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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温迪当着我的面中出了芭芭拉还把我训成了狗,谁也无法满足的废物旅行者又一次因为被绿而性奋了,1

小说:谁也无法满足的废物旅行者又一次因为被绿而性奋了谁也无法满足的废物旅行者又一次因为被绿而性奋了 2025-09-11 10:49 5hhhhh 9060 ℃

“麻烦您了,芭芭拉小姐,安柏和风神大人都跟我说,这家伙怪难照顾的……”

“没事没事,照顾受难者是西风教会的本职工作,至于其中的困难,就当是风神大人的考验了。”

旅行者在西风教会医疗室的病床上悠悠醒转,他听到一个温柔甜美的女声和一个轻快随性的男声在交谈。“安柏……说……这家伙怪难照顾的……”,这句话如同一记闷棍砸在空的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地紧缩起来。他脑海中不由回荡起那两次耻辱的败绩——两次栽在丘丘人手里,两次被安柏救出泥沼的狼狈模样。同时,脑海中还浮现出安柏战斗时的飒爽英姿、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野花香气,以及……她在采集丘丘人精液时,那副媚态横生、娇躯微颤的模样……

轻薄的被子下,突然鼓起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包。现在的空,不过是个躺在床上、任人怜悯的废柴罢了。就这样沉沦在耻辱与妄想的泥沼里吧,反正安柏姐姐肯定再也不会正眼瞧我了……不过,她那张带着厌恶的俏脸,一定也别有一番风情吧?光是脑补她皱眉鄙视我的模样,我就忍不住要……

空那缠满绷带的手臂颤巍巍地向下体伸去,他闭上眼睛,握住那根让他自卑到骨子里的小肉虫,开始笨拙地撸动。被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病床也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他脑海中,安柏的影像越发清晰:她骑在丘丘人身上,主动索取那些粗野的精华,而自己只能在角落里偷偷自渎,永远无法参与其中。

“指引我前进的风啊,请原谅我和这位落难者的罪孽……”那个温柔甜美的女声骤然响起,而且近在咫尺。空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身着华丽牧师袍的双马尾少女,正跪在床边轻声祷告。空吓得魂飞魄散,本想惊坐而起,但剧烈的疼痛只让他在床上抽搐了两下,看起来就像……刚刚在床上喷射出了一些污秽的浊液……

“你醒了呀……”眼前的少女睁开双眼,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她勉强挤出微笑,试图保持镇定。“我叫芭芭拉,是蒙德城西风教会的祈礼牧师……在你身体恢复前,神明大人托我来照顾您……”

空因为被当场抓包而脸红,他慌乱地辩解:“芭……芭芭拉小姐,对不起,我刚才身体有点痒……”

“说谎是坏孩子才有的行为哦,旅行者先生……”芭芭拉闭上眼睛,语气中透出一丝无奈,她端来一盆温水和毛巾,动作虽轻柔,却带着明显的疏离。

“该清理一下您身上的污秽了呢……”芭芭拉抓住空那缠满绷带的手臂,用浸湿的毛巾开始擦拭。她极力回避他的目光,但那细致而尽责的触感,却让刚刚还在自怜自艾中的空感受到一丝暖意,同时也涌起更深的愧疚与自卑。他的小肉虫在被子下瑟缩着,提醒着他自己的渺小——芭芭拉这么纯洁的少女,怎么会愿意碰触这样一个猥琐的废物?

“对不起,芭芭拉小姐,是我太无能、太废物了……我甚至连丘丘人都打不过,只能躺在床上……”

“请不要这样说自己,空先生,神明巴巴托斯告诉我,您身上有着重要的力量,只是我们凡人还没有机会知晓……”如果不是对神明的虔诚信仰支撑着,芭芭拉的这句话恐怕会带着浓浓的厌恶吐出。然而,在纯净信仰的包裹下,她的语气竟满载信任与安抚,让空的心头一暖,却也更觉刺痛。

“啊……这位神明,一定是对所有世人都充满了关怀,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吧……”一滴泪水从空的眼角滑落,在它沾湿枕头前,一个柔软的触感拂过他的脸颊。

“是的,风神巴巴托斯不会抛下任何一位他的子民……不过,您是一位外乡人,能得到他的眷顾,您确实应该……对他施以得体的尊重……”芭芭拉用两根手指拭去空的泪痕,然后又用湿毛巾擦拭自己的手指。这一举动让空的心底翻腾:眼前这位纯洁的少女,是在无私地关怀他这个污秽的存在,还是本能地保持着距离,暗中嫌弃他的肮脏?

“您需要……我帮助您清理大腿和足部吗?”在擦拭完裸露在被子外的皮肤后,芭芭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向了凉被包裹着的地方,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勉强。

如果是个真正的男人,就该果断地说:“不,我自己能行”,空的脑海中这样反复告诫自己。可那些卑鄙而下流的念头,却像潮水般涌来,吞噬着他的理智:“可是……如果让她来帮忙的话,我的那个地方,或许也能感受到她的手指,那种温柔的触碰……哪怕只是擦拭,也足够让我……”

“唉,看来您的身体已经做出了选择……”芭芭拉闭上眼睛,发出长长的无奈叹息。原来,空那可怜的小肉虫,在芭芭拉提问的那一刻,就开始不受控制地顶撞着被子,制造出小小的鼓包。这一切,都被她那双纯净的眼睛捕捉到了。

芭芭拉缓缓掀开被子,空的的下肢同样缠满了绷带,可他的内裤上却布满斑斑水渍,就连被子的内侧也沾染了那些黏腻的痕迹。芭芭拉将脏被子撇到一旁,闭上眼睛,勉强开始擦拭他的大腿。

“啊~”随着湿毛巾向大腿内侧深入,空竟不由自主地发出那丢人现眼的呻吟声。他的声音软绵绵的,像个被宠坏的孩子,又带着一丝压抑已久的饥渴。芭芭拉默不作声,但她的手劲却不由加重,擦拭的节奏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想尽快结束这场尴尬。

“啊啊~”空的喘息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而芭芭拉的眉头则越皱越紧,那不耐烦的情绪几乎要从她紧抿的唇间溢出。她一定在想,这个外乡人怎么会如此无耻,连在神圣的教会里都无法克制那些低俗的冲动……

“噗啾~”突然,空那白色的内裤上的水渍急速扩大,他大口喘着粗气,全身痉挛般抽搐着。那点可怜的浊液喷射而出,却只不过是渺小的一滩,提醒着他自己的无能:连持久都做不到,就这样在少女的触碰下——甚至只是擦拭边缘——仓皇败阵。

“希望这样能让您离罪恶更远一些……”芭芭拉放下手中的毛巾,双手合十,轻声祷告。显然,在她看来,与其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个家伙像恶心的虫子般蠕动,不如给他一个快速的“解脱”,以免玷污神明的圣地。她的举动虽出自善意,却让空的心底涌起更深的自责:他这个猥琐的家伙,竟然逼得纯洁的牧师做出这样的妥协。

“对……对不起,劳烦您做了过分的事……”

“住口……!”尽管她的声音依旧如银铃般悦耳,但芭芭拉的语气骤然严厉,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直刺空的胸膛。“我……我是出于信仰,而不是个人意愿,所以,请您不要觉得这是我为您做的……!”她的眼眶竟微微泛红,仿佛要被空那不合时宜的话语气哭。她不耐烦地将湿毛巾扔回水盆,然后从旁边取来一条干净的白色平角裤,放在空的枕边。

“请您……尽快在方便的时候把内裤给换了……”话音刚落,她端起水盆,夹起那污秽的被子,急匆匆地离开了隔间,仿佛多待一秒都会玷污她的纯洁。

空呆呆地躺在床上,心中如刀绞般愧疚。他又一次让一个如此可爱、完美的女孩失望了,给她留下了如此糟糕的第一印象……可这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欲望太过扭曲而压抑,像一头困兽般无法驯服,连最基本的自制力都荡然无存。在一个人默默换上新的内裤后,他捂着眼睛,强忍着涌上心头的泪水,逼迫自己再度陷入沉睡的黑暗中——至少在那里不会有别人看到他这副无能的模样。

——————

“哎呀~真是辛苦您了,想不到那家伙居然会这么令人反感……”一个悦耳而俏皮的声音飘来,让半梦半醒的空不由自主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呜呜,温迪,我都快感觉自己脏了……巴巴托斯大人为什么会让我来照顾这样的人啊……”芭芭拉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回荡在医疗室的空气中。空的胸口如遭重击:脏了?她是因为我才觉得脏的吧……

“唉,估计巴巴托斯也没料到这家伙居然这么让人难以应对吧……不过,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又太好应对了,只是不适合让你这样的女孩子来应对……”那位名为温迪的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让空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刚才的丑态:那根小到可怜的肉虫,在她的触碰下就轻易喷射,证明了他是多么的无能、多么的容易“应对”。

“呜呜……真希望巴巴托斯能快点让他好起来……至少这样就不用我去照顾了。”芭芭拉的抱怨如刀子般切割着空的内心。

“嗨呀……这样吧,从现在开始,就由我来照顾他好了,你想离他多远就离多远~”温迪的提议让空的心沉入谷底……但他无法否认,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他这个猥琐的家伙,只会玷污少女的纯洁。

“真……真的吗?你能帮我……照顾好那个家伙吗?”芭芭拉的声音中透出惊喜。

“当然啦,这么让你困扰的事情,我怎么忍心骗你呢~?”温迪的温柔让空的心绞痛起来。空的嫉妒如野火般蔓延。他为什么能这么轻易地赢得她的信任?而我,却只能让她觉得脏……

隔着一道屏风,烛光的投影中,芭芭拉有些无助地依偎在那位名为“温迪”的人怀里,而温迪伸出双手,轻柔地安抚着她。空的眼睛瞪大:那位“温迪”,是芭芭拉的闺蜜吗?为什么“她”能与芭芭拉如此亲昵?可那声音又像个男孩子,悦耳、令人心安……莫非,那是芭芭拉的男朋友?!

一想到这里,空的脑海中涌起滔天愧疚:我这个下流的废物,竟然对一位已有男友的女孩做出了那样猥亵的事!她那纯洁的身体,本该属于这个温柔的男人,而我,却像只污秽的鼻涕虫,玷污了她的回忆。

“好啦,芭芭拉,实在不开心的话,要不做点开心的事……?”温迪的提议让空的呼吸一滞。开心的事?在这种地方?

“诶……在……在这里吗?会被发现的吧,万一那家伙醒了……”芭芭拉的犹豫中带着一丝娇羞,让空的血脉偾张。他知道,自己醒了,却只能假装沉睡,偷偷听着这一切。

“没事的~你看,咱们都一起玩了多少次了,不也什么坏事都没发生过嘛……?”温迪的自信让空的心底涌起酸涩:他们已经“玩”过多少次了?而我,却连一次机会都没有……

“也……也是……难道这也是巴巴托斯大人的祝福吗?让我能够一直和您……”

“诶嘿,谁知道呢,我倒是认为,芭芭拉比我更值得被风神大人宠爱呀~”

“那……我去脱衣服……”芭芭拉的话如惊雷炸响。脱衣服?就在屏风后面?空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她的身影:那纯洁的牧师袍下,隐藏着诱人的曲线。可她怎么会……在如此圣洁的场合,做这种事?!这不可能……

“不用啦,我们速战速决吧~这套衣服在你的身上,特别让我心动呢~如果它脏了,我会用风元素力帮你好好清理掉的~”

“讨厌~明明我的水元素才是清洁工作的首选~”芭芭拉用小拳头锤着温迪的胸口,语气娇媚得让人发疯。空的嫉妒如潮水涌来:为什么她对他如此撒娇?而对我,却只有厌恶……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滑向下体,握住那根让他耻辱的小东西,轻柔撸动,却不敢发出声音——他怕惊扰了他们,只配在暗处压抑着欲望。

在烛光投射的阴影中,温迪的手缓缓向下,从芭芭拉的后腰滑到臀部,将她的连衣裙撑起,并轻轻捏了捏。“丝袜包裹着的屁股还是这么触感美妙呀,祈礼牧师小姐……”

“坏蛋……❤是人家自己穿着舒服,又不是为你而穿的啦……❤”芭芭拉的娇嗔如蜜糖般甜腻,让空的脑海中浮现出扭曲的画面:他跪在地上,看着温迪占有她,而自己只能舔舐地上的残迹,像个卑微的奴隶。

“但是,只有咱能像这样摸它吧~”温迪的手伸到她的私处附近,手指轻轻触碰着白丝裤袜和里面的蕾丝内裤。温迪的低语让空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回想起芭芭拉的白丝裤袜,正是那对双被圣洁、可爱而又令人想入非非的白丝连裤袜包裹着的大腿,让他如此轻易地喷射——现在,它却成了别人掌中的情趣道具。

“祈礼牧师小姐一定忍了好久了吧……让咱来帮你舒服一下吧~”温迪的影子突然俯下身去,他的脸钻进了芭芭拉的裙子里!?空的眼睛瞪大,心跳如鼓:他们在做那种事……而我,只能听着,想象着温迪的舌头在舔舐,那种我永远无法给予的快感。

“啊~❤不要那样舔……❤内裤和袜子会被我的……汁水弄脏的……”

“呜❤呲溜~❤别担心,我会把它们好好吸进嘴里的~”

天……天哪……这两个家伙,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着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可是这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一位勤奋的美少女,和一位善良的少年,彼此满足,反观自己,却一醒来就让人讨厌,什么也无法挽救……空的泪水滑落,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却只觉得空虚——他的高潮,永远是渺小的、无人知晓的。

“温迪,我们快到床上去吧~我想……让你从后面进来,就像小狗们一样爱爱,嘿嘿~❤”

话音刚落,温迪便抱着芭芭拉轻盈地移到旁边的病床上,二人的投影在烛光下愈发清晰刺眼。空的心跳如擂鼓般狂乱,他偷偷睁大眼睛,看着芭芭拉翻过身来,头朝床头,双腿微微分开,然后轻轻摇晃着自己的翘臀,让床铺发出吱呀吱呀的暧昧声响。

那动作原始而诱惑,像一只发情的雌兽在邀请雄性——空的脑海中瞬间崩塌:这位他眼中纯洁如水的圣女,怎么会堕落到做出如此谄媚、色情的举动?她那本该献给神明的身体,现在却像廉价的玩物般扭动,只为取悦另一个男人。

“快来~咱等不及了……❤”芭芭拉的声音软糯而急切,带着一丝撒娇的颤音,让空的呼吸几乎停滞。他想象着,如果是自己走到床边,乞求一丝触碰,却被她一脚踢开——那种被遗弃的画面,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激起一股扭曲的兴奋。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那根渺小的肉虫,笨拙地撸动着,压抑着喘息声,生怕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别急~芭芭拉想的话,咱们可以做上一整晚~”温迪的笑如蜜糖般甜腻,却让空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整晚?这两个不知廉耻的小情侣,是否太肆无忌惮了,难道他们就没有一丝顾及我的存在吗?!这样的羞耻,竟要让我独自承受一整晚……可转念一想,这岂不是意味着,我这个无能的家伙,可以一整晚都把他们的交合当做免费的“盛宴”,偷偷自渎到精疲力尽……?

正当空几乎要把后槽牙咬碎,沉浸在自虐的快感中时,他忽然看到屏风后的影子做出一个让他脊背发凉的举动……那个名为“温迪”的男孩,似乎把脸转向自己所在的方向,然后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做了个“嘘”的手势。

空的动作瞬间僵住,那个家伙……原来一直都知道我醒了?!他在明知我窥视的情况下,还选择把和芭芭拉的亲热刻意展现在我眼前?这是故意羞辱我的尊严,让我这个废物彻底认识到自己的渺小?还是……在“照顾”我的欲望,像施舍给乞丐的一点残羹冷炙?

“……快进来❤人家的小穴已经为温迪大人的肉棒润滑好了……”芭芭拉喘息着,声音如泣如诉,带着一丝急切的饥渴。

温迪缓缓脱下裤子,那根又长又硬的肉棒在烛光投射下,轮廓狰狞而霸道,充满了侵略的张力。空的心头一沉,目光不由自主地锁定在那东西上:长度足有18-19厘米,宽度约4厘米,整根的体积至少是自己那可怜小肉虫的四五倍,甚至更多。

太……太荒谬了,那个声音温柔、令人安心、如春风拂面的少年,怎么会藏着这样一根粗壮凶猛的巨物……也难怪芭芭拉对他露出如此淫荡而饥渴的一面,一旦尝过那东西的滋味,其他男人的玩意儿——比如我这个废物的——再也无法让她满足了吧……

“啊……❤芭芭拉……芭芭拉小姐……我也忍不住了……我的肉棒要直接插进去了……”温迪的声音低沉而兴奋,他的龟头已经抵在芭芭拉的白丝包裹的阴唇上,轻轻摩擦着那丝滑的布料,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的肉棒更加硬挺,像是随时准备撕裂一切。

“快……快进来……刺破我的丝袜,操翻我的小穴吧……”芭芭拉将双手向后伸出,温迪心领神会地抓住它们,随着腰部猛地向前一顶,隔壁床位上传来“兹啦”的撕裂声。那是芭芭拉美丽、圣洁、高贵的白丝被粗壮肉棒无情撕扯的声音,这声音如同一记无形的重拳,直直砸穿了偷窥者的最后一点尊严。

“啊……芭芭拉……人家的肉棒……有没有让你感觉好一点……?❤”温迪的声音如同一捧带毒的蜜糖,一边操弄着芭芭拉那因欢愉而颤抖的翘臀,一边用充满魔力的话语引导着她,让她将心中那些因自己而起的苦闷,尽情地化作淫荡的呻吟释放出来。空的心头涌起一股巨大的酸涩和嫉妒,他只能带来给芭芭拉羞耻和困扰,而温迪,却能用性爱来“治愈”她。

“好……太好了……爽死了……我好想每天晚上都被温迪大人操……”芭芭拉的浪叫穿透了屏风。那声音,是他从未听过的,带着最原始、最赤裸的欲望。他的“圣女”芭芭拉,那个纯洁无暇的祈礼牧师,此刻竟然像个饥渴的荡妇,哀求着被一个男人“每天晚上操”?

“每……每天晚上吗?风神大人要是知道自己的信徒有这么大的欲求……”温迪的语调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调侃,又像在确认。

“不……能让我的小穴被温迪大人的肉棒肆意进出就是巴巴托斯对我这位信徒的恩赐……所以,请再用力一些……把我操到晕厥吧❤!!噫啊啊啊~❤!!”芭芭拉的尖叫撕裂了夜晚的寂静。

纯……纯洁的信仰,居然能够被如此解释?明明这一切听起来是多么的背德、多么的淫秽啊!空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被铺天盖地的刺激淹没——“小穴”、“肆意进出”、“肉棒”、“操到晕厥”……这些淫词秽语从芭芭拉那张平时唱赞美诗的嘴里吐出,带来的冲击远比任何直白的色情画面更具震慑力。

可是,看着屏风后那纠缠在一起的影子,听着他们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呻吟,空却又无法否认,这可能就是一个真正爱着世人、包容一切的神明所期望看到的景象。他们如此自然、如此赤裸、如此真实地享受着彼此,这与自己早些时候那种被嫌弃、被看作污秽的绝望场景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突然觉得,自己手中那根努力跳动着“小肉虫”,此刻显得愈发罪恶——对着这样“圣洁”而又肆意的景象自渎,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

“好……好吧……就当是风神大人的意志使然,让我把身体里的子种播撒在你那圣洁的子宫里吧……❤”温迪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其中蕴含着浓烈的肉欲和一丝狡黠的虔诚。空的心脏猛地一抽,他那卑微的“小肉虫”只能射出几滴可怜的、无用的浊液,而温迪,却能将“子种”播撒在芭芭拉那圣洁的子宫里。这种巨大的生殖能力上的差异,无情地碾碎了他那点可怜的男性尊严。他永远无法给予,永远只是一个观看者。

“呀啊啊……!❤”芭芭拉发出一声娇媚而尖锐的浪叫,那声音仿佛一道电流穿透空的身体。屏风后的影子猛烈地纠缠,床板发出剧烈的摇晃声,仿佛整个医疗室都在为他们的欢愉而震颤。毫无疑问,这位可爱、纯洁的女孩和那位善良、暖心的男孩,此刻都达到了高潮。

在空那痛苦而扭曲的视角里,他甚至能想象到温迪那粗大的肉棒在芭芭拉体内深处抽动,而他那带着体温的浓精,正带着神明的“祝福”,源源不断地涌向她那曾经圣洁无暇的子宫……他猛地射了出来,那可怜的几滴液体溅落在被子上,温热而黏腻,却又如此的苍白无力,与隔壁那充盈着生命力的“子种”相比,简直可悲到令人发指。

“温……温迪大人……我要亲亲……❤”

“好的……芭芭拉小姐……啾……❤”

“呜……嗯……咕啾……”

如果说那强烈的高潮和自己苍白无力的射精之间的对比还不够有冲击力的话,那隔壁病床上,那对甜腻的小情侣在欢愉后那份肆无忌惮的温存,则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地凌迟着空的灵魂,将他推入彻底的绝望和痛苦之中。

他听着两人缠绵悱恻的亲吻声,从最初的轻柔试探,逐渐变得火热而绵密,“咕啾”的水声伴随着彼此舌尖的交缠,不时从他们口腔深处传来娇嗔,那“啊~❤呜~❤嗯~❤”的愉悦呻吟,像一根根尖锐的钢针,狠狠地扎进空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他蜷缩在自己冰冷而孤寂的病床上,身体因羞耻和痛苦而剧烈颤抖——他多想逃走,逃离这无休止的折磨,逃离这个让他感到恶心、无能的自己。但他做不到,他满身的创伤让他无法移动分毫,除了自慰那点可怜的液体,和无助地流淌着泪水,他什么都做不了。

“时……时间不早了呢,我该……进行下一次看护工作了。”芭芭拉的声音软糯得不像话,带着一丝娇羞,却又隐藏不住强烈的依恋与不安,仿佛一刻也不愿与温迪分离。这声音听在空的耳里,却像一盆冷水,将他那点微末的幻想彻底浇灭——她连片刻的思念都无法给予自己,只想着快点逃离。

“别急,你难道忘了,我说过我会来帮你完成这项工作吗?”温迪的声音像春风拂过,却让空的心脏骤然紧缩。他知道,那所谓的“工作”,就是他自己。

“呜……温迪……你这么好,让你去照顾他,我都会觉得他不值得的……”

芭芭拉那脆弱而发自内心的低语,带着无法掩饰的嫌恶,如同凛冬最锋利的寒风,狠狠地刮伤着空那早已凉透的心。不值得……他那颗卑微的心在颤抖着咆哮:原来自己在芭芭拉心中的地位已经低贱到了让她的男友碰一下都会觉得脏的程度了吗?!

可为什么,他却感觉自己连一件用过的、被丢弃的抹布都不如?芭芭拉嫌弃他,温迪也只是带着一种施舍的意味来“照顾”他……

“放心,不管什么样的困难,我都可以轻松搞定的啦,芭芭拉小姐只需想着以后的日子,不要再惦记过去的事啦~”温迪的声音依旧轻松随意,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掌控感。他就是如此的强大、如此的完美,能让芭芭拉如此依赖,如此安心。

“哼~今晚的事我可不会忘记~”芭芭拉那句撒娇般的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她似乎重新振作了起来,手脚麻利地从床上起身,用手将凌乱的衣物梳理平整。她从一个沉浸在情欲中的女子,瞬间变回了那个圣洁的祈礼牧师,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那……包括等下的看护……也交给你啦~”芭芭拉的声音渐行渐远。

“嗯嗯~芭芭拉快回去休息吧~”

“啦~啦啦~啦啦~”芭芭拉哼着愉快的小曲,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医疗室,她的脚步声带着前所未有的轻快,仿佛摆脱了什么巨大的负担。

隔壁床上的温迪,也迅速地穿好了衣服,将一直点燃的火烛轻轻熄灭——整个空间瞬间陷入黑暗,只剩下窗外微弱的月光透过缝隙洒进来。

然后,那双修长的手,毫不犹豫地拉开了空的床帘。空的心脏猛地一跳,这是他第一次直视到这个名为温迪的男子的面容。

“表现不错嘛,一直没让芭芭拉小姐察觉到呢~”温迪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光线,空看清了对方:那少年有着瓷器般精致的面容,一对翠绿到让人着迷的瞳孔在黑暗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的衣着、发型,无不展现着他那自由而优雅的品性——尽管他刚刚才跟芭芭拉做了一些让空妒火中烧的事情,可现在的空却从他的行为和语音中,感到了一丝诡异的“安全感”?这种被看透,被掌握,却又被允许存在的安全感,像一条被主人驯服的狗,虽然不自由,却也无需再为生存而焦虑。

“我……我让芭芭拉小姐失望了……她从此以后,都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信任着病人了……”空空地望着天花板,声音沙哑。即使温迪没有让他感到任何威胁,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却无法消散。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直面芭芭拉、安柏,甚至所有蒙德的子民了。他这个怪物,已经污染了所有美好的事物。

“好啦,神明大人总是会给乖孩子机会的,今晚的空表现得很乖哦~”眼前的少年面带笑容,轻盈地走到空的床边,俯下身去。他那细腻的手指,带着温柔,抚摸着空的脸颊。一股陌生的暖意,竟奇迹般地从空的心中燃起。如果他能够给芭芭拉带去如此巨大的宽慰的话,那他一定也能让自己去稍微地……发自内心地去依赖吧?这种被触碰、被安慰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又是如此的渴望,让他那颗因自卑而封闭的心,泛起一丝涟漪。

“可是……这种机会……怎么可能会有啊……”

“放心,我会将芭芭拉和安柏脑子里关于你的记忆给清除掉,从明天开始,她们就会和往常一样啦。”

“什么,你……你怎么能做到这种事?”空瞪大了眼睛,惊恐与不可思议交织。

“因为,在你眼前的,就是蒙德的风之神,巴巴托斯大人呀~”温迪眯着一只眼,露出了可爱而暖心的微笑。他的笑容宛如一缕暖风,瞬间激活了空那几近僵死的躯体和心灵。

神明……他竟然是神明!那个与芭芭拉做出如此背德之事的,竟然是神明!空的脑袋里一片混乱,却又有一种诡异的解脱感——原来,他所遭受的耻辱,是被神明亲自导演的。

“真……真的吗?”空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极致的卑微与乞求。如果这是真的,那他就可以摆脱所有的痛苦和耻辱,重新开始……

“当然啦,可别告诉别的人喔,吹走别人的记忆,可是件让咱很纠结的事呢~”温迪耸了耸肩,嘟着嘴、眯着眼,露出一丝为难,但又有些显摆的神情。空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从未想过,神明也能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面。

“多……多谢神明大人,太感谢您了,我重新做人的机会、我的这条命,都靠你来拯救了,我以后也会成为您忠实的信徒的,巴巴托斯大人!”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身体的疼痛而无法动弹。他只能在床上,用他最卑微的姿态,向眼前的神明表达他的臣服与感激。他愿意付出一切,只要能摆脱这无尽的耻辱。

“哎呀~你这话说的……看来你的成长空间还不小呢……”温迪坐到空的床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托着腮帮子,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你可要争气呀,我不只是为了蒙德子民的心理健康,更是为了让你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力量,才决定这么做的……”温迪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深意,让空那因为被拯救而激动的心,稍稍平静了下来。

“我身上的……力量?”空疑惑地看向温迪。

“对呀,你难道没发现,这个世界上,除了神明以外,想要自如地操纵元素力,必须要有神之眼……或者像愚人众那样的邪眼,可你什么都不需要,就能使出元素战技呢……”

什么?这都被温迪知道了?眼前这个美少年模样的神明,竟然对他与生俱来的特殊之处知根知底,而他在此之前,甚至都没有与温迪——巴巴托斯——见过一面。空的心头涌起一丝恐慌,但更多的,却是被看透的羞耻与一丝奇特的期待——原来,他并非一无是处,他也有着连神明都看重的“力量”。

“你……为什么相信我能做到……我能变成你所期望的样子?”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渴望被认可,渴望被拯救,渴望成为一个能让神明寄予厚望的人。

温迪突然脸色一沉,严肃地站起身来,将双手背过身后,用侧脸对着空,那双翠绿的瞳孔中,充满了深邃与凝重:“因为我……在另一个时间见识过……而这一次,我们所剩的机会不多了……”他的声音低沉而遥远,仿佛承载着无数岁月的沧桑。

温迪走到空的身边,两只手轻柔地覆上空的身体,指尖传来一阵清凉,继而化作暖流,随着一缕缕清风拂过,缠绕在空身上的绷带开始自行解开,如被无形的手温柔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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