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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弗洛洛,3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1300 ℃

那根早已摆脱所有束缚的肉棒,在她掌心显得格外狰狞。通体都因极致的充血而泛着一层暗红的光泽,青筋在紧绷的皮肤下虬结贲张,像一道道蓄势待发的闪电。随着她指尖每一次精准的撩拨,顶端小孔里渗出的清亮前液越积越多,最终顺着那饱胀的茎身,滑落一道晶莹的、淫靡的痕迹。

“别再碰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警告,撑在她身侧的手臂,青筋因用力而根根暴起。

“为什么?怕了?”她的手,上下地、缓慢而坚定地撸动起来,每一次划过,都带起一阵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你只要点一下头,我就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而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你到底还在固执什么?难道你那所谓的‘救世’,比这个更重要?”

他闭上了眼,额角的青筋因极度的隐忍而突突直跳。

每一次呼吸,鼻腔里都充满了她身上那股混杂着病气、海水与彼岸花香的、独特的、令人疯狂的气息。

每一次心跳,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被她握在手中的东西,是如何随着她的动作而更加凶猛地、不知羞耻地脉动着。

他猛地睁开眼,一把抓住了她正在作乱的手腕。那力道之大,让她吃痛地轻哼了一声。

“放手。”他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不放,”她毫不示弱地迎上他那双燃烧着怒火与欲望的眼睛,“除非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拒绝什么!”

“因为我不想这个世界变得比现在更糟糕!”他几乎是低吼出声,那声音里充满了被逼到绝境的、赤裸裸的坦诚。

她微微一怔。

他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继续说了下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直接砸出来的,沉重而滚烫。

“我不想看到这个糟糕的世界被鸣式彻底毁灭!”

他的目光,像两簇被狂风吹得摇曳不定的火焰,死死地盯着她。那火焰里,有愤怒,有不甘,有挣扎,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察觉的、深不见底的恐惧。

“我更不想…”他顿了顿,声音在这一瞬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低沉得几乎融进夜色里。

“……更不想在这个糟糕的世界里,失去你。”

那句话,像一声最轻柔的、却又最致命的休止符,骤然落在了她混乱的心弦上。

她所有挑衅的言语,所有恶意的试探,都在这一刻,被这句突如其来的告白,击得粉碎。

她的手指,那双刚才还灵活地、残酷地在他身上奏响欲望乐章的手指,在那一刻,僵住了。掌心那根滚烫的坚硬依旧在有力地搏动,但那份灼人的热度,此刻却仿佛离她很远。

那双异色瞳孔微微地、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她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写满了痛苦与坦诚的脸,一时之间,忘了呼吸。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不属于指挥家的、纯粹属于一个少女的颤抖与茫然。

“我说,”他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劫后余生般的疲惫,“你所谓的‘失亡彼岸’,那片只有你和一堆空洞回响的死寂世界,弗洛洛…那里面,没有你。”

他缓缓地,用一种近乎怜惜的力道,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从她那早已松开的、冰冷的指缝中抽出。

“那种地方,我不想让你去。”

(26)

那句话,像一声最轻柔的、却又最致命的休止符,骤然落在了她混乱的心弦上。

她所有挑衅的言语,所有恶意的试探,都在这一刻,被这句突如其来的告白,击得粉碎。

她僵住了,那双灵活地、残酷地在他身上奏响欲望乐章的手指,在那一刻,忘了所有动作。掌心那根滚烫的坚硬依旧在有力地搏动,但那份灼人的热度,此刻却仿佛离她很远。

那根被她牢牢掌控的肉棒,早已挺立得像一截烧红的烙铁,通体都因极致的充血而泛着一层暗红的光泽。青筋在紧绷的皮肤下虬结贲张,像一道道蓄势待发的闪电。随着他情绪的剧烈波动,顶端小孔里渗出的清亮前液越积越多,最终顺着那饱胀的茎身,滑落一道晶莹的、淫靡的痕迹。

她握着它的手,力道不自觉地温柔了下来。那不再是指挥家对乐器的掌控,也不是胜利者对战利品的玩弄,而是一种…带着迟疑与不确定的、纯粹的触摸。

“……你说的是真心的?”

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不属于指挥家的、纯粹属于一个少女的颤抖与茫然。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的。”

他看着她,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般的疲惫,那双眼睛里的火焰已经熄灭,只剩下灰烬之下,一点真诚而滚烫的余温。

“我后悔的是,那天没有拉住你。”

她沉默了。

那双异色瞳孔微微地、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她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写满了痛苦与坦诚的脸,一时之间,忘了呼吸。

然后,她动了。

那只握着他肉棒的手,拇指的指腹以一种近乎安抚的力道,轻轻地、温柔地,在那依旧坚硬涨大的茎身上打着转。而她另一只空着的手,也缓缓抬起,落在了他同样因情欲而绷紧的囊袋上。

那是一个温暖而沉甸的所在,皮肤带着微微的褶皱与粗糙,在她细腻的掌心下,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颗被包裹在内的、属于生命的坚实内核,正随着他剧烈的心跳而微微收缩。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压抑的叹息,身体因她这双管齐下、温柔却又致命的抚慰而微微颤抖。

“闭上眼。”

她轻声说,像是在指挥一个乐手,进入一个最柔和的乐章。

他依言闭上了眼睛。

然后,他感觉到她俯下了身。那件属于他的、宽大的上衣从她肩头滑落,露出了她纤细的、在火光下泛着瓷器般光泽的肩颈。她将脸颊凑近,高烧带来的灼热气息,混杂着她身上独特的、清冷的花香,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笼罩。

“这不代表我放弃了,”她的声音就在他耳边,轻得像一句梦呓,“这只是…给你的‘安可曲’。”

她的小嘴,温热而柔软,就这么贴上了那根坚硬最顶端的、饱含着欲望的冠冕。

那是一个试探性的、轻柔的触碰。紧接着,一条灵活而湿润的小舌探了出来,像一条好奇的蛇,先是小心翼翼地,在那顶端的小孔上打了个转,卷走了那滴晶莹的、带着咸腥味的前液。

“……唔…”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下腹一阵难以抑制的痉挛,那根被她含住顶端的肉棒,更加凶猛地、不知羞耻地在他身下跳动了一下。

她似乎很满意他这诚实的反应。她不再犹豫,张开嘴,将那硕大的、滚烫的头部,一点一点地,吞进了自己温热的、湿滑的口腔。她的两片嘴唇柔软地包裹着他,舌头则以一种指挥家特有的、精准而灵巧的技巧,在那最敏感的沟壑里反复舔弄、挑逗。

那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用手来得都要强烈百倍。那是一种被完全包裹、吞噬的、极致的快感。

他再也无法维持冷静的姿态,只能仰起头,靠在冰冷的岩石上,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无法抑制的、沙哑的喘息。

而她,只是安静地,专注地,为他演奏着这首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危险而又甜蜜的安可曲。

火光在她低垂的眼睫上,投下一片摇曳的、温柔的阴影。

在她心里,那座用执念与悲伤筑成的、冰封的彼岸,正悄然地,裂开了一道难以察觉的、细微的缝隙。

(27)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靠在冰冷的岩石上,任由她为他演奏着这首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危险而又甜蜜的安可曲。整个世界仿佛都已远去,只剩下她口腔里湿热的包裹,与那阵阵从下腹翻涌而上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的目光失焦地落在她身上,落在那件从她肩头滑落的、属于他的上衣上,落在她因俯身而纤毫毕现的、优美的脊背曲线上。最终,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停在了她胸前那对在火光下泛着瓷器般光泽的、柔软的丰盈之上。以及…那对丰盈之间,那道他亲手留下的、正在缓慢愈合的伤口。

“…还痛不痛?”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的颤抖。

她的动作停了。

那湿热的口腔骤然离开,那根被她温养得通体滚烫的欲望,就这么暴露在冰冷的夜风里,顶端还挂着一滴她未来得及吞下的涎液,显得有些无辜而茫然。

她抬起头,嘴唇因刚才的动作而显得格外红润饱满,还带着一丝晶亮的水光。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然后目光重新回到他脸上,那双异色的瞳孔里,情绪复杂难辨。

“现在已经不痛了。”

“你恢复得真快。”他感叹道,那声音里,有惊异,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沉重的怅然。

“恢复得快,难道不是好事?”

她的声音冷了下来。那根因他而起的坚硬,还在她戴着红色手套的掌心不悦地猛跳了一下。她带着一丝薄怒,指节收得比刚才更紧了。

他闷哼一声,那根肉棒在她掌心更加凶猛地涨大了一圈,仿佛在抗议主人的迟疑。

“还是说…”她看着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忽然明白了什么,“你觉得我这副样子…很恶心?一个不会轻易死去的怪物,让你觉得…不舒服了?”

她不再给他回答的机会,握着那根滚烫的坚硬,将它凑近了自己胸前。

那对丰盈因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柔软的弧度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诱人,顶端那点嫣红的蓓蕾因寒冷与刺激而微微挺立,像两颗含苞待放的、精致的果实。他那硕大的、沾着她津液的头部,就这么轻轻地擦过那片细腻的肌肤,那滚烫的坚硬与温软的雪白形成的强烈对比,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的理智瞬间崩塌。

它被夹在两团温软的丰腴之间。那感觉,比刚才在口腔里更柔软、更广阔,也更令人疯狂。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她的呼吸,那两团柔软是如何富有弹性地、一下一下地挤压着他。

“那道伤疤,就在它旁边。”她的声音就在他耳边,轻得像魔鬼的低语。

他下意识地看去。那条新生的、泛着非人银光的疤痕,就在他那根狰狞的肉棒边上,安静地蛰伏着。一个是他欲望的证明,一个是他罪恶的烙印。

“你现在再看,漂泊者,”她挺了挺胸,用那柔软的乳肉,主动地、缓慢地,在那根因她而起的欲望上,开始研磨,“它还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28)

他摇了摇头,那动作缓慢而沉重。

“不,”他的声音沙哑,目光从那道狰狞的伤疤,缓缓移到她那双写满了挑衅与脆弱的眼睛上,“我只是…担心你。”

那句话,像一捧温暖的细沙,轻轻覆盖了她心底最尖锐的冰棱。她研磨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那份刻意的、带着攻击性的挑逗,渐渐化作一种更纯粹的、肌肤相亲的厮磨。

那根被她夹在双乳间的欲望,早已被刺激得通体滚烫,饱胀的头部因极致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深沉的、近乎紫红的色泽,顶端的小孔正不断地向外渗出清亮的蜜液,将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濡湿了一小块,变得晶莹而黏腻。

“担心我?”她轻笑一声,似乎对这个答案格外满意,胸前的乳肉也随之放松了些许,不再那么用力地挤压着他,“那你现在,是想继续…安抚我,还是想…更进一步?”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

“给你一个选择,我仁慈的救世主,”她看着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重新夺回了主导权,“是就这样,让我用这里…为你演奏完这支即兴曲,还是…你想看看更深处的,那片从未对任何人开放过的秘密花园?”

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在她两团柔软的丰腴之间,随着他的心跳,有力地搏动了一下,像是在替它的主人,做出最诚实的回答。

他喉结滚动,最终只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看。”

那一个字,低沉,沙哑,却不容置喙。

“我要看。”

弗洛洛的身体,在那一刻,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她预想过他的迟疑,他的拒绝,甚至是他恼羞成怒的呵斥,却唯独没有想过,他会如此直白地,选择那条通往最深处、最隐秘的路径。

一股热流,猛地从她小腹窜起,直冲脸颊。那不是高烧带来的病态潮红,而是一种更纯粹的、属于少女的羞赧。

她缓缓地,松开了胸前的力道,那根被她温养了许久的肉棒,就这么湿漉漉地、带着她身体的温度与香气,重新暴露在微凉的夜风里。

她没有再用言语挑衅,只是默默地,靠着身后的岩石,将双腿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打开。那件被她当作遮羞布的上衣早已滑落,她的下半身,除了那条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黑色裤袜,再无寸缕。她抬手,指尖勾住那破损的边缘,用力一扯。

随着“嘶啦”一声轻响,那最后一点阻碍,也被她彻底剥离。

那片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最隐秘的所在,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展现在这片跳跃的篝火与冰冷的月光之下。

那是一片被细软的、淡色绒毛覆盖的、微微隆起的丘陵。正中央,一道精致而闭合的缝隙安静地蛰伏着,像是世间最珍贵的蚌,紧紧守护着内里那柔软湿润的秘密。因他刚才那句话而起的动情,已经让那道缝隙的边缘微微湿润,在火光下泛着一丝晶亮而诱人的水光。

她的脸,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又被自己那份不肯认输的骄傲死死钉在原地。她只能别过头,将滚烫的脸颊埋进自己的臂弯,用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姿态,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他。

(30)

火光在他眼底跳跃,映出的,却只有她。

他就那么呆呆地看着。看着那片从未对任何人开放过的、最隐秘的风景。

“怎么了?”她的声音从臂弯里传来,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想要的‘秘密花园’就在这里,现在又不敢进来了?”

“……”

“还是说,你刚才那些话,都只是说说而已?”

“这里…”他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得像被海风吹了几个世纪的船板,“…太干净了。”

“干净?”

“干净得…不像是真的。”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身体的秘密了吗?”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她平坦的小腹。那里的皮肤光滑而紧致,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而轻轻起伏。

一个疯狂的、从未有过的念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骤然劈开了他被欲望与矛盾搅得混沌的脑海。

如果…如果在这里,种下一颗种子呢?一个属于他的、鲜活的、拥有未来的种子。那她是不是就会被这个全新的生命所束缚,所牵绊?她是不是就会为了这个孩子,而放弃那个只有死亡与回响的、空洞的计划?一个母亲,还会去拥抱一片没有明天的“彼岸”吗?

这个念头,他绝不会让她知道。

“太干净了…”他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里多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决断。他俯下身,膝盖跪在了她敞开的双腿之间,这个动作,瞬间拉近了他们之间最后一点物理上的距离,也将她彻底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他的拇指,带着他皮肤的粗糙与温热,轻轻地,落在了那片光洁的丘阜上。

她细微地颤抖了一下,却依旧没有抬起头。

“你不该是这个样子的,”他低声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她宣告,“几个世纪的孤寂,不该是让你变成一尊完美的、冰冷的艺术品。这里…应该有属于它自己的温度,和乐章。”

他用手指,分开了那两片含羞的花瓣。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翻开一本稀世的古籍,生怕惊扰了沉睡在纸页间的时光。那片象征着她几个世纪孤寂的、完美的薄膜,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眼前。

“那你…想把它变成什么样子?”她终于抬起脸,那双泛着水光的异色瞳孔里,有羞愤,有迷茫,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期待。

他低头,看着那片脆弱而完美的纯洁,声音低沉得像一句蛊惑的咒语。

“变成一个…会为我跳动、为我湿润、为我歌唱的样子。”

(31)

“说得好听…”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服输的倔强,“你会弹奏吗?别只会用蛮力,弄坏了我的琴。”

他没有回答。

他只是俯下身,将脸颊埋进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温暖而隐秘的领地。他用手指,分开了那两片含羞的花瓣。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翻开一本稀世的古籍,生怕惊扰了沉睡在纸页间的时光。然后,他伸出了舌头。

那湿热的、带着侵略性的触感,精准地落在了她最敏感、最核心的那一点上。

“啊…!”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喘从她喉间溢出,她整个人像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猛地弓起了背。那是一种她活了几百年都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却又致命的快感。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却在触碰到他那头柔软的短发时,猛地攥紧了,五指深深地陷入发根,仿佛那是她在汹涌浪潮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那颗被藏在花瓣下的、小小的、精致的珍珠,在此之前,从未被如此直接地、湿热地、充满技巧地爱抚过。它在那灵活舌尖的舔抵下,迅速地充血、肿胀,从一个羞怯的蓓蕾,变成了一颗坚硬而滚烫的、跳动着单一音符的红豆。每一记舔舐,都像是敲击在最精准的琴键上,将一阵阵酥麻的战栗,毫不留情地送往她的四肢百骸,最终汇聚于她那从未有过如此骚动的小腹。

他抬起头,舌尖上还沾着她清甜的蜜液,那双眼睛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燃烧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欲望。

“这里…很完美。”

“……呆瓜…”

她的脸颊滚烫,早已分不清是羞耻还是高烧。这句低骂,轻得像一片羽毛,被海风一吹就散了。

“……什么?”他显然没听清楚,只当是她无意识的呻吟。

她没有重复,只是攥着他头发的手,微微用力,将他的头更深地按向自己。

“我说…用力点,你这把生锈的钥匙…”她的声音因那不断袭来的快感而变得破碎不堪,却依旧带着属于她特有的、高傲的命令,“是想给我…刮痧吗?”

(32)

“如你所愿。”

他低应一声,再次将脸埋了回去。这一次,他的舌头不再只是停留在表面,而是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探索的意味,长驱直入。

那颗早已因他而肿胀坚挺的红豆,在他的舌尖下不住地颤抖,每一次舔抵,都几乎要将她送上从未体验过的高峰。清甜的蜜液自那小小的源头不断涌出,被他贪婪地吮尽,又被他用更深的挑逗催生出更多。他的舌尖顺着那湿滑的路径,一路向下,探入了那两片早已被情欲濡湿的、柔软的花瓣之间。

那是一个更温暖、更湿润,也更紧致的所在。在这里,他终于触碰到了那片象征着她几个世纪孤寂的、完美的屏障。

“啊…!”

那是一种与刚才纯粹的快感截然不同的、带着一丝尖锐的、几乎要刺穿神经的酸麻感。她整个人像被绷紧到极致的弓弦,猛地弓起了背,脚趾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小心点…那里…”她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真实的、属于小女孩般的慌乱与恳求。

他似乎听懂了。

那不再是直接的冲击,而是化作一支最精巧的画笔,笔尖蘸着她自己的蜜液,在那片脆弱的薄膜边缘,来回地、轻柔地描摹、打圈。那动作充满了技巧与耐心,既没有粗暴地闯入,也没有轻易地退却,只是用一种最折磨人的方式,不断地在那扇紧闭的门扉前徘徊、试探。

那片象征着她几个世纪孤寂的、完美的薄膜,就在他舌尖的挑逗下,微微地、无助地翕动着。它很薄,薄得几乎能透过来处那更深、更热的温度,却又固执地、坚韧地,守卫着最后一道防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最深处的那条狭窄甬道,正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收缩、痉挛,涌出更多滚烫的潮水,徒劳地想将这个入侵者拒之门外。

她的十指,在他发间时而抓紧,时而松开,早已分不清是想推开他,还是想让他更深入。高烧带来的眩晕,与这从未有过的、灭顶般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到底…”

在一次换气的间隙,她终于从那片混沌中,抓住了一丝清明。

“……撩过多少女孩了?”

他的舌头,在那一刻,停了。

那突如其来的静止,比任何猛烈的动作都更让她心慌。她能感觉到,埋在她双腿之间的那个脑袋,僵硬了一瞬。这个问题,显然不好回答。

她等了片刻,没有等到任何答案。预想中的羞恼与嫉妒却没有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特的、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

她松开了攥着他头发的手,改为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颈。

“算了。”

她轻声说,像是在对自己说。

“比起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不如先处理一下你这个…更诚实的‘听众’。”

(33)

“比起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不如先处理一下你这个…更诚实的‘听众’。”

那句话像一道指令。

漂泊者缓缓地抬起头,那张英俊的脸上,还残留着因她而起的、未干的蜜液痕迹,眼神却已不再清明,被一种深沉而滚烫的欲望所占据。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双手放在了她的腰侧,那是一个稳定而充满力量的支撑。

“你想怎么处理?”他哑声问。

他发力,将她整个人从冰冷的礁石上提了起来,带入自己的怀中。她很轻,像一具被抽去灵魂的精美瓷偶,却又因高烧而烫得惊人。他站起身,让她双脚落地,却依旧用手臂环住她,不让她倒下。

这个动作,让他们之间最后的一丝缝隙也被彻底填满。

那根早已被他自己的欲望与她的挑逗烧得滚烫的坚硬,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湿布,毫无阻碍地抵在了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那蛮横的热度与尺寸,让她浑身都为之一颤。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轻轻地贴住了她的额头。

“你的额头很烫。”

那是一个与情欲无关的、纯粹担忧的动作。他微微皱起了眉,那份来自她肌肤的、不正常的温度,像一根针,刺破了他被欲望鼓胀的气球,让他重新想起她是一个重伤未愈的病人。

“不碍事。”她仰起脸,迎着他的目光,声音里带着一丝被高烧催生出的、慵懒的沙哑。她动了动身体,那个动作,让她的小腹与他那灼人的坚挺,进行了一次更紧密的、磨人的摩擦。

“比起这个,”她轻声说,“你还是先管管你自己的东西吧,顶到我了。”

那根早已摆脱所有束缚的肉棒,像一匹被唤醒的战马,在他身下不安分地挺动着。它通体都因极致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深沉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的紫红,虬结的青筋在紧绷的皮肤下贲张,像一道道蓄势待发的闪电。顶端那饱满的头部,还挂着一滴她方才留下的,晶莹的涎液。

她伸出手,那只戴着红色长手套的、属于指挥家的手,再次握住了那根不听话的、正在灼烧着他的欲望。

那尺寸与热度,在她纤细的掌心里显得格外惊人。她没有像刚才那样用力,只是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在安抚一头暴躁凶兽的温柔,将它缓缓地向下按去。

那滚烫的头部,顺着她的小腹滑下,最终停在了那片光洁如玉的、微微隆起的秘密花园之上。它就这么直直地抵在那湿润的、紧闭的缝隙入口。那隔靴搔痒般的、若有若无的触碰,让她身体最深处的那条狭窄甬道,不受控制地猛烈收缩了一下,涌出更多滚烫的潮水。

“就这样,”她看着他那双因极度隐忍而变得深沉的眼睛,红唇微启,吐出的气息都带着灼人的热度,“站着别动。”

说罢,她缓缓地并拢了双腿。

那根被她用手引导着的坚硬,就这么被她用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腿根,以及那片柔软的、微微隆起的丘阜,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夹住了。那感觉,没有真正进入的撕裂感,却有着一种更折磨人的、被柔软与温热的肉彻底包裹、挤压的、极致的快感。

她抬起手,环住他的脖颈。双腿微微用力,以那根被她夹住的坚挺为轴心,开始缓慢地、一下一下地、轻轻地研磨起来。

(34)

“你…”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那股被柔软的、带着热度的腿肉包裹、挤压的快感,远比任何直接的刺激都更折磨人心智。

“怎么,指挥家亲自为你谱写的即兴曲,”她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带着一丝慵懒的喘息,“不喜欢这个前奏?”

那根早已被欲望烧得滚烫的坚硬,就这么被她用那充满弹性的腿根,以及那片温软的、微微隆起的丘阜紧紧夹住,再无半分退路。那硕大的头部,正不断地在她那湿润的花瓣入口处来回摩擦,每一次厮磨,都刮搔着他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却又固执地不肯真正进入,像一场永无止境的酷刑。

他不再说话,只是伸出双手,那双曾在海水中将她捞起的、强而有力的手,此刻精准地落在了她纤细的腰身上。他感受着掌心下那细腻温热的肌肤,以及那因高烧而微微颤抖的腰肢,然后,他开始配合她。

她向前,他便微微挺胯;她向后,他便顺势收回。他们的动作逐渐从各自的试探,变成了一场默契十足的双人舞。他的肉棒在她柔软的腿缝间进出,每一次,都更深地嵌入那片温软的肉里,每一次,都带出更多她因动情而溢出的、晶莹的蜜液,将两人紧贴的所在弄得一片泥泞湿滑。

那根被她牢牢掌控的肉棒,早已挺立得像一截烧红的烙铁,通体都因极致的充血而泛着一层暗红的光泽。虬结的青筋在紧绷的皮肤下贲张,随着他每一次配合的挺动而愈发狰狞。那饱胀的头部,在她温软双腿的挤压下,享受着最极致的、被包裹的快感。

她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收紧了些,另一只空着的手,则落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指尖带着她身体的余温,漫无目的地画着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那颗心脏,正为了她,擂鼓般地狂跳着。这份毫无保留的迷恋,像一剂最有效的催情药,让她那份属于胜利者的骄傲与愉悦,攀上了顶峰。这份只属于两个人的时间,让她几乎要忘记那片冰冷的、只有回响的“彼岸”。

“你的心跳…”她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纯粹的、属于享受的慵懒,“比你战斗的时候,还要快。”

他的手,不再满足于只停留在她的腰间。指尖顺着她脊背优美的沟壑一路向上,感受着那如蝶翼般微微耸动的肩胛骨,又顺势滑下,越过那挺翘的弧度,最终落在了她浑圆紧实的臀瓣上。他没有丝毫犹豫,五指张开,将那两团饱满的丰腴,牢牢地掌控在掌心里,用力地揉捏着。

“啊…”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充满占有欲的动作刺激得发出一声轻吟,身体下意识地向前挺去,让两人之间的结合更加紧密。她更主动了,一条腿微微抬起,缠上了他的腰,这个动作,让她的腿根夹得更紧,也让那根滚烫的坚硬,几乎要破开她最后的防线。

“是你的节奏,乱了,救世主。”她在他耳边喘息着,报复性地在他肩头轻轻咬了一口。

他闷哼一声,那口咬下的细微刺痛,反而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他最后那点名为理智的引线。他抓着她臀肉的双手猛地发力,将她整个人向上提了一寸,然后狠狠地向下一坐!那根早已在门口徘徊的巨物,就这么势如破竹地、顶开了那片象征着她几个世纪孤寂的、脆弱的薄膜。

“唔——!”

撕裂般的痛楚与被填满的极致快感,在那一瞬间同时炸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像溺水之人般,死死地抱着他,承受着他那蛮横的、不容拒绝的占领。鲜血与她自己的蜜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两人结合的缝隙,缓缓流下。

那是一条从未被开启过的、狭窄而滚烫的甬道。内里那细密的、柔软的褶皱,像最贪婪的、饥渴的嘴,一层又一层地吸附、包裹着他这个入侵者。那恰到好处的深度与弯曲,让他的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那个能让她浑身战栗的所在,最终重重地顶在那紧闭的、沉睡了几百年的宫口之上。

“弗洛洛…”他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字,腰身再也没有丝毫的停顿,开始大开大合地、凶猛地抽动起来。

“……嗯…”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剧烈地摇晃。那条缠在他腰间的腿越收越紧,另一条腿也软软地勾了上来,用一种最接纳的姿态,将他更深地、更彻底地迎入自己的身体。

“告诉我…你的曲子…叫什么名字?”他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每一次撞击,都像在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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