滑开。

陈默再也无法忍受，他抓住她冰凉的小手，然后自己用最快的速度解开了衬衫，接着是裤子。

当他那根早已昂扬挺立、青筋毕露的肉棒从束缚中弹跳出来时，林溪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的惊呼，虽然无声，但她圆睁的双眼和微微张开的小嘴，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根属于成熟男人的肉棒，尺寸惊人，颜色因为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红色。

饱满的龟头微微上翘，顶端的马眼处，已经溢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陈默看着她脸上那份混杂着震惊、好奇与一丝恐惧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想要被她接纳的渴望。

他拉着她的手，引导着，让她触碰自己滚烫的坚硬。

林溪的手指像触电般地颤抖了一下。

那根肉棒的温度高得惊人，触感坚硬如铁，表面贲张的血管还在微微搏动，充满了强烈的生命力。

她的小手，在这巨大的火热面前，显得格外纤细和无力。

她学着他的样子，试探性地、轻轻地握住了它。

“嗯……”陈默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这声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呻吟，通过他们相连的身体，清晰地传递给了林溪。

她仿佛受到了鼓励，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跪坐在他的面前，微微低下头，像一只好奇的小猫，用她那双清澈的眼睛，近距离地观察着这根即将要改变她一生的东西。

然后，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在那溢出着透明液体的马眼上，轻轻舔舐了一下。

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难以言喻的巨大快感，如同电流般从陈默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向后一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

“啊……林溪……”

那滴带着些微咸涩味道的液体，在林溪的舌尖上化开。

她看着他剧烈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明了。

她不再犹豫，张开她小小的嘴，将那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含了进去。

她的口腔是那么的温热、湿滑而又紧致。

柔软的舌头笨拙地模仿着她曾经在某些隐晦画面里看到过的样子，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卷动着。

她的脸颊因为这远超承受能力的尺寸而鼓起两个可爱的弧度。

温热的唾液迅速分泌，将整根肉棒都包裹在一片亮晶晶的湿滑之中。

陈默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口交。

少女的口腔带着一种未经人事的青涩与紧致，每一次吞吐，每一次吸吮，都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他控制不住地挺动着腰，将自己的肉棒更深地送入她温暖的咽喉。

他的大手插进她乌黑柔软的发丝间，感受着她头颅的每一次起伏。

林溪被他操干得有些难受，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干呕的冲动，但她没有停下。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战栗，能看到他脸上那份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表情。

这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她用尽全力地侍奉着他，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奉献给了这个她深爱的男人。

更多的淫水从马眼里分泌出来，混合着她香甜的唾液，顺着粗大的棒身缓缓滑落，滴落在她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痕迹。

“够了……够了，溪溪……”陈默感觉自己即将要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失守。

他喘着粗气，用尽最后的理智，将她从自己的身下拉了起来。

`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他们都熟悉无比的、小小的单人床。

床单因为他刚才的抓握而变得褶皱不堪。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开始亲吻她。

他的吻，不再是额头上的轻柔，而是带着浓烈情欲的、狂风暴雨般的侵占。

他吻着她的嘴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一路向下，来到了她胸前那两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前。

他张开嘴，将其中一粒小小的乳头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轻地、反复地舔舐、逗弄。

“啊……”林溪的身体敏感地弓起，一阵陌生的、酥麻的快感从胸口传来，迅速传遍全身。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小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

陈默的唇舌继续向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幽谷。

他轻轻地拨开她因为紧张而紧紧并拢的双腿。

那片娇嫩的所在，已经是一片泥泞。

清亮的淫水从紧闭的缝隙中缓缓渗出，将周围细软的绒毛都打湿了。

一股混合着少女体香和青涩情欲的独特气息，钻入他的鼻腔，让他身下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他埋下头，用舌头分开了那两片娇嫩的阴唇，找到了那颗隐藏在顶端、如珍珠般小巧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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