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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的丈夫,2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1360 ℃

“林凡,你今天说的话,很好。”夏思韵的声音像是淬了毒的冰,冷得让人发颤,她越过宋清竹,上前一步,直视林凡的眼睛。“记住你今天说的每一个字。既然你这么想看,这么想知道……那从今以后,你再也不会错过任何一场好戏。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病态的、癫狂的冰冷,让林凡感到通体生寒。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爆发,不仅没有让他获得一丝一毫的解脱,反而可能激怒了两头沉睡的野兽,将他推入了更深的炼狱。夏思韵那句“生不如死”,像一道诅咒,直击林凡的灵魂深处。

夏思韵那句“生不如死”像一道来自深渊的咒语,瞬间将林凡从濒临崩溃的歇斯底里中惊醒。他看着她那双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眸,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玩笑,只有上位者掌控一切的绝对权力与冷酷。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爆发不仅没有带来任何宣泄,反而彻底激怒了眼前的女总裁,触碰到了她最不能容忍的逆鳞。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他全身颤抖,刚才鼓起的勇气荡然无存。

他突然怕了。他怕的不是这羞辱,不是这耳光,而是来自夏思韵那种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无形压迫感。林凡的身体猛地向后退去,他想逃,想远远地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逃离这两个如同魔鬼般的女人。

“不……不要……”林凡颤抖着声音,带着哀求的意味。“夏思韵……我错了……我求你……放过我……”他的腿开始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他试图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平息她眼底那份让他感到绝望的火焰。“我……我什么都不要了……离婚……我净身出户……我什么都不要你的……只求你放过我……”

他像一条被打断脊梁骨的狗,卑微地乞求着。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他所能做的,只是祈求对方能给他留下最后一点活路。

然而,夏思韵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她的表情比冰雕还要冷硬。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种看待蝼蚁一般的漠然,那是久居高位者独有的,对弱者的彻底无视。她那未经情事滋润的身体,此刻散发出一种令人望而却步的威严,仿佛一尊肃穆的雕像,坚不可摧。

“离婚?净身出户?”夏思韵终于再次开口,她的声音平板得没有任何情绪,每一个字都像机关枪般,精准而冷酷地射向林凡。她没有提高声调,却比任何咆哮都更具震慑力。“林凡,你以为这桩婚姻,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她往前走了一步,那压倒性的气场如同实质般的重力,将林凡死死地钉在原地,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宋清竹在她身后,虽然没有说话,但那双眼里闪烁着的光芒,却像是欣赏一出精彩绝伦的戏剧。

“你父亲的贷款,你弟弟的工作,你母亲的退休金,还有你那个生病的妹妹,她的医药费……你以为,这些是怎么来的?”夏思韵的语气依然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林凡的头顶。她不需要任何手势,不需要任何肢体语言,仅仅是她站在那里,那种掌控全局的上位者气场,便足以让林凡感到窒息。

“你以为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靠你那个可笑的‘普通小职员’身份得来的?”夏思韵的眼神带着一种锐利而精准的洞察力,仿佛能透过林凡的皮囊,直视他内心最深处的卑微和无能。“我告诉你,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我夏思韵施舍给你的。只要我一句话,你那点可怜的体面,你全家的未来,都会瞬间化为乌有。”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刀,狠狠地剜着林凡的眼睛。

“你想要离婚?可以。净身出户?没问题。”夏思韵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笑容比哭泣更让人毛骨悚然。“但我可以保证,你离开这个房子之后,会连一条狗都不如。你父亲的贷款会在24小时内到期,你弟弟会被公司立即辞退,你母亲的退休金会因为各种‘合理’的理由被冻结,而你妹妹的病,如果没有我夏家提供的资金,她活不过这个冬天。”

每一个威胁都如此精确,如此致命,击中了林凡内心最脆弱的神经。那张冰冷而美艳的脸上,此刻仿佛刻着“生杀予夺”四个大字,再没有一丝一毫情欲的影子,只剩下极致的权力和冷酷。

“林凡,你现在这条命,你全家的命,都在我夏思韵手里。”她声音低沉,却字字珠玑,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吗?你没有。你永远不可能摆脱我。你,以及你的家人,都只是我棋盘上的棋子,我想他们死,他们就得死。我想他们怎么活,他们就得怎么活。”

夏思韵的眼神扫过林凡那张因为恐惧和绝望而惨白的脸,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病态的满足感。“所以,别在我面前提什么‘离婚’,提什么‘放过你’。”她迈着高贵而优雅的步伐,一步步逼近林凡,直到她的身体几乎贴上他的胸膛。“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狗。我的狗,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只有绝对的服从。”

她的手突然伸出,没有一丝温度地捏住林凡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而你所谓的痛苦?你以为你承受的,就是痛苦了?”她那双漆黑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旋涡,带着一种病态的、癫狂的意味,“不……那只是开始。我答应了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你想要看着她我们,你想要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你想要参与其中……对不对?”那眼神像毒蛇般缠绕着林凡的思维,仿佛看穿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龌龊与渴望。“我会满足你。我会让你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我,和我的女人,在你面前,做尽一切你连想都不敢想的苟且之事。而你,只能像条狗一样,跪在旁边,看着,听着,嗅着。你甚至会感谢我,因为我满足了你变态的偷窥欲。”

林凡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想反驳,想大声说不,但绝望如同绳索般将他的喉咙彻底勒紧。他看着夏思韵那张冷酷而美丽的脸,耳边回响着她冰冷而残酷的话语,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再无一丝生机。

林凡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想反驳,想大声说不,但绝望如同绳索般将他的喉咙彻底勒紧。他看着夏思韵那张冷酷而美丽的脸,耳边回响着她冰冷而残酷的话语,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再无一丝生机。他没有跪下,不是因为骨气,而是因为身体的僵硬和麻木。他的目光中,除了恐惧,还有一种被逼至绝境的疯狂,一种在绝望中滋生的,病态的顺从。

此时此刻,夏思韵在他眼中,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妻子,也不是那个在床上用假阳具征服情人的疯狂女人。她更像是这个庞大商业帝国的女皇,而他,只是她帝国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尘埃。在公司里,林凡只是个底层的小职员,每天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挤在格子间里,处理着那些永远也做不完的琐碎工作。他见过夏思韵无数次,每次都是在公司例会的大屏幕上,或者远远地在总裁专属电梯门口。她总是那样光彩夺目,身着高级定制的套装,气场强大得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她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而每一次,当公司内部邮件系统通报夏思韵又获得了什么商业大奖,或者集团业绩再创新高时,所有员工都会为之欢呼雀跃,仿佛那就是他们的荣耀。

而宋清竹,她们所在这座城市排名第一的大学里最年轻的教授,无数学生的偶像,知性与优雅的完美结合。大学的公告栏里,常年张贴着她各种学术讲座的海报,她的名字被无数学生家长和教育界人士所仰慕。她出现在公开场合时,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言谈举止间流露出的是深厚的学识和高尚的品格。谁能想到,私下里,她竟是那个在卧室里,用假阳具搅动着自己闺蜜身体,然后又将粗大的情趣用品塞入自己菊花的……女同?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林凡感到胃里一阵阵地翻涌。外面世界对她们的仰慕,与他在这个家里所承受的屈辱和肮脏,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她们是光鲜亮丽的女神,而他,是女神脚下最卑微,最不堪的奴隶。讽刺的是,这奴隶甚至还被强迫成为女神狂欢的旁观者。

“怎么?不说话了?”夏思韵的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她似乎很满意林凡此刻的反应。她那双冰冷的眼眸扫过林凡的全身,如同在审视一件即将被她任意摆弄的玩物。

“你刚刚不是很有骨气吗?不是想反抗吗?”宋清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她已经从夏思韵身后走了出来,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那双因为高潮而显得格外魅惑的眼瞳,此刻正带着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林凡。“怎么,现在知道怕了?知道求饶了?”

她走到林凡面前,伸出手,用她沾染着夏思韵体液和自己情欲余温的指尖,轻轻地挑起林凡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她的手指冰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逼迫他直视她眼中那份赤裸裸的轻蔑。

“林凡,你看看你自己,”宋清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如同恶魔的耳语,“现在是不是很想跪下来,像条狗一样地乞求我们?乞求我们继续?”她说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眸,缓缓地扫过林凡因恐惧而紧绷的脸,以及他眼中那份复杂而病态的,被羞辱和刺激所唤醒的欲望。

夏思韵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没有阻止宋清竹的动作,甚至眼中还闪过一丝赞赏。

“你不是说我是鸡婆、婊子吗?”宋清竹凑得更近了,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林凡的脸上,混合着她身上独特的情欲气息,“那你想不想被一个‘鸡婆’,一个‘婊子’,骑在头上?想不想被我们,彻底地羞辱?”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诱惑,带着一种要把林凡拖入万劫不复深渊的魔力。

林凡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他没有跪下,却也再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他的眼神空洞,木然地看着宋清竹收回那只仿佛带着剧毒的手,看着她和夏思韵,在他面前,旁若无人地,相视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以及对他的极致蔑视。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为她们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宰割。那句“屈辱的默认”,此刻成了他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夏思韵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揽着宋清竹的腰,径直走向了浴室。她们亲密地依偎在一起,裸露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向他,这个被抛弃的丈夫,炫耀她们之间那份见不得光的亲密。浴室门“吱呀”一声半掩着,仿佛特意留下一道缝隙,让他能清晰地听到里面即将发生的一切。

水声很快便哗啦啦地响了起来,伴随着的,是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的娇笑和低语。林凡没有动,他像一座雕塑般僵在原地,耳朵却紧紧地竖了起来,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他想逃,想用双手捂住耳朵,可身体却像被禁锢了一般,只能被迫地、痛苦地,又诡异地,听着那来自浴室的“活春宫”。

“哎呀,思韵,你好湿呀……”这是宋清竹的声音,带着洗澡后特有的,那种带着蒸汽的慵懒,尾音上挑,充满了赤裸裸的撩拨。林凡几乎能想象到,她那纤细的手指正在夏思韵光滑的身体上游走,带起一片片鸡皮疙瘩。

“还不是被你这个小妖精搞的。”夏思韵的声音带着情欲后的沙哑,听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媚态。“你刚刚在外面,是不是故意在勾引那个……嗯?”她哼了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轻蔑。

林凡的心猛地一抽,他知道她们在说谁。她们在故意说给他听!

“哪个‘嗯’呀?”宋清竹故作天真地反问,声音里却充满了捉弄的意味,“我怎么不知道?我心里眼里,可只有你这个大宝贝,我的小思韵。”接着,是她夸张的亲吻声,带着湿意的水声,以及夏思韵一声娇嗔的轻笑。那声音,像是情侣间最私密的耳鬓厮磨,却被刻意放大,穿透浴室的门缝,狠狠地扎进林凡的耳膜。

林凡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腹部升腾而起,他猛地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他痛恨自己为什么听得这么清楚,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些肮脏下流的对话。

“哦?只有我吗?”夏思韵的语气似乎带着一丝得意,“那刚刚是谁,被我肏得浑身发抖,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的声音压低了几分,但那种霸道的占有欲,却更加清晰地传递了出来。这让林凡联想到之前卧室里,宋清竹被假阳具操弄时的呻吟,原来,夏思韵才是主导的那一个。

“思韵你坏死了!”宋清竹娇声抱怨,却带着被爱人宠溺般的欢愉。“人家那不是……嗯……太舒服了嘛。被你……”她含混地低语,随即便是一声带着粘腻水声的亲吻,和更清晰的身体摩挲声,仿佛两个赤裸的躯体,在花洒下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舒服?”夏思韵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起来,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那现在呢?被我洗得这么干净,是不是更想让我把你……嗯?想不想被我再好好地填满?”

林凡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感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不受控制地发生着可耻的反应。他想咒骂,想砸碎一切,可是他却不能。他只是一个被展览的废物,一个被羞辱的旁观者。

“想啊……思韵……我想……好想……被你……”宋清竹的声音变得黏腻而沙哑,带着浓重的情欲。然后,是一阵更清晰的水流声,仿佛有人在用花洒冲洗着某个私密的部位。林凡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宋清竹光洁的身体,以及她刚刚被假阳具操弄过的下身,那是怎样一番景象?

“嗯……这才乖嘛。”夏思韵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像是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小猫。“你说,外面那个废物,现在在想什么?”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显然,这是在故意说给他听。

“废物能想什么啊?”宋清竹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估计也就剩下眼巴巴地看着,然后自己在那里手冲吧?毕竟,一个连自己老婆都搞不定的男人,除了靠五姑娘,还能干什么呢。”

“咯咯咯……”夏思韵发出一阵清脆的嘲笑,那笑声在浴室的回音里显得格外刺耳。“也是。连看都只敢偷偷看,像条见不得光的狗。这种男人,也只能当个背景板了。”

林凡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双拳紧握,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他感觉到一股无法言喻的屈辱感,像一团火在胸腔里燃烧,却找不到任何发泄的出口。他知道她们在羞辱他,在把他架在火上烤,而他却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像个真正的“废物”。

接着,浴室里的水声小了许多,伴随着一阵窸窣的穿衣声。林凡知道,她们要出来了。他的心跳骤然加速,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与期待,就好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在等待着最后审判的到来。

浴室里的水声彻底停止了,然后是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着便是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脆响,由远及近。林凡的身体僵硬地坐在沙发上,耳边听着那清晰的脚步声,知道她们终于要出现了。他没有回头,只是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地板,仿佛地板上有什么绝世珍宝一般。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高级香水的味道,带着清冷的木质香调,这与之前浴室里弥漫的潮湿情欲气息截然不同,仿佛瞬间将他从那个肮脏的泥沼中抽离,又狠狠地按在了冰冷而残酷的现实里。他知道,她们已经将那份私密的荒淫包裹起来,重新戴上了社会所认可的面具,以最光鲜亮丽的姿态,去迎接外面的世界。

夏思韵和宋清竹并肩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林凡终究还是没忍住,抬起头,却在看到她们的那一刻,心脏猛地一缩。

夏思韵,如同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冰山美人,每一寸都在散发着极致的冷艳与压迫感。她穿了一件剪裁得体到近乎完美的黑色职业套装,内搭一件白色的真丝衬衫,领口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衬衫的材质柔顺地贴合在她饱满的胸部曲线上,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的长发被高高地挽成一个一丝不乱的发髻,露出光洁优美的脖颈曲线。那张精致如同雕塑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薄唇微微抿着,眼底深处藏着冷硬的光芒。

而最引人注目,也最让林凡感到窒息的,是她那双被黑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的逆天长腿。连裤袜的材质极薄,紧绷地贴合在她的腿部肌肤上,勾勒出修长而紧致的线条,甚至能隐约看见肌肤下流畅的肌肉走向。那丝绸般的光泽在步伐间流动,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她脚踩一双细高跟黑色尖头鞋,将她的身高衬托得更加挺拔,仿佛一个冰冷的审判者。

宋清竹则站在夏思韵的左手边,她的穿着相对柔和,却也同样不失品味和诱惑力。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内搭一条修身的酒红色针织连衣裙,裙摆恰好落在膝盖上方,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她的长发被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带着洗发水淡淡的清香。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让她看起来既知性又充满魅力。

而她的腿上,则是一双肉色的薄丝袜。那丝袜的颜色几近透明,紧绷地包裹着她圆润笔直的小腿,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泛着一层细腻的光晕,让人视线无法移开。丝袜的边缘隐约可见,与她红色的高跟鞋完美衔接。她不像夏思韵那般锋锐,但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温柔与挑逗并存的气息,却让人心痒难耐。她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眼神温和,但在这温和之下,却隐藏着对林凡的极致嘲弄。

她们并肩而行,就像一对完美的搭档,无论是气质还是装扮,都形成了一种恰到好处的互补。一个冷艳霸气,一个知性妩媚。她们低声调笑着,声音轻柔动听,完全忽略了客厅里那个颓废的身影。

林凡坐在沙发上,身体僵硬,头发凌乱,衬衫因为刚才的挣扎而变得皱巴巴的。他的脸上还带着夏思韵打出的指印,眼眶红肿,眼中充满了血丝和绝望。与她们的光彩夺目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此刻的狼狈和不堪,他就像一个被遗弃在路边的破旧玩偶,与她们周身散发出的矜贵和优雅格格不入。

她们的声音隐约传来,是宋清竹带着笑意的低语:“思韵,今天晚上,我们去哪个酒吧呀?你上次说那个新开的,有没有帅气的小哥哥?”

夏思韵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味:“小哥哥?不如,我们去看看有没有长得好看的小姐姐……”她的目光轻轻地扫过林凡,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随即移开。

她们就像一阵风,带着高级香水的味道,带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径直从林凡身边走过。她们没有看他一眼,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给他留下一个多余的表情。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只是家里一个透明的家具。

直到房门“咔嚓”一声,被轻轻关上,客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远处模糊的车声,宣告着她们的离去。林凡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耳边回荡的只有那句“长得好看的小姐姐”,以及宋清竹的“帅气小哥哥”。他突然意识到,她们所谓的“情趣”,远不止他所看到的那样简单。

房门“咔嚓”一声,被轻轻关上。那清脆的声响,像一道判决,彻底击碎了林凡内心最后一片挣扎的碎片。客厅里,只剩下他的呼吸声,以及他那份被碾碎的尊严、被践踏的爱和被彻底摧毁的希望。

他仍然保持着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像一座被定格的雕塑。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无尽的空虚和绝望,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一点点地吞噬着他。他那双曾经充满恐惧和羞愤的眼睛,此刻变得空洞、麻木,瞳孔深处凝聚着一片死寂。

直到,喉咙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那声音很轻,很微弱,仿佛是他内心中最后一点生气在哀嚎。接着,那呜咽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最终,冲破了他紧咬的牙关,化作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悲鸣。

“啊——”

那不是那种歇斯底里的嚎叫,而是一种被彻底击溃后的、深沉到骨子里的悲痛。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无法自抑。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也冲刷着他脸上夏思韵留下的巴掌印。他不再是那个假装体面的小职员,不再是那个有名无实的丈夫,他只是一个被抛弃、被玩弄、被彻底摧毁的男人。

他双手抱住了头,将脸埋在膝盖上,肩膀不受控制地耸动着。巨大的哭声闷在他喉咙里,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刀片撕扯一般。他感觉到自己的胸腔里充满了火焰和冰渣,灼烧着他的肺腑,又冻结着他的血液。

他的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那些画面:夏思韵和宋清竹在卧室里的淫乱;她们赤裸着身体从浴室走出时的轻蔑;夏思韵冰冷而残酷的威胁;宋清竹那句句带刺的羞辱……还有,她们最后看他时,那份彻底被无视的冷漠。他就像一个透明人,一个被遗忘的物件,在这个本该属于他的家里,承受着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断断续续地低语着,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疑问和痛苦。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受如此非人的待遇。他尽力扮演着一个合格的丈夫,即使他知道他们的婚姻只是一纸契约。他默默承受着这份屈辱,从未有过抱怨,只为了维系那份名为“家”的假象。可现在,连这假象也被撕得粉碎,暴露在他面前的,是无尽的丑陋与恶毒。

他的哭声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压抑,变成了彻底的宣泄。他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沙发上,放声痛哭。泪水、鼻涕、汗水混杂在一起,打湿了他的衣领,浸透了他的衣衫。他没有顾忌,也没有力气去顾忌。那些积压在他内心深处多年的委屈、恐惧、无能为力,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最原始的悲号,响彻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哽咽,都带着锥心的疼痛。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撕裂成了无数片,每一片都在哭嚎着。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生病的妹妹,想起了夏思韵的那些威胁。他不是一个人在承受,他的背后,是一个脆弱不堪的家庭。而他,是那个唯一的支柱,却被彻底地摧垮了。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这个夜晚,这个房间,都像是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将他一点点地吸向深渊。他曾试图反抗,试图挣扎,但每一次的努力,都只换来了更深层次的羞辱和绝望。现在,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的身体,他的精神,都彻彻底底地崩塌了。他只剩下最原始的痛苦,和那无边无际的空虚。

哭声终于渐渐平息,化作阵阵抽泣。林凡的身体变得冰冷,意识却异常的清醒。他仍然坐在沙发上,但身下的沙发,却仿佛变成了冰冷的石头。他抬起头,眼神中没有了泪水,也没有了悲伤,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麻木,一种超越了绝望的死寂。他看向空无一人的房间,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看到了一道无形的枷锁,正紧紧地束缚着他,让他永生永世,都无法逃离这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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