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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空想主义短篇集:被蛀蚀的图书

小说:空想主义短篇集:被蛀蚀的图书 2025-09-11 10:49 5hhhhh 4180 ℃

帕秋莉·诺雷姬失踪了。

此时已经离我们上一章所述的事件过去了整整一周。

整个红魔馆都被这个消息震惊了,谁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可怜的门番差点因此被气得发狂的女仆长用飞刀扎成刺猬,不过她最后还是成功地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当时我在门口站早上的岗。不不不,大清早的我睡什么觉啊?那会我才刚刚睡醒啊!我一般是下午两点到四点容易打盹,其次就是中午十点到十二点,咲夜小姐你是清楚的。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正好是早上七点,因为钟楼当时正好在报时,我站岗没事的时候都会数钟楼敲了多少下用来解闷,那会应该正好敲了七下——或许我漏听了,但我保证最多只有一下。钟敲完之后,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正好就是帕秋莉大人。我挺纳闷的,因为平常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床上睡觉,如果前一天晚上熬了夜那这会更是睡得正香,于是我就打了个招呼,问她为什么起得这么早。她脸色很差,就像是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嘴里只是一个劲地说自己想一个人出去走走。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毕竟前不久大小姐和咲夜小姐你都反复跟我强调过绝不可以让帕秋莉大人一个人离开红魔馆外出,我就问她能不能让我陪着她一起走,不行的话我再想别的方法。可是她一句话也不说,对着我直接就是一发皇家烈焰,我哪知道她要这么做,直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等到我终于冲出弹幕的攻势时,帕秋莉大人早就不见了踪影。在我把这件事告诉大家之前,红魔馆和雾之湖周围的地区我已经自行搜索过一遍了,什么也没发现。”

“这就是美玲当时的口供。”蕾米莉亚一脸忧心忡忡地递给坐在自己对面的雾雨魔理沙一张写得满满当当的纸,后者一言不发地接了过去,从头到尾通览了一遍,然后抬起头来,眼神穿过交叉的十指盯着蕾米莉亚。那眼神有些古怪,盯得她心里发毛。

“所以,”黑白的魔法使开了口,语气中仍然带有往日的轻松,但更多的是严肃以及担忧,以及一些……试探?“据你所说,帕琪的失踪是一天以前的事,这一天的时间里难道你们什么都没做吗?斯卡雷特的大小姐?”

“你在说什么胡话啊?!”蕾米几乎是嚷了起来。“我能拜托的人都找了一遍,我能找的地方也全搜了一遍,没敢大张旗鼓地乱搞还不是怕射命丸文那种狗仔队记者?要是让她知道帕琪干出了这种事,鬼知道她又要借题发挥造什么谣出来,那样的话,帕琪的声誉就彻底毁了!我好歹和她是多年的闺密,出了这种事我要真一点不管,我干脆自己吊死在十字架上算了,有什么脸当这红魔馆馆主?!”

魔理沙看到蕾米这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好了好了,冷静点。”这话既像是对她说的,又像是对自己说的。“我大概明白了,你一个人打着伞急匆匆来我这的原因,就是要我帮你们找到帕琪,对吗?”

“对啊……”蕾米突然像皮球似的泄了气,语气之中除了经久不变的担忧以外,又增添了许多成分。“魔理沙啊,我现在能找到的人里,只有你和帕琪比较熟悉,我、美玲、咲夜要分别去不同的地方找,魔法森林的情况我们不够熟悉,只能交给你来办。”她突然站起身来,紧紧抓住魔理沙的手,接着顺势就要跪下去,吓得魔理沙赶忙一把扶住。“魔理沙,我求求你,一定要把帕琪找到啊!无论她出了什么情况,哪怕,哪怕她已经……就算发生了最糟糕的情况,我也求你,把她的遗体带回来,这样我才能给红魔馆的大家一个交代,给我自己一个交代,给小恶魔的在天之灵一个交代。拜托了……”她放下所有身段泣不成声地哀求着,弄得魔理沙一时半会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像哄小孩似的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和脑袋,哄了快好几分钟,这才让蕾米止住了哭泣。

“嗯,嗯,这事我接下了daze。就算只是为了帕琪,我也会帮你找到她的daze!”魔理沙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着,然而语气却与之不相称地显得有些孱弱,还掺杂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们在这里并不是在指什么爱情意味的要素。不过很明显,要一个急得都跪下求人的家伙察觉到这些近乎细枝末节的事多少还是有点勉强了。望着魔理沙骑着扫把飞出雾雨魔法店的背影,蕾米莉亚的心里不禁生出一丝希望。

让我们把视角集中在雾雨魔理沙身上。她骑着扫把,但却不是按照常规的地毯式搜索方式低空俯瞰着地面,而是有意保持高空飞行的状态,以一条看似随机实则笔直的路线径直朝着某个固定的方向飞去,一路上还时不时地回两次头,生怕有人在后面跟踪自己。

她到底在干什么?她为什么非得如此不可?她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们目前还不知晓的事情?

……

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

魔法森林的某个角落。

“到了啊。”提心吊胆的黑白魔法使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慢慢地降落。看到那丛灌木还保持着之前的样子,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隐蔽起见,她故意没有使用自己惯常的过于招摇的落地方式,而是平稳地落了地,注意着自己的任何动静以及掀起的沙尘,防止被任何人发现。拨开那堆熟悉的灌木,后面就是她一直假装不知的事实:矗立着的一个矮矮的,连草都没长一根的小土包,和一块竖在前面的黄木板,上面用黑色的几个大字写着:帕秋莉·诺雷姬。

这就是七曜魔法使最后的归宿,和她生前居住的巴瓦鲁大图书馆形成了强烈而颇具讽刺性的鲜明对比。

黑白的魔法使摘下头顶的大帽子,静静地拂去木板上的灰尘,回想起那个早上发生的一切。

那天,他本来只是想着在魔法森林里拿着八卦炉采些蘑菇回去当午饭,却在这里遇上了衣衫褴褛的帕秋莉。她的衣服已经被灌木刮的破破烂烂了,到处都是污泥,灰头土脸的,和平日里的那个她判若两人。

“嘿,帕琪,好久不见!你怎么会想着来魔法森林啊,这里的瘴气不是对你的肺不好吗?”那时的她还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魔理沙……”帕秋莉的语气异常虚弱。和魔理沙说的一样,瘴气对她的肺产生了很不好的影响,以至于连呼吸都困难无比。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她的衣服会如此破烂不堪:她甚至很可能是一路步行过来的。

“我有事找你。很重要的事。”帕秋莉异常坚决的神态弄得当时的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事情啊,要你大老远的跑过来找我?你直接叫我去图书馆里和你商量不就好了吗?”

“不,这事情很重要,必须我来找你才行。图书馆里商量不了。”帕秋莉的话搞得她魔理沙更加云里雾里了。“好吧好吧,要说事的话,直接在这里坐下就行了。话说你不觉得硌屁股吗?我印象里面你哪怕是被打得满身疮痍了都不会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啊?”自己终于在这个时候嗅出了一点不对劲的气味,但却不敢确定。或许正是因此,那件事才会发生吧?

“那个,魔理沙……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帕秋莉的语气这回又显得犹豫不决了起来,看来这件事对她而言很重要,以至于决定都不能轻易做出。

“什么事啊,居然能让‘不动的大图书馆’久违地出来做户外运动。”那时的自己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魔理沙不由得以一种马后炮的态度厌恶起当时的自己来。“放心好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雾雨魔理沙也要帮你把这个忙帮了daze!不然我还开什么雾雨魔法店啊daze!”

“你还是这样子,一点都没变啊……”帕秋莉被这家伙的幽默逗笑了,但却是苦涩的笑。“听好了,雾雨魔理沙。我想……让你杀死我。”

“啥?!”很正常地,魔理沙下意识以为自己听错了,刚喝进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

“对,你没听错,雾雨魔理沙。”帕秋莉的脸色变得异常可怕。“我要你杀死我。”

“可是,为什么啊?!帕琪你可别给我想不开啊,你这么弄我也会害怕的。”魔理沙也脸色大变,眼神充斥着恐惧与不安,以及担忧和关怀。

“果然,你也是这幅表情啊。我该怎么办才好呢?”帕秋莉呢喃着,脸色愈发悲凉。“红魔馆的大家也是,你也是,米斯蒂娅也是,就连那帮子酒鬼也是,我幻觉中的小恶魔也是……”

“不是,你都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啊?什么叫‘这幅表情’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这种谜语人一样的态度让魔理沙只感到一阵心焦。

“关爱的眼神。”帕秋莉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们所有人都是这样。把我当做病人,当做无辜的家伙,却无视了我手上沾着的血。”

“???”魔理沙已经彻底停止思考了,眼前的帕秋莉似乎和她的记忆里完全变了个样。

“哎,该说我的行为本来就会导致这种结果吗?我就跟你说一遍吧。”于是,她把我们在第四章里讲过的事又简短的给魔理沙复述了一遍。

“可是,这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那次事件里小恶魔的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想保护你,你怎么能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她?”

“就是因为这个,她才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啊!”帕秋莉颤声说着。“如果不是我像他妈的一个傻逼似的站在那里被动挨打,她会去推开我吗?啊?!如果不是我,她至于到最后连具全尸都没有只能拿个石头脑袋凑数吗!?如果……如果……可是这世上他妈的哪来那么多如果!!”帕秋莉几乎崩溃了,语无伦次暂且不提,眼神里的病态也展露无遗。

“你给我冷静一些!”魔理沙把八卦炉对准了帕秋莉,但没有按下按钮。

“这不就对了?”帕秋莉似乎突然就冷静了下来。“来吧,魔理沙,用你的魔炮,把我烧得连灰都不剩吧。我已经没有脸再活下去了。我对不起蕾米她们的关心,可我也没有勇气自杀。我只能拜托你。”

“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混蛋!给我好好地活下去才是正道啊!”魔理沙仍像刚才那么激动。

“拜托了,杀了我吧。现在的每一天对我来讲都是一种折磨,我已经承受不了这种无间地狱一样的生活了。我厌恶现在这种没出息的日子,可我改变不了它。你不会明白那是什么感觉的,除非你亲身体会一下,但我希望你最好不要。我再怎么和你解释都是白费力气,我只求你动手。”

“怎么可能啊!你知道不能麻烦蕾米她们,就不晓得关心一下我?”魔理沙只觉得帕秋莉是在说胡话,然而帕秋莉却异常的清醒……?

“求求你,动手吧,我真的忍受不了了!”她突然冲到魔理沙面前,紧紧抓住魔理沙拿着八卦炉的那只手,以一种近乎半疯的哭声语无伦次地哀求道——或许用嚎叫更为合适一些:“求求你,魔理沙,你是我现在唯一能拜托的人了,我只能依靠你了,也只有你能帮我了!我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求求你了,魔理沙,发发慈悲吧……”

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

她发誓她根本就不想那样的,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八卦炉偏偏在那个时候走火了?!

看着喷涌而出的魔力光炮,魔理沙被吓得魂不附体。她竭尽全力想要扑灭这火焰,然而八卦炉却致命地不听使唤,强大的后坐力逼得魔理沙只能在几近绝望的焦灼中等待八卦炉魔力耗尽自己停下来。等到光柱一点点缩小到微不可查后,首先映入魔理沙眼帘的当然是了无生气地瘫倒在地,几乎被烧成一团焦炭的帕秋莉,但她的脸上呈现出的,却并非是寻死之人觅得解脱后惯常的笑容,而是从凝固的双眼和几乎下巴脱臼的嘴中流露出的,极度的痛苦与惊讶。“她为何惊讶?”魔理沙并不清楚,眼下也并非思考这个问题的好时机。

不管怎么说,事情都已经做出来了,后悔也没用。等到魔理沙终于缓过劲来,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的时候,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捡起扫把,赶回雾雨魔法店里拿了把挖坑用的铁锹回来,左一铲右一铲地随便刨了个坑掩埋了尸体,还差点伤到自己的脚趾。本来这件事就该这么拉倒的,结果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魔理沙自己又偷偷回去拿了块木板,用炭黑在上面写下了死者的尊姓大名充当墓碑,然后就是今天早上的事了。

“妈的,我那会都在干些什么啊……”魔理沙背靠着木板——抱歉,是墓碑——颓坐在地,双手捂头,脸色苍白。要不是自己一时冲动,帕秋莉大概也不会就这么草率地死去,或许她还能好好地活很久,到时候自己死了或许都还活着——反正魔法使之类的妖怪的寿命都比自己这个人类久,她也不打算把自己真的变成妖怪。

现在倒好了,自己亲手杀了朋友不说,反倒还被别人委托来找被自己杀死的朋友。“这像什么话啊?!哎,或许这就是老天爷跟我雾雨魔理沙开的玩笑吧daze。真他妈的恶毒啊你这混蛋老天爷……”魔理沙咬牙切齿地低声诅咒着,戾气很重,这会要是有条狗路过他面前,她都要踢上两脚才舒服。

这当儿,帕秋莉和她过往生活的种种画像重新从记忆的泉水里喷涌而出,一幅幅的掠过她的眼际,有欢笑,有泪水,直到一切停留在最后一张照片上:帕秋莉最后的表情,那张发着令人反胃的焦糊味的脸上,死不瞑目的双眼和张大的嘴巴。“帕琪到底在惊讶什么?惊讶于我真的杀了她吗?可那不是她自己的选择吗?还是说她知道我并不是自愿的,而是八卦炉走火导致的?为什么?她明明选择了求死的道路,最后却并不是带着解脱,笑着死去的?为什么……”实际上她并没有思考的兴致,却依旧逼迫自己强行思考。一个个疑问掠过她的脑海,投射下一片片阴影,每问出一个,便多出一份愧疚与更多的疑惑。

“哈,人类还真是有趣。”一个奇怪的女声忽然飘过魔理沙的耳畔,强行打断了她的思考。她条件反射一般从地上弹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寻找着发出那个该死的声音的人到底是谁。然而等到她彻底弄清楚声音的主人之时,只感到一阵透彻骨髓的恶寒。“摩……摩多罗?”

“哟,雾雨魔理沙,招呼都不会打?”来者坐着一张十足现代化风格的轮椅,背后冒着四条彩色的尾状气体(简称尾气)和一扇和轮椅的风格完全不搭边的深色古朴木门,翘着个二郎腿,穿着那身经典的“四不像”服饰,手里还拿着一面绣了花的手鼓。“是我啊,摩多罗·隐岐奈。咋的,我长的很吓人吗?瞧你那样子,跟半夜三更上厕所撞见吊死鬼了似的。”那标志性的,带着乐子人特征的笑容与嘲弄的眼神让魔理沙心里暗暗叫苦。遇上这位,那可真是中了下下签。

“你这家伙,一天到晚正事不做,跑来找我干什么?”魔理沙一边强装镇定地询问着眼前的“闲”者,一边试图用身子挡住木板,尽管她清楚,在持俯瞰视角的摩多罗面前,这无异于掩耳盗铃。

“没什么,只是来看看我们亲爱的‘过失杀人’魔法使小姐都在干些什么而已。”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尽管多少有些心理准备,魔理沙还是惊得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啃泥。“做的挺干脆利落啊,魔理沙。真不愧是我看上的新任童子候选人啊。”最后那句是她临时加上去的,似乎只是为了感慨一下自己看人的眼光独到。

魔理沙艰难地直起身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旋即便又一次被怒火支配。“你……都看到了?”

无视了魔理沙恼羞成怒的语气和表情,摩多罗依旧是笑吟吟地自顾自说着:“是啊,都看见了。本来那天早上我只是心血来潮想学学某个偷窥成癖的老同事看看你在做些什么的,结果刚好就看到你在和红魔馆那个魔法使在吵架,然后你的八卦炉大概是出了点小毛病,走火把她误杀了——说真的,要不是你那一副事态超出控制的表情,我兴许真的会以为是你自己想杀了她呢!看不出来嘛,临场反应这么快,挺机灵的,就算是我也指不出什么大毛病来,除了一切出于意外这一点要扣分以外,其他的都算是合格了。”

“你明明都看见了,为什么不阻止我!?等等,难道我八卦炉的失控是你干的?!”

“哎哎,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啊。”摩多罗两手一摊,故意摆出一副无辜的脸来——至少她自己毋宁是这么觉得的。“你的东西出毛病可真的不关我事,我只不过稍微用能力增幅了一下它的威力,不然的话符卡规则限制下的最大输出功率根本没可能杀得死那个魔法使。”

“你他妈的……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魔理沙只想一拳把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草菅人命的家伙轰飞出去,紧握的拳头已经变了形。

“这不是看她活得太累了吗?”摩多罗还是笑嘻嘻的,那嘲弄的神情丝毫未变,仿佛自己刚才在陈述的不过是一个基本事实,而眼前这个肉眼凡胎的金发小女孩连这都听不懂一样:“这叫慈悲为怀,小姐。帮助一个痛苦到一心求死的人寻得解脱,摆脱痛苦与耻辱,就像给自尽者介错一样,这可是阎魔都认可的大功德一件啊。”

“你这混蛋!那难道我看到自己朋友一家几口快要饿死了,她自己也想死,我就该把她杀了,用人肉喂饱她的家人吗?!”此时的魔理沙已经有些失控了,右手捏着的八卦炉里,一发魔炮正蓄势待发。

“那得取决于你自己怎么看,这就不关我事了。但如果是我的话,大概是会去做的,一箭双雕,不是吗?”

话音刚落,摩多罗就提着轮椅的左扶手,重心往右一偏。在她脑袋原本的位置那,一发威力巨大的魔炮就这么堪堪擦过摩多罗的头发打了出去,几乎要把那一片树林全部掀翻。

“好吧,好吧,看来你想玩弹幕战,对吗?”丝毫不顾及自己被烧焦的头发的摩多罗依旧用打趣的眼神看着怒气冲冲的魔理沙,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而后者此时已经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沟通了。“那我就陪你玩玩好了。不过你放心,不管你是输是赢,后续工作我都会帮你做好的。”她脸上的笑意依旧,而魔理沙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徒手把那张脸撕得粉碎。

“额啊啊啊啊啊啊!”两个人就这么在空中激战在了一起,弹幕相撞的爆风把土堆上的沙尘和木板都掀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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