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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迷凤2-“中标”与“中招”:女领导沈曼再入迷局(转载作品),【转载】二人组系列,5

小说:【转载】二人组系列 2025-09-11 10:49 5hhhhh 1250 ℃

李锋和张承宇,早已是精疲力尽。他们瘫倒在床的两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了。

而陈默,在亲眼目睹了那场失禁的、羞耻的大戏之后,也早就在一旁,自己撸了好几次,同样是一滴都射不出来了。

他,和李锋,跟沈曼一样,都是熬了一个通宵加一上午,下午又经历了如此高强度的“体力劳动”,早已经是身心俱疲,困意如同潮水般涌来。

他再也支撑不住了,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尾,也顾不上去洗漱,就那么和衣躺在了沈曼那双穿着情趣绑带的、散发着淡淡酸臭脚汗味的玉足旁边。他将自己的脸,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狗一样,贴在了沈曼那冰凉、性感的脚底板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那让他迷醉的、独特的味道,然后,眼皮一沉,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睡梦中,他的鼻子,还下意识地,在那光滑的脚心上,轻轻地蹭着。

李锋和张承宇休息了片刻,看着依旧在熟睡的陈默,又看了看床上那个被他们玩弄得一片狼藉、身上还挂着各种羞耻道具的女人,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了满足而又疲惫的笑容。

他们并没有立刻就去休息。他们从背包里,拿出了更多准备好的、千奇百怪的情趣用品。长长的羽毛、冰冷的金属链条、带着微弱电流的电击器……

他们要在这最后的、垃圾时间里,将这个女人的身体,当成一个最完美的画布,尽情地,挥洒他们那无边无际的、肮脏的、变态的想象力……

窗外,夜色渐深。

而房间内,这场只属于三个恶魔的、肮脏的狂欢,还在继续。

女王,早已沦为了他们最卑微的、最顺从的祭品。

第五章:无痕的烙印

房间里,空调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输送着温暖而又干燥的空气。那三台早已工作了数个小时的高清摄像机,依旧在忠实地、无声地记录着眼前这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灵魂战栗的、疯狂而又淫靡的画面。

李锋和张承宇的体力,早已在数轮疯狂的、充满了征服与泄愤意味的挞伐中,消耗殆尽。他们像两头刚刚饱餐过后的野兽,瘫倒在床的两侧,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淋漓的汗水,眼神中,却依旧燃烧着满足而又疲惫的、病态的火焰。

但这场饕餮盛宴的“余兴节目”,或者说,真正的“精神凌辱”,才刚刚拉开帷幕。

他们看着床上那个被他们折腾得一片狼藉、身上挂满了各种羞耻道具、鼻腔里依旧顽强地喷涌出“嗡嗡”作响的死猪呼噜的女人,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了一个只有彼此才能懂的、充满了变态成就感的笑容。

“来吧,张总,”李锋喘着气,从床头柜上,拿起了那根早已准备好的、长长的孔雀羽毛,“正餐吃完了,该上点精致的、能回味无穷的‘甜点’了。”

张承宇阴笑着点了点头,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条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细长的链条,以及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带着两个电极贴片的黑色仪器。

李锋捏着那根华丽的羽毛,俯下身,将那柔软的、带着绚烂色彩的羽尖,轻轻地,划过沈曼那被胶带强行撑开的、毫无神采的杏眼。羽毛扫过她那长长的、微微颤动的睫毛,却无法引起哪怕一丝一毫的反应。他又将羽毛,缓缓地,移到她那高挺的、正在发出巨大鼾声的鼻梁上,在那温热的鼻翼两侧,来回地、轻轻地搔刮着。

“嗡……嗡……哼!!!!!!!!!”

沈曼的鼾声依旧,身体却因为这轻微的、持续的骚扰,下意识地、无助地,微微扭动了一下。

这微小的、如同条件反射般的反应,却让李锋和张承宇的眼中,再次迸发出了兴奋的光芒。

张承宇也行动了起来。他将那两个冰冷的电极贴片,分别贴在了沈曼那两点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嫣红的乳尖上。然后,他打开了那个黑色仪器的开关,将电流,调到了一个极其微弱、却足以产生酥麻刺痛感的档位。

“滋……滋……”

微弱的电流,瞬间通过了那两片敏感的、娇嫩的肌肤。

“嗯……”

一声极其轻微的、近乎无法察觉的、痛苦的闷哼,从沈曼那被口球堵住的喉咙深处,艰难地挤了出来。她那瘫软的身体,猛地、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那两团饱满的、雪白的玉兔,在电流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高频率地颤抖着。

“哈哈哈哈!你看!你看!有反应了!”张承宇像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兴奋地低吼着,“这骚货,身体还挺敏感的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了那条冰冷的金属链条,将其一端,缠绕在了沈曼那被电流刺激得不断颤抖的乳尖上,另一端,则缓缓地,向下延伸,穿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轻轻地搭在了那根依旧在她下体里疯狂震动的、紫色的假阳具上。

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肤,微弱的电流,与疯狂的震动……这一切,共同构成了一副充满了后现代主义荒诞感的、极度淫靡的“装置艺术”。

而这件“艺术品”的创作者,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此刻,却只能被迫地、无知无觉地,用自己最完美的身体,去承受这一切最极致的、最变态的凌辱。她那双被强行撑开的、美丽的杏眼里,倒映着房间昏黄的天花板,瞳孔涣散,空洞无神,仿佛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最精致的人偶。

“嗡……嗡……哼!!!!!!!!!”

鼻腔里的鼾声,与下体里假阳具的嗡鸣声,交织在一起,谱写着一曲独一无二的、属于她的“崩坏交响曲”。

李锋和张承宇又兴致盎然地,用各种道具,将沈曼的身体,当成了一个最完美的试验场,尽情地、肆无忌惮地,挥洒着他们那早已突破人类道德底线的、肮脏的、变态的想象力。他们不断地用手机,从各种刁钻的角度,拍摄着、记录着。他们要将这个女人,最丑陋、最淫荡、最屈辱的一面,用最高清的画质,永远地保存下来。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彻底玩腻了,也彻底玩累了。那股由药物和酒精催化出来的、非正常的亢奋,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无法抗拒的疲惫。

“妈的……不行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张承宇喘着粗气,瘫倒在床上,喃喃自语。

李锋也累得连话都不想说,只是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床尾那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陈默,走过去,用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的屁股。

“喂!陈默!醒醒!操!该你了!”

陈默被踢得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涣散,一脸的茫然。他抬起头,看到了床上那个被布置得如同淫纹祭品般的沈曼,又看了看李锋和张承宇那副纵欲过度、精疲力尽的模样,脑子里的那根弦,过了好几秒,才终于接上。

“啊……到……到我了吗?”他揉着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睡意。

他挣扎着,想要从床尾爬起来,去享用这迟来的“恩赐”。但他实在是太困了,眼皮重得像灌了铅,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而且,他之前对着手机屏幕,早已经自己解决了好几次,此刻,那根东西软得像根面条,根本提不起丝毫的“战意”。

他努力地撑起身体,但刚爬到一半,就又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锋哥……我……我操不动了……太困了……”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翻了个身,竟然又准备睡过去。

“操!你他妈真是个废物!”李锋笑骂了一句,也懒得再管他。

张承宇看着陈默那副没出息的样子,摇了摇头,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新的、玩味的笑容。

“算了,别管他了。”他对着李锋说道,“正戏结束,也该拍点有纪念意义的‘艺术照’了。来,搭把手,把咱们沈总监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先拆了。然后,把她那些‘战袍’,都给她摆出来,拍个大合影。”

这个提议,瞬间就让同样精疲力尽的李锋,再次来了精神。

两人合力,将沈曼身上那些情趣道具,一件一件地,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口球、肛珠、假阳具、电击贴片、金属链条……每取下一件,他们都会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片刻,脸上露出回味无穷的、猥琐的笑容。

很快,沈曼的身体,再次恢复了“干净”。只是,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被皮带勒出的、暧-昧的红痕;那两点嫣红,也因为长时间的玩弄和电流刺激,显得愈发的红肿、挺立;而那片神秘的花园,和那朵稚嫩的后庭,更是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穴口,还在不断地、向外渗出着混合了精-液、淫-水和润滑剂的、黏稠的白色液体。

接下来,便是布置“舞台”的时间。

李锋走到沙发旁,拿起了沈曼那件被随意扔在那里的、米白色的长款羊绒大衣,和那件酒红色的紧身针-织连衣裙。张承宇则从地上,捡起了那套被他们撕扯下来的、黑色的蕾丝内衣,那条早已被臀缝夹得不成样子的粉色蕾丝三角内裤,以及那双被汗水浸透、散发着浓郁酸爽味道的沙色连裤丝袜,和那双精致的黑色半高跟短靴。

他们将这些属于沈曼的、每一件都充满了她独特体香和性感风韵的衣物,按照人体穿着的结构,小心翼翼地,整齐地,摆放在了沈曼那具瘫软如泥、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旁边。

从上到下,依次是那件酒红色的连衣裙,黑色的蕾丝文胸,粉色的蕾丝内裤,然后是那双沙色的连裤丝袜,最下面,是那双黑色的短靴。这些衣物,勾勒出了一个虚幻的、穿着整齐的“沈曼”的轮廓。

而在这个虚幻的轮廓旁边,躺着的,是那个真实的、赤-裸的、丑态百出的、依旧在打着震天响的死猪呼噜的沈曼。

这强烈的、充满了超现实主义荒诞感的对比,让两个男人看得是心潮澎湃,变态的满足感,瞬间就填满了他们那颗早已被欲望腐蚀得千疮百孔的心。

但这还不够。

张承宇走到门口,从沈曼那个银灰色的RIMOWA小行李箱里,翻出了她的手提包。他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全都倒在了地毯上。

一个香奈儿的黑色荔枝皮钱包,一支TF的豆沙色口红,一盒纪梵希的散粉,一本黑色笔记本,一支万宝龙的钢笔……每一件物品,都彰显着主人的品味、身份与精致。

张承宇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香奈儿钱包上。他打开钱包,从夹层里,抽出了一张小小的、蓝白相间的卡片。

是沈曼的身份证。

他将身份证,拿到了床边,凑到灯光下,仔细地端详着。

照片上的沈曼,留着一头干练的齐肩短发,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职业化的、礼貌的微笑。那双明亮的杏眼里,是一种充满了江南女子特有的、知性与温婉的美,与她此刻这副瘫软如泥、丑态百出的死猪模样,形成了天与地般的、残酷的对比。

【姓名:沈曼】

【性别:女】 【民族:汉】

【出生:1992年5月20日】

【住址:江苏省苏州市姑苏区平江路XX弄XX号】

【公民身份号码:32050119920520XXXX】

“嘿,原来是苏州人,还是520生日。”张承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下流的笑容,“怪不得长得这么水灵,说话也那么好听。骨子里,就是个骚蹄子。”

他又从那堆杂物中,翻出了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A4纸。他展开一看,正是今天上午才新鲜出炉的、盖着鲜红公章的——【中标通知书】。

他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充满了羞辱意味的笑容。他看了一眼床上那个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女人,低声地、用一种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残忍地说道:

“骚蹄子,你看看,这哪里是‘中标通知书’?这他妈分明就是你的‘中招通知书’啊!”

他将这张充满了讽刺意味的“中招通知书”,连同沈曼的身份证一起,小心翼翼地,摆放在了沈曼那张因为深度昏睡而显得有些呆滞、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涎水的死猪脸旁边。

然后,他又指挥着李锋,将沈曼那个精致的银灰色RIMOWA行李箱打开,将里面那些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拿了出来,散乱地、却又刻意地,堆放在床的周围。

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一套备用的、剪裁精良的职业套装,几件质地柔软的羊绒衫,一个装着La Mer、SK-II等贵妇级护肤品的化妆包,甚至还有一本她正在看的、关于后现代艺术史的英文原版书……

这些物品,共同构建出了一个完整、立体、成功的女性形象——她有品位,有事业,有追求,有精致的生活。

然而,此刻,这个形象的缔造者,这个所有物品的主人,却像一头最卑微的、被献祭的牲口,赤-裸地、屈辱地,躺在这堆代表着她所有“体面”与“尊严”的物品中央,被动的、无知觉地,接受着命运对她开的、最残忍的玩笑。

整个房间,此刻就像一个精心布置的、充满了黑色幽默的艺术展。

李锋和张承宇,像两个最专业、也最变态的摄影师,拿着手机,从各个角度,疯狂地拍摄着。他们时而拉远景,将整个荒诞的画面尽收其中;时而又推近景,对着沈曼的身份证、中标通知书,以及她那张丑态百出的死猪脸,进行着最详尽的、最羞辱的特写。

他们要用这种方式,将这个女人,彻底地、从精神层面,剥得一丝不挂。他们要让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成就、所有的体面,都沦为她此刻丑态的、滑稽的注脚。

拍够了,玩腻了,两人终于感到了发自骨髓的疲惫。

“行了,收工吧。”李锋打了个哈欠说道。

张承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也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是堪称专业级别的、毫无破绽的“善后”工作。

两人分工明确,动作麻利。

李锋负责将散落在房间各处的、沈曼的私人物品,按照之前的摆放顺序,一件一件地,重新收好。衣服叠好,放回行李箱;化妆品、钱包、钥匙,放回手提包;身份证和中标通知书,也原样放回。

张承宇则负责收拾他们自己的“作案工具”。摄像机、情趣用品、空掉的药瓶……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迅速地、有条不紊地,装回了那个黑色的背包里。

然后,是最关键,也是最费力的一步——处理“现场”。

两人走到床边,一人抬着沈曼的胳膊,一人抬着她的腿,试图将她从床上抬起来。沈曼的身体,此刻就像一袋沉重的大米,肌肉完全松弛,没有一丝一毫的支撑力。那具平时看起来玲珑有致、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此刻却像一摊烂泥,重得惊人,而且根本无法配合。他们刚把她抬起来一点,她的身体就软绵绵地滑了下去。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这具瘫软如泥的“美肉”,从床上抬了起来,然后,踉踉跄跄地,抬进了浴室。

他们将沈曼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放在了冰冷的、铺着防滑垫的淋浴间地上。然后,打开花洒,调好水温,开始用温热的水流,仔细地冲洗着她那具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身体。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雪白的肌肤。那些早已干涸的、混合着各种污秽液体的痕迹,被一点一点地冲刷干净。他们像清洗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仔细地,冲洗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肌肤。从修长的脖颈,到挺拔的脊背,再到那片泥泞不堪的、红肿的私-密花园……

他们甚至还用酒店配备的沐浴露,帮她仔仔细细地打了一遍泡沫,将那股混杂着汗味、精-液味和尿臊味的、属于他们的“烙印”,彻底地、从她的身体表面,清洗干净。

清洗完毕,两人又用干净的浴巾,将她身上的水珠,仔仔细细地擦干。然后,张承宇从背包里,摸出了一管小小的、没有任何标签的白色药膏。他挤出一些,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了沈曼那依旧红肿不堪的下-体和后-庭上。这是特制的消肿软膏,能迅速消除红肿,防止感染,是他们这种“惯犯”的必备良药。

做完这一切,两人再次合力,将沈曼那具沉重的、瘫软的身体,抬回了卧室。

李锋将被沈曼尿湿的那张床单撤下,并且从他和陈默的房间里,拿了一张全新的、干净的床单,重新铺好。

他们将沈曼放回床上,然后,开始给她穿衣服。

他们像两个默契的外科医生在为一台精密的手术收尾,先用浴巾将沈曼身上残留的水珠,一丝不苟地擦干。然后,张承宇托起她的上半身,李锋则拿起了那件黑色的蕾丝文胸。他们费力地将她柔软的手臂穿过肩带,再将那对刚刚被清洗干净、却依旧残留着被肆虐痕迹的丰盈,小心翼翼地,重新安放回蕾丝罩杯中,最后,在背后扣上了挂钩。

接下来,是那条粉色的蕾丝内裤和沙色的连裤丝袜。这比穿文胸的难度更大。他们不得不将沈曼的身体摆成一个屈辱的、双腿大开的姿势,像是在给一个大型的、没有生命的洋娃娃穿衣服。李锋负责撑开裤腰,张承宇则抬起她修长而瘫软的腿,一点一点地,将丝袜的袜筒,从脚尖,极其费力地、向上滚动、拉扯,直至包裹住她浑圆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这个过程中,他们不可避免地,再次触碰到了那片刚刚被他们亲手清洗、涂抹过药膏的、温热的禁地。

最后,是那件酒红色的、包裹性极强的针织连衣裙。

两人合力,将沈曼的身体,从地上半抬起来,靠在浴室的墙壁上。他们将紧身的连衣裙,从她的头部套下,然后,像给蟒蛇喂食一般,一点一点地,将裙身向下拉扯,抚平每一处褶皱,让裙子重新贴合她那完美的、却毫无反应的身体曲线。

当裙摆最终落停在膝盖上方,那个白天在评标室里光芒四射、高贵冷艳的沈总监,在形象上,已经基本被“复原”了。李锋走过去,拿起那双黑色的半高跟短靴。他捏着沈曼那只形状完美的脚踝,将靴子套了上去,然后,拉上了侧面的拉链。

一切,都已复原。

……

不知又过了多久。

窗外的天色,早已从墨黑,转为鱼肚白,再到天光大亮,最后,金色的阳光,已经变成了午后慵懒的暖黄色。

床上,那雷鸣般的鼾声,终于,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沈曼的眼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一阵宿醉般的、仿佛骨头被拆开重组过的剧烈酸痛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嗯……”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感觉自己的大脑像一团被搅乱的浆糊,昏沉而又迟钝。

她撑起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熟悉的酒店房间,一切如常。身上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甚至连脚上的短靴都还没脱。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随即自嘲地、苦笑了一下。

“看来……是真的累垮了……”她喃喃自语。

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屏幕。

第二天的下午三点十七分。

“天哪!”她惊呼出声,“我居然……睡了这么久?”将近24个小时,几乎整整睡了一天!

这对于一向自律到极致的她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无比合理。为了这个项目,她已经连续一个多月高强度工作,在竞标前的最后三天,更是加起来都没睡够五个小时。投标前一天和当天将近三十个小时没合眼,会发生这种“报复性睡眠”,也实属正常。

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有公司下属的,也有几个朋友的,还有一个是她女儿幼儿园老师的。

身体的酸痛,被她理所当然地归结为“穿着衣服和靴子,以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睡了太久”的后遗症。至于喉咙的干涩和沙哑,那更是连续多日高强度讲话的必然结果。

她甚至隐约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似乎传来一丝丝异样的、难以言喻的酸胀感。但那感觉太过轻微,很快就被全身那股更强烈的、仿佛被卡车碾过的疲惫酸痛感,彻底掩盖了过去。她只当是生理期快要来临前的正常反应。

她没有丝毫的怀疑。

因为一切的“不正常”,在她强大的、自我说服的逻辑闭环里,都找到了最“正常”、最“合理”的解释。

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那口气里,混合着宿醉的浑浊,与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一把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午后温暖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晕之中。

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慵懒的懒腰,尽管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着,但她的精神,却在这一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与满足。

项目,拿下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彻底放空的深度睡眠,也睡了。

虽然过程狼狈了点,但结果,是完美的。

她拿起手机,在众多的未接来电中,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她最熟悉、也最思念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女儿清脆的、带着奶气的童音:“妈妈!”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沈曼脸上那因为疲惫和宿醉而残留的最后一丝阴霾,也彻底烟消云散。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起一个温柔而又幸福的弧度。

“喂,宝贝,”她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沙哑,却充满了无限的爱意与温柔,“妈妈忙完啦,今天就回来陪你,高不高兴呀?”

阳光下,她微笑着,眼神明亮。

就好像,昨夜那场无痕的、黑暗的深渊,从未存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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